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他解開心結,儘快跟上來,我三番五次的請他來我家。去年冬天請他來,他說家中離不開;到了春天說很忙;到了夏天又說天太熱。我也幾次想上他那去,但總是有事離不開。後來經我再三催促,他總算答應來了。不過有個條件,讓我去車站等他,他下車後,我們在車站見一面,讓我把師父的近期講法拿給他,然後原路返回。這話聽起來是多麼荒唐,他的家離我這有七、八千里路,費用也很多,我們都不富裕,這是玩兒呢嗎?我說要是那樣就不要來了。這件事就這麼擱下了。
大法弟子遇到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可我竟遇到這種事。我開始認真的向內找,發現我太執著他了,這是對親情的執著。找到對親情的執著,又牽扯出對我母親的執著。母親在世時,我沒有盡到孝心,母親去世後,又無法彌補,常常痛悔不已。但是修煉後,看到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講了這樣一段法:「說你修成佛了,你父母可是積大德了。但是出三界的很少,他只是積了德了,做了好事了。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他也算積了德了,因為有這樣一個因素存在。但是說父母因此也要成佛,那可不行。那得修,他只是作為一個不同層次的天人享福。」我就想,如果我們哥倆都修好了,對我母親也能有一個回報。這是埋藏在我心底很深的一顆執著心,我自己要不去深挖,從表面上誰也看不出來。修煉可是非常嚴肅的,哪一顆執著心都是修煉路上的一堵牆啊!更何況是這麼大的修煉的基點問題,所以我要意志堅決的把它立刻去掉,也不再執著弟弟同修的修煉狀態,不再要求我弟弟來了。修煉人都有師父管著,一切聽師父的安排,一切由師父做主。
事情就這樣放下了。可是沒過多久,弟弟同修突然來了,說是師父讓他來的。原因是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就想來。更奇怪的是去車站買票,幾天內都沒有票了,他想買個站票,就是站著也要來,可是站票也沒有,根本上不了車。就在不知怎麼辦的時候,售票員突然驚訝的說:這怎麼還有一張明天的票呢?而且是有座位的。到車上後發現還靠著窗戶。這是最理想的一張票了,本來為了省錢也想買硬座的。這可真是奇怪了,所以他說是師父讓他來的。
弟弟同修來到後,首先嚷嚷著要買好第二天的票,只住一宿,明天返回。我就覺的他好像還是被甚麼東西障礙著。我就找我自己,發現自己有一顆非常急躁的心,急的都不知道跟他說甚麼好了,恨不得讓他一下子就跟上來。我越急,他就越不接受。我馬上清理自己。這時,女兒同修和他切磋,我就在一旁對他發正念,解體他背後在另外空間干擾他的黑手、爛鬼、邪靈、亂神和一切邪惡的生命,讓它們全部滅盡,徹底清除。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抱著他的想法說:師父說了不會再有十年了,十年過去了,該結束了,還不結束。我問他:你修好了嗎?他說沒有。我說:沒修好你著急結束幹甚麼,真結束了,人家修好的都歸位了,你怎麼辦?他說:我修到哪兒就把我安排到哪兒,我無怨言,因為我沒修好。師父不是說過以後還有人修大法嘛,到那時我再和他們一起修。我一聽,這還是看不到新經文、也看不到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文章、獨修造成的後果。我說:現在有師父在,有法在,師父把法講的再明白不過了,即便這樣,有問題還給解答,自己悟不明白的,師父的法身還給點悟,就這樣你還修不上去,以後你還修甚麼呀?現在有師父拽著都拽不上去,以後你還能修上去嗎?再說了,師父想要進行下一步,只因有些大法弟子還沒走出來,沒達到修煉人的標準,所以又給我們延長了這麼一點時間。有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師父給延續來的時間是用師父的鮮血換來的,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太多了。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我是萬分的感激,非常的珍惜。因為以前沒做好,利用這點有限的時間抓緊做好,要說結束,我還真的怕結束,現在結束了,對沒修好的大法弟子來說,太可怕了。
