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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明慧記者採菊紐約報導)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六日,大年初七,美國紐約法拉盛街頭人頭攢動,人山人海,每個人都喜氣洋洋,翹首企盼一年一度的華人新年遊行。遊行隊伍從緬街37大道開始,經過友聯街、緬街到達39大道,沿途有數萬民眾駐足觀看。
法輪功學員參加紐約法拉盛華人新年遊行 |
法輪功學員參加紐約法拉盛華人新年遊行 |
法輪功學員參加紐約法拉盛華人新年遊行 |
法輪功學員參加紐約法拉盛華人新年遊行 |
法輪功學員參加紐約法拉盛華人新年遊行 |
法輪功學員參加紐約法拉盛華人新年遊行 |
同往年一樣,法輪功學員組成的方陣是遊行隊伍中最受歡迎的,不僅陣容龐大,有天國樂團、舞龍隊、燈籠隊、功法表演隊,而且服裝傳統別緻,色彩亮麗,充滿節日氣氛。特別是給社區拜年的對聯/橫幅,更是別具慧心,盪滌掉一切污穢,給社區帶來春天的信息。
天國樂團展雄姿
天國樂團氣勢雄壯,上百名隊員身著藍白色相間的古代將士服裝,遊行中樂團共演奏了 「法輪大法好」、「法鼓法號震十方」等七首曲子。演奏的樂曲豪邁壯觀,鼓舞人心。遊行還沒有開始,僅僅是練習,天國樂團氣勢恢弘的演奏就吸引了大量的圍觀群眾。一個路人一看到天國樂團就情不自禁地讚美:「哇,這麼漂亮。」天國樂團的成員中有華人,有西人,來自社會的各行各業。每一個人都經過了刻苦的練習,為的是把修煉法輪功後心中的美好傳達給所有的人。
小號手納蒂雅(Nadia),出生在耶路撒冷的一個基督徒家庭,她表示,「我從小就在找尋真理,但一直不太信服基督教義,總覺得少了點甚麼,應該有比那更強有力的東西。後來我學習瑜伽,每天練五、六個小時,練了五年,但都比不上我第一次煉法輪大法的效果,他給了我內心的平和及覺悟。」
法輪功隊伍送祝福
翻騰的金龍,特別吸睛。舞龍的西人大法弟子,年青有為,充滿活力,每個人都使出全身解數,為社區賀歲,同時也送上大法弟子真誠的祝福。
傳統的燈籠隊,帶來了濃濃的華人新年的味道。燈籠上大大的金字「法輪功」,「真善忍好」向世人傳遞著真理的信息。
美好祥和的功法演示演示著簡單易學的法輪功功法。隊伍裏有年過七旬的老人,有朝氣蓬勃的少年,有年青的學子,也有穩重的中年人,有白人、黑人等各族裔的民眾。每個人都一臉燦爛的笑容,高興地向大家拜年,手裏的橫幅和對聯表達著他們的心聲:橫幅「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明亮溫暖;賀春的對聯「春風送暖千家喜,佛法入心迎新年」,橫批「慶賀新喜」;還有「法輪大法好,常念得福報」等醒世恆言。
觀看遊行的觀眾,看到法輪功的隊伍,紛紛拍照,攝像,不少人舉著ipad及時抓拍。大家都覺得法輪功的隊伍很壯觀,提昇華人形像。
西方人凱特(Kate)說,「很棒!特別是(天國樂團的)演奏讓我印象深刻,很激動人心,音樂節奏協調、整齊,非常好。遊行隊伍讓我有機會了解到中國的傳統文化。」
審計長奧斯﹒沃瑞斯說:「不同族裔、不同文化的人能在一起慶祝,分享,和諧共存,我喜歡。」
來自大陸的劉小姐和李小姐說,(法輪功)隊伍很壯大,很好看,給中國人露了臉。
來自大陸的一位先生說,這個新年遊行是展示中國傳統文化,體現我們民族精神面貌的一次機會。他覺得腰鼓隊和(天國)樂團的演奏非常好,表演整齊、氣勢恢弘,法輪功的隊伍規模比往年更擴大。
另一位來自大陸的觀眾表示,(法輪功的)隊伍很好,比其它的隊伍規模要大要好。
法輪大法修煉者熱情洋溢朝氣蓬勃的隊伍給人們帶去了歡樂,也讓更多的人感受到了法輪功「真善忍」理念帶來的光明和希望。法輪功學員澤農(Zenon)說:「每年越來越多的人看到,我們是善良、快樂、熱愛生活的好人,我們想讓越來越多的華人看到這點。」 天國樂團成員納蒂雅(Nadia)表示:「我們希望中國人看到法輪大法的美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20/138201.html>香港市民站出來支持法輪功(圖)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中國新年期間,在香港中聯辦的幾條街出現了許多香港人支持法輪功的橫幅。有的橫幅上寫著:「香港市民保衛法輪功大聯盟,捍衛一國兩制,聲援保衛法輪功」,有的寫著:「中共就是邪教,打倒共產黨!保衛法輪功!」有的寫著:「‘反黨’是個甚麼罪?(愛國者)」還有橫幅上書:「鎮壓法輪功是中共製造的大冤案,以黨代法,以權代法,違法違憲,是黨的犯罪行為,是國家的違法行為,是執政黨製造的滔天大血案!」「鎮壓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中國法律從來沒有定性法輪功是邪教,這是共產黨的犯罪行為,是江澤民製造的滔天大血案!」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19/13819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當二零一三年中國傳統新年到來之際,和國際上的法輪功學員一樣,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以及大陸明真相得救的世人衝破中共的封鎖,採用各種形式,如賀詞、賀卡、詩歌等,通過明慧網向李洪志大師致以最誠摯的問候、拜年!從二月七日至十五日,明慧網連續發出了數萬計的賀詞、賀卡、詩歌等向李洪志大師拜年、感恩。每一句祝詞、問候都帶著一顆顆至誠至敬的心從世界各地飛往明慧網。尤其中國大陸,幾乎遍布所有省、市,從城市到鄉村,不同行業,不同人群;上自耄耋老人,下至稚嫩孺子,在這新年之際,向尊敬的師尊傾吐自己的肺腑之言,以表無限的感恩!
一幅幅美麗的賀卡,一篇篇至誠的賀詞,一首首動人的詩歌,都是從生命底蘊中揚起的最崇高的禮讚,震撼人心,催人淚下。從中可以體會到那是千百萬法輪功學員和無數世人得救後發自生命最深處的共鳴,那是敬獻給李洪志大師的節日禮物!這禮物用金錢買不到,用權力撈不到,用暴力搶不到,用謊言騙不到,只有具備無量威德、廣施善緣、慈悲大度的聖者才受之無愧。
漫漫長夜,血雨腥風,中華民族經歷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黑暗,終於迎來了光明。法輪大法的光芒穿雲破霧,照亮了神州大地,祛除了夢魘和謊言,指引可貴的中華兒女走向美好的未來。新年期間,數萬份來自中國大陸的向李洪志大師的感恩、問候,充份標誌著中華民族已走出厄運,迎來了希望。
十幾年來,在中共對法輪佛法和佛法修煉者慘絕人寰的迫害中,很多中國人被謊言毒害著,用中共邪黨灌輸的無神論和假惡鬥,仇視並對抗宇宙大法「真善忍」,無知地對佛法犯下大罪,面臨著危險。中共這場對佛法的迫害早令上天震怒,眾神決意滅掉它,淘汰所有仇視佛法的人。慈悲的李洪志大師以聖者的胸懷,指導他的弟子,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在殘酷的迫害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和平理性地向人們講清真相、揭穿謊言,喚醒人們的善念良知,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和流氓本性,尊重佛法,退出邪黨,從而免於大難,進入未來。
法輪大法要求修煉者以「真善忍」的標準指導自己去做好人,能使人類道德迅速回升。隨著真相不斷地傳播,越來越多的人們認清了中共的邪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聖和美好;有的病體康復,有的遇難呈祥,有的事業成就,有的家庭和美。在鐵的事實面前,人們得出了一個共同的結論:李洪志大師在末劫時期傳出法輪大法,是來救度世人的,給了人類一次萬古不遇的機緣。特別在邪黨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中,李大師懷著大慈大悲的心胸對每一個生命都是一視同仁,珍惜所有的生命,不計任何人的罪過,即使對大法犯了罪,也給其機會,讓其改過自新,得到救度,免於淘汰。
江澤民一夥和中共相互利用發起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就是用謊言的毒害,企圖毀掉全中國人和全世界人。可是邪惡永遠也戰勝不了正義,迫害佛法的人最終只有自取滅亡。在邪黨十幾年的暴力迫害中,法輪功不但沒有倒下,反而迅速弘傳到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得到各國政府和人民的尊重、愛戴,被譽為高德大法。
冬天過去了,春天到來了,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再也難以維持了。李洪志大師法正天地的洪勢正推向人間,其威力不可阻擋,將徹底清除所有的邪惡,為善良的人們開闢出美好的新的紀元。邪惡滅盡,天地回春,四海同向,佛恩浩蕩,普天同慶的那一刻即將到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在昆明市西山區看守所已經被非法關押一年多的羅民湖女士,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被轉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八監區嚴管迫害。家屬一直不知道昆明市中級法院何時對羅女士開庭,打電話給審判長楊捷,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直到收到女二監的入監通知書,才知道昆明市中級法院瞞著家屬,已經偷偷對羅女士開庭,並將人轉送至監獄。但是至今,家屬仍沒有收到法院的判決書,只是從監獄給家屬的通知書上得知羅女士被誣判三年。
今年五十歲的羅民湖女士原是昆明市新科軟件有限公司保潔工人,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被西山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從該公司帶走。當天上午九點,警察帶著羅民湖到她家裏抄家。羅民湖的兒子鄧俊當時也在場,親眼見到警察搶走法輪大法李洪志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法輪功真相資料、光碟、電腦、打印機等。最後,警察以鄧俊不簽字為由,不給扣押物品清單。抄家後警察把羅民湖帶到金碧派出所,並叫鄧俊隨後也到派出所。警察將他母親羅民湖的手錶、MP3和項鏈交給他,隨後就在派出所對鄧俊進行非法審訊並錄口供,問他在家有沒有看到他母親用打印機打印法輪功真相資料、有沒有刻錄光盤,家裏有哪些法輪功學員來過,有沒有把真相資料拿給其他的法輪功學員這類問題,最後還叫鄧俊在訊問筆錄上簽字、按手印。
一個星期後的六月三十日上午,鄧俊到西山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要回母親,得知母親竟被警察非法批捕。一參與綁架的警察叫鄧俊在對羅民湖的非法拘留通知書及逮捕通知書上簽字。鄧俊拒絕簽字,他對警察說:「我不承認我母親犯罪,這個字我不簽。」
之後,羅民湖女士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昆明市西山區看守所,直至去年八月二十三日被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但是管教警察以羅民湖在嚴管為由,一直阻撓家屬會見,家屬從羅民湖女士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三日被綁架後就一直沒有見到過她。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24/13861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王玉梅、張德豔、孫海峰、穆國棟、汪桂華於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清晨在家,被撫順市國保支隊隊長彭越所帶領的由撫順市各派出所和刑警抽調的人員在新賓地區入室綁架,他們隨後被非法關押在撫順南溝看守所迫害長達九個多月。撫順市東洲區法院企圖非法開庭迫害五位法輪功學員,「法官」是宋寶月,手機:18641318737 辦公室電話:57567437。
撫順市望花區檢察院於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二日向撫順市望花區法院非法起訴王玉梅、張德豔、孫海峰、穆國棟、汪桂華五位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十月份又將圖謀迫害他們而編造的「案件」移交東洲區法院,期間,公檢法將「案件」來回推諉,還送到撫順市中級法院審查。
法輪功學員王玉梅的家屬已聘請北京律師作無罪辯護。希望國內外的正義之士,伸張正義,講清真相,幫助營救法輪功學員回家。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早晨六點半左右,十多名警察闖進張德豔的家,驚醒了正在睡覺的妹妹,這幫惡警把張德豔的雙手銬上手銬,把她的妹妹軟禁在一個屋裏,由兩個警察看著,張的妹妹要求上廁所、打電話,全都不允許,怕她走漏消息,把她軟禁了一上午。其他的警察拿著錄像機、照相機在屋裏亂翻、亂照,抄走了大法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電腦、DVD影碟機、多部手機等私人物品,家中被惡警搶劫一空。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下午兩點多鐘,孫海峰的母親得知兒子被綁架,急去兒子家看望,當打開房門時,被藏在屋內的撫順兩名惡警猛地打倒在地,當時昏死過去。孫海峰的母親已近八旬,怎麼經得起惡警的毒打,惡警見此事不妙,急忙把老人送往縣醫院治療,至今老人受到了嚴重的驚嚇,有時神智不清。
同時在新賓地區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共有二十人,其中四人被非法判刑入獄、五人被非法勞教。中共不法人員長期不讓家屬看望,家屬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知道在看守所裏每天被強制做12個小時的奴工。
撫順市和新賓縣參與迫害五位法輪功學員有關人員電話:
撫順市郵編:113000 電話區號:024-
撫順公安局副局長楊文君(省F08行動的負責人):15941388787 辦公室024---52625821
撫順國保支隊彭越的電話:13841334590 辦公室:024-52787387(主要參與綁架的責任人)
撫順國保支隊:耿聃(丹): 13504130110
撫順市公安局
劉福生 常務副局長 024-52648467 024-52630695 13942310003
邵希默 副局長、副書記 52860677 024-52863636 13942320005
高 翔 副局長 024-52623809 13352159696
崔 巍 副局長 024-52622407 024-57666669 13804230037
李舒境 副局長 024-52610811 024-52880899 15941310007
王會奇 副局長 024- 52648423 024-52879799 13941326666
柏森林 副局長 024-52651858 024-52873355 13904130548
撫順市局:024---52787320 分局:024---54629015
省公安廳:024---86991538
撫順市東洲區法院
地址:撫順市東洲區新屯街 郵編113003 電話區號:024
值班電話:024--54670520 辦公室:024--54670520 傳真:024--54770196
職務 辦電 宅電 手機
法官李鳳傑(音)辦公室:024-57567476(主管趙積偉的法官)
法官宋寶月:手機:18641318737 辦公室電話:57567437
立案電話:024-57567462 024-57567480
值班電話:024-57567484
院 長 024--54670776 024--52438155 15541381177
副院長 024--54670363 024--54630482 13841357600
副院長 024--54672894 024--57510008 13841319855
副院長 024--54670366 024--57711917 13304132017
政治處主任 024--54670175 024--54642319 13029247128
辦公室主任 024--54670520 024--52330696 13941333377
紀檢組副組長024--54673695 024--52870538 13604130828
刑事庭庭長 024--54670648 024--57726300 13941323800
東洲副庭長 024--54630205 024--52637656 13081335635
龍鳳法庭庭長024--54636980 024--54252305 13009242301
虎台法庭庭長024--54682674 024--57724295 13804239009
立案庭庭長 024--54671932 024--57587009 13704936802
民事庭庭長 024--54672697 024--54672677 13804937558
經濟庭庭長 024--54670372 024--54637365 13941344339
行政庭庭長 024--54677006 024--57510055 13050150055
審監庭庭長 024--54673649 024--52433581 13841319877
執行局副局長024--54673696 024--57503668 13941303333
執行一副庭長024--54702655 024--52637788 13941323411
執行二副庭長024--54702655 024--57644798 13304239577
撫順中級法院:024--57719375、024--5771913
撫順市公安:廳長謝某13842345110 隋某18641318278 撫順市東洲法院(撫順市新屯西街18號) 政治處:54670175
紀檢組:54673695
研究室:54676504
審監庭:54673649
立案庭:54671932
執行庭:54673696
刑事庭:54670648
南花園合議庭:54250107
虎台法庭:54682674
東洲法庭:54634308
立案電話:024-57567462 024-57567480
值班電話:024-57567484
撫順市委政法委
辦公室 024-526257330 24-52650289
姓名 職務 辦公室 宅電 手機
王淑雅 書 記 024-52650010 52867999
閻茂龍 常務副書記 024-52650223 52651688 13904130199
肇英順 副書記 024-528886218 13801102999
張文獻 副書記 024-52625733 024-52334843 15841311366
趙撫順 辦主任 024-52625733 024-52334843 15841311366
綜 治 辦
辦公室 024-52650222
賈大樹 副主任 024-52650253 024-52633207 13841300039
薛立新 協調處長 024-52650222 024-52634339 13941311680
穩 定 辦
辦公室 52650228
呂澤元 主 任 024-52650225 024-55086008 13904133188
蔣躍飛 副主任 024-52650253 024-58210042 13591550610
王 煦 反邪會秘書長 024-52650253 13904130751
撫順市東洲公安分局領導和預審科警察信息
姓名 性別 出生日期 警號 工作單位
房毅夫 男 1953-07-22 400069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
李為民 男 1952-10-15 400070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
高樹斌 男 1964-07-27 400071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
楊 明 男 1960-10-28 400333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
林 松 男 1963-07-03 404008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
謝 倫 男 1967-07-06 402651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
李本建 男 1953-03-01 402501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
鐘學利 男 1957-01-25 402771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預審科
鮑興海 男 1969-04-26 402741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預審科
李建華 男 1969-01-18 402769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預審科
毛震環 男 1970-01-24 402868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預審科
信 理 男 1961-02-02 402549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預審科
邢 野 男 1962-05-02 402845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預審科
翟永華 男 1949-01-24 402870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預審科
周慶安 男 1952-05-28 402894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預審科
撫順市東洲區檢察院批捕科長:莊會林 15904131963
撫順市東洲區檢察院訴訟科長:李偉明 13941334300
撫順市東洲區檢察院申訴副科長:楊坤 辦公電話:54628028
撫順市東洲區檢察院門衛:54628699 撫順市東洲區檢察院(撫順市新屯街42號) 檢察長室:54670281
副檢察長室:54671674
政治處:54670100
辦公室:54670024
監所科:54670153
反貪污賄賂局:54700855
值班室:5470120
撫順市檢察院
辦公室 57599018 57679686(傳)
徐志飛 檢察長 57599001 52532333-8316 15841300066
郝 澤 副檢察長5 7599002 57599150 15841300158
馮 斌 副檢察長57599004 52655555 13842385555
李懷中 副檢察長57597999 52860068 15941327333
關 昱 副檢察長57599005 1394139980O
高長生 副檢察長57676003 52635819 13904136360
王建初 紀檢組長57599006 52629388 13904131997
蘭景瑞政治部主任 57599007 53871818 13500430308
陳 穎 反貪局長 57715533 13591559O09
隋振林副市級調研員57715516 57517007 13841310007
王 謙 辦主任 57599009 52633127 15841343666
張 巍 專職委員 57599057 57892333 1394138667
撫順市司法局
辦公室電話:57677324
撫順市司法局書記:史延平----57676456----53881917
撫順市司法局局長:王獻廷----57676937
撫順市司法局副局長:張敬撫----57676849-----58208000
撫順市司法局副局長:孫先進----57676812----52629725
撫順市司法局副局長:曹翔----57585177-----52645994
撫順市司法局副局長:賈明文---57677342---57881577
撫順市司法局政治部主任:陶鳳豔----57677619---52433619
撫順市司法局紀委書記:邵波----57682024---52428199
撫順市司法局辦公室主任:鄭義----57676804---57498177 ----58262339
撫順市看守所所長:張鑫--電話:15504931818
新賓滿族自治縣郵編:113200 電話號碼: 區號:024
新賓滿族自治縣公安局
局長:宋毅 家024--55034600 手機13904139303 辦:024--55080201
虛擬號648001
副局長:孟繁龍 辦:024--55080211 手機13504233066 虛擬號648206
主管迫害法輪功:史俊民 家024--55029999 手機13904133399 虛擬號648271
國保大隊隊長:趙連科 宅58025586 手機13941383411 虛擬號648225(主要參與綁架的責任人)
王慶悅: 宅55023811 手機13941345102 虛擬號648222
張恩秀: 宅電:55024738 手機:1350423386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1/1383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
〔黑龍江來稿〕我是二零零七年春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綏化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七年六月份左右的一天,我們法輪功學員與一些被關押的普通人員被迫挑選、分等、包裝了一批被屎尿浸泡過的牙籤。在這批已經風乾了的牙籤中,夾雜著糞便和髒衛生紙,所有幹活的人被這種臭氣、騷氣熏的喘不過氣來,也沒有口罩、手套等勞動保護品,八十多人幹了近半個月才挑選完,年輕人手快的每天能挑二十多盒,一般人能挑十多盒不等(每盒二公斤左右)。
根據勞教人員和獄警透露,這批牙籤是二零零六年從廠家運進勞教所的,直接堆放在二樓生產車間的地板上,而三樓和四樓是關押勞教人員的牢房,大約有三百至四百人,晚上收工後二樓車間的廁所下水道被堵,誰都不知道,三樓和四樓幾百人一宿的大、小便和污水全部聚積在二樓車間中。由於二樓車間封閉的比較嚴,污水流不出去,到第二天開門時門都推不開了,污水有一米多深。那些被污水浸泡的幾噸牙籤都被移到另外的房子中,放到二零零七年風乾後,再叫我們挑選和包裝。
我聽獄警副大隊長劉偉和生產商議論說,這批牙籤是經過大連港出口到國際社會,牙籤的浸泡過程是普通勞教王輝和侯士臣告訴我的,希望知道詳情的同修把事情的詳細過程全部曝光出去。
被迫挑選牙籤的部份法輪功學員:趙得志、劉華、廉濤、冷傳玉、董向輝、白玉福、葛振明等。
挑選牙籤的部份普教:侯士臣、張鳳武、王輝、林治國、韓福江、王偉、王樹山、高雲、王建民、劉慶余、謝福志、李萬龍等等。
逼迫我們挑選牙籤的獄警:大隊長鄭某、副大隊長劉偉、教導員龍奎斌、中隊長廉興、中隊長李成春,還有李喜春、田之政、石劍、李洪江等。
〔江西都昌來稿〕我是江西省都昌縣法輪功學員,曾經被非法關押在江西省九江市勞教所(馬家壟勞教所),被迫做過奴工產品。我們每天要做十四個小時以上的高強度苦役,勞教所規定的每天產品數量總是在加碼,法輪功學員除了要完成大隊的勞動量之外,還要幫助完成 「包夾」強加的勞動量,完不成就會遭到打罵和不讓睡覺,惡警、惡犯們還在精神和肉體上雙重折磨法輪功學員。每逢節假日都要加班、加點,過大年那天都得在簡陋的車間裏做苦工。
當時,九江市勞教所裏的女子大隊主要做的奴工產品有名牌產品「天堂」傘;男子大隊先後做過出口海外的聖誕節彩燈、石英鐘機芯。法輪功學員每天做彩燈燈泡至少600個以上,手指都插爛了:安裝石英鐘機芯,每天也不得少於900隻,有時定額超過1000隻,完不成任務就別想睡覺,超負荷勞役能使人變瘋。特別是對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惡警、惡犯更是變本加厲的迫害。
想到聖誕節彩燈行銷在世界各地,其中無不浸透著法輪功學員在暗無天日的環境下被奴役的血淚、辛酸。「天堂」傘出口到海外,卻凝聚著人間地獄裏的大法弟子的血汗。石英鐘產品銷往世界各地,其機芯裏包裹著大法弟子的多少冤情。當時勞教所裏流傳著這樣的話:我們在為中共做傘(散),中共要散架啦,為中共做鐘(終),為它送終吧。
〔大陸來稿〕在二零零八年至二零一零年期間,北京有六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轉到山西新店女子勞教所關押迫害。這些學員大部份是五、六十歲的人,有的快七十歲了。但不管她們年齡多大,身體多弱,山西新店女子勞教所獄警都逼她們必須出工幹活──做奴工產品,每天早出晚歸,產品催的緊了,還得加班。每天每人工作都有定額,完不成要扣分,分數不夠就不能減刑期。
我當時被非法關押在山西新店女子勞教所時,做過的主要奴工產品有以下幾種:
1、給山西杏花村汾酒廠做包裝盒。都是硬紙殼的,需要用高強力膠黏合,溫度不能太低,空氣不能太乾燥,所以不能開窗戶。這種膠的毒性很大,人就像泡在悶罐裏幹活。
2、每逢聖誕節前,要趕製出口的聖誕樹燈泡,要將兩根極細的銅絲穿進燈泡蒂托的小孔裏,累得頭暈眼花,老年人都完不成定額。燈泡都是塗了彩漆的,有毒性。
3、年底突擊給銀行折對聯(工行、建行送客戶用)每箱都很重,得三、四個人抬一箱,人累的腰酸腿疼,幾天緩不過來勁。
4、還折過一種紙袋,要用強力膠。
5、做過一種電子插件,需要用鑷子的。很費眼睛。
總之,所有的活都是社會上沒人願意幹的,或得出高價的,都是有毒、最傷身體的活。監控警察經常都戴著防毒面具。人在那種環境裏幹活,經常頭暈、噁心,甚至休克。反應實在厲害了,獄警能同意,才可到外面換換氣,回來還得接著幹。而且不管幹了多少活,勞教人員沒有一分錢回報,據說,一部份上繳,一部份給警察發獎金了。
〔吉林來稿〕吉林監獄是省級監獄,共有十一個監區,每個監區關押幾百人,整個監獄最多時關押三、四千人,他們都是被獄警強迫奴役、創造金錢與價值的奴工,每天早六點起床,七點出監幹活,一直幹到晚七點收工。整個監獄就是一個黑工廠。
吉林監獄迫害奴工的情況基本上是這樣的:一、二大隊兩個大車間做服裝,這兩個車間的四五百人就生活中到處充滿粉塵的環境中,做棉服時空氣中灰塵到處漂浮。三大隊是做塑鋼窗的車間;四大隊做家具,魚缸等;五大隊是焊車間,焊公路設備等。六大隊是焊電子元件;七大隊做機械加工(車工、機械工種),鉗工,銑工;八大隊與五大隊一樣;九大隊養豬(自吃),機電維修,水暖等;十大隊是伙房,教育科,印報等。十一大隊是老殘大隊,裏面關押的很多人都是肺結核等傳染病,他們也被監獄支配讓幹糊口袋等活,而這些傳染病犯人糊的都是裝食品、乾果的紙袋。
吉林監獄為了賺錢,既不顧被關押人員的死活,也不顧外面的消費者健康、生死。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3/13835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近一段時間,我地出現了三次比較嚴重的不同形式的對同修的迫害。但在慈悲偉大的師尊加持下和同修們堅定正念、無私的整體配合下,最終都化險為夷。同修們在被迫害中的正念正行,對我地同修們的個人修煉及對當地證實法、救度眾生起到了巨大作用。
第一件事: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同修L準備在五月十日參加外甥的婚禮,前一天晚上九點多,L的外甥特意開車去超市買了一瓶染髮劑(黑色的),想讓同修染下頭髮看起來更年輕。起初同修怕麻煩、認為也沒必要,就推辭說「不染」並加了個理由說「我染這個會過敏或感染。」(因為以前有過類似的經歷)但在親朋好友的勸說下,最終礙於情面覺得染就染吧。(在沒染之前,同修L頭皮上被樹枝剛剛劃過一道傷痕)染完後的第七天,同修的臉和脖子腫了起來,頭皮和臉奇癢難忍,又過了兩天臉上直淌黃水,並且眼睛腫的只剩一條線,看人看東西模糊不清,臉都紫的發黑了,整個頭腫的像個大圓盤,脖子腫的快要和頭一樣粗了,頭皮、臉、脖子一起往下流黃水,樣子十分嚇人。鄰居們發現後說:一定是染髮劑中毒,趕快去醫院吧,否則有生命危險!此時該同修已悟到是自己事前由於念不正和沒有放下人情而導致邪惡鑽空子,受到了迫害。但是由於後天形成的觀念和性格造成L並沒有主動清除邪惡,也沒有找同修幫忙,只是心中認為有師在、有法在沒事,不想麻煩同修,自己慢慢來也行。這也讓邪惡鑽了空子。在此期間,L的外甥女直接就把醫生找來去了她家給她治療,經過常人的勸說和自己的又一次礙於情面,雖然不情願還是打了兩針。沒想到過了兩天更加嚴重!這時恰好有位同修去她家,看到L的情況就給鎮上一位同修打了電話,鎮上同修交流後當晚就去了六人組織到她家在法上交流並集體針對迫害同修的邪惡發正念。加上當地共十幾名同修從晚上九點一直發到半夜十二點以後,每次發半小時以上,每個整點都發。每發完一次正念,同修L都真切的感到那種不好的物質不斷的減少,同時耳朵還聽到有東西飛走的響聲,那可能就是另外空間邪惡生命在垂死掙扎時發出的聲音。大家都感到周圍的能量場很強。當晚發完正念後,該同修就感到臉上、身上輕鬆了許多,眼睛也能看清楚了。
第二天當地同修幾乎不間斷的發了一天的正念。第三天鎮上同修去看望她時,她的臉已明顯小了很多,只有兩處還在少量的淌水。六、七天後就完全恢復了正常。鄰居們見她好的這麼快問怎麼治的,她就講了以上的過程,鄰居們都說「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
在上述事件發生後的幾天,便發生了第二件事:
為了慶祝師父洪法二十週年,我們本地同修準備進行兩項活動,一是在大法日當天晚上舉行一次大型慶祝活動;二是在大法日之前,在全鎮及周邊地區統一時間大面積的做一次證實法、講真相的活動。幾個同修協調後已晚上六點多了,時間緊,必須馬上把條幅和不乾膠及時送到各村屯學法小組。同修Z負責三個較遠的村子,等到她送到最後一個村時已晚上九點多鐘了,正好當地同修在集體學法,其中一位同修見到Z說「今天見到你咋特別激動啊?」Z說「一定是你神的一面知道我是來幹啥的才這麼激動」。他們聽完Z的來意後,都高興的說「行!做!」
北方五月,正是農忙時節,當晚Z同修安排好後第二天一大早就騎電瓶車返回。剛一出村不遠,有一段下坡路加之車速較快,而且路面中間不平,Z同修本想靠路邊走,沒想到卻一頭栽到路旁溝裏,她猛然爬起來就喊「師父救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此時,Z同修臉上全是土,鼻子和嘴都摔出了血,最嚴重的是右肩骨頭支起很高,幾乎和脖子靠在一起了,頭也抬不起來,肩膀和胳膊一動也不敢動,就連五個手指頭都僵硬了。這時正好有拉水種地的農民路過把同修的車子從溝裏拽出來,把車零件撿起來,有的給安上,一看摔成這樣說:「趕緊給你家人打電話來車把你拉回去」。當時Z同修求師父「我的手只要能搭上車把兒就行,就能騎回家」。同修使盡全身力氣,手終於搭上車子,輕輕一轉,車子啟動了。同修一路上只想師父的法,有不好的念頭立馬排除,並且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Z同修就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那時離家還有四十多里路,到家還需經過五個村屯,而且一路上到處都是拉水種地的四輪車,同修心裏跟師父說「師父,讓所有的車都給我讓路,都統統躲開我,不然我一旦停車或下來車就上不去了」,同修的手指、胳膊都鑽心的痛。一路上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無論走到哪,那拉水的車都主動給讓路,有的在對面還很遠時就拐彎走別的路了,好像有人安排的一樣。就這樣順利的到家了。可是車都下不來了。這時丈夫同修看到Z同修滿臉是土,嘴和鼻子都曬乾的血塊和她疼痛難忍的樣子,迅速接過車子,Z同修說「馬上給W、M兩同修打電話,來咱家幫我發正念!」當丈夫同修給W打電話時,M同修恰好在W同修家,倆人很快就來了,這都是師父安排的啊!當M同修看到Z摔成這樣嚴重,心裏說「唉呀,怎麼成這個樣子了!」但他很快否定了這一念「這是舊勢力的迫害!」當他們三個一起發正念時,M同修心裏求師父「師尊,弟子正念不強,請師尊加持!」一念之後瞬間M同修就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上通到全身,好像坐在空中,他淚流滿面,感謝師尊!他們發了半個小時正念,Z同修的手指就會動了,W同修說「咱們學法吧」,M同修讓W同修給Z拿書,而W同修說讓Z同修自己去拿,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它的迫害!其實當時Z同修身體很痛難忍,胳膊抬不起來,直直的不能彎曲,她很吃力的、用全身力氣三次才終於站起來,把書拿到自己手中。他們一起背完《論語》後齊讀《轉法輪》〈第一講〉,由於Z同修文化水平低,平時並沒有W、M倆同修讀的好,可這次她讀的非常好,不但聲音大,還不錯字、不添字也不漏字,超過了W、M倆同修的聲音。其實Z同修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加持!
