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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撫順法輪功學員吳曉豔受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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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五日】我叫吳曉豔,遼寧撫順市的法輪功學員。在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大法的十四年中,我曾遭受非法關押、拘留、勞教、判刑等迫害。下面是我的自述:

一、北京上訪 非法關押

二十七歲那年,我和家人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前由於無神論從小灌輸,不相信神佛,不相信因果報應,生活無目標,空虛,使自己脾氣變壞,身體出現多種疾病:如心臟病、風濕病、肝火盛等等,很苦惱。學法輪功後,知道生命存在的道理,人生觀發生根本的改變,煉功的身體無病一身輕,家庭和睦,心中充滿陽光。我當時高興的想,我的人生從此將多麼幸福,有了信仰,有了健康,有了和睦的家庭。這是我和許多法輪功學員當時沐浴在法輪佛法佛光中共同的修煉體會。

然而這種和平幸福只持續到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動用一切流氓手段鋪天蓋地的迫害,電台,電視台,媒體,軍警,特務,中共所有的能力都被調動,彷彿就在做一件事,讓法輪功在中華大地消失,他們想三個月消滅法輪功。

當時我二十九歲,孩子兩歲,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得不敢相信是事實。法輪大法這麼好,於社會百利而無一害,怎麼可以這樣無理對待。我經過恐懼和理性的思索,憑我對大法的了解,我決定:我要到北京告訴政府,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清白的。這是我們法輪功學員的共同心願。

於是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去北京上訪,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起被警察綁架、關押,沒收身份證,沒收錢,沒收褲腰帶,限制吃喝,警察用沒收我們的錢買了手銬,把我們戴上手銬,裝滿火車的三節車廂,遣送回撫順,又非法關押。

我被非法關押在戒毒所。當時被非法關押有幾十個女學員。我們抗議非法關押,集體絕食,戒毒所所長逼迫我蹲成馬步,讓吸毒犯人打我。他們聽信中共電視謠言,不敢接近我們,還給我們答卷測試我們精神是否正常。看到我們所有的答卷測試都正常理性,才敢接近我們。

他們聽信中共電視造謠說我們自私,不管家庭。我們決定吃飯後,他們不給我們吃飽,每頓飯把一個玉米餑餑切成幾片,每人每頓一片,一點稀粥鹹菜,餓得大家躺在地上起不來,靠著喝水維持,人人都很瘦,即使這樣我們從不抱怨,我們把吃剩的鹹菜洗淨下頓再吃,從不扔掉。一女警察發現這一細節後很感動。我們說我們不浪費食物。她對我們態度好轉。警察把吸毒犯安排住南面靠陽光房間。把法輪功學員房間安排在北面,沒有陽光,很冷,我們每天堅持集體學法,煉功,警察走到我們門口小門說我們這屋熱乎乎的。我們說我們煉功有能量場,他們很好奇,漸漸對我們有好感。

中共又開始變化迫害手段,要我們寫不煉功保證才肯放人。許多家屬被中共惡黨逼得畏懼、擔心、痛哭、無可奈何,學員又在警方威逼,利誘、恐嚇下,一部份學員違心簽不煉功保證回家了。有的被罰款,每天走廊來來回回的哭聲,喊叫聲,責罵聲。

我被家人和單位人接回,家人被勒索二千元錢。一個是遣送費,一個是伙食費。其實在北京駐京辦沒收我們的錢堆得像小山,這些錢足夠我們的路費。起先我們絕食,後來他們又不讓我們吃飽。談不上伙食費。一共關押我近二個月。其中法輪功學員姜傑、唐紅豔、劉玉蘭等沒有釋放。被非法勞教送入馬三家勞教所。

二、再次北京上訪 非法拘留勞教

二零零零年七月,作為一個法中的生命應有的責任,我再次去北京為大法鳴冤。北京的七月,驕陽似火烤。全國各地的警察被派遣到天安門、信訪辦、中南海等處等待各地上訪的人群。

我在北京信訪辦的門前被抓,撫順駐京辦當時李海洋主抓上訪者,新賓政法委姓樸住在撫順駐京辦。我當時在信訪辦門前看見黑壓壓的警察。我堅定了正念,想到了自己的責任。毅然走入信訪辦門前,一男警察馬上跑過來一把抓住我。我喊:幹甚麼?放開我!他心虛,一下放開我,同時他聽出了我的口音,隨即向人群喊:快來呀,瀋陽的。遼寧的警察立即跑過來一大群追我,攔住我的去路,故意問我話,聽我的口音。我說我是撫順法輪功學員,來上訪,有上訪信。他們騙我說信訪辦不辦公,撫順的上訪跟他們走,他們負責接待。

他們用車載我到撫順駐京辦(方莊)。那裏陸續抓來在天安門前證實法的法輪功學員。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被押回,我和劉風琴帶一個手銬,東洲一年輕警察又勒索我親人押送費五百元(之前他聊天說準備勒索我們押送錢中飽私囊)。

