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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楊瑞琴兩次被非法勞教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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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哈爾濱呼蘭區法輪功學員楊瑞琴,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五次被呼蘭區公安分局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在萬家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三年。

楊瑞琴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份有幸得大法,通過學法、煉功,身心受益良多,多種疾病不藥而癒,深深體會到無病一身輕、健康美妙的感受,那感受真是難以言表。她從內心深處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給她帶來的一切。她老伴兒多年的肩周炎通過煉功也康復了,家庭和睦幸福,其樂融融。九十多歲的婆母看到她學法煉功後身體健康還能幹活了,也跟著學法、打坐,多年的肺氣腫、便秘等疾病都消失了。

下面是楊瑞琴女士講述她這些年由於堅持修煉使她身心健康的法輪功而遭受中共不法機構與人員的迫害。

五次被呼蘭區公安分局非法關押

我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到呼蘭看守所是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二日,被街道主任等人找我去呼蘭街道辦事處,強行逼我「轉化」。我不「轉化」,並講真相,被他們送進呼蘭看守所,迫害十多天後才能回家。

第二次是在二零零零年六月份過五月節的第二天,我因去哈市博物館簽字證實法,向來博物館參觀的老幹部講真相,被呼蘭區公安分局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

第三次是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正在電話亭上班,被呼蘭新華派出所強行送到呼蘭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第四次是二零零零年八月節的晚上,因一名同修被綁架,承受不住把我說出來,我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被呼蘭分局罰款兩千二百元,甚麼手續也沒給。絕食六天後放出。

第五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一日中午,我正在家做飯,新華派出所有七八個警察來我家亂翻,我九十多歲的婆母拄著拐杖從屋裏出來,大聲說:我兒媳是好人,對我非常好,學大法後身體好了,不吃藥了,還能幹活,做好人沒有錯,你們抓她幹啥,要抓她,你們先把我抓去吧。

這時,警察趙德新過來說:大娘你先回你屋,讓你兒媳婦跟我們去一趟就讓她回來。把老人騙回屋去後,他們不由分說強行把我拉上車,直接送到呼蘭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七天,我絕食抗議,再次被放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去北京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呼蘭區公安分局非法勞教一年,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臘月二十八)沒通知家屬,晚上把我們共十七個人(男的八人,女的九人)男同修送到長林子勞教所,女同修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

在萬家勞教所遭受慘無人道迫害

在二零零一年的臘月二十八晚上,呼蘭區公安分局把我和其他同修送到萬家勞教所,正趕上過年,當晚就給我分到七大隊。

那時萬家勞教所第七大隊非法關押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強迫學員做奴工,如包鞋底,串珠子等勞動,不給報酬。對堅定的學員大部份進小號迫害。記得我兩次被送進小號迫害。一次是在二月末時,我班十幾名堅定的學員一起煉功,隊長武金英等過來制止,我們四人堅持煉,小號房是小平房,屋地潮濕陰冷,把我們用手銬銬在小號的門欄杆上,我們絕食反抗,我不配合灌食,一個惡警用手狠狠打我嘴巴子,當時嘴角被打出血。

四月初,對不「轉化」的學員迫害升級,強行寫保證書等,不寫就加刑期,發現有煉功的加刑期,發現看經文的加刑期,對到期回家的堅定學員超期關押不放等,這就等於對我們判無期一樣迫害。

在這不公的嚴酷迫害下,在四月上旬,我們沒「轉化」的一百六七十人同時絕食反迫害,我們沒有罪,要求正常煉功學法,對到期的學員不許超期關押,無條件釋放等。當時隊長武金英和管教夥同醫院宋某某等人強迫灌食迫害,我們不配合,還打我們學員,把我和幾名同修強行拉到小號,有一名六十多歲的老年同修玉蘭和我被迫害得最嚴重。

在同年夏季,也就是在六月二十日,萬家十五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遭到殘酷的迫害,當時被迫害致死的三名法輪功學員有:李秀琴,趙亞雲,張玉蘭。

七月初的一天,我們班在三樓北屋,共有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那天上午,我們班全體人員被帶到樓下操場放風。中午回班時發現武金英正領著幾名管教在屋裏亂翻,把被子、墊子扒開,棉花都露在外面,裝衣服的小櫃,床下的臉盆等東西翻得亂七八糟,當時大法學員呂會文發現自己的經文被搶走,同修劉尚坤的小本《轉法輪》不見了,這時呂會文一下把手拿東西的管教抱住,往回要經文,惡警不給,我們都上來配合,在場的有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反迫害,大家齊聲背《論語》、《洪吟》等經文,真是聲勢浩大,驚天動地,惡警們都嚇得溜走了。

