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俊全家合影(右:李國俊;左:孫讀賢,李國俊丈夫) |
二零零二年六月初,壽光鎮鎮政法委書記崔建軍到李國俊家說她現在在壽光六一零」 洗腦班,跟她丈夫說拿二千元錢便可放人。李國俊的丈夫信以為真,借了二千元錢給了他,等著放人。然而,讓她丈夫和家人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等來的卻是一個天大的噩耗。六月九日,家人被告知說李國俊去世了!而且遺體已被送到壽光市稻田鎮火化廠!李國俊的丈夫要求看遺體, 中共政府人員們不同意;在她娘家人的堅決要求下,只好讓看了一看:李國俊的遺體遍體鱗傷,嘴角還在流著血,腳心和身上都像被電棍電過,前身和後背有一些紅點點,腳心發白。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農曆四月三十日)上午,壽光市中共政府人員們脅迫李國俊的家人匆匆送葬,當天公安局、六一零都來了,還有三、四輛警車,一些警察站著崗、不允許家人哭。村民們無不掉下同情的淚水,都暗暗議論:好端端的一個人被它們打死了,還說是「自殺」,俺打心眼裏也不信!
李國俊於二零零二年六月五日被迫害致死,直接責任人:壽光市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李同忠、田慶春。
李國俊女士在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前由於身體多病,不能下地幹活,修煉後一身的病不翼而飛,成了一個健康的人,能操持家務,能下地幹活,同時也給她的家帶來了歡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鎮壓迫害法輪功後,李國俊本著修煉人的善心,向政府講清事實真相,反而被鎮政府非法關押迫害。
李國俊女士生前投稿明慧網說:「只因為我不放棄修煉,被壽光市鎮政府非法關押五次,有一次長達八十天,共勒索現金一萬四千元,壽光鎮政府辦公樓成了人間地獄,被邪惡利用的壞人用膠皮棍、電警棍、竹竿、濕木棍、酒瓶子等毒打,不准睡覺等各種惡毒的方式毒打折磨我和其他不放棄修煉的功友。」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下午二點,壽光鎮政府辦公樓一樓,壽光鎮黨委副書記劉錫忠指使監察大隊長暴徒付令國拿來膠皮棍,叫我脫下鞋,我堅決不配合,說:『我不脫!』付令國急了眼,用膠皮棍在我身上猛抽,計劃生育組的徐偉和另一名暴徒按著我的肩不能動,當時我被抽的突然間耳朵甚麼聲音也聽不清了,兩眼緊閉,身體直立,只感到他們幾個慌慌張張地把我架到了床上,一瞬間我身上像刀割一樣,全身虛脫,當我醒來時,他們狡猾地問我:『你怎麼了?』我說:『你們打我。』他們說:『誰打你了』。劉錫忠不懷好意一副流氓相說:『找老付(指付令國)給你撓撓癢』。他們害怕出事,找來醫生檢查。下午五點左右,又指使暴徒張國忠打,打我時嘴裏還說:『你上哪告也告不著我,你去告吧。』說完,掄起他手中的膠皮棍在我身上一陣猛抽……
「八月份,……三根粗竹竿打成了竹條,竹條又打成了竹段,半個小時沒停。到晚上,邪惡又一輪迫害我們,有兩個鬼鬼祟祟的陌生人出現在這裏,鄭建萍指使一個姓魏的(女)把我叫到一處沒開燈的房間,在黑暗中,看到兩個黑影,黑影是打手,他們把我按倒在地,用枝條抽打,隨後把我按到椅子背上,頭頂著椅子座,腳離地,用竹條猛抽,被打得褲子上都是斑斑血跡……
酷刑演示:抽打 |
「(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我與同修們在一起交流時,不幸被邪惡全部抓走,其中兩名同修不配合邪惡,付出了他們的生命(李銀萍和王蘭香),堅定的維護了大法,從而震懾了邪惡。這件慘案是壽光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毛德興一手促成的,邪惡把我們帶到孫集鎮派出所,毛德興把我叫到屋裏審問,我不配合也不回答,公安局惡警吳官正看著甚麼也問不出來,氣急敗壞的拿起一把掃帚,瘋狂的在我身上亂打,掃帚被打成了兩截才住手,還邪呼呼的罵了一陣,我只想清除邪惡甚麼也沒有聽見。後來邪惡把我們送進了看守所,我們不是犯人,不吃犯人的飯,他們的提審我們不承認、不配合,就抱成一團,不讓他們帶走,看守所看守氣急敗壞地說:『叫江澤民來提他們。』」
關於李國俊女士這幾次遭受的迫害情況,請參考她的自述文章《山東濰坊壽光慘案的鐵證》
李國俊這次闖出魔窟後,有家不能回,漂泊在外流離失所,那時她的兒子才十歲,丈夫一人在家既當爹又當娘,好端端的一個家被江氏流氓集團被逼的不能團聚。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在租住的房子裏被濰坊惡警綁架,關押在濰坊看守所,同時綁架的還有大法學員張發香,她們兩人拒絕關押迫害,絕食十二天,濰坊看守所眼看要出人命了,就送回壽光,被「六一零」劫持到壽光洗腦班繼續關押迫害,於二零零二年六月五日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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