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人受難
老人,是人生旅途的一個必經驛站。今日步履蹣跚的老者,就是青春年少者的將來。
他們多數會經歷人生的各種酸甜苦辣,好不容易將子女拉扯成人;茹苦含辛,飽經人世滄桑。他們本應受到尊重和禮遇,受到晚輩的孝敬,安享晚年。
但因為中共的迫害,十四年裏有多少老人,因為信仰而含冤辭世?有多少七十歲高齡的老人,在勞教所、監獄、洗腦班、甚至精神病院承受折磨?遭受孫子輩的男女惡警,和惡警指使的孫子輩的吸毒犯人的迫害!
根據年初重慶其他大法學員統計的十三年迫害紀實,重慶的老年法輪功學員遭遇迫害的數據觸目驚心,僅遭遇非法判刑、勞教或迫害中離世的老人中,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有二百三十三位,七十歲以上的老人有四十七位。其中大渡口區年逾八十歲的李洪容,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一日被綁架,於二零一零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三年(監外執行)。
這個數據還沒有包括那些被綁架到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精神病院、洗腦班迫害的,也沒有包括那些經常遭遇戶籍、居委會騷擾的。
這些老人遭遇的苦難,每一個都可以寫一本厚重的書,每個老人的遭遇都是對普世道德的玷污和人類良知的拷問!
限於篇幅,這裏僅舉十例。
1. 七十五歲老人遭打耳光、惡語謾罵
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龍塘村四名老年法輪功學員,鄭開元與哥哥鄭培根(八十三歲)、老伴曾憲會(六十六歲)和鄰居李發秀(女,六十歲),於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六日在家讀教人做好人的大法經書時,遭龍塘村中共人員綁架到雲門鎮派出所。
七十五歲的鄭開元被多名年輕惡警圍著打耳光、重拳亂擊和惡語謾罵。老鄭的雙手、手腕、手臂被掰傷、被扭傷,左眼被打青。他們還用針扎老人們的指尖、抽血。關在小屋裏不許上廁所,當哪個實在憋不住就地方便後,惡警就強行脫下哪個的衣服叫其擦乾淨。
鄭開元煉功以來的十多年裏被綁架兩次,被抄家六次,有五次是村邪黨正、副書記(也有前任的)帶路,與610的楊啟龍、趙高斌、張鴻睿等和派出所的惡警入室搶劫,有一次是王躍與明德副兩人直接抄家搶劫。
2.違背人倫 拆散家庭
王柳珍老人,年過七旬,重慶市江北區長安廠冶金科退休女工程師。因修煉法輪功,老人兩次被中共非法勞教,多次遭到毒打,曾三次被強行送入精神病院,被迫害得雙目失明。
王柳珍的鼻樑被監控她的惡徒打斷,雙眼被打得青腫
為了讓王柳珍屈服,中共重慶各級610、街道、社區、長安二廠退休支部串通一氣,強迫老人的丈夫與她離婚,否則停發她丈夫的養老金;強迫王柳珍的子女簽約,不准看望照顧老人,否則子女們失業。
七十多歲的王柳珍被迫害的孑然一身,眼盲的老人,走路只能摸著走,孤單的一人生活。
中共常常以「組織」出面,強行拆散家庭。如對待王柳珍老人這樣,甚至逼迫子女不准贍養自己的母親,真可謂天良喪盡!
