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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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九日】師父說過:「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1]在邪惡猖狂行兇、迫害大法和世人的十四年裏,我從來沒把自己放在被迫害者的位置上。迫害開始時,我覺的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真、善、忍」的踐行者;「真、善、忍」是普世價值,世界需要「真、善、忍」,所以走到哪裏,我都理直氣壯的講真相,即使在看守所。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師父講法不斷發表,我更是明白了,我們是隨師下世、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法徒。師父不承認這場邪惡的考驗,所以,在我「修煉」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迫害」一詞,我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

師父說過:「實際上大法弟子的生活已經和修煉一環扣一環的緊緊的溶在一起了,大家對自己的放鬆,實際上就是對修煉的放鬆。」[2]師父還說:「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3]十四年來,講真相無不與我的日常工作與生活水乳相溶、不可分割。

在生活中講真相

週末、假日、節日休息時,我騎上自行車,帶上各種資料、光盤、真相幣等,利用早市買菜的時間,去公園、勞務市場等人多的地方轉一圈,隨機講真相、贈送資料光盤。接受的,就進一步勸退;不接受的,呵呵一樂,繼續前行尋找有緣人。這樣,每次都有收穫。我還大量的使用、兌換真相幣。每次出門,帶上幾百到幾千的真相幣,給商販們一家一家的兌換,大家都願要。

有一次,遇上夫妻倆,男的想要,女的不讓要,還說甚麼「共產黨不征農業稅,還給人們發土地補貼,你們反黨……」我看倆人為要不要真相幣爭論激烈,就暫時迂迴一下,轉一圈回來給他們講真相。我講:「共產黨給農民減去農業稅是迫於國際壓力,世界上沒有幾個國家還在征農業稅,號稱經濟大國的中國還征,別的國家都在笑話它!」我接著問「大嫂、大哥你倆起早貪黑的掙幾個錢?供孩子上學吃力吧?!一家子有個大病小災的住不起醫院吧?給孩子在城市裏買不起房子吧?!」女的情緒低落下來了,說:「還真是!」我說:「你知道為甚麼嗎?就是因為中國的錢都被高官們貪污,幾億、幾十億的偷挪到國外去了,他們在外國買豪宅,存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現在美國、加拿大的房地產都被他們炒起來了,可這兩個月中國各大銀行沒現金了,鬧錢荒。」周圍的商戶們也都在聽。我又問:「你們知道這兩月為甚麼物價漲得這麼快嗎?就是因為銀行沒錢了,李克強為了挽救經濟崩潰,一再印現鈔,你說物價能不飛漲嗎?」人們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罵共產黨腐敗。那女的說:「是這樣啊?俺還不知道哩!」接著我又講了共產黨的殺人歷史,天要滅中共等,有人主動要求三退,有的只罵不退。夫妻二人甚麼也沒入過,我說:「那你們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倆人又高高興興換了些真相幣。

反迫害十幾年來,凡是我遇到的人,我都不錯過講真相的機會,同學更是如此。靜下心來盤點一下,這麼些年,該退的都退了,可與我關係最近的兩個同學,每次見面,都給他們講,就是不退。前一段時間,其中一同學主動說:「給我退了吧!我看這個共產黨真要垮了。」我為得救的眾生高興。下一週有事還要面見另一同學,我還要進一步給他講真相。時間不多了,一定得把他救了。

在工作中講真相

在中共邪黨統治下的當今社會,權力與腐敗產生了必然聯繫。法律如同虛設,公平與正義蕩然無存。整個社會,各行各業都在「潛規則」下運行,甚至從上到下正在可怕的逐漸把「潛規則」默認為明規則。每一個握有權力的人,無論權力大小,對百姓都是明碼標價、巧取豪奪。中國大陸的老百姓,真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作為一個法律工作者,既要時刻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還有平衡好各方面關係,這是很不容易的。但無論怎樣,這幾年,我牢記師父的教誨「截窒世下流」[4],在本單位和同行業闖出了一片天地,我大法修煉者的身份和做證實大法的事,一切都是公開的,下屬說我是「超人」,我都一笑了之。儘管如此,還是有一些推不掉的飯局啊、送禮啊等,我決定辭掉職務,但領導不批准。過後我想,辭掉職務,肯定不比在位時講真相救眾生機會多、力度大,還是把救人放在第一位吧!我又樂呵呵的接著幹。

