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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惡行善 牡丹江監獄服刑人員反遭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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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牡丹江監獄是由原來的牡丹江監獄與新肇兩監獄合併而成。原來的新肇監獄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前,大約有七、八十名警察和服刑人員在一起煉法輪功,法輪功書和資料由警察往裏拿。由於長期關押,有的服刑人員身體狀況非常差,有病也得不到及時治療,自從煉法輪功之後,身體都健康了,服刑人員都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過去打架鬥毆的、不服從管理、沒病裝病、不出工幹活的、抗拒改造的司空見慣。自從煉法輪功之後,警察和服刑人員不良現象大大減少了,就連沒煉功的服刑人員親眼見證他們的思想和身體的變化,都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都知道以後要好好做人,出去以後有機會也要修煉,監獄的各方面都在變好。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後,監獄把大法書強行搜走,如果警察再修煉,就是下崗開除,服刑人員面臨的就是加刑。牡丹江監獄政治處人事警備科幹事、科員、一級警司侯希才,牡丹江監獄警察戴啟鴻,堅持信仰被誣判,在獄中遭毒打。一九九六年因搶劫被判無期徒刑的戰祥君,原在黑龍江新肇監獄服刑,一九九七年,他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戰祥君二零零零年被轉到牡丹江監獄六監區。二零一二年,六監區給戰祥君報減刑,法院到監獄來核實,查出他在獄中修煉法輪功,要他寫所謂的保證放棄法輪功。他說煉法輪功是他的信仰,跟減刑沒關係。法院人員跟獄警說他不能減刑,給撤銷了減刑。

二零零九年六月,牡丹江監獄為追求所謂的「轉化率」,對各監區下發文件,暗示獄警、分監區大隊只要不出人命,可以採用任何手段,要求「轉化率」達到百分之百,並對工作人員以下崗相要挾,驅使獄警和服刑犯人對法輪功學員酷刑迫害,實施暴力「轉化」。 監獄利用三、四個在押刑事犯人包夾一名法輪功學員,採用毆打、長時間不讓睡覺、扒光衣服用涼水澆,甚至在零下十幾度的室外凍著等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而且不允許家屬探視。有的獄警動手毆打、電擊法輪功學員,不許他們睡覺,或指使幾個犯人一起毒打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獄警與在押犯人相互勾結,互相利用,肆意虐待、奴役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精神和肉體上進行雙重折磨。

一、酷刑改變不了真修的心

◇李永勝,男,四十一歲,個體業者,下肢殘疾,家住雞西市雞冠區紅星鄉東太村。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做好人,被數次綁架,甚至被非法勞教、誣判。在牡丹江監獄十四監區,李永勝被獄警閆榮偉在監區當著全體服刑人員的面遭酷刑折磨,「上大掛」數天,不讓上廁所,不讓閉眼,讓刑事犯打罵、侮辱,並公開威脅不「轉化」,一天好日子也別想過。一次,監區大隊長王旭輝當著刑事犯的面打李永勝嘴巴子,指使獄警閆榮偉繼續給李永勝施暴、上大掛、電棍電,反覆多次這樣酷刑折磨,有良知的刑事犯敢怒不敢言,甚至刑事犯都說:曝光它。 李永勝否定強制轉化所寫「四書」,堅持煉功。監區惡警和犯人就瘋狂地拳打腳踢、用高壓電棍電擊他,他堅忍不動,依然每天堅持煉功。二零一一年十月,監區大隊長王旭輝將李永勝關小號迫害。在小號中,戴手銬、腳鐐數日,而且用電棍電,小號裏面狹小無陽光,完全封閉李永勝與外界的一切往來,從精神上徹底孤立、打擊他。

◇黃晏林,牡丹江寧安市東京城鎮人。二零零九年七月八日上午九時許,惡警王恩哲帶領楊金國、張慶波、張煥民、宋熙全、史愛勝等五個犯人,把黃晏林從車間帶到監舍管教室。進門後,惡警王恩哲問黃晏林:「能不能轉化?」他回答說:「這是個人信仰問題,轉化不了!」於是二話不說,王命令那五個犯人把他的雙手用手銬反銬著,兩腿用警繩緊緊捆上,再往其身上倒兩盆涼水,澆得渾身透濕,然後讓犯人把住頭、胳膊及雙腳,惡警用電棍電其全身,除了眼睛以外,幾乎無一倖免。兩根電棍都打沒電了,打得脖子、肚子上起了一片片大水泡。緊接著又叫犯人將其按倒在地,惡警用警棍照其背部(從後脖子一直到尾椎)一陣猛烈抽打。