二零一零年六月份左右,江北區政法委指派一個名叫張軍的二十九歲男子,帶領「五里店保安公司」的八個人,每日三班、二十四小時跟蹤王柳珍老人,並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這八個人的工資由區政府支付,每人每月一千三百元,簽合同半年至二零一零年九月份。
為了防止王柳珍講出受迫害的真相,當地派出所從社會上雇來兩名男子,是二十多歲的社會混混包夾老人。王柳珍老人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被監視跟蹤。為了防止她與外界接觸,兩名混混的衣扣上安裝有錄象頭,王柳珍走到哪,兩名混混就跟蹤到哪。一次,當雙目失明的老人摸著上公共汽車,兩名混混將王柳珍推倒在地,不准老人說話。
二零一一年春,王柳珍老人的鼻樑被監控的惡徒打斷,雙眼被打得青腫。老人說:「最近幾天監視的人都在打我,右邊臉和眼睛是前四、五天打的,左邊臉和眼是兩、三天前打的,我這鼻樑是昨天晚上那個新來的姓劉的打的。當時打得我滿臉都是血。那個人是用小板凳打的,邊打還邊說:『老子今天晚上就要除掉你。』我被打得滿臉的血直往下淌,他們怕我這個樣子出去被別人看見指責他們,就把我拉到水管子旁邊按在地上洗臉上的血,當時痛得我直喊『救命』,後來驚動了我的前夫,他才打電話叫我兒子回來。」
老人說:「其實監視我的人,我都多次勸他們,不要參與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這樣才會有美好的未來。在我的勸說下,有五、六個小青年都先後離開了。但是也有執迷不悟的。有個叫馮萬均的是一個『頭』,平時當著我的面他也是說我們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自己不出面,但總是指使他下面的人折磨我、打我。其中有一個叫周傳偉的就經常折磨我。」
十來個小伙子被雇跟蹤、監視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並大打出手、肆無忌憚,這一切都由「政府」買單,不知道納稅人的血汗錢都被用到了甚麼地方。這種行徑也只有中共這種獨裁政權、流氓政府才幹的出來。
3. 迫害老人 草菅人命
肖紅秀,女,家住梁平縣七巧鎮四方村,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在重慶市永川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時年六十五歲。
肖紅秀 |
在永川女子監獄,肖紅秀老人長期遭受肉體和精神迫害,包括無病被強制吃不明藥物,不准與人說話;被強制勞動,當身體長期遭受折磨、極度虛弱時,惡警仍不准她休息,說:「幹不了活兒,跟著走,站也要站在那裏。」肖紅秀曾經多次在幹活時昏倒在地。二零零四年七月,老人死於永川監獄醫院。
老人死不見屍,家人只領了骨灰盒。
4. 重慶長安汽車廠退休職工之子被惡警暴打成神經錯亂
張軍,六十七歲,家住江北區,一九九三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有一個好身體,無任何病痛。由於不向中共妥協,堅持「真善忍」的信仰,多次遭到中共610非法組織的迫害,小兒子被毒打致精神失常。二零一一年七月,惡警梁世濱帶著四男二女便衣警察闖入張軍家,張軍被迫離家出走,家人也受騷擾。
下面是張軍老人自述她遭受的部份迫害經過:
二零零七年三月中共邪黨兩會期間,我被重慶江北區610非法通緝,流離他鄉。610惡警找不到我時,去問小兒子媽媽在甚麼地方,小兒子說不知道,被惡警暴打成神經錯亂,住江北寸灘精神病醫院治療。
十月十九日上午九點鐘沙坪壩區工商銀行取養老金時,被江北區610綁架(當時我不知公安所有銀行聯了網)、非法關押在重慶渝北區望鄉台洗腦班。
望鄉台洗腦班是重慶市610辦的洗腦班,房子老闆是位張姓公安退休人員。我因不寫「三書」,睡的床每晚十二點至早上五點通電,電擊使我心、肝、腎遭到嚴重破壞,出現心慌、心跳快、全身無力、小便次數多、肝區痛,天天吐血;而且飯中摻有玻璃。
我堅持每晚煉功,仍不寫「三書」。610惡警梁世濱將我押往重慶金紫山精神病院進行住院迫害。我跑出精神病院,路線不熟悉,被610惡警抓回望鄉台洗腦班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我因不寫「三書」,被惡警梁世濱綁架到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二年。
二零零九年從勞教所出來那天,大石壩街道610主任李峰帶著江鈴廠精神病醫院醫生和護士企圖綁架我去江鈴廠精神病醫院,我和我哥哥(八十多歲)堅決反對抵制,才回家。第二天大石壩街道610主任李峰遭報應,病重在江鈴醫院輸液。
5. 退休女教師兩次被綁架勞教,被睡水泥地
邱正書,女,七十歲,重慶市梁平縣梁山鎮退休女教師。邱正書因堅修大法,信奉「真、善、忍」,先後兩次遭到惡警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北京的惡警非法抓捕,受到虐待和毒打,還被綁架到重慶茅家山(現已搬遷江北區石馬河)女子勞教所迫害一年。
二零零八年,她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被重慶市梁平縣梁山鎮一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後再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重慶女子勞教所,惡警指使吸毒犯毒打邱正書,並把她關在黑屋子單間房裏,睡水泥地,不准家人接見。二零零九年,被惡警們關入小間非法加刑期。
6. 七十歲老人所經歷的中共迫害
彭琢玉,女,七十五歲,家住重慶市梁平縣人民路一百三十四號。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彭琢玉去北京上訪,被北京惡警綁架到北京崇文看守所關押。六天後,老人被梁平縣梁山鎮第一派出所(簡稱一派)女惡警高亞林與一男惡警劫持到梁平看守所,途中緊上手銬,不准睡覺,惡警向家人勒索現金六千多元;在看守所裏由一派女惡警楊小清和國安惡警資勇嚴刑逼供。二十多天後,沒經任何法律程序,老人被劫持到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在那裏,老人被殘酷體罰和摧殘:兩個多月日夜不離凳坐著,臀部全黑了,皮膚潰爛了;後被罰站,罰走鴨子步;不准睡覺;不讓上廁所;大隊長女惡警羅川梅唆使毒犯用樹枝條打,皮鞭抽,強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強迫寫「三書」等。
二零零八年,法輪功學員彭琢玉因給世人講真相,被惡警綁架到梁平縣國安局,惡警冉叢波等人強行搜身,隨後抄家。歷盡許多周折,最後被判刑一年半,監外執行,直至現在常被石馬小區書記肖仁美和小區片警騷擾,生活不得安寧。
7. 七旬老人遭多次迫害癱瘓在床
許文秀,女,現年七十二歲。過去她是藥罐子,修煉法輪功後,她病好了,道德昇華了,心性提高了,家庭和睦了,生活也很充實了,她內心深感:法輪大法好!
