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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修陳桂君十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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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陳桂君離開我們已經十年了。她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被成都市政法委、「610」夥同成都市青羊區新華社區衛生服務中心醫院(現改名叫青羊區新華社區衛生服務中心)迫害致死,年僅五十九歲。她死時瘦骨嶙峋,原來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去世時被折磨的只剩下五十來斤。

陳桂君
陳桂君

陳桂君出生於四川自貢,從小就受窮,很年輕就去新疆建設兵團,並在建設兵團和朱煜成家。由於建設兵團高強度、超負荷的勞動,使兩位年輕人很快就落下了病根,到他們退休的時候,老伴朱煜的身體狀況就更差了。他們學過很多氣功,都沒有效。好在他們有兩個孝順乖巧的女兒,很體貼父母,大女婿也很好,後來他們就住在成都市青白江區大女兒家了。

一、修煉法輪功 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六年,陳桂君一家先後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使他們很快就無病一身輕,這對於他們來講,真是從來都不敢想的事情。從此,陳桂君更是全身心的專注於修煉中,嚴格的修煉自己的心性,並不斷的向家人和親朋好友、父老鄉親洪法。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陳桂君在青白江區清江路上的人行道上行走,後面一輛急速行駛的小汽車把她撞飛了起來,落下撞碎擋風玻璃後,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的右腿從膝蓋處往下,一塊皮完整的脫落了,軟軟的搭在腳踝處。司機嚇壞了,無論如何一定要送她去醫院,她無論如何就是不去,圍觀的人也勸她去醫院,她就是堅定的不去,她把皮理好,搭回原處,想想僵持也不是辦法,就叫司機先送她回家,她要拿一些東西,才去醫院。司機就請人幫他一起將陳桂君送回了家中。一到家中,她就躺床上不起來了,她說她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管,叫司機放心,不會出問題。司機沒辦法,只好走了。以後還來看過一次。她說,司機走後,她的腿很痛,皮裏全是泥沙,就叫老伴用鹽水洗淨後理回原處,腰也很痛,一個月都不能翻身,每天就平躺在床上,一切都靠老伴護理。後來她全好了。

那時大法在青白江區洪傳的形勢真是喜人,川化集團公司還為在川化體育場煉功的法輪功學員提供了一台那個年代的錄音機,用來播放煉功磁帶。法輪功學員就在體育場的樓台上和樓下煉功,每天早上,一群煉功人四點過就到體育場煉功去了,下午六點又去了,每天煉兩次功,其餘時間用來學法。真是一片祥和、寧靜。因為陳桂君為人和氣,大家就叫她當義務輔導員,專門教新學員動作和糾正不準確的學員的煉功動作。她總是笑嘻嘻的,大家都喜歡她。陳桂君很能吃苦,那時在青白江區煉功點就她最能打坐,一般兩小時是沒有問題的,有一次最長時間十二小時。她盤腿已經不用手幫忙了,只要一坐下去,右腳往左腿上一放,左腳再一往上抬,標準的雙盤就成了。她經常說:我就每天還賬,人家一天還三十萬,我還五百萬,總是還的清的。有師在,有法在,跟師父回家,怕甚麼嘛!陳桂君說話時,總是把這個「嘛」字拖的長一點,很好聽。

陳桂君還和其他輔導員一起組織大家利用週末或節假日,到農村或在街道邊沿上洪法,並用自己微薄的退休金(那時不足四百元人民幣)請了大量的寶書《轉法輪》送給經濟條件差的學員,自己經常省吃儉用,買蘋果之類的水果基本上都是有疤痕的,她說,把爛的削掉,就是好的,價錢還少很多,多划得來啊!

