腦瘤患者修法輪大法 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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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六日】九九年四月,我穿著厚厚的棉衣,戴著手套帽子,包著頭巾,貓著腰,臉蠟黃,步履艱難的到法輪功煉功點煉功,別人都以為來了一個老太太。一個月以後,我腰直起來了,面色白裏透紅,走路輕盈,當我摘掉頭巾帽子,大家驚訝的發現,原來這麼年輕漂亮!

九六年我被確診為腦瘤,去上海華山醫院做了伽瑪刀手術。在術前經過幾個月奔波診病治病,各處求醫,最後才被省醫院確診為腦瘤。

在未確診前,已經被誤診為多發硬化症,此病在世界上是無法治療的,只能維持幾年,等待死亡。這種近似死亡的噩耗重重的壓在我的心頭三個月。確診為腦瘤後。自己真的感到了死亡向我襲來,生命的進程已經進入倒計時,此時此刻我絕望了。我抱著生的一線希望,懷著極其悲痛的心情,在丈夫的陪同下乘上了去上海的列車。今生今世我永遠也忘不了親人和朋友送別的情景,他們的表情告訴我,我這一去也許是有去無回。我似乎也有人生的路走完的感覺,那真是生死離別的送行,那時我才三十七歲。

手術後,我抱著身體很快恢復的希望,對生活充滿信心,極力用精神療法振作自己,復平心靈。可是一切無濟於事。手術後不良反應逐漸加重,頭暈、耳鳴、左耳失聰,半邊頭就像空殼一樣,半邊臉僵硬,沒知覺,走路失去平衡,頭不能自由轉動,眼球不能自由轉動,噁心,嘔吐,身體免疫力極度低下,常伴有併發症;同時又患多種疾病,如風濕病、心臟病、低燒等……此時的我真的感到一個人要是沒有一個好的身體,工作,生活,一切一切都將是泡影。

我的病痛也給親人帶來精神上的痛苦,還要承受很重的經濟負擔,給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背上外債(醫藥費自付二萬多元),也給國家增加了經濟負擔(國家付醫費三萬多元)。在此期間我飽嘗重病纏身的痛苦和精神與肉體的折磨,使自己再次處於絕望之中,真的感到生不如死。可是看看自己的孩子,正是需要母愛的時候,離開了母親是多麼的可憐,我沒有為死亡而怕,只為我可憐的孩子流乾了眼淚。因為我年幼喪母,飽嘗了失去母愛的心酸。自己身為人母,就應該多給孩子一些母愛,只有自己去承受痛苦吧。為了孩子能有母親,我哪怕是整天病臥在床我也心甘情願。

但由於長期病痛的折磨,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經長和丈夫吵架,打罵孩子,對孩子的教育也失去耐心,給孩子和丈夫的心靈造成了嚴重的創傷。一年半以後我做了拍片檢查,腦瘤只小了一線圈,我再一次處於絕望中,自己的病不但沒有好轉,而且又增加了許多的病症,最可怕的是,心臟病加重,天天吃藥,甚至吃的藥比飯還多,自己只是處於自理狀態,丈夫既要照顧孩子又要料理家務,我每天下班回家(只能上半天班),除了吃飯,洗漱都躺在床上,上樓時真想爬著走,看到外面三歲的孩子我都羨慕,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的活動,玩耍,可我每天都是在病痛中煎熬,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我九六年就看了《轉法輪》,當時只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能使人心胸開闊,修身養性。但由於從小就接受無神論教育,只相信實證科學,不相信氣功能祛病,很多人勸我煉功,我也沒動心。我是一名醫務工作者,知道脾氣暴躁會導致心臟病加劇,我覺得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於是在九八年六月份我就決定修煉法輪功。我學會動作,請了《轉法輪》開始在家煉功。那時基本不學法,煉功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樣煉下去我的脾氣也未見好轉,可是身體的病症卻逐漸好轉,不知道甚麼時候把吃藥的事給忘了。

到九九年四月初的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我家附近有個煉功點,而且煉功點上每天都成倍的增加人數。我就試著去了一天,去的時候還頭痛噁心,只學了半小時法就回家了。回家才感覺到這麼好啊!頭也不痛了,也不噁心了。我對集體煉功學法有了信心。既可以約束自己,又能保證天天煉功。出於這種心理,自己就每天到煉功點上學法煉功。從那時起,我天天學法,知道了按著真、善、忍的標準衡量自己,做個好人,事事儘量嚴格要求自己。在家裏不和丈夫吵架了,丈夫和我發脾氣,罵我時我能想起師父的法,用師父講的法理來要求自己,不和丈夫發生爭執,並且還安慰丈夫不要生氣。家庭和睦了,真是其樂融融。自己身體的各種疾也不翼而飛。沒有了病痛,真是無病一身輕,那種幸福愉悅的心情無法言表,對生活和未來充滿信心。煉功後身體好了,家務活我全包了,全身有使不完的勁,丈夫說我是個鐵人,孩子也說:媽媽對我太好了,不打也不罵我了,照顧的太周到了。……

我修煉十三年了,儘管九九年後曾經幾次遭受中共非法關押,騷擾迫害,我的身體依然健康,內心充滿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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