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頭痛,請一代名醫華佗為他診治,華佗說:你這個頭風病的病根叫「風涎」,長在腦子裏,只有先服用了「麻沸散」,然後要開顱去除病根──長在曹操腦袋裏的瘤子。曹操不信,以為華佗要害他,把華佗關在監獄裏,等曹操病發,華佗已死在監獄裏。
上天對人是慈悲平等的,在危機來臨時或者利害衝突時,總會給人以機會,遺憾的是,像蔡桓公與曹操這樣的人很多。二人都是因為「不信」別人,導致自己命喪黃泉。扁鵲與華佗都是濟世良醫,德行高尚,然而蔡桓公與曹操對這樣的人不信甚至加害,結果令人嘆息。可見信與不信在很多情況下關係到一個人的命運。
比如,在中共持續十四年對法輪功及學員的迫害中,很多人不聽、不看法輪功真相,曰:「我不信法輪功,也不信共產黨,我甚麼都不信。」這句話聽起來似乎很中立,但是說這話的人意識不到,這是在中共多年洗腦和政治運動中,故意讓人形成的觀念。這種觀念將人置身於危險的境地而不自知,其實這個「甚麼都不信」的背後是對中共的信與怕。
中共在歷次政治運動中,採用暴力與謊言,使得人們相互之間不信任,只能相信自己,這是今天道德下滑的、社會環境生態環境惡化、假貨有毒食物泛濫的直接因素。
仔細想一想不信神,是不是在信中共灌輸的「無神論」;不信人應該重德行善,只重視自身利益,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當成行為標準,是不是受中共篡改歪曲歷史的影響?中共宣傳「人類的歷史就是階級鬥爭的歷史」,從而否定中華民族五千年璀璨的傳統文化,說那些都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從而讓人不相信那美好曾經存在過。中共毀掉了傳統文化,建立起一套「黨文化」,美化暴力、謊言、屠殺,稱這一切是歷史前進的動力。
「黨文化」毀掉了人們的正信,歷次政治運動的恐懼訓練給人們造成共產黨很強大,不能違背它,只能順服與它才能生存。這種對中共的信與怕,才是造成人甚麼也不敢信,只能信共產黨、跟著中共走才是唯一的出路的錯覺。這種錯覺讓人無視中共在執政幾十年裏,造成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的滔天罪惡,在法輪功學員冒著被抓、被打、被抄家罰款判刑的危險,告訴他「天滅中共,三退(退黨、團、隊)保命」的天機的時候,使一些人不信這善意的忠告,這不是重蹈蔡桓公與曹操的覆轍嗎?
共產黨真的強大嗎?不對。真正強大的是不可違逆的天意。君不見東歐劇變,蘇聯社會主義陣營解體就在一夜之間。看似強大的中共其實早已千瘡百孔、搖搖欲墜,只不過是色厲內荏、虛張聲勢罷了。
「誰在甚麼問題上相信中共,誰就會在甚麼問題上送掉小命」(《九評共產黨》),這句話應驗的很,限於篇幅本文僅舉幾例。一九五六年力主修建秦城監獄的是北京市長彭真、公安部長羅瑞卿和北京市公安局長馮基平,一九六六年首先被毛關進秦城監獄的,就是這三人;一九五七年「反右」中,第一個跳出來批文化人章伯鈞的人就是吳晗;「文革」第一個被打倒的文人市長恰恰是吳晗,後來一九六七年第一個自殺的人也是吳晗;一九五八年軍中「反教條主義」運動中,批劉伯承、粟裕和蕭克等人的始作俑者是彭德懷;一九五九年廬山會議第一個被清洗的也是彭德懷,彭在後來的文革中被毛活活整死;「延安整風」中替毛澤東最賣命、整人最賣力且受益最大的人是劉少奇。劉少奇一九六六年被批倒批臭,被紅衛兵拳打腳踢當眾羞辱,一九六九年在開封的一間地下室被折磨致死。薄熙來、王立軍在遼寧省鐵嶺和重慶大搞刑訊逼供、大肆迫害法輪功學員,並涉入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的罪惡勾當,為中共賣命,如今鋃鐺入獄;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日,中共的中紀委監察部發表消息,中共「610辦公室」主任兼公安部副部長李東生被調查。此前,610的上司周永康已經被調查,目前面臨法辦。這還僅僅是他們惡報的開始。
「信」人言也,聽其言先要看看說話的人,中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這在《九評共產黨》一書中有詳細論述,這裏不再贅述,所以中共是萬萬不能信的,上述的例子就是聽信中共給自己給他人帶來災難的。那麼法輪功是甚麼?不了解怎麼能就不信呢?法輪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於1992年5月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包含五套緩慢優美的功法動作。法輪大法要求修煉者從做好人做起,努力按照「真善忍」標準提升道德水平。修煉法輪功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使人變得誠實,善良,寬容,平和。
明慧網有一個固定欄目「海外之窗」,記錄著法輪大法弘傳世界各地的情況。該專欄的「褒獎決議」突破兩千篇,即國際社會頒與法輪功的各類褒獎(包括獎狀、獎杯、獎牌、獎旗等)合計已經超過兩千項。這些來自世界各國的「李洪志大師日」、「法輪大法日」、「法輪大法週」、「法輪大法月」等,都對法輪功給社會帶來的幸福祥和予以萬分的推崇。
很多了解法輪功真相的人一聽到「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的勸告,馬上退出中共邪黨,迄今為止已有超過一億五千萬人選擇了三退。在危險來臨時,尤其是大的危難,跟疾病、尤其是致命的疾病侵入人的身體是一樣的,初期是覺察不到的,當別人告知的時候,信與不信的選擇就是生與死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