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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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得法已經將近十七年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回顧走過的路,也是感慨萬千。前幾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徵稿,我都想寫,可是每次都沒寫成,拿起筆就流淚,總也流不完,就放棄了。後來幾屆徵稿都是幫別人審稿、打字,自己也就更沒時間了,也是藉口吧。這次在同修們的幫助和啟發下,我無論如何也要寫,圓容師父要的,珍惜走過的路,總結經驗,接受教訓,取長補短,共同提高。

一、我要做勤而行之的上士

從我懂事開始,一直在思考同樣的問題:人生的意義是甚麼?好像一直在追求,在探索,在琢磨。雖然我為人處世挺隨和,可是沒有一個知心朋友,誰也不理解我,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心理越來越強烈。對氣功感興趣,碰到的也是邪門,看著那些氣功師爭名奪利也瞧不起,沒入進去。這樣在追求中蹉跎著歲月,眼看三十歲過了,感到前途無望了,脾氣越來越壞。

直到一九九六年年末的最後一天,這是我生命的轉折點,元旦放假三天,放學我坐公共汽車來到大姐家,天也黑了,她一邊做飯一邊跟我介紹大法,她說:「我們剛學了一種功,叫法輪功,不是光煉動作,要求修心性,「真、善、忍」。」我聽的很入心,和我心靈深處有一種呼應,當她說出李洪志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1]時,我的心被強烈的震撼了,我斷定這就是真理,這就是我要找的。因為她也剛得法不久,還說:我們也沒參加過老師的班,也不知道有沒有法輪。我脫口而出:「你要是真心的,你躲在陰山背後都有,你要不是真心的,你跟老師住隔壁也沒有。」從小受無神論教育的我,不知道怎麼說出來的這麼悟性高的話,真是緣份啊!當天夜裏,睡夢中我把一生中的迷都解開了,早晨起來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全身的病一掃而光。

高興之餘,當我聽說本縣已有人得法兩年了,我著急了,我苦苦追尋了這麼多年,師父怎麼讓我這麼晚才得法?唉!師父呀!您讓我跳班吧,我甚麼苦都能吃,您就讓我快點趕上吧!回家後,一向言聽計從的丈夫,一聽我要修煉,就像瘋了一樣反對,我說甚麼都無濟於事,他說:你要煉我以後甚麼活兒都不幹。我說:以後家務活我全包了。於是他瘋狂的砸東西,看我沒動心,就去點煤氣罐。我拉也拉不住,就想:有師父呢,不該死死不了。就這一念,他到煤氣罐那轉一圈又回來了。還有一次,他用鉗子一樣的手掐住我的脖子,當我快要窒息時,我想師父我不能死,我還要修煉。他立刻撒開了手。

那時我還沒有請到書,就連過了幾次生死關,大法的殊勝已經給我展現:我真修,師父就真管。我三天兩頭往賣書的地方跑看來沒來書,當我看到代賣大法書的同修雙盤著腿,真是羨慕不已,他還給我背《真修》和《悟》,我激動的要哭,問:「您背的是甚麼?在哪本書裏?」他說是師父的經文,那時我就下決心等我有了書,我也要背下來。大約半個月,終於請來了寶書,共八本,我學法、煉功,修心性,沐浴在大法佛光中,原來我脾氣暴躁、愛著急,我就在忍上下功夫,師父要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前在家我是說一不二,丈夫一向都是看我臉色行事,倆人從來沒打過架,這回他立竿見影一下就騎到我頭上來了,跟師父講法中說的一模一樣,都沒有甚麼可悟的了,忍吧,那時心裏裝的都是法,做夢都是背法,所以每次關難來時,我心裏都跟師父說一聲:師父,我行。去執著心時,真苦呀,愛面子就如同招人打罵、羞辱,用我自己的話說每次過的關都是極限,加一滴就流出來,含糊一點就過不去,而每一次過去都堅定著修煉的信心,感覺每天都在提高,每個星期和上個星期比,都完全不是自己這個人了。