我被押往新賓看守所。又送回撫順吳家堡教養院。先是強改班學習,不「轉化」後被非法勞教一年。由於我上訪,新賓縣政法委又勒索我家人二千元錢,說是上訪的罰款。新賓電視台當時報導無一人煉法輪功。上級剛要獎勵它五萬元錢,接到我去北京上訪的電話,五萬元獎金「泡湯」了。謊言終歸抵不過事實。後來新賓好幾十法輪功學員上訪。二零零零年吳家堡女子勞教所教導員曾豔,上級要求她「轉化」我們,我們不配合,她氣急敗壞,像瘋了一樣打大法學員。她們打人的手段是用報紙捲在擀麵杖上,用它打學員的頭部。實木的擀麵杖,打在頭上,滿臉血,滿頭淤青,頭嗡嗡響,我和王曉豔,劉晶等許多法輪功學員都被曾豔打成這樣。我不「轉化」,獄警不讓我見親人,我親人領著我的孩子在樓下喊「媽媽」,我從三樓窗欄往下望,向他們擺手,淚水嘩嘩流。警察在監控器看見,馬上慌張跑來制止。我氣憤問他們:為甚麼不讓我見孩子?他們說我不「轉化」。後來在沒有通知家屬情況下,二零零零年十月將我們女學員全部劫持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

到馬三家後我被完全弄懵了,心想一些昔日的好同修,為甚麼會「轉化」不學大法了呢?誰發明的「轉化」呢?十年後的今天,我看到一篇報導《一個中共特務的自白》,說在十幾年前冒充法輪功學員,混入到群體中,表現很堅定,也被勞教,期間突然「轉化」,配合邪黨大搞揭批、誣蔑,在幾百人的台上宣讀,台下的人被欺騙,也跟著效仿……我今天才明白了勞教所「轉化」的內幕,原來中共豢養了一批特務,混入學員中。學員善良又單純,從未提防過,因為這個特務的懺悔,我才徹底認清中共的豺狼相。中共邪黨導演自焚,又導演「轉化」,毀了多少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罪惡滿穹宇。今天勞教所已解體,它的罪惡歷史永遠成為中共邪黨罪惡的歷史。

我當時在馬三家勞教所,在高壓承受不了的精神與肉體的折磨中,被邪黨欺騙,走了恥辱的「轉化」(放棄信仰)之路。背離大法的痛苦比一個人死了還要難受。也許世間沒有比這再恥辱和痛苦的事情了,是師尊的慈悲,我今天才有勇氣提及那段魔鬼般的經歷,地獄般的煎熬。

三、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長春法輪功學員電視插播講真相,中共一下抓捕五千多人。當時撫順公安一處的警察郝建光及關勇、張濤等,積極參與綁架法輪功學員,一年內抓幾十名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

我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被綁架,綁架的原因是,我們把自己親身受迫害的經歷,作為起訴江澤民的依據。為此撫順公安一處按錄像上的內容綁架了所有參與提供證據的學員。被綁架的學員有曲彩玲、賈乃芝、邢玉學、高桂榮、芳桂雲、菜紹傑等。這些學員都不同程度的被判刑。其中瀋陽的王傑在獄中被迫害折磨腎衰竭而去世。

兩天的刑訊逼供,我的胳膊筋被惡警扭傷,他們把我綁在椅子上,幾個人折磨我,又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惡警用拳頭打、用腳踢、還用鞋打。把我打的渾身是傷。送入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多次提審、恐嚇。最後,我被枉判四年,被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被送入瀋陽女子監獄七監區,在那度過四年冤獄,那裏關押近五百名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包夾看管著,強迫做奴工。手工活,工藝品,加班加點,超負荷勞動強制「轉化」。身心受到摧殘。我在女子監獄遭受迫害時,我就對惡警說,除非我不出去,如果我從女子監獄走出去,我就會向全世界曝光你們的暴行。之後惡警們收斂了暴行,沒有再對我的肉體迫害。

零五年,剛剛調來的七監區教導員王健,一意孤行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致使劉麗華在獄中被迫害死,趙淑琴被迫害肝硬化腹水而生命垂危,保外就醫,大連孫敬美被指使的犯人毒打……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我出獄回家。孩子已經上四年級。因為中共邪黨迫害,我母親幾度驚嚇,病倒,我丈夫領著孩子四處漂泊,流離失所。我的青春和幸福被邪黨迫害支離破碎。

我的好同修彭庚、孫倩在獄中被迫害致死。侯曉慧、胡延被迫害精神失常,現在都未恢復。王秀霞二零零三年在看守所被打死,是女警關靜、趙春豔指使張保華,馬丹等犯人打的。關靜和趙春豔有不可推卸的歷史責任。

中共對法輪功的殘暴,勝過歷史上任何一朝代邪惡政權。這場人類的浩劫即將大白於天下,請全世界善良的人們伸出正義之手,早日結束這場罪惡。天滅中共在即,望廣大善良的民眾,趕快退出邪黨黨、團、隊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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