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我深感無上榮幸

——十七年的修煉路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日】在被非法關押在監獄長達七年期間,無論受多大的痛苦,我從來未向邪惡妥協過。我在這巨難中正念一強,我就深深體會到師尊所講的「在修煉中你們所經歷的都是好事,也都是在建立自己的威德」〔1〕的深刻涵義。因此我悟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要把大法、把救度世人放在第一位,再大的痛苦又算甚麼呢?師尊給我們的是最好的,我們所承受的痛苦與師尊給予我們的無法成正比。

寫出此文,與同修交流,也想對迷在紅塵中的世人說:趕快清醒吧,大法在人間的洪傳是為了救度末法時期道德下滑的人們;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也是為了讓世人知道大法的珍貴,使善良的人能夠明真相得救度。在大法遭迫害之時,您如若能明白是非,支持善良,呵護善良,您就會得到上天的護佑。這不是迷信,這是「善惡有報」天理的體現。神留給人們的時間不多了,請您抓住這稍縱即逝的良機,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修大法身心獲得健康

以前,我身體很差,曾患有高血壓、膽囊炎、骨質增生、盆腔炎、心臟病等多種疾病,嚴重時自己連馬路都過不去。看了西醫看中醫,大把大把的吃藥,到頭來不但病沒好,反而因吃藥過多,導致肝、脾、胃、腎功能都出現問題,已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九五年三月份的一天,我有幸得到了寶書《轉法輪》。我從小能看到另外空間低層次的一些生命,但由於受中共長期洗腦,對看到的東西越來越感到疑惑。當我看完《轉法輪》後,中共強加給我的「無神論」一下子被清除,頓時感到這本書太珍貴了!我決心修煉大法,還激動的告訴周圍的人:《轉法輪》太好了,真是寶書呀!我的一位同事打開《轉法輪》時,看到書中的字居然變成了金光閃閃五顏六色的大法輪在旋轉!

修煉大法沒多長時間,不知不覺中甚麼病狀都沒有了,就連第五、第六頸椎之間突出的骨刺都沒了,身體輕飄飄的,心情特別舒暢。心想,哪輩子積的大德啊,能讓我幸遇大法,走進大法修煉,從心靈深處生出敬重師父和大法的心,我發自心底的覺的這個大法比自己的生命都珍貴,就想要為這個法作奉獻。從此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洪揚大法中。我逢人就講:「法輪功真好!」

自從修煉大法後,我的家庭和睦了,家裏人心情也舒暢了。因得法前我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不堪,思想壓力大,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經常跟家人發脾氣,總想讓家人同情、可憐、關心我,不如我的意就發火。丈夫是鐵路局開路車的,辛苦一天回到家,不但吃不上現成飯還要照顧我,還得小心翼翼的看我的臉色。不僅如此,我還在家庭用錢上卡他,怕他偷偷給他的父母錢,而我自己卻隨意的拿家裏的錢給娘家。這些自私的壞毛病,自得大法後都漸漸的用大法歸正了,並且連我的工資也都交給了丈夫,讓他主持家。修煉前,單位的東西有用沒用的都往家拿。看完《轉法輪》後,馬上改掉了自己的這種不良思想與行為。

我家附近的廁所、髒水井、街道幾乎沒人打掃,我經常默默的去打掃。一天中午我正在掏髒水井的垃圾和糞便,一位過去與我有矛盾且多年不說話的鄰居小伙子,正在玩牌,忽然走過來對我說:「姐,我看你天天無代價的幹這麼髒的活兒,我就知道你學的這個功法好!」

洪揚大法

我與同修們在我家附近的山坡底下開闢了一個大煉功點。無論嚴寒酷暑,每天我早早提著錄音機來到煉功點,把煉功點打掃的乾乾淨淨,和同修們集體煉功。煉完功後,組織不上班的人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還在家組織了學法小組,教新學員學功;有時將女兒、女婿的房間提供給學員們學法、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用。最多時有四、五十人來此學法。就按師父講的做,學完法後,互相談,互相講,大家的心性提高的很快。

不久在我們這個煉功點基礎上,先後又建立了七個學法小組。我每天輪流到各小組參加集體學法,學法後共同切磋,有問題及時從法中解決。學法小組的同修們互相幫助,比學比修,每個學員都在法中提高著,越學越知道這個法的珍貴。

