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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省鏵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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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鏵子監獄三監區是專門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酷刑折磨、奴役勞動造成多人身亡。

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三監區

鏵子監獄三監區是專門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的監區,屬於嚴管監區,是獄中之獄。每天由警察指派刑事犯一步不離的貼身夾控法輪功學員,強制懲罰法輪功學員坐十幾個小時的小硬塑料凳子。其中的大隊長李大海,此人一臉麻子,利用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損招很多,有一段時間法輪功學員去廁所時都要犯人像押犯人似的押到廁所,左手把法輪功學員的一隻胳膊反背著,右手抓在法輪功學員的肩頭,就連蹲著都要用手把著,包括回來時都是這樣押著回監室。

被嚴管的法輪功學員一年四季連陽光都很少見到,住在陰暗潮濕的樓北面,大冬天鋪的褥子下面都濕漉漉的,都長綠毛了,還發出很難聞的氣味。刑事犯的被褥有機會可以拿到樓下太陽底下晾曬,而法輪功學員的卻不能。

在通訊上不准法輪功學員打電話,只能通過信件的方式與親人聯繫。雙方往來的信件必須通過警察嚴格審查把關,不准有一點關於法輪功的信息,否則當場撕毀或扣押。就是這樣一封平淡如水的信從大連郵到鏵子監獄再到本人手裏也得一個月的時間。去商店買東西,法輪功學員一個月才讓買一次,每次不准超出40元,且都在獄警和大批刑事犯的嚴密監控下進行。而刑事犯隨時隨地都可以去商店購物。

剝奪法輪功學員家屬接見權。刑事犯家屬可隨便探監,甚至犯人妻子可以同居一兩天。法輪功學員就必須每月二十五日到月末才能見上一次,每次都在各小隊長和兩名刑事犯的嚴密監控下用電話隔著大玻璃和家屬接見,接見時間半小時左右。一旦說一點關於法輪功的信息,馬上會被停止接見。正常接見完後如家屬給帶一些食品要帶回管教室大翻一場,把火腿切開,蛋糕和麵包掰開,甚至辣椒醬都要從上到下攪一遍,目的是查找經文,如發現任何與法輪功有關的東西就要被停止接見一年。法輪功學員華雙玉就曾因此被停止接見一年。

三監區是整個鏵子監獄的特管全封閉監區,必須把飯菜打回監區吃,由飯勤(刑事犯)給打飯,不管是老角瓜湯、老黃瓜湯、還是老茄子湯,當打到走廊時,各級的管事犯人就拿勺子開始撈本來就很少的菜,然後把剩下的湯再一勺一勺的分下去,如還能剩一點菜的,飯勤再送給他的朋友一部份,他們吃不完就倒廁所了。特別菜裏面要有雞架或雞尖時更是經常輪到法輪功學員打菜時連湯都沒了。有時早上喝稀粥的時候,飯盆裏連一個米粒都沒有,飯勤把稀水分出去之後,剩下幹的留己用。監獄很少給大米飯吃,米飯量給的還少,大家都吃不飽,而且開飯前十來分鐘各監區的管事犯人還要把米飯拿走一部份,剩下的給監控法輪功的刑事犯吃,所以到法輪功學員這就很少能吃到米飯了。

二零零四年新年前大約農曆臘月二十五左右,省廳要來鏵子監獄「檢查」工作,那天天氣真冷,雙層玻璃都上霜了,監區警察要求除八監室和十監室的外,其餘各監室的犯人和法輪功都得到外面走操,練正步,迎接檢查。許姓大隊長點名,當喊到法輪功學員劉權時,劉權不配合邪惡,不答「到」,劉權說:我來了。當時就被許長海(惡警)一把把他從排裏拽出來,連電炮帶飛腳把劉權打趴下了,隨後,犯人徐建維過去把劉權一腳踢在胸口上,劉權頓時臉色蒼白、倒地,被幾名犯人抬上樓,緩息很長時間,氣色才平穩過來。劉權被打完後就解散回監舍了,這時劉權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到處都是血。劉權三天沒吃飯,絕食抗議。一天法輪功學員上廁所看見劉權臉和嘴都腫的變形了,嘴角還有血。

