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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應城市六旬胡素萍女士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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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今年六十四歲的胡素萍女士,退休前在應城鹽礦檢驗科做化驗工,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她堅持修煉、講真相,多次遭到中共當局的綁架、非法關押。下面是她自述其遭遇。

我叫胡素萍,今年六十四歲,家住湖北應城鹽礦,以前在檢驗科做化驗工、一九九八年退休。我四十歲時就老花眼,不能看書,一看書就雙眼發脹、模糊不清,由於眼睛不好,後來調去照看澡堂,一年到頭、頭昏腦脹,走不動路,感冒不斷,一遇上咳嗽得幾個月才能好,吃藥打針都不管用;再加上家境不好,活著真是感到悲觀無望。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開始我是抱著治病的想法來的,以前我練過很多氣功都不起作用。修煉大法後,隨著不但對學法煉功,受益匪淺、心身都在發生著變化。有一天學法時看到一年輕同修拿了一本小字《轉法輪》,心想這麼小的字、有一天我要能看小書就好了,大約三個月後我的眼睛就能看書了,小字也能看了。直到現在,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我的眼睛卻越來越清楚,很小字也能看得清。

是大法改變了我,身心受益、思想境界在昇華著,遇事能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懂得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活著充實樂觀。隨著大法的洪傳,我們單位來學法的人越來越多,每天都有人來學法看師父講法錄像,一間屋都快裝不下了。

正當修煉法輪功的人數日益增多時,鋪天蓋地的打壓開始了,電視裏一天到晚反覆播放著污衊大法、誹謗師父的惡意毒害世人的謊言。這樣一來,那麼多剛剛走入大法修煉的人都被擋在門外了,我當時心裏只是難過、氣憤。隨後,我去了女兒上學的地方照顧她,沒多久,單位派出所鄭軍、黃金海等人到我女兒所在學校找到了我,對我說:不要到處亂跑,就在這裏好好照顧你的孩子。後來才知道是有同修上北京上訪證實法輪大法好,他們怕我也去北京來控制我的。其實,我當時悟性太差,根本沒悟到這是邪惡在迫害大法,大法弟子應該站出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

二零零一年一偶然機會,在市裏遇到一同修問我在幹甚麼?我說在打工。她說這麼好的大法被無辜打壓,師父為救度我們被惡毒攻擊,還不出來證實法?後來,我得到約二百份真相資料,將傳單送到一同修家裏。可是不久這位同修被抓進了洗腦班,承受不住迫害,說出了我給他傳單的事,當晚他老伴告訴我:「我家老頭子在洗腦班供出了你,派出所可能會找你的。」果然第二天上午約八點單位派出所黃金海、鄭軍、李小峰、等,還有公安局的一個女的把我劫持到公安局的一間小屋子裏審訊我:資料哪裏來的、有多少份、為甚麼要給他,我說在外打工店鋪窗下檢的,不知多少份沒數。我說我不相信天安門自焚這件事情,全是假的,所以也想讓他們看看。他們說了一些嚇唬我的話,黃金海還說:「單位其他人的問題都解決了,就是你的問題沒解決,你還不說實話,你不要像×××(指另一同修)一樣倒灌鼻子灌水。儘管他們反覆逼問威脅,我心裏不停的默念師父的法。大約三小時左右,他們只好讓我走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晚,我用粉筆在電線桿上等處寫大法真相標語,到半夜約一點左右被幾個騎摩托巡邏的年輕人抓住說:幹甚麼的?我說:寫「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劫持到他們值班的一個小屋子裏審訊我:姓名、地址我一字不說。他們看問不出甚麼,就用偽善的說:你比我媽媽年齡都大,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說了地址姓名一定放你回家。我卻不知道他們都是謊言、耍的花招,就信了他們,說出來地址和姓名,結果他們並沒放我,還用六個小伙子輪流值班看著我,第二天早上把我交給了城中派出所。特警李金波非法審訊我,我再也不配合他了、只告訴他大法真相,他說只要你配合保證不煉了就放你回家,因為我不配合,李金波非常氣憤,用穿著皮鞋的腳踢我,他沒得到甚麼,把我關進了應城第一看守所。

在這次非法關押期間,先是城中派出所審訊,以後每次都是單位派出所黃金海(所長)、鄭軍、李小峰等人提審我:和甚麼人聯繫、來往等等他們想要的。並說只要把保證寫好不煉了就能回家。我被關之後,黃金海扣發了我的退休工資,我老母親和女兒沒有了生活來源,母親整天在家裏哭泣。我母親還給黃金海送去煙和酒以為他能放我家,卻不知道是肉包子打狗,甚麼作用都沒有。那次在我之前被非法關押在一看的還有七名同修,我們都連成一個整體,每天背法、堅持練功、不背監規、絕食抗議。我一共絕食二十多天,遭野蠻灌食,灌得鼻子出血,身體受到很大傷害。當時有的同修已經被關了半年了。有一男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拖出去毒打,他還繼續喊,每天都拖出去毒打,他絕食了十幾天還在喊。惡徒對他迫害很嚴重,最終迫害致死。最後,看管人員認為對我們沒辦法,向公安局彙報請示後,把我們都放回家過年。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我是二零零二年元月十八號回家的,被非法關押將近四個月,說是「取保候審」。我不知道「取保候審」是甚麼意思,以為回家就沒事了,結果過完年後又將我們一個個分別綁架送勞教。一天,周波、李小峰等四人闖進我和女兒住的小屋(是在我女兒上學的學校)說要勞教,我女兒很嚴厲的指責他們:憑甚麼抓我媽媽,你們有逮捕證嗎?決不許把我媽媽抓走。惡人心虛,都不吱聲。被強行綁架到第二看守所的連我一起四人,非法關押一晚,第二天早上八點鐘把我們送往沙洋勞教所。我心裏只有一念:師父不讓我去的地方我決不會去,結果被打回,回到家中已是下午五點多鐘。