一次師父鼓勵我,夢中我拉著女兒的手,在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海上,迎風破浪向太陽升起的方向游去。早晨起來上班,我看到東方升起的太陽跟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我更精進了,沒有煉功帶,我就看著牆上的鐘錶煉第二套功法一小時,天天煉完一身汗,打坐時間只加不減,業餘時間全部用來學法。記得一九九七年離寒假開學還有十天,年也過完了,孩子放在奶奶家,我心生一念,我要把《精進要旨》都背下來,每天背十篇,在師父的加持下,十天真的都背下來了,真是感覺天清體透,理性的昇華,那種喜悅無以言表,也為九九年「七二零」後的正法修煉打下了基礎。二零零三年底我出獄後,《精進要旨二》已經發表,我又都背會了,接著背下了《精進要旨三》。

二、責任和使命

1、當好平凡的輔導員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找到了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提高的更快,煉功點人也越來越多,每天總是四十人以上,多時一百多人。有一天和我同事的同修問我:「學法點需要輔導員,別人讓我問你願意幹嗎?」我毫不猶豫的說:「願意。」我心裏很明確,輔導員沒名沒利就是付出,應該讓同修們都能在法上提高,不能光顧自己,所以自己處處起帶頭作用,積極洪法、主動向內找。有一次,連續幾天思想中反映骯髒的色心,就大膽的在學法點上曝光自己,結果一下就沒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在我的帶動下有好幾個同修也說出了自己同樣的現象,都在法上提高了。

晚上學完法,經常把輔導員留下商量事,回家都晚上十點多了。早晨集體煉功,幾個輔導員輪流值班糾正動作,還經常有新學員來學功,輔導員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教。一九九八年夏天,煉功點人太多,我們十多個人在就近馬路邊又成立一個煉功點,我早晨四點十五分起床,拿著錄音機,比別人早到十分鐘,掛上布標,六點五十煉完功正好去上班。

秋天過去了,天氣一天比一天涼,冬天來了,很多學員在家煉不出來了,我也有此想法,我的同事同修卻說,還能有幾個冬天在外面集體煉功?同修都感到了時間的緊迫,我決定就在外邊煉,整整一個冬天,五套功法,一天不落堅持過來了。冬天的早晨是最冷的,我摸黑來到煉功處,掛上橫幅,四點四十煉功音樂準時響起,有幾個人算幾個人,最少時三個人,趕上大風,錄音機放在大塑料袋裏,煉完功土差點把錄音機埋上,趕上下大雪打坐,我們像雪人,最冷時零下十五度,錄音機被凍得變了音。有一次輔導站站長來到我們煉功點,他看到錄音機變了音,就把棉襖脫下來蓋在錄音機上,我們很受感動。整個冬天就這樣堅持下來。

在這一年裏我幾乎沒回過娘家,因為我負責拿錄音機。看似平凡,不知天上有多少生命羨慕哪,還記得有一個常人看到我們每天早晨在那裏打坐煉功,也許他有甚麼功能,也許是師父借常人嘴鼓勵我們,他跟別人說我們幾個人穿的都是黃衣服,是佛的形像在那打坐,法輪功是真正的佛家功。一九九八年至一九九九年這一冬天,成了我們最美好的回憶。

2、山雨欲來,迎接考驗

冬天過去,迎來了一九九九年春天,學法點整體提高突飛猛進,師父在各地講法錄像不斷傳到大陸,同修們都在理性昇華。我被師父講的這些法觸動,明確感到將有大的考驗來臨,並不斷在學法點上和同修交流。結果不到一個月,就發生了震驚世界的「四二五」事件。那天早晨我們正在煉功點煉功,有同修告訴我們去北京上訪的事,我們幾個同修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北京,我只知道那離北海公園近,道路一側很多人已經站在那裏了,我們站在尾端,因為沒來得及換鞋,我穿著半高跟皮鞋很累,也有的同修累了,到人身後坐著歇一會兒,當時我想大家都累,都想到後面坐坐,誰站著呢?一種責任感油然而生,我就覺得自己應該站在最前面,因為有車在錄像,所以我就一直站到夜晚,人散了又走了大約十里地到了車站,上了大轎子車,車上同修坐的滿滿的,也有站著的,我還是一種責任感,心想我就應該站著,二百多里地,一直站到下車,走到家已經後半夜了,早晨四點十五的鬧鈴響起,我起床,提著錄音機,掛上布標,還是第一個來到煉功點,就是有一種責任感。