二、小學教師譚世秋遭受的殘忍迫害

惡警們經常在冬天下完大雪後,強迫法輪功學員出去,在外面站著,而且要求站在陰冷處,不許站在有陽光處。法輪功學員被迫長期在冰涼的地磚、陰涼潮濕的環境下生活,惡警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必須穿獄中特製的塑料拖鞋。

法輪功學員譚世秋由於長期受這種環境的折磨,經常出現體內上下不通氣,有時憋的他無法忍受,滿臉淌汗,難受的死去活來。加之有一段時間上廁所受限制,又總是著濕涼,後來他出現大便帶血,每次便血都把監控的刑事犯嚇呆了,五米長的廁所溝裏從上自下都是通紅的。惡警鄭曉豐知道後根本不予理睬。譚世秋強烈要求煉功遭到了惡警的無情拒絕。後來在譚家人的要求下,三監區的隊長怕譚世秋死裏頭擔責任,才允許他穿一雙矮幫的薄棉鞋。穿上不到一個月,一天早上省廳來檢查,獄中為整齊劃一,除犯人的頭頭可穿棉鞋外,其他人一律穿獄中特製的塑料拖鞋。惡警鄭曉豐指使犯人頭頭佟光把譚世秋的一雙保命鞋偷偷的送進了儲藏室,然後暗地裏拿著譚世秋的購物存摺(平時折都在警察手裏控制)到小賣部買了一雙三十六號的小拖鞋讓譚世秋穿,而穿四十一號鞋的譚世秋怎麼也穿不上,沒辦法只好每天光著腳去廁所、去水房洗漱(犯人都叫譚世秋赤腳大仙)。一個星期後仍然不給鞋穿,譚世秋再三請求都毫無反應。譚世秋絕食三天不吃不喝,監區長許長海才允許他穿到五•一。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九點左右,法輪功學員都在床上坐著,十多名刑事犯人:佟光、代寶海、劉興元、趙連明、李旭仲、葉勝利、馬林、徐寶江等在屋中間的乒乓球案子上做手工花活,這時警察小隊長鄭曉豐進屋和犯人閒聊幾句後,對著坐在西南角的法輪功學員惡狠狠地說:現在弄死你們有三個途徑:「一,你們不是不去伙房吃飯嗎,我們犯人有的是,讓他們抬你們去,等犯人吃完了再把你們抬回來,這叫折騰死你們!第二個你們不是絕食嗎,餓死你們!第三個那就是自殺!你們死一個我就下崗」。所謂的警察明的暗的唆使那些殺人放火強姦搶劫的刑事罪犯來迫害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修煉者,比起土匪流氓還要兇狠的多。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抗議鏵子監獄一部份警察的殘酷迫害和滅絕人性的迫害!鏵子監獄為了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學員,把絕食抗議的8名法輪功學員從三監區調出,分散到各個監區進行迫害。