為使更多的人得法,我和同修利用節假日到縣、鄉、市郊區去洪法。一次與一同修到一縣城洪法,因當時得法的人較多,需要有人留下來給他們播放師父的十天講法錄像。我與當時的站長商量決定自己留下擔任這項工作。在這期間,我與另一同修住在旅館,因每天放錄像後回去的很晚,沒飯吃了,也沒有開水,我倆就用溫水泡一小包方便麵湊合了,天天如此。

活動結束後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來:出門時與家人說只去一天,現在離開家已經十天了,這麼長時間沒跟家裏聯繫,回去肯定要挨罵的。走著走著,我一閉眼,看到師父笑瞇瞇的在看著我呢。出乎意料的是,當我一進家門,家人全都笑著站了起來迎接我。丈夫對女婿說:「趕快給你媽倒水,弄飯。」家人不但沒有責怪我,反而對我特別關心。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一次,我與同修約定到小白山給那裏的新學員放錄像,因路途遙遠,早晨四、五點就出發了。我倆一邊騎著自行車一邊在法上進行切磋,覺的能為大法做些工作真是太榮幸了……。到了目地地,在我們觀看師父講法錄像時,一個大法輪把同修旋了起來!她激動的對我說:「你也來我這兒坐坐!」我說:「這是師父對你的鼓勵啊。」

還有一次,我到很遠的一個農村洪法,必須過一個陰森森、黑黑的大約有三百米長的大隧道。我一個人過山洞,感到又緊張,又恐懼,但我馬上想到師父,想到大法,這個怕很快就消失了,一點蹤影都沒有了。

在洪法中,大法的神奇事不斷的在身邊顯現: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得法修煉後來例假了。一次,母親半夜下地去衛生間不小心滑倒了,頭碰到暖氣片上,碰出了三個大血口子,血流不止,我急忙用毛巾去堵,毛巾被血浸透,血從指縫中往下滴,我當時問母親:「您是上醫院,還是用煉功人標準要求自己?」母親說:「我是煉功人,不去醫院。」頓時血就止住了,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從母親的額頭上拿下來,一看三個傷口當時就癒合了。

九八年,為洪揚大法我們又在附近寬闊的地段開闢了四個大煉功點。尤其是三中的煉功點,我們每天早早的就把煉功場打掃的乾乾淨淨,同修們來後自覺的排列整齊。過往的行人看到我們煉著五套功法的優美動作,聽到柔和的音樂,看到乾淨的場地、整齊的隊列,紛紛稱讚。沒幾天這個煉功點新、老學員人數就達到了上百人。真是人傳人、心傳心。學員們只要聽說哪裏要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不管白天還是晚上,下班後隨便找點東西吃兩口就趕來聽法,為了不遲到,家遠的學員就坐計程車趕過來。在組織大家學法、洪法的過程中,我的慈悲心也一步步修出來了,心也越來越純淨,堅實的學法基礎與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為以後證實大法打下了堅如磐石的基礎。

堅定的維護大法

九九年「四﹒二五」前夕,得知天津幾十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拘捕,我與煉功點的同修們交流: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做好人沒有錯,天津當局為甚麼要抓好人?應該去北京向中央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同修們看法相同,於是我們好多同修就一起去北京。到達府右街信訪辦時,那裏已經有很多很多為此來上訪的同修了。於是我們都自覺的站在馬路邊,讓出了部份人行道,儘量不影響任何行人。看到常人扔到地上的煙頭,我們都自覺的撿起來,沒有垃圾袋,寧可裝在自己兜裏。現場很安靜,我們的心態都非常祥和。下午,我們突然看到來了大批帶槍的警察和救護車,一下帶來一種非常嚴峻、緊張的氣氛。我想大法是超常的,一切都有師父在管著,所以,看到當局製造的這種恐怖氣氛,我的內心依然十分平靜。

「七﹒二零」後,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瘋狂的全面迫害法輪功。我帶著老母親與同修們再次到北京上訪。剛到豐台站就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保定一天一夜後,又被當地警察劫持到市內的一所小學。邪黨要給我們強制洗腦,逼迫我們寫不煉功的甚麼「保證」。我堅決不寫,並告訴同修和老母親,絕不能脫離大法,堅決不寫任何保證。學校每個教室都關滿了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市公安局長、橋東分局局長、橋東區委書記帶大批警察和工作人員威脅、恐嚇我們,對我們罰站、白天黑夜不讓睡覺,不給水喝,不給飯吃,辱罵、威逼,目地就是讓我們寫背叛大法的甚麼保證,並威脅說誰不寫就轉捕關押。

