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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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我是出生在五、六十年代的人,儘管家境都比較貧窮,但從小就樂意助人,在貧窮中去幫助別人,心裏覺得能夠幫助別人是美好的,是高尚的,只要有機會都會去幫助別人。自己也在思考著、尋找著,人生存在的意義是甚麼,人應該怎樣活著。

一九七八年,我考上了華南理工大學。一九八一年,我在讀三年級時右腹肝區明顯腫脹,並伴有陣陣的疼痛。我到了廣州中山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去檢查,醫生從外部檢查也看出有明顯的腫脹,通過驗血、B超檢查結果一切又都是正常的,結論是沒問題。西醫看不好了,我就找中醫看,中醫還是沒看好,最後我只好求助氣功,我到書店去買了幾本氣功書,選擇了一種靜功,就是兩手抱圓如同抱球一樣,靜止不動,每天半小時,堅持不懈,一年後,右腹不痛了,腫脹也消失了,滿面紅光,精力充沛,身體比以前健康多了。通過煉功的神奇變化,使我對氣功有了更深的理解。氣功有超越現代科學的力量,現在醫學治不了的病,氣功卻能治好,這不能不承認氣功的深奧與神奇。

一、生命的轉折點

我於一九八三年工作不久後,就任一家公司的經理,走上了經商的道路。在九十年代,社會上許多人都在出資建希望工程、希望小學,我看到這並不能挽救人,因為許多人的道德都變壞了,包括老師的道德也同樣變得不好,又怎麼能教育出有道德的學生來呢? 一九九七年,我四十歲時,一度打算用十年時間積累些資金,創建個基金會,開辦一所以重建道德為目地的師範大學。說實話,這時的我已經很難在這骯髒的世俗中生存了,看到了人道德敗壞後的思想意識和行為太可怕了。

一九九七年是我生命的轉折點。這時,我的公司已經有了較大的發展,金錢和財富增多了,而我卻對名利越來越淡泊,生活要求越來越簡單,對生命存在的意義思考的更多,常在朋友中談人生、生命、事業的話題,

記得大約在一九九七年四月的一天,我到了一個寺廟,我上了香,合十就對天默默說:佛啊!我甚麼也不求,只求在我遇到困難險境時,給我智慧給我力量,讓我戰勝一切困難和險境!

一九九七年八月,我到北京去出差,住在北京某大學一位教授家,教授夫人剛煉法輪功一個多月,拿出書一本《轉法輪》給我看,我看了兩頁,覺得書中講的很好,她馬上說這本書送給我了。我終於得到了人世間最珍貴的大法,只是相見恨晚。許許多多我在過去已經明白的和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道理,這本書裏都有,還有更高更深的我不知道的內涵,這就是我一生所要尋找的真理!從此我走上大法修煉的路。

我每天和妻子一起到公園去參加集體煉功,集體學法,無論颳風下雨從不間斷。得法後,我明白了整個社會道德都在急速敗壞,就如同一個大染缸一樣,淨土已不存在。而我辦師範學院只是個夢,就如同想在染缸中建一塊「淨土」怎麼可能呢,只是空有其心而已。現在在大法中修煉,師父為我們開創了一片淨土,真正的淨土!

修煉後身心受益

我從八歲開始患第一次急性扁桃腺炎,以後就經常有了,慢慢就轉變成慢性咽炎了, 經常去看病,一把一把吃藥也沒治好。後來又得了胃炎、十二指球部潰瘍、胃出血,吃了不少藥,總斷不了根,經常犯病,很痛苦。得法修煉後,一個星期,所有的病不知不覺都沒了,真正體會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我妻子原來也是患很多病的:糜爛性、萎縮性胃炎,生冷水果都不能吃,吃了就拉肚子,醫生說這種病發展下去就是胃癌,還有體質虛弱,上街走十分鐘就累的直冒虛汗,要找地方坐休息一會。到處求醫,苦不堪言。公司經理在會上不點名批評說:有的人年紀輕輕,醫藥費最多。她修煉大法一個月後,所有的病都好了,煉功點的阿姨說:你妻子剛來時臉都是灰的,現在是滿面紅光。

修煉十六年來,我們從來沒得過病,連感冒、頭痛、發燒都沒有。說句笑話,醫院的門朝哪開的我們都不知道了。這不是我們夫妻這樣,在大法修煉的人中約95%以上都是這樣的──沒病了。這看似小事,但不是小事,因為所有人的病都是在醫院裏久治不癒的,甚至是重症絕症都好了,這是人做不到的。是神蹟! 這也證明了神的存在!這只是個小小例子。

常人言:學壞三天,學好一輩子。就是說想做個常人中的好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想做個超越常人的好人那就更難了。今天只有在大法中修煉,有師父帶你,給你講法,你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才能做到的。修煉就是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就要從生命的本質上改變自己,做更好的人,道德更高尚的人,無私無我的人,達到更高的境界,成為更高層次的生命。師父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