二零零四年端午節那天剛吃過早飯,把絕食瘦得不成樣子的譚世秋調到了十監區,由兩名犯人後來知道是十監區的刑事犯李宏哲(外號:小管。是整個鏵子監獄最惡的犯人,警察都得讓他三分,有自己的辦公室,專管整個伙房餐廳治安的,吃的全是小灶、細糧)和伙房的管事犯人劉文新(鏵子監獄最胖的,體重二百四十多斤)一起將譚世秋的行李搬到十監區二室,斜對過就是管教辦公室,裏面按了十台監控連著各個監室,整個監舍裏面發生的一切無不反映在管教的熒屏上。這兩個刑事犯在十監區大隊長於××和張國勛、劉志宇的直接操縱下,晚上八點各監室剛點完名,以李宏哲、劉文新兩名監控犯人為首的一夥犯人給法輪功學員譚世秋上刑。開始李宏哲對譚世秋冷不防的打兩個大嘴巴子,接著一腳把譚世秋從床沿上踹到鋪裏邊,劉文新又上去一把把譚世秋拽到鋪沿上就是一頓拳擊,打的譚世秋滿臉是血,半天喘不過來一口氣,然後又上來五、六個刑事犯把譚世秋仰面按在鋪板上,把右腿支起,把腳背壓得和小腿成一條線,然後用包餃子用的擀麵杖從腳趾開始敲打,一直擊打到膝蓋的小髕骨,再從髕骨敲到腳趾。只聽那喀喀的擊骨聲和譚世秋的一聲聲慘叫,折磨的譚世秋大汗淋漓,卻沒有任何人制止!這一幕幕對法輪功學員的施暴管教室的四、五名惡警卻在熒屏前吸著煙,喝著茶觀賞著。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後才放手。李宏哲問譚世秋:「還跟著報數不?」譚說:「不報,我不是犯人」。滿身是汗的譚世秋已筋疲力盡、口乾舌燥,還不准他喝水。第二天早上(五月二十二日)本來左腿就有殘疾(小兒麻痺後遺症),右腿又受刑,真是雪上加霜,已經不能走路了。兩個犯人架著譚世秋的胳膊拖到伙房大廳,這時譚世秋又已三頓沒吃飯了。

二零零四五月二十二日上午,兩個刑事犯人硬是叫譚世秋打掃餐廳,譚沒動,就在儲藏室菜庫前被兩個犯人拳腳相加,開始李宏哲一拳把譚世秋擊倒在地然後用踢球專用的鞋的鞋尖、鞋跟猛刨譚世秋的右大腿,前胸、後背,(為甚麼不踢左腿因警察事先有話,譚世秋左腿殘疾)每腳下去都像鐵錘砰砰砸的一樣。又暴打二十多分鐘,譚還有點氣,但一動不動,沒有任何人制止!原本伙房飯勤和惡警穿梭往來,可那時卻無一人,都到暗處躲著看去了。過了一會他們把譚世秋扶到一個木凳子上,緩過來後又把譚世秋拖回監舍。譚世秋的整個前胸、後背、大腿、小腿大部份是黑紫的,上廁所大便只能站著,蹲不了。

五月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左右,已經不能行走的譚世秋又被兩個犯人強迫去了勞動現場,架著他又去了伙房,犯人劉文新用手使勁抓譚世秋的兩肩鎖骨,兩肩很快腫了起來,又用手掐譚世秋的兩手虎口,虎口很快的腫了起來。十點多鐘兩個刑事犯把譚世秋押到老樓的後面,進了靠大牆散磚砌成的小矮房子裏,房子上面蓋著油氈紙,裏面有兩條長條的木板凳(是一個犯人專門燒塑料垃圾的地方)。剛進到小屋,犯人李宏哲像瘋子一樣撲倒譚世秋開始了第二輪暴打。踢的譚世秋暈頭轉向,半天喘不上來一口氣,另一犯人劉文新怕把譚世秋打死,三分鐘後制止了李宏哲不讓他再打了。然後從老樓後面又返回伙房。途中譚世秋走的非常吃力,就在譚世秋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犯人李宏哲用右手掄起啤酒瓶子照著譚世秋的後背猛砸兩下,譚世秋當場背氣。被犯人劉文新制止後,譚世秋緩過來氣就被拖到伙房,後又被送回了監舍。第二天早上譚已經不行了,臉色蒼白,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十監區大隊長於宏怕譚世秋死了擔責任,命兩個刑事犯用擔架把譚世秋抬去醫院搶救,掛了兩瓶滴流後傍晚返回了監舍。