到了中午,又來了幾位同修一起發正念、學法。當Z同修讀到《轉法輪》〈第四講〉「五十多歲的人被汽車拖走那麼遠,摔在地上。哪兒壞了?哪都壞了,趴在地上都不起來。」時,她眼淚流下來了,「我也是五十多歲的人啦,要不學法輪大法,下半輩子就真的起不來了,我是無法用語言來感謝師父的,向師父叩頭!」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在慈悲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整體的配合下,Z同修終於闖出了生死關,第二天胳膊就歸位了。
事隔第二件事兩個月整,發生了第三件事:
在我地北部有位老同修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我地六名同修每三人坐一輛摩托車打算去和老同修在法上交流並幫他發正念。前一輛摩托車騎的比較快,後一輛車上有甲同修(六十三歲)、甲同修的妻子──乙同修和丙同修(七十二歲),在快到目地地時,要經過一座橋,摩托車剛要上橋時,突然迎面來了一輛轎車,車速不但很快還嚴重違章行駛,已佔據大部份逆行道路,為了躲避這輛轎車,摩托車便向路邊行駛,本想剎車慢行但由於舊勢力的迫害反而加大了油門,瞬間摩托車狠狠的摔在地上,三名同修像箭一般被拋到空中後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最遠的甲同修摔出十多米遠,最近的丙同修臉上、身上多處擦傷,一直往下滴血;較遠的乙同修手背連肉帶皮給掀開了,虎口全部撕開,白色的肉筋都露了出來;摔的最遠的甲同修當時就昏迷不醒,除了身體多處摔傷外,更嚴重的是頭部被摔的發軟了,用手一摸頭皮裏好像沒有骨頭了,而且還摔出了一個口子,地上流了一大灘血並且仍血流不止。這時意識清醒的乙、丙同修馬上想到「師父救我們」,並到甲同修身邊大聲呼喊他的名字並說「你要知道自己是幹甚麼的,是修大法的!有師在,有法在,不怕的!」當時兩位同修心很穩,沒有怕心,堅信師父甲同修沒事。不一會功夫,周圍聚集了不少路過的常人,大家議論紛紛,有人說「馬上送醫院,要不及時這人就完了!」旁邊一常人馬上給120打電話,此時乙同修正念十足地說「不用打120,也不用去醫院,把我們送到鎮上就行」(因鎮上有許多同修)。這時十分神奇,那位常人打了兩次120都打不通。前面三位同修看後面的三位同修沒有跟上來就打電話問咋回事,乙同修說在橋上出車禍了,這三位同修馬上返回到出事地點,見此狀,三位同修第一念就是「有師在,有法在,一切都不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迫害!」並馬上給鎮上同修打電話讓大家在一起集中發正念,求師父加持。鎮上同修接到電話後,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協調好到某一同修家集中在一起發正念。此時,在出事地點的幾位同修連續攔截了好幾輛車,一看甲同修摔的這麼重,都怕死在車上不敢拉。
後來來了一輛駕駛員是醫生的車,駕駛員下車後看看甲同修的身體情況:腿動了一下,眼睛轉動了一下,雖然還處於昏迷狀態,但估計在到鎮上十幾分鐘的路程裏,還不至於死在車裏,就答應把甲同修拉回鎮上,在場的同修都真誠的說「謝謝!」(前幾輛車給多少錢都不肯拉,這也是師父給安排來的)。一路上,甲同修還是神智不清並不斷地說一些胡話,護送他的同修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車開到一位同修家停下來,恰巧就是鎮上同修集中發正念的地方!(打電話時,並沒有說車要開到誰家,也不知道在誰家發正念,這真是師父的精心安排,師父慈悲!)
甲同修被背到屋內,正在屋裏發正念的同修見此狀沒有一人詢問傷情、出事經過,也沒有人有怕心,馬上組織發正念。此時的甲同修仍是神智不清,有人負責喚醒他的主意識呼喚他的名字、喊「法輪大法好」念正法口訣,其他同修一直發正念。但甲同修還說著胡話。一同修就在甲同修面前大聲喊他的名字說「法輪大法好!有師在,有法在,你是師父的弟子,不能跟別人走!」甲同修有時稀裏糊塗的答應著。
剛到中午,外地三位同修本是打算要與本地同修交流最近的修煉體會,見此現狀二話沒說,馬上投入到營救同修的行列中。這又是師父慈悲、精心安排的!這時有同修建議並大家協商後決定:除了有專人負責看護甲同修、不讓他睡過去之外,還要專門寫出一段統一發正念的話。到發正念時,由一名聲音響亮的同修讀一下,當讀到正法口訣時,大家一起大聲地讀。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甲同修的狀況未見明顯好轉,大家想到了師父關於善解的法。有人把書剛拿出來還沒有打開讀時,邪惡控制著甲同修的嘴急忙跟外地同修說:「別說,你自己知道就行。」在場其他同修說「你是大法弟子,你是修大法的!」邪惡回答:「修甚麼修,只能這樣了,都到了魔界了。」大家不受其干擾,對著甲同修讀了九遍關於善解的法。讀前三遍時,明顯能感到發正念的同修有的帶著爭鬥心,後來交流後,越讀語氣越和善,也真是發自內心的慈悲,大家也深深感到師父對生命的慈悲,整個空間場非常祥和,有的同修感動的眼淚就要流下來了。
這時坐在甲同修身邊的一位同修對著他說「該善解的我們都善解了,只要馬上離開大法弟子的身體,讓他的主元神回來,你可以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邪惡稀裏糊塗的答應說「行」。有的同修著急的說「你再不走,我們發正念就滅了你!」語氣不善。沒想到,邪惡說「那我就這樣了,滅就滅吧!」而且態度還很堅決。當時第二件事中的Z同修也說了要滅它,它立馬反駁到「還說我呢,那你身上不也是麼」,語氣不服還晃著身子,後面還說了一句聽不清。這時同修們馬上意識到還要善、要穩、要慈悲,不能有一點人的爭鬥心和急心。正如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講的「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這時另一位同修對它說「法是慈悲的,也是嚴肅的,你如果不選擇善解,你背後無數生命將面臨的是層層解體,那是非常痛苦的。如果你選擇善解的話,你的未來是無比美好的,你可以選擇我們在座的任何一位同修的世界裏當眾生」。同修又讀了三遍師父關於善解的法之後對邪惡說「你同意善解嗎?」它說「行,那我走,我明天走,我明天走不行嗎?」同修說「那不行,馬上走!」並呼喚甲同修的主意識,叫他的主意識回來。到了吃晚飯時,甲同修好多了。但吃完飯後,甲同修又開始糊塗了,大家意識到:那個邪惡的生命並不想走,不甘心離開甲同修的身體,還在控制甲同修。這時大家並沒有被「甲同修」的表現所影響,反而更加正念十足,大家一起讀《轉法輪》,同修們心態純淨,不含一絲雜念,在場的同修親身感受到巨大的能量場,感到滿屋子都被高能量物質充實著,在另外空間能量更是無比巨大,真有「震動十方世界」[1]的感覺。這時附在甲同修身上的邪惡受不了了,說「你們這是幹啥呀,我明天走不行嗎?」並要求去外面上廁所要大便。當同修把它攙扶到外面後,它卻又說「我不去上廁所,就是想出屋溜達一下」,這時這位攙扶的同修馬上意識到:邪惡真狡猾,把我們給騙了,在屋內巨大能量中快被滅掉時找機會出來緩和一下。於是馬上又把甲同修攙扶到屋內,看著甲同修的面目表情,那個邪惡生命很不情願。大家切磋達成共識後,繼續發正念,不給邪惡生命機會,讀師父的法,一直堅持到發完半夜十二點正念後,除留兩名同修夜間照顧甲同修外,其他同修安排好接力發正念,一刻不能停止。
第二天早上,當同修來給甲同修發正念時,看到控制他的邪惡走了,甲同修意識也清醒了很多,但記憶力沒有恢復,只是狀態好了一些。同修們除整點發正念外,帶甲同修一起發正念,還讓他說「法輪大法好」「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這時甲同修只說「法輪大法」不說「好」,只說「弟子」不說「師父」。大家耐心的一遍一遍給他讀、教他讀,經過無數次的反覆,甲同修終於完整說出這些話了,狀態越來越好。
由於甲、乙、丙三位同修家人都是常人,迫害發生後,不但沒有回家也沒有通知家人,怕家中常人有干擾。但是第四天晚上,甲乙同修的外孫及女兒開車找到了他倆,當時許多同修正在一起學法、發正念,他外孫進屋見到現狀(當時甲乙兩位同修的外傷還沒有好),大發雷霆、埋怨,非要把甲乙兩同修送到醫院,要不然他就不走,就呆在這。發正念這家的主人同修勸到「現在狀態已經很好了,就有點外傷,到醫院有可能反而給治壞了」,同修外孫還呸了她一口,這位主人同修正念很強,毫不動搖,沒有怕擔責任的心,堅持不讓走,這時到了整點發正念的時間了,主人同修說「發正念」,於是大家直接對著同修外孫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發出強大的正念,迅速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同修外孫看大家都發正念就出屋到外面呆著,二十分鐘發完正念後,他再進屋明顯的邪惡因素被滅掉了,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態度、語氣都好了,說「那就在這裏吧,我過幾天再來」,並讓他母親留下了陪一晚上,因為他母親也是同修。而最輕的丙同修第四天就回家了。第六天,甲乙同修的兒子來看他們,商量甚麼時候回家時兩位同修明顯好多了,一切正常。第七天,甲乙同修除了表皮傷一切恢復正常,家人把他們接回了家。
值得注意的是:這次迫害發生的當天早晨,甲、乙倆同修吵了幾句,甲同修一氣之下說「我不修了還不行嗎」,就這一句話,讓邪惡鑽了空子,才發生了上面的迫害。修煉是嚴肅的,特別是越到最後越嚴肅,一旦人心重的時候,舊勢力緊緊地盯著空子鑽進來迫害大法弟子。
當甲、乙倆同修回到家後,親朋好友、鄰居聽說發生這麼大的車禍卻好的這麼快,都說「太不可思議了,這法輪大法太神奇了!」而且倆同修的外孫對第四天晚上大吵大嚷的行為非常後悔,看到大法的神奇後,他也信師信法了,高興的要領護身符帶上了。
以上三件事,都是有生命危險的大事,個個都化險為夷,一次又一次展現了大法的神奇。同時當地大法弟子也深刻認識到:大法弟子時時處處都要按大法的要求做,信師信法,不管遇到甚麼事,一是要有正念,二是要整體配合。正如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講的「你們知道嗎?大法弟子啊,你們的正念是有作用的。你們每個人起到的作用合在一起巨大無比。」「多大的力量!一個大法弟子,如果你的正念非常強,力可劈山,一念就做了。」師父最後說「希望大家真的能夠配合好,正念足,遇到事情向內找,就像剛剛進入修煉那樣的熱情一樣。」「我想看到大家從新找回你們的熱情、找回你們修煉人最好的狀態。」是啊,修煉到了現在,只有精進實修、處處對照大法去做才能圓滿隨師還!
以上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1/13833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底走進大法修煉的弟子。在十幾年的修煉中,我從一個甚麼都不信的人,成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跟隨師父走到今天。雖然十幾年中摔過跟頭,走過彎路,有辛酸、有曲折,但是修煉後身體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心性在法中提高後的喜悅可是修煉前從未有過的,也無法想像的。下面我就只想將一年來在安裝新唐人接收器的過程中的心得體會寫出來向師尊彙報,和同修切磋,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互相配合,去掉自我,提高心性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我地區有同修開始調試韓星五號新唐人接收器(即國內說的「大鍋」)。在一次安裝時,我看到同修不是太熟練,就和同修一起去安裝。安好後同修很快就調試成功。自那時起,我就加入到我地區安裝新唐人電視的項目。當時我只是學會了安裝鍋,對電視調試一點也不懂。所以,每次安裝完鍋後就是同修A的事了。
當時我完全是為了安鍋而安鍋,並沒有把安裝新唐人電視與修煉聯繫起來,所以,從一開始就產生了很大矛盾。
有一次A同修開車去農村安裝新唐人。才走出不遠,我對A同修說,你不要給家人(同修)招攬太多的活了(指另外一個項目)。A同修不接受,我們互相之間都堅持自己的說法,到後來雙方爭論非常激烈,互不相讓。車在大街上開的飛快,我就說不去了,回家!下車後我們就往A同修家走。
上樓時我就想:我也不應該同他發火和爭執。進家後,還沒等我說話呢,A同修就笑著拿杯水對我說:「別生氣了,喝點水吧!」我也說:「我不應該跟你發火。」而後我們就一起又下樓準備再去安裝新唐人。車走出不遠,在一個十字路口,車開得挺快,我們是正常行駛,突然,一輛電動車在我們車前橫過馬路,A同修一個急剎車,好懸,但沒有出現危險。 A同修說:這一難過去了。是師父給化解了魔難。
還有一次,給一位同修家安裝新唐人。我對A同修就說快點安,後面還有要安裝的。進屋後,我就立即開始幹活。在我們那個地區,很多時候是把鍋安在窗戶外面的牆上的,所以我沒有和主人商量很快就把底座眼打完了。正準備安裝,這時主人(同修)說:安裝在這兒晾被子礙事。我就說不礙事,她堅持要再往邊上移一點。當時我的心就起來了,雖然嘴上沒說不好聽的,但表情上已經表現出來了,心裏想:甚麼煉功人,這麼多的事!接下來所有的事就沒有順利的了。後來A同修也跟主人爭犟起來。本打算快點完成的事卻適得其反,就這一個鍋,從下午一點幹到晚上七點才把電視節目調試出來。而且還是在晚六點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時,我和A同修同時想到:不是天線的問題,是我們的心性問題。這樣在發完正念後就調試出來了。
對以上兩件事情,當時並沒有從法上認識,完全就是當成工作,就是幹事心很強。
回想自己所走過的修煉道路,問題就是經常把做事的多少當成了修煉,因為從得法修煉開始,到九九年迫害後,從輔導員到協調人,基本上就是以做事為主,沒有注意學法和心性修煉。師尊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可是我卻沒有以去自己的執著心為主,在工作中,以自我為中心,做甚麼事情都得按照我的想法來幹心裏才平衡,才高興,才舒服。有時我也想為甚麼非得堅持自己的呢?比如在安裝調試和連接電視機的天線這個問題上,有時我和A同修就有分歧,我總是想把新唐人節目調試出來,下一步就好幹了。可是A同修想先把電視天線連接上再調試新唐人就容易了。問題在哪呢?從法理上都知道是堅持自我,但為甚麼要堅持自我呢?後來我悟到了,就是拿自己強的一面對照他人的不足。比如說調試電視機和新唐人,對A同修來說比較容易;可是安裝鍋和連接電視天線對我來說就非常容易。這與我在常人中的工作有關係。我是在職的,雖然平時工作時間很寬鬆,但有時還是不能同A一起安裝。後來A同修的一句話讓我很觸動。一次我問他:「你一人安裝不方便吧,上來下去的?」他說:「沒問題,我把需要用的工具和螺絲放在兜裏。我看你就是這麼幹的。」我當時真是佩服他,他在學我好的一面。
二、安裝的過程就是去人心的過程
在安裝過程中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特別是那些不修煉的常人,有明真相的,也有不明真相的,不論是哪類,普遍都有一個心結──怕。這對我們安裝新唐人來說就是一個最根本的考驗,而且修煉人的一思一念都非常重要,直接影響到這些常人。我和A同修一開始怕心就非常少(不能說一點沒有),因為當時就認識到這是師父認可的,就應該無條件的做好這個救人的項目。師尊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就抱著這堅定的一念,只要是能救人的事情,你就去做,就沒有做不成的,不要夾雜人的念頭。所以,從開始安裝,不管遇到甚麼問題,不管平房、樓房,還是高層,都擋不了世人收看新唐人電視節目。
同修家屬最普遍的問題就是:安裝新唐人是不是違法?政府是否讓安?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A同修知道很多,他就給他們講:安鍋是允許的,以前都是有線電視台他們怕收有線費受影響,所以不叫安,現在都允許了。根本就跟違法沒有關係。這樣一講,一般人就沒有顧慮了。以後我也學著A同修所說的給要安鍋的世人講真相。剛開始安裝都是在房頂上,很不方便,別說樓上樓下來回跑,就是連接電視天線也不好布線。後來我們就在每家窗戶外面牆上安裝,這就方便多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基本安裝完畢。
一次給一位同修家安裝新唐人電視,正在安裝時,她的老頭突然回來了,問我們誰叫安裝的,政府允許嗎?如果允許我就給政府打電話。當時我和A同修都沒有吱聲,主人同修和家人一個勁的解釋,後來我和A同修還沒有調試就離開了。過一段時間,我和A同修又去調試,可是調到一半,她老頭又回來了。一進門就說:你們怎麼這麼沒臉呢?怎麼又來了?當時我就開始發正念,清理他背後所有的共產邪靈和黑手爛鬼,我和A同修不為所動,繼續調試安裝,最後終於調試成功了。
三、新唐人電視升級,我們的心性也在提高
受中共邪黨干擾,有一段時間所有的新唐人都不能正常收看。過一段時間後,明慧網傳出韓星五號電視信號升級的消息。可是這一下所有安裝的新唐人都得從新調試。也不知安裝多少了,一下給我難住了,因為開始安裝我就從來沒有參與調試,都是A同修調試,我也不會調試。但是總有人找到我要我去調試,這時我已經悟到了:我的心性和技術都應該提高了,為甚麼從開始就沒有全身心去做好這個救人的項目?這不是把自己當作配角了嗎?那就從新開始學調試吧。我就把新的數據寫下來,每一步怎麼操作,都寫在紙上,隨後到我姐家給他們調,第一次沒有調試出來,就繼續調,終於調出來了。當時也挺高興。過幾天又給另一家調試,可是怎麼也調不出來,數據也都對,就是調不出來。這時我就拿主人電話給A同修打電話,他就一步一步告訴我。後來發現原來沒有選「設置電視節目」,這回一按新唐人電視馬上就出來了。
還有一回,我調試幾次也調不出來,但是數據又沒有問題,最後還是請A同修去調試了。後來A同修跟我說:已經調試出來了,數據都對,就是沒按「確定」。
從幾件事情中,我找到了很多在修煉中的不足,既然是做救人的項目為甚麼不能全身心的做好呢?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事情的對與錯。每一件救人的事情都要用心,把他做好。但是必須學好法,在法上認識法。「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2]
在安裝新唐人電視救人的項目中,我深深體悟到不管做任何事情,所遇到的任何高興事也好,遇到指責也好,都把它當成好事,這就是要提高的時候了。遇到問題向內找自己還有甚麼地方沒做好,自己還有甚麼執著心還沒有放下。另外,在做任何事情時法理得清,必須在法上認識法。
師父講:「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1]
在安裝新唐人過程中,有位協調人提出了他的想法:要統一進材料,大鍋收多少錢,小鍋收多少錢,價格也要統一,還要把安裝新唐人的項目讓專業安裝衛星天線的常人去安裝。當時我也講出我的悟法:一,統一進材料,如果質量有問題,就不好解決,因為我們進貨的廠家都是不同的,比如同樣鍋大小、形狀都有說法,有的鍋就調試不出來。關於我和A同修、B同修商量價格一事,他們都說:就是成本安裝,任何費用都不能加進成本裏面去(比如汽油、工具等)。後來又有其他同修跟我說:你好像在阻擋這件事情。我就根據我從法上悟到的說:安裝新唐人是大法弟子救人的項目,那麼,大法弟子不去做,叫常人做,這怎麼能救了世人?必須大法弟子當主角。師父說新唐人面向常人社會(大意),就是叫常人看新唐人的電視節目從而能夠被救度。同修馬上說:這樣說我就明白了。
其實不是不讓常人安裝新唐人,誰安裝新唐人都行。但是基點要明確,這是大法弟子救人的一個項目。我說這些並不是說我個人如何如何,或者說是我修的高,我只是按照師父講的法,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圓容師父所要的。我所配合的兩位同修(後來有一位七十多歲的同修全身心的做安裝新唐人的事)都是非常了不起,真是全身心在做安裝新唐人救人的事。特別是七十多歲的老年同修,為了此事還特意買了一輛新車,七十多歲的人樓上樓下跑來跑去。有時樓頂沒梯子,就把繩子繫腰上,別人把他拉上去。
安裝新唐人快一年了,還有維修的問題和一般的數據升級等,有一些是剛開始別的同修安裝的,有些質量不是太好,須要維修,我和A、B同修,從不計較這些事,只要有人找維修新唐人,我們立即就去,不管多遠。從反饋來看,我地區同修都說新唐人電視救人的效果相當好,不知有多少不明真相的人,看了新唐人就完全變樣了,從不看到看,到現在就只看新唐人電視了。這裏我就不多舉例子了。
師父說:「新唐人電視台發出的能量很強,收看的電視機都會接收到強大的能量,解體著邪惡的因素。」〔3〕
從目前情況來看,大陸大法弟子對推廣新唐人的意義認識還很不夠,還沒有足夠的重視起來。希望大陸同修在法理上提高上來,使新唐人在中國大陸遍地開花。
最後以師父《在新唐人電視研討會上的講法》中的一段講法作為這篇體會的結尾:
「弟子:神韻到大陸去演,新唐人電視台將來在大陸會怎樣發展呢?