女兒同修在一旁也說:在二零零九年,有個同修看到師父講法,知道師父給延長了時間,激動的說話聲音都顫抖了,打電話連聲說:我們還有時間,我們還有時間。我認為師父給延長了時間,真的又救了很多沒修好的大法弟子,其中就包括我。
經過一番切磋,弟弟同修的狀態有所好轉,可還沒有完全解開他的心結。他說反正今生就來這一次了,再也不來了,就不用急著明天回去了,我一看他不急著回去了,就好辦了。我深知只有師父的法才能打開他的心結。於是我把師父的近期講法全給他擺在眼前了,說:「你好好看看新經文吧。」
弟弟同修來的那幾天,每天睡很少的覺,每頓吃很少的飯,也不說常人的話,放下筷子就是如飢似渴的學法,看《憶師恩》。通過大量學法,他知道了沒結束的原因,體會到一點師父對我們的慈悲和承受等待。一層包裹他不精進的殼熔化了,他醒過來了,想到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他問:你們正念還發不發了?我說:不但要發,除了四個整點之外,有時間還要多發。他一聽非常後悔的說他已經半年沒發正念了,原因是一發正念就有干擾,經常這樣,他悟到這可能是不讓他發正念了,但是他沒悟到這是誰不讓他發正念,所以就不發了,已有半年的時間了。我聽了,頓時想到慈悲的師父對我們的良苦用心。我說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形式就是到學法小組去集體學法、互相切磋,有事大家配合著做。要有學法組,怎麼也不能悟成這個樣啊!回去後,找個學法小組吧。
第二天傍晚時分,我忽然發現弟弟同修坐那臉色有點發白,兩眼發直,經文也不看了,耷拉著腦袋一語不發,和他說話也不吱聲。我感覺他是痛悔以前沒做好,現在時間又有限,好像是要失去理智,不顧一切要走極端。我有點慌了,趕緊說以前沒做好,現在沒結束,還有時間,我們把以後的事做好。你千萬不能走極端,我認為走極端也是破壞法呀。我這樣說他啥反應都沒有。
我立刻想到師父的法,隨手拿起週刊,給他念「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1] 、「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2]。念完一遍跟他說一定要理智、智慧的做。然後又念,念完了又說,說完了又念。過了一會兒,他慢慢抬起頭來說:我不能走極端。我說那你剛才想啥呢?他說:我剛才啥也沒想,腦袋裏一片空白,啥也沒有。然後又自言自語的說:我來的太晚了,早點來就好了,來的太晚了。看得出他那種追悔莫及的痛苦表情、那種無助的樣子,真是可悲又可憐。師父講:「真的圓滿的那一天,我告訴大家,真的是大法弟子白日飛升,全世界都可以看的到的。(鼓掌)圓滿不了的,那一天你就坐那哭吧!沒修好的,我看哭也來不及了。」[3]我看何止是哭啊,都麻木了、傻了、簡直是不想活下去了。我趕緊安慰他:來晚了也不怕,相信師父。你看師父是咋說的,我拿起《二十年講法》給他念:「當然修煉沒有結束,你還可以去繼續做大法弟子該做的,把以後的事情做好,那對你來講還是有很多機會、有時間去做。」
弟弟同修認真的聽完了,臉上有了一絲笑容。他說,這次師父讓他來,使他醒過來了,師父再一次救了他,太謝謝師父了。以前所想的、所說的,真是太對不起師父了,今後絕不會再那樣想了。這次回去後首先學習師父全部講法,把以後的事情做好,儘快趕上來,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看到弟弟同修徹底的明白了,真正的走回來了,本來是件大好事,可不知為甚麼,就是想哭。寫到這裏,眼淚直往出湧。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師父的浩蕩佛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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