師父要求我們在社會中處處都體現你是個好人。在家裏,我要做個好丈夫,做個好爸爸,以後矛盾再來,再修自己,不斷的修,家庭也就變得越來越和睦了,看到爸爸媽媽的變化,女兒也高興的說現在家裏越來越祥和了。在公司裏,我要做一個好老闆,要用善心去對待員工和客戶,在利益上處處為別人著想,不去傷害別人,不斷的讓自己做的更好,公司裏裏外外環境變的更溶洽了,員工說:我們老闆是最好的。客戶也說:你變的越來越善了,現在很難找到像你這樣的好人了。

一九九九年五月一天中午,我行駛在高速路上,前方一眼看去沒有任何車輛,我再看我的車速是140公里,接著我就迷糊過去睡著了……「噹」一聲巨響,我猛然一驚,朦朧中方向盤向左一打,奔馳車駛上了中間的隔離水泥墩上,整個車子側立起來,方向盤再向右一打,車子從水泥墩上開下來在馬路上急煞住,整個過程都是在我未清醒狀態下完成,不可思議。車子停住後我才清醒過來,知道肇事了,一看右邊倒後鏡和右窗玻璃粉碎,滿車都是玻璃碴,我迅速下車看發生了甚麼事,看到在我的車後面停了一輛大貨櫃車,貨櫃車司機也下了車。查看撞車部位,知道了我的車子從後面高速超上來撞在了大貨櫃車前輪的前保險槓和上駕駛樓的踏腳板上。對貨櫃車來說傷的不重,我給了點錢,他就走了。後來我查看了一下,從我迷糊後到撞上貨櫃車的距離是六公里,速度在140公里以上。如此高的車速,睡著了還開了這麼遠的路,撞到貨櫃車前輪前一點的位置上,按常理瞬間就沒命了。今天卻出現了奇蹟、超常事,有師父法身保護,安然無恙,躲過了一大難。

在十六年的修煉實踐中,我經歷的太多,受益也太多了。

濁世中的一片淨土

在大法中修煉,無論你是甚麼人只要你真心修並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大法改變人是非常快、非常神奇的。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

一九九九年二月寒假期間,我市法輪功學員辦了一期孩子們的學法班。現在的孩子在學校學了些不好的東西,回到家裏也不聽話,很難教育,許多家長都束手無策。作為修煉的父母都知道大法好,都知道大法可以改變人,當聽說要辦孩子們學法班,就把自己的孩子都送來了,一下來了四、五十個孩子,最小的五歲,最大的是大學生。這其中有些是修煉的孩子,有些是不修煉的孩子,我們按年齡段分大、中、小三個班。六點到公園煉功,九點開始學《轉法輪》,一天學兩講,下午四點帶孩子們到海邊去玩。剛開始孩子們比較吵,很快就靜下來學法,學完法後,修煉的小弟子就談自己的修煉體會。很快孩子們就發生變化,都知道要修煉,要按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做好孩子,做好學生,大家互相關心,互相幫助,大孩子幫助小孩子洗衣服,疊被子。五天學了一遍《轉法輪》。當學法班結束,家長們來接孩子時,許多家長都驚呆了,難以相信自己的孩子變了,變好了,自律了,懂事了。那孩子們就更是難捨難分了,說這裏大家這麼親近,這麼好,就像以前就認識一樣。

有個叫阿青的女孩,十二歲,父母離異後都不要她,就把她送到姑姑家寄養,她也不聽姑姑的話,整天不讀書,常偷姑姑的錢,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孩子在一起混,姑姑對她束手無策,不知怎麼辦才好。姑姑是我們煉功點的同修,聽說要辦孩子學法班,就把她姪女的事說了,問接收她嗎?我說帶她來看看吧,姑姑就把她帶到煉功點來了,她染著紅頭髮,穿著怪裏怪氣的服裝,腰上紮著的皮帶長出來有五十多公分吊到小腿上,整個人像「飛女」。她來參加學法班後,先被安排在中班,在中班她是大孩子,第一天搗亂影響別人。第二天,我們把她調到大班,她就是小的,她也動不了別人,就乖乖跟著學法,漸漸就發生著變化,變成個乖孩子。學法班結束後,姑姑到煉功點來跟我們說,阿青回家後變了,有空常常幫姑姑做家務,也不到處亂跑了,也不偷錢了,很聽話。姑姑一個勁的感激師父、感激大法,也常帶她到煉功點來跟大家一起煉功、學法。

大法就是偉大的佛法,就是能熔煉人,就是能讓不好的變好,在大法修煉者中還不乏浪子回頭者、吸毒者修煉後徹底戒掉毒癮走向新生者。我常常慶幸自己走進了這片淨土,在大法中修煉,我真的太幸運了!