師:(笑)(眾笑)不是笑話,大家看見了,在這個關鍵歷史時刻,新唐人電視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起到了巨大的正面作用了。那個中共邪黨的喉舌「殃視」,(笑)那就是個魔窟,是造假與謊言的流氓窩,為邪黨欺騙民眾的專職機構,將來還要它發聲嗎?沒有了,肯定沒有了。那當然了,新唐人電視台是能為社會負責的、能為民眾發聲的,挪挪地方有甚麼不行?」[3]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有一天,惡警到一山上A大法弟子家去抓人。一進大法弟子家,看見滿屋掛的都是豐收的包谷。
惡警就說:「你家包谷豐收了。」
大法弟子說:「修大法的人有福份啊,修大法我身體健康了能下地種莊稼了。」
惡警就說:「你種的地是共產黨給的,你要感謝共產黨。它給了你土地,種莊稼才豐收了。」
大法弟子說:「你錯了,地是盤古開天地才有了天和地,農民種地天經地義。我勞動才有豐收,農民不種地你吃甚麼。」把惡警說的無話說轉身走了。
有一天鄉長叫B大法弟子到鄉政府去一下。到了鄉政府。
鄉長把桌子一拍,威脅B大法弟子:「你們到外面發傳單、發資料是反革命行為。」
大法弟子說:「我們就是反對革人家的命。我們發傳單、發資料是叫人家保命。生命是寶貴的。你喜歡叫別人把你的命革掉嗎?!」
鄉長無話可說。大法弟子回家了。
還有一次,惡警到一山區C大法弟子家去抓人。
派出所警察說:「你們法輪功是反動組織。」
大法弟子說:「我們修真、善、忍和假、惡、鬥是反著動。你要搞假、惡、鬥我們就和你反著動。我是修真、善、忍的,我是修煉人,我是自願這麼做的。」
惡警沒話說走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法輪功學員劉永平,在新安勞教所遭到強制驗血、灌不知名藥物、不讓睡覺、背讀二十三號令等種種迫害,還被長時間強制坐兒童靠椅上,致使他血壓升高。
劉永平 |
五十一歲的劉永平,家住在北京市西城區,從二零零一年起被先後兩次勞教迫害。二零零四年,劉永平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時,曾被連續十八晝夜不讓睡覺,直到頭髮變白、腿腳浮腫、記憶減退,還曾被惡警指使勞教犯毒打,直到打人工具(凳子)被打碎。中共對他的迫害給他的家人帶來痛傷,給童年的兒子造成傷害。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日晚間七點多鐘,北京海澱國保大隊三名警察著便衣,監視在西城區阜成門內劉永平家附近,當劉永平夫婦從外邊回來,剛進家門時,三警察隨即闖入,開始非法抄家,抄走電腦和手機,並電話找來居委會兩人,聲稱讓她們做見證,抄走的電腦和手機,沒給留下任何手續、清單。
劉永平被綁架後,家人不知其下落,多方尋找,給海澱國保大隊、預審打去電話,質問他們憑甚麼抓走劉永平,初時回答:「不清楚」、「這沒人,我不是這個辦公室的」之類託詞迴避,再後便是:「你等著,給你找人去」,就溜之大吉,沒了聲息。
九月八日,家人再打電話,電話那邊說:「你打過電話吧,劉永平被勞教了。」九月九日,家人收到郵寄來的劉永平被非法勞教二年六個月的「通知」,竟然寫著從家中抄出書籍六冊,並以此為藉口勞教。
二零一二年,北京地區中共不法人員繼續利用國家機器,無度地花費納稅人的稅款,採用多種形式、流氓惡棍手段,特別在中共邪黨「兩會」、邪黨十八大、節慶、所謂的敏感日以及召開各種國際會議期間,對毫無罪錯、秉持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非法抄家、綁架、拘留、非法勞教、非法判刑、酷刑折磨,大面積的綁架迫害案例不斷發生。根據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公布的信息統計,從二零一二年一月一日到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北京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達三百四十三人,六十五人被非法勞教,九人被非法判刑。這些數據僅僅是真實發生的一部份。
新安勞教所,後邊的高樓,左邊的從下往上數為五、六、七、八大隊;右邊從下往上數為一、二、三、四大隊,其中三大隊沒有人,為空的。
新安勞教所綜合樓
新安勞教所惡警名單:
所長:馬捷。副所長:方嵐(原名:方春嵐),倪振雄(主管轉化迫害大法弟子),赫××。大隊長:王根亮。副大隊長:娜建彬,盧戈。惡警:牛廣鵬。
管理科電話:60278989
管理科科長高俊兵辦公室:010-60279523
紀委書記:010-60278722
監察審計科科長:010-6027649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25/13826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牡丹江監獄是由原來的牡丹江監獄與新肇兩監獄合併而成。原來的新肇監獄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前,大約有七、八十名警察和服刑人員在一起煉法輪功,法輪功書和資料由警察往裏拿。由於長期關押,有的服刑人員身體狀況非常差,有病也得不到及時治療,自從煉法輪功之後,身體都健康了,服刑人員都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過去打架鬥毆的、不服從管理、沒病裝病、不出工幹活的、抗拒改造的司空見慣。自從煉法輪功之後,警察和服刑人員不良現象大大減少了,就連沒煉功的服刑人員親眼見證他們的思想和身體的變化,都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都知道以後要好好做人,出去以後有機會也要修煉,監獄的各方面都在變好。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後,監獄把大法書強行搜走,如果警察再修煉,就是下崗開除,服刑人員面臨的就是加刑。牡丹江監獄政治處人事警備科幹事、科員、一級警司侯希才,牡丹江監獄警察戴啟鴻,堅持信仰被誣判,在獄中遭毒打。一九九六年因搶劫被判無期徒刑的戰祥君,原在黑龍江新肇監獄服刑,一九九七年,他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戰祥君二零零零年被轉到牡丹江監獄六監區。二零一二年,六監區給戰祥君報減刑,法院到監獄來核實,查出他在獄中修煉法輪功,要他寫所謂的保證放棄法輪功。他說煉法輪功是他的信仰,跟減刑沒關係。法院人員跟獄警說他不能減刑,給撤銷了減刑。
二零零九年六月,牡丹江監獄為追求所謂的「轉化率」,對各監區下發文件,暗示獄警、分監區大隊只要不出人命,可以採用任何手段,要求「轉化率」達到百分之百,並對工作人員以下崗相要挾,驅使獄警和服刑犯人對法輪功學員酷刑迫害,實施暴力「轉化」。 監獄利用三、四個在押刑事犯人包夾一名法輪功學員,採用毆打、長時間不讓睡覺、扒光衣服用涼水澆,甚至在零下十幾度的室外凍著等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而且不允許家屬探視。有的獄警動手毆打、電擊法輪功學員,不許他們睡覺,或指使幾個犯人一起毒打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獄警與在押犯人相互勾結,互相利用,肆意虐待、奴役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精神和肉體上進行雙重折磨。
一、酷刑改變不了真修的心
◇李永勝,男,四十一歲,個體業者,下肢殘疾,家住雞西市雞冠區紅星鄉東太村。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做好人,被數次綁架,甚至被非法勞教、誣判。在牡丹江監獄十四監區,李永勝被獄警閆榮偉在監區當著全體服刑人員的面遭酷刑折磨,「上大掛」數天,不讓上廁所,不讓閉眼,讓刑事犯打罵、侮辱,並公開威脅不「轉化」,一天好日子也別想過。一次,監區大隊長王旭輝當著刑事犯的面打李永勝嘴巴子,指使獄警閆榮偉繼續給李永勝施暴、上大掛、電棍電,反覆多次這樣酷刑折磨,有良知的刑事犯敢怒不敢言,甚至刑事犯都說:曝光它。 李永勝否定強制轉化所寫「四書」,堅持煉功。監區惡警和犯人就瘋狂地拳打腳踢、用高壓電棍電擊他,他堅忍不動,依然每天堅持煉功。二零一一年十月,監區大隊長王旭輝將李永勝關小號迫害。在小號中,戴手銬、腳鐐數日,而且用電棍電,小號裏面狹小無陽光,完全封閉李永勝與外界的一切往來,從精神上徹底孤立、打擊他。
◇黃晏林,牡丹江寧安市東京城鎮人。二零零九年七月八日上午九時許,惡警王恩哲帶領楊金國、張慶波、張煥民、宋熙全、史愛勝等五個犯人,把黃晏林從車間帶到監舍管教室。進門後,惡警王恩哲問黃晏林:「能不能轉化?」他回答說:「這是個人信仰問題,轉化不了!」於是二話不說,王命令那五個犯人把他的雙手用手銬反銬著,兩腿用警繩緊緊捆上,再往其身上倒兩盆涼水,澆得渾身透濕,然後讓犯人把住頭、胳膊及雙腳,惡警用電棍電其全身,除了眼睛以外,幾乎無一倖免。兩根電棍都打沒電了,打得脖子、肚子上起了一片片大水泡。緊接著又叫犯人將其按倒在地,惡警用警棍照其背部(從後脖子一直到尾椎)一陣猛烈抽打。
打了一陣子之後,再讓犯人把黃晏林扶起來坐在地上,惡警掄開雙手對其左右開弓毒打耳光,一邊打一邊問:「共產黨和法輪功誰好?」黃晏林不斷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惡警見狀,趕緊叫犯人找來毛巾塞在嘴裏,然後繼續打。黃晏林以前被市「六一零」打活動的牙,又被惡警王恩哲打得鬆動更厲害了(二零一零年新年前夕有兩顆門牙在同一天脫落下來,牙體潔白完好,絕非病牙),惡警打累了,就讓犯人把黃晏林連拖帶架弄到監舍,站在幾個連在一起的床頭一側,用兩個手銬分別將其雙手吊銬在鐵床上,然後惡警對其又是一陣打嘴巴子,邊打邊問:「共產黨好不好?」黃晏林回答說:「共產黨不好,法輪大法好!」等折騰累了,惡警告訴犯人:「兩人一組看著,不讓他睡覺,他要閉眼睛,就撥醒他,另外兩人睡覺,二組輪班,直到他在寫好的‘四書’上簽字為止。」換句話說就是啥時候簽字啥時候完。
酷刑演示:吊銬 |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六日,惡警胡偉因收受犯人錢財,被牡丹江東安區檢察院批捕,從監獄裏面戴上手銬押解看守所。不久,孫洪喜也因收犯人錢被押異地看守所多日。當今中共邪黨,官官相護,花錢買官,花錢買罪,聽說胡偉著實花了不少錢才得到檢察院免於起訴的處理,現已退崗還員罷了官。而十三監區監區長於海軍於二零一零年四月調往五監區任監區長,五月初他帶去的關係犯強制粗暴管理犯人,導致五監區全體服刑人員鬧獄,後經武警出面控制了局面,事後惡警於海軍丟了官,看監獄大門去了。
胡偉事發後,監獄「六一零」派幹事找在十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談話,包括黃晏林在內的四名法輪功學員都否定了那個所謂的「轉化」,並表示不放棄大法修煉。
二零一零年九月份,監區準備給黃晏林呈報減刑,他聽說後,立刻找到中隊,提出拒絕減刑,致使誘其減刑計劃破產了。 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大隊幹事王志強、二中隊中隊長岳松、改造副大隊張生利等人分別多次找黃晏林談話,說最近省「六一零」要來牡丹江監獄驗收法輪功「轉化」成果,告訴他到時候就說自己已經轉化了,他均予以回絕了。
◇於宗海,牡丹江市文化局圖書館美工。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監獄實施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六監區大隊長找來一幫刑事犯對於宗海暴力迫害,打掉於宗海兩顆門牙,又把衣服扒光,架到水房用自來水往於宗海身上澆涼水,北方的冬天已是零下十幾度了,從下午四點一直澆半夜十二點,肋骨被打折,腿被打折。
酷刑演示:澆涼水 |
於宗海被暴力毆打,腿骨被打斷、胸骨突出,一直頭暈,眼睛看不清東西,走路很困難,還被強迫勞役。
二零一二年,法輪功學員於宗海所在監區欲以所謂的「轉化」為由給其申報減刑,法院核實時,他正念否定了所謂的「轉化」,揭露零九年監獄以酷刑強制「轉化」的事實,強制「轉化」不了人心,堅定大法修煉。為此六監區警察受批評,對於宗海罰站虐待。此時於宗海腿骨也被打斷,沒有治療,最後硬是自行長上了,腿已經跛了。雖然罰站虐待已停止,但這種有悖人倫的行為必將遭到人們的譴責。
◇趙伯亮,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被牡丹江市西安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九年被非法送入牡丹江監獄十五監區二中隊,二零零九年七月,牡丹江監獄開始實施暴力轉化。十五監區中隊隊長吳繼哲和徐楊讓趙伯亮在已經寫好的放棄信仰的「四書」(保證書、悔過書等)上按手印。趙伯亮不按,他們就讓刑事服刑人員范國明、王剛、丁立波等,將趙伯亮按住拽著他的手指頭硬按上手印來完成他們的任務,丁立波還打了趙伯亮幾個耳光。
零九年十一月份,監獄「六一零」人員來十五監區核實所謂「轉化」情況,趙伯亮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也都說明不是自己本意按的手印。十五監區大隊長謝曉峰大怒,將各中隊警察和服刑雜工訓斥一翻,要求他們必須完成「轉化」任務,否則扣幹部工資,扣服刑雜工的分,不予減刑;如完成任務就給服刑雜工獎勵、減刑等等,以此要挾他們。 獄警和犯人開始全面迫害修煉者,三天三夜不讓趙伯亮睡覺,白天在車間由服刑雜工趙雲剛和孫光遠看著。晚上在監舍走廊,讓服刑雜工范國明看著。第四天白天,將趙伯亮從車間調回監舍,用手銬把趙伯亮反剪雙手在床鋪頭上,普犯范國明還逼他將衣服脫掉,推到水房,和王剛用涼水澆,最後王剛、趙雲剛、范國明對其進行毆打逼著他抄寫所謂的「四書」並按手印。
當時趙伯亮被折磨得腰不能彎,大腿青紫,小腿被涼水澆得經常抽筋,走路困難。事後他們反而說: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們不治你,他們就治我們。中隊幹部也說我們知道轉化不了你們,但是完不成任務我們交代不了,你只要幫我們糊弄過去,你們的事我們也不願意管。事後,獄警又以將趙伯亮等人「轉化」就給那些刑事犯減刑,要求他們一個月完成定額任務,以給獄警的政績抹粉,給他們的「轉化工作」報功,目的是為了欺騙上級,欺騙世人,完成所謂的「轉化指標」。
◇張傳鐸,原哈爾濱市公安消防支隊少校警官。牡丹江監獄十二監區教導員胡寒冰,找各中隊長和指導員談話,給各中隊警察和犯人開會,傳達牡丹江監獄對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實行強制「轉化」。後來據犯人透露,有犯人曾問胡寒冰:「打人允不允許?」胡寒冰說:「只要別打殘、打死就行,不管用甚麼辦法,只要寫‘四書’就行。」法輪功學員張傳鐸和賈昌民被二中隊中隊長薛磊及指導員翟樹國找去,說這是獄裏下達的命令,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也是跟著「形勢」走。
於是,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中午,二中隊中隊長薛磊、指導員翟樹國,以及二中隊的雜工傷害犯李峰(犯人頭,齊齊哈爾人,身高一米八,後背紋身,兇悍體胖),搶劫犯陳貴江,殺人犯解文革,河南阜陽的販毒犯白傳剛,雞西的盜竊犯王玉光,搶劫盜竊犯劉剛(已轉到呼蘭監獄)以及家住牡丹江陽明區機車廠附近的盜竊犯張丹峰、犯人畢玉良等八名包夾犯人,將正在車間被強制做奴工的法輪功學員張傳鐸和賈昌民帶回監舍。
張傳鐸被強行拖到監舍水房,八個犯人對張傳鐸拳打腳踢,甚至用肘部、膝蓋猛擊張傳鐸的身體,張傳鐸數次報告呼喊:打人了!但沒有人管。他們又用膠帶粘住張傳鐸的嘴,扒光衣服,捆住手腳,用水管子往身上澆涼水,打開窗戶,東北冬天這時已零下十幾度,讓戶外寒風吹扒光衣服的張傳鐸。張傳鐸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臉都腫了,面目皆非,身體多處受傷。獄方為掩蓋罪行,不讓他的家人接見,三個月後才得以與家人見面。
二、獄中服刑人員堅修大法 寧可坐牢拒不轉化
自從新肇監獄二零零零年和牡丹江監獄合併之後,黑龍江東部地區大約八、九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這裏,如果有人權組織、外單位人員、記者或上級部門來檢查、參觀,就把敢於說真話的服刑人和法輪功學員藏到菜窖裏或車間裏,或哪個偏僻的地方,掩蓋真相,怕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迫害的情況被外界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被嚴管的對像,平時不准和普犯說話,講真相,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兩個犯人24小時包夾看管,如有情況馬上向警察彙報,如犯人看管不到位,馬上被罰分記過,不給減刑,如法輪功學員違規 ,輕者罵,弄到倉庫毒打,嚴重被關禁閉(小號)迫害。
◇戰祥君,一九九六年因搶劫被判無期徒刑。原在黑龍江新肇監獄服刑,二零零零年轉到牡丹江監獄六監區。一九九七年,他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至今。因修煉法輪功以來,身心得到淨化。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人,主動幫助別人,時刻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勞動中任勞任怨。
在九九年中共開始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他堅持信仰,不聽也不信惡黨那一套,在監獄中遭到了種種迫害。作為服刑人員,最大的願望就是減刑,也被剝奪,還被關小號,毒打、電棍電等各種殘酷手段迫害,即使這樣也沒有改變他的信仰。一次,他在監區煉功,刑事犯們前來制止,怕影響他們減刑,戰祥君為了不影響刑事犯們減刑,就到監區辦公室煉功,遭毆打。從那以後,再在監區煉功也無人管了。
二零一二年,牡丹江監獄六監區給戰祥君報減刑,法院到監獄來核實,查出他在獄中修煉法輪功。要他寫所謂的保證,放棄法輪功。他說煉法輪功是他的信仰,跟減刑沒關係。法院人員跟獄警說他不能減刑,給撤銷了減刑。僅僅因他不放棄法輪功,這麼多年也沒有獲得減刑。與他同樣刑期的刑事犯人,早已出獄回家。
在牡丹江監獄十一監區還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同戰祥君一樣在新肇監獄服刑,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也吃了無數的苦,堅持至今,請知情者補充。
◇於軍修,不到四十歲,浙江人,是被判了無期徒刑的犯人,在新肇監獄服刑時,一九九七年通過獄中警察介紹修煉了法輪功。二零零零年監獄合併,於軍修被轉到牡丹江監獄服刑。二零零三年冬天的一天,他將「法輪大法好」五個字寫在一張不乾膠上,粘在了樓道的牆上。二零零三年四月到六月間,於軍修被十四監區(現九監區)惡警關小號,受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小號的惡警幾乎都打過他,其中以林黎明、劉平、許樹軍最甚。林黎明和劉平給於軍修戴上手銬腳鐐,再用一根鐵鏈從其背後把手銬和腳鐐鎖在地環上固定,並經常用「小白龍」(白塑料管)打他。惡警許樹軍用電棍電他,長的時候一電就是一小時。在小號內每天只給小半塊饅頭,多少天也不給水喝。二零零三年八月十日,於軍修被迫害致死。監獄嫁禍於法輪功,誣蔑說於軍修在小號內得了病,因煉法輪功不肯配合治療而死亡。
◇張奎武,黑龍江省泰來縣人,因一九九五年參與持槍搶劫,被判無期徒刑,一九九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押送新肇監獄服刑。九七年,他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一份自述中他談到:「法輪功淨化身體,使人青春煥發的神奇功效使我的身心煥然一新,同時我的心靈也在大法中得到了徹底的淨化,原本思想骯髒,心靈扭曲,甚麼壞事都敢做的失足浪子,按著法輪功的要求,開始摒棄陋習,往日的鬥狠和齷齪的思想被真誠、寬容和善良所取代,法輪大法徹底的改變了我的身心。」
對罪犯判刑本來就是為了能讓罪犯洗心革面,張奎武在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改變,但是在九九年中共開始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他卻在監獄中遭到了種種迫害。他被剝奪了作為服刑人員最大的權利──減刑的權利,並遭到各種酷刑,被關小號,被長期加戴腳鐐和支棍(九十公分左右的鐵筋,兩邊各用兩個鐵環套住兩腳,再用螺絲緊上),吃飯、去廁所都不給鬆開。惡警多次逼張奎武寫保證不煉功,均遭張奎武拒絕。二零零零年十月,監獄以「不服從管理」為由將他轉送泰來監獄。
更有甚者,二零零零年覆蓋黑龍江省三十多個監獄的「黑龍江省監獄報」對張奎武煉法輪功一事進行了「報導」,文中特意顛倒黑白,把張奎武修煉法輪功和搶劫犯罪的時間顛倒了一下,把他修煉前犯罪時的罪名扣在了法輪功的頭上。而實際上張奎武在一九九七年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法輪功三個字,而他在一九九五年就因搶劫被判刑。
二零零二年初,張奎武堅持煉功,被當時泰來監獄教政科科長王義關入小號,張奎武在小號內被長期加戴腳鐐和支棍(九十公分左右的鐵筋,兩邊各用兩個鐵環套住兩腳,再用螺絲緊上),吃飯、去廁所都不給鬆開。惡警多次逼張奎武寫保證不煉功,均遭張奎武拒絕。張奎武在小號被酷刑整整摧殘了一年,直到惡警王義調離教政科,張奎武才於二零零三年一月被放出小號。
張奎武現在被關押在大慶監獄。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兩點多,大慶監獄副監獄長李威龍帶著獄政科副科長朱文武、防暴隊員張國輝、闞柏良、高忠海等人來到二監區。為逼迫張奎武穿囚服,李威龍拿著木頭棒子在張奎武身上亂打,木棒不時的落到張奎武的頭上、胳膊上、腿上。朱文武還用警棍狠狠的打張奎武。還有人用穿著皮鞋的腳踢張奎武的胸部,踢得張奎武第二天呼吸時胸部還疼。在暴徒行惡的過程中,張奎武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惡徒張國輝就往張奎武嘴裏塞雪。最後他們把張奎武的上身衣服全部扒光,下身外褲扒掉,並往張奎武的身上揚雪,整個迫害持續了二十分鐘左右,等張奎武回來時滿身都是被打的痕跡。
雖然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張奎武被警察多次毆打,受盡折磨,但是他仍然堅持向警察講真相,張奎武說:「曾在無知與迷茫中鋃鐺入獄的我,在內心深處在懺悔,在洗滌也在承擔著昔日無知的罪孽,慶幸的是在迷茫中幸遇真理和信念的燈塔,讓我看穿世間真正的善與惡,正與邪。勸人選擇美好,是我由衷的心願。」
三、監獄警察侯希才、戴啟鴻堅持信仰被誣判,遭毒打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牡丹江監獄警察、公務員戴啟鴻發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後,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牡丹江市國保大隊惡警彭福明、馬群等到牡丹江監獄對監獄財務科侯希才進行迫害,逼迫他說出相關情況和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被侯希才拒絕後,他們要求牡丹江監獄做他的「工作」。牡丹江監獄從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三天三宿把他非法拘禁在單位辦公室監視居住,不准回家。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牡丹江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彭福明、馬群等四名惡警見他不配合他們的要求,強行將他綁架上警車,非法抓捕到牡丹江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九年三月五日,侯希才被牡丹江市西安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戴啟鴻被誣判五年。在牡丹江監獄集訓隊被迫害期間,被牡丹江監獄迫害開除公職,停止工資待遇。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侯希才、戴啟鴻由牡丹江市看守所被非法轉到牡丹江監獄集訓大隊進行迫害。到集訓隊後,牡丹江監獄派參加集訓的其他服刑人員跟蹤監視。牡丹江監獄獄長高震雨下令不准本單位警察同事探望接觸。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日,牡丹江監獄將侯希才、戴啟鴻非法抓捕到黑龍江省佳木斯蓮江口監獄二監區四中隊繼續非法關押。被安排兩名服刑人員包夾監視。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八日早上六點,侯希才在床上打坐煉功時,被兩名包夾人員打了頭部幾拳,鼻樑打青略黃。與侯希才有校友同學關係的中隊長曾與監內服刑人員說:「他若煉功,就給他打。」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七日早晨七點多,被非法關押在二監區四分區的侯喜才在食堂打飯時,給監區警察送講述事實真相的信,被二監區四分區警察任岩峰強行帶回辦公室內,兇狠地叫罵、毒打侯喜才,拳腳齊上,多拳打在臉上、太陽穴上,直打到侯喜才暈倒在地。任岩峰還強行搜了侯喜才的鋪、箱、袋及身上,犯人田松芝和孟慶革參與搜身。任岩峰還要將侯喜才吊銬在牢門上。中隊長張格秋與侯談話,軟硬兼施。之後被非法關押在二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被禁止走出走廊門。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七日早,戴啟鴻因為煉功,被一監區三分區中隊長王燕濤指使多名犯人毆打,接著又把戴啟鴻拖到工廠毆打,致使戴啟鴻的身體多處受傷。 八月十八日,戴啟鴻以不出工的形式來抵制迫害,王燕濤又指使多名犯人毆打戴啟鴻。戴啟鴻為此大聲疾呼,接著卻遭到更多刑事犯人的毆打。王燕濤還威脅道:「等到了車間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在工廠辦公室,王燕濤對戴啟鴻拳腳相加。到了工廠,他又電戴啟鴻的臉和嘴。直至把電棍的電用沒了,戴啟鴻的臉和嘴都被電的變形了,王彥濤還歇斯底里的不肯善罷甘休。
這兩位在目前中國社會不可多得的善良警察幾年來遭受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劉新蘭,女,湖北省鄂州市大法弟子,原湖北省鄂州市環衛局西山環衛所退休女工,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三日下午在迫害中離開人世,享年五十八歲。
湖北鄂州市大法弟子劉新蘭遺像 |
劉新蘭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邪黨肆無忌憚的誣蔑迫害大法,劉新蘭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堅修大法,維護大法,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至今,鄂州市城區街頭巷尾隨處可見劉新蘭用毛筆大幅書寫的「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的真相標語。
中國大陸的憲法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劉新蘭不放棄信仰「真、善、忍」,想在家庭和社會上做一個好人,通過修煉法輪功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服務於家庭和社會,這本是一個中國老百姓無可厚非的善良願望,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屢遭追隨江氏流氓集團的湖北省鄂州市六一零和鄂州市環衛局及鄂州市西山環衛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劉新蘭被鄂州市六一零綁架到鄂州市蓮花山洗腦班迫害約一月有餘(當時鄂州市六一零洗腦班的頭目是黃曉山);後與譚少蓮等被非法關押於鄂州市第一看守所(時間不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再次被鄂州市六一零綁架到鄂州市蓮花山洗腦班迫害半個月(當時鄂州市洗腦班的頭目是黃曉山);
二零零三年被鄂州市公安局西山分局落駕坪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九月,被鄂州市六一零和鄂州市環衛局合謀劫持到武漢湯遜湖湖北省洗腦班迫害一個月;
二零一零年二月一日上午,湖北省鄂州市公安局西山分局、鄂州市鄂城區公安分局鳳凰派出所和鼓樓派出所,先後對鄂州市多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抄家,僅僅因為有的大法弟子家中有打印機或複印機,王漢明、王細香和劉新蘭被綁架到鄂州市第一看守所。在鄂州市第一看守所,劉新蘭絕食九天,期間曾遭到鄂州市公安局西山分局周啟池和劉紹發等人的野蠻灌食,後來鄂州市看守所因害怕出人命將劉新蘭放回家過年,那天是臘月二十七。
二零一零年,劉新蘭從鄂州市看守所正念闖出四十五天後,又被鄂州市六一零和鄂州市公安局西山分局非法勞教,並被劫持到沙洋湖北省女子勞教所,結果當天被勞教所拒收。期間,鄂州市公安局西山分局惡警劉紹發等直接參與了對劉新蘭的迫害。
鄂州市公安局鄂城分局政保科科長萬金樓在接惡警張繼雄的班後曾非法抓捕毒打過鄂州市多名大法弟子,萬金樓曾野蠻吊打折磨劉新蘭一天一夜,還不准上廁所,劉新蘭身上曾多處留有被萬金樓毒打的傷痕。
二零一一年七月九日,劉新蘭在鄂州市澤林鎮勸民眾「三退」時,被鄂州市公安局鄂城分局澤林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被劫持到鄂州市行政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劉新蘭生前所在單位鄂州市環衛局和鄂州市西山環衛所,經常配合鄂州市六一零對劉新蘭進行直接和變相的迫害。如劉新蘭上班期間,經常將路段長,來往車輛多,垃圾多的無人要的路段分給她,以致劉新蘭曾兩次遭到嚴重車禍。
二零零三年,劉新蘭剛從拘留所出來不久,在鄂州市三面向路段掃馬路,這是一個東西南北交匯的路段,車輛流極大,劉新蘭當時拖著滿滿一車垃圾走在下坡路上,天下著毛毛細雨,突然被一輛的士從後面撞上來,因是下坡路,人車都剎不住,只聽「噹」的一聲,劉新蘭一下子被壓到垃圾車下面,滿滿一車垃圾的重量壓在一個瘦弱的女人身上,後果可想而知。劉新蘭被送往醫院,經拍片檢查只是壓斷了三根肋骨,她沒有住院吃藥和打針,只是在家休息了一段時間,通過修煉法輪功達到了不治而癒的神奇效果。肇事司機當時曾給劉新蘭二千元湯水費作為補償,被劉新蘭退回。鄂州市環衛局的領導知道此事後曾責怪劉新蘭不要司機賠的錢,叫她以後的工資找肇事司機要。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大法,一個家庭生活困難的環衛女工,能做到這一點嗎?相反,鄂州市西山環衛所的領導見劉新蘭不要錢,就找肇事司機將二千元要去私分了。
二零零五年或是二零零六年,在鄂州市江邊大道,地處鄂州江邊菜場,這是黃岡與鄂州兩市蔬菜交易批發零售的集散地,垃圾極多,鄂州市西山環衛所所長舒忠於叫分給劉新蘭。劉新蘭身材矮小,體力不支,苦不堪言。一天清晨(鄂州的環衛工人都是凌晨起來掃街),劉新蘭正在掃街,突然被一輛機動三輪車撞倒,肇事車輛逃之夭夭,劉新蘭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約一個小時,後被晨煉的市民發現後撥打110,劉新蘭被送到鄂州市一醫院,頭部被撞腫,耳朵裏流著血水,劉新蘭沒有要求住院,回家學煉法輪功,身體又康復了。
劉新蘭生前家庭生活困難,丈夫下崗,女兒上大學,全家人的生活全靠她的一點微薄的工資維持。鄂州市環衛局為了配合鄂州市六一零迫害劉新蘭,在劉新蘭退休前經常不讓劉新蘭正常休假,不上班就不發工資。二零零六年三月,在劉新蘭被非法關押於鄂州市蓮花山期間,丈夫熊良荒帶著高血壓的身體頂替劉新蘭上班掃馬路,因勞累過度,突發腦溢血死亡,死時年僅五十九歲。丈夫的過早離世給劉新蘭精神上的打擊極大,劉新蘭曾一度痛苦得精神失常。
二零一二年十月,中共召開「十八」,鄂州市六一零指派惡警突然闖入劉新蘭家中,要對劉新蘭非法拘留十五天,劉新蘭當面向警察講真相,加上家屬的抵制,鄂州市六一零欲對劉新蘭的這一次迫害陰謀沒有得逞。
鄂州市六一零和鄂州市環衛局為了配合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迫害,在劉新蘭上班期間經常派人檢查她清掃的路段,沒有問題也要挑出毛病,家裏有事也不給准假,也不讓人頂班,把路線長、勞動強度大、危險性大的路段分給劉新蘭。劉新蘭到了退休年齡卻還要多上一年的班才准退休。更為惡劣的是,劉新蘭的退休工資是按照鄂州市同行業中最低的標準一千零八十元發放,別人加工資劉新蘭的不給加,補貼也不給發,退休的工資冊至今還被扣留在鄂州市西山環衛所所長舒忠於的手上,劉新蘭每月必須多次找這個許所長索要退休工資,退休前每次只能領到二百元,還要找這個領導簽字,那個所長批准,故意刁難拖欠剋扣劉新蘭的工資,有時候劉新蘭碰不到領導還要多次跑路,還經常被西山環衛所裏的某些領導奚落「你劉新蘭的工資要找法輪功去要」。後經劉新蘭的大哥多次找鄂州市西山環衛所正當交涉,退休後領到手上的救命錢最多的也只有每月八百元,還要挨所長舒某的訓斥,看舒所長的臉色。劉新蘭是鄂州市西山環衛所的正式職工,到死都沒有看到過自己的工資冊,她的工資到底是多少?十多年來被剋扣了多少錢?是否被某些人侵吞?都不得而知。時至今日,鄂州市西山環衛所也沒有把劉新蘭的工資冊給劉新蘭的兒女。
十餘年來,鄂州市六一零、鄂州市環衛局和鄂州市西山環衛所常年長期非法監視跟蹤劉新蘭,非法監聽劉新蘭家的電話,多次被綁架到省市洗腦班、拘留所、看守所和勞教所,每逢節假日還要上門騷擾,這些都給劉新蘭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當劉新蘭的親朋指責鄂州市西山環衛所的卑鄙做法時,所長舒忠於親口承認長期監視監控劉新蘭是上級(鄂州市六一零)的指示和要求。
劉新蘭退休後因經常領不到退休工資,缺衣少食,生活困頓,經常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骨瘦如柴,每天還要承受精神上和生活上的巨大壓力,精神上曾再一次一度失常。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劉新蘭因無錢買棉衣棉褲,在湖北的嚴冬季節裏肺部感染,二零一三年一月入院治療,每天三千元的醫療費,鄂州市中心醫院要求轉到武漢治療,因家中無錢,於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三日九時放棄治療,抬回家的當天下午三時五十分離開人世,生前連外出打工的兒子也沒能見上最後一面。
劉新蘭的過早離世,給家人和親屬帶來無法彌補的傷痛,許多了解劉新蘭情況的市民紛紛譴責鄂州市環衛局、鄂州市西山環衛所和鄂州市六一零對劉新蘭進行沒有道德沒有人性的邪惡迫害。
鄂州市大法弟子劉新蘭的過早離世,是江氏族流氓集團在神州大地迫害法輪功中欠下的又一筆血債。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迫害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罪業是作惡者自己和家人都無法還清的。在此奉勸鄂州市及中共政法系統的人員,勿做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幫兇和打手,及早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將功贖罪,這才是那些曾迫害過法輪功人員的唯一出路。否則,天懲一到,悔之晚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7/14091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
一、引言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為了自己的私慾,對秉持「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開始了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直接鼓動、支持、挑唆各級邪黨人員參與犯罪,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罪惡指令和「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滅絕政策,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家破人亡。與此同時,很多各級政府、公安、國安、610辦公室等人員成了土匪強盜,隨隨便便就闖進法輪功學員的家,砸窗撬門,入室搶劫,不管晝夜年節,無論婚喪嫁娶,不管你家裏是不是有老人需要照顧,不管你家裏有幼兒是不是會受到驚嚇……,幾次到幾十次的綁架、搶劫,恐嚇、謾罵、拳打腳踢、翻箱倒櫃,現金、存摺和貴重物品成為首選目標,電腦、打印機是必搶商品,電視等各式家具想要就搬毫不遲疑……
掃蕩場景之一
河北辛集市南智邱鎮東陳莊村,一位80多歲的老人流著淚說:我見過日本鬼子的掃蕩,我也經歷過土匪的搶劫,沒想到今天的社會,又出現了這樣的鬼子和土匪,他們這麼不要臉,竟幹出這樣邪惡的醜事,這哪是保護老百姓的警察啊,是專門禍害老百姓的惡警,真是無法無天,等著老天爺收拾他們,等著遭惡報的那一天吧!
老人看見了甚麼場面?