我把每一次工作中與眾生接觸都當作救人的大好機會。提上一包真相資料,分發給每一個有緣遇到的人,或者讓他們自己選取,然後就公開我的身份,開始講真相。

有一次,處理一起案件,涉及到雙方當事人及其親屬、律師、保險公司人員、旁聽者有十多人。雙方為賠償額僵持不下,一方還費盡心機搞了一些假證據。我一邊從包裏拿出真相資料,一邊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師父告訴了我不失不得、有得必有失的道理。該是你的東西,你也丟不了;不該是你的,你也爭不來,即使你強爭來了,可能失去的東西更多。出了事,是兩家的不幸;萬幸的是人沒有太大的問題,你們都應該知足。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你們都這麼往前頂,爭執不下,對誰都沒好處。咱老百姓不是常說『家裏沒病人,城裏沒官司,這就是好日子』嗎?你們雙方無冤無仇,出事了,對方也不是故意的,咱們都抱著仁愛的態度,多站在對方想想,妥善的把問題解決了,說不定你們還會成為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如果誰都不想讓一步,不但問題解決不了,老這麼一趟一趟的跑,勞民傷財不說,著急上火傷身體可就划不來了。既然你們到了我這裏,就是有緣人,我就得告訴你們一件事……」接著我講了真相: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天要滅中共等。律師伸出大拇指說:「說得好!真佩服你們法輪功!我第一個退黨,真名退!」當場的十多個人都用真名退出了一切邪黨組織,拿了資料。雙方又各自擺明了自己退一步的立場,最後圓滿解決。

一次,碰到一個七十多歲的大爺,告訴我他兒子不孝。我一看心裏樂了。這個老大爺正是我經常下鄉的那個村的支書,當了二十多年邪黨的基層幹部,受毒害很深,多次跟他講真相,總是瞪著眼睛說話很難聽。看來機緣到了。我說:「老人家,你知道你兒子為甚麼不孝嗎?都是當年共產黨批判孔老二批的。孔老夫子講『孝道』,老百姓還說『百善孝為先』呢!可共產黨講『鬥』,『文革』時期,講劃清界限,兒子鬥老子,夫妻互鬥,鄉鄰互鬥,把人們的良知善念都鬥沒了,把幾千年的傳統倫理道德給鬥沒了。」老大爺說:「你還真說對了。我們村造反派和保皇派打得不可開交。」接著又舉了幾個例子。我又講了中共歷次運動整死八千萬民眾,善惡有報是天理,老天爺要滅它,給中國八千萬冤魂討債了。老大爺說:「哎呀!你不說我還真沒細想過這事,就覺的咱是黨員,是幹部,黨讓怎麼說就怎麼說,黨讓怎麼做就怎麼做。這下我可明白了,老天是該滅它。」我笑著說:「大爺,這下退不退?」老大爺連聲說:「退,退。」下來我們找到他兒子,把老人的贍養問題解決了。

一次,來了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他女兒不但整天跟鄉鄰搞得雞犬不寧,連家人都六親不認。有房不讓家人住,把兒子兒媳趕出去租房,把丈夫轟出家門流浪。老人家看不慣女兒的惡行。

我跟老人說:「老人家,回去告訴你閨女,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在做,天在看,她做甚麼,老天爺一筆一筆給她記著呢!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老人說:「她要信這個不就好了嗎?」我又講了共產黨的無神論對老百姓的毒害,對社會道德的摧毀,使官員腐敗,民風不顧;人本來就是神造的,共產黨卻不讓百姓信神,就如一個人,父母生養了自己,卻不承認父母一樣,所以神要滅它。老人家還是個黨員,有信神的基礎,很快明白真相,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