但是在過去十多年的時間裏,她被重慶市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610及監獄、看守所、戒毒所、派出所、洗腦班等地惡人惡警多次迫害,至今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一年一月被綁架,被非法關押迫害一年半
二零零一年一月許文秀在巴南區花溪掛大法的橫幅、並用噴漆噴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被惡警綁架到南泉派出所。惡警楊道兵強行將許文秀的羽絨服(過冬服裝)脫下,不分青紅皂白、不履行任何法律程序,就進行毒打。他拳腳相加手段狠毒,打得老人奄奄一息還不肯罷手。許文秀遭毒打後,惡警楊道兵還將她雙手反銬著,兩天兩夜不准睡覺不准吃飯。
兩天後,許文秀被綁架到巴南區看守所及巴南區戒毒所。那裏是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她在潮濕的地上睡覺,那屋又黑又臭,環境惡劣,牆壁還在流水。吃的是霉米,壞人還特意加些白石子摻入米中,選不出來,使人有飯難咽呀!那菜呢?就更難說了,吃的無心菜、蔬菜中有些大糞殼殼(沒有淘洗),而且菜中根本就不放鹽。許文秀在這裏被劫持關了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劫持到重慶永川女子監獄,非法關押二年
二零零二年七月許文秀被綁架到重慶永川女子監獄。監獄惡警叫四個包夾圍著許文秀強迫洗腦,打罵不斷,體罰無限。那時許文秀已在病痛狀態:她腳腫、肚腫、拉肚子(拉了一年多)、無力行走,連坐都無力堅持了。那些包夾偏叫她坐小板凳,她坐著倒下了,強迫她起來坐,又倒下了,再強迫她起來,就這樣折磨她。許文秀身體弱得無法參加勞役了,惡人都不准她休息,叫人背她去勞役。惡人還強迫許文秀吃多種不明藥物,害得她虛脫。有一次到永川醫院,一位好心的教授說,藥不能吃了,立即洗腸!經過醫院洗腸後,許文秀長達一年多的腹瀉問題才得以解決。
酷刑演示:碼坐 |
許文秀在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回家,這次,她被中共的看守所和監獄累計非法監禁三年半。
兩次被劫持到洗腦班,被迫害致癱瘓
二零零七年,許文秀又被重慶市610辦的重慶市洗腦班(渝北區望鄉台)綁架,被非法關押洗腦兩個月。
二零零八年許文秀在重慶鬧市區解放碑講真相,被惡人綁架到大坪六店子,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兩個月。
從洗腦班回家,那時她幾近癱瘓,許文秀又遭渝中區610及解放碑派出所的人員闖進家門經常騷擾。他們還派了四名協勤晝夜值班監控許文秀。
許文秀在共產邪黨的非法組織610的迫害下,精神、肉體、經濟上均遭受了巨大的傷害,親人們也很擔心,為她付出很大,至今她仍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8. 老中醫遭七年冤獄、十年經濟迫害
一名退休的老中醫,修煉法輪功治好了身為醫生而無法自治的疾病,她因不向當局妥協,遭到中共的長期迫害,幾度被迫流離失所,並遭七年冤獄迫害、十多年的經濟迫害。
得法修煉 枯木逢春
杜萬容,現年七十歲,原是綦江縣人民醫院退休的老中醫。她自幼體弱多病,年輕時身患膽結石、膽總管結石(泥沙性),曾兩次開刀動手術仍然復發,痛不欲生。後來又患上乙型肝炎等病,每年還要花去一萬多元醫藥費,幾十年的病痛使她生活過得苦不堪言,到哪裏去尋找良醫,作為醫生的她也感到茫然。
杜萬容退休後隨任教師的丈夫工作調動到重慶市九龍坡區居住。一九九六年,她幸運的遇上法輪大法,走入大法中修煉。經過短短幾年的學法煉功,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人,心態變得越來越平和,隨之帶來了精神的昇華和身體的健康,折磨她幾十年的病全都沒了,從此感到無病一身輕的輕鬆,感到從未有過的充實、開心,生活過得快樂、自在,她內心感到生活終於有希望了,法輪功帶給了她一個全新的人生。