打了一陣子之後,再讓犯人把黃晏林扶起來坐在地上,惡警掄開雙手對其左右開弓毒打耳光,一邊打一邊問:「共產黨和法輪功誰好?」黃晏林不斷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惡警見狀,趕緊叫犯人找來毛巾塞在嘴裏,然後繼續打。黃晏林以前被市「六一零」打活動的牙,又被惡警王恩哲打得鬆動更厲害了(二零一零年新年前夕有兩顆門牙在同一天脫落下來,牙體潔白完好,絕非病牙),惡警打累了,就讓犯人把黃晏林連拖帶架弄到監舍,站在幾個連在一起的床頭一側,用兩個手銬分別將其雙手吊銬在鐵床上,然後惡警對其又是一陣打嘴巴子,邊打邊問:「共產黨好不好?」黃晏林回答說:「共產黨不好,法輪大法好!」等折騰累了,惡警告訴犯人:「兩人一組看著,不讓他睡覺,他要閉眼睛,就撥醒他,另外兩人睡覺,二組輪班,直到他在寫好的『四書』上簽字為止。」換句話說就是啥時候簽字啥時候完。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六日,惡警胡偉因收受犯人錢財,被牡丹江東安區檢察院批捕,從監獄裏面戴上手銬押解看守所。不久,孫洪喜也因收犯人錢被押異地看守所多日。當今中共邪黨,官官相護,花錢買官,花錢買罪,聽說胡偉著實花了不少錢才得到檢察院免於起訴的處理,現已退崗還員罷了官。而十三監區監區長於海軍於二零一零年四月調往五監區任監區長,五月初他帶去的關係犯強制粗暴管理犯人,導致五監區全體服刑人員鬧獄,後經武警出面控制了局面,事後惡警於海軍丟了官,看監獄大門去了。

胡偉事發後,監獄「六一零」派幹事找在十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談話,包括黃晏林在內的四名法輪功學員都否定了那個所謂的「轉化」,並表示不放棄大法修煉。

二零一零年九月份,監區準備給黃晏林呈報減刑,他聽說後,立刻找到中隊,提出拒絕減刑,致使誘其減刑計劃破產了。 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大隊幹事王志強、二中隊中隊長岳松、改造副大隊張生利等人分別多次找黃晏林談話,說最近省「六一零」要來牡丹江監獄驗收法輪功「轉化」成果,告訴他到時候就說自己已經轉化了,他均予以回絕了。

◇於宗海,牡丹江市文化局圖書館美工。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監獄實施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六監區大隊長找來一幫刑事犯對於宗海暴力迫害,打掉於宗海兩顆門牙,又把衣服扒光,架到水房用自來水往於宗海身上澆涼水,北方的冬天已是零下十幾度了,從下午四點一直澆半夜十二點,肋骨被打折,腿被打折。

酷刑演示:澆涼水
酷刑演示:澆涼水

於宗海被暴力毆打,腿骨被打斷、胸骨突出,一直頭暈,眼睛看不清東西,走路很困難,還被強迫勞役。

二零一二年,法輪功學員於宗海所在監區欲以所謂的「轉化」為由給其申報減刑,法院核實時,他正念否定了所謂的「轉化」,揭露零九年監獄以酷刑強制「轉化」的事實,強制「轉化」不了人心,堅定大法修煉。為此六監區警察受批評,對於宗海罰站虐待。此時於宗海腿骨也被打斷,沒有治療,最後硬是自行長上了,腿已經跛了。雖然罰站虐待已停止,但這種有悖人倫的行為必將遭到人們的譴責。

◇趙伯亮,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被牡丹江市西安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九年被非法送入牡丹江監獄十五監區二中隊,二零零九年七月,牡丹江監獄開始實施暴力轉化。十五監區中隊隊長吳繼哲和徐楊讓趙伯亮在已經寫好的放棄信仰的「四書」(保證書、悔過書等)上按手印。趙伯亮不按,他們就讓刑事服刑人員范國明、王剛、丁立波等,將趙伯亮按住拽著他的手指頭硬按上手印來完成他們的任務,丁立波還打了趙伯亮幾個耳光。