二零零四年「九一八」那天,鏵子監獄下著大雨,上午八點左右,法輪功學員譚世秋正坐在食堂大廳一側被懲罰著,突然管伙房的惡警劉志宇和張國勛大喊:「快把法輪功藏起來,省監獄管理局來檢查工作了!」這時劉、李兩犯人急忙押著譚世秋頂著大雨來到伙房後面的豬舍旁,餵豬的犯人不讓譚進屋,他只好被大雨淋著,渾身上下淋的盡透,冷的直打哆嗦,等檢查完後才把譚世秋押回餐廳。不一會惡警劉志宇告訴犯人李宏哲讓法輪功給寫幾個字(譚寫字很漂亮。伙房蒸、烤箱新安裝的配電盤,往上寫:小心有電!幾個字),譚當場拒絕,沒給寫。犯人李宏哲氣的暴跳如雷,拿起濕漉漉的囚服甩開膀子照著法輪功學員譚世秋的臉上左右抽打,邊打邊往前推譚,只聽到譚世秋高喊:救命啊!救命啊!然後只見譚世秋死死的把住餐廳月亮門框,犯人李宏哲命令刑犯劉文新把譚世秋扛到房後去,往死裏打,打死他。就在這關鍵時刻一個和譚住一個監舍的信佛的刑事犯人看不下去了,準備要和犯人李宏哲對峙,這時刑犯李宏哲才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施暴。

二零零四年二月份的一天晚上8點多,那天晚上特別冷。警察趙傑(當時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和犯人班長給犯人點名點到法輪功學員所在的屋內時,法輪功學員誰也不報數。趙傑問法輪功學員王江寧:你為甚麼不報數?王江寧說:我不是犯人!趙傑又問:你不是犯人為甚麼還要穿囚服(只要一進監獄所有個人的衣服都被搜走,不允許穿,必須統一穿監獄發的囚服)?王江寧堅定的說:「那我就不穿唄」!說罷就把棉衣棉褲全部脫掉,就剩內衣內褲。接著趙傑就問譚世秋:你是犯人不?譚世秋堅定的回答:「我不是犯人」!說罷馬上脫掉棉衣。趙傑就說:脫!當時在場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都毫不猶豫的脫下棉衣,只穿內衣內褲。然後犯人葉勝利、馬林等犯人馬上就給法輪功學員穿脫下來的囚服,法輪功學員異口同聲的喊:我們不是犯人,我們凍死也不穿囚服!然後犯人佟光、李旭仲、劉興元等犯人硬把法輪功學員按在床上每人由三、四個犯人按著強行給穿上。

法輪功學員每天的吃喝拉撒都被惡警安排得很緊,每天睜開眼精神就被恐怖的叫喊聲繃得緊緊的,用犯人的話說:這叫摘神經!平時警察高興了法輪功學員中午就能有個正常的午休時間,如果省廳來檢查工作別說睡覺就是吃飯也要往後推很長時間。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的一天,值班警察鄭曉豐心情很不好,就指使犯人佟光想辦法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剛吃過午飯,所有的犯人都睡覺了,因為法輪功學員在最東頭九監室,所以出現任何事其他監室都很難知道,他們就是防止惡警和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做的惡事讓其他人知道。佟光從管教室出來拿著一個破不鏽鋼盆子,右手掐著一張床板子,進九監室就連罵帶敲,然後又拿床板子往上鋪床沿上噹噹的猛敲,接著又開始敲破盆子,右手還拎起小方凳使勁往地上摔,往地上蹾,發出震耳的響聲。法輪功學員任曉北見此勸他說:「年輕人積點德,不要做那些有損別人的事」。這些勸善的話對他根本沒有任何效果,足足折騰了一中午, 二個來小時整個三監區都鬧得沒休息好。惡警鄭曉豐在最西頭的辦公室遙控著指揮,時不時的還來回走幾趟,到跟前用用眼神。
惡警鄭中林總是想辦法侮辱法輪功學員的人格,給沒有犯罪的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一樣剃光頭。九監室的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他們的邪惡管理。法輪功學員說:我們不是不理髮,要求剪個平頭或寸髮都行,我們沒有犯罪,所以不剪光頭。以鄭曉豐為首的惡警就強制我們。幾個犯人佟光、代寶海、劉興元、趙連明等就把法輪功學員強行的、身按在床上,胸和頭按在地上的小方凳子上,用理髮推子亂剪一氣,剪的禿老亮,有時還留幾簇長的,真是七長八短,破推子不好使,揪的法輪功學員一聲聲慘叫,頭血淋淋的。

