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父的話 實修 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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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八日】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得法已十六年。當我一走入大法修煉,師父就為我淨化了身體,所以這多年,我無病一身輕。比起精進的同修,我雖不算精進,但我是大法一粒子,我有責任將我的修煉經歷向師父和同修做一彙報,提高自己。

為同修創造好的學法交流環境

集體學法的環境是一個祥和、慈悲、純善的場,我對這個場感觸很大。得法初期,我就是在這樣的場中每天通讀《轉法輪》、背《精進要旨》、《洪吟》等,每天都沉浸在慈悲祥和的能量場中。

集體學法是師父留給我們的學法形式。但在九九年以後大陸在中共邪惡的迫害下,要找一個好的集體學法環境也很不容易。我周圍認識的幾個同修,家人由於受中共謊言的矇蔽,不認可大法,所以在家裏幾乎無法學法煉功。

為了大家能夠實修,我想在我家裏建學法點。但當時也有顧慮,怕老伴和孩子們不同意,也怕樓內鄰居知道,因為學法小組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是長時期的。常年每週都有出出進進的陌生人,怕引起鄰居的反感。但我克服怕心,說服家裏人,使我們這個學法小組這多年來一直安全平穩的運作著。每個星期同修來學法時,我都為同修準備好真相資料、護身符、真相幣等,有的同修家裏有電腦卻不能上網,我就提前為同修下載好《明慧週刊》和每日明慧等,現在同修都很熱愛和珍惜我們的學法小組,大家都說幾天不來就想來。那是因為大家在這裏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樣,提高很快。

特別是一個新來的同修,她其實是一個老弟子,但她在家裏一學法,就遭到丈夫的打罵,所以一直時修時停,無法提高。到我們學法小組兩年來提高很快,她現在已是我們這個小組勸三退人數最多的一個。

師父講:「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1]。通過集體學法,切磋,心性提高的都很快,對法理也有了較高的領悟。講真相越講越愛講,救人越救越多。不出來的也出來了。現在也有別的小組的同修有時也來我們小組學法。

放下名、利、情、怕心,講真相救人

在我的心裏一直有一種觀念,認為自己文化水平低,嘴笨不會講真相,其實這都是怕心在做怪,怕講不好別人笑話,怕舉報,見了年輕人不敢開口,這不是虛榮心嗎?通過不斷學法,我認識到這其實都是一種很強的人心,是修煉人要去的心。

師父講:「得你自己親身去做、去修、去實踐,辛苦是你修煉的一部份,你要想辦法找到你該救的人。」[2]我有幸成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得完成自己的承諾、使命。所以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救人,發真相資料,發神韻光盤,在發神韻光盤時要向對方講清楚這是中國的傳統文化,裏面有神話故事,有善惡必報的法理等,神韻的天幕、服裝、演員技能堪稱世界一流。這樣對方一般都會高興的收下。

救人確實辛苦,也有時幾個小時才能遇見一個有緣人,但我不動心,持之以恆。當我看到周圍的同修有的每天能勸退二十多人,我很著急,我為甚麼碰到人張不開嘴,這樣下去,會錯過多少有緣人。我必須要努力突破這個狀態。有了救人的心,師父的法身就會幫你,慢慢的講的比以前好多了。有時一說就退,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舉幾個事例:

一天走在街上,突然一人叫我,我一看不認識,心想這是得救來了,經過交談原來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個朋友的女兒,給她講了真相,給了小冊子,做了三退,她很高興。

有時也碰到比較難講的,我也不動心,儘量的救。一次碰到一個公檢法人員,一聽說是公檢法的,心裏有點不穩,可聽他說和我們的老領導認識,就以第三者的身份告訴他法輪功在香港、澳門是公開的,只有大陸迫害。叫他去那旅遊,看看外邊的世界。他聽了認同,沒有反對,但未給他做三退,很後悔。過了一段時間,又碰上了他,這回正大光明的給他講了真相,送了真相小冊子,幫他退出了邪黨。

去年,我過去的一個同事突然得了腦溢血,我去看他,以前曾給過他《九評》但未做三退。當我見到他時,他已處於半昏迷狀態,孩子們告訴我,老人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我發正念清除老同事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會兒人就清醒過來了,我給他進一步講清了真相,他很痛快的做了三退,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家竟然還有三個邪黨黨員,在我努力說服下,全都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這一趟沒白來,我太感謝師父了,是師父慈悲,加持讓這四個生命得救,而我只是動動嘴而已。一個月以後,老同事平靜而安詳的走了。