綠草茵茵

在公園裏,每天晨練的人很多,練各種氣功,練太極的、舞劍的、跳健身操的、跳舞的等等,公園裏有許多草地就被晨練者踩死了,唯獨法輪功學員煉過的草地,草不但不死還長的綠油油的。有的公園的管理人員就看護著草地不讓晨練者在草地上練,只讓法輪功學員在草地上煉。我們跟公園的管理人員交流過,他們說:我們發現了法輪功用過的草地,長勢更好。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雖然是一件很小的事,也是神蹟啊!

一九九九年四月下旬,我有事出差到海南島,我就順便回到了我出生成長的那個農場看看,晚上到達了農場的場部,便在招待所住下了,我問招待員這裏有煉法輪功的嗎?他告訴我每天早晨五點在場部辦公樓前有人煉。第二天早晨五點天還沒亮,我來到了煉功點,已經有七、八個人在打坐了,我就找了個地方打坐跟著一塊煉,煉完功天也亮了,這時有人也認出我了,多年沒見面,很高興,大家就圍坐在一起,談修煉的體會,大家告訴我他們這個煉功點有件神奇事,他們錄音機使用的電池壽命越用越長,我一看是六節三個五(555)的一號白電池,這種電池是廣州產的,質量最差最便宜的(大約是1.5元一個) ,剛開始用三天(六小時)就換,慢慢地五天換一次,後來七天換一次, 再後來十天換一次,以後十五天一換,再以後二十天,二十五天一換,現在這個電池已經用了二十八天,還響,不知還能用多久?我知道這件事講出來太超出人的知識能理解的範圍,但它是真實的,是神蹟!

二、迫害驟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妒忌心,一意孤行動用整個國家機器挑起了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群體的迫害,利用電視、電台、報紙開足馬力鋪天蓋地的造謠、抹黑、誣蔑法輪功。

師父點化我

七月二十一日,我被軟禁在政府的招待所裏,四個警察日夜監視著我。當時就感覺好像天要塌下來一樣,我也在思考我們修煉只是為了有一個好的身體和想做個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上億的修煉人身體都健康了,為國家節約了大量資金,這麼多人在家裏,在單位裏,在社會上都做好人 ,這對社會對家庭對個人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我們沒有錯。那為甚麼政府要迫害我們呢?一天,我說想到書店買些雜誌看,警察同意並跟著我一塊去書店買書,一抬頭看見書架上有一本《聖經的故事》,我拿下來隨手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耶穌蒙難。我把這節內容看完,一下明白了,今天正在發生的這場迫害,就是當年耶穌下世傳法度人被世上邪惡權勢迫害的再現,歷史上正神下世度人都是遭到迫害的。師父通過這本書點化我,讓我理性的從歷史看今天。

在兩年的大法修煉實踐中,我經歷了太多的現代科學不能解釋的現象,我們眼睛看不見卻又實實在在存在的大智大慧的生命,也經歷了許多人的能力根本就做不來的神蹟,我師父沒要我一分錢,卻把我的身體淨化,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給我一個無病的健康的身體,還教我如何修煉,如何做更更好的人,讓我道德昇華超越世俗成為高境界的生命,在這世上還能找到第二個像我師父這樣的人嗎?不可能再有!我是從生命的深處到永遠永遠都感恩師父救度了我,我決不會背棄我的師父和大法!無論遇到多大的魔難我都要跟師父一修到底!

師父告訴我們:「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我明白了,我應該坦然面對這場迫害。

莫須有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九日,我被警察綁架,關押到區看守所。這個科室的警察我幾乎都認識,他們可能以為認識我容易「轉化」我,於是軟硬兼施,說:只要你答應不煉了,我們就放你,否則讓你一輩子坐牢。我不為所動。他們看無法動搖我,就更瘋狂迫害。

不久,檢察院來過檢,有個檢察官對我說:「你是個很好的人,你沒有錯。」我說:「既然知道我沒有錯,為甚麼還要迫害我!」他說:「沒辦法,是上面要冤你。」此時我一下想起了南宋時的岳飛遭到秦檜「莫須有罪」的迫害,歷史的那一幕在今天又要重演了。