當天我們四十多人進行絕食反迫害,最後剩下十八名法輪功學員堅持不吃飯,在反迫害絕食期間,隊長武金英和宋院長等人強行灌食,每天早晨強行帶我們下到一樓一個房間裏坐在地下,到晚上等樓上其他人睡著了,才讓我們回班休息。一開始每天灌一次,過幾天後每天灌兩次,參與迫害的大夫、護士,有的非常兇狠,強行插管,有的學員鼻子都出血了,插的管根本不消毒,灌完一個,拔出管子放在水裏洗洗又灌另一個。

灌的食物大部份是苞米麵糊,有時放鹽等,真是不管死活,硬往裏灌,灌得肚子有時發脹。以前我做過胃切除大手術,不能吃太多東西,有一天上午灌得太多,肚子發脹,下午灌食前,我找武金英說:上午給我灌得太多,肚子發脹,下午我不去了。她不答應,讓我找宋院長去。

下午灌食,其他人都灌完走了,剩我一個,我就跟宋姓院長說:這次別給我灌了,因為上午灌得多,肚子脹痛。宋院長不答應,叫人硬拉著我灌,我反抗不讓灌,他還狠勁踢我,把我踢倒在地上,狠狠踢我的右腿,這時,宋的眼鏡一下子落到地上,有一個眼鏡片打得粉碎,他還說了聲:我的眼鏡一千多元錢哪。

正在這時,在對面屋裏等我的年輕同修劉桂花跑過來,把我從地上抱起來就往出走,走到轉彎處,聽到後邊的人追上來,狠勁的把我倆拽回去。劉桂花被打得遍體鱗傷,我被拽去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七八個人硬拉著灌,我反抗,和他們撕扯不讓灌,這時一個姓暢的大夫猛打我的嘴巴子,打了數十下,當時我的臉就腫了,有些變形。當晚不讓我們回班,拉到另一個空屋裏。院長還給我們打不明藥物。

我的大腿被宋院長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很疼。這就是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堅定學員殘酷迫害的一個見證,我深受其害。

在黑龍江戒毒勞教所遭三年迫害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初,我從呼蘭回到鐵力市的藥材公司複檢工資,發送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在五月二十日,鐵力公安局到我家強行搜查,並強行把我帶到鐵力公安局,在鐵力看守所拘一個半月後,非法勞教三年,於七月三日強行把我送到戒毒所迫害。

到那裏後,首先被一個女警把我衣服脫光搜身、翻包,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後由隊長李全明問話,她問我被勞教過沒有,被沒被「轉化」。我說在萬家呆一年,沒有「轉化」。她叫人找來一個姓王的,在萬家呆過,來「轉化」我,我不聽,反過來我給她講真相。

到晚上把我分到一個班裏。每天吃飯時,報數,背所訓,每天還強迫勞動。人人都分任務,不完成不行。如裝牙籤,挑衛生筷子,有的學員下樓織布等,不給報酬。為戒毒所創收入,給警察等人分獎金。經常翻監號,搜學員身,發現有經文等,就把學員拉去迫害。遇到有遭迫害的同修,我們就反迫害,用絕食反抗,他們就利用灌食迫害我們。一開始惡警們自己動手,有時利用刑事犯,有時找醫院的大夫、護士來灌。

我記得有一次兩名男惡警還有幾個壞人,把我拽到廁所,按倒在地上,用鐵勺子使勁別我的牙,強灌。還有一次兩名刑事犯叫馬玉芳、張淑玲把我拉到廁所,用小鐵勺子強行別我的牙,我的前牙被她們別的活動了。有的時候,醫院大夫、護士,用膠管狠插鼻孔往裏強灌。

戒毒所隊長、警察利用刑事犯和猶大惡人當包夾,監視我們堅定的學員。有一次,因為我站在窗前,不聽猶大劉偉傑的話,她就報告警察,我被惡警王麗梅用手銬把我雙手銬在雙人床的上鐵欄上,吊了五天四宿,腿腳都控腫了,我絕食抗議才把我放下來。

對法輪功堅定學員迫害最嚴重時,是在中共十六大召開前夕。勞教所全體行動起來,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召開「攻堅」大會,所長等人親自出馬,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人人過關,對堅定的不「轉化」的學員,強行拉到地下室進行殘酷迫害。