3、正法修煉的開始

「四二五」剛過幾天,五月一日早晨不到五點我在煉功點煉功,接到我爸去世的消息,匆匆趕回家,辦完喪事,三天後回到學校上班,派出所警察已經在學校等我了。此時我明確的意識到考驗已經降臨了。接下來就是來自教育局、學校、家庭的壓力,如果說迫害從「七.二零」開始,那麼對我們這些當教師的同修,要提前兩個多月,教育局、學校以開除和遠調威脅,級級施壓,軟硬兼施,逼寫「保證書」,我不寫,校長給我丈夫施壓,丈夫回到家是拳打腳踢,飛菜刀,我知道都是考驗,此時法在心中已經深深的紮下了根。學校領導知道動不了我,開始妥協,說:「不寫就不寫,你煉功能不能在家煉?」我說:「不能。」校領導又退一步:「你在外面煉也行,你能不能不掛橫幅。」我回答「不能」。

一九九九年六月份,一批一批的同修去天津、北京上訪,我也在其中,形勢越來越緊張,到煉功點學法的人越來越少,我更感到責任重大,為堅定整體的正念,我每天儘量早去,最晚回家,記得學法點有警察來,我們照常學,並講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和大法教人做好人的實例。氣氛一天緊似一天,七月十九日晚上,因為煉功點的夫婦被叫到派出所問話,門鎖著,大家就等在門外,最後來了一個派出所警察,把門打開,原來是那對夫婦把鑰匙給了警察,說他們家有人等著學法。每當想起這件事我都想哭,與煉功點的主人比,他們的壓力更大,責任心更強。

第二天早晨就是七月二十日,邪惡已經完全表露在人間了,血雨腥風,操控警察到煉功點搶走了橫幅,很多輔導員被抓到看守所,還收繳大法書。這一次我糊塗了,回家我跪在地上求師父點化我,我當時的想法認為關到看守所,收繳大法書,不能煉功、不能學法怎麼修煉呀,我不得其解,天氣邪熱我渾身是汗,跪的地板磚都濕了一片。

我第一次迷茫,當時也有怕心,於是我用了常人的狡猾玩文字遊戲,交了一本丈夫撕成兩半的大法書,還到看守所勸我姐,說這裏不能學法煉功不能修煉。每當想起這事都覺得可恥,這是我的污點。一個月後,才真正從法上認識到自己錯了,我下決心以後做好。

三、從個人修煉到正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全國各地一批又一批的大法弟子去北京護法,我認識到去北京正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自己也要去,我知道去北京意味著甚麼,怕心很重,半夜裏一睜眼就到天亮,想孩子、想工作、想家庭,想自己會失去一切,臉色發黃,吃不下飯,可是我就是有一種責任感,無論怎麼怕,從來沒有放棄過去北京這一念,最後還是把法放在了第一位,不就是死嗎?為法你能不能放下生死?能,我不斷拷問著自己。開始幾個同修商量一起去,該動身了,又沒有人去了,我決定自己去。當我收拾東西準備出發時,意想不到的那種坦然,就像出門兒串親戚一樣,是師父看到了自己這顆心加持我,要不有誰會這麼坦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我對這句話有了新的理解,表面看好像自己為大法做甚麼,其實是師父在成就自己。