法輪功學員沒有犯罪,而且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比監規要求的要好不知多少倍 。但從到鏵子監獄第一件事就是警察利用犯人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罪犯行為規範》共五十八條,因此受到無數次威脅和恐嚇。所以法輪功學員們不背監規。犯人為了掙分,就千方百計的折磨、威脅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十二月的一天上午,以犯人室長(監舍的犯人頭)馮瑞為首的罪犯挨個的逼迫法輪功學員背五十八條,問法輪功學員譚世秋時說:「譚世秋你會背不」?譚說:「我不會背,也不背」!馮大罵:「×你媽譚世秋,你他媽的還當老師哪,別耽誤我改造,走」!隨後把譚帶到最東邊的會議室,要打他,並揚言:「你姑娘還在通緝中,你還牛啥」?譚說:「給我加刑你說了不算,槍斃也輪不到你頭上。想用五十八條來約束法輪功學員太可笑了」。面對如此之正義回答犯人只好不了了之,將譚送回監舍。開始監控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是朱鐵和李樹國,朱鐵就說:「別耽誤他改造,譚不背監規他這個月的考核分就沒有了,我不好意思打你,你都快趕上我父親歲數大了,給你留一面,你要換個年輕的我早就動手了」。惡警為了利用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用減刑來誘惑,每個月得多少分就意味著減多少天刑,所以犯人把分看得很重。

三、警察獎勵犯人折磨法輪功學員

到鏵子監獄的第二件事就是坐板洗腦「學習」。所謂的「學習」就是偶爾幾次學誣蔑大法的材料,其餘時間就是坐板懲罰,連報紙都摸不著。開始是坐在床上背靠著門,身坐直,不准和法輪功學員說話,不准盤退(怕我們煉功)。從早八點到上午十點三十分,下午從一點到四點三十分,晚上六點到七點三十分。每天被強迫學習五、六個小時,從二零零二年一月搬到新樓後,每人坐一個三十公分高的小塑料凳,背靠著門,法輪功學員都被刑事犯前後左右的隔開,不准挨著,更不准說話。身坐直,一會雙臂抱膝,一會鬆腿,時間有刑事犯室長掌握。平時解散時每個法輪功學員的兩個夾控犯人必須坐在法輪功學員的身邊,看著不准煉功、不准談 法輪功,包括上廁所兩個犯人都緊緊地跟著,還得一個監室一個監室的去。因為法輪功學員沒有犯罪,所以就拒絕坐那個涼凳子。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在惡警鄭曉豐的操控下,管事犯人和夾控法輪功學員的犯人來強迫法輪功學員們坐凳子「學習」,把法輪功學員曲連喜、王江寧、王寶金、王力民、田曉飛、譚世秋、任曉北一個個硬給拽下床,把大家都給按在凳子上,即便這樣法輪功學員也不坐。一看都不配合他們,惡人就把凳子撤掉,把大家按在冰涼的大理石地上,犯人兩個人押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肩頭,足足按了一個多小時。看法輪功學員還不坐著就把大家排成兩行按躺在地上,仰臥地面40多分鐘,犯人罵法輪功學員是『江南七怪』,惡警鄭曉豐也不停的一趟一趟的過來看著,法輪功學員說:「我們冤,千古奇冤!你們沒資格強迫我們學習,更沒資格懲罰我們」。在法輪功學員正義的呼喊中惡人才住手。