2006年5月25日凌晨4點,辛集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耿超、李帥等惡警,開著4輛警車,氣勢洶洶的闖入陳莊村,非法對蔡增才、蔡滿根、蔡生珠等4家破門而入進行搶劫,當場搶走電視機一台、VCD三台、錄音機三台,裝有現金的保險櫃一台等,一直把汽車裝滿為止。
這些匪警是見錢就搶,在蔡增才家見抽屜裏有二千元現金,立即裝入自己的腰包,見到放有現金的保險櫃,幾個人費盡力氣的搬上汽車。 值錢的東西都搬走,能換錢的人都抓走,其他的東西被子、褥子、枕頭扔的滿地都是,衣櫥、立櫃翻了個底朝天,小學生的課本、作業本扔得滿天飛舞……
掃蕩場景之二
2000年7月,河北張家口蔚縣西合營鎮中共組織了20多名不法之徒,晚上挨個竄到法輪功學員家非法搶劫,轟動了整個村子。不法之徒們一個個抱錄音機的、摟電視機的、推摩托車的、搶地毯的、牽騾子的、拉毛線的,就是一夥強盜,折騰了半夜……
在中國大陸,這樣的場景有多少呢?無法確切統計!明慧網揭露出來的案例是有限的,只不過是整個事件的「冰山一角」。
截止到2013年2月6日,在明慧網:
用「抄走」搜索,總共找到 13796 個結果;
用「抄家」搜索,總共找到 42594 個結果;
用「搶劫」搜索,總共找到 7294 個結果;
用「抄了」搜索,總共找到 7010 個結果;
用「搶走」搜索,總共找到 18431 個結果。
……
上邊的數據不代表中共邪黨人員搶劫案件的具體數字,但我們可以通過各個省市區的數據對比,來看看搶劫案件發生的比例。就是說,我們無法得出絕對的數據,但是可以得出相對的數據。因為雖然明慧網揭露的案例是實際的「冰山一角」,但基本反映出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嚴酷性,和不同地區的迫害程度,這個可通過搜索一些關鍵詞反映出來。
2013年2月13日,筆者用「抄家」、省名在明慧網搜索,得到了表一的結果。有讀者會說,可能有的一個事件網上記錄可能不止一次。是這樣的,但在相同的條件下,因為是比較數據,影響會小一些。有些誤差,但總體還是會反映出事物、事件的特點來。這裏說明一下,由於北京的特殊性,如1999年7.20後,全國各地法輪功學員都去北京上訪護法,回去後有些學員被邪黨人員(搶劫)抄家,如果這樣搜索,數據失真性大。同樣,西藏數據量太小,失真性也大。所以這兩個地方數據用「抄家,地名法輪功學員」和「抄家,地名大法弟子」來搜索綜合得到。
從表一和上圖我們可以知道,邪黨人員搶劫法輪功學員最嚴重的地區,首先是河北、山東、遼寧、吉林、黑龍江、四川,其次是湖北、河南、湖南、重慶、天津、廣東……,遍及了中國大陸所有的省、直轄市、自治區。
讓我們再只看兩個地區的不完全統計:河北省保定市和湖北咸寧市。
根據明慧網訊息:據不完全統計,截至2009年1月,僅河北省保定地區法輪功學員被打家劫舍(搶劫)2740人次,搶走的耕牛、糧食、家具、電器、金銀首飾等大量私人財產不計其數;據截至2011年7月的不完全統計,湖北咸寧地區法輪功學員被打家劫舍(搶劫)1050人次,搶走的存摺、現金、電器等大量私人財產不計其數。
像河北省保定和湖北省咸寧這樣的地級市在中國大陸有多少個呢?據截至2003年底的民政區劃資料,共有282個。
雖然被搶劫物品財產不計其數,其價值之巨大無法統計估算,但我們通過匯總已經曝光被邪黨人員搶劫物品的種類,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反映出邪惡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之殘酷,邪黨人員的慘無人道和流氓嘴臉,其罪惡罄竹難書。
這裏需要指出的是,本文主要只針對邪黨人員對法輪功學員所犯的搶劫罪揭露。不針對邪黨人員對法輪功學員所犯的敲詐勒索罪,那是邪黨人員另一筆罄竹難書的罪惡。
二、法輪功學員被搶劫物品匯總分類
本文匯總了明慧網截止到2013年2月6日揭露出來的有關中共邪黨人員搶劫法輪功學員案例中被搶劫物品種類,並分類。由於還有大量的沒有曝光的案例和檢索方法的侷限性,難免有遺漏的,請知情者補充。
被搶劫物品,幾乎都是中共人員入室搶劫,共350種。本文將其分為十三類:家具、房屋設施,家電,現金、貴重物品,證件、票據,學習用品,交通工具,家畜、寵物,生產資料,糧食、食品,生活用品,⑾電子用品,⑿農具工具,⒀其它。見表2、表3、表4。
三、中共人員的慘無人道和流氓嘴臉
從表2、表3、表4和下面所選擇的案例片段可以看出,中共邪黨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的搶劫物品包括了從房屋、生產、日常生活、學習、交通工具等方方面面,從大小來說,大到果園、汽車,小到圓珠筆;從價值來說,從巨額現金、金銀首飾到火柴,多大的金額都敢搶,再不起眼的物品都可以放入自己的口袋,就連幾個雞蛋都要拿走……,哪管你是活命的糧食,還是甚麼學費、養老錢,哪管你是借來的錢還是甚麼婚禮禮金錢,誰管你家人好話說盡、苦苦哀求,活脫脫一群人面獸心、無恥流氓、卑鄙小人之醜惡嘴臉。他們為甚麼敢這樣?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講法律,凌駕於法律之上,除了現金存摺外,其它物品都可以私用或變賣換錢或送人情,至於各類證件,可以繼續敲詐勒索。為了錢,哪還講甚麼良心道義。殊不知,這是對佛法在直接犯罪,將自己置於面臨淘汰的危險境地,因此這些邪黨人員也是江澤民邪惡政治流氓集團、中共邪黨的受害者。
我們也可以看出,為了堅持真理,為了眾生的美好未來,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在承受迫害的同時,慈悲救度世人。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親屬們也都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流淚的物品,它們是見證。以下搶劫案例片段,只是十三年來發生在中國大陸的數萬起搶劫法輪功學員案例中的四十幾例。從不同地域、不同角度粗線條勾勒出邪黨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殘酷性和邪黨人員的慘無人道和流氓嘴臉,並對表2、表3、表4是最好的解釋和說明。
搶走八千二百多元新婚賀禮錢
2007年12月30日,遼寧朝陽電視台二人,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伙同開發區公安分局案件大隊大隊長張華、楊磊、李寶有、安鵬飛、石光等警察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薄彩鳳家中,以其收看新唐人電視節目為名,將其家中電視、VCD、電視接收器等搶劫一空,並且抖出箱櫃中所有衣物搜錢,連灶膛也搜過,將家中翻得一片狼藉。因薄彩鳳不在家中,張華等竟將其剛結婚十天回娘家探親的女兒曹燕燕劫持做人質,並揚言讓其母薄彩鳳換女兒,當時將曹燕燕包中結婚時親友隨禮的八千二百多元現金由楊磊搶走。
借來的學費錢被給搶去,孩子因交不起學費被迫輟學
山東蒙陰桃墟鎮的法輪功學員劉某某(已被非法判刑),從親戚家借來兩千多元錢準備給女兒交學費,被他們搶劫時給搶去,結果孩子因交不起學費被迫輟學。
搶走大學學費一萬二千八百元
2009年1月5日下午,湖北武漢市公共汽車三公司531路司機舒潤國在漢陽區七里一村一零八號一零四室自己家中被漢陽區公安分局一科國保大隊、琴斷口派出所十多名警察綁架(同時遭綁架還有另三名法輪功學員),惡警並非法搶劫,搶走電腦、打印機、複印機等物品,搶劫走他女兒上大學的學費一萬二千八百元。
剛提取的現金二萬九千多元,被全部搶走
2006年7月24日,山東壽光市劉素娟從王裴農村家中取款回壽光楊家時,剛下車開車庫門時,兩邪惡之徒立即搶走她手中的鑰匙,把她劫持到車上,劉素娟開的車上有剛提取的現金二萬九千多元,被邪惡之徒全部搶走。
存摺二萬一千多元
湖南郴州永興縣某鄉政府當官的帶領四、五個幹部,深夜踢開法輪功學員家的房門,見人就打,翻箱倒櫃砸家具,最後搶走存摺一個,金額二萬一千多元,後非法從銀行裏取走。
九張存摺共計五萬五千元和三千多元現金
2005年11月24日,河北辛集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耿超、李帥、李曉峰、二豹為首,帶領一大幫人闖入支方村劉桂戀家,家中只有劉桂戀一個人,正在裁剪衣服幹活。這些匪徒氣勢洶洶衝進屋裏,把所有的櫥櫃、箱子、床上、床下、抽屜等處,翻了個底朝天,東西扔的滿地都是,乾淨整潔的房間,頓時一片狼藉。從櫥裏翻到了三千一百元現金,一看有錢,這些惡狼更來勁了,又從櫥頂搶到了9張存摺共計五萬五千元,並威逼要出密碼支取現金,搶走雙卡錄音機、兩部手機等,得到錢財後耿超得意忘形的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幾個私人存摺(計三十多萬元)全部搶走
2006年3月1日上午9點多,遼寧錦州市公安局國保支隊10多名惡警非法闖入古塔區大法弟子李新的家。之前惡警先往李新家打電話,探聽到有人接電話,沒等回話就掛斷了,隨後你們開著兩輛車撲到李新家門口,用拉電閘的手段誘騙主人開門查看電閘之機,突然像一群土匪闖入室內,進屋後到處亂翻,不但非法抄走大法物品及書籍(折合人民幣近七千元),還將室內一些私人貴重物品(如數碼相機、CD寶等)強行拿走。不但如此,還將翻出來的幾個私人存摺(計三十多萬元)全部搶走。
養老金、澳元、存摺、工資卡、電腦、金項鏈、金戒指、銀飾品、照相機、小轎車
2011年5月25日上午,河北省唐山市國保大隊、南堡開發區公安分局、冀東監獄、南鹽派出所高學國等人從工作單位綁架了南鹽醫院內科主治醫師、一級警督李文娥和她的丈夫冀東監獄六支隊警察王衛東,並公然入室搶劫,撬開櫃鎖將李文娥父母存放在女兒家中的養老金、李文娥妹妹給李文娥買房用的一千五百澳元、及李文娥夫婦的存摺、雙方的工資卡等近二十萬元搶走。不僅如此,李文娥家所有值錢的物品也被洗劫一空,包括電腦、金項鏈、金戒指、銀飾品、照相機等,連李文娥上班手包裏的現金約六千元(其中有代同事領的獎金)及物品也被搶走。最後李文娥停在自家樓下的紅色小轎車也未能倖免。王衛東被綁架到唐山拘留所,後被非法勞教,被關押到開平勞教所。李文娥也被非法勞教,所外執行。十一月份王衛東又被從勞教所劫持到唐山第二看守所,中共當局欲對他加重迫害 。
現金十七萬、三張銀行卡
2012年7月6日大清早,遼寧大連市馬瑞田老人被在家門口蹲坑的哈爾濱路派出所警察孔世學、邢天寶、 姜袆山、李小龍等二十餘人綁架,此等人從老馬身上搶到家裏鑰匙,自行開其家門並以調查為名將家中的老伴肖桂蘭騙到派出所非法關押。惡警們搶走家中現金十七萬、三張銀行卡、法輪大法書籍多本、手機多部、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數件。隨後,大女兒馬愛兵、大女婿韓學明、二女兒馬愛雄及二女婿、三女兒馬愛英,先後被金州新區哈爾濱派出所警察綁架、搶劫。警察揚言讓其家破人亡。
賴以生存的賣化肥的兩萬元現金
2012年2月25日,河北省泊頭市公安局三、四十名警察就像強盜一樣,非法闖進周官屯村村民王曉東的家。他們把一切能搶的全部搶走,包括日用工具(鉗子、扳子、手電筒)等等,最後還搶走了王曉東賴以生存的賣化肥的兩萬元現金。他們肆意拉扯,不顧王曉東八旬老母的苦苦相勸,不顧曉東七歲孩子的驚恐啼哭,像黑社會一樣用羽絨服蒙住王曉東的腦袋強行將其綁架。
十二萬多元存摺和約九千元現金
2002年9月6日,黑龍江大慶市國安警察將關兆起夫妻二人綁架。將家給搶了,十二萬多元存摺、約九千元現金、電腦、打印機、刻錄機、VCD影碟機、錄放機等,凡是值點錢的東西全部搶走。街坊鄰居直說:這哪是警察啊,純粹是活土匪。
四萬多元存摺和二萬多元現金
2009年9月21日晚,河北淶水縣永陽鎮政府和派出所14人由村幹部閆術剛和白喜彬領著把東壘子村大法弟子李德志家翻得底朝天,派出所警察用大型改錐把李德志的櫃敲開,把用來蓋房的四萬二千多元存摺和二萬四千元現金搶走。搶劫其它財產折合人民二千多元。
三萬多元存摺和六萬多元現金
廣東汕尾法輪功學員黃貴學(湖南籍)在海豐縣公平鎮租住打工開的士,2006年7月20日晚十點多鐘,汕尾市海豐縣「610」不法人員三十餘人非法竄入黃貴學租住屋將其綁架,並搶走其本人六萬多元和其妻(常人)三萬多元的存摺。
三萬元存摺和近三千元現金
2009年9月21日11點左右,法輪功學員馬洪衛正在家做飯,山東德州市德城公安分局張希坤伙同劉大偉等和長莊派出所幾個警察,闖入馬洪衛家中,非法搶劫,劫走電腦、三萬元存摺、近三千元現金等私人家產,並把馬洪衛綁架到德州市看守所迫害。之後,馬洪衛在看守所中被折磨致死。
美金
四川省南部縣范瑞敏,女,50多歲,家庭婦女。2000年1月4日被非法搶劫,搶走大法書籍、資料,電視機、錄放機各一台,及其女存放的現金八千五百元、美金四百元。
銀行卡裏的錢被搶走了一萬元
遼寧新賓縣新賓鎮盛寶仁,男,二零零八年六月,正值北京奧運會的前夕,被撫順市公安局一處的彭越等惡警綁架,非法關到撫順公安局一處。在一處關了兩天三夜後,又被非法關押到撫順市南溝看守所。又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在洗腦班被迫害一個月才被放回家。而盛寶仁的個人銀行卡裏的錢被彭越等人強行搶走了一萬元。而對於搶劫盛寶仁的錢,沒有任何說法,而錢被彭越佔有了。
建設銀行剛取出來的七千二百元錢
2012年5月26日中午,在河北省沙河市貿易街與建設大街交叉口附近的建設銀行門口,光天化日之下,惡警王建軍、侯守紅等帶著一幫警察前來,將竇平均劫持,並當眾搶走了其包袱裏所有的私人財物,並扔到車上。竇平均老伴大喊,那包袱裏有他們剛取出來的七千二百元錢。當場,竇平均老伴一直對圍觀的人說:「鄉親們,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不偷不搶做好人,只為了身體健康,可公安局國保大隊卻一直無端迫害,多次到我們家中搶劫綁架;為強制我們放棄信仰,剛才又把我們從建設銀行剛取出來的七千二百元錢搶走了……」
存摺現金一併揣入腰包
山東惠民皂戶李鄉小石廟村大法弟子陳福花, 2000年6月進京上訪被抓,關押在鄉派出所。派出所的4個警察在光天化日下,氣勢洶洶闖入陳家,用螺絲刀、錘子、撬棒把衣櫃、箱子等的鎖全部撬開,翻出存摺三千二百元、現金五百元,一併揣入腰包,陳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這才勉強留下五百元,過後又威逼其丈夫補交四百元放人。
當場瓜分現金近三萬元
2007年十月十二日晚,河北保定和涿州公安邪惡分子分四路分別到高春蓮住處、董漢傑住處、邢俊花住處非法抓人搶劫。在邢俊花住處非法抓捕了大法弟子任保坤和劉文,並搶走了價值近三萬元現金和近十萬的財產。惡警們將現金當場就瓜分了,可以當場就將現金瓜分而不用負任何責任。
手上的金鐲子、金戒指和脖子上的金項鏈、玉戒指、電動自行車
下面是遼寧省昌圖縣黃家村張佩環老人的親身經歷。
零八年五月十二日我騎車去離家8里路的同修李永新家。這天是她丈夫去世21天祭日,又因她家地裏的莊稼苗沒出齊,大家商量著準備幫她及時把地補種上。除我之外都是她家跟前的幾個老太太,又是她家的親戚,一共6個人。
中午吃完飯正在說話,遼寧省昌圖縣縣六一零、縣國保大隊、通江口派出所的,並且還有防暴警察,一行足足有二、三十人,帶隊的是國保大隊長劉建新和通江口鄉派出所所長孫生,闖入李永新家,不由分說,進來就翻東西。這些惡警,根本不讓人說話,就連同修的女兒(沒有修煉)跟他們說:我是來家給我爸今天燒三七祭日的,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惡警根本不聽,並動手開始搶她手上的金鐲子、金戒指和脖子上的金項鏈,還細看看是不是真金的。女兒包裏有一塊長命百歲玉戒指,價值四千多元,還有一個銀的長命鎖和一對銀鐲子,這些都是她四歲小孩的。包裏的七百元錢,兩部手機,全都被惡警們搶走了。東屋抽屜裏的二百元錢也被他們搶走了。再就是電視機、錄音機、VCD機、小孩玩的遊戲機、聽音樂的小喇叭,幾本大法書、大法資料也搶走了,李永新家裏值錢的東西和我騎去的電動自行車都被洗劫一空。
結婚戒指扒下來搶走
99年7月20日之後,以河北辛集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耿佔峰、賈力超等惡人對陳西卜家無數次搶劫、綁架、勒索、非法判刑,全家三口多次被關進看守所、監獄。 2003年元旦,聽說陳西卜的女兒結婚,耿佔峰、賈力超等邪惡之徒(包括市政府主要迫害法輪功的責任人張國珍等人),又一次來陳西卜家中來搶劫,因家中值錢的東西早被他們搶光了,就硬把陳蘇手上帶的結婚戒指扒下來搶走。幾年來被它們搶走、勒索的錢財累計一萬七千元現金和銀行卡;搶走的物品包括電腦、錄像機、照相機、收音機、兩部手機、摩托車、小靈通、戒指、兩條香煙、涼鞋、相片等。
麵包車、電腦、古銅劍、金項鏈、金耳環、金戒指
2009年8月23日,廣東汕尾海豐縣法輪功學員潘智好在縣城東鎮赤山下圍村講真相後被該村不明真相的人誣害。9月22日上午,市、縣「610」不法人員出動十幾輛車,伙同城東派出所副所長周文政等一班紅匪非法闖入潘智好家,強搶麵包車一輛,電腦一台,古銅劍一把,金項鏈一條,金耳環一對,金戒指一枚。他們把潘智好、李茵夫婦綁架至海豐縣公安局逼供,當晚送入海豐拘留所。
把保險櫃撬開,六萬多元全部搶走
2007年10月9日,山東濰坊市公安局、邪教大隊、奎文分局和濰城分局等聯合作案,出動警車八、九輛,從上午9點多就包圍了濰城區向陽路北首偏涼子工業園區的滬式食品加工糕點廠,將前後門都堵住,一個人都不放過的審問。惡警們把保險櫃撬開,將準備當日給職工發工資六萬多元全部搶走,廠長孫官信及在該廠打工的七、八名大法弟子全被綁架了,還盜走電腦、打印機及全部法輪功書籍和資料若干。
耕牛、摩托車、自行車、大米、玉米、鵝、雞
2001年12月24日上午,四川彭州市九隴鎮政府以書記、鎮長為首的一夥二十餘人荷槍實彈闖入徐德瓊家,全方位的搶劫,不准徐的丈夫和兒子動,搶走黃穀七千五百餘斤,玉米一千五百餘斤,鵝(正下蛋)11隻,雞四隻,耕牛一頭,摩托車一輛,自行車兩輛,一編織袋大米(約百餘斤),砸爛門三道,所有門上的鎖都被撬開,還揚言要封她家的房子。
三次被搶劫,洗劫一空
山東省蒙陰縣界牌鎮東風橋村楊士珍家三次被搶劫。東風橋村惡黨書記王昌順、村委委員朱純余積極配合不法之徒參與對楊士珍夫婦的迫害。
2000年春天,惡徒非法抄走了他們賴以為生的四千斤小麥和一千斤玉米,此外搶走躺椅一把(一百七十元)、小板凳、花生餅、落地扇、小鐵車、三輪車、自行車、塑料布一塊(三十元)、小油桶、七、八尺新布料。2001年陰曆五月份,二、三十個不法之徒闖入,搶走家中僅有的四、五百斤小麥和二、三百斤玉米。2005年6月,不法之徒再次來非法抄家,抄走四、五百斤小麥、電視機兩台、小收音機八個、一部影碟機。一惡徒從床底下翻出三百元錢,順手裝進自己的腰包裏。
電視機、放像機、錄音機、電風扇、家具、農用工具、炊具、小麥、玉米、大豆
2000年7月,在山東省安丘市馬金寶被關押在官莊鎮期間,官莊鎮鎮委的惡人又闖入馬家,先將其妻王樹芬毒打一頓後,又來了許多幫兇把家中財物全部搶走,包括電視機、放像機、錄音機、電風扇、家具、農用工具、炊具、糧食(小麥3000斤,玉米1000斤及給他人代購的小麥500斤,大豆40斤)全部搶走。
藥店的藥全部搶光
2000年1月9號當晚,當地政府還有蒙陽派出所的曾軍等一夥邪惡之徒,搶走四川彭州市三邑鎮踏水村四組村民的張志芬家的電視、音箱,還敲詐了她家7000元錢。2002年元月25日下午,三邑鎮以陳全金為的邪黨人員開車到張志芬家,搶了她家祖傳下來的一個藥店。她家裏只剩下一個86歲的奶奶,惡人叫她不准動。三邑鎮街上的行人都看到這種情況,有的過往群眾說:真像土匪一樣。就這樣把藥店的藥全部搶光,拿走了。她們全家主要就靠賣點藥作為生活來源。2003年4月17日,三邑鎮政府就聯繫蒙陽派出所邪惡的警察唆使彭州藥監,再一次把她們的藥店搶光,
戶口本、房產證
2007年4月18日傍晚,山東濰坊市國安和奎文區公安局二十多個警察將戴宗臻、王朋母女二人秘密綁架(王不在場)。惡警將他家裏的財物搶劫一空,電視機、DVD、電腦、電瓶車、大法書、八千元現金搶劫一空,就連電水壺、破自行車也不放過。還將戶口本、房產證(包括王內弟的房產證)也搶走了。
鑰匙和五次洗劫
2007年,遼寧凌源市大法弟子郭鳳賢被綁架,丈夫被迫流離失所,在他們的家無任何親屬在場的情況下,惡警王桂林、陳志等拿著鑰匙私自入室五次,藏在罐子裏的一萬多元的現金被掠走,手機等值錢的東西被搶走。被五次洗劫後,惡警才把鑰匙交給郭鳳賢的親屬。
豬、羊、兔子、小花貓、粉皮、瓜子
2001年黃曆正月,在山東蒙陰縣聯城鄉法輪功學員孔祥英家沒人的情況下,惡人們搶走了彩電、錄音機、豬三頭、兔子十隻,共折合人民幣五千元,豬由鄉政府部門和派出所把肉分著吃,兔子、兔毛由獸醫站長王在水和職工家屬分別強佔了,準備過節的五斤瓜子也被搶劫的二十多人分光了。鄰居看到這場面,憤憤的說:「這簡直就是土匪,一隻小花貓也不放過,這世道完了。」
2001年四月初八,惡人紀鎮余為首的三十多人仍然在孔祥英家沒人的情況下進行了第二次搶劫,三千多斤粉皮被鄉政府抄走並瓜分了;三頭豬被食品站殺掉;四隻羊送給李家北山開車的司機當了車費;還非法搶走了一百多斤花生餅,共裝了兩大車。那場面跟土匪有甚麼兩樣。看門的看門,抬東西的抬東西,也有不忍心下手的跑到鄰居家說:「為甚麼不把東西往外抬抬」,鄰居也紛紛上前說:「分家也得一人一份,你們不能給人家拿光。」從外地回來的丈夫看到眼前的一切,面對惡人無言以對,眼見人財兩空,想一死了之,拿著農藥往外衝被鄰居發現才倖免於難。
家具、被褥、衣服、金首飾、古董、小麥、玉米、棉花、花生、油、碗筷
1999年11月28日,河北保定易縣裴山鎮一對新婚夫婦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第二天,鎮書記張學鋼帶鎮上30多名工作人員,用木棍、鎬頭、鐵棍砸毀他們家新房五間。所有家具、被褥、衣服、金首飾、古董、幾千斤小麥、玉米、棉花、花生、油、碗筷被搶劫一空。做飯的鐵鍋被砸爛,一套新組闔家具沒法搶走也被砸爛。
家中只留空床一張,其餘財產全部被搶走
2000年2月,山東省蒙陰縣垛莊鎮寺後窪法輪功學員趙傳文和趙傳武兄弟二人在非法關押期間,垛莊鎮政府暴徒又在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搶了他們的家。被搶走的東西如下:電視機一台,擴音機一台,摩托車一輛,三輪車一輛,沙發一套,布匹(他們二人是做布匹生意的),就連家中僅剩的三棵楊樹也被他們賣掉,還有幾百塊錢也被他們搶走,二千多斤小麥,十多袋花生,一缸油,電飯鍋,電熱毯,電話機一台,組闔家具,錄音機三個,集體洪法煉功用的大喇叭,床上用品等。家中只留空床一張,趙傳武家中也只留空床一張,其餘財產全部被搶走。
七間房子的門、窗和大門全部摘走
2000年11月份,山東省蒙陰縣趙傳文因散發真相資料,被邪惡之徒發現,被迫流離失所。摩托車,三輪車又被鎮政府的暴徒搶走。當鎮政府的暴徒發現趙傳文繼續參加大法學員的交流會後,又再次闖入趙傳文的家中,把他家中僅剩的全部財產搶走,家中的四季衣服,家具,車輛等物品也被邪惡之徒低價拍賣,七間房子的門,窗,大門全部摘走,門窗上的玻璃,麵缸,也全被砸碎,把他家中的天花板撬開,更令人悲憤的邪惡之徒竟把趙傳文家中大門摘走後,又用石頭等把大門口壘上。趙傳文的父親的三頭豬被搶走,趙傳武家同樣也被他們搶劫一空。
三代人積攢的家產只剩下了幾件衣服和五十年代蓋的破草房
2000年黃曆正月十三日,由山東省蒙陰縣舊寨鄉邪黨紀檢書記劉少武帶領黨委、政府工作人員23人,動用三輛卡車,將法輪功學員馬福民三代人積攢的家產洗劫一空。後來又說是因為其妻子聯絡他人簽名而搶劫。所有的家電類,木製家具,縫紉機,液化氣灶具,生活資料,準備蓋房子和給子女做家具的最優質的木材--楸木板材5方有餘全部被搶走,包括小到價值四元的小電子鬧鐘。甚至積攢多年的棉花、剪了兩茬的兔毛,花生種子,豆餅,部份長毛兔,自行車,小推車,連孩子學英語用的錄音機全部搶劫走。整整裝了三卡車,搶劫沒收家產價值達二萬餘元。只剩下了幾件衣服和50年代蓋的破草房。屋裏屋外一片狼藉,不堪入目。他家只好在盆上放一「蓋頂」當吃飯桌,用磚頭支一塊建兔窩用的木板放碗具,用木墩子當板凳。
口糧田、菜園、栗子園
山東蒙陰縣桃墟鎮九泉峪村五十多歲的村民王光起,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煉法輪功後身體有了很大好轉,能夠站起來走動了,還能幹一點輕微的活兒了。2002年,鎮「六一零」把他家僅有的財產:鍋、碗、瓢、盆、壺、刀全砸碎了,二斤煎餅撕的粉碎撒在山坡上,把他的口糧田、菜園都搶劫了,價值一萬五千元的栗子園也被沒收拍賣了,還不讓人給他送飯、送水。王光起走投無路,只好撐著殘疾的身體到處要飯來保住他大哥的命。他未修煉的二哥因揭露了「六一零」暴行而遭毒打,還被罰了二千元。
巨額現金、「寶來」車、存摺、存單、銀行卡、險櫃、文件櫃、電腦打印機、複印機、辦公桌、坐椅、床、執照、發票、印章
2000年10月14日,四川成都金牛國保綁架並非法搶劫了朱均秀家全套辦公設備、手機、小靈通,兒子學習用的電腦等,總共價值三、四萬元,並綁架到楠木寺勞教1年,受到各種精神和肉體的非人折磨。
2002年9月28日,成都市公安局金牛分局國保無任何法律手續,非法查封朱均秀和其夫經營良好的公司,非法扣押了公司經營管理用的兩部轎車。當時「寶來」車上有:貨款十八萬左右;準備還借款的二十萬元現金;隨身攜帶的手提包裏的現金和公司最重要的憑證。還有朱均秀的一萬多元現金、手機等物,這些他們都沒寫扣押清單就搶走了,這次的錢、物、車價值二百多萬元。兩個下屬工廠垮掉,幾個鋪面關閉,正在施工的大型工程中斷。所有經濟合同不能履行,直接經濟損失達上千萬元。同時還給有關聯、有業務往來的其它公司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公司家人、親朋、員工二十多人被枉法勞教、關押,近百人一夜之間失去工作,不得不另謀生路。
同時,他們還利用搬家公司劫走公司所有的財物:保險櫃(裏面有各種支票、現金和幾個存摺);十幾個文件櫃;經營管理用的電腦,打印機,複印機等設備;辦公桌、坐椅、床等,還有公司的各種產品證件,執照,發票、印章、三百多萬元的應收貨款的送貨單,暫時存放在公司的一萬多平方米的強化地板,產品、樣品等等全拉走了,就連朱均秀扶著走的拐杖都拿走了,全部洗劫一空。
接著又反覆搶朱均秀的家,把她家的合法財產搶走了,包括:存摺、銀行卡、現金,給孩子準備的九萬元念書的錢、還有兩張存單共十萬元、各種貴重物品。
由於朱均秀堅持要求退回被所劫巨資,2005年6月16日上午,朱均秀的住處被成都市、金牛區國保把樓上樓下、裏外團團包圍幾天幾夜,19日晚上撬開門,朱均秀和其丈夫余加清都遭到毒打,被國保用口袋把余加清、朱均秀的頭罩住綁架到了成都市看守所,被金牛區中共檢察院、法院合伙捏造、誣陷、非法判刑八年,受到慘絕人寰的迫害。
詳情請見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二日《中共政法委、「六一零」在四川製造的滔天罪惡(2)
小汽車、十幾萬元現金(養老生活費)
2012年11月10日凌晨2點多鐘,中共政法委六一零、國保大隊、珠海市公安局拱北口岸分局、拱北口岸分局刑偵大隊、南屏鎮派出所、南屏鎮綜治維穩辦公室、等約二十幾個人(穿便服)一擁而入,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開始大肆搶劫,然後將陳小軍、其妻劉偉花以及客居他家的劉愛華強行綁架走,只留下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後被劉偉花家人接走)。
中共邪惡之徒搶劫走了陳小軍私家小汽車、電腦等物品,以及劉愛華的十幾萬元現金(丈夫和女兒給她的養老生活費)。
房補,工資等
2002年12月,黑龍江省大慶龍鳳公安局國保大隊白秀麗、帶滕警長、片警張倫,還有一個男警抄大慶石化第一小學的語文老師許淑芬家,搶走許淑芬家人床上的錢(房補,工資等)至少一萬元以上。
搶劫汽車並換牌號
2001年10月份,朝陽市雙塔區「六一零」以及政保科科長白文友在非法抓捕了法輪功學員曹志勇和胡建國等人之後,又野蠻地搶劫了他們的私人用車,一輛松花江微型,並換了車牌號,現為「遼O--N117」。惡徒白文友經常開著此車四處打家劫舍,私闖民宅。
簸箕、钁頭、鋤頭、鐵鍬、鋁盆、木料、水桶、碗
在山東省蒙陰縣界牌鎮司家莊村,2001年陰曆五月初十中午1點多鐘,不法之徒李發兵、薛義增、石磊等十幾人突然闖進劉孝蓮家,當時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劉曉梅在她家中串門。他們不分青紅皂白,把劉曉梅打倒在地,然後把劉孝蓮、劉曉梅綁架到界牌鎮派出所。到第三天即陰曆五月十二日,不法之徒李發兵等開著幾輛車到劉孝蓮家搶劫,把她家抄了個精光。非法抄走的東西有:電風扇、三把小椅子、鐵大門、新紗門、手扶車、方桌、小圓桌、縫紉機、小麥、玉米麵三袋、一袋飼料(一百二十元,餵小豬用)、簸箕、钁頭、鋤頭、鐵鍬、鋁盆、木料、水桶、吃飯用的碗、女兒結婚的錄像帶等等,總之家中能用的、能拿的全部搶劫一空,還勒索了兩千元罰款。劉孝蓮家以後又多次被搶劫騷擾、勒索罰款,不算抄去的物品,僅僅現金就被非法勒索達七千多元。
稻穀、縫紉機、拆毀的房屋
2001年1月3日,湖南平江縣余坪鄉派出所以上惡人帶領30餘人,開車闖進吳銀魁家,逼其家屬拿五萬元取人,否則就搶劫、拆屋、送勞教。見吳家拿不出錢來,就將大法弟子吳銀魁家中僅剩的600餘斤稻穀、縫紉機等物品洗劫一空。幾天後,戴文明,李秋貴、翁方平、陳其壽及李所長等60多歹徒將大法弟子吳銀魁的房屋拆毀。吳銀魁的兄弟吳金魁(大法弟子)上前勸阻,遭到惡人翁方平的毒打。同時其家屬當場被恐嚇。之後邪惡之徒將能值點錢的門窗、木材裝上車,強行拖走。
做飯的兩個鍋都搶走
2000年5月中旬的一天半夜,河北省張家口老鴉莊鄉沈家屯派出所7、8個惡警闖入大法弟子張建國家非法搶劫,並將張建國綁架到沈家屯派出所,連夜非法審訊、拳打腳踢、暴力毒打。在綁架的第三天,老鴉莊鄉政法委書記張建軍帶一幫惡人再次非法闖入他家,將家中稍值錢的東西如:舊彩電、腳踏三輪車 、縫紉機,甚至連做飯的兩個鍋都搶走。在場的人都說:「共產黨真不講理,連人家做飯的鍋都拿走了,真是太損了。」
搶走數萬元,西瓜都吃了個精光
2009年6月18日晚,以河北衡水安平縣公安局惡警孫義合為首伙同「六一零」,發動數輛警車和幾十人員綁架多名法輪功學員並搶劫。到安平法輪功學員張滿倉家搶劫時連自行車、三輪車都推走。在張滿倉家沒人的情況下,翻出數萬元掠走,連家裏的西瓜都吃了個精光。
連幾個雞蛋也搶走
2009年7月20日,甘肅甘谷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闖到善良婦女張小明家被邪黨人員搶劫,惡警從張小明身上搶去一百一十元錢,連家中的數個雞蛋也搶走。
四、正告對法輪功學員犯搶劫罪的邪黨人員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沒有任何人能夠逃脫正義的審判。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無論幕後前台的違法者,最後的清算終會到來。 今日之中國,冤獄遍地,腐敗遍地,無官不貪,黃賭毒蔓延,假冒偽劣橫行,民怨沸騰。而造成這一切之禍因的中共,已斷無善解的可能,正在無可挽回的走向滅亡,報應之劍正快速揮向那些死心塌地罪惡昭彰的禍首惡徒。
這裏正告所有參加過對法輪功學員搶劫的人,立即歸還所有被搶劫的法輪功學員的所有現金、物品!已經使用或毀壞的,折價賠償。尚有良知的人,揭發13年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惡和保留證據,將功補過!將功贖罪。
給自己、給上天、給未來一個可以留下來、可以免於懲罰或減少懲罰的理由吧。未來就在每一個人手中,願每一個人都能珍重!希望那些在這場邪惡至極的迫害中,主動或被動犯下罪責的人,幡然悔悟,棄惡從善,唾棄中共,彌補罪錯,為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
在善與惡、正與邪面前,沒有看客,每個人都在做選擇,而每個人的選擇,將決定自己的未來。人在做天在看,守住良知,善待法輪大法(佛法)就是為自己開創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一三年除夕夜十點鐘,吉林省榆樹市副市長孫忠興在住宅樓下自己家車庫門前放煙花,「長了眼睛」的煙花跑進了車庫裏,將庫內存放的大量煙花點燃,引起爆炸,將庫內的轎車燒毀。三輛消防車搶救到十二點,殃及鄰居,二樓住戶被趕走,玻璃燒炸,室內地板因熱烤受損,連五、六樓的玻璃都被熏黑了。
圍觀的群眾知道是孫市長家出了事,都說:「都是不義之財,就得燒。」邪黨無官不貪,上天怎麼就報應到孫的頭上呢?