零九年十一月份,監獄「六一零」人員來十五監區核實所謂「轉化」情況,趙伯亮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也都說明不是自己本意按的手印。十五監區大隊長謝曉峰大怒,將各中隊警察和服刑雜工訓斥一翻,要求他們必須完成「轉化」任務,否則扣幹部工資,扣服刑雜工的分,不予減刑;如完成任務就給服刑雜工獎勵、減刑等等,以此要挾他們。 獄警和犯人開始全面迫害修煉者,三天三夜不讓趙伯亮睡覺,白天在車間由服刑雜工趙雲剛和孫光遠看著。晚上在監舍走廊,讓服刑雜工范國明看著。第四天白天,將趙伯亮從車間調回監舍,用手銬把趙伯亮反剪雙手在床鋪頭上,普犯范國明還逼他將衣服脫掉,推到水房,和王剛用涼水澆,最後王剛、趙雲剛、范國明對其進行毆打逼著他抄寫所謂的「四書」並按手印。

當時趙伯亮被折磨得腰不能彎,大腿青紫,小腿被涼水澆得經常抽筋,走路困難。事後他們反而說: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們不治你,他們就治我們。中隊幹部也說我們知道轉化不了你們,但是完不成任務我們交代不了,你只要幫我們糊弄過去,你們的事我們也不願意管。事後,獄警又以將趙伯亮等人「轉化」就給那些刑事犯減刑,要求他們一個月完成定額任務,以給獄警的政績抹粉,給他們的「轉化工作」報功,目的是為了欺騙上級,欺騙世人,完成所謂的「轉化指標」。

◇張傳鐸,原哈爾濱市公安消防支隊少校警官。牡丹江監獄十二監區教導員胡寒冰,找各中隊長和指導員談話,給各中隊警察和犯人開會,傳達牡丹江監獄對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實行強制「轉化」。後來據犯人透露,有犯人曾問胡寒冰:「打人允不允許?」胡寒冰說:「只要別打殘、打死就行,不管用甚麼辦法,只要寫『四書』就行。」法輪功學員張傳鐸和賈昌民被二中隊中隊長薛磊及指導員翟樹國找去,說這是獄裏下達的命令,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也是跟著「形勢」走。

於是,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中午,二中隊中隊長薛磊、指導員翟樹國,以及二中隊的雜工傷害犯李峰(犯人頭,齊齊哈爾人,身高一米八,後背紋身,兇悍體胖),搶劫犯陳貴江,殺人犯解文革,河南阜陽的販毒犯白傳剛,雞西的盜竊犯王玉光,搶劫盜竊犯劉剛(已轉到呼蘭監獄)以及家住牡丹江陽明區機車廠附近的盜竊犯張丹峰、犯人畢玉良等八名包夾犯人,將正在車間被強制做奴工的法輪功學員張傳鐸和賈昌民帶回監舍。

張傳鐸被強行拖到監舍水房,八個犯人對張傳鐸拳打腳踢,甚至用肘部、膝蓋猛擊張傳鐸的身體,張傳鐸數次報告呼喊:打人了!但沒有人管。他們又用膠帶粘住張傳鐸的嘴,扒光衣服,捆住手腳,用水管子往身上澆涼水,打開窗戶,東北冬天這時已零下十幾度,讓戶外寒風吹扒光衣服的張傳鐸。張傳鐸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臉都腫了,面目皆非,身體多處受傷。獄方為掩蓋罪行,不讓他的家人接見,三個月後才得以與家人見面。

二、獄中服刑人員堅修大法 寧可坐牢拒不轉化

自從新肇監獄二零零零年和牡丹江監獄合併之後,黑龍江東部地區大約八、九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這裏,如果有人權組織、外單位人員、記者或上級部門來檢查、參觀,就把敢於說真話的服刑人和法輪功學員藏到菜窖裏或車間裏,或哪個偏僻的地方,掩蓋真相,怕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迫害的情況被外界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被嚴管的對像,平時不准和普犯說話,講真相,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兩個犯人24小時包夾看管,如有情況馬上向警察彙報,如犯人看管不到位,馬上被罰分記過,不給減刑,如法輪功學員違規 ,輕者罵,弄到倉庫毒打,嚴重被關禁閉(小號)迫害。

◇戰祥君,一九九六年因搶劫被判無期徒刑。原在黑龍江新肇監獄服刑,二零零零年轉到牡丹江監獄六監區。一九九七年,他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至今。因修煉法輪功以來,身心得到淨化。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人,主動幫助別人,時刻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勞動中任勞任怨。