我就給他們講我在大法中受益的實際情況,告訴他們不管將我關到哪兒,誰也休想動搖我修大法的堅定信念,法輪大法是好的,是正法大道。他們關了我一天一夜後,看到無任何希望讓我妥協,只好叫家人將我領回家。

第二天,我坐在自家門口的石頭上,心裏難過至極: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不讓煉?為甚麼要抓我們?這時警車在我家附近鳴笛亂轉。

我回想起在四九年前后土改時,中共將我的爺爺、父親、大伯等五人全部迫害致死,尤其爺爺死的極其淒慘,是被中共鄉政府人員用石頭將腦漿砸出而死的,執行人員說甚麼為了「節省子彈」。母親帶著我們兄妹四個和八十歲的老奶奶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個「地主成份」跟隨著我們,使我們到處受歧視,找工作沒人要,該結婚了找不到對像。所以我從小就形成了膽小、怕事的性格,聽見警笛就心驚肉跳。這時我卻有了不同的想法:大法遭迫害,我作為大法弟子必須站出來維護大法,聽見警笛響都害怕,那維護法的路今後怎麼走?從此我的心更堅定了,我對警察、刺耳的警笛聲的那種怕,那些重重的壓在頭上的黑色物質被師父拿掉了,我感到全身輕鬆。我積極鼓勵同修們走出來維護大法,並帶著同修到北京證實法。在與同修們切磋中,悟到了在大法遭迫害的緊要關頭,如不能夠站出來維護大法就不配當大法弟子。

九九年的十月份,因與同修們到公園集體煉功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地區黨校。公安分局的警察們用各種手段迫害我們──白天站在院子裏曬太陽,晚上罰站、強迫看誣陷、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不讓睡覺,逼迫寫所謂的「四書」。我因拒絕他們的要求,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出來後,我就想,這麼好的大法在人間洪傳,誰得誰受益啊。我是大法中的受益者,我必須得站出來證實大法好,如果都不站出來維護大法,這麼好的大法豈不就要被壞人埋沒了?覺悟了的弟子們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出現,師父也不允許!十一月份我與同修毅然又去北京去證實大法。剛到天安門,我們就被惡警、便衣綁架,後轉押回當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的正念很強。一次,迷濛中我看到自己的元神一直在沿著我自己的功柱往上爬。我就自己給自己鼓勁,讓元神一個勁往上爬,直到柱頂。我的元神站在頂端,環顧著四週。在被非法關押的第十五天,當地分局局長帶領科長一起恐嚇、威逼我,讓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威脅說,如不寫保證就轉捕判刑。當時十三個家人和親戚在看守所外等著接我回家。十一月的天氣已經很冷了。等到晚上七點多,我始終堅持著我的原則,拒絕公安的非理、非法要求,決不寫保證。最後他們不得不放棄。我臨走時,一個科長喊著我的名字說:「你行,我佩服你們師父有這樣的弟子。」

二零零零年一月中旬,當地警察又將我從家中綁架到本地看守所,和十多位大法弟子關在一個監室內。我們集體絕食、集體學法,互相勉勵。我們心態純淨,並樂呵呵的不配合警察的非法要求,更不背他們的監規。看守所副所長看到我們這樣,氣急敗壞,過來就打我耳光,還給我戴上差不多有二十斤重的腳鐐。砸上最小的死背銬(那是給死刑犯戴的一種刑具)。四個小時後,由於極度疼痛難忍,我有三次幾乎就要暈倒,每到這時我就堅定正念:我是修大法的,怎麼能被常人的東西制約住呢?這個念頭一出,頓時那種疼痛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有一位開了天目的同修看到我小腹處修出的四、五寸的元嬰瞬間變的很大,看見師父的法身在我的頭頂給我演化功,看見我的功放射出五顏六色的光圈,美麗壯觀,奇妙無比。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號,我們十三位大法弟子又一次到北京證實大法,可在半路就又被本市公安人員堵截綁架到所在地的公安分局。邪惡把此事當成大案、要案,並登在報紙上攻擊大法。我遭到九天九夜的非法審訊,給我扣上甚麼「組織頭目」等罪名。因我正念很強,師尊加持著我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九天後,邪惡將我劫持到看守所,要非法審判我。我做好了思想準備:一定要在非法審判時洪揚大法。有個同修提醒我,你是大法弟子,沒有罪,不能被審判。我突然醒悟,對呀,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決不能讓他們非法審批和判刑,我要證實大法,給他們講真相,還有好多大法的事等著我去做哪,我還要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呢,誰也不配審判我。