很快他們就起訴到法院。妻子和哥哥為我請了兩個律師做無罪辯護。為了這個案子,律師還專門到北京,找了司法部的一些法律專家學者召開一次研討會,與會專家學者一致認為我沒有犯罪。開庭前幾天,法院把律師叫去,看了辯護詞,不允許律師作無罪辯護,只能作罪大罪小辯護,遭兩律師拒絕。緊接著市公安局出面威脅律師所在的單位領導,讓單位出面阻止律師出庭。市司法局還出面把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找來,讓他們立即中止與家屬的聘約,否則就不放他們回去,直到聘約解除後,他們才回去。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都說這是中國司法界最黑暗的一天!隨後,法院的人到看守所告訴我,家裏人為我請的律師不能為我辯護,只能由法院指定的律師,我別無選擇。法院指定的律師怎麼能為我做無罪辯護呢?我必須自己為自己辯護!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四日,區法院對我非法開庭。一大早,我就穿好了衣服,裏面是T恤、西裝,外面是看守所的衣服。從看守所到法院的路上,有很多另外空間的東西壓下來干擾我,我的大腦裏就像電視沒有圖象時的雪花狀,我就不斷在心裏念「真、善、忍」讓自己同化「真、善、忍」,慢慢的這些干擾就被清除掉了,大腦就清醒了。開庭時,我把外面的衣服脫下,露出整齊的西裝,我知道此刻我代表著大法弟子站在這裏,我抬起頭挺著胸,堂堂正正,正氣浩然面對法庭。庭審中,到我陳述時,我說:「審判長,請公訴人舉證我,我做了甚麼事,犯了甚麼罪?」這時在公訴席上的主訴官跳出來說:「我們知道我們沒有證據,要有證據就不是這樣對待你了!」 他們說的很明白,沒有證據沒有罪,也要判你。這就是「莫須有罪」,說白了就是一場迫害。

第二天,監倉獄警見到我說:「昨天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你很精神啊!」我對獄警說:「當然啦!大法修煉做好人,沒偷沒搶沒犯罪,怕甚麼!」

最後他們對我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押到英德監獄。人不知道迫害大法的罪何等之大,後來綁架我的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四十幾歲就遭報應死了,公安局還嚴密封鎖消息。

照相機照不了我

被關在看守所裏面的人都要照頭象存檔。當要給我照相時,我就想:我只是做好人,又沒有犯法,又沒有做任何壞事,幹嘛把我關到這來,我不能給他們照相,讓他們照不到,就這麼一想,奇蹟發生了。警察手裏拿著照相機對著我,快門就是按不下去,按了很久還是按不了,左撥弄右撥弄還是不行,最後只好作罷了。

後來我被轉到四會監獄繼續迫害,剛到監獄也是要給照相備案及製作個人身份卡。當給我照相時,我也動了一念: 不讓他們照。後來我發現所有犯人的個人身份卡都有自己的頭像,只有我的卡上沒有頭像。這些都是很小的事,但是超越了現代科學的認識,這也是神蹟!

三、堅信之心不可動

中共利用整個國家機器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天就像要塌了一樣。師父教我修煉只是堂堂正正做好人,沒有犯法,沒有犯罪,我心裏很坦然,甚麼也不怕!

在看守所裏,每天都要被強迫勞役,從早上七點到半夜十二點,甚至更晚,有一次還連續勞動五十六個小時,沒日沒夜的幹,這裏沒有星期六星期天。我每天除了勞動,一有空就背法煉功,剛開始時我在監倉裏煉功獄警也不管,後來很快就不允許我煉功了,把我轉到另外一個監倉,另一個獄警嚴加監控。但我還繼續煉功,沒有人能阻止我。

有一天,獄警突然闖入監倉,一臉殺氣,所有的犯人兩排整齊坐在大通鋪上,獄警訓話:「你們大家聽著,所有人你們給我看著這個法輪功(學員),不允許他在監倉裏煉功,如果發現他還在煉功,我不打他,打你們所有人,知道嗎?來人啦,把鞭子拿來!」這時有人拿來一根約1.5米長,約四公分粗的膠管,裏面是鋼絲。獄警高聲叫:「×××出來!」這人平時不太服從獄警,這時上來四、五個人把他按在地上,臉朝下背朝上,獄警叫道:「給我打屁股十鞭!」於是一鞭下去,犯人一聲嗷叫,整個監倉裏充滿了恐怖的氣氛。十鞭下來,犯人已不會動了,幾個人把他抬到床上趴著,屁股和大腿充滿瘀血,像紫茄子一樣,趴了兩個月才緩過來。我知道這是獄警殺一儆百,做給我看和大家看的。

修煉的路我是走定了,為此捨命也不放棄。我經常背法,大法給了我正念,我坦然堅持煉功,監倉頭和犯人看我這麼堅定,也就不阻攔我,監倉頭甚至對我說:「我沒看見你煉功。」過一段時間,獄警找我談話問我:「你還煉功嗎?」我說天天都煉。獄警說:「你方方面面都做的很好,就是煉功不好。如果你不煉功,你要甚麼我給你甚麼。」我沒答應他,他看我還那麼堅定,無可奈何的說:「你煉就煉吧,儘量別叫其他獄警看見,否則他們會扣我的獎金。」就這樣我闖過了這一關,開創了一個可以自由煉功的環境,也印證我師父講的「一正壓百邪」[1]的真理。

我處處都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用善心,慈悲心對待所有人,大家也看到了修煉大法的美好,我經常跟犯人講做好人的道理,今後千萬不能再做壞事了,人做的壞事都有報應,都得自己去承受償還,還給他們舉些例子。他們都表示以後出去再也不幹壞事了,有的說:「李叔,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看見過像你這麼好的人、這麼善的人。」有的說:「李叔,你煉功時就像一尊佛坐在那裏一樣。」還有的說:「李叔,我們看見你晚上睡覺時臉帶微笑,全身放射金光。」我知道是師父借他們的口鼓勵我,讓我繼續做的更好。