在九九年中共開始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他堅持信仰,不聽也不信惡黨那一套,在監獄中遭到了種種迫害。作為服刑人員,最大的願望就是減刑,也被剝奪,還被關小號,毒打、電棍電等各種殘酷手段迫害,即使這樣也沒有改變他的信仰。一次,他在監區煉功,刑事犯們前來制止,怕影響他們減刑,戰祥君為了不影響刑事犯們減刑,就到監區辦公室煉功,遭毆打。從那以後,再在監區煉功也無人管了。

二零一二年,牡丹江監獄六監區給戰祥君報減刑,法院到監獄來核實,查出他在獄中修煉法輪功。要他寫所謂的保證,放棄法輪功。他說煉法輪功是他的信仰,跟減刑沒關係。法院人員跟獄警說他不能減刑,給撤銷了減刑。僅僅因他不放棄法輪功,這麼多年也沒有獲得減刑。與他同樣刑期的刑事犯人,早已出獄回家。

在牡丹江監獄十一監區還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同戰祥君一樣在新肇監獄服刑,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也吃了無數的苦,堅持至今,請知情者補充。

◇於軍修,不到四十歲,浙江人,是被判了無期徒刑的犯人,在新肇監獄服刑時,一九九七年通過獄中警察介紹修煉了法輪功。二零零零年監獄合併,於軍修被轉到牡丹江監獄服刑。二零零三年冬天的一天,他將「法輪大法好」五個字寫在一張不乾膠上,粘在了樓道的牆上。二零零三年四月到六月間,於軍修被十四監區(現九監區)惡警關小號,受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小號的惡警幾乎都打過他,其中以林黎明、劉平、許樹軍最甚。林黎明和劉平給於軍修戴上手銬腳鐐,再用一根鐵鏈從其背後把手銬和腳鐐鎖在地環上固定,並經常用「小白龍」(白塑料管)打他。惡警許樹軍用電棍電他,長的時候一電就是一小時。在小號內每天只給小半塊饅頭,多少天也不給水喝。二零零三年八月十日,於軍修被迫害致死。監獄嫁禍於法輪功,誣蔑說於軍修在小號內得了病,因煉法輪功不肯配合治療而死亡。

◇張奎武,黑龍江省泰來縣人,因一九九五年參與持槍搶劫,被判無期徒刑,一九九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押送新肇監獄服刑。九七年,他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一份自述中他談到:「法輪功淨化身體,使人青春煥發的神奇功效使我的身心煥然一新,同時我的心靈也在大法中得到了徹底的淨化,原本思想骯髒,心靈扭曲,甚麼壞事都敢做的失足浪子,按著法輪功的要求,開始摒棄陋習,往日的鬥狠和齷齪的思想被真誠、寬容和善良所取代,法輪大法徹底的改變了我的身心。」

對罪犯判刑本來就是為了能讓罪犯洗心革面,張奎武在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改變,但是在九九年中共開始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他卻在監獄中遭到了種種迫害。他被剝奪了作為服刑人員最大的權利──減刑的權利,並遭到各種酷刑,被關小號,被長期加戴腳鐐和支棍(九十公分左右的鐵筋,兩邊各用兩個鐵環套住兩腳,再用螺絲緊上),吃飯、去廁所都不給鬆開。惡警多次逼張奎武寫保證不煉功,均遭張奎武拒絕。二零零零年十月,監獄以「不服從管理」為由將他轉送泰來監獄。

更有甚者,二零零零年覆蓋黑龍江省三十多個監獄的「黑龍江省監獄報」對張奎武煉法輪功一事進行了「報導」,文中特意顛倒黑白,把張奎武修煉法輪功和搶劫犯罪的時間顛倒了一下,把他修煉前犯罪時的罪名扣在了法輪功的頭上。而實際上張奎武在一九九七年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法輪功三個字,而他在一九九五年就因搶劫被判刑。

二零零二年初,張奎武堅持煉功,被當時泰來監獄教政科科長王義關入小號,張奎武在小號內被長期加戴腳鐐和支棍(九十公分左右的鐵筋,兩邊各用兩個鐵環套住兩腳,再用螺絲緊上),吃飯、去廁所都不給鬆開。惡警多次逼張奎武寫保證不煉功,均遭張奎武拒絕。張奎武在小號被酷刑整整摧殘了一年,直到惡警王義調離教政科,張奎武才於二零零三年一月被放出小號。