二零零零年在看守所,裏面有不少同修被同一事牽扯進去,自己也在其中,同修都下了捕票,唯獨沒給我,我沒有從法上認識,自己就不應該進去,一切聽師父安排,而是抱著狡猾的僥倖心理想:有可能沒我事兒。那幾天反迫害,證實法的事不想出頭了,邪惡看到我自私的心,一天同修們圍在一起切磋、交流,一個獄警惡狠狠的斜著眼衝著我說:「你就像那個大特務,她們圍著你聽,你等著我給你湊條件。」我聽了真是心驚肉跳,靜下心來找自己,明白了,我維護的是自己而不是法,太自私,我去掉它。從此反迫害證實法的事,我都做在前面,不考慮自己的後果。那時不懂得否定迫害,認識自己怕迫害是執著,就牢底坐穿,有點走極端。那裏共三個女號,大約關了三十來個大法弟子,我們不斷切磋交流,天天整體配合反迫害,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大大的震懾了邪惡。我和另一同修被看守所當帶頭的分散送往市區一看守所,我們還和原來一樣天天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等真相。在二零零零年底邪惡還猖狂的時期,對邪惡的震懾是極大的,一群警察帶著手銬、腳鐐、電棍兇神惡煞的跑來威脅、恐嚇,有時給我們戴上腳鐐拉到外面折磨。第二天我再去喊就有了怕心,心想要是同監室幾個同修一起喊就法不責眾了,揣著這顆心,結果幾個男警察和女獄警都衝著我來,要專門整治我一人。我馬上找自己,悟到了是依賴別人的心,想人多勢眾。第三天我想自己喊,可是害怕,那我就去怕心,我站在監室門口,大聲講真相,結果傳來隔壁男監室一頓罵聲,以前我們講真相,他們都愛聽,這次怎麼招來罵聲,我悟到了,沒有站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角度,而是為了修去自己的怕心,做同樣的事,一個是為自己,一個是為證實法,基點不同,天壤之別。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注重自己的一思一念,維護法而不是維護自己。入監那天,獄警要我們對牆站著,我想自己代表大法形像,不能站。獄警要我們背監規,我想監規是給犯人定的,我背了就承認自己是犯人,不能背。獄警要我們進出喊報告,我想不能喊,我不是犯人。獄警要我們幹活、照相、見隊長進屋要起立,都不配合,「包夾」犯人說:你還當老師哪,連點禮貌都不懂,家裏來客人你不得站起來嗎?我說:「你別瞎聯繫,我去隊長室,隊長看見我怎麼沒起立?」她無話可說。認識到了就做,不想自己,基點完全站在維護法上,真的沒人敢動。看似簡單,每次都是先放下生死,才做到的,緊接著就是柳暗花明,看似不可能的事,只要站在維護法的基點上,不但沒人敢動,還都佩服你。

有一次家人來接見,我已經一年沒見到家人了,很想念他們,舊勢力認為有空子可鑽,隊長說你喊報告就能出去接見,我不喊,隊長說:你們家來了一車人,都在外面凍著哪,現在四點了,天馬上就黑了,你不喊就讓他們在外面凍著,別見了,然後上來好幾個人勸說:不就兩個字嗎,算甚麼,喊吧,喊吧。我定定神,從新捋捋自己的心,看看有沒有個人的執著在裏面,沒有,真的沒有,完全就為了維護法,我平靜下來,永遠不讓接見我認了。過了半小時,隊長說去吧,接見去吧。從此沒喊過報告,沒罰過站,沒照過相,也沒背過監規,不幹活,打掃衛生是自己想往外面去接觸同修。只要站在法上,都是師父做,其實自己甚麼都做不了,這是我最深的體會。你別看表面都指責你,最後都佩服你,其實我沒做好的地方也不少,可是師父看的是人心,看你動的是甚麼念,悟到多少就應該做到多少。

三、向內找是法寶

我對法很堅定,法理也比較清晰,可邪惡還是安排邪悟的人「轉化」我,他們從法理上根本就動搖不了我,可為甚麼還來呢?我得向內找,是自己的爭鬥心太強,邪惡是針對自己的爭鬥心來的,尤其是他們對大法斷章取義亂悟亂說,我真是受不了,說著說著就吵起來,門外執勤的推門告訴:小點聲,我認識到自己說話聲高、激動,形像不好。可是舊勢力就是針對我的爭鬥心下手,專門說些誣蔑師父和法的話,我又抬高了嗓門,門外執勤的聽到又推門提醒:小點聲。連續幾天都這樣,我驚醒了,我必須在修自己上下功夫,否則不但不能證實法,還給大法抹黑。我跟師父保證,無論她們說甚麼我也不爭論。舊勢力也看到了,他們不甘心,使出各種招數針對我的爭鬥心,我不說話也不行,他們非讓我說,可說到關鍵地方他們就打斷。我在自己心上下功夫,時刻把握著自己,舊勢力一看這招不靈,就開始羞辱我,我面帶微笑聽著,告誡自己不能還嘴。我終於戰勝了自己,舊勢力也撤了,從此再也沒人來 「轉化」我了,這次我真的提高了,我越加認識到修自己,向內找是提高的關鍵,是解決問題的關鍵。師父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2]所以遇到任何事都從自心上找,就不會被假相、人情帶動,都是背後的邪惡因素針對自己的人心,操控人幹的,所以我沒恨過任何隊長、犯人和邪悟者,她們也都不會對我惡。