兩次被迫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面對中共的鋪天蓋地的謊言和滅絕性地迫害,杜萬容時常淚流滿面,傷感不已:這是一個甚麼樣的政府,竟然炮製如此欺世謊言而迫害數以千萬計的善良民眾?於是,她要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憑良知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她到北京上訪,卻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從此杜萬容就遭到中共不法人員不斷的騷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的一天清晨,杜萬容醒來,只見九龍坡區謝家灣街道文化二村居委會,以及派出所的人員,圍在她的床邊,叫她準備生活用品去「轉化」班強行洗腦,逼她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當時她還帶著九個月大的小孫子(因兒子、兒媳離婚,無人照管),她心裏只想到絕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堅信,絕不能去甚麼洗腦班。於是她穿著睡衣就衝出去,急速地上了車。過後才托人將小孫子轉移出來,帶著他流離失所,一段時間後才回到家裏。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惡警闖到杜萬容家非法抄家。當時家裏只有一名保姆,惡警既沒有出示甚麼證件、文書,進屋就像土匪一樣亂翻一通,並守候幾個小時,沒留下任何抄家記錄走了。他們剛走,杜萬容回到了家裏,緊接著被迫開始了她的第二次流離失所的艱辛生活。
七年冤獄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杜萬容因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而被綁架。在被非法關押一年多時間後,二零零三年九月,重慶市610授意重慶的邪黨法院,枉判杜萬容七年刑期。
在被非法關押於重慶市永川女子監獄的六年中,杜萬容受盡各種折磨。比如不准睡覺、不准洗澡、不准洗衣服、每天強制坐十多個小時的小板凳、不准上廁所等等等等。二零零六年的夏天是近幾年來重慶最熱的夏天(當年重慶各地連晴高溫四十天,多天超過四十度),晚上其他人都睡覺了,惡警也不准她睡覺,叫這個當時六十多歲的善良老人打掃全部樓道,等到做完已經是夜間零點了,全身被汗水浸泡幾個小時也不准她換衣、洗澡,半夜一點多鐘才和衣而睡。就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了九個月的時間;同時做清潔用的工具,如掃把、拖帕等都是強制從杜萬容的個人帳上扣錢購買。
監獄長時間的各種非人折磨,沒能讓杜萬容妥協。後來監獄便使出了最為惡毒的一招:以陳梅為首的警察指使幫兇,在她的飯裏放下了不明藥物,致使她出現血壓急劇升高。
參與迫害的惡警有:陳梅、余元春;其他刑事犯幫兇有:王遠林、黃智敏、秦遠林、喻貴容、張友會等人。
十多年的經濟迫害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日,被非法關押七年的杜萬容出獄回家。杜萬容在二零零一年一月被非法抓捕前就被原單位停發了退休工資。當時的綦江縣人民醫院院長楊道華配合610的指令,將杜萬容的退休工資非法扣發,致使杜萬容至今已有十多年沒有退休工資及一切正常待遇。一家人只能靠她丈夫一人的退休金生活。
出獄後,杜萬容曾找到新任的醫院院長王沛文,要求正常發放退休工資。而王沛文與前任院長楊道華一個腔調說:煉法輪功的就是要停發工資。杜萬容找過醫院的人事科長也無結果,人事科長要她到「人大」反映。
在生活沒有來源的情況下,杜萬容想到總有說理和講法的地方,又向縣衛生局反映情況。衛生局的人同樣受中共迫害法輪功「政策」控制,不講職業道德,不但不給解決問題,反而搶走她工作了幾十年的證據:「退休證」。
萬般無奈之下,杜萬容到了綦江縣「人大」去反映情況,人大辦公室的人員接待了她,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就大發雷霆說:法輪功的問題不要反映,不會給你解決的。
9.六旬老人在西山坪勞教所遭嚴重摧殘
二零零六年,一位時年六十三歲的老人,在西山坪勞教所第七大隊二中隊,遭到孫子輩的吸毒犯「幫教」們的嚴重摧殘,導致有二十多天癱瘓在床,二、三個月行動不能自如,滿口牙齒也所剩無幾。