之前被非法關押近四個月,是黃金海扣發我四個月的退休工資,還要我母親交三千元押金,老母親無處借那麼多錢,我的一個同學是單位一領導說:「先把人放出來再說,聽說人病了。」母親被迫交給一看守所一千元生活費(借來的)。當時的一看守所所長湯竹清。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在打工的店鋪,突然被四里棚派出所肖作峰、單位派出所肖德華等人拖進警車,下車了才知道是「短港洗腦班」。當時全市每個單位至少有兩、至三名以上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這裏來洗腦,每一個大法弟子身邊跟一個包夾,包夾我的叫黃麼令,一個叫肖老師的每天放毒,對我們宣讀一些污衊大法的惡意中毒的資料、誹謗大法的錄像,還施用灌食等迫害手段。我在這裏被非法關押了十二天,他們的藉口是中共要開十六大,怕我們上北京。

參與這次洗腦班的惡人:鹽礦派出所黃金海(所長)、鄭軍、李小峰、夏××、肖德華;四里棚派出所所長、肖作峰等人、還有拘留所喻志坤等人,還有應城市信訪辦的李兆美、各個派出所所長或副所長、政法委、六一零劉×× 、馮迎春等人,還有公安局國保大隊尹麼伢及公、檢、法很多人。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我一人在街上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四里棚派出所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一次,我一人在單位家屬住區發真相資料,被四里棚派出所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四里棚派出所所長楊××、肖作峰,拘留所所長張應意、副所長喻知坤、張元生等人。

二零零四年五月的一天,我背上大約三百份真相資料到應城一路發放,大約發了一半以上,遇上一惡人他說:發的甚麼廣告,我說是大法真相資料,『法輪功資料』。他跳下來一把抓住我,馬上又招來一惡人,打通110將我綁架到110辦公樓非法審訊,我沒報地址和姓名,是李金波認出我(他到了公安局),我被非法審訊到晚上九點多鐘,他們還派人到我打工的地方抄走了我的大法書、標語、等東西。我被劫持到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天,在關了一個星期時看守所所長湯竹清派人將我強行弄到醫院灌食,一路上我大聲說不到醫院打針,詹偉就是你們用毒針打死的。灌食後,我繼續絕食,九天茶水未進,九天後出現急速的嘔吐,一看守所向國保大隊反應後我被釋放回家。出來時讓我簽字,我一看又是「取保候審「,我心裏發出一念:甚麼取保候審、沒有」候審「一說,一張白紙甚麼作用也不起。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為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到公安局要人,連我一起五人被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聶麼山指使應城城中派出所惡警綁架到城中派出所,非法審訊時我不報姓名,國保大隊的何建設去認人,這個何建設從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以來就參與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把我沒五人一起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十天。我們喊「法輪大法好」,大聲背師父的經文《法正》,喻志坤、張應益等三人一下衝到關押我們的監室一頓暴打,我的頭被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另一同修的尾椎骨也被重重的板在水泥地上,我們都受到很大的傷害。當時抓我們的有國保大隊的聶麼山指揮何建設、城中派出所所長、副所長等很多人。

二零零八年七月下旬北京奧運之前,我和一同修講真相又被城中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在拘留所期間,我絕食十天後被劫持到武漢洪山區女子勞教所,勞教所拒收被打回。絕食期間被城中派出所弄去強行打針,說我不吃飯「打營養針」。我們被繼續關押在第一看守所,我繼續絕食。母親到公安局、城中派出所去要人,吳小當、徐華平等人說要到奧運之後才能放人,奧運過後他們又說要到殘運,殘運後又說要到十一後才能放。老母親再不聽他們的胡言亂語了,找到城中派出所徐華平國保大隊的吳小當義正詞嚴地說:「你們有沒有完」,一次一次的騙人、勞教所都不收、你們為甚麼還要關押、講不講理了,運動會、節假日往下總是有,到底甚麼時候才能放人。在母親和同修們的強大正念下、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於九月二十八日回到家中。非法關押兩個多月,當時參與迫害的人有:國保大隊吳小當、公安局長陳顯、國保大隊何建設、城中派出所徐華平、吳小峰、陳××等人,拘留所張應益、張元生、喻志坤、第一看守所所長田××等人。

二零零九年八月,我們一行三人到雲夢縣隔蒲講真相,在一個村子被惡人舉報,我被隔蒲鎮派出所綁架,劫持到雲夢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七天,並被非法勞教一年。因同修一直在病業狀態中沒有將我們送往勞教所,母親到隔蒲派出所說:我找所長有事,所長卻當面撒謊:「所長不在,你找其他人也一樣。後來有一同修告訴她:他自己就是所長。母親說:你怎麼當面撒謊呢?所長無言以對。母親和同修堅持不懈的每天向派出所要人,我被非法關押十七天後回家。

二零一零年,我和一同修在應城市講真相,在北城被城中派出所綁架,在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此外,我還曾經在田店、城南派出所綁架被非法關押三天、四天;在長江派出所、道口派出所、城中派出所遭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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