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技術、教技術中實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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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我把近幾年來我如何在學技術、教技術中實修自己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

一、學電腦,教技術

我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一九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成了當地的所謂的重點人物。二零零一年我遭到迫害,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我在勞教所回來後,因父母年邁,我基本上都在異地和父母在一起,直到二零零七年父母相繼去世後,二零零八年我才回到本地。

我們地區和其它地區比較,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以前大法弟子就少,九九年迫害開始以後走出來的就更少,幾乎沒有幾個人會電腦,有幾個能做資料的同修,系統也基本都是請常人裝,所以就更談不上遍地開花了。如果有同修被抓,就會牽扯到資料來源問題,如果有人出賣別的同修,就會嚴重影響救度眾生,對此大家都很著急。

我回到本地後,見此狀況,我萌生了推動本地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想法。我知道會電腦是解決這個問題的瓶頸,可是我自己又不會電腦,年齡又大,在外地幾年也都是別的同修給我現成的資料。師父看到我有這個願望,就一步一步給我鋪墊好。

我先在親戚家找了幾盤常人出的電腦教學光盤,跟著學會了使用鼠標、複製、粘貼,一直到裝系統。花了有二十多天時間,我就開始教別的同修了,學一點,教一點,同修們信心都很足。就這樣大家都在沒有一點電腦基礎知識、會一點也是半生不熟的情況下,我們決定買筆記本。為了裝機方便,我們一下子買了六台同一型號的筆記本。這在常人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幫四、五十歲的人,甚至是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不懂一點電腦,一下子買這麼多筆記本,怎麼可能呢?我們沒想那麼多,就憑著師父說:「正念足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1]就這樣,我們憑著救度眾生的心,就把筆記本買回來了。

從沒摸過筆記本的我,從熟悉鍵盤到調BIOS,從裸機的設置到裝XP,從會上天地行論壇提問到自己會看教程,從裝單系統到裝加密雙系統,可想而知要花多少時間和精力了。那時我天天坐在電腦前,我成了天地行論壇的常客,論壇同修不厭其煩的回答我的問題,令我非常感動。那一年我們上了二十多台電腦,因為這些同修都是新手,所以三天兩頭系統就出問題,我就反覆的給裝,後來同修們都漸漸的自己做資料開小花了,電腦一出問題我就要去維護,忙不過來的時候我就三台電腦同時裝。

隨著同修們各種牌子的筆記本和台式機的增多,以及軟件的更新,系統的更新等等,我每天都有許多要學要解決的東西,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漸漸的我學法時間越來越少,甚至有時幾天沒學法,腦子裏想的都是電腦技術的東西,常常熬到夜裏兩三點,身心很疲憊的趴在電腦前摳著教程,也時常用明慧同修、論壇同修的艱辛付出來勉勵自己。可是修煉是需要用正念來去人心的,光靠某種精神來勉勵是不長久的,我有一種自己將要被拖垮的感覺。

我把我會的一些必要的電腦操作方法都寫成文字步驟。因為大家都不會或者不喜歡看教程,我把大家集中起來,一步一步演示,手把手的教。有幾個接受快的,一些簡單問題自己就能處理了,但大多數同修還被觀念障礙著,認為學電腦浪費時間,有時間還不如多學法呢,所以電腦有一點小問題都要拿到我這來。

漸漸的我心裏就生出一種怨:怨同修依賴心太強,有的問題,稍微花一點時間看一下我給的文字步驟就能解決了,但同修就習慣拿到我這來,或者叫我到他們家去弄。我礙於面子,繞著彎子說:我幾天都沒學法了。想取得同修理解,給我一點時間,可往往同修最多也就說一句不好意思,下次還照樣拿來。我覺的同修太自私,我都給她裝了十五、六次系統了,她一點都不考慮佔用我時間。我越來心裏越不平衡,有時對同修說話態度也不祥和了,話語裏包含著怨氣。

我知道是自己不對勁了,有幾天我乾脆停下來,好好學學法調整調整自己,把這一階段對同修的看法反過來看自己,覺的自己太自我了:我要學電腦,我學上來要教哪些哪些同修,我要叫他們自己上明慧網,我要叫誰誰做資料,誰誰電腦會操作了,我要叫他自己會獨立維護系統等等等等。看上去責任心挺強的,好像是為整體負責,但裏邊摻雜著許多「我」要的。如果誰誰不能達到「我」要的,還停留在原來狀態上,「我」就不高興了,認為同修不努力,沒盡心,尋找各種藉口來說同修:你自己狀態不好,我給你裝機費勁。這哪是證實法啊,這不都是為了達到「我」要的嗎?這不跟舊勢力心性標準一樣嗎?我越挖心裏越覺的可怕。表面上大家都認為我為整體付出,做了一件大好事,對我很尊重,我也自我感覺良好,其實是因為某種程度上達到「我」要的了。