還有一次,有一同事說大家一起吃頓便飯,我答應了。走出單位門,看到有兩個看守所警察在等候。同事互相做了介紹。他們酒過三巡,我菜動三箸之後,開始講真相。我講到了法輪功在世界的洪傳情況和在中國受到的嚴酷迫害,講到了薄熙來、王立軍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以及因迫害法輪功遭到的惡報,講到了東德警察槍抬高一點的故事。兩個看守所警察聽的很認真,顯出同情與激憤,其中一個說:「法輪功都是好人,這我們知道,可不知道共產黨迫害到這麼殘酷的地步,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太讓人氣憤了。」我水到渠成講到三退,說:「給你們起個化名退了吧!」另一個激動的說:「起甚麼化名,用甚麼名入的就用甚麼名退。」我很感動。從此以後,好多人主動要求用真名退(包括以上在工作中講真相真名三退的十多個人)。正如師父在《洪吟三》〈見善〉裏所說:「中原大地妖霧嵐 大法真相戶戶傳 眾生得救心漸明 警民清醒視不攔 大眾都知邪黨完 戾暴惡行人人談 惡首壞人尋退路 傳統回歸正中原」。

我悟到:正法進程又往前推了一大步,法對我們的要求更高了。

在這裏,我再提一提另一件有意義的事。有一個辦企業的老闆,講真相當時就退了。這個老闆對法輪功的問題了解、思考比較深,也很支持,甚至成為活傳媒。他曾與政府官員聊起法輪功說:「中國有那麼多人煉法輪功,十幾年迫害很厲害,可人家法輪功沒有一起爆炸等危害社會的事件,相反人家在不同的環境默默的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這一點就了不起。」官員們說:「還真是這樣啊!」看到他對法輪功有正念,我就把成捆的百元大鈔真相幣給他兌換,一次就換幾萬元,讓真相幣流通更快,流量更大。

在營救同修時講真相

無條件的放下自我、圓容整體,這也是每一個真修弟子應該做到的。當同修被非法抓捕面臨被非法公訴、審判時,營救同修、救度邪黨的公、檢、法工作人員是我們必須要做的。無論是我自己知道的,還是協調人找到我,我絕不退卻、主動參與。

記得有一年,與同修一起去山裏發真相資料,我從山的高處往下正發時,同修打來電話,說被邪惡發現,有一同修被抓。我發完資料,來到山下,跟抓捕同修的警察講真相,可結果同修還是被帶上警車。我馬上登上一輛剛剛行駛過來的公交車(在公交車上,還勸退了一車人),回到縣城,和另一同修駕上我的車,直接奔公安局長家。在副局長家,講真相還比較順,給他做了三退,他也答應儘量幫忙。我們又馬不停蹄趕到正局長家。局長從貓眼裏看到是我,不給開門。我繼續敲門。局長不得已開門,一邊開門一邊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幹甚麼來了?你們到處貼我是惡人,你們到底想做甚麼?」我儘量平心靜氣給他講真相。他妻子也指桑罵槐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我有點控制不住了,也說了「善惡有報」「擺放位置」之類的話,結果被人家趕出家門。過後我找到自己的爭鬥心、急躁心等。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又趕到同修被關押的鄰縣看守所,得知同修已被勞教並被送往省女子勞教所。我們營救的急,可邪惡迫害的急。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今年八月上旬,我地有兩個縣的同修面臨被非法審理。同修找到我。我們先到一縣法院找到主審法官,我說:「我們是為法輪功學員某某的事來的。」話剛說完,主審法官就咆哮起來:「啊?你們還敢找上門來?……」我平靜祥和的看著他的眼睛發正念,心裏想:「我不是幾年前的我了,你再發怒也沒用,我必須救了你!」同修走上前去,和顏悅色的說:「別生氣,氣大傷身……」我在一旁默默發正念。等他情緒穩定下來,我們又進一步給他講真相,講到被非法關押的年輕女同修的悲苦身世,講了她十四年來九次被非法關押受到的慘絕人寰的迫害,講到同修的善良和才氣,主審法官被感動了,最後握著我的手說:「對不起,剛才失禮了。我會儘量提供幫助的。」後來明白真相,退出了中共一切組織。現在,案件還在拖著,同修們也在加緊營救。

正法修煉十四年來,我一直沒有怕心,走在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前列。儘量利用各種機會、各種場合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兌現史前誓約,了卻史前洪願,完成自己神聖的歷史使命。但我知道,我慈悲心修的不夠,還缺乏善心;還有人心和執著。以後我一定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乾乾淨淨跟師父回家!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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