部份警察與犯人狼狽為奸,迫害法輪功學員。有時法輪功學員之間說句家常話或與法輪功有關的話題犯人便惡狠狠地罵道:閉了!也有一部份犯人說:「嘮兩句得,別耽誤我改造,讓警察知道我這月考核分又扣沒了」。 二零零四年八月的一天,一法輪功學員在監室裏與一刑事犯交談幾句家常,被十監區幹事張國勛看見了說:「這麼多人圍著法輪功你們嘮甚麼呢」?話音剛落,夾控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李宏哲像受傷了的野獸一樣,衝著法輪功學員大叫:「誰讓你和別人說話?這不給我上線(讓警察知道他的錯誤)呢嗎」!其中一個和法輪功學員說話的刑事犯說:「連話都不讓說,他是死人哪?」法輪功學員接著和他們講:「說話、言論自由是每個公民的權利,是憲法規定的」。李宏哲惡狠狠地說:「那也不行,我說了算,甚麼憲法不憲法的,不讓你說就不能說」!

為了抗議殘酷迫害,七名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不吃不喝第五天,在警察的指使下,野蠻的灌食開始了!幾個犯人按著,小手指粗的膠皮管子從鼻子一直插進胃裏,然後把玉米麵熬成稀糊狀用500毫升的大針管子往膠皮管裏注射,目的是保證不死就行。有一次管事犯人包永生把給七名法輪功學員灌食的玉米糊裏抓了兩大捧鹽,又放入幾個方便麵調料包。由於灌食不通過嘴,所以當時不知道。灌下不到一分鐘,法輪功學員就一個接著一個的感到噁心,跑到廁所就全吐了。本來就已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又開始上吐下瀉,法輪功學員王江寧瘦的更是皮包骨,有的刑事犯人見到王江寧說:「你身上一點肉都沒有,狼見到都得掉眼淚!」任曉北和王江寧每次被犯人灌食時都被按著,插管插不進去,被嗆的死去活來,一天要灌四至五次。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下午,譚世秋從十監區被惡警於大隊和兩名夾控犯人轉送回三監區。晚上,犯人室長趙剛開始讓譚坐凳子「學習」。只聽譚說:「我不學,在十監區我就不參加學習」。趙說:「別的地方學不學我不管,別耽誤我改造」!說著舉手要打譚。譚世秋說:「我得跟警察講,別逼我,我先給你個面兒」。

犯人組長夏剛把法輪功學員呂仁清叫到管教辦公室談話去了,不知為甚麼第二天上午呂仁清又被犯人李廣文、劉興元、和李旭仲找走了,上午十點多(開飯前)才回來。回來時呂仁清臉色蒼白,貓個腰,沒有說話,一身就臥在床上了。開飯時間到了,犯人李廣文說了聲:「能怎麼的,還不吃飯了」?當時呂仁清還是沒有吱聲,飯也沒吃。第二天上午警察許大隊長看到呂仁清被打的死去活來怕擔責任就走到監室門口假惺惺的對著其他法輪功學員說打人的刑事犯:「你們在別給亂打,打壞了誰負責,不還得我負責嗎?光說做好人不容易呀」。接著問法輪功學員譚世秋:「你坐凳學習不」?譚世秋說:「不坐,坐床上」。他說:「行,報數就不報了,沒有罪,誰心裏也不痛快。呂仁清吃飯沒?明天找大夫給檢查一下」。結果才知道呂仁清讓犯人李廣文、劉興元、和李旭仲把右面肋骨給打壞了,不但吃不下飯就連呼吸都很困難!過了好多日子才好。在此期間犯人李廣文和夏剛還逼過呂仁清幹手工花活。