我很忙碌,也很疲憊,我甚至幾天不學法還認為自己責任心強,在為大法付出,為整體付出。看到同修們每天能保證正常學法,我很羨慕,也有些心裏不平衡,覺的我為幫你們而無法學法,而你們自己不走向成熟。這是典型的向外找。同修沒叫我光做事少學法,師父更沒叫我這樣做。相反,師父說:「有的人直到目前還不能專心看書,特別是為大法做工作的人,你們不能用任何藉口來掩蓋你們的不看書學法啊,就是你為師父我個人做事也得天天靜心學法,要實實在在的修。」[2]

我不能保證做到天天靜心學法,這就是明顯沒聽師父話,分配不好學法與做事的時間,這本身就說明自己有很大的漏,是自己的這顆幹事心,放不下自我的心才使自己一做起事來就把學法時間擠到最後或者擠沒了。前些年在做其它證實法的項目中,我一直在注重修自己的幹事心,我也能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強調做事要在法上,但這兩年做技術工作,滿腦子是學技術,無形中把學技術和修一思一念脫節了,使修下去的幹事心又反彈了。我悟到,師父安排我這一階段走學技術的路,就是要看我在學技術中還能不能想到證實法,能不能從中改變我為私為我的特性。

我悟到後,不斷的努力歸正做事的基點和修煉狀態。例如我有時候學一樣東西,如果我想急於求成,趕快弄懂,常常會覺的自己如同小學畢業在考研究生,太難了,摳的頭腦都發熱;這時我馬上就會向內找,為甚麼會這樣?是不是這個「自我」又想趕快成功了?解體你,你沒有智慧,這是法在做。或者我感到一片困惑無從下手時會跟師父說:「師父我不會了」,這時鼠標就會無意中點到叫我會的那句話上去,或者讓我突然想起甚麼,突然開竅,奇蹟就會出現。但有時候就不行,即使我求師父了也還是不會,我知道我這個心又不純了,我對師父產生了依賴,不想吃苦,我又在不斷的調整、歸正。

在這個過程中,我反覆不斷的提醒自己:是法在做,是師父在正法,不讓假我當家,純淨自己證實法的心。我又恢復了每天必須背法的做法,心態祥和了,教同修也不著急了,同修學的也不那樣費勁了。有一次我趴在電腦前,覺的很累很累,我就在想,我們將來圓滿了,我們的天體裏都有無量眾生,我們要管理整個天體一定也是很累的,那麼為甚麼師父還告訴我們說佛大自在呢?我突然明白:佛完全是為他的,是無私的,為眾生付出才大自在啊!我明白了生命無私才大自在啊!為私就累啊!我這樣累不就是因為我雖然做證實法的事,但我還在私中嗎?完全在法上的生命怎麼會累呢?頓時我向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包圍著,舒服極了,一點不累,我知道那一刻我溶於法中了。

二、推廣手機講真相項目

二零一零年,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對救度眾生的緊迫感越來越強。我想我們地區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少,下面幾個縣裏的大法弟子更少,師父讓我們承包救度這個地區的眾生,我們甚麼時候才能讓這些眾生看到真相啊!想到手機講真相可以彌補我們很多外部條件的不足,一定要上這個項目。我和幾個同修一交流,他們都非常贊成。於是我們分工,從沒用過手機的我負責學技術,其他幾名同修負責考察市場,確定機型。由於整體配合,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幾個人很快做起了手機發短信項目。

那時候手機講真相項目在全國起步時間還不長,邪惡還沒太重視過濾問題,一般的真相短信都能發出去。有了以前推廣學電腦的方法和經驗,我組織了十幾個能做手機項目的同修進行技術、安全知識方面的培訓,其他幾位同修選定好了很適合講真相的手機機型,搶在邪惡對這個項目還未警覺之前,一次購買了幾十部這種手機,以備推廣這個項目用。由於我們念正,配合的好,手機講真相的項目在我們地區發展的比較穩,比較好。