監倉裏有個經濟犯,是學文科的,他一直在靜靜的觀察我。有一次我正閉眼打坐煉功,犯人發生爭執,突然在我的前面打起架來,我連眼睛都沒睜,他們就在我身旁拳打腳踢,隨時都可能踢到我踩到我,很危險,我就是一動不動在那煉功,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煉完功後,他對我說:「法輪功真的了不起!你真做到了心如止水,沒有人能做到你這種程度。我靜靜的觀察你半年了,才這樣說的。我還注意到了,你和我們共用一塊香皂,所有人都傳染了皮膚病和性病,唯獨你一病不染。」我告訴他,我們師父說了,煉功的人身上有功,能夠殺死病菌病毒。這不就證明了嗎!

在看守所、監獄這樣嚴厲的環境下,有不少犯人就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也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了。

善能化解一切邪惡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被從英德監獄轉到四會監獄,被直接關押在嚴管隊。嚴管隊就是高壓更加嚴厲管理和懲罰犯人的地方,這裏二十四小時都有「犯管」(犯人管理人員)監視你。無論是在看守所還是在監獄裏,有一點我是堅持不懈的,就是一有空我就在心裏背法,走路背,跑步背,站著背,坐著背,反覆背,我每天背很多的。這點很重要,心中裝著法,保持一個修煉人的狀態,每遇到魔難,就能坦然面對了。

在那個邪惡的環境中,能看到舊勢力是從名利情上下手來迫害我們大法弟子,你有甚麼心它就給你來甚麼難。由於能夠嚴格要求自己時時刻刻都在背法,同化法,做甚麼事時首先想到的就是師父法是怎麼講的,我就怎麼去做。排除人的一切思想雜念,有時一絲的人心剛一冒出,不要半秒鐘,就能發現它並抓住它,去掉它。所以很坦然,沒有怕心,沒有怨恨,只有更多善心慈悲心,帶著一個巨善的場。

有一次,監獄逼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學習中共惡黨誣蔑大法的材料,周圍還站了不少警察,殺氣騰騰。他們點名要我讀,我拒絕讀這些誣蔑大法的材料,一下衝上來四、五個警察,有的架著我的手,有的按著我,有的拿電棍擊打我的頭。我也沒怕,就是堅定不可動搖,充滿最大的善心對待這一切,瞬間邪惡的氣燄下去了,他們都住手了。這又一次證實了師父講的「一正壓百邪」[1]。換句話說,這層佛法又一次展現出來了。

監區的警察、中隊長、大隊長、書記、教育科的科長、副科長、監獄「610」的主任、副主任等輪番「轉化」我,我就用最大的善心告訴他們大法如何美好,我是如何走上修煉道路的,大法修煉就是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在修煉中我和妻子所有的病都沒了,家庭和睦,受益無窮,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樣,近億人修煉都是這樣,益國益民。我是被迫害來坐牢的,檢察官明著告訴我:是上面要你坐牢的。他們讓我寫思想彙報,我就寫我為甚麼要修煉,我是如何修煉的,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來了一批又一批人,沒有人能「轉化」我,反而知道大法美好,大法是被迫害的。

他們見我還不「轉化」就對我進行一系列的折磨:讓我吃白飯,通宵不讓睡,或通宵關入臭氣熏天、蚊子成群、不到兩平方米的廁所裏;白天從太陽出來到太陽落下,一直在戶外水泥地板上曝曬,沒有一片樹葉遮陰,天天就是在這樣;在太陽暴曬下進行超強度操練,南方的夏天在太陽下的溫度可超過五、六十度,人被烤的黑黑的,從身上都能聞到烤焦的味道;在烈日的暴曬下奔跑,快跑,不停的跑,逼你不停的跑一、兩個小時,這是一種非常折磨人的手段。

我是一邊操練,一邊跑步,一邊背法,有很多人堅持不了倒下去了,我都堅持到最後,犯人們看我精神抖擻,都說「法輪功真厲害」!那些犯人真的很敬佩法輪功。有一天大隊長對我說:「你哪方面都做的很好,只有一點不好,就是不「轉化」,你的腦袋像花崗岩一樣。我經常在你身邊轉來轉去,一直想對你下手,就是下不了手,你太善了。」師父講:「因為這個場是個純正祥和的、慈悲的,是個正念之場,所以人不容易想壞事,不容易做不好的事情,會起到這樣一種作用。」[1]師父講的法在這又得到了證實。