一九九九年三月二十八日,青白江區迎來了自大法在本地洪傳以來的第一次修煉心得交流會,就在川化體育場的兩個並排的籃球場上舉行(當年住在川化體育場附近的居民都有見證),有近一千人參加,在這次法會上,有老有少的學員都發了言,和大家分享他們在修煉中的體會和對大法以及師父的感恩。印象最深的有兩個人,一個是青白江區姚渡鎮的農村老年同修李清泉(音),因為不識字,就站在講桌旁把身體轉來轉去的給大家看:他的駝背直了!他說他的背駝了七十年了,修煉大法後伸直了腰背,能看見天了,他很感謝師父。後來中共邪黨造謠說法輪功能煉直了駝背是造假,在青白江區就有活生生的李清泉作證!還有一個也是姚渡的,女學員,姓張,有嚴重的肝病,長年累月不能幹活,婚後一直不敢要孩子,修煉大法後身體健康了,還有了孩子。記得法會結束時,陳桂君拿起麥克風,談到她的一個姐姐,雖然練功卻沒有注重修心,天年到了就走了。她希望大家一定要吸取她姐姐的教訓,要修心。

陳桂君到處洪法,因為她總是笑嘻嘻的,眼裏流露出來的都是善和慈悲,世人也喜歡她。她總是說,我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處於煉功狀態。對陳桂君來說,入道得法,那種來自生命深處的喜悅和神聖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二、一家五口遭殘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大法。陳桂君和老伴朱煜、女兒朱莉、朱銳遭到接連不斷的迫害。最初,一家四口出去煉功證實大法,被青白江區公安分局警察非法關押十天。陳桂君進拘留所時,那些犯人對她說,我們吃飯後練武。陳桂君說:你們要打我這個老太太嗎?一句話震的那些犯人馬上改變態度,問她是怎麼進來的,她就講法輪功真相,自己是因為出去煉功被抓的。陳桂君教犯人們背《洪吟》、煉功,犯人們知大法真相後,再也不欺負法輪功學員了。

十一月,陳桂君的兩個女兒走上了天安門證實大法。十一月十九日,陳桂君和老伴朱煜也走上了天安門廣場,他們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在前門派出所被邪黨的打手打了耳光,後被青白江區公安分局接回,陳桂君被非法關押在青白江區看守所四十五天。二零零零年某月,陳桂君在家與另兩位同修被青白江區團結派出所無故綁架,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七月,她又被綁架至洗腦班迫害十天,並被勒索交了三百元生活費。

陳桂君後來被迫長期流離失所。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陳桂君在新都縣煤建公司租房裏被新都警察綁架,惡警把房裏所有值錢的東西、財物共五萬多元都抄走。陳桂君被打的遍體鱗傷,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被劫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陳桂君絕食絕水抗議二十八天,期間遭到殘忍的強行灌食,門牙被撬掉兩顆,後在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時才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八個警察闖到陳桂君家中非法抄家,整整抄了一天,將家中全部大法資料拿走,並將陳桂君老伴名下的五萬元存款凍結,陳桂君與老伴的生活費用靠借錢來維持。

陳桂君自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二日從勞教所放回後,進出要計時間,來客要登記,長期被監視居住。邪黨十六大期間,從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開始至十一月十六日,共計被軟禁四十八天,不准出門,每到敏感日都要被軟禁數日。兩個女兒朱銳和朱莉被青白江區公安分局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臭名昭著的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在那裏遭受了非人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兩個女兒朱莉和朱銳又被非法勞教三年,同樣被關押在楠木寺勞教所,遭受著邪惡洗腦的毒害,身心受著嚴重摧殘。朱莉被非法關押於郫縣公安局看守所時,慘遭野蠻灌食,鼻子和口中均是傷,腿被折斷(現已恢復)。