孫忠興,男,漢族,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出生,吉林省榆樹市人,現任中共榆樹市委常委、榆樹市人民政府副市長。職責分管市公安局、市司法局等。
在江氏集團迫害大法期間,孫是榆樹政法部門的主要領導者,追隨邪黨的迫害政策,不分善惡,不接受大法弟子的勸告,仇恨大法弟子,連自己的親戚宣兆茹(大法弟子)被榆樹市公安局國保綁架迫害時,親屬求他幫一下忙,他都毫無理會,絲毫沒有同情感。更不用說榆樹市更多的大法弟子被綁架、勞教、判刑之事。孫任職期間,包庇執法犯法者。
吉林省榆樹市培英街法輪功學員李淑花,女,三十二歲。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李淑花被惡警綁架劫持在榆樹市看守所,僅僅十四天,李淑花被迫害致死。後來公安內部人員透露,李淑花被綁架後關在看守所裏,一群警察開始對她動用酷刑,用塑料袋把她的頭套住,用大針扎她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痛得她大聲慘叫。當時監獄裏的犯人和工作人員都聽到了,而且不止一次。一看這招無效,一惡警瘋狂地用拳頭猛擊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打出來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慘叫,當時就昏了過去。惡警們因為無法向其家屬及社會交待,將李淑花殺人滅口。
孫忠興主要任職經歷: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零零三年九月,中共榆樹市委政法委副書記(主持工作);二零零三年九月─二零零三年十月,中共榆樹市委常委、政法委副書記;二零零三年十月─二零零六年八月,中共榆樹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二零零六年八月─二零一一年八月,榆樹市人民政府副市長;二零一一年八月─現 在,中共榆樹市委常委、榆樹市人民政府副市長。
孫忠興十幾年來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功,然而上天是長眼睛的,善惡必報。吉林省榆樹市副市長孫忠興玩火自毀,就是現世報應,同時也是一個警醒,勸誡孫忠興及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仇恨法輪功的一切世人,趕快驚醒,不要再做邪黨的替罪羊,退出中共,遵循天意。
孫忠興0431─ 83640959 0431--83658366 13504495666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今天,我要講的是我們家修煉法輪大法而受益的故事。
媽媽一身病好了 十七年沒有吃過一粒藥
媽媽是從一九九六年五月份經朋友介紹了解了法輪大法並開始修煉,之前,她因患嚴重的子宮肌瘤,長期吃藥,落下了一身的病,肝炎、胃病、氣管炎等,就算後來做了手術,可也要不斷吃藥來抑制這些附帶的病,自從開始修煉大法,她把家裏所有的藥都扔了,到現在為止十七年了,母親一粒藥都沒有吃過,堅持每天學法、煉功,身體很好。
當然在她修煉的過程中,也遇到過很多魔難,很多次過關、消業,給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二零一零年。我跟丈夫長期在外地工作,因為懷孕,回老家,讓母親照顧我,在我臨近生產的前一週左右,母親遇到了一次消業。
當時,我是真的害怕了,她渾身疼痛,尤其是腰疼的厲害,連路都走不了,想要去廁所,得扶著牆一點一點的往前挪,一邊挪一邊疼得掉眼淚,腰也直不起來,挪一步就得等半天,再挪一點點。本來從臥室到廁所就四、五步路,可她挪了足有兩分鐘,還疼的滿臉的淚。我和父親都勸她去醫院看看,可她只是搖頭,躺在床上用MP3聽師父講法,要不就不停地背《洪吟》,背師父的經文。大概兩天半的時間,母親竟然下地了,一切正常。
我是真的很驚奇,看她前兩天的樣子,怎麼看都是病重的人,竟然只用了兩天半,就完全沒事了。母親說,當時就是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堅信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父,相信師父,自己肯定會沒事的,就這樣又一次驗證了大法的神奇。
在母親十七年的修煉過程中,經歷過許許多多,發生過很多令人驚嘆的奇蹟事情,她一直的信念就是:「我是一個修煉人,只要好好修煉,其餘的一切交給師父,師父讓我走,我就走;師父讓我留,我就留。」
爸爸經常念「法輪大法好」
再來說說父親的經歷,父親雖然不修煉,但他也相信大法,相信師父,支持母親修煉。
大概在二零零三年左右,一天他去上班,在路上被一輛車撞了,當時「咚」的一聲,父親被撞倒在地,司機嚇壞了,趕緊把他送到了醫院,經過檢查,只是胳膊和小腿磨破了點皮,其餘甚麼事都沒有。後來一個鄰居還說呢,當時他也在附近,聽到「咚」的一聲,聲音很大,跑過去看,圍了很多人,雖然沒看到是撞了誰,但覺得這撞得肯定輕不了,這人完了,他都沒想到是我爸爸,還甚麼事都沒有。可我們自己家裏的人都知道。全是因為有師父的保護,否則,五十多歲的人了,被車撞倒,怎麼會只破了點皮呢。是師父救了父親。
還有一次是在二零一零年五月份,那段時間父親感覺到手發麻,因為他平時就有高血壓以及一些心腦血管的疾病,所以醫生讓他先在家裏輸液。輸了七天以後,他一早又去取藥了。
上午只有母親和爺爺在家,聽到有人按單元門的門鈴。母親拿起屋內門鈴的連接電話,卻沒有聲音,她就打開家裏的防盜門,走到單元門前,打開門一看,父親扶著牆渾身哆嗦,滿頭都是汗,看見母親,就倒在她身上了。
母親嚇壞了,使勁的把父親扶著拖著一步一步往家裏走,只有幾步的距離,進到家門裏,母親也扶不住了,父親又倒在地上了,母親用胳膊拖住他的頭,他的嘴巴已經歪了,不停流口水,也說不出話來,門開著。母親大聲衝門外喊著「有人嗎,有人嗎?快來人啊。」可是樓上樓下一個人都沒有,這時母親突然想起了師父,她趕緊讓父親念「法輪大法好」,求師父。
開始,父親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過了一會兒,能聽到他含糊不清的說著「師父,救我」。母親和父親一起求師父,一起念法輪大法好,並在爺爺的幫助下,給住同小區的舅舅打了電話。舅舅趕過來時,父親已經能站起來了,而這前後過程大概只有半個小時左右。
又過了一會,打120叫的救護車也來了,跟車大夫看到父親奇怪的問:「就他呀?這不是沒事嗎?」
估計父親是唯一一個自己走到救護車上去的,到醫院醫生檢查後,根據核磁片子說是腦血栓、並且患有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等一系列疾病,可是父親卻沒事了。試想一下,有哪個得了腦血栓的病人半個小時就好了,完全沒事了,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師父又一次救了父親,這真是一人修煉,全家受益啊!現在父親經常念「法輪大法好」,更支持母親修煉了。
小女兒:「我有師父管我呢」
再來說說我的小女兒吧,二零一零年在我懷孕期間,辭掉工作,母親和父親都勸我有時間了,好好看看《轉法輪》,於是我正式開始學法了,每天在家裏看《轉法輪》,因為肚子大,煉功不方便,我就一遍一遍的看書,所以說,我的女兒從在我肚子裏時就開始得法了。
女兒現在兩週歲零七個月了,一直由母親和父親幫我帶著,經常跟母親一起學法。她最喜歡《洪吟》,很多都能背下來,經常自己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女兒真的比一般的同齡孩子聰明,說話也比較早,口齒很清晰,像個小大人似的。天氣暖和的時候,母親帶她出去玩,路上遇到陌生人就跟人家講真相、救人。她總會瞪著圓圓的眼睛問人家「你‘三退’了嗎?你有護身符了嗎?」而女兒可愛的樣子總會引人注意、停下腳步,母親就開始講真相了。
小女兒對自己也有要求,前一段時間,女兒上吐下瀉,還發燒,不肯吃飯,母親慌了,因為孩子太小,實在讓人擔心,母親想讓她吃藥,可她卻說「我沒病,我不吃藥」,母親就一直哄她,她急了就說「不用你管我,我有師父管我呢,我沒病,我不吃藥」,可母親看著她渾身無力,沒精打采的樣子,實在著急,父親連哄帶騙的讓她吃藥。
吃完藥,女兒就不說話了,待了一會,女兒說:「姥姥,你錯了,你不該給我吃藥,我有師父管我呢,我沒病。」說完了,就不吱聲了,母親聽完抱起孩子站在師父像前哭,覺得自己正念不足,不爭氣,還不如一個孩子呢,孩子也哭。
但是孩子還是不見好,總是拉肚子,不吃東西,他們實在放心不下,決定隔天帶孩子去醫院,當我跟丈夫從外地趕回家時,已經是晚上了,也就是母親說帶孩子去醫院的那天。我們進門一看,孩子躺在床上,雖然小臉很憔悴,但精神頭很足,完全不像母親說的那麼嚴重,問過之後才知道,原來當天上午母親父親帶著孩子去醫院,孩子一直沒精打采的不停的流眼淚,很委屈的說自己沒病,醫院人又太多,母親父親上午沒排上號,中午回家打算下午再去。可孩子一回家就吵著「我沒病」,父親打算再給她餵一次藥,孩子又很委屈地哭起來,母親一看下定決心對孩子說:「姥姥聽你的,咱不去醫院了,你說不吃藥,咱就不吃藥了。」孩子說:「我沒病,我有師父管我呢!」就這樣慢慢的孩子睡著了,睡到下午三點左右,醒了就基本沒事了,也不哭了,精神頭也回來了。
聽了母親的講述,我在放心之餘,也再次感到了大法的神奇,雖然我自己也修煉,但我真的沒想到只有兩歲多的小女兒會有這樣的經歷,會這麼堅定。第二天,女兒就完全沒事了,正常吃飯,還像以前那麼活潑,小丫頭還動不動就說「姥姥,得修成佛道神,跟師父回家。」
以上就是家裏人的一些經歷,也只是眾多經歷中的點滴而已,現在母親、老公、孩子都學大法,父親有時也讓母親教他煉功的動作。雖然我們做的還遠遠不夠,但是會努力精進,修好自己,學好法,做好三件事。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一九九八年八月上旬,我有緣喜得大法。修煉大法一個月後,婦科病、子宮肌瘤和左右腰上的瘤子都不翼而飛了,逐漸的各種疾病都神奇般的消失。修煉十幾年來,我再沒吃過一粒藥,連草藥水都沒喝過一口。六十多歲的我,看上去紅光滿面,走路一身輕,像年輕人一樣的精神。告別了體弱多病的我,真正體驗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奧妙。偉大慈悲的師父救了我,給了我新的生命。
弟子深深的感謝師尊的洪恩浩蕩,決心在修好自己的同時,全力投身到助師正法之中,救度更多的眾生。
一次我被派出所和六一零人員綁架,把我拉到拘留所非法拘留,與那些吸毒女、詐騙盜竊犯、三陪女等關押在一起。那裏散發著邪惡的氣息,開始感到沉重的壓力和恐懼,好像我的主意識、正念都被邪惡抑制住了一樣,想不起正念正行,都是人的觀念。到了第三天,突然一場大暴雨來臨,還伴著霹靂的大炸雷。此時我想起了師父的一首詩:「天昏昏地暗暗 神雷炸陰霾散」[1],我悟到是神雷來除惡、銷毀黑窩裏的邪魔爛鬼來了。師父在用這種方式點化我,加持我。
睡夢中,師父的詩詞「坦坦蕩蕩正大穹 巨難伴我天地行 成就功德腦後事 正天正地正眾生 真念洪願金剛志 再造大洪一念中」[2]也打入我腦中,並顯現給我看。我明白了,儘管感到是在關難中,也要放下生死反迫害,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我增強了正念,考慮如何救度被關押的那些人。有一個年輕的女子,不停的罵人,我還是想救她。我問她「真、善、忍」好不好?她說:當然好。我就給她講了甚麼是法輪功和其它真相,回答了她的一些問題。她明白了真相後不再罵人了。
她們這幫人進進出出換的很快,可能都是來聽真相的,得抓緊這短短的幾天、十幾天的時間給她們講真相,救度她們。有一個女人個子高大,表情很惡,受邪黨宣傳毒害很深,仇視法輪功。晚上我煉功、發正念,她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就對她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我想,慈悲的師父連特務都要救度,她也是有緣人吧,一定要把她救了。我用善心去給她講真相。這塊堅冰一天天在融化,她不再仇恨我了,還和我交流,明白了真相又去講給別人。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怕心沒了,正念越來越強。我經常給她們唱《得度》、《法輪大法好》、《夢醒》等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她們就跟著唱,還把歌詞抄下來,記在心裏,很快也會唱了。她們都叫我「阿姨」,很尊敬我。我主動的給她們倒開水、洗碗、打掃監室和廁所衛生,她們也不偷懶,主動做事,大家相處和諧。
師父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3],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她們變善良了,說以後不幹壞事了,不吸毒了,加入了邪黨組織的都「三退」了,得救了。每天我都堅持煉五套功法,背師父的經文和發正念,做好三件事。她們看我煉功,有時也好奇的跟著我學。她們說:阿姨很善良,隨時都笑瞇瞇的。因為我對所有人包括警察都慈悲對待,他們都讓我煉功,沒人管我。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
有個吸毒的說,她以前看見過天門開,天國世界如何美好,還看見鳳凰、蓮花等。說明她根基好,有佛緣。她說夢中我送她糖果,過天橋上不去了,一個人把她牽上去了。我說是師父慈悲安排人救度你,讓你醒悟當人不是目地,要返本歸真。改變觀念做好人,修大法就能返回美好家園。她都能聽懂接受,她說回家就不吸毒了,要看大法書、抄書,並說她父親根基很好,讓她父親也學大法。
我給她們講真相,被隔壁監室的犯人聽見報告了警察。惡警反映到他們的上級,說我「宣傳法輪功」。公安局派出幾個專迫害法輪功的人員來提審我,他們氣勢洶洶的說:你有本事去對所有的犯人講嘛,去宣傳法輪功。我說我還沒有修到那種大慈大悲的境界,如能把所有的人包括你們都救度了,那才更好呢。我感到師父在加持我的正念,所以我的心態很好,沒有仇恨他們的心。他們說要勞教我,我理直氣壯的講:迫害法輪功是沒有法律依據的,憑甚麼勞教我?他們說「擾亂社會治安秩序」,我說:怎麼擾亂了?憲法規定了信仰自由,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是最正的,是合法的。你們所做的迫害法輪功的一切行為才是違法犯罪的,是執法犯法。他們心虛,怕我講大聲了別人聽見,就壓低聲音說:停!停!停!
我的正念之場鎮住了邪惡。後來他們要我填甚麼,我說不填,他們就自己填了叫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幾個也沒說甚麼就走了。過後幾天,我的怕心等人心又出來了,怕被勞教,思想裏正念在與人的觀念不斷較量。正念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是大法弟子,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求師父為弟子做主。
正念去除了人心,整天就做三件事,甚麼也不擔心,也不去想了。過了好多天,派出所人員叫我去,說勞教一年,不送你了,所外執行,但要我簽名。我還是說:我沒犯法,不簽。他們就說過幾天來叫你簽保證書。我說:甚麼都不簽。他們就走了。
又過了些日子,我堂堂正正的回到家。
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天又清〉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一念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27/14015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大法弟子的親人、朋友、同事、同學、同鄉等都是有緣人,鄰居也是有緣人。所以我們在講真相中,一定要救度這部份人。
二零一零年,女兒在另一城市買了房,買了轎車,把我們夫妻倆接過去一塊兒住。隔壁是一戶農村拆遷戶(租房住),我們互為鄰居至今已有兩年。
我天天外出講真相,卻一直不敢給鄰居講。原因有三:一是這裏是邪惡聚集的城市;二是我們是外地人,他們是本地人,這裏迫害大法弟子非常嚴重,去年我在講真相時,被惡人誣告,遭受了嚴重迫害;三是這鄰居男主人是協警,女主人是清潔工。這裏的清潔工都戴「治安巡邏」字樣的紅袖標。我擔心他們不接受真相反而被他們誣告。這樣就更不敢講了。
通過大量學法後,認為他們與我們已做了兩年鄰居,是有緣人。當看到師父講到「來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等著你們救的」[1]時,我更認定他們來這裏做鄰居不是目地,聽真相得救度才是真正的意願。如果我們不去講給他們真相,他們就會失去千萬年等待的機緣。認識到此後,我堅定信心,去掉怕心。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兩點半鐘,我帶了兩副樹脂墨鏡敲開了鄰居家的門,正巧女主人在家,開門後問我有事啊?我說:「兄弟在家嗎?今年雪天多,給他送副鏡子戴。」她說就她自己在家。她看我是鄰居又送東西給他們,就非常熱情的給我讓座,並沏了一杯茶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後我告訴她,這兩副眼鏡我用一副就夠了,今年總下雪,叫兄弟選一副,出門戴上不晃眼。她說:「大哥,你太好了,您還想著他。」我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是鄰居,有事比親戚還方便。」她說:「是唄!」這樣我們就攀談起來,交談中,她說幹清潔工太累,錢少,太不好掙了,每月工資才八、九百元時,我就很快把話題引到共產黨腐敗的問題上。我說:「現在當官的整天吃喝嫖賭,貪佔、迫害老百姓、殺害老百姓,治國無方。目前幾千貪官攜子女和鉅款外逃,物價飛漲,老百姓生活越來越窮苦……」她說:「是的,大哥知道的多呀!現在老百姓太苦了。」我說:「我大學畢業後,一直在黨政部門工作幾十年,對共產黨的所作所為是親眼目睹。」並告訴她現在天災人禍不斷,就是針對壞人來的。她說:「是嗎?」我說:「為了自救,黨政部門的官員都在三退呢,社會上老百姓也在三退,你知道嗎?」她說不知道,於是我就給她講法輪大法真相及三退保平安真相。詢問中得知她上小學時入過少先隊,告訴她得聲明退出。她說:「那咋退呀?」我說我幫你在大紀元網站聲明退出吧!她說:「我姓劉」。我說:「就用別名給你退吧,劉妹現在明白真相了,也就有個美好春天,梅花笑開喜迎春,就用劉春梅這一別名退吧。」她點頭認可。大約講了一小時,我把兩副眼鏡都留下來,讓其老伴挑選一副用,她說她老伴出去辦事一會兒就回來,我說等兄弟回來我再和他坐一坐,就起身離開。
約五點鐘,我再一次敲開鄰居家的門。男主人正好在家,熱情迎我進屋,讓我坐在沙發上,告訴我他已經選了那副黑色鏡片的墨鏡,並表示感謝。隨後與我並肩坐下聊了起來,過程中向他講了好多真相:講了共產黨的暴政,邪黨的殺人歷史,官場的貪污腐敗,欺騙老百姓的造假宣傳,八九年天安門的六四事件,九九年以江澤民為首的流氓犯罪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已經十三年了,造成幾百萬法輪功學員失去了生命。特別向他們講了薄王事件的起因與經過,並向他們講了法輪大法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在修煉的真相。他聽後氣憤的說:「共產黨太壞了,把我們家的房子拆了建公園,兩年多了還在租房住,農業戶沒地種更苦,整天在外打零工,掙不到幾個錢……大哥,我上學時盡淘氣,沒入過團隊,黨更不是,但我聽大哥這麼一講,甚麼都明白了,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做一個好人。」這次又給他講了約一個小時,他老伴也在一旁靜靜的聽。之後我說:「你們明白了真相,也得讓孩子們明白真相啊!」我們又約定了時間。
七點半,我第三次敲開鄰居家的門,正好他們的兒子、兒媳也看完電視,因為有前兩次講真相的基礎,這次很容易就打開了講真相的局面。那個姪子又讓座又沏茶,然後,一家人圍著我都認真聽我講真相。我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他們自焚的整個過程,分析了諸多疑點。經過詳細講述後,他們都點頭認可自焚是假的。之後向他們介紹了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真實情況。然後告訴兩個孩子可以網上搜索「藏字石」三個字,就可以查到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風景區2.7億年前的巨石上驚現的「中國共產黨亡」的六個大字,講了共產黨的殺人歷史,特別講了八九年六四天安門屠殺大學生、九九年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薄王事件、活摘販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的真相。當兩位年輕夫妻聽完這些真相後,悲憤的說:「共產黨到這個時候就完了,太邪惡了,太沒有人性了。」於是,姪子用喜明這一別名退出了少先隊組織,侄媳甚麼組織也沒入過,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她高興的說:「我記住了,謝謝伯伯!」
這樣,我一天三次去鄰居家講真相,他們一家四口人都明白了真相,得到了救度。在同一天上午,我也為一位代姓鄰居講了真相,她明真相後用真名實姓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
通過給鄰居講真相,我更加認識到,眾生都在等待我們去救度,我們要不去救他們,他們將失去千萬年等待的機緣,望同修放下怕心,去救度一切與我們有緣份的眾生吧!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首都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
師父救了我這個多病的苦命人
文/湖南大法弟子
多年來我一直在家燒香敬佛,盼望著我這個多病的苦命人能像神話故事裏講的人一樣有神佛來搭救,沒想到我真的盼來了恩師和救人的法輪大法!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在朋友的推薦、介紹下,我修煉了法輪大法。這一天是改變我人生的日子。
我曾經患有結腸癌、哮喘病、胃病、風濕病、尾骨骨質增生,腰椎骨質增生二、三節,三十多年來一直不能伸腰,站不上幾分鐘,每次在家拖地都不能一次拖完,中間要躺在床上休息一會。此外還有小時候在鄉下挑重擔的壓傷、創傷等。我的手腳經常疼痛、麻木,冬天不能下冷水,有時痛得十個手指甲尖和腳趾甲尖裏的血都是烏血,早上起來要用牙齒狠狠的咬活手指甲裏頭的血,才能幹家務。因腸、胃疼痛,我大半輩子不能吃生冷、硬、辣的東西,有的時候是吃甚麼拉甚麼。身體消瘦、無力。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嘴唇像打了口紅一樣,臉也是白裏透紅。冬天能用冷水洗衣、洗菜,還能吃冰棒呢,夏天能用冷水洗澡,體重上升到了一百四十斤,精神煥發,走路像年輕人一樣。
有一次,廠裏老幹辦請來了北京醫療隊給退休人員檢查血液,兒子要我去檢查,我因好奇也就去了。驗血的小姑娘拿著我的血檢驗時,問我有多少歲了,我說六十六歲,她又問我吃過甚麼藥沒有,我說沒有。她說:你老人家的血液很通順,檢驗出來的結果是四十多歲人的血液。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講過「性命雙修」和修煉大法「會減緩衰老」,「身體呈現出向年輕人方向退」,感到師父講的一點都不玄,全是真的,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是超常的科學。
也許師父看我是個想真修的弟子,就讓我在大法中受益那麼多,那麼快。還時時刻刻保護著我。在邪黨迫害法輪功之前,我在廣州女兒家住,那時同修都是在外面集體煉功。有一天,我去煉功,在路上一時想不起應該往哪走,站在拐彎的路邊回想煉功地點的方向,突然感到手中的傘一下被拽了過去,醒神一看一輛的士車正從我面前飛奔而去,傘被壓的稀巴爛,同時,我感到腳木木脹脹的不對勁,才意識到自己的腳剛才被車壓了,我一看腳也沒有甚麼傷,也不痛,我便和平時一樣走到煉功點煉功,並告訴了同修剛才發生的奇蹟,同修都很關心、很驚奇地圍著我的腳看,還看到我涼鞋上面留下的車輪印跡,無不感嘆師父法力高深!那次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和承受,我的腳早已殘廢了!
煉功不久師父幫我打開了天目,我經常能看到法輪、五顏六色的光和各種美妙的東西,有一年我們在武漢和同修慶祝師父生日,我看到師父的法身從遠處飛來了,我激動的哭了很久。
師恩深,師恩重,師恩浩蕩說不完!謝不盡!