這正念一出,奇蹟出現了:師尊安排我衝出了魔窟。

幾個月後,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再次進京證實大法,實現了我對師尊的諾言。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後,因不報姓名、地址,我被拉到北京市延慶縣公安局。延慶縣惡警為逼我說出家庭地址,白天黑夜不讓我睡覺、搧耳光、拿笤帚抽,我的臉腫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打我的警察說:「在我手裏沒有過得去的法輪功!」折磨兩天一夜後又把我關到延慶縣看守所。半夜十二點我與絕食抗議的幾名大法弟子被送進延慶縣醫院強行輸液。我被五花大綁捆在死人床上,繩子勒的我沒了血壓,幾乎要暈死過去。第二天,警察帶領一夥犯人對我進行暴力灌食,有幾個男犯人分別坐在我腿上、身上、頭上,我被壓得差點背過氣去。接著,一個自稱大夫的把很粗的管子惡狠狠的亂插進我的鼻子。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就這樣我鼻子裏插著管子又被他們拉回看守所,繼續綁在床上。十幾個犯人輪流看著我,晝夜二十四小時插著管子,持續了十一天。我的嗓子與管子粘在一起,咽口唾沫就像咽刀子似的疼痛。最後他們給我拔管子時,帶出的都是血與膿。

我們每天都被大量的灌食,撐得眼睛都快鼓出來了。一個大法弟子稍有反抗,就被打的頭破血流,犯人一起上,惡警電棍電。在大法弟子忍受到了極限,出現生命危險時才放出去。我就是這樣闖出魔窟的。

當我一次次的走上天安門時,想的是:作為在大法修煉中受益無窮的大法弟子,就應該站出來揭露邪惡對師父與大法的造謠誹謗,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因多次進京證實大法,我成了當地公安迫害的重點對像。一次,派出所惡警又來我家綁架我時,居然連我未修煉的女兒、女婿一起綁架了,女兒被判刑一年,緩期一年半執行;女婿完全是無辜被抓,在絲毫理由也找不到的情況下,竟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七天。期間當地派出所、公安、檢察院、法院等先後敲詐勒索了我的家屬十七萬元才將我女婿放出。加上後來抓捕我時警察從我家偷走的現金,前後被搶劫、敲詐勒索高達十八萬元以上。

邪惡的迫害致使我家妻離子散,負債累累。我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四年之久。期間還被邪惡通緝、追捕。在過去邪惡迫害的十三年中,我前後八次被綁架和抓捕,六次被非法拘留,最後一次被邪惡非法判刑七年。

獄中證實大法講真相救世人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九日,我被警察從家中非法劫持到派出所。他們將我銬在老虎凳上,進行非法審問。期間,孟姓指導員抽我耳光,王姓副所長對我又打又踢,審到半夜他們一無所獲。「六一零」頭目、副局長便威脅我「再不說就把你男人抓來」。半夜他們開車到我家抓人。那天我丈夫不在家,他們便像強盜一樣破門而入,偷走了我家現金五千多元,身份證、工資卡等,並從我身上搶走現金一千多元。

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幾個警察按住我強行灌食,讓醫院的大夫多放鹽,但被有良知的大夫拒絕。我被非法關押將近二十天時,政法委書記、「六一零」頭目要求法院對我速判、重判,還必須讓監獄收我。於是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手續的情況下,我被非法判刑七年。我因被他們長期迫害,血壓高達二百二十以上,他們怕監獄不收,看守所所長就親自開車往監獄送我,一路上不斷與市政法委、「六一零」、法院等處電話聯繫,待到達保定太行監獄時,早就有人在門口等候。剛到,這些所謂的「執法人員」立即給保定太行監獄的警察送禮、請吃請喝,硬是將我這個嚴重高血壓的人非法關進監獄。剛被關進去,監獄的蘭書記、葛曙光、閆秀英等人就把我單獨關在一間與世隔絕的監室內,不讓與任何人接觸,不讓走動,只讓警察們指派的這六個迫害大法弟子有經驗的「包夾」輪流看管著我,指使十幾個邪悟者加上警察大約二十幾個人組成的邪惡洗腦班,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鐘,不停的用各種邪惡手段對我進行洗腦,包括圍攻、辱罵、強行灌藥等。我的血壓已高達二百三十以上並居高不下。他們不顧一切,一直迫害我長達五個月之久,直到調監為止。這期間,他們不讓我的家屬與我見面。