陳桂君的大女婿沈序清利用在劍閣縣出差之際,揭露江澤民陰謀策劃「天安門自焚事件」栽贓陷害法輪大法的事實,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被劍閣縣公安局非法拘留並批勞教一年。不法警察以所謂活動經費為藉口,未開任何手續,非法扣押沈序清五萬元公款。當時沈序清所在的廠裏因資金困難,沈序清拿出自己的二萬元積蓄和向其妹借的三萬元給廠裏周轉,有廠裏開的五萬元借款單為證。沈序清家人、單位和青白江區司法部門的人多次驅車十多小時去劍閣縣公安局證明、交涉,要求退還公款和接見,都被劍閣縣公安局惡警無理拒絕。老伴朱煜,二零零一年被關押在四川省綿陽新華勞教所,被迫害得雙目幾近失明。

三、再遭綁架 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六日,陳桂君和另外六名同修正在青白江區鐵二局宿舍的一個套間內,青白江區惡警從頂樓翻牆破窗,用槍指著,將七人綁架。這次陳桂君被青白江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610」暴力毆打迫害一個月之久,不准睡覺,青白江區公安分局惡警把她的老伴朱煜也抓走了,惡警到她家非法抄家的時候,還偷走了陳桂君女兒的結婚首飾和老伴朱煜放在衣服裏的四千元錢。她的女婿沈序清多次找青白江區公安分局、「610」,想要回這些屬於自己家的錢和首飾,也沒要回。

陳桂君在青白江區刑警大隊遭受了一個多月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後,被關押到成都市看守所(位於郫縣)。據同被關押的其他法輪功學員提供的消息,陳桂君在被關押期間,經常被惡警打的遍體鱗傷、慘不忍睹。即使這樣,陳桂君仍慈悲的堅持向警察們講述法輪功的真相,並於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六日開始以絕食、絕水的方式抗議對她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八日,成都市青白江區法院在不准她請律師、不准家屬旁聽的情況下,對陳桂君進行秘密開庭,非法判她九年徒刑。陳桂君堅決不服從非法判決,繼續絕食抗議,生命危急,家人多次要求保外就醫,但遭看守所無理拒絕。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陳桂君被劫持至成都市青羊區醫院迫害。同年十二月初,該醫院下達了病危通知書。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六日,老伴朱煜第一次見著躺在病床上的妻子,只見她四肢成「大」字型被銬在床頭床腳,雙腳連著的鐵鏈子中間,還綁著一砣大鐵塊。朱煜憤怒抗議:人都這樣了,你們還雙手雙腳的銬著,還加上大鐵塊,就是正常人也跑不動啊。那時陳桂君的神智還是清醒的,她對老伴說:我不能在這兒,我要出去救度世人。看到陳桂君實在不行了,看守所才叫家人十二月二十一日去辦保外。二十一日,老伴朱煜早早的就到了看守所,獄警故意拖延時間,直至中午十二點後,才告訴朱煜:陳桂君已經死了!

陳桂君被綁架前身體很好,紅光滿面,體重一百三十多斤,而去世時只有五十來斤。

陳桂君被迫害致死後,警察不准她的親屬運回遺體,於十二月二十四日強行將遺體拉到成都市溫江縣殯儀館火化。強制火化時,也不准家人靠近遺體看最後一眼。陳桂君火化後,家裏無錢安葬,骨灰由她的一位教授哥哥帶回老家安葬。陳桂君的兩個女兒當時還被非法關押在楠木寺勞教所,青白江區國安局威脅陳桂君的丈夫及女婿不准將她的死訊告訴他人,不准在家開追悼會,並對其住宅實施監控。

幾年以後,一個在迫害陳桂君現場的青白江區公安分局警察說:陳桂君被整的太慘了,火化那天,我都不敢靠近,太慘了,人只剩下一副骨架,五十來斤重。

四、無私無我幫助同修

在殘酷的迫害下,許多先前的輔導員不修了;有許多人不煉了;許多堅定的學員被迫害的很厲害,有的孩子失去了父母的照顧,家中就只剩下老弱婦孺,為了不至於使同修的親人對大法犯罪,陳桂君的付出極大。僅舉三例:

一位農村的男同修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天安門前門派出所,兩個便衣拼命毆打他,專門往他的要害部位下狠手,大家都以為他被打殘了。回本地後,又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他的父母、妻子給他下跪,逼他放棄法輪功,他都沒有動搖。惡警誣蔑這位學員沒有親情,最終將他非法勞教一年。陳桂君多次給他家人送錢,並給他家人講真相,使他家人明白了真相,說法輪功學員都是有情有義的,後來他家的一個老人還得法了。

另一例是川化的衛登慧,家中只剩下一個七十歲的老母親和不滿十歲的女兒,陳桂君就經常去看望她們祖孫倆,給她們送去同修給的生活費,自己還經常把家中的菜油送過去。

還有一例是本地一個男同修,修煉前就有乙肝病史,修煉後一次消業,身體呈金黃色,有點肝腹水的症狀,已經腫上胸部了,看他呼吸都有些困難。俗話說,「男怕穿靴,女怕戴帽」,如果是一個不修煉的人,就危險了。男同修的妻子是醫務人員,擔心要傳染女兒,就叫男同修回父母家去住,結果父母也怕傳染,叫他要開門時要把所有門的拉手上都用紙包住。因為那時男同修的狀態表現的很兇猛,人都成菜花黃的顏色了,父母見他不去醫院,就不要他在家住了。陳桂君就把他接到家中,每天給他做飯,也不把他當病人,還在飯裏給他臥上幾個肉丸子,叫他吃下去。每天督促他煉功學法,男同修在陳桂君家住了兩個多月,好了,回家了。讓家人和世人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每逢有同修結束非法關押時,陳桂君總是叫大家都去看守所迎接,弄的警察很氣惱;在她的努力下,給被非法關押在獄中的同修送進去了很多大法書籍和經文。

二零零零至二零零二年,是邪惡迫害最猖獗的時間,陳桂君在自己遭受著嚴酷迫害的情況下,總是和同修們交流,一定要走出來證實法。那時她去過青白江區的很多地方,找到了很多在迫害前洪法進來的同修,幫助他們從新學法、煉功,效果很好。那時的青白江區的同修是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每逢星期天,青白江區怡湖公園的假山下的湖邊草地上,幾十甚至上百位來自當地和外地的同修就聚集在一起,切磋、交流,證實大法。

後來,陳桂君走出了青白江區,去外地找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交流,幫助他們都走出來維護大法,很多人都走出來了,很多人也都認識她。多年後碰到外地的同修,一說起陳桂君,他們就會說:認識認識,眼睛大大的,皮膚黑黑的、紅紅的、泛著光,很細膩。我們當地的同修就會說:是的,她叫黑牡丹。

陳桂君對同修非常友善。只要是她有的、同修所需的,她都給予,有好幾次在寒冷的深夜,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送給同修,自己只穿一件貼身的衣服,說她不冷,家中還有。實際上,她的衣服總是很樸素,甚至有些陳舊和過時,後來,大家就說:你在外面還是要有一件好衣服的。於是她買了一件在她來講很洋氣的有腰身的咖啡色上衣,有很多個扣子,後來,一個剛出勞教所的同修沒衣服穿,她就送給了這個同修。陳桂君總是說:我的生命是為法而來的,是師父給的,一切都交給師父了,除了修煉,沒有(別的)選擇!

結語

陳桂君離開我們已經十年了。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帶給中國人民的是深重的災難。而那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被中共利用後又卸磨殺驢的,在青白江區也是屢見不鮮,遠的有大彎派出所警察王巍、團結派出所的包維超,他們遭惡報,失去的是生命;近的有原青白江區委書記戴曉明,他已成階下囚;還有在四川直接迫害過法輪功的周永康,據傳已經被捕。人在做,天在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奉勸那些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立即停止迫害,不要跟隨中共去陪葬,趕快收集迫害法輪功的證據,將功贖罪,同時趕快找法輪功學員「三退」,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天要滅中共,誰能擋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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