監獄部份警察背地裏唆使刑事犯打罵、體罰法輪功學員,有時和犯人同時施暴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星期日,五監室裏幾名法輪功學員有的在縫補,有的在擺撲克,有的在睡覺。監控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有的在閒聊,其中姚祝貴、周輝(室長),徐少伍,王興偉四名犯人坐在法輪功學員曲德仁床前的地上打撲克。法輪功學員曲德仁在信封大小的紙上寫揭發鏵子監獄給犯人吃發霉的苞米麵發糕一事的上訪材料。上午九時許,犯人組長孟祥斌和警察商孝光(當時是幹事)從走廊東直奔五監室,孟在前,商在後。進屋後孟嚴厲的問:「曲德仁你寫甚麼呢」?曲德仁說:「寫甚麼我也不告訴你」。孟說:「拿來我看看」。曲德仁說:「不讓你看」。這時商從孟的後邊上前一步厲聲說:「曲德仁你寫甚麼呢?拿我看看」。曲德仁說:「寫甚麼是我的自由,不給你看,呆會寫完肯定讓你看」。這時犯人王興偉大喊一聲:「他把紙條吃了」!警察商孝光一聲令下:「摳」!話音剛落,地上打撲克那幾個犯人應聲而上,王興偉一個健步竄到曲的床上,把曲仰面壓倒在床上,曲的後腦勺正好磕到床沿上,王興偉騎在曲的胸上,64歲的曲德仁右臂殘疾不能與他撕爭,能動彈的左臂被王興偉死死地壓在腿下,王左手捏住曲的下巴,右手二拇指扣進曲的嘴裏,並高喊:「捏鼻子,把腦袋」。這時 罪犯徐少伍捏住曲的鼻子,周輝把住曲的腦袋,使得曲無法呼吸,於是王興偉摳出曲嘴裏的紙條。王興偉捏著血淋淋的紙條跳下床去,獻給他的主子商孝光。這時憋得臉發青、滿嘴流血的曲德仁喊道:「你們警察和犯人共同施暴摳掉我三顆大牙」!當時屋內很大的血腥味,床邊的牆上、地上、衣被上到處噴滿了鮮血。商孝光根本不予理睬曲德仁老人的痛苦,說:「去,上辦公室用水盆把紙條洗了,曲德仁你到辦公室來一趟」。這時曲德仁手裏拿著兩顆大牙,邊吐血邊說:「第三顆大牙哪去了」?曲去了辦公室大約一個來小時。以此,曲德仁是第一個可以買方便麵,允許訂盒飯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晚八點多,刑事犯人郭義、孟祥斌、馮瑞、李長森、閆玉東、李長繼、孫得春、包永生、佟光等,這十多名管事犯人把法輪功學員王力民一擁拖到走廊最東頭的會議室裏給他下絆,然後按倒在地就是一頓亂拳亂腳,還不行,居然把腰帶抽出來照著王身體的各個部位亂抽,接著還去管教室拿來了手銬、腳鐐子給王力民戴上,然後把褲子扒下,用十六平方電線折成幾折狠抽他。一直到十點多,警察王怕出事擔責任,才從管教室出來,制止了這場打人事件。後來,法輪功學員譚世秋在四合院接見時向大隊長李成新說了此事,為了給迫害找藉口,推脫責任,他硬說警察不知道!顯然是撒謊!每晚警察接班晚六點必須上班,另外,戒懼手銬、腳鐐都在警察辦公室放著,警察不允許誰能拿出來?沒有惡警支持又有哪個犯人敢給別人戴刑具?又怎麼會有十多個犯人圍攻毆打法輪功學員呢?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的一天,法輪功學員王新被犯人張路毆打,當場嘴角打出血。當時王新就告訴了許大隊(副監區長),許問王新:你是犯人不?王新說:「我不是犯人」。許接著說:「你不是犯人那我就管不了了,我是管犯人的」!法輪功學員挨打,根本就沒有說理的地方。