獄政科科長看沒人能「轉化」我,就親自出馬。一天晚上下著雨,獄政科科長打著傘來了,不斷的給我提問題,我都正念回答他,最後他啞口無言,就氣急敗壞的跳起來罵了一聲,突然抓起他的雨傘朝我胸口刺來,那把大號的傘尖是金屬的,在場的警察都大驚失色,結果傘尖刺到我的胸口時戛然止住,一場突如其來的暴力,瞬間消失。因為我沒有害怕,一動不動,只有善心、慈悲心!這又一次證明,善是巨大的力量,能化解一切邪惡。

這時獄政科科長叫來個犯管罰我蹲軍姿。蹲軍姿就是以「丁」字步站立,蹲下,前腳平放,後腳跟立起來整個身體的重量落在後腳跟上。這種軍姿一般人蹲十分、二十分鐘就受不了了。當晚他們讓我從九點蹲到十一點。第二天早上又從八點開始蹲,有個犯人拿張凳子坐在我前面看著我,旁邊是其他犯人在做手工勞動。我蹲在那裏,心裏在背法,突然一股熱流一股巨大的能量灌到我立著的腳尖到腳跟之間,這樣我就像坐在一個木墩上,我一遍接一遍的背法,旁邊的犯人一邊幹活一邊偷偷的瞅我,我一直蹲到下午六點多鐘,竟滿面紅光。所有的犯人都知道蹲軍姿是很難的,能撐到半小時也是齜牙咧嘴痛苦的不行,我卻蹲了九個小時,而且還滿面紅光。那些在一邊幹活的犯人更是議論紛紛,有個最兇、最不服獄警的犯人,見了我之後說:「這一次我是徹底信服法輪功了,佩服的五體投地。」那個坐在我對面監督我的犯人說:「法輪功真的了不起!我看你就像水一樣,共產黨拿著刀來砍你,就像砍在水裏一樣,共產黨沒治了。」

在監獄裏,獄警用盡了各種手段迫害我,是非常殘酷的,其他犯人是根本過不去的,這一點犯人心裏是非常清楚的他們才這麼說的。不修煉的人看的是表面的現象,覺得我很了不起。可我心裏是明明白白,這哪是我的本事呀,是大法的超常!是師父在看護著我。

監獄看無法「轉化」我了,就把我轉到其它監區進行勞役迫害。我也要讓這裏的獄警和犯人知道大法的美好。剛開始,他們也是讓我寫思想彙報,我就寫我為甚麼要修煉,我是如何修煉的,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我相信監區的警察都會看,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也想知道。後來監獄害怕了,就不敢叫我寫了。

監區裏來了個法輪功(學員),幾百個犯人都在關注著我。這裏每天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二的進行強迫勞役,我不停的默默的做,當然在心裏也不停的背法,在背師父的經文《佛性與魔性》:「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人的魔性是惡,表現為殺生、偷搶、自私、邪念、挑撥是非、煽動造謠,妒嫉、惡毒、發狂、懶惰、亂倫等等。」我就用善心,慈悲心充實自己的佛性,抑制魔性。我把懶惰當作魔性來去掉它,很快我就突破懶惰和累的狀態,達到了不會累的狀態。所以我幹活從來不偷懶,無論多少活,我就是從早到晚不停的幹,也不會感覺累,心裏充滿祥和慈悲,帶著一個很大的祥和慈悲的場。時間長了,雖然我沒有跟他們說過話(因為有個互監組看著我,不允許我跟任何人說話,也不允許任何人跟我說話),所有的犯人都通過我的行為知道了法輪功是好的,對我很敬佩。一天幹活時,有個犯人偷偷的問我:「李叔,你累嗎?我們看你從未停過手,滿面紅光,好像不累一樣,我們沒人能做到你這樣。」

我無論到哪裏,犯人見到我都會笑著跟我打招呼:「李叔好!」我也笑著向他們點頭。互監組的一個犯人對我說:「李叔,我們監區的某某(犯人管理的頭)對誰都是兇巴巴,惡狠狠的,只有對你是又點頭哈腰又笑的,真的怪了。」

為甚麼會是這樣呢?不修煉的人只能看到表面的現象,實質的東西是不知道的。其實它裏面是有理的,正如師父說的: 「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所以在過去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叫作「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是這個意思。」[1]

得福報的犯人

二零零一年二月在江澤民,羅幹的指使下,自編自導了「天安門假自焚案」,通過中央電視台及所有的電視台、電台、報紙嫁禍法輪功,欺騙全國人民,挑起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監獄裏也組織犯人看。看完後,獄警要求每個犯人都寫觀後感。

有一個姓郭的犯人寫下了:我不相信電視上說的,我認為法輪功是好的,因為我從李叔身上看到了法輪功是好的。獄警中隊長把他叫去問話: 你怎麼能這麼寫?他對中隊長說:李叔他方方面面都做的太好了,沒有任何人比他做的好,隊長你說不是嗎?你能說出他哪做的不好嗎?中隊長啞口。其實,我從沒跟這個姓郭的犯人說過一句話,他就是用自己的眼睛在觀察,去判斷。過了一段時間,他有機會跟我說話,才告訴我這件事,當時我心想:這人真了不起!在大法被誣蔑,被抹黑,被迫害的情況下,他還敢於說真話,敢於為大法說公道話。