我大難不死的故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我和千萬個大法弟子一樣,既是社會中普通一員,更是大法中一份子。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煉過一段時間別的氣功,沒有甚麼效果,後來有緣份修煉了法輪大法,更得知原先練的是一種附體氣功。如果不是遇到大法,還真不敢想像後果是甚麼樣的。那時年齡還小,沒有用心去學法,只是停留在表面上,在一次考驗中沒有守住心性,還離家出走,很長一段時間脫離了大法。可是師父一直拽著我這個不知上進的徒兒。直到我親歷了一次神奇的經歷後,我才徹底醒悟,成為師父的真正的弟子。
在一次朋友用摩托車帶著我送我回家。當摩托正飛奔在大馬路上時,與一輛大型長途客運汽車相撞。我當時失去了覺。後來聽父母說汽車就在離我頭部十釐米左右處剎住了。我當時的情況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七竅都出血了。後被路人報警拉到醫院。
當時醫生並沒有多少信心,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給我做了開顱手術。我的大腦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撞擊,大腦完全失憶,一條腿也折了。我是在住院三個月後才有了一點記憶,醫生說我已經昏迷二十多天了。醒來後父母問我知道他們是誰嗎?我誰也記不起來,但隱約感覺可能是父母,卻不知道他們叫甚麼名字。母親問我你原先煉過法輪功,你還記得嗎?我一聽,「法輪功」三個字,一下就想起來了,更出乎大家意外的是,我在還沒有任何記憶的情況下,記起了師父的《論語》,並背出了一部份。所有人都感到驚訝!我當時想起來,我有師父……,我不會有事……,因為醫生說我必須再做一次手術,否則一輩子可能不能正常走路或需要拄拐,而我還這麼小小年紀,又因為我的情況看來實在太嚴重等等。我想起師父,大法,我拒絕再做手術,在心裏一直念「真、善、忍」。
就這樣,我恢復的特別好,特別快,不久就出院了。回家後,堅持學法,修心,煉功,只拄著拐杖走了幾天就扔了拐杖,自由行動了。我們村的人都說我是師父和大法保護下來的,是師父救了我。他們說,某某、某某車禍受傷比我輕的多,都沒有活過來。那位騎摩托帶我一起出車禍的朋友,他當時比我的傷輕的多,卻遠沒有我恢復的快。
師父救了我的命,我不知道該如何感謝師父;我的經歷證明大法威力無邊!我能做的就是修好自己,告訴我所遇到的所有的人我的神奇經歷。
一九九九年,邪惡的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大法,造謠生事,邪惡的宣傳鋪天蓋地。我去了北京。在上訪時看到了當時的總理朱鎔基,他說答應給予大法正常的修煉環境,可是實質上中共卻是千方百計的迫害大法。我被迫害的流離失所。
法輪大法是一個對國家和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千萬年不遇的佛家大法。修煉法輪大法的人也都是一心按我們師父的教導在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為了別人的人。好多不煉功的人都說,共產黨是怎麼了?解放(篡政)前利用老百姓打仗,拿到了政權就搞這運動那運動,搞甚麼「人民公社化」,「大躍進」,活活餓死幾千萬人,後來又搞文化大革命,現在迫害法輪功,還利用房地產搶奪老百姓僅有那麼一點土地。我們再也不信它了。
希望所有還不理解大法的人靜下心來,了解一下大法到底是甚麼?想想為甚麼在中共如此嚴厲的迫害下,還有那麼多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中共是真正的在為人民服務嗎?為人民著想嗎?我們為甚麼一定要和邪黨為伍,仇視大法?要知道,對大法正確理解和認識可是在給自己選擇一條可以走向未來的路啊。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我是家住山東省青島市的年輕母親,我的兒子今年十一歲,聽了明慧廣播電台善惡一念間節目,我想把兒子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告訴天下所有的人,更主要的是天下所有的父母。
我和丈夫受過高等教育,是相信「科學」的很固執的人。兒子出生後只要一有事就往大醫院跑,根本不相信偏方和小醫院。
兒子四歲時,發現視力有問題,一檢查是弱視加斜視,視力只有0.1。我帶兒子看遍了青島各大醫院及濟南醫院,結果是必須戴眼鏡矯正,且得戴一輩子眼鏡,並且視力也不能恢復到正常人的視力。無奈,只好按醫生說的給幼小的兒子戴上了眼鏡。
戴了眼鏡一年多,兒子視力不但未見好,反而更厲害。一副眼鏡一千多元,換了三副眼鏡了。
我們的一個鄰居修煉法輪大法。她見兒子天真可愛,就給我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真相,並勸我三退,我和丈夫都曾經是邪黨的黨員,當時聽明白了,為了兒子的眼睛,我退出了邪黨組織,並按鄰居說的,和兒子一起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請了寶書《轉法輪》念給兒子聽。念了幾天後,我堅信只有大法能救兒子,於是我給兒子扔掉眼鏡,誠心念「法輪大法好」。丈夫開始不相信,說只要兒子眼睛好了,他就相信大法並三退。
兒子摘掉眼鏡三個月後,眼睛好了。直到現在,兒子已上五年級,視力正常。丈夫看到法輪大法的神奇,也做了三退。
今年六月份的一天,兒子在小區滑滑板車,從十米多的高坡衝下,重重摔在地上。我得知兒子摔倒時,第一念請法輪大法師父保護兒子,到達兒子出事現場,我很後怕和吃驚,兒子摔倒的地方是車流量比較多的出口,過往車輛如看到兒子連剎車都來不及,可是奇蹟就是這樣發生了,兒子只受了皮外傷。家人不相信,一定要送兒子去醫院檢查,兒子卻說:「不用,我身上帶著真相護身符,剛才我摔倒時,有人扶著我,並把我放下的。」我知道是法輪大法師父再一次保護了兒子。
今天聽了明慧電台善惡一念間的節目,我想把兒子的經歷寫出來告訴天下所有的父母: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來救人的。只要我們從根本上認清中共邪惡並退出中共黨、團、隊,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會有好運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5/14087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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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這是三分鐘的電話,告訴您被封鎖的消息。幾年前在大連市金州新區橫行一時的原大連金州區公安局局長,曾任瓦房店市公安局局長的馬仕俊遭到惡報,身患腦血栓,不能行走。馬仕俊在任公安局局長期間,利用職務之便,奸淫OK廳小姐,據當地人跟蹤核實,被他奸淫的有名、有姓、有住址的小姐超過300人。就是這樣的中共官員積極參與迫害善良的法輪佛法修煉人,在馬仕俊指使下,金州區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監視、跟蹤、電話騷擾、綁架、非法拘留,給當地善良的百姓家庭帶來了深重的苦難。蒼天有眼,善惡有報,這是不變的天理。
法輪功是佛家上乘高德大法,教導人們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標準,修心向善,祛病健身。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在一九九九年之前,中國多家電視台和報紙等媒體都對法輪功做了很多積極正面的報導。當時中央七個政治局常委都有家屬在修煉法輪功。到現在中國也沒有一條法律說修煉法輪功是違法。只是江澤民個人出於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妒嫉,不顧其他六個政治局常委的反對,一意孤行造謠污衊、政治打壓法輪功。即使面對中共史無前例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十四的時間裏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直用大善大忍之心講述著法輪功的真相。
通過可靠信息證實的已有三千六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幾十萬名法輪功學員被判刑、勞教、強迫洗腦或送精神病院遭受慘無人道的迫害。王立軍逃入美國領事館後,交給美國官員的材料中,就包括有中共不打麻藥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賣給外國人的內幕。在國際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行已經被定性為「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和酷刑罪」,等同於二戰時希特勒法西斯對猶太民族種族滅絕的罪行。
中國人講善惡有報,儘管中共封鎖消息,僅海外媒體收錄的因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事件就有上萬起,有病死的、被雷劈死的、車禍死的、暴斃的。包括二零零一年栽贓陷害法輪功學員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導演陳虻47歲死於胃癌。山東省監獄管理局副局長牛慶芳,遭遇重大車禍惡報,造成高位截癱。
迫害佛法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罪要比天大,是絕對不能幹的事。很多以前參與迫害的警察或官員明白真相後,說「還是保命要緊」,抓緊聲明退出曾經入過的共產黨、 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來保平安。希望善良的您看清共產黨「假、惡、暴」的邪惡本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明白真相的您一定會關注和幫助目前處於魔難中的法輪功學員。祝願好人一生平安!謝謝您的收聽。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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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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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
哈爾濱市道外區法輪功學員趙金香,女,六十七歲,於2012年4月份被綁架後,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拘留所(鴨子圈),於2013年過年前,被冤判4年刑期,並於2月4、5日被關入黑龍江女子監獄。
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六日,寧夏銀川法輪功學員莫惠萍、羅新萍去吳忠講真相發資料救人,被吳忠利通區民生派出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吳忠市利通區公安分局。2月17日早晨家屬以前去要人,詳情待補充。 參與人員:馬明朗 電話:0953-201577
民生派出所電話:0953--2011577
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五日,河北省張家口市懷安縣法輪功學員呂進花、梁福清去尚義縣下馬圈鄉上北窯村散發真相資料,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當地不明真相的世人惡告,下馬圈鄉派出所人員將呂進花、梁福清非法扣留;後尚義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人員又將他們劫持到尚義縣拘留所。
呂進花,女,七十歲左右,懷安縣柴溝堡鎮沙家屯村人。呂進花從當天中午被綁架到晚上十一點之前,當地尚義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人員都沒給老人吃一點東西,再加上被他們恐嚇,導致呂進花出現高血壓現象。他們在當地醫院給呂進花檢查身體後,怕承擔責任,才將老人留宿在一家小旅館。第二天十點左右,當地人員給呂進花找了一輛出租車送回家,路費還是呂進花自己出的。
梁福清,男,四、五十歲左右,原籍懷安縣渡口堡鄉渡口堡村人。現仍被非法拘留,詳情待查。
請知情的同修提供關於尚義縣政府、公安、派出所等各職能部門詳細與最新版的電話與相關信息,或其它的補充資料。
以下是尚義縣的相關信息:
尚義縣政府:
縣 長 高 領
常務副縣長 李曉紅
副縣長 白銀海
鄭素梅
邢等順
王鴻飛
趙永斌
尚義縣公安局 電話:0313-4322330
尚義縣公安局刑警大隊 電話:0313-8685130
尚義縣交警隊 電話:0313-8685163
尚義縣公安局警察:張曉東 13833360118 (國保大隊代理大隊長)
賈志寬 15832355222
龐海燕 15033133318
吳德專 13903239351
賈聖平 15931322322
張振興 13933764008
值班電話:8685114
尚義縣派出所的相關電話:
派出所 電話
南壕塹鎮派出所 0313-4327222
大青溝鎮派出所 0313-4555171
紅土梁派出所 0313-4512601
八道溝派出所 0313-4522218
小蒜溝派出所 0313-7985143
七甲鄉派出所 0313-7985193
甲石河鄉派出所 0313-7985145
下馬圈鄉派出所 0313-4539078
炕塄鄉派出所 0313-7985127
大蘇計鄉派出所 0313-7985107
董桂蘭,女,黑龍江省雙城市五家鎮道南村法輪功學員,2004年秋季,被中共迫害離世。享年44歲。董桂蘭原身體健康,為人親切和藹,堪稱名符其實的賢妻良母。她的死亡給全家尤其是她的丈夫造成了無法彌補的痛傷。
2000年12月下旬,法輪功學員董桂蘭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被車拉到派出所,董桂蘭不報姓名地址,警察強迫她光腳站在冰上,雙手向前伸直,在手臂上壓一根鐵棒子,一直強迫一個姿勢在冰上站了2個小時。
雙城市五家鎮書記張廣文(音)和五家鎮道南村的付生軍向董桂蘭家要了3000元,說是做接董桂蘭的費用。董桂蘭被接回後,直接送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數天後,才放回家。
2002年秋,董桂蘭遭不明真相的人惡意構陷,被非法關在雙城市看守所1個月,非法勞教2年,身體虛弱,家人向雙城看守所所長金婉智交了3000元保釋金,董桂蘭被放回家。她的身體被迫害的虛弱,於2004年秋季去世。2004年10月1日,董桂蘭家人向雙城市公安局索要3000元保釋金,遭雙城市公安局財務科拒絕。
長春法輪功學員任炳利、孫麗欣於2012年4月23日被綁架,至今仍被分別非法關押在長春第三看守所和省女子勞教所。
遼寧盤錦監獄原六監區現一監區教育科科長惡警李劍鋒,自二零一零年起,多次播放誣陷大法的光盤,利用嚴刑迫害、威逼利誘等手段,「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九月初,李劍鋒組織多名惡警、包夾、日夜針對凌源籍法輪功學員范振國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迫害「轉化」他。主要手段有兩日夜播放邪惡光盤,不許吃飯、不許睡覺,不許呼吸、暴力毆打。經過七天七夜,於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一日,致學員范振國腦組織大量衰竭而死。
事後,盤錦監獄極力掩蓋事實真相,對外謊稱病故,對內嚴禁談論。
大連中山區法院前段時間對戴之正(被迫害致死的婦產醫院醫生戴芝娟的弟弟)秘密非法判刑4年,戴之正準備上訴。
上海法輪功學員高琴妹是2012年9月下旬在閘北區女兒家裏被長寧區公安綁架的,現被關押在長寧看守所。惡人企圖秘密對她非法判刑。
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五日,張家口尚義縣綁架了兩名去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
趙榮敏於2012年11月12日晚間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現關押於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四大隊。這已經趙榮敏是第三次遭受迫害了,第一次兩年勞教、第二次是三年冤獄。
北京女子勞教所4大隊,值班室電話是60277013
郵寄地址是:
北京市大興區黃村鎮天堂河魏永路12號,
北京女子勞教所4大隊
郵編102609
電話:010-60277013、60278899轉5819(管教科), 60278383 , 60279500
傳真:010-60279648
所長朱小麗、副所長陳莉
朱曉麗手機電話:13901159752
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電話:010-60278899 轉5401 大隊長杜敬彬 ,副大隊長唐晶晶(警號1159270)(四大隊專門迫害剛被綁架的學員)(勞教所的轉接座機電話可按規律撥打,010-60278899轉)
2012年8月份,河南濮陽中原油田張桂珍老人發光碟時,被惡人構陷,由華龍區公安局移交中原油田公安局,因其歲數大,故將其女兒張曉君送拘留所迫害半個月。對老人則重點跟蹤,讓老人所在小區門崗一見到她出小區門,就給負責跟蹤的人打電話。到了年底,中原油田扣老人和子女所在單位的「精神文明分」,老人所在單位扣了20分,兩個兒子單位各5分,使這些單位受到了相應的經濟損失。其小兒子原本在中原油田資料公司上班,2013年元月,正在井隊上班時,其所在中隊書記崔宏波不讓他上班了,到第二天資料公司書記劉海清又找其談話,讓回家做老人「工作」(即強迫老人放棄修煉大法),看著老人。
此事就是中原油田針對法輪功學員所進行的株連迫害,迫害面積波及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及所在單位。是中原油田黨委及610機構追隨江××集團迫害大法的又一鐵證。
2013年新年,四川法輪功學員鐘明文、陶英等38名法輪功學員到雲南旅遊,2月11日上午八點多,鐘明文等學員在雲南省文山農貿市場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群眾惡意舉報,鐘明文、陶英被雲南文山警察綁架,抄走了大量大法書籍和私人物品。陶英當場給警察講真相,遭惡警毒打,把下身踢出血,後被惡警拖到附近派出所肆意侮辱。直到第二天晚上,惡警才將奄奄一息的陶英放出,現在雲南養傷,陶英的丈夫鐘明文現在仍被關在文山看守所,請好心人繼續幫助收集更詳細的一點情況。
駐馬店市西園派出所所長許志勇,在當地國保和「六一零」操控下,指使派出所惡警吳雲霞等,於2012年12月24日,綁架法輪功學員胡桂榮。後於2013年中旬,解除非法關押。近日,有跡象顯示許志勇等人又在預謀對胡桂榮進行迫害。
駐馬店市西園派出所所長 許志勇 13703963675
徐志勇妻子 付雪 13507668998
2012年9月11日中午一點,江蘇省連雲港法輪功學員孟軍在家中被惡警帶走。惡黨準備於2013年2月18日早上9點,對法輪功學員孟軍非法開庭。
2011年至2012年3月,重慶女子監獄對每個法輪功學員都做了三次抽血,美其名曰是「做體檢」。
惡警對非法關押在重慶女子監獄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秘密綁架到醫院打毒針,使他們說不出話。
2013年1月30日,官家嘴鎮村民王北樓夫婦在祁東縣黃土鋪鎮電線桿上寫「法輪大法好」等真相短語,由不明真相村幹部舉報,被黃土鋪鎮派出所綁架,並送至祁東縣拘留所非法關押。王北樓夫婦正念正行,不配合惡警,沒在所謂的拘留單上簽名,卻在其上寫下了「法輪大法好」。2月14日上午被惡警釋放回家,非法關押了15天,在釋放時,還被強行勒索了一千多元,說是生活費。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迫害善良從來就沒有過好下場。原官家嘴鎮派出所惡警劉向群迫害法輪功學員很是賣力,幾年前死於車禍。而步雲橋鎮一曹姓官員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某法輪功學員家叫嚷要將其「嚴肅整治」,隨後在寬敞平坦的道路上將車開進了楊家台水庫。
在此正告參與此迫害事件的行惡者,必須挽回給王北樓一家造成的損失,退還一千多元的所謂生活費。否則,將會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懲處。
山東省萊西市法輪功學員李國修自2012年5 月31日被綁架以後,曾被關到萊西市某賓館,然後一直被非法關在萊西市拘留所和看守所,去年12月底被非法判刑三年,又在萊西看守所非法關押近一個月後,送至濟南男子監獄。
萊西法官在開庭之前沒有通知家屬,也沒有律師為其辯護。李國修在法庭上否認自己曾打過人,認為修煉無罪。
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在2012年8月~2012年10月搞「活動」,幾乎每週檢查、翻箱、搜身。2012年10月8日~2012年10月28日,搞「檢查」,結果是說勞教所紀律秩序混亂,惡警張磊規定砍掉上廁所次數,導致很多人拉褲子。早晨4:30~5:00不讓上廁所,白天一共五次,集體上廁所(以前是9次),身體特殊情況都不讓去,不能單獨上廁所,現在這樣形成了制度。2012年12月26日從遼寧省下來考核警察,其中有二人警號相同,都是2100326。
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三大隊惡警名單及警號
張 君:2108050(所長)
張 環:2108455(大隊長)
張 磊:2108456(副大隊長)
齊福英:2108454
任紅讚:2108451
張卓慧:2108469(教導員)
王 琳:2108561(二分隊)
王藝旋:2108315
張莉莉:2108694(新生班隊長)
施海燕:2108474
郭 瑩:2108544
於慧晶:2108707(三分隊)
王廣雲:2108555(一分隊)
霍 帥:2108396
孫鼎元:2108576(一分隊)
王丹鳳:2108556(幹事)
張秀榮:2108051
張 玥:2108369
喬馳喻:2108487
趙小傑:2108×××
趙 婷:2108679(?)
其中施海燕、郭瑩、於慧晶、王丹鳳都參與迫害東港法輪功學員。
昌樂610頭目張志利手機:18678078106
昌樂公安局國保大隊頭子常全斌手機:15905369389 (另)18678078839
二月十六日,唐山法輪功學員趙慶元與另外一位法輪功學員在二十四小區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文化路派出所。
唐山市文化路派出所:河北省唐山市路北區 文化路130號
電話:0315-2853006
所長:賈英傑(原唐山路北區國保大隊隊長)13832989898
文化路派出所警察名單:王志剛、鄭炳利、潘娜、孫祥生、李慶和、胡斌、白潔、楊振嶺、陳如靜、馬建功、彌國強、賈徵收、趙淑敏、羅樹生、杜連軍、榮欣、劉晶。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接上文)
第九部份 經濟迫害,剝奪生存權利
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採用的是「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使那些具體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執法人員執法犯法。在沒有法律、可以不經過任何程序、對沒有任何約束的前提下,執法者可以肆無忌憚的發洩私憤,膨脹私慾,名正言順的貪腐,整個執法機構越來越黑社會化。僅就經濟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來說,執法者無故對法輪功學員罰款,剛開始還有票據,當有票據的法輪功學員要求返還時,罰款單位開始變換招數,再罰款連票據都不給開,這就成了一本到哪裏都沒有人認的黑帳。為了可以輕易到手的這筆錢,有很多人員賣力的迫害法輪功,從中發橫財。尤其在「敏感日」期間,到法輪功學員家直接勒索;或隨意綁架法輪功學員後明碼實價的恐嚇勒索家屬,等等。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二年六月,據明慧網發表的揭露迫害的文章不完全統計,吉林省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罰款勒索總計金額約:一千六百三十六萬多元。那些抄家的警察見甚麼拿甚麼,剛開始搜一些法輪功的書籍和資料,再後來連法輪功學員家的電腦、手機、銀行卡、存摺、生活費等等值錢的東西全部洗劫一空,跟土匪沒甚麼兩樣。此外,法輪功學員還被開除工職、被開除學籍,遭受降級、停發工資、扣工資、沒收土地等迫害。除了抄家的警察,中共大小官員中一些人,尤其被中共當作工具的「六一零」人員、街道主任等,為了個人私利,泯滅良知,都不同程度的參與了迫害。
一、吉林省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罰款勒索總計金額約:一千六百三十六萬多元。
(一)長春地區總計:四百九十三萬四千元
(二)吉林地區總計:二百三十五萬六千元
(三)四平地區總計:二百三十四萬兩千元
(四)遼源地區總計:一百七十六萬兩千元
(五)通化地區總計:一百四十二萬八千元
(六)白城地區總計:三十六萬多元
(七)白山地區總計:一百零二萬兩千元
(八)松原地區總計:二百一十五萬四千元
(九)延邊地區總計:一百五十八萬八千元
二、經濟迫害的主要方式:
(一)抄家搶劫。堅持修煉法輪功的人,隨時可能被警察抄家。名義上搜查大法資料,可警察像土匪一樣隨便拿走家裏的現金和各種財物。在農村,有時連家中的口糧都不放過。被抄走的財物,不給任何收據,大多被抄家者中飽私囊。
(二)罰款勒索。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隨便被施以懲罰性和恐嚇性罰款,少則數千元,多則幾萬元。這種罰款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卻由地方政府、單位、派出所、公安局隨意進行。被罰款的人,也不會收到任何收據。
(三)下崗失業、沒收土地、停發或少發工資、退休金、收回住房。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修煉,就面臨被單位開除、下崗失業、停發工資、扣發獎金等懲罰。農民面臨收回土地的威脅。對退休的老人也不放過,許多已退休的老人被停發或少發退休金。有的單位以收回住房作為懲罰。剝奪生存的最基本權利。
(四)沒收財產、凍結存款、開除學籍等。以從事商業活動為生活來源的法輪功學員,會被沒收財產、凍結銀行存款。正在學校學習的大、中、小學生,則被開除學籍,剝奪受教育的權利。
執行上述這些沒有人性的政策時,還大搞株連。凡是單位企業有法輪功學員上訪,單位領導人和職工停發獎金,停止晉升,在社會上製造對法輪功的仇恨。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也面臨下崗失業、孩子失學的威脅。而這一切,目的都是為了截斷法輪功學員的經濟來源,迫使其放棄信仰。
(五)「保證金」、「接送費」等。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期滿回家時,要交所謂的「保證金」或者雇人監視法輪功學員所需的費用。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不但身上的現金被搜走,當地的「六一零」到北京挾持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路費、食宿等費用都讓法輪功學員家裏拿。
(六)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名目繁多的勒索。監獄、勞教所等找各種藉口逼家屬拿錢,進行敲詐。比如,一進勞教所每人要交一百元行李費,幾十元的囚服費,但被子不讓用,專門留上級檢察擺樣子用,家裏還得拿行李,出所時行李被沒收留在監所裏,別人再做樣子用,仍然要交錢,一套行李不知要收幾份錢。還有甚麼「簽名費」,家屬探視要交「磁卡費」等。監獄、勞教所都開小賣店,賣的都是假、冒、偽、劣、過期變質商品,而價格卻是市場價格的兩到四倍,生活必需品不讓家屬送,都必須買小黑店的東西。家屬只能給被關押的親人存錢來消費小黑店裏的貨。在吉林省某個勞教所竟然出現私吞法輪功學員家屬給親人存錢的事。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去勞教所探視親人,因法輪功學員正被迫害,管教找藉口不准探視,家屬要給法輪功學員存錢,一女管教說:我給存。幾天後,家屬問此管教是否把錢存上時,該管教矢口否認該家屬向他交過錢。家屬氣憤之下找到了當時在場的另一管教,她才不得不承認。
洗腦班、看守所、拘留所等給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吃的是低劣的伙食,還不讓吃飽,同時還逼迫家屬每月交五百-六百元、甚至上千元的伙食費。
有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遭到野蠻的酷刑折磨,在監獄、勞教所因不放棄信仰被毫無人性的酷刑摧殘,導致生命垂危,惡警們假意送醫院「搶救」,還威逼家屬拿醫療費和床費。
在經濟上把法輪功學員置於生存絕境的這種種土匪、無賴行徑,充份體現了江澤民和中共的流氓本性。
三、吉林省部份經濟迫害案例
(一)搶劫財物案例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九點多鐘,長春市正陽派出所十多個惡警,用鐵棍強行將法輪功學員蘇秀福家的防盜門撬開,當時只有蘇秀福和十三歲的女兒在家。蘇秀福當即制止惡警的行為,惡警們不由分說將蘇秀福用手銬銬上,拳打腳踢。其十三歲的女兒進行制止,惡警恐嚇說;「如果再吱聲就打你。」隨後,惡警把蘇家的衣櫃和抽屜統統翻了一遍,把家中兩千元現金,一部手機(價值三千二百元),一塊新電池,一部掌中寶手機,三個BP機,一條新皮腰帶(價值三百六十元),一枚金戒指(價值一千六百元),一個小皮包(價值八十元)全部擄走。蘇秀福被綁架到綠園分局後,雙手被後吊起來,酷刑折磨後被強行判勞教。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有線插播後,警察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市局懷疑金學哲參與了有線插播,去家裏抓捕,那時他流離失所並不在家住。市局惡警把金學哲家(一樓)的金屬防護欄用工具掰彎,鑽進他家蹲坑七、八天,私闖民宅,偷走其妻的結婚首飾價值兩千元,和金學哲以前收藏的一塊玉珮約價值五百元,以及照相機架(八十元)等物品。
二零零三年三月金學哲被抓後,朝陽分局警察到他流離失所後的住處,抄走一台電腦(價值三千元),一台VCD(價值一千元),一台電視機(價值四百元),一台錄音機(價值三百元),一台復讀機(價值三百元),一個大旅行包(價值四百元),一個電熨斗,還有他被抓時身上現金兩百元,及BP機手機等物品。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長春汽車廠法輪功學員王恩國被長春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四隊綁架。家中的電腦、打印機、複印機及耗材,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現金八千多元、存摺六千多元、一台摩托車等被洗劫一空。
◇二零零四年八月末,榆樹市法輪功學員焦明峰和宣兆茹在網吧上網時被非法劫持,並送進看守所。隨後,榆樹市政保科科長張德清帶領幾名惡警去翻宣兆茹的家,當時動用了吊車和撬門的工具,強行逼迫開門,因為兩個孩子不給開門,把其中一個孩子給打了,邪惡之徒並且要拘留兩個孩子,並把宣兆茹家翻了個底朝天,錄像機、孩子用的電腦、房照、存摺、現金等私人財產被洗劫一空,圍觀的群眾看後都覺得他們太過分,說這些警察簡直像打、砸、搶的黑社會流氓一樣。
◇二零零三年三月一日晚八時許,榆樹市正陽派出所幾個警察沒有出示任何手續,闖入法輪功學員劉會軍家強行搜查、搶劫、抓人。惡警們把劉會軍家翻個底朝天:搶走了大法書籍及真相資料,把被褥枕頭都撕開,衣物扔了一地;把家中好吃的都吃光;過年時兒媳婦給老人買的一套新內衣,兩雙新襪子拿走了;家中僅有的四百元現金被搶走了,連儲蓄罐的硬幣都沒放過;還劫走了劉會軍兒子的集郵冊(後來要幾次才要回來,但值錢的郵票缺了很多)其它的衣物現金至今未還。並將劉會軍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綁架到公安局進行非法審訊,無理的將她丈夫剃光頭關在看守所好幾天。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五日,松原市國保大隊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許鵬(家住松原市江南百北小區),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把許家物品洗劫一空。其中有許鵬父母退休的工資存摺,上有人民幣近三千元,父母的各種證件;許鵬及家人的隨身衣褲、羊絨衫、羊絨褲、皮衣、皮箱等等,甚至於秋天儲存的兩袋土豆、兩捆大蔥都被抄搶走。同時抄搶走的還有電腦、液晶顯示器、三台打印機、掃描儀、數碼相機、手機、mp3、mp4、大法書籍、磁帶、光盤等,另有三千元現金。當家人找到國保大隊索要存款摺和物品時,負責接待的馬隊長、李隊長拒不承認。當家人質問為甚麼拿私人物品時,馬隊長說:「上面有指示,對法輪功就是要使他們傾家蕩產,長春、松原哪都知道,都一樣。」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琿春市的警察在政保科姚科長的帶領下,闖入法輪功學員魏金雙的家中。恰巧魏金雙夫婦不在家中,只有他二哥在。他們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沒經任何人允許,非法將魏金雙家中價值將近兩萬元的貨物裝走。這種土匪打劫的行為,引起了圍觀群眾的強烈憤慨。
◇二零零八年三月四日早,公主嶺市懷德鎮派出所出動警車三、四輛,警察十多人闖到懷德拉拉屯法輪功學員張玉科家,非法抄家,抄走法輪功書籍、收錄機、放像機、電視機、電視接收器、存款摺及現金七、八千元,並綁架張玉科、於鳳雲夫婦,把他們各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五日,張玉科在吉林監獄被迫害致死。
(二)敲詐、勒索錢財案例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的一天,深夜一點多鐘,長春市南關公安分局曙光派出所的警察,在法輪功學員辛偉的住所把他抓走。兩個月後,曙光派出所的辦案人員李明給辛偉家打來電話,叫帶錢去給辛偉看病。當辛偉家人見到他時辛偉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走路都要人攙扶,生活不能自理了。不法人員們把他劫持到朝陽溝勞教所,勞教所不收。派出所只好把人帶回來,但仍不肯放人,叫家裏人給看病。辛偉家人只好按照不法人員們的無理要求到長春市公安醫院去看病。到醫院後,醫生叫交五千元押金住院,辛偉家人拿不出那麼多錢。派出所一看人也真的是不行了,問有多少錢,辛偉家人說只帶兩千元。不法警察就叫辛偉家人把兩千元錢交給他們(沒收據),這樣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七日,農安縣法輪功學員劉興華進京依法上訪,被居民組小組長孫成貴舉報,農安縣華家鎮書記和平家鎮畢家店村書記王永清去北京將她綁架,後送往農安縣第二拘留所關押。向家人勒索三千四百元後,又到家中搶走三汽車苞米,折人民幣三千多元。
二零零二年七月,農安縣華家鎮派出所惡警們,又闖到劉興華在家中,把她綁架到農安縣六一零洗腦班,被強行洗腦七天後放回,家裏種四畝來地甘藍全爛在地裏,損失七千多元。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六日下午一點五十分,長春市農安縣燒鍋鎮派出所三個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高秀芹家中,把正在洗衣服的高秀芹強行綁架到燒鍋店派出所迫害。三名惡警一個叫李福成,一個叫李佔春,另一個不知姓名。勒索家屬四千元錢才放人。現在每天監控騷擾,每小時到家騷擾一次,不許高秀芹離開家門。近年來每到過年前,惡警都要綁架高秀芹,勒索到錢就放人。