二零零四年二月的一天,監室門外突然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救命啊!救命啊!嚴管監室的法輪功學員都往門外衝,卻被管事犯人和夾控犯人給擋住了。後來才知道是法輪功學員劉瑩又被管事犯人包永生(嚴管組長)、閆玉東(大坐班)、和劉瑩所在監室的室長暴打一頓!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晚,由於天氣比較熱,警察鄭曉豐要求一律穿半袖囚服。法輪功學員任曉北說:我沒犯罪,我不穿!沒有順從他們。刑事犯劉興元沒分說拿衣服硬是給任曉北往身上穿,這時犯人趙連明也來幫忙硬給穿。他們把任曉北仰面朝天的按在床上,趙連明騎坐在任曉北胸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任曉北掙扎著,嘴裏不斷地喊出師父的經文:「大法看人心,世人要清醒,神人鬼畜滅,位置自己定」。連說幾遍,犯人劉興元氣急敗壞,大喊:「快把那臭襪子拿來」!這時犯人佟光拿過來一個破抹布使勁往任曉北嘴裏塞,正捂住任的嘴時,劉興元跳到了任的胸上,將破抹布的兩端用力抻緊,使盡力氣壓住任曉北的嘴,不讓他說話,憋得任曉北直喘粗氣。這時警察張殿新(指導員)趕來制止了這場罪犯群體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王君洲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九日被非法判刑十年,被非法關押到遼陽鏵子監獄三監區。二零零三年八月至二零零四年一月,王君洲開始被迫強制勞動。每天從早上五點半一直幹到晚上五點半,中間除吃飯外,幾乎沒有空閒時間,還經常加班加點,很多時候要加班到晚上十點鐘以後,因為監獄給定的任務數都是超負荷的。二零零四年大約三、四月裏的一天,王君洲在床上看經文,被犯人代寶海、鄭士明惡告到張殿新(大隊長)、王建軍(分隊長)那裏,代寶海搶走經文交給王建軍。當天晚上,王君洲開始絕食,表示抗議,共絕食六天。

大連法輪功學員王景義二零零二年八月被非法判刑五年(大約),關押到鏵子監獄不到一個月,被迫害致死。參與迫害的惡警是:李成新、許長海、桑孝光、王建軍。

二零零四年,以李成新(三監區監區長)為首的獄警們強迫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接受勞動改造,每天強行出工、強迫勞動。部份法輪功學員因拒絕參加勞動,被調往其它監區。二大隊的劉群閣、范學軍、三大隊的曲連喜、任曉北,四大隊的連平、呂仁清等均遭到迫害。在三大隊,惡警指使四名犯人抬著任曉北出工,到勞動現場迫害。曲連喜經常遭到犯人毒打,被扒光衣服扔到水房(冬天),或強迫光腳踩在一百多度的熟料堆上。

二零零四年,法輪功學員白鶴國、曾憲志被強行安排做服裝。這是鏵子監獄裏勞動量最強的活兒。每天工作時間長達十四、五個小時。白鶴國堅決不接受勞動,結果遭到惡警李成新、慧懷浩(分隊長)毒打,打了半個多小時,造成白鶴國鼻口出血,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左右,在四大隊,連平被強迫勞動,強迫推三、四百車的料,因身心承受到了極限,從二十多米高的大罐上墜下,因搶救不及時,造成死亡。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一日,被非法關押在二大隊的范學軍,身心承受到了極限,從二十多米高的大罐上墜下身亡。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一日,惡警們又將任曉北、劉群閣、呂仁清、曲連喜調回三監區繼續迫害,對拒絕參加勞動的實施隔離。任曉北、田曉飛、曲連喜、王寶金、王江寧、王立民以絕食方式抗議,絕食長達三個多月,遭到惡警們強制插胃管灌食。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被非法關押在遼陽鏵子監獄的二十三名法輪功又被非法轉入其它監獄關押。王寶金、田曉飛、任海飛、王欣、董維佳、白鶴國、劉權、孫世海、荊漁、任曉北、曲德仁、佟寶光、王君洲等被轉入大連南關嶺監獄非法關押,曹陽、李文松、周玉仁、符紹鐵、呂仁清被轉入大連監獄非法關押,常萬亮、劉洪波、劉華新、曲連喜、華雙玉被非法轉入盤錦監獄關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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