法輪功學員張桂香、王桂香和我堅決不寫。包教王冰勸我們寫,不要下去遭罪。我們不寫,不一會來一個男惡警,強行把我們三人帶到地下室,那裏陰森森的,真是人間地獄。我看到先遭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蹲在地上的一個鐵欄杆上,雙手被銬在欄杆上,身後還放著一盆涼水,蹲不住時,就坐到涼水裏,外衣都被扒到只剩內衣內褲。有的學員嘴用膠帶封上,地下室的窗全部被打開,寒風刺骨。我們三人外衣都被脫掉,然後用繩子緊緊的把我們兩腿捆上,不一會我們所在班包教王冰下來走到我跟前就叫刑事犯趙媛媛把繩子放鬆點,我們站那沒動,過一會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陳樣清到地下室來,看到我和張桂香被捆著,她就讓刑事犯把我們放開,並把我倆帶回班。

回班後,對我倆採取另一種酷刑手段,讓我倆蹲在地中間,不許動,由刑事犯看著,從早晨六點起床後蹲著,一直蹲到半夜十二點以後以後才讓上床睡覺,強行「轉化」。不寫保證,每天一直都這麼蹲著,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中午不給飯吃。這種刑罰很殘忍,消滅你的意志,不讓你堅持修煉,蹲得腿像折了一樣的疼,腫得很粗,腳腫得很厲害。每天帶班的隊長管教也不一樣,有的管教到晚上十二點以後來告訴我們上床睡覺,遇到不管我們的,我倆就一直蹲到通宵,第二天還接著蹲。有的刑事犯壞人和猶大比較惡的人,又是竄過來打我們一通。這些壞人有管教在背後撐腰,無惡不作。我們倆堅持不寫,被強行加期各兩個月。

時間一長,張桂香腿腫的不行,蹲不住了,就把她弄到別的班,強行「轉化」。惡警看我堅持不寫,把猶大李英旭調來專門對付我,惡警隊長給她撐腰,採取各種方式折磨我,用書卷著打我的頭部,用腳狠狠踢我的腰部,用手狠狠打我的嘴巴,還指使她們那夥人打我。有一個叫李平的壞人,有一次打我,並說這回我可大開殺戒。也有個叫王某豔的惡人更壞,記得李英旭這個猶大狠狠的對我說:要不叫有人在場,我早把你這個老楊太太給掐死了。當時我反駁她說:你不要把壞事做絕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否則沒有好下場。

從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一直到零三年的一月末,過大年了才不讓我蹲,把我又調到一個班去,這班上有一名叫李紅霞的法輪功學員,因為不「轉化」也給她加期三個月,到期了還不放她。不讓我們接觸,不讓說話,時時有人看著。

大年初五過後,把我們倆調到一個空屋,由四名刑事犯看管,對我們又一次的殘酷迫害,聲稱「第二次攻堅戰」讓我們蹲在地上的鐵欄上,雙手被銬在欄杆上,由四名惡人劉亞麗(賣淫犯)、姜某英(賣假錢的)、王某梅,另一個不知是誰了。四個人輪班,三個小時一換,整天整宿的蹲著,不許睡覺,閉上眼睛就打,對我們日夜摧殘,為了加大力度迫害又調來一個吸毒犯,外號叫小妖精,這人更狠毒,花招更多。後聽說是一名惡警李志宏叫她來專門迫害我們來的。有一天惡警劉某傑過來時對她發下話,看住不許他們閉眼睛,這些罪犯為了給自己減刑早回家,就討好管教。她們真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採取各種方式,對我倆殘酷迫害,拳打腳踢打嘴巴子不在話下,有一次因為我看了李同修一眼,說了一句話,惡人劉亞麗像瘋了似的狠狠踢我,邊罵邊打。

有一次竄過來一個惡人用笤帚在尿桶裏蘸上屎尿往我們臉上刷,有一次惡人李英旭竄過來讓這幫壞人扒我倆褲子,對著門蹶著,侮辱我們人格。她們經常用大腿從我們倆頭上跨來跨去。有一次惡人用比大拇指還粗的棍子打我的右手,把我的右手無名指的骨關節打成粉碎性骨折,手腫的像饅頭。現在能看見手背無名指關節塌下一個坑。

戒毒所這個黑窩,隊長,警察利用刑事犯惡人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真是邪惡至極,它不但摧殘人的肉體和精神,還強迫人做奴工,給他們創造收入,利用這個給警察管教分獎金,不給奴工任何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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