白天時,男,六十三歲,從部隊轉業到重慶江北望江廠。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他被單位無理開除;二零零一年,被江北區分局綁架到西山坪勞教所迫害一年;零五年八月份因送真相傳單又被江北區分局劫持西山坪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在西山坪勞教所,舍房吸毒犯「幫教」每每欲讓他妥協,白天時都回答一句「沒門」。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五日,犯人頭、吸毒犯付亞強(人稱「毒手強」)叫人關上牢房門後,逼問白天時老人:「你寫不寫『三書』?」老人說:「不寫。」幾個吸毒者立刻圍了過來,兩人抬腳、兩人抓手將老人抬到床頭,兩腳被分開捆在床頭的橫條上,臀部坐在矮凳上,雙腳和臀部中間成了空心的。付亞強叫道:「不寫老子今天要你嘗嘗坐『土飛機』的味道。」付亞強和苟長華倆惡人各按住老人的雙膝關節處,用力往下壓。下午兩點,惡人更加瘋狂,惡徒黃小東拿來鋼針在白天時腳上、手背上猛刺,迫害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鐘。
二零零六年三月,七大隊二中隊中隊長雷科金指使「幫教」強行「轉化」白天時老人。這以後的二十幾天裏,以「幫教」范栓栓為首的對白天時施用了多種酷刑,強制老人「正坐」:腰要挺直,雙手放雙膝,雙膝中間放一張紙,夾緊;如果紙掉了,迫害馬上升級,拳打腳踢或延長「正坐」時間。白天時被經常這樣強制一坐就是半天。
一天午休兩小時裏,所謂的「幫教」強迫老人「扣站」:人站立,九十度彎腰,雙手抱頭。白天時被折磨的昏過去兩次還不停止。強迫老人坐「老虎凳」,「幫教」把白天時的雙腿使勁往高處提,痛得白天時滿頭大汗。
又有一天「幫教」把白天時打倒後,按下頭,硬塞進單人雙層鐵床下面,白天時本身個子高大,有近一米八高的個子,被強行塞入單人雙層鐵床下面人體都變形了,「幫教」范栓栓還坐在鐵床上(白天時頭上位置)獰笑!
白天時遭受了二十幾天的摧殘,目光呆滯,雙腳不能站立,有二十多天象癱瘓病人一樣在床上度過。
經過連續迫害的白天時,二、三個月行動不能自如,走路需要扶著牆才行。一次「幫教」強迫白天時寫所謂「思想彙報」,被「幫教」江曾(音)狠狠的打了五個耳光。
10.醫院退休老人在勞教所遭毒打
陳淑芬,女,現年七十一歲,重慶市江北區第一人民醫院的退休職工,家住江北區。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十多年來,多次被中共強制洗腦、兩次勞教。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時年六十八歲的陳淑芬老人在街上給人一張大法真相傳單,被江北區大興村派出所惡警歐陽,610惡人劉玲等人綁架勞教。
在重慶女子勞教所,惡警以陳淑芬不參加所謂「學習」為由,將她關進嚴管組迫害。嚴管組由惡警和一幫心狠手辣的勞教犯打手組成。陳淑芬被轉到嚴管組的當天,吸毒犯肖替(音)惠、李某、曾某、羅某等惡人對陳淑芬大打出手。肖替惠說:「我就是要「轉化」你,即使要給我加刑都要轉化。」以此顯示她的邪惡。
各個監舍裝有監視器,但他們打人時都要躲開監視器,把陳淑芬轉到沒裝監視器的四樓,只要陳淑芬一說話或哼一聲,她們就打她。他們還用塑料膠(封口膠)封她的口,強迫她走鴨步。陳淑芬被打得全身是傷。陳淑芬被強制每天早晨六點三十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點睡覺,其餘時間全是在遭受各種各樣的迫害,每天只准去四次廁所。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
作惡者必得惡報:吸毒犯肖替惠在二零一一年從勞教所出來僅半個月就被車輛撞傷;李某出所後不到一個月時間,因吸毒過量死亡;曾某出所後也出事了。
陳淑芬老人此前所遭遇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她進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被非法劫持回當地,非法關押於洗腦班近一月。
二零零二年,她無故被綁架在江北區天原化工廠辦的洗腦班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五月,她再次遭綁架,於沙坪壩區井口所謂的「法制班」洗腦迫害半年。
二零零八年六月,江北區惡警梁世斌等惡人,將其綁架勞教迫害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