◇二零零零年農曆正月十一,農安縣惡警綁架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勒索三千元。鄒硯明夫妻都修煉,須交六千元,因無錢交,被單位看管,不讓回家。邪惡者並把鄒硯明家裏所有東西洗劫一空。其中有:電視機、縫紉機、組合櫃、取暖爐、椅子等物品。而後鄒硯明被非法勞教送往長春葦子溝勞教所。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五日,韓淑雲在自家小賣店,被綁架到國保大隊,後來韓淑雲身體出現抽搐狀態經醫院搶救後,國保大隊勒索其家屬一萬元錢,才放回家後。但是惡警還不放過,又報勞教迫害。後經體檢韓淑雲全身抽搐,勞教所拒收,不得已只好拉回放人。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晚,榆樹市黑林鎮法輪功學員李傳蘭,被黑林鎮派出所警察李偉和彭憲明開車劫持,在看守所迫害五十六天。李傳蘭女兒抱著三歲孩子和李傳蘭的妹妹,天天奔走托人(各種費用四千多元),又托親友拿出二萬六千多元,共計拿了三萬多元錢,找人「疏通」。李傳蘭身體極度虛弱,生命垂危,才於六月二十四日下午將人放回。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三日,榆樹市法輪功學員范秀芳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後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又被轉到拘留所。第二天國保大隊惡警張德青帶人到范秀芳家抄家,在本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家人被敲詐勒索共一萬多元錢,其中國保大隊勒索兩千元,十三天後放回。
◇九九年十月一日,榆樹市法輪功學員陳桂紅因進京上訪,被惡警抓捕送到北京郊區的一個派出所,那裏的惡警不讓她睡覺,不讓上廁所,還把她銬住吊到葡萄架上兩個多小時,後來,送到了榆樹市看守所,在那裏他們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勒索了家人七千元錢才將陳桂紅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三月九日晚,吉林市江南派出所孫指導員為首的警察一行五人,以收電費為名,騙開吉林市交電大樓退休職工呂淑珍家房門,非法抄走一台電腦、二台打印機、一台收錄機、一台收音機、一台充電檯燈(兼錄放機),價值近兩萬餘元。還有李洪志先生的法像和書籍等。呂淑珍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期間強行奴役,家屬為了讓親人早日出冤獄,送給五大隊隊長五千人民幣,人也沒放出來,錢也沒退回來。二年後才放回。
◇二零零六年十月,舒蘭市白旗鄉法輪功學員張心寬,被國保大隊李甲哲一夥強行綁架,把這位六十來歲的老人關押迫害,並勞教一年,因心臟病拒收退回。可這些喪心病狂的、貪婪的惡狗們死不放人,勒索家人一萬二千元才把人放回。
◇通化市法輪功學員左程豔曾屢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左程豔到北京上訪,走到天安門廣場,被惡警劫回通化,送長流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家中拿出一千元托人,左程豔被放出;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左程豔走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拉橫幅證實大法,被通化惡警劫回,送長流看守所,被判勞教教養一年。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時,家人拿出一萬元托人將左程豔放出;二零零二年,左程豔在石油化寫「法輪大法好」,被人舉報,左程豔被抓送到長流看守所,被判勞教三年。在看守所左程豔絕食反迫害,家人拿三千多元托人將左程豔保外就醫放出;
二零零五年,左程豔在家時,惡警沈樹恆、林太遠將左程豔綁架到國保大隊迫害,左程豔被判勞教三年,家人拿七千多元托人將左程豔保外就醫放出;二零零六年,左程豔在家洗衣服,新站派出所吳××、姜××、張曉旭(教導員)共六人闖入抄家,將左程豔關入長流看守所並判勞教二年,後家人拿三千多元托人將左程豔保外就醫放出。
(三)沒收土地案例
◇松原地區扶余縣法輪功學員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沒收土地:5.3公頃
1、劉玉明:沒收土地0.6公頃
2、聞建忠:沒收土地0.7公頃
3、鄧發紅:沒收土地1公頃
4、李玉英:沒收土地0.3公頃
5、侯文秀:沒收土地2公頃。
6、劉元珍:沒收土地0.7公頃
7、某農民:被迫上繳土地15畝
(四)開除工作、剋扣工資、退休金案例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吉林大學不法幹部以脫崗為由,非法開除四名堅持修煉法輪功的教師。四名教師如下:王悅健(數學學院)、馮敢(機械科學與工程學院)、孟娟鵑(哲學社會學院)、劉永。在此之前,已有數學學院教師沈劍利(碩士、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外語中心的教師、法輪功學員趙波(女)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後,還以脫崗為由被停發工資,使其無生活來源。
◇法輪功學員赫秀蘭、王瑋、陳靜三人,原在吉林省委財經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工作。自從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赫秀蘭、王瑋、陳靜三人多次被送入勞教所、洗腦班迫害。三人的工作也開始不被重用,也再沒被晉級。與陳靜一同進機關的同事已經晉級到主任科員,但陳靜一直還是科員。與王瑋一同進機關的,有的已晉升為主任科員、副處長,王瑋一直是副主任科員。赫秀蘭被撤銷副廳級後備資格,工作由負責人降為幹事,後來又逼著提前退休。二零零三年底,單位公務員普遍漲工資,不但沒給他們漲工資,還扣發了三人一年的大部份工資。王瑋被單位開除。
◇德惠市法輪功學員盧青山,原德惠市朝陽鄉南崗中學教導主任。一九九九年九月,因進京上訪,被德惠公安局拘留五十三天,釋放後被學校免去教導主任職務,並停止工作至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停發工資八個月(九九年八月──二零零零年三月),將近五千元左右,這筆錢作何處理不詳,是教育局下的令。二零零零年八月,因家中有兩張法輪功真相材料,被不法警察帶到朝陽派出所,警察言稱要送往德惠拘留,後來由單位擔保,並交一千五百元罰款(開始要三千元)才算了事。當時是學校代交的錢,交給了當時的派出所所長宋超。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二日被朝陽派出所抄家,二十三日,在單位被朝陽派出所兩名警察騙到朝陽派出所(說有事商量),隨後被送往德惠拘留,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因在勞教所體檢不合格,被拒收,被押回德惠拘留所,幾天後,家裏交了兩千元保釋金才放出,回家為抵制洗腦班,一直在外漂流。
◇德惠市法輪功學員孫越,原德惠市朝陽鄉雙豐小學教師。一九九九年九月,因進京上訪,被德惠公安局拘留五十五天,釋放後,被停止工作半年並停發工資八個月,(九九年八月──二零零零年三月)將近五千元,這筆錢做何處理不詳,是德惠市教育局下的令。二零零零年八月,無故被帶到派出所,並要被拘留,後來有同事擔保並交一千五罰款(開始要三千元)才了事,當時的派出所所長叫宋超。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二日被朝陽派出所抄家,二十三日被朝陽派出所兩名不法警察從單位騙至派出所。接著,被送往德惠拘留,拘留期滿後被非法送往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勞教一年。
◇劉福權,原通化市二道江發電廠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劉福權因為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遭到非法關押,被扣發工資。二零零零年七月因不寫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被桃源派出所非法勞教一年,以黨委書記劉學茂和廠長曲曉佳為廠領導參與迫害,對劉福權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二年的迫害形式,在勞教期間扣發工資,回廠工作後不給全額工資,只給生活費。桃源派出所多次騷擾,在紅色恐怖高壓下,劉福權於二零零二年被迫買斷工齡。劉福權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四平監獄。
◇孫舉萍(女),原吉林省通化市二道江發電廠工作,二零零零年四月,因為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和七月不寫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遭到非法關押,並被扣發工資。以黨委書記劉學茂和廠長曲曉佳為廠領導參與迫害,對孫舉萍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一年的迫害形式,不給全額工資,只給生活費。二零零一年六月,孫舉萍再次被抄家,綁架,並被非法教養一年,以黨委書記劉學茂和廠長曲曉佳(現任吉林省電力股份有限公司副總經理)再次迫害,對孫舉萍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一年的迫害形式,並扣發工資。二零零三年八月,孫舉萍又被非法勞教三年時,黨委書記劉學茂(已退休)和廠長陶冶(現在吉林省電力股份有限公司工作)給孫舉萍除名。離開勞教所後,孫舉萍多次回廠找工作被拒絕。以戴維為首的通化市二道江區六一零辦公室人員多次告訴孫舉萍及家屬,寫出不煉法輪功的保證,他們去二道江發電廠給找工作(戴維義多次編造謊言恐嚇孫舉萍的家屬)。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孫舉萍被綁架,並搶走道勤mp3一個,博朗電子書一部,並被非法教養二年。今年孫舉萍又回二道江發電廠找到現任廠黨委書楊勝波,幾次協商後,楊勝波告訴孫舉萍,吉林省電力股份有限公司副總經理曲曉佳不同意孫舉萍回廠工作。
◇黃家珍(女),四十六歲,原是吉林省琿春林業局機關一名建築工程師。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開始,琿春林業局「六一零」、林業公安局國保科一直對黃家珍監視、監控、跟蹤、電話監聽,上門騷擾,更甚有時到孩子學校騷擾。琿春林業局從二零零二年四月至二零零三年四月扣發黃家珍十一個月的工資,二零零四年四月至二零零五年十月共扣發十七個月工資,給她的生活帶來很多困難。據悉,琿春林業局「六一零」為方便控制黃家珍,非法掌控她的工資,黃家珍領取工資竟然必須到「六一零」才能領取,迫害變本加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六日,琿春林業局政法委、林業公安伙同延吉公安合謀蓄意,綁架了到單位開工資的法輪功學員黃家珍,當日送往延吉非法關押。後對黃家珍非法判刑四年。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我把近幾年來我如何在學技術、教技術中實修自己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
一、學電腦,教技術
我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一九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成了當地的所謂的重點人物。二零零一年我遭到迫害,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我在勞教所回來後,因父母年邁,我基本上都在異地和父母在一起,直到二零零七年父母相繼去世後,二零零八年我才回到本地。
我們地區和其它地區比較,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以前大法弟子就少,九九年迫害開始以後走出來的就更少,幾乎沒有幾個人會電腦,有幾個能做資料的同修,系統也基本都是請常人裝,所以就更談不上遍地開花了。如果有同修被抓,就會牽扯到資料來源問題,如果有人出賣別的同修,就會嚴重影響救度眾生,對此大家都很著急。
我回到本地後,見此狀況,我萌生了推動本地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想法。我知道會電腦是解決這個問題的瓶頸,可是我自己又不會電腦,年齡又大,在外地幾年也都是別的同修給我現成的資料。師父看到我有這個願望,就一步一步給我鋪墊好。
我先在親戚家找了幾盤常人出的電腦教學光盤,跟著學會了使用鼠標、複製、粘貼,一直到裝系統。花了有二十多天時間,我就開始教別的同修了,學一點,教一點,同修們信心都很足。就這樣大家都在沒有一點電腦基礎知識、會一點也是半生不熟的情況下,我們決定買筆記本。為了裝機方便,我們一下子買了六台同一型號的筆記本。這在常人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幫四、五十歲的人,甚至是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不懂一點電腦,一下子買這麼多筆記本,怎麼可能呢?我們沒想那麼多,就憑著師父說:「正念足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1]就這樣,我們憑著救度眾生的心,就把筆記本買回來了。
從沒摸過筆記本的我,從熟悉鍵盤到調BIOS,從裸機的設置到裝XP,從會上天地行論壇提問到自己會看教程,從裝單系統到裝加密雙系統,可想而知要花多少時間和精力了。那時我天天坐在電腦前,我成了天地行論壇的常客,論壇同修不厭其煩的回答我的問題,令我非常感動。那一年我們上了二十多台電腦,因為這些同修都是新手,所以三天兩頭系統就出問題,我就反覆的給裝,後來同修們都漸漸的自己做資料開小花了,電腦一出問題我就要去維護,忙不過來的時候我就三台電腦同時裝。
隨著同修們各種牌子的筆記本和台式機的增多,以及軟件的更新,系統的更新等等,我每天都有許多要學要解決的東西,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漸漸的我學法時間越來越少,甚至有時幾天沒學法,腦子裏想的都是電腦技術的東西,常常熬到夜裏兩三點,身心很疲憊的趴在電腦前摳著教程,也時常用明慧同修、論壇同修的艱辛付出來勉勵自己。可是修煉是需要用正念來去人心的,光靠某種精神來勉勵是不長久的,我有一種自己將要被拖垮的感覺。
我把我會的一些必要的電腦操作方法都寫成文字步驟。因為大家都不會或者不喜歡看教程,我把大家集中起來,一步一步演示,手把手的教。有幾個接受快的,一些簡單問題自己就能處理了,但大多數同修還被觀念障礙著,認為學電腦浪費時間,有時間還不如多學法呢,所以電腦有一點小問題都要拿到我這來。
漸漸的我心裏就生出一種怨:怨同修依賴心太強,有的問題,稍微花一點時間看一下我給的文字步驟就能解決了,但同修就習慣拿到我這來,或者叫我到他們家去弄。我礙於面子,繞著彎子說:我幾天都沒學法了。想取得同修理解,給我一點時間,可往往同修最多也就說一句不好意思,下次還照樣拿來。我覺的同修太自私,我都給她裝了十五、六次系統了,她一點都不考慮佔用我時間。我越來心裏越不平衡,有時對同修說話態度也不祥和了,話語裏包含著怨氣。
我知道是自己不對勁了,有幾天我乾脆停下來,好好學學法調整調整自己,把這一階段對同修的看法反過來看自己,覺的自己太自我了:我要學電腦,我學上來要教哪些哪些同修,我要叫他們自己上明慧網,我要叫誰誰做資料,誰誰電腦會操作了,我要叫他自己會獨立維護系統等等等等。看上去責任心挺強的,好像是為整體負責,但裏邊摻雜著許多「我」要的。如果誰誰不能達到「我」要的,還停留在原來狀態上,「我」就不高興了,認為同修不努力,沒盡心,尋找各種藉口來說同修:你自己狀態不好,我給你裝機費勁。這哪是證實法啊,這不都是為了達到「我」要的嗎?這不跟舊勢力心性標準一樣嗎?我越挖心裏越覺的可怕。表面上大家都認為我為整體付出,做了一件大好事,對我很尊重,我也自我感覺良好,其實是因為某種程度上達到「我」要的了。
我很忙碌,也很疲憊,我甚至幾天不學法還認為自己責任心強,在為大法付出,為整體付出。看到同修們每天能保證正常學法,我很羨慕,也有些心裏不平衡,覺的我為幫你們而無法學法,而你們自己不走向成熟。這是典型的向外找。同修沒叫我光做事少學法,師父更沒叫我這樣做。相反,師父說:「有的人直到目前還不能專心看書,特別是為大法做工作的人,你們不能用任何藉口來掩蓋你們的不看書學法啊,就是你為師父我個人做事也得天天靜心學法,要實實在在的修。」[2]
我不能保證做到天天靜心學法,這就是明顯沒聽師父話,分配不好學法與做事的時間,這本身就說明自己有很大的漏,是自己的這顆幹事心,放不下自我的心才使自己一做起事來就把學法時間擠到最後或者擠沒了。前些年在做其它證實法的項目中,我一直在注重修自己的幹事心,我也能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強調做事要在法上,但這兩年做技術工作,滿腦子是學技術,無形中把學技術和修一思一念脫節了,使修下去的幹事心又反彈了。我悟到,師父安排我這一階段走學技術的路,就是要看我在學技術中還能不能想到證實法,能不能從中改變我為私為我的特性。
我悟到後,不斷的努力歸正做事的基點和修煉狀態。例如我有時候學一樣東西,如果我想急於求成,趕快弄懂,常常會覺的自己如同小學畢業在考研究生,太難了,摳的頭腦都發熱;這時我馬上就會向內找,為甚麼會這樣?是不是這個「自我」又想趕快成功了?解體你,你沒有智慧,這是法在做。或者我感到一片困惑無從下手時會跟師父說:「師父我不會了」,這時鼠標就會無意中點到叫我會的那句話上去,或者讓我突然想起甚麼,突然開竅,奇蹟就會出現。但有時候就不行,即使我求師父了也還是不會,我知道我這個心又不純了,我對師父產生了依賴,不想吃苦,我又在不斷的調整、歸正。
在這個過程中,我反覆不斷的提醒自己:是法在做,是師父在正法,不讓假我當家,純淨自己證實法的心。我又恢復了每天必須背法的做法,心態祥和了,教同修也不著急了,同修學的也不那樣費勁了。有一次我趴在電腦前,覺的很累很累,我就在想,我們將來圓滿了,我們的天體裏都有無量眾生,我們要管理整個天體一定也是很累的,那麼為甚麼師父還告訴我們說佛大自在呢?我突然明白:佛完全是為他的,是無私的,為眾生付出才大自在啊!我明白了生命無私才大自在啊!為私就累啊!我這樣累不就是因為我雖然做證實法的事,但我還在私中嗎?完全在法上的生命怎麼會累呢?頓時我向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包圍著,舒服極了,一點不累,我知道那一刻我溶於法中了。
二、推廣手機講真相項目
二零一零年,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對救度眾生的緊迫感越來越強。我想我們地區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少,下面幾個縣裏的大法弟子更少,師父讓我們承包救度這個地區的眾生,我們甚麼時候才能讓這些眾生看到真相啊!想到手機講真相可以彌補我們很多外部條件的不足,一定要上這個項目。我和幾個同修一交流,他們都非常贊成。於是我們分工,從沒用過手機的我負責學技術,其他幾名同修負責考察市場,確定機型。由於整體配合,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幾個人很快做起了手機發短信項目。
那時候手機講真相項目在全國起步時間還不長,邪惡還沒太重視過濾問題,一般的真相短信都能發出去。有了以前推廣學電腦的方法和經驗,我組織了十幾個能做手機項目的同修進行技術、安全知識方面的培訓,其他幾位同修選定好了很適合講真相的手機機型,搶在邪惡對這個項目還未警覺之前,一次購買了幾十部這種手機,以備推廣這個項目用。由於我們念正,配合的好,手機講真相的項目在我們地區發展的比較穩,比較好。
二零一零年底,我們開始大面積發彩信,那時明慧網還沒有現成的彩信,我承擔了本地編輯彩信、教技術、整理號碼等一整套工作。最初我們是收集真實號碼,不夠用,就做靚號,還不夠用,我就把全市的移動號碼都做出來,把聯通、電信的做靚號(因聯通、電信的空號太多),分批的分給做這項目的同修。二零一一年新年將至,我又把同修找到的全市政府部門、公安系統(包括下面的縣、鎮、鄉)的通訊錄整理出來,把「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以及政法委的號碼挑出來,有針對性的編了不同內容的彩信,把這些號碼一個不落的都發一遍。
在給「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以及政法委這些人編彩信時,為救這批人,我用了很多心。我先是把語氣定位在「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這個位置來講真相、勸善的,編著編著,我想到了師父叫我們講真相救人儘量不觸動人負的一面,況且手機項目已經是我們地區救度眾生的一個很主要的項目了,不把他們作為「另類」來講,讓他們感覺到自己和身邊人一樣無意中收到了真相彩信,而不是大法弟子專門針對他們發的,這樣他們接到真相彩信或許心裏要放鬆些。我想要救他們,還是儘量不觸動他們負的一面,誰都喜歡別人把自己當朋友。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救度眾生,在神的眼裏看,絕對不是像人類社會的一個人犯了錯誤、去用人的方式使人改過那種做法。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
所以在彩信中我都稱他們「朋友」,但內容和其它彩信有所不同。發出去後幾乎沒有一個同修接到公安系統的號碼回覆。這時我思想產生了顧慮:是不是這些號碼敏感,移動公司不轉發?那段時間我特別注意這方面的反饋信息。
結果有一次一個同修跟我說:今天我跟老總一起陪客戶吃飯,其中有一個是公安局的領導,在飯桌上他接了一個電話,接完後,他拿著手機對老總說:你有這個嗎?老總說:甚麼?他說:法輪功彩信,老總說:我看看。他說:不行,你們都沒有,只有我們公安系統才有,人手一份,要聲音有聲音,要圖象有圖象,放手機上沒事慢慢看。我知道這是師父利用同修的嘴告訴我:都收到了,不要有顧慮,好好做下去。
對「六一零」和國保大隊以及政法委的這批號碼,我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他們發一封不同內容的真相彩信,我在編這些彩信時,不斷的歸正自己的心態,不帶爭鬥心,不帶仇恨心,常常是發自內心的感到他們是被惡黨迫害最嚴重的、最可憐的眾生。而且我覺的現在這些人大多數都明白真相了。
去年,我地一同修在監獄被迫害回來,找「六一零」的頭目談她工作的事,「六一零」的頭目很邪,要同修寫保證,同修不寫。同修跟我說這事,我針對「六一零」的頭目編了一封彩信,儘量從本質上啟迪他善的一面,還稱呼他朋友,發給他了。幾天後這位同修再去找他,他態度很友好,並說他自己要為同修專門上省裏去一趟,請示後回來給同修安排工作。
我把當地「六一零」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情況,和「六一零」迫害大法弟子遭報的情況編進了彩信,引起很大的反響。有一個同修的學生家長跟同修說:我要趕快告訴我家親戚,他在某某地區「六一零」,叫他不能迫害大法弟子,會遭報的,我們這某某某就因為這事遭報的。還有的人回覆說:「六一零」還有沒有別的人遭報了?
到目前為止,我編了三、四十個不同內容、不同形式的彩信種子,供我們地區做這個項目的同修發送,有的在明慧網上發表。同時我還按照「回短信和回電話的人」、「回信罵的人」、「看不懂的人」、「想學的人」、「請幫三退的人」等幾種不同情況,編輯回覆彩信,供大家回覆用。對說「看不到」的人,主要是編短信和回語音電話。我們至今已發了一百多萬號碼,尤其是在二零一二年新年的時候,發彩信達到了高峰。走親訪友,大街小巷常常能聽到有人在議論彩信中的內容。同修講真相時經常有人說:「我手機上收到了」。
在近幾年的學技術、教技術中,儘管我每天都很忙,但我樂在其中,因為我現在的生命完全是用來證實法的,沒有浪費時間。我在大法中修煉十六年了,在不同的項目中助師正法,也在不同的項目中不斷的修,每當我心性昇華後,大法博大的內涵總是不斷的展現。我萬分榮幸成為了師父的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今生最大的心願,也是我生活的中心。
以上是我近幾年在學技術、教技術中助師正法的一點滴修煉體會,我知道和做的好的同修比有很大差距,離師父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更差之千里,我會不斷努力,不斷精進!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全世界的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美中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
一、得法
自幼年起,我就對父親講的故事和文藝作品及書本上看到的神話傳說留下了不解之謎。成年後外出打工,由於集體環境的影響,我嘗試了甚麼是勾心鬥角和人的自私,渴望解脫現實的利益爭鬥。常常仰望蔚藍的天空問自己:我是誰,為甚麼來在世間?為何而活?天上有沒有神?地下有沒有生命?我不住的探索著。
九九年初,由於家人同修(二哥)洪法,我毅然的走進了修煉的大門。白天在煉功點學功,師尊鼓勵我讓我看到了書中字外的金光,煉動功時我明顯的感受到法輪的旋轉,晚上學法學到半夜才罷手。整本《轉法輪》學完後,我明白了以前所有的不解之謎,但半信半疑,在半個月後我非常堅定的走在了修煉路上,曾內心發誓一定要修成。
二、突破自我,否定舊勢力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號,我獨自去北京上訪被半路截回。村裏的許多同修被迫害勒索錢財、非法關押,遺憾的是有的同修動搖了。二零零一年,我村被迫害最嚴重的一年,絕大多數同修被非法關押、勒索、判刑和毆打。我也在其中,但依然堅定,不明白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的法理,也沒有常人的勇氣敢面對邪惡,精神受到嚴重的打擊。我知道自己一旦明白生存的意義和修煉後內心的昇華,就會一直走下去,並且堅定不移。在以後的修煉中我默默的做著師父交代的三件事,可對邪惡的迫害我只會發正念,雖然在學法,可對否定舊勢力迫害的法理依然是零認識。
零七年的冬天一個下午,本村一位同修(二嫂)家被非法抄家,被關進縣洗腦班迫害。本村同修得知後只會發正念,其它的不會做。外村同修得知後,當天晚上冒著鵝毛大雪、刺骨的寒風來到了我家。我很受感動,同修和我交流讓我反迫害,去找相關的負責人要人,並且組織整體配合發正念。同修講的和《明慧週刊》的交流文章在我的腦海裏觸電般的接上了火花。我終於明白了,徹底清醒了。
第二天我叫上了家人(二哥也是同修)和本村的同修去找相關的負責人要人、講真相。其人不在家,只有他母親在家。我們向她講了她兒子帶人綁架的過程。其母臉上難堪,說回來後一定責備他,不知道兒子幹了這種事。過程中我們都是本著善心向相關責任人的母親講述了大法的美好和法輪功在世界許多個國家的洪傳。雖然講的不多,但是這也是我們在證實法的路上邁出的第一步,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下午我來到了外村同修家裏,想切磋下一步怎麼走,沒想到已有好幾個同修在一起交流此事。同修再次從法理上和我交流:去向相關負責單位要人,也是在反迫害、清除邪惡,同時也是自己的修煉過程,走出自己的路,開拓出身邊的環境,讓我們村的所有的同修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我如在迷霧中撥雲見日,內心充滿正的力量。
黃昏時分,我和家人同修(二哥)和姪子決定去趕往外村的相關責任人家裏要人,順便講真相。剛剛下過的大雪,經過白天陽光的照射,已由雪轉冰,路面光滑異常。當騎自行車到達目地的村邊時,家人已摔倒了幾次。我知道:這條路不好走,但我必須走下去,因為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反迫害救度眾生是我的歷史使命。快到村口,心想:不知道是哪一家,問問路也沒有人。剛想到這,就看見一進村的一家門口走出來一個人。我知道是師父安排的,來鼓勵弟子,內心一陣激動,正念更強了。我問他某某家怎麼走,他告訴了我。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一路彎彎曲曲的來到了那個地方,不知是哪一家,剛好有一人路過,我就問哪一家是某某家,他說:就你們眼前的這一家。我知道是師父把我們帶到了這裏。一進門,這人一驚,問:你們找誰?我說,找你啊!進到裏屋,我找了一處正面面對某某的一凳子坐下,還沒說話,就看見他大口喘氣。我發著堅如磐石的正念直視他,他不敢正視我,內心極度恐懼的回答著家人的問話。我明白了師父的講法:「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1]
在以後不斷的營救同修的過程中,自己已經明白了一部份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法理,而每一次要人的過程,又是自己修去人心的過程,每次反映出的人心都是不同的,我一步步走著自己該走的路,過程中一個個細節我都儘量按法的標準去處理,也給我以後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十多天後,惡警非法闖入我家,我質問惡警,惡警拿出了搜查證說:「這是搜查證。」我拿過來看了看說:「真正的搜查證是縣公安局長簽字,你這是假的。」我扔在一邊,惡警滿臉通紅,隨手又拿出另一張說:「這是傳喚證。」我又拿過來說:「你告訴我犯了甚麼法,我就跟你走,你要說不出,休想帶我走。」惡警惱羞成怒,四個人把我架到大門口,我就大喊:「鄉親們,來看看鄉政府工作人員幹的甚麼事!」
鄉親們聞訊趕到,不一會兒聚集了六、七十人還多,他們一看傻眼了,就打電話要求鄉里再派人來,我發著強大的正念,心中怕心很小。不大工夫惡警叫來了十幾個人,在這時,我曝光了邪惡一次次對我二嫂的迫害,讓鄉親們都知道了他們做的是非法的。最後他們強行把我帶上了警車,拉往縣洗腦班。在洗腦班裏,同修巧妙的給我送進去了師父的經文,「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時間會使金子越磨越亮。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中成就著神的一切,也在開創著宇宙的未來。」[2]我反覆的背誦著,幾天後我被無條件放回,
我回到家中,向內找,回想著此事的每一過程,找到了邪惡迫害我的原因,然後歸正。後來得知這次綁架我的背後操縱者就是我和家人去外村要人的某某。最後家人聽某某說沒有上面的命令再也不找我了。我心裏知道,鄉政府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了。沒過多久,其他同修,包括二嫂也被放回。
二、營救同修
二零零八年冬天,鄰村的同修被邪惡以抄家為由把同修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我得知消息後,馬上通知協調人告訴附近幾個村的同修整體發正念,同時召開交流會對同修被綁架做出營救方案。有同修提議:邪黨在國際上說中國有信仰自由,有人權。我們就利用法律反制邪惡,讓民眾知道迫害者的做法是違法的,也曝光了邪惡的做法,同時救度周邊的眾生。和同修一切磋,都覺得可行。就安排有關同修整理法律條文的訴訟狀。接下來和協調人安排同修搜集某鄉長的聯絡信息。沒幾天,某鄉長的手機號碼、辦公室電話和其它幾個辦公室電話都上網了,還找到了某鄉長住址、妻子單位、孩子的學校一切信息。
由於某鄉長妻子老家是外縣某村比較遠,我和兩個同修坐車去和當地的協調人取得聯繫。因為趕時間,我們三人叫了一輛出租車。當坐上車時,車上已有一乘客,我們不知道外縣的某村在甚麼方向,想問問,正要開口,司機問那一乘客去哪兒,乘客去的地方正是我們要去的地方,我們相互各自瞅了一眼,會心的笑了,知道又是師父安排的。
被抓同修的家屬也用另一途徑和鄉政府的負責人在談條件,說要放回同修得一萬元,被家人斷然拒絕。同修的幾個家屬也都是剛剛得法不久的新學員,面對此事,非常的配合我們的營救方案。在一天夜裏我們縣裏的同修整體行動,包括外縣的某村,粘貼和散發了綁架同修某鄉長的惡行。第二天,由於曝光了邪惡,某鄉長坐不住了,讓人通知家屬交一千元放人。家人很高興有如此大的轉機,找我商量怎麼辦?此時同修已把做好的有關法律條文的訴訟狀交到了我的手上。我說:「鄉政府背後的邪惡在解體,但我們的路沒有走完,因為我們目地不是為營救同修而營救同修,而是在營救同修的同時,曝光邪惡的惡行,救度更多的眾生。」家人高興的答應了,我知道他們也看到了希望。
第三天上午,我和被抓同修的兩個家屬走進了法院的大門,找到了法院院長,把我們的訴訟狀交到了他的手上。他看了後一驚,瞅了瞅我們,由於寫訴訟狀沒有經驗,院長以訴訟狀的措辭找藉口,拒收訴訟狀,我說回去整理一下訴訟狀再來。我們出門時,院長又問了一下被抓大法弟子的姓名,回來後我們打算把訴訟狀整理後再去,沒想到下午某鄉長和被抓同修一常人親戚急急忙忙把同修接了回來。此事在當地大大的震懾了邪惡。經過此事也鼓勵了本縣所有的同修,許多民眾通過這件事情明白了真相。
由於文化有限,文章整理的匆忙,望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2]李洪志師父著作《芝加哥法會》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七年二月得法修煉的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三歲,十多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兌現著自己史前的誓約。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心中對師父的感恩,只有實實在在的認真修好自己,堂堂正正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二零零四年,我們家建立了資料點,在師父的加持下,使我這個六十多歲只有小學五年級文化的人學會了電腦操作,這是大法的神聖,大法的威德。現在我能上網、下載、打印、刻盤,只要是大法弟子講真相需要的資料我都能做。在這八、九年中,我和丈夫一起承擔起我們這個小區的資料供應,我們選擇打印各種真相小冊子、製作《九評》及各種真相光盤,把那些最普遍、最應該讓世人明白的基本真相從明慧網能夠下載的我們就系統的做,互相搭配供同修們送給世人。
隨著正法形勢的快速推進,同修們的精進實修,我們地區的小資料點真是遍地開花,很多同修都在自家建立了資料點,做到了自做自用。這樣我們的工作量也減少了很多,我就和丈夫互相配合,邊做邊出去發給世人,我每次都把真相資料先閱讀兩遍,搭配好,發給不同的世人,能解開他的心結,使更多的人能直接明白真相,得到救度。
放下人心救眾生
在我們附近有幾棟局長樓,把守的非常嚴,周圍用鋼筋水泥作護欄,裏面住著幾十戶局長一級的幹部,這些人一直很少接觸和了解大法真相。這幾棟樓有門崗,二十四小時有值班的保安,晚上有長明不滅的院燈,還有設置多處監控的攝象頭。在對大法弟子迫害瘋狂的年月,同修們都很少進入該區發放真相資料,我也沒去給他們送過真相,怕被錄像,產生怕心,嚴重的影響這裏的眾生聞得真相。
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只要你碰到的,你都應該救,不管是甚麼身份甚麼階層,不管他是總統還是要飯的。在神的眼裏看,生命是同等的,階層是人類社會劃分的。」[1]
我和丈夫商量,咱們除了做好其他地區的真相資料外,這裏的人也得救,一定要讓這個樓裏的人看到大法的真相資料,叫他們也知道大法的美好,也能得救。不能叫舊勢力把他們毀掉。
雖然救人的心很正。但一想要去做的時候,思想中還是反映出不正的想法,怕不安全,危險,心裏不穩了。每當這怕心出來時,我就背師父的詩:「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2]。這時心就穩定下來了,正念也足了:是啊!我是神哪!在救度眾生啊!這是偉大的主佛叫我們做的,這是宇宙中最神聖,最偉大的事呀!我怕啥!