二零一零年底,我們開始大面積發彩信,那時明慧網還沒有現成的彩信,我承擔了本地編輯彩信、教技術、整理號碼等一整套工作。最初我們是收集真實號碼,不夠用,就做靚號,還不夠用,我就把全市的移動號碼都做出來,把聯通、電信的做靚號(因聯通、電信的空號太多),分批的分給做這項目的同修。二零一一年新年將至,我又把同修找到的全市政府部門、公安系統(包括下面的縣、鎮、鄉)的通訊錄整理出來,把「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以及政法委的號碼挑出來,有針對性的編了不同內容的彩信,把這些號碼一個不落的都發一遍。

在給「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以及政法委這些人編彩信時,為救這批人,我用了很多心。我先是把語氣定位在「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這個位置來講真相、勸善的,編著編著,我想到了師父叫我們講真相救人儘量不觸動人負的一面,況且手機項目已經是我們地區救度眾生的一個很主要的項目了,不把他們作為「另類」來講,讓他們感覺到自己和身邊人一樣無意中收到了真相彩信,而不是大法弟子專門針對他們發的,這樣他們接到真相彩信或許心裏要放鬆些。我想要救他們,還是儘量不觸動他們負的一面,誰都喜歡別人把自己當朋友。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救度眾生,在神的眼裏看,絕對不是像人類社會的一個人犯了錯誤、去用人的方式使人改過那種做法。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

所以在彩信中我都稱他們「朋友」,但內容和其它彩信有所不同。發出去後幾乎沒有一個同修接到公安系統的號碼回覆。這時我思想產生了顧慮:是不是這些號碼敏感,移動公司不轉發?那段時間我特別注意這方面的反饋信息。

結果有一次一個同修跟我說:今天我跟老總一起陪客戶吃飯,其中有一個是公安局的領導,在飯桌上他接了一個電話,接完後,他拿著手機對老總說:你有這個嗎?老總說:甚麼?他說:法輪功彩信,老總說:我看看。他說:不行,你們都沒有,只有我們公安系統才有,人手一份,要聲音有聲音,要圖象有圖象,放手機上沒事慢慢看。我知道這是師父利用同修的嘴告訴我:都收到了,不要有顧慮,好好做下去。

對「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以及政法委的這批號碼,我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他們發一封不同內容的真相彩信,我在編這些彩信時,不斷的歸正自己的心態,不帶爭鬥心,不帶仇恨心,常常是發自內心的感到他們是被惡黨迫害最嚴重的、最可憐的眾生。而且我覺的現在這些人大多數都明白真相了。

去年,我地一同修在監獄被迫害回來,找「六一零」的頭目談她工作的事,「六一零」的頭目很邪,要同修寫保證,同修不寫。同修跟我說這事,我針對「六一零」的頭目編了一封彩信,儘量從本質上啟迪他善的一面,還稱呼他朋友,發給他了。幾天後這位同修再去找他,他態度很友好,並說他自己要為同修專門上省裏去一趟,請示後回來給同修安排工作。

我把當地「六一零」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情況,和「六一零」迫害大法弟子遭報的情況編進了彩信,引起很大的反響。有一個同修的學生家長跟同修說:我要趕快告訴我家親戚,他在某某地區「六一零」,叫他不能迫害大法弟子,會遭報的,我們這某某某就因為這事遭報的。還有的人回覆說:「六一零」還有沒有別的人遭報了?

到目前為止,我編了三、四十個不同內容、不同形式的彩信種子,供我們地區做這個項目的同修發送,有的在明慧網上發表。同時我還按照「回短信和回電話的人」、「回信罵的人」、「看不懂的人」、「想學的人」、「請幫三退的人」等幾種不同情況,編輯回覆彩信,供大家回覆用。對說「看不到」的人,主要是編短信和回語音電話。我們至今已發了一百多萬號碼,尤其是在二零一二年新年的時候,發彩信達到了高峰。走親訪友,大街小巷常常能聽到有人在議論彩信中的內容。同修講真相時經常有人說:「我手機上收到了」。

在近幾年的學技術、教技術中,儘管我每天都很忙,但我樂在其中,因為我現在的生命完全是用來證實法的,沒有浪費時間。我在大法中修煉十六年了,在不同的項目中助師正法,也在不同的項目中不斷的修,每當我心性昇華後,大法博大的內涵總是不斷的展現。我萬分榮幸成為了師父的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今生最大的心願,也是我生活的中心。

以上是我近幾年在學技術、教技術中助師正法的一點滴修煉體會,我知道和做的好的同修比有很大差距,離師父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更差之千里,我會不斷努力,不斷精進!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全世界的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美中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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