一天晚上睡覺前,我坐在床的這頭,他坐在床的另一頭,大家都沒說話,靜靜的,我突然問他:你坐那兒很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是嗎? 他說: 是的。緊接著他又說:我是很舒服。可是你怎麼知道呢?他用疑惑的眼睛看著我,我說:大法中甚麼都有,甚麼都知道。大法修煉者有一個祥和慈悲的場,你在我的場中,你會感到舒服。他若有所思的說: 哦,我明白了。第二天早5:20,所有犯人都起床面壁站立,他站在我身邊,悄悄告訴我他昨晚做了個夢,正想往下說,我示意他不用說,我說:我知道了。 他疑惑的看著我,我告訴他,你夢裏沿著一條通道向上爬,到了通道的出口處,你看到了一個明媚而美麗的世界,就是天國世界,看到那裏的生命都是非常善的。他驚奇而又充滿興奮的說:是的,是的!我沒告訴你,你怎麼知道的?我說在大法修煉中,甚麼都有。他說:法輪功太神奇!

後來他身上長滿了「牛皮癬」整個口的外部,下巴,兩個手,大腿兩側,屁股都長滿,奇癢無比,在監獄裏也沒有甚麼藥,只能忍受,大家知道「牛皮癬」是很難治好的,中西醫都沒有特效藥。看到他那痛苦的樣子,想到在大法被迫害被誣蔑時,他能夠為大法說公道話,應該得到福報。我拉過他的手說: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的!結果當天他的「牛皮癬」就止癢了,第二天「牛皮癬」就結痂了,第三天開始脫落,第四天全部脫落完,長出白白的嫩肉,他萬分激動的對我說:法輪功太偉大了!太神奇了!出去後我一定要煉法輪功。

修煉中出了瑕疵

一天,一位同修突然到監獄來看我,告訴我:很多被關押的學員都出來了,你還待在這裏幹甚麼?當時我每天在背《走向圓滿》經文,我沒理解好師父的講法,以為正法不久就要結束了,就要圓滿了。我想現在大法被中共邪惡迫害著,大法被誣蔑被抹黑,很多世人都不知道真相,怎麼辦?我得趕快出去講真相,讓更多的世人知道大法是美好的。要出去我不能走中共邪惡的「轉化」的路,我就寫了些惡警沒看破的東西,其實是揭露中共邪黨迫害、誣陷法輪功。不久我就從監獄出來了。出來後我馬上把7 • 20迫害後師父講的法都看了一遍,我知道自己沒做好,走的不夠堂堂正正。知道了現在已進入正法時期,講真相救度眾生,證實大法是每個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修煉中出了瑕疵只能在以後的修煉中洗刷,沒走好的路只能在以後彌補,走好以後的路。

馬不停蹄講真相

從出獄第二天開始,我就馬不停蹄的找自己的親朋好友,從小學到大學的同學,找認識的人講大法美好,大法被中共迫害的真相,利用一切條件去講真相。當我出現在熟人面前時,他們都說:哇,你怎麼滿面紅光,氣色這麼好,哪像個坐牢的人啊!是啊,惡劣的環境可以摧毀一個人的意志,只有在大法修煉中的人會利用惡劣的環境來錘煉自己,昇華自己,我就是在大法力量的加持下,在師父的看護下,闖過來的。

有一天,我敲開一個朋友家的門,朋友夫婦見到我很高興,這時我看見在他們家裏還有個年輕的媽媽抱著個小女孩大約兩歲多,我伸開雙手要抱小女孩,沒想到小女孩一下飛撲到我身上來,她這一舉動讓孩子的媽媽和我朋友夫婦都驚呆了,因為這小女孩是從來不讓陌生人抱的,尤其是男士更不讓抱。小女孩跟我很親近,特別高興,就像好朋友一樣,就跟我一人玩,媽媽也不要,誰也不要。其間洗澡心還掛著我,洗完澡,要穿最漂亮的衣服來見我,像照了一張又一張,就是不願離開我。對於小女孩的反常行為,大家都很驚訝。我告訴大家,小孩子的天目是開著的,能看見其他空間,能看見我們修煉人修成神的那面,那是美麗、光燄無比的神像。小孩媽媽真心的說:「我相信,我是徹底相信法輪功了」!其實人修成神也不是甚麼玄之又玄的事,只要有大法指導,能夠使人的思想境界提升到更高境界上就能成。歷史上有許多修煉的人不就修成了嗎,釋迦牟尼就修成了如來佛,觀世音修成菩薩,達摩修成了羅漢,老子修成了真人等等。