但是,不管他們用甚麼邪惡手段,我就是堅守著正念:我個人的生死是小事,大法是第一位的,絕不能給大法抹黑,堅決不妥協,不「轉化」。在那剜心透骨的煎熬中,我靠的是發正念,背法,心中永遠想著:「我是大法弟子!」只要這一念一出,黑色物質就去掉很多,瞬間心情會轉好。在巨關巨難中,我不斷的學法、背法,意志越來越堅定,心中生出正念:即使為宇宙大法獻出一切,我只會感到無上榮幸。

在被非法關押中,我堅決不配合獄警的一切命令與指使,不背監規,不參加奴工式的勞動,堅決不允許搜身,不打報告,等等。警察不讓我煉功,我就煉;不讓我學法我就學。監區長畢春梅不讓我學法煉功,說我學法煉功是給他們找麻煩,是不善不忍的表現。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弟子就必須要煉功。我們的師尊講:「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真、善、忍是法」〔2〕。他們聽後啞口無言。

只要我煉功,警察和犯人就阻攔,不讓我煉,並利用犯人干擾、迫害我。警察孫志軍威脅十八個刑事犯說:你們要讓她煉功,就不給你們減刑,不給你們評「積極分子」,並唆使他們對我使用暴力,說甚麼不管用甚麼手段只要能制止住我,讓我煉不成功就行。在這種情況下,我找機會和方法及時聯絡到外面的同修,上網揭露警察對我的迫害。由於國內外大法弟子積極配合,給監獄獄警打電話、寫信,大大的震懾了邪惡,迫使他們減輕了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們抓緊開創了在獄中學法、煉功的環境。

但被逼幹活的同修要幹活就學不了法,也煉不了功,而且在大法弟子學法煉功時,警察就瘋狂的來搶大法書。為了反迫害,被非法關押在八監區的大法弟子們互相配合,在開工、收工走到二門時便集體高喊「法輪大法好!」

從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三日起,監獄再次開始全面瘋狂利用各種手段企圖「轉化」大法弟子,如白天黑夜罰站、不讓睡覺、吊銬(只能腳尖著地)、利用犯人暴打、辱罵大法弟子等,對絕食的大法弟子每天進行兩次暴力插管迫害性灌食,瘋狂折磨。面對這種情況,為減少邪惡的迫害,有時我每天只睡二、三個小時,其餘時間都用來煉功、學法、發正念,不斷地從法中堅定正念,越來越強。在這過程中,我修去了在紅色恐怖高壓下造成的難耐的寂寞、孤獨等人心,真正從內心放下了生死,做到使邪惡膽寒。

在八監區關押著的刑事犯中,有幾個已經是破罐子破摔,打架鬥毆,甚至用剪刀捅人。刑事犯王某某,警察用常人的各種手段都制服不了她,就把她帶到關押我的牢房讓我對她勸善。我就給她講善惡有報的因緣關係,造業越大,苦難越多,業力大了還會承傳給下一代等等我在大法中學到的許多的法理。她還真的越聽越愛聽,笑著說,剛才就是因為我用剪子捅人,警察就給我戴上手銬銬在寒冷的樓道門口。我在又冷又餓中想起了你們大法弟子給我講真相時,告訴我默念「法輪大法好」的威力,我就說,法輪大法的師父呀,救救我吧,「法輪大法好!」剛念完不一會,監區長就給我摘掉了手銬,把我帶到你這裏來了。我現在明白了,我不會再像過去那樣了。她還主動的向監區長承認錯誤。此後,該犯人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各方面都表現的挺好。

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東北小姑娘,人相當厲害,誰也管不了她。警察就把她放在了我身邊。我經常向她勸善,講我從大法中悟到的法理,並給她念《轉法輪》。她只要一聽我讀法,馬上就出現師父給清理身體的狀態,上吐下瀉。晚上她迷迷糊糊睡覺時,看見一白鬍子老頭告訴她:你一定要聽你身邊那位老奶奶的話。這個東北姑娘還能經常看到我頭上的大、小光圈,自那以後她特別相信法輪大法,並告訴別人要記住「法輪大法好!」讓人們趕快「三退」。

看到這兩人的變化,警察都咂咂稱奇。我告訴警察,這是大法「真善忍」的無比威力。

我經常向警察、犯人揭露中共的邪惡,講大法真相,勸告他們要分清善惡,辨別正邪,我也勸「三退」,先後給監獄長、監區長、警察寫了二十一封勸善信,告訴他們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嚴重後果。只要他們一迫害大法弟子,我就站出來制止迫害。我的正念正行,也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