張奎武現在被關押在大慶監獄。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兩點多,大慶監獄副監獄長李威龍帶著獄政科副科長朱文武、防暴隊員張國輝、闞柏良、高忠海等人來到二監區。為逼迫張奎武穿囚服,李威龍拿著木頭棒子在張奎武身上亂打,木棒不時的落到張奎武的頭上、胳膊上、腿上。朱文武還用警棍狠狠的打張奎武。還有人用穿著皮鞋的腳踢張奎武的胸部,踢得張奎武第二天呼吸時胸部還疼。在暴徒行惡的過程中,張奎武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惡徒張國輝就往張奎武嘴裏塞雪。最後他們把張奎武的上身衣服全部扒光,下身外褲扒掉,並往張奎武的身上揚雪,整個迫害持續了二十分鐘左右,等張奎武回來時滿身都是被打的痕跡。

雖然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張奎武被警察多次毆打,受盡折磨,但是他仍然堅持向警察講真相,張奎武說:「曾在無知與迷茫中鋃鐺入獄的我,在內心深處在懺悔,在洗滌也在承擔著昔日無知的罪孽,慶幸的是在迷茫中幸遇真理和信念的燈塔,讓我看穿世間真正的善與惡,正與邪。勸人選擇美好,是我由衷的心願。」

三、監獄警察侯希才、戴啟鴻堅持信仰被誣判,遭毒打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牡丹江監獄警察、公務員戴啟鴻發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後,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牡丹江市國保大隊惡警彭福明、馬群等到牡丹江監獄對監獄財務科侯希才進行迫害,逼迫他說出相關情況和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被侯希才拒絕後,他們要求牡丹江監獄做他的「工作」。牡丹江監獄從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三天三宿把他非法拘禁在單位辦公室監視居住,不准回家。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牡丹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彭福明、馬群等四名惡警見他不配合他們的要求,強行將他綁架上警車,非法抓捕到牡丹江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九年三月五日,侯希才被牡丹江市西安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戴啟鴻被誣判五年。在牡丹江監獄集訓隊被迫害期間,被牡丹江監獄迫害開除公職,停止工資待遇。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侯希才、戴啟鴻由牡丹江市看守所被非法轉到牡丹江監獄集訓大隊進行迫害。到集訓隊後,牡丹江監獄派參加集訓的其他服刑人員跟蹤監視。牡丹江監獄獄長高震雨下令不准本單位警察同事探望接觸。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日,牡丹江監獄將侯希才、戴啟鴻非法抓捕到黑龍江省佳木斯蓮江口監獄二監區四中隊繼續非法關押。被安排兩名服刑人員包夾監視。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八日早上六點,侯希才在床上打坐煉功時,被兩名包夾人員打了頭部幾拳,鼻樑打青略黃。與侯希才有校友同學關係的中隊長曾與監內服刑人員說:「他若煉功,就給他打。」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七日早晨七點多,被非法關押在二監區四分區的侯喜才在食堂打飯時,給監區警察送講述事實真相的信,被二監區四分區警察任岩峰強行帶回辦公室內,兇狠地叫罵、毒打侯喜才,拳腳齊上,多拳打在臉上、太陽穴上,直打到侯喜才暈倒在地。任岩峰還強行搜了侯喜才的鋪、箱、袋及身上,犯人田松芝和孟慶革參與搜身。任岩峰還要將侯喜才吊銬在牢門上。中隊長張格秋與侯談話,軟硬兼施。之後被非法關押在二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被禁止走出走廊門。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七日早,戴啟鴻因為煉功,被一監區三分區中隊長王燕濤指使多名犯人毆打,接著又把戴啟鴻拖到工廠毆打,致使戴啟鴻的身體多處受傷。 八月十八日,戴啟鴻以不出工的形式來抵制迫害,王燕濤又指使多名犯人毆打戴啟鴻。戴啟鴻為此大聲疾呼,接著卻遭到更多刑事犯人的毆打。王燕濤還威脅道:「等到了車間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在工廠辦公室,王燕濤對戴啟鴻拳腳相加。到了工廠,他又電戴啟鴻的臉和嘴。直至把電棍的電用沒了,戴啟鴻的臉和嘴都被電的變形了,王彥濤還歇斯底里的不肯善罷甘休。

這兩位在目前中國社會不可多得的善良警察幾年來遭受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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