四、信師信法

很多同修因為放不下親情,被舊勢力鑽空子「轉化」甚至「邪悟」,我看在眼裏,痛在心上,查找自己,也有親情,怕孩子沒人管,怕老娘為自己擔心,這一切都瞞不了舊勢力,我弟弟來接見,他一見面就說:「孩子沒人管,穿得跟臭要飯的一樣。」我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回到監室還在難過,半天我才醒悟過來,壞了,上當了,我不是被常人心帶動了嗎,大法無所不能,師父說:「一個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都沒有了,這是保證能做的到的。」[1]難道師父不知道你有一個孩子,還有一個老娘嗎?孩子沒事,老娘也不會惦記我。心在法上了,馬上平靜下來。下次接見,孩子也來了,從裏到外穿著新衣服,還抬著腳給我看新鞋,我明白了,我真的把心放下了,師父甚麼都給做了,事雖小可我在信師信法上提高了一大步。後來出獄我姐告訴我:媽從來不惦記你。我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師父的慈悲。

還有一件事給我感觸更大,快要出獄時,我心如止水,沒有獲得自由、見到家人的高興。出獄這天丈夫說要離婚,而且已經把房賣了,我一點也不動心,我只想回家學法、煉功。我當時的狀態確實好,後來才知道,是外面的同修都給我發正念加持呢。幾個月後真的辦離婚時,還是觸及了我的心,我甚麼都放得下,都可以不要,唯獨孩子我放不下,因為孩子是得法來的,可是他不給,怎麼辦,我遇到了難題,這時我把心一橫,我就信師信法,一切由師父安排,結果孩子斷給了他,我不再動任何念,沒有一絲難過,因為師父怎麼安排怎麼好。我真的一切交給師父了,不再執著孩子,師父管了,結果是我想都不敢想孩子有多聽話,首先孩子並沒有因為見不到媽媽而難過,心態平穩,積極樂觀,放寒暑假到姥姥家住,讓她學法她就學法,讓她煉功就煉功,讓她背《洪吟》她就背的滾瓜爛熟,讓她背長篇經文她也不打折扣。孩子就在我原來的學校上學,老師都是熟人,開家長會我跟班主任說孩子有甚麼問題你得告訴我,她想了半天說:「這孩子哪方面都好,真是好孩子。」我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這分明是師父在管著,我還擔心甚麼。暑假、寒假人家孩子都去上補習班,我對孩子說:「你要信師信法,參加甚麼班也不如學法。」因為我不執著孩子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平穩,超常發揮考上了重點高中,又超常發揮考上重點大學,我沒費過一點心,也沒花過一分錢。

五、放下自我 破除間隔

二零零三年末,我從黑窩出來就馬上學法,很快把自己溶到整體中,自己也積極的發揮著自己的作用,在同修之間有了一定的威信,哪有切磋會都願意讓我說說,讚揚的話聽的多了,不知不覺就把自己抬高了,其實已經很危險了還不自知。有執著,舊勢力就能鑽空子,我跟一協調同修有了間隔,表現上是,同修專門挑我毛病,我怎麼做都不行,說話就是錯兒,我雖沒表現出不滿,心裏卻對同修有了看法,開始不在法上了,往外看,舊勢力認為有空子可鑽,開始加強,同修對我的態度更壞了,想合作很困難。我沒向內找,雖然知道修口,沒有把對同修的不滿告訴別人,可心裏放不下,心裏老反映同修對自己的不公,怎麼想自己怎麼沒錯,越想心越沸騰。