我們去局長樓之前,先集中精力發正念,讓那些監控的攝像不起作用,鏟除另外空間操控保安人員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師父講:「你一發正念,不管千軍萬馬那邪惡統統化成土,全都滅掉,甚麼都不是。」[3]我們堂堂正正的把神韻新年晚會光盤送到各家各戶。從那以後,我們還把各種真相小冊子送進了各家的報箱,使這部份人也了解到了大法洪傳世界和美好的真相,有了得救的機緣。
這個樓區的真相資料正常運作以後,還有一個由局長和處長共同居住的樓區,住著二百多戶領導幹部,這個小區也是防範很嚴,而且小區各種鍛煉身體的設施齊全,平時很多人都在戶外鍛煉和做各種活動,給我們發真相資料帶來很大的難度,我和丈夫協商決定,再難也要把這個小區的人救了,把讓眾生了解大法真相的通道打開。
一天,我和丈夫去那個小區發資料,正趕上好多人在我們要去的那些樓外鍛煉或做其它甚麼的,直接干擾我們做真相。我就和丈夫說:咱們請師父加持我們發正念,請這些人暫時先離開,更不允許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利用世人干擾我們發真相資料救人。就這樣我們倆邊走邊發出強大的正念,請那些人趕快離開,當我們走近樓區時,發現那些人真的一個個離開了,最後只剩下一個人漫不經心的人背對著樓坐著,這也太神奇了!我們順利的送完了資料,心裏深深的感謝師父的慈悲加持。同時也使我們進一步體會到正念的偉大威力。
為世人負責
有一天我到集市上買菜,在買菜的同時我就給賣菜的夫妻倆講真相,告訴他們天為甚麼要滅中共邪黨,為甚麼退出邪惡組織就能保平安、就能保命,告訴他們法輪功怎麼樣的美好,江氏流氓集團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並告訴他們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能按「真、善、忍」做人那就更好了。並叫他們退出中共的一切邪惡組織。當時夫婦倆都很高興,同意三退。
當我轉身騎車離開時,就聽這位婦女說了一句:「一天盡說這事。」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這時我邊走邊想:我還有甚麼地方沒說明白嗎?雖然她已經同意三退,但她還有沒明白的地方,否則她不會說這話。如果我就這樣走了,就是對她不負責任,這個生命就等於沒救下來。這時我也想起了師父在法中講的「做甚麼事情啊,有始有終,把它做好,救人就把他救了。」[1]
別嫌麻煩!想到這,我就掉轉車頭騎回去,走到他們身邊對她說:「剛才你說的那句話呀!我不放心,就又回來了,你是不是不理解為甚麼對你講這些呀!因為這件事情是真的,天災人禍在不斷的發生著,咱們都看到了,如果不提前告訴你或你不同意三退,不知道法輪大法是怎麼回事,那就太危險了,所以才對你說這個事呀!真的是為你好哇!中共邪黨還在迫害人,他們撒謊栽贓陷害法輪大法,把世人都欺騙了,是我們師父慈悲人哪!叫我們大法弟子在這樣的環境中還在救人,你們可別當兒戲呀,別給中共邪黨當陪葬,一旦劫難來了就來不及了,你們天天賣菜掙錢,不就是為了生活的幸福,身體健康嗎?你還是聽我的勸告,順天意而行,退出來吧!」
這回他們點頭同意三退了,夫妻二人也都笑了,說:「謝謝大姐。」這時我也放心的笑了,因為他們真的得救了。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3]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這是發生在年前的一件事。那天晚上,我開車去同修家。同修家的樓下停了許多車,小區的路很窄,再加上車多,我在調轉車頭時,一下子把旁邊停著的一輛車輕微的蹭了一下子。當時我想:「壞了,蹭車了。」雖然深夜無人,但我想:「我是修煉人,不能因為人看不見,就逃離現場。我準備拿出二百元放在他的車上。」
可是,我還沒等深想,突然,見前面停的另一輛轎車裏出來一個小伙子。他說:「你蹭車了吧?」我說:「是的,你認識這個車主嗎?」「認識,是鄰居。」這時,我們倆人看了看被蹭的車:見車門的下方蹭掉了拇指大的一塊漆,還有一尺長的不明顯的印跡。不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我說:「請你把這二百元轉給車主,我有點急事,不等了。如果車主有甚麼要求,打我的手機。」我把手機號留給了他。當時我想,這二百元足夠修車了。
到同修家時,我和同修說了事情的過程。我說:「這是去我甚麼心呢?」同修說:「事情都過去了,你處理的挺好呀?別想了。」可是,我總覺得沒有偶然的事兒,這件事情的出現,好像有我提高的因素。於是,我在同修家辦完事後,就走了。
可是,當我到了樓下時,發現車主正在樓下等著我。那一刻,我的感覺是:這個人是等著聽真相得救的,「今天我一定要救了他。」他見我出來了,便走近我。
「大哥,你看這車蹭的挺重的,你看咋辦?」他手裏拿著我轉給他的那200元。我看了看他,覺得人挺厚道,不像是惡人的樣子。我說:「不重呀,只是蹭了一點點兒,200元不夠嗎?」他說:「200元修不好,你再添點吧。」他口氣不重,在和我商量。
我問他在哪兒上班?他說:「下崗半年了,一直在家。」於是,我給他講大法真相,又給他三退了。期間,我一直不停的發正念,一是清理他背後干擾聽真相的因素;二是清理邪惡利用這件事搗亂的因素。他對大法真相也接受,也同意三退了。只是,他不住用手擦著那快比拇指大一點的傷痕,說:「大哥,你再給加一點錢,二百元肯定不夠的。」
當時我的想法是:他就是一個眾生,這種事情,修煉人不能分毫不讓的和他爭爭鬥鬥,我們首先想到的是對方的損失和感受。何況,我剛剛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不能因為一點賠償,使他對大法產生不好的看法。能把他救了,就是無價的。於是,我說:「再給你加一百行嗎?」他說:「三百元我肯定修不好。」說著,他又去摸那塊傷痕。
我說:「行!那再給你加一百元,四百元夠了吧?」說這話時,我心裏好像已經到了賠償的底線。「這點擦傷哪值四百元啊?要不是生意忙,我可以給他修去。」可是,對方既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只是在不斷的看著他的車,一副很心疼的樣子。
當時,我心裏有一個想法:「不管這件事怎麼處理,一定不要他對大法有不好的印象,不能把剛剛救了的人又推了出去。」於是,我說:「這樣吧,你說賠多少?」
他說:「大哥,這樣吧,你再給加一百元吧,五百元,好壞我都不找你了。」當時我的感覺,就像那個水缸滿了一樣,再多加一點都承受不住了。我說:「這麼點傷痕,你讓我賠五百元?太多了呀?這不值呀?」
他說:「找人修理,得幾遍工序,還要耽誤時間。五百元不多啊。」當時我想:「今天這個事兒,絕非偶然,這個關我一定要過好。不就是錢嗎?放下!放下!」於是,雖然心裏有點不情願,我還是給了他五百元。心想:如果沒有師父管,今天這事不知道有多大呢。
臨走時,我一再囑咐:「兄弟,你一定要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這句話。如果我不是學大法的,今天這個事兒,我絕不會這麼痛快的處理的。」他不住的點頭:「記住了,記住了。大哥,你放心,我再不找你了。」
回到家裏,我一連兩天心裏總是煩躁。我問自己:「為甚麼煩呢?是不是認為被人家抓大頭了,感覺窩囊?不是。怨恨心?也不是。是心疼錢嗎?有一點,也不全是。是懦弱不敢和他據理力爭嗎?不是。是委屈嗎?也不是。」找了一圈兒,也沒有找到「心裏不舒服」的背後是甚麼心。回想事情的過程,覺得當時自己的心性就那麼高,只能做到那種程度了。
不管是甚麼心吧,反正這種「煩躁、不舒服」的因素,對修煉人來說不是好的狀態。於是,我開始發正念清理。可是,發了幾次正念似乎不管用,心裏依然挺煩。當時我想:「這件事情發生在我身上,一定有我提高的地方,不能就這麼滑過去了,一定要找到這個心。」於是,我坐下來,一個一個細節的回憶,並用法對著自己。
突然,我悟到了:「這不是私嗎?我所有煩躁的感受,不都是觸動了那個「私」嗎?」而且當時我明顯的感到:「這個私不是單純的,是一個整體形狀的。」當我想到這個私時,突然間像打開了兩扇門似的,一下子找到了問題的「根兒」。而且,最明顯的是,能感觸到那個「私」的存在形式:它像一個有鋼繩的破漁網一樣:下面是一個個網眼(人心),最上頭是「綱繩」,那是人心的根本(私)。一切人心、一切觀念,不管大大小小,都和它連著。當我「感觸」到這個私時,它好像是一片有點靈氣無處躲藏而又散亂的可憐灰色雲霧,正在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於是,我長時間的發正念:徹底清理它,連同那些若隱若現的人心一起清除!!過程中,感到它們是一個有著千絲萬縷的整體,那些人心都掛在私這個根上。之後,我感到心裏很輕鬆,再也不煩了。
一點體會:所有的人心都和這個私聯繫著,它是舊宇宙生命的屬性。修煉中,當我們遇到一些問題一時解不開時,想一想:是不是我太「私」了,這時,也許一下子能把問題看的更清楚些,提高的更快些。
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在邪惡的迫害下講真相,我經歷的有驚無險的事很多。這篇文章裏只回憶三次在火車站脫險的經歷。值此新春佳節之際,以此文略表弟子對師父的感恩之心。
(一)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從千里之外去北京見一位同修。我對北京火車站不熟悉,到站後,隨著下車人流出站。走著走著發現身邊人漸漸沒有了,我就憑感覺繼續往前走去出站口,突然看見一個農家院落似的小門,不知有沒有兩米寬,以為那就是出站口(沒乘過幾次火車啥也不懂),就從那門裏走了出去,確實到了站外。
當時沒多想出來後就去找同修了,但這個景象一直沒忘。幾年後在外面經歷多了,多次進出過大小火車站,我再回想這件事,才明白自己當時不是從北京火車站正的出站口出來的,不論哪個車站出站口外應該是個廣場,有人、有車接站很熱鬧,而我出來的那個門外是個小巷,兩邊是民房,門口有兩三輛黃包車,其它甚麼都沒有,也沒人冷冷清清,我後來想大概是個側門,這事想想也就放下了。
今年有一次煉功時,腦子裏突然閃出「邪黨兩會」這個事,我一下又想起這次出站的情景,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覺淚流滿面。那次我去時,北京正開「邪黨兩會」,戒備森嚴,當時我流落在外對這個一點都不知道,更何況那是二零零三年,還是迫害高峰時期,各地便衣、六一零惡人雲集北京,火車站是惡人監視、抓人的地方,而我沒有一點防備之心,當時我如果從正常出站口出站危險可想而知。我是隨著人流一起往外走,怎麼會一個人稀裏糊塗走到那個小門去了。這明明白白是師父在保護我,把我送到那個小門,讓我安全出了站找到了同修。
(二)
在二零零四年,在一個迫害嚴重的省會城市,我來這城市找同修拿資料,我把同修給的資料放背包裏去火車站乘車。第一次來對這兒不熟悉,我買好票離發車只有一刻鐘了,售票員叫我出門向右跑快點去上車,我拎起包向候車室的方向跑去,進門就是安檢,我把背包準備放安檢儀上,另一隻手拿著票。這時只見那個女安檢員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我說:某某某次的車要開了(我的車次)。我趕緊說:「是啊,我急死了,我不安檢了,啊?我不安檢了。」
我微笑著邊徵詢的問她,邊向裏挪動腳步,那個安檢員光笑不說話。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她默認了,拎著包向著我認為的檢票口衝去,因為只有那個口是開的,檢票口沒檢票員,屏幕上甚麼顯示也沒有,我跑過檢票口腦子裏正想不知該往哪兒去乘車,只聽樓上有個男聲說:「快點往前走,往右拐。」
我很奇怪,因為光聽聲、不見人,我抬頭喊:「你是對我說的嗎?」有個中年男士在樓上出現,用手指著方向又說一遍,我想:你又沒見我的票你怎麼知道我乘甚麼車?我半信半疑向他說的地方走去,一拐彎我的車就在眼前。上車後還等了好長時間才開車,在這個陌生的車站,從買好票到坐到車裏大概也不過五分鐘,還躲過了安檢,連一步冤枉路也沒多走。師父時刻在身邊呵護著我。
(三)
還一次二零零七年,這一次是與邪惡面對面交鋒。我送家人同修到車站乘車,我們把兩個大包放上了安檢儀,同修的包被幾個安檢攔下了。我問:「甚麼事?」安檢說「把光盤拿出來檢查。」我邊彎腰拿包邊對同修小聲說:「發!」意思發正念。在那瞬間我閃過幾個念頭:「求師父保護弟子,叫光盤放不出」「沒想到在這栽了」「這下家裏完了,但大不了一死吧,千年等待不就這一回嗎!」真的生死關頭反倒鎮靜了。一個安檢員過來要拿我包,我一下把他的手推開,想也沒想衝口而出:「別動!我包裏有東西!」
事後我都覺得這話可笑,可我當時腦子就想:「我包裏都是資料怎麼能讓你翻呢!反正一死,對你們態度好一點硬一點也無所謂,不在乎惹怒你們。」那安檢員竟默默轉身走了。我一抬頭看到同修已獨自朝前走了。
我包裏光盤有兩種,一種已包裝好放一小包裏,一桶是刻好的裸盤,我手伸包裏把那桶裸盤掏出來給安檢,同時發正念叫它們放不出。他們把盤拿去後又讓我再把大包放安檢儀上,他們都到屋裏檢測光盤去了,我迅速把大包裏那個裝光盤的小包拿出,放安檢儀邊的地上,大包檢過後我又馬上把小包放進去(這是大站,有兩個進站口,我進的這個口是小進站口沒多少人,只有一個安檢儀)。這時他們一幫人從屋裏出來把光盤遞給我,用懷疑的眼光盯著我:「這麼多光盤怎麼都放不出?」我說:「這是新買的光盤,把票還給我車要開了!」
我追上同修,他說,「我一直發正念知道沒事的。」(講這麼多也只是十分鐘之內發生的事)。把同修送上車後,我開始擔心他到站後的安全,我知道那邊終點站出站口經常有警察隨機搜包。我走向車門想上車提醒他,兩三個列車員圍過來笑著問:「你要幹甚麼?」我說:「我要上去叮囑他幾句話。」他們說:「沒事的、沒事的、不要上了,快開車了。」我沒好意思上車退了回來,可又一想萬一出了事,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我又走到車門要上車。這時最起碼四、五個列車員堵在車門口七嘴八舌:「沒事的,沒事的!」「你放心吧,放心吧!」他們那親切的東北口音、滿面的笑容,又讓我沒好意思硬往上闖。最後同修平安到家。
當時剛經過驚險一幕還沒回過神來,過後一想「那不就是師父借常人的嘴在安慰我嗎?」
個人經歷與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我今年五十三歲,母親說我剛生下就吊針搶救,一直病到三歲多都是可憐兮兮的活著。記得童年曾有幾次無意中看到自己身體像天空一樣高大,覺的很奇怪,後來又出現很多新奇趣事。直到九八年(三十八歲)得法後,才一下子解開人生許多久久不解的迷惑。從此一頭紮進大法修煉堅定不移!
一、得法修心 洪法
正是我生命處於飽經坎坷、滿腹憂患的迷惘當口,姐姐送我一本《轉法輪》,並叮囑一定要一口氣一個字不落的讀完這本書。我一氣呵成讀完後對著《轉法輪》中的師尊法像說,「李洪志師父,我要煉法輪功,請您收我為徒吧!」說罷當即照《大圓滿法》學會了五套功法。
煉到第三天,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連續三天渾身乏力骨頭很疼,但心裏美滋滋的。我記住了師父《轉法輪》中說的這段法「從今天開始,有的人會感到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1〕心裏別提有多高興;李洪志師父真的收我做徒弟了!第四天腦海突然冒出一念;起來!煉功!還沒等煉呢,「唿」一下甚麼事也沒了,頓感身心前所未有的輕鬆舒服。後來甚麼腎炎、乳腺瘤、子宮瘤、肺結核等等所有病全都不翼而飛。
親朋看我修了法輪功後突然心性質變,斷掉渾身惡習,整天神清氣爽賢淑豁達,他們個個由衷讚歎;「法輪功好!」丈夫、孩子隨緣走進了大法修煉。令人高興的是過去幾個與我不和的所謂人中「敵人」,也幫我們洪揚法輪功,有的還找我學煉法輪功呢!
我是中學教師,和鄰居同事曾經很溶洽且是好朋友,當校長越來器重她並交往火熱時,我那心裏就不平衡了,漸漸的不僅疏遠她,還時不時傷害她,抓她短處攻擊她,導致矛盾隔閡大的針鋒相對。師父說妒嫉心必須去,於是我帶著祥和與微笑登門看她,以煉功人姿態敞開心扉與她長談,善解了淵怨,讓她知道修大法的美好。我說;「過去是我不好,妒嫉你能力比我強,與領導關係好,我太小心眼對你傷害很深,向你真誠道歉請多多包涵!如果我不煉法輪功,也許我們所謂的‘仇’結定了,大法師父教我與人為善。教我們謙和說真話,處處為他人著想,做真正的好人更好人,忍我捨我直至修成無私無我的正法覺者……。」她感動的流淚說;「謝謝你的坦誠交流,真的謝謝!法輪功能把你改變成這麼好簡直不可思議。我會記住‘法輪大法好’!」後來我們又做回真正好朋友,她很信任我能幫她排憂解難。她總是在人前說法輪大法好!也誇我煉了法輪功如何好。從那以後我不再妒嫉任何人。
修煉前有個學生家長氣她兒子學習成績不好和早戀,我上門家訪時她怪我管理無能疏忽責任(那時我好打牌),說我很多難聽的話,我忍不住和她吵架,好幾年碰面不理。我修煉法輪功後懂了人為甚麼來世上當人的道理,不管我曾經和她有多少次業力輪報中的群體轉生,也不管我們生生世世相互傷害多深欠債多少,反正我心中有法約束,就得無條件的對眾生好,就得以煉功人的高尚品德與人中表率去化解矛盾,包容她對自己的傷害,抓住眼下機會向世人洪揚法輪大法的美好!她開始驚訝,漸漸感動,最後也是含淚送我出門。她說;「哪天我也來找你煉法輪功」。後來她真的煉了法輪功。像這類修心、洪法的事例還有很多很多。
二、證實法 獄中反迫害
我得法修煉僅有一年多時間,九九年七•二零恐怖降臨,誹謗師父與大法的邪惡謊言籠罩中華大地,毒害著每一個無辜眾生。我天天出去講真相,用自己切身體會揭謊言。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和市區幾個同修切磋商定由我負責獨自印好一萬多份真相資料給全市各區同修分發,順利完成。兩天後同修們七八個結群進京上訪護法。
我們九人上午八點多來到天安門廣場,人海茫茫中我們目睹了來自全國各地大法弟子進京護法的偉大壯舉;有高舉「法輪大法輪!」「真善忍好!」的;有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的;有打坐、煉功的等等等等。那裏的邪黨惡警便衣警車都在像惡魔瘋狗般的狂抓大法弟子,我是本群中最後一個被綁架上車,我迅速拉開車窗頭伸窗外,連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只見地上人流一齊朝我喊聲湧來,我也聽見自己的喊聲在天安門上空回旋!車上惡警鐵青著臉狠命說,「還沒誰敢在‘我們’車上喊口號,打死你!」惡警使勁猛搧我耳光,我沒顧痛,只是想我終於把壓抑心頭一年多的正念呼聲喊出來了!惡警把我關在北京海澱看守所,那裏每間都關滿了我們大法弟子。我被外地同修堅強不屈的護法意志而深深震撼。
我被迫流離失所到遠方親戚家,家鄉幾十個上訪同修被非法勞教,其中幾個同修無意說出我印送那些資料(那時同修不知道怎麼做),惡黨公安廳懸賞幾萬通緝我,本地國安在我家婆家娘家兄弟姊妹各家布下層層便衣控守。本地國安惡毒綁架我姐姐和我丈夫做人質刑訊逼供我的下落(姐的孩子一歲多全靠餵養,我孩子尚小基本不能自理)。他們還夜闖我家,打的我丈夫遍體青紫,傷痛累累(丈夫是中學教師,是人見人敬的好人)。
我牽掛在家同修很難及時看見師父經文與其他資料,便經常往返於傳遞新經文和籌建資料點地段(現在看來是極不理性)。一次在本地同修家看真相資料說牢裏同修正在遭受滅絕人性的迫害,我忍不住失聲痛哭(那時感性認識遠遠多於理性認識),心想要是我能把師父新經文告訴牢裏同修就好喲!(那時師父經文我都能背)這一下也許就被舊勢力看見鑽空子了:你求去牢裏嗎?半個小時後二十來個公安便衣團團包圍同修家綁架我。十多個警察、惡人對我輪番刑訊逼供,日夜罰站戴銬不准睡覺打盹,七個晝夜把我關在臭氣霉爛的窄小黑間,他們看我決不出賣任何同修,無油水可撈才改送看守所關押一年後,當地公、檢、法、610合謀誣判我五年徒刑。
五年裏,我全靠不停的背師父經文,請師父加持。那時雖然不懂得怎樣才是真正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但我知道大法弟子必須捍衛大法!從不叫聲苦!從不喊聲痛!從不流滴淚!(不是強為就那樣自然而然的)「大法弟子堅不可摧」九個字時時寫在臉上刻在胸裏!決不消極忍受牢裏長期被夾控、強迫勞動、看邪惡電視等等魔窟邪規。所以我和五六個被「嚴管」的同修日日夜夜時時刻刻都處在反迫害的狀態。舉例幾點曝光邪惡,那時我通常把動刑具迫害叫硬酷刑,不動刑具的叫軟酷刑,同樣都是慘無人性的殘酷迫害。
有一段時間,在獄方邪惡「轉化」課上,我們講大法,背大法,用大法駁邪說,抑制壞人。驚怒的獄方強迫整樓層同修三十天從早到晚跑步、蛙跳,平地俯臥撐、高處俯臥撐(雙腳由夾控犯緊按在高桌上)、面壁俯臥撐、平地壓腿(雙腿扒著)、站立(連)跳等系列軟酷刑迫害,環環緊扣,跑步繞跑道十個來回,蛙跳一百米,各種俯臥撐100下,後來200下,那是要命的迫害啊!腳腿腫痛到寸步難行的,兩個夾控犯就往地上倒拖或弄去醫院打毒針吃藥。不跑不跳不衝反抗的就吊銬、電擊、關禁閉。惡徒就是往死裏整叫你「轉化」。但我們個個堅不可摧,誰都不屈從。那次以後本樓層再沒搞過所謂的「轉化」課了。
有一次我們拒背監規,不做獄操。獄警慫恿夾控犯穿著皮鞋在隔離間毒打我、辱罵我,跌到地上滾爬,渾身上下無處不痛、無處不傷;我還不背,獄警強制給我戴腳鐐、手反銬關進寒風刺骨的禁閉室十五天,頭三天不給飯吃,晚上睡在冰冷的水泥床板用嘴刁被子蓋到身體一點點,腳腫的很大銬子銬進肉裏潰爛起血泡流膿血,很痛很痛,但我心裏一點不苦,心想一定會好起來!領頭迫害我們的中隊長去禁閉室探視我,我毫無恨意、心生慈悲,她一邊應著一邊彎下腰手摸我腫大的雙腳,半晌無語走了,我從她那滿含淚水的眼裏看到了她對大法弟子的敬佩。之前我和同修給她多次講真相寫信。從那以後,獄警再不叫大法弟子背獄規、做獄操了。不久這個隊長調走了。
有一天我們抵制長時間日夜勞動,罷工,背經文、背《洪吟》,我高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法正天地,現世現報。」〔2〕新來的隊長拿電棒電擊我,好像電棒自己不電我。(那時不知是神通)我一直喊到監獄中心過道,恰好碰上一群搞檢查參觀的「官們」、我喊的更響亮,抓住機會喊出大法弟子臨危不懼的金剛威嚴,震懾邪惡、鏟除迫害!獄方馬上啟動好多獄警與刑具對我們五人施行隔離硬酷刑迫害:電擊;腳尖沾地雙手吊銬;吊起後,「男人婆」夾控亂摸我們身體性虐待、侮辱人格;吊暈了放下來喘口氣,再坐獨腳凳、再吊銬。三十多天每天十八小時吊銬、坐獨腳凳、面壁站、強制跑步等等輪換酷刑折磨。有個同修絕食一個月,被夾控犯從三樓倒拖到一樓再拖到禁閉室也決不妥協!最終我們在師尊慈悲加持下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獄方從此以後從不強加大法弟子勞動份額,每天上午做兩個多小時輕活。
但是獄方以我天天講大法、老是寫真相信為藉口,不給我接見親人。五年時間只花了帶在身上的三百來元錢,還省下一部份幫助明白真相的夾控犯人(那時突然不來月經了,個人基本用費只要洗刷用品)。有次為了破除不准大法弟子互談修煉的獄定邪規,我在勞動間公開背大法經文,而後三個獄警在密室一齊按著我使硬酷刑迫害:「蘇秦背劍」(雙手反到身體背後,一手從腰側往上另一手從肩頭往下,然後雙手斜拉緊銬)、身體騰空吊銬及其它多樣戴銬及吊銬,長達三個多小時慘無人道的硬酷刑熬過來了,都是師尊慈悲替弟子承受才能闖過來的啊!解體了獄警背後的操控爛鬼,後來整樓層同修都能交談修煉了。
五年裏反迫害,制止迫害,解體迫害,儘管是在消極承受迫害中反迫害,雖然是帶著皮包骨的瘦弱身軀回家,我為自己真正能傾盡心血(那時所在境界)譜寫傲雪篇章而無愧無悔!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拽著弟子走過那場生死大劫!
三、不氣餒 向內修走正修煉路
零六年從監獄回家,一路跟頭把式的,左摔右跤的爬起走正到現在,此時此刻才真正體悟到靜心學法向內找的玄妙意境。回想那會兒通過專心讀《轉法輪》,學師父新經文,看明慧網同修的交流文章,深知自己修煉,離師父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相差太遠,五年沒怎麼學法的空白是無法掩蓋的,唯一辦法就是把自己真正溶於法中,才能做好三件事,跟上師尊正法進程。
六年多來在做好三件事中,在師尊為弟子鋪就的救人路上,雖然用各種切實可行的辦法日夜奔忙,確實記載了許多「付出多少,得到多少」 〔1〕的應有回報。比如;長期堅持不懈的用真相紙幣救人;長期大力推廣安裝新唐人;一直善用自己能力優勢講真相勸三退不計其數,等等等等。可是由於自己悟性差,自以幹事多為心性高,忙中削減學法時間,干擾越來越大還不知自省。還有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我遲遲不去,表面好了、心裏不改,導致舊勢力緊咬不放屢鑽空子迫害。零七年五月的一天早五點多邪黨國安四個警察突闖我家抄家,強行綁架我到國安黑窩,講真相兩個多小時後正念走脫。開始流離失所於他鄉救人,零八年八月奧運前夕,我在公交車上講真相遭異地邪黨政法委惡人構陷綁架勞教一年。省、地、市三級與兩地邪黨國安、610合謀對我酷刑審訊、拳打腳踢日夜罰站不准睡覺、安竊聽、布陷阱、路遙迢迢直奔我家非法抄家、抄我臨時租居、國安搶劫我們二萬多元新唐人衛星電視器材、電腦、打印機等,妄圖騙取其他同修情況,結果一場空。也說明其他同修正念強做的好!
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自以為救人較順的我在講真相時又遭人構陷綁架,關押在看守所兩個多月,不但沒正念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還起了求安逸怕心;後怕酷刑迫害、後怕坐牢苦;怕同修說我實修不夠;怕親人因我屢遭迫害誤會大法;怕認識我的得救眾生也因此再返迷惑,在各種人心驅使下,給自己修煉留下了無法抹去的遺憾污點,造成永遠的深深痛悔!七十多天回家後我陷入一種自卑自責的極度痛苦中。後來腦中閃念:摔倒了,別趴著!我馬上警覺,這樣消沉下去,不是錯上加錯嗎?不就是中舊勢力的計嗎!我必須從慘痛的教訓中站起來坦然面對現實!於是我每天六點發完整點正念後,繼續發正念清除自身存在的怕心、色心、幹事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等執著心,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很真切感覺到師尊一步一步的往上拽我。我悟到真正把住「向內找」,不斷用法歸正自身心性,才能真正不被舊勢力鑽空子,才能真正圓容師尊所要的。
個別同修憑想像傳我是特務,個別同修還當眾斥責我,我一點也不氣,我再不能糊塗了,真正看穿舊勢力的鬼把戲,不允許舊勢力搞亂我們整體,叫謊言不攻自破!真切體驗到了擺脫人心纏魔後的輕鬆愉悅。
回眸十四年的修煉,雖然歷盡了艱難險阻,譜寫了曲曲玄音,但如果把那些樁樁件件擺在穹蒼正法中看會發現自己實在渺小的甚麼也不是,唯有感恩偉大師尊慈悲為弟子巨大的承受,無比感恩偉大師尊慈悲苦度弟子!衷心感謝關心幫助我的同修!向偉大慈悲師尊叩拜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
聲明人:林柏 孫書琴 王愛榮 徐四美 孫亞華 劉桂珍 張立秋 韋昌峰 高鳳梅 衛瓊華 李近基 王運枚 劉洪蘭 張麗 陳貴華 於立娜 孫秀英 趙素琴 康鐵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2/19/13752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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