最近給一名退休人員講真相,他說:我已經做了三退,也聽了許多關於法輪功的事,可法輪功到底怎麼煉,我也想學,行嗎?看來他對大法很認可,他叫我為他找一本《轉法輪》看。當我把《轉法輪》捧給他時,他非常激動。半個月後見到他時,他說:這書太好了,我一定要學法輪功,你教我吧。可哪有環境教呀,他家裏人不認可。最後和同修商量,找了間空房,用了兩天時間教給他五套功法,送了他大圓滿法教功盤。他感謝我們把他領向了修煉路,要請我們吃飯,我們說這得感謝師父。

這幾年,在講真相的修煉道路上,發生太多太多的感人事情,可以說每一個救人的過程都是一個感人的故事。我只是寫了幾個片段而已。我深刻的體會到講真相的同時,也是在不斷的修去自己的執著心、名、利、情等各種人心,使自己的心性得到提高。放下人心、提高認識、跟上正法進程

在這十幾年的修煉路上,我基本上是按部就班的,沒有太多的大起大落,也沒有太大的魔難。所以我總覺得自己做的平平常常,好像提高不大。這其實還是一種執著心。每個人的修煉道路不同,也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

我雖說沒有別的魔難,但這幾年相繼有幾位親人離世也讓我過了幾次情關:

大女婿剛過四十就走了,對女兒的情,經過了一番心性魔難,我才放下的。別人都覺得我應該去陪女兒,可我是修煉人,應該放下兒女情,救人是才是我的使命。緊接著母親去世了。

但對我打擊最大的還是兩年前老伴的去世。我和老伴單獨住,孩子們離我們還較遠。而且老伴由於我修煉環境對他的影響,在後幾年很認可大法的。家庭的突然變故,相依為命幾十年的老伴離我而去。如果作為一個常人,這是人生晚年最悲傷的事,風燭殘年,孤苦伶仃,很多老人都是在這種對情的思念的痛苦中倒下的。而我作為師父的弟子,一個走在神路上的生命,已經了悟了生命深層次的含義,決不可以在常人的情中沉淪。從人這個層次面來講,我們是夫妻,但是在生命的另一面,他應該是我宇宙中的眾生。喚醒他生命的覺醒,才是我們夫妻一場的真正含義。因為他認可大法,師父會給他安排一個好的去處。我不應該為此而悲悲切切,當我用法去對待這件事情時,我挺過來了,故而,老伴的去世,基本上沒有影響到我講真相救人。

我一個人獨居了一年多,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發資料、講真相救人,同時我還一直在做著護身符,特別這兩年,護身符需要量越來越大,甚至異地需要,我也為他們提供。有法、有學法小組、有同修,我每天忙的不亦樂乎。

但是今年,由於大孫子在我附近上班,兒子讓他和我同住,一來給我做伴,二來我可以給孩子做飯。這在常人看來是再好不過了,可我一聽就炸了,認為這是干擾,會影響我做三件事。因我獨居慣了,我的家就成了我的小天地,不容別人干擾。孫子雖然來了,我們老鬧彆扭,我總想趕他走,但也覺得不對,師父讓我們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我口口聲聲救人救人,連自己的孫子都不容,修煉人的慈悲、善念何在?同修指出,孫子是為你提高而來的,沒有人干擾,你怎麼提高心性?兒子、兒媳、世人會怎樣看大法?

特別是,兒女們剛剛在今年對法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他們為甚麼會有這個變化?這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插曲:我好多年以前在鼻尖下長了一塊息肉,像俗稱的「猴子」一樣的東西。因為在面部,孩子們讓我做手術。我一直沒管,今年突然消失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拿掉了。這讓孩子們很驚奇。我告訴他們,這是我修大法的緣故。家裏人看了都說:神奇,還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服了,你就好好煉吧,我們放心。

他們剛剛改變了對法的認識,我現在對待孫子的做法,肯定會給大法產生負面影響。通過向內找,我改變了對孫子的態度。後來孫子有時領同伴來玩,我給他們講真相,又引起了孫子的不滿,我說我講真相是為了救他,是為他好,你能領來是緣份。我可以讓你領同伴來,也會熱情招待,但前提是必須讓我講真相。最後得到了孫子的默許。我還告知我的兒女們:你們現在都自立了,我不再給你們積攢錢了,我的退休工資,除了我生活外,全部用在證實法上。他們都同意。

在正法快速發展的今天,為了跟上正法進程,除了每天講真相救人外,我努力學法煉功、加強發正念,剛開始發正念時心裏不穩,老覺得自己的正念不起作用,甚至發正念時瞌睡、手倒。通過不斷學法,領悟師父對發正念的要領。現在四個整點發正念感到能量特別強。發完正念後,感到空間場特別乾淨。現在我每天沐浴在佛恩之中。做好三件事,其樂無窮,我是最幸福之人,最幸運之人。師父,我一定會努力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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