你不找自己,舊勢力就在那擋著,專門把同修的缺點、不足給你看,甚至其他同修都對該同修有意見,反映到自己耳朵裏來,這等於給自己向內找加大了難度:看,別人對他也有看法。更認為是他錯了,我沒錯兒。可是師父看著急呀!我騎摩托紮帶,挨摔,發正念盤腿腳往下滑,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再不悟也得悟了,不能讓師父操心,那時《明慧週刊》經常有同修之間因為有間隔,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資料點遭破壞等交流文章,整點發正念時我跟師父說:為了法,為了整體,我甚麼苦都能吃,甚麼氣都受得了,我一定跟他合作好,說完委屈的眼淚嘩嘩流,師父看到我為法負責的心,眼淚還沒幹,就讓我明白了:老認為自己跟誰都上的來,新學員、老學員,都能配合的挺好,其實不是那麼回事,是那些學員都恭敬你,尊重你,你才能配合的。碰到挑你毛病,不聽你的,你就受不了了,這不是求名的心嗎?愛聽好聽的,想到這裏渾身一陣輕鬆,師父把不好的物質拿下去了,沒過幾天又看到那位同修,離老遠就笑著朝我走過來,特別親切,太神奇了,太美妙了。

我要把摔跟頭悟道的過程告訴同修們,讓大家別走我這樣的彎路,遇事就找自己,就沒有過不去的關。當我在切磋會上曝光自己執著自我,摔跟頭悟道的體會時,和我鬧間隔的那位同修很受感動,說:「我都不知道怎麼給大姐帶來這麼大的傷害。」我說:「真不是你的錯兒,是我太執著自我造成的,招來舊勢力從中搗鬼,間隔咱們。」那位同修很受啟發,心性也提高了,從此我們的間隔連影都沒了,配合的非常默契。這次教訓是深刻的,所以只要跟同修有矛盾或思想中反映同修不足,就能警醒,是自己有問題了。

六、大法的需要就是自己的選擇

每個真修的大法弟子都利用著自己的所學之長證實著法,做著自己該做的,二零零三年末,我剛從黑窩回來,看到學法點的同修發的真相資料都是從外村傳過來,而且還讓我負責接資料,有一次我有事去城裏一同修家,看見她有一個小型複印機,同修說用起來很簡單,我馬上讓同修給我也買一個,起碼能供自己學法點十個人用就行,也給資料點同修減輕點負擔,買到家後就去找資料點同修學使用,原來同修家也是一樣的小型複印機,同修說每星期光週刊就要複印一百本,我很慚愧的說:「真不知這麼小的複印機供這麼大面積使用,以後我承擔一半。」記得那天回家整整幹了一夜。

後來同修讓我學電腦和打印機,我只見過台式電腦和大型的打印機,怕家裏有常人不好收藏,所以我沒答應。沒過多少天,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去幾十里外的同修家,我第一次親眼見到筆記本電腦和小型打印機放在床上,同修正在做資料,我馬上說:「照這樣兒的給我也買一套。」同修說:「你拿走吧,就是準備給你的。」直到這時我才悟到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師父知道我的顧慮,就讓我親眼看一看甚麼樣,於是我把自己當時僅有的幾千塊錢都拿了出來,在資料點住了三天三宿,跟同修學會了打印、上網、下載、打字、編輯等最常用技術。

當時學的就是使用家裏的座機電話線上網,有安全隱患,可我沒有別的選擇,大法需要我就得做,下載資料放在U盤裏傳給使用電腦打印機的同修,還要打印多份底稿,給使用複印機的同修。除了下載真相資料,我還下載了許多各種各樣的真相信網頁保存資料。有一次,一位同修說她千里之外的娘家弟弟被當地派出所綁架並關押在看守所,我記下了有關信息和詳細地址,連夜編輯了三封不同內容的針對參與迫害者個人的真相信,並穿插真相圖片,同時寄到當地村委、派出所和看守所。幾天後同修的弟弟就被釋放回家,還來電話說,他們當地接到了千里之外寄來的真相信,給他們震懾很大,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信心更足了,於是開始下載明慧當日文章,看到大法弟子被綁架迫害的信息,用最快的時間編輯信件寄給參與迫害者和所在單位,如果遭迫害的同修有家庭住址,我也同時寄去一封,給家屬壯膽氣,增添正念。幾年來真相信覆蓋全國各省、自治區和直轄市。