小號迫害一百天

不久,我又被「610」警察再次綁架到看守所。這次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在看守所裏我利用一切條件向警察,犯人講真相,救度世人,同時修好自己,證實大法。監倉頭明白大法真相後,說: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法輪功是好的!還主動把監倉裏看守所發的誹謗誣蔑大法的書一本一本地混在垃圾裏扔掉,並表示出去後不再幹壞事了。監倉裏的其他犯人也明白了大法好,大法被中共惡黨迫害的真相。在監倉裏我利用可用的時間煉功、背法、發正念。每當獄警找我出去談話,我就給他講大法洪傳大法美好的真相,講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明白真相的他也喜歡聽真相,經常叫我出來談心聽真相,他相信大法是好的是被迫害的。

同樣,監倉裏的其他犯人也都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在中國新年時,監倉裏的犯人們準備了水果、糖果、花生、瓜子等一起開聯歡會,每人都要表演個節目,我就給他們唱了一首《得度》:「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幸遇師尊普度,得度,得度,切莫機緣再誤。」歌聲帶著慈悲心呼喚著每個眾生。當我唱完時,犯人們說:李叔,你唱的我們都要掉淚了,就感到有個聲音在呼喚著我們。

因為原來的非法刑期還剩一百天,市「610」警察就把我又送回四會監獄。在最後這一百天裏,他們一直把我關在嚴管隊的小號裏迫害。這是一間陰暗潮濕,霉氣、臭氣熏天的小「房」間:寬大約1.5米,長約2.7米。靠牆邊有一個約0.7米寬的水泥台,這就是我睡覺的「床」,實際上就是塊凸起的水泥地面,上面只有一張又髒又破又潮又臭的「被子」,水泥台的旁邊就是一個便池,便池散發出陣陣的臭氣,這裏終日不見陽光,靠電燈照明。

我被他們用一種特製的手銬銬著,這種手銬不是外面警察用的手銬,是用兩個「U」鋼對著把兩個手臂卡進去,用一根長的螺桿從中間穿過用螺母上緊,不能動彈,兩隻手臂只能彎曲抱在胸前,這手銬銬上後就不解開了,吃飯、解手、睡覺都這姿勢,沒有洗漱,整個人是污頭垢面,那髒是無法描述了,渾身散發著臭氣,在這種非人的環境中,不能有乾淨和髒的概念和感覺,否則就無法生存下去,意志就會被摧垮。裏面還有上百隻的蚊子,每當睡覺時,有數不清的蚊子撲到身上來吸血,打也打不完,趕也趕不走,實在太累,只好任它們吸吧,只能如此,天天如此。當有獄警要進小號時,得先打開監倉門換氣,過個半小時或一個小時後,還得捏著鼻子進來。在水泥台的旁邊,便池的前面,地上還畫了個圓圈,直徑約0.3米。每天早上五點二十分起床,五點半就開始他們就叫我站在那個圓圈裏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半結束。除了吃飯(早、午、晚)時間,每天要站十六、七個小時,還有犯管在二樓不停的來回巡邏看著。這樣長時間站著是很難過的,一般的人站十天半個月,小腿就會腫的跟大腿這麼粗,發紫發黑,到這時犯醫就要採取措施消腫,否則小腿就要壞死了。我就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天天不斷反覆的背法,發正念,讓自己溶於法中,結果大法的超常就展現出來了,啥事也沒有。我經常聽見獄警對其它監倉的犯人訓話:你們個個都沒用,站不過人家一個老頭子,人家年齡比你們大,站的比你們長的多。

一天,監獄「610」的主任和副主任來跟我談話,我就不斷的對著他們背後的邪惡發正念,不到十分鐘,他們說話就語無倫次,說:「怎麼跟你說話這麼難受。」倆人趕快逃走了。有一天,監獄獄政科科長來巡監倉,對我說:「你別高興的太早,你以為很快就出去了,沒那事,你只不過是出了這個門進了另一個門。」我沒理他,在心裏說:你說的不算數,我師父說了算數。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然後我就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干擾破壞。就這樣,我站到了非法刑期的最後一天,共一百天,我正念走出了監獄的大門。

這一百天沒有超常的能力是站不過來的,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這超常的能力!出來前有個獄警對我說,我認真的觀察了你們法輪功修煉人,你們都是好人,非常自律,做的非常好。這次你出去後一定要小心,不要再被他們抓到了。

是師父在魔難中看護著我

當我走過這些魔難後,世間的苦對我來說已經不算甚麼了。魔難能摧毀意志不堅者,對堅修弟子來說,魔難能成就修煉者的威德。當我走出這魔難時,我最想說的是:是師父,是大法,在魔難中看護著我,不斷點化我,加持我,讓我走過了這一關又一關。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只要多背法,溶於法中,保持正念,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在這過程中,證實了大法無邊,大法無所不能!我該如何感激師父呢?窮盡人世間的語言也沒法表達,只有永永遠遠的感恩!

修煉的路還在往前走,仍然是有時過得好有時過得不好,還是磕磕絆絆的,只能多學法,向內修,堅定正念,走好以後的路。

以上是自己的經歷和修煉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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