離我們幾十里的勞教所,迫害很嚴重,那裏有多名惡警的老家就在我們所在區縣,我深知我們的責任重大,整體切磋後,同修們都用心去搜集惡人信息,於是編輯了不同內容的真相信寄給了惡警的妻子、兒女、親屬、同事和所在單位和個人,及當地政府、派出所,大大的削弱了邪惡的氣燄,有的調離崗位,有的跟大法弟子喊冤。有一次,我們當地派出所有一個人品極差的惡警,接到惡人惡意舉報,綁架了同修,敲詐勒索不成,就把同修關進看守所。我們整體配合連夜製作粘貼,除了貼滿各村電線桿,還貼到全縣各鄉鎮派出所附近,和惡警老家的村子,還有新家所在小區。結果這個惡警馬上調離了。幾年來派出所沒人主動迫害了。

後來,我們又悟到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不光是個別被迫害嚴重的同修曝光邪惡,每個大法弟子都遭受過迫害,即使沒打沒罵,「七二零」被逼寫不煉功保證是不是迫害,敏感日逼去鄉政府或派出所看管是不是迫害,被逼交一個坐墊也是迫害,有多多寫,少就少寫,人人都寫,不會寫找人代筆,切磋後整體同修都認識到了,大家都寫了,也都提高了,另外空間邪惡解體了,整體環境也變了。

半年前,我看到買電話卡資金用量越來越大,卡的種類繁多,價錢各異,買好了能節省少則一倍甚至幾倍的資金,讓我了解到這種情況不是偶然,我決定自己去買卡,我不認識路,就有人告訴我坐車路線,從坐車到買卡都很順利,幾次下來,看到自己比別人買的都便宜,就有了顯示心、歡喜心,結果連續出現麻煩事,配置手機電池型號不對,手機卡贈分鐘沒打上,都需要退換,卡已經給出去了,大冬天同修騎著摩托到各村同修家去收回,我還得拿著去市裏退,遇到這麼大麻煩能是偶然的嗎?看看自己,跟當初那種神聖純正的心相差多遠啊!因為是批發市場東西便宜,開始給同修捎衣服、襪子,後來執著心起來了,大包小包的捎衣服,同修說點感謝的話心裏美滋滋的,顯示自己能行。我認識到了,一切又順利了。顯示心意識到了,自己注重在這方面修,又暴露出利益心,有時剛買來的卡被同修都拿走了,自己還得去買,有時連續去好幾次,路費一次幾十元,一動心打坐時心不靜了,我開始警醒,質問自己:「同修幾千幾萬的付出,經濟條件差的也幾百幾百的,你花點路費就動心了,還有甚麼威德?」想到此心馬上平靜下來,而且有一種神聖感。

七、圓容師父要的

協調人不但要吃苦、付出,最應該具備的是洪大的寬容。法理我都明白,可是遇到具體事時還是做不到慈悲寬容,表面能做到心裏放不下,這不是騙自己嗎。一次,一個同修突然對我出言不遜,我冷靜的思考,知道這是好事兒,說是好事,沒去掉的人心還是讓我看同修不足,師父讓我悟甚麼呢?

當我真正的向內找時,發現問題的根本就是放不下自己。我就修自己,修自己。可是過一段時間,還有矛盾表現出來,甚至比以前更激烈。一次切磋會上,有位同修的發言給我啟發很大,大意是:在證實法修煉中,如果真正能做到圓容師父要的提高的就快,修起來就簡單。

在一次和外地協調人的切磋會上,有位協調人帶著挑剔、指責甚至羞辱的語言針對我們,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要圓容師父要的,我們和外地同修是一個整體,我不利用同修修自己,舊勢力你不要迫害同修,這位同修有非常了不起的一面,他有沒去掉的人心你也不要加強,我有沒去掉的人心也用不著你管,我不利用同修修自己,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有師父管。由於這一念完全站在正法基點上,不是站在為私的基點上修自己,就感到自己溶進了慈悲的能量場中,非常舒服,沒有那種修自己時的剜心透骨,而是一種替同修惋惜,怕同修說錯話造業障礙他自己提高,總之都是替他人著想,那種心態是從修煉以來從未有過的,我好像剛摸到修煉的門,所以我悟到圓容師父要的就是最大的善念,也是對舊勢力的否定。

要說的話還很多,說的太多了,就到這裏吧,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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