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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月二十日下午,鄭祥星的三位律師向保定監獄提出司法介入並和保定監獄負責人見面,律師提出三方面的意見:1、立即給鄭祥星辦保外手續;二、啟動國家賠償程序;三、查清鄭祥星被傷害的事實真相。要求二十一日上午十二點前給予答覆,否則去檢察院啟動控告程序。
二十一日上午十點左右,保定監獄醫院院長侯擁軍等人到鄭祥星妻子兒子住的旅館看了看,了解到律師中午十二點離開保定。下午一點左右,保定監獄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強行將鄭祥星劫持到保定監獄醫院。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被非法關押在保定監獄的唐海縣十農場法輪功學員鄭祥星,因不放棄信仰,被保定監獄迫害致左側頭骨斷裂,送至保定第一中心醫院做開顱手術。據醫院提供的情況,當時CT照片顯示,左側頭骨斷裂,顱內出血,右側正常。保定監獄與保定醫院在未通知鄭祥星的家屬情況下,連續對鄭祥星做了兩次開顱手術之後,才將鄭祥星的家人接至保定第一中心醫院。當時醫院拿著鄭祥星被摘掉的直徑大約六、七釐米的頭骨,對鄭祥星的家屬說,摘掉左側頭骨,是因頭骨已經斷裂,摘掉右側頭骨是為了減壓,同時將鄭祥星位於左側的語言、視覺、記憶神經切除。當時家屬質疑醫院的這種做法。
一位專業腦外科大夫告訴鄭祥星的親友,說如果頭顱一側受到過猛烈撞擊,是需要在頭顱另一側的對角線位置附近,檢測是否有血管破裂或損傷的。目前的醫學水平,是能夠用專用儀器(類似CT的儀器),在不開顱的情況下做檢測的。保定醫院是屬於地級市的醫院,是應該有設備做這個檢測的;至於說減壓的說法,是靠不住的。頭顱本來是封閉的,是有壓力的,但是在一側已經開顱了,不是封閉的了,就不會有甚麼壓力了,何須減壓?這位腦外科大夫說,做開顱手術如果沒有家屬簽字,就是違法的。如果要控告的話,這一條就夠把他們送上法庭了。更不要說開顱和切除腦神經這類罪惡了。
家人懷疑保定監獄不但用非人的方式迫害致鄭祥星顱骨破裂,而且與保定第一中心醫院勾結,幹出了邪惡勾當。背景資料詳見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日文章《鄭祥星被迫害致腦部重傷一案更多事實》
鄭祥星是唐海縣十農場場部小家電店老闆,夫妻倆從來不賣假貨,對顧客服務周到,送貨上門。他們對自己賣出的電視機負責安裝調試,直到顧客滿意為止。因為誠信經營,他們生意紅火。在當地,人們都說買電動車、冰箱都上鄭祥星家,因為他家從來不賣假貨,而且還義務為大家修車,買他家的東西放心。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點多鐘,唐海縣國保大隊隊長李富國、十農場派出所所長等十幾名警察,讓女警謊稱修電動車騙開了鄭家的門,隨後將鄭祥星帶走。期間,一夥人將鄭家小店裏的東西「順手拿走」。百姓們義憤填膺,稱他們是一幫「超級土匪」。當地五百六十二位民眾聯名並按手印要求釋放他們公認的按著真善忍做的好人,在國內外引起很大反響。
中共所謂的「執法部門」罔顧法律,強行判鄭祥星十年徒刑,劫往保定監獄,僅兩個月遭開顱手術,生命危在旦夕,進一步引起當地民眾憤慨,更多當地民眾再次聯名、摁手印,要求釋放鄭祥星。有的罵「這共產黨簡直不是東西」,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婆婆說:「這麼好的人還要給判刑十年,這是甚麼世道了,這社會完了……」
到目前為止,超過七千多民眾呼籲釋放誠信商人鄭祥星,嚴懲害人兇手。
相關責任人及電話(區號0312)
石至勇,保定監獄獄政科科長, 13832224058(手機) 警號:1302420
侯擁軍,保定監獄醫院院長, 13832224036(手機) 警號:1302150
王建力 保定監獄監獄長 警號: 1302001
褚寶春 保定監獄副監獄長, 警號:1302002 已調到滄州
范建力,保定監獄副監獄長,5923006(辦) 1月份從滄州監獄調來。警號:1316006
保定監獄辦公室電話:何主任 5923019(辦)
河北省保定監獄(保定市七一東路77號)
原監獄長劉建華13315272001 0312-5292801、5923000、5923001、13832224001
政委劉章龍 5923003、13653323308
紀委書記張彥順 5923004、13503365319
副監獄長周彥平 5923005、13663300015
副監獄長劉文國 5923006、13663300020
副監獄長周合理 5923007、13663300018
政治處主任張永傑 5923008、13582996666
副監獄長褚寶春 5923009、15131216677
總工程師王志學 5923010、13903320828
辦公室主任何靜 5923019、13832224019
值班室 5923095 傳真5923100
副獄長:褚寶春 13832224013
原獄政科科長:王曉光 0312-5298508、5298509、5923188
教育科副科長、六一零主任:李宏友 0312-5923083
獄偵科:科長高宏亮;副科長王志乾 0312-5923060
十七監區(內看守)監區長劉躍平
一監區0312-5923021、5923041
二監區0312-5923022、5923042
三監區0312-5923023、5923043
四監區0312-5923024、5923044
五監區0312-5923025、5923045
六監區0312-5923026、5923046
七監區0312-5923027、5923047
八監區0312-5923028、5923048
九監區0312-5923029、5923049
十監區0312-5923030、5923050
十一監區0312-5923031、5923051
十二監區0312-5923032、5923052
十三監區0312-5923033、5923053
十四監區0312-5923034、5923054
十五監區0312-5923035、5923055
十六監區0312-5923036、592305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4/13836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只因部份法輪功學員參與的空光盤盒生意,被指用來包裝神韻晚會光碟,中共國安警察、公安警察,在河北、遼寧、山東三個省同時綁架法輪功學員,涉及河北省石家莊、晉州、唐山、保定、滄州、泊頭、宣化、邯鄲,山東省的聊城和高唐,遼寧省葫蘆島等地區等十五個市縣,至少有九十九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被騷擾、抄家和綁架,到目前為止仍有三十二人處於被非法監禁中。其中十一人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二十一人被非法逮捕、起訴和判刑,最長的刑期長達十二年。使得全國一百多個家庭陷於惶恐和災難之中,造成了惡劣的社會效應和國際影響。
邱立英 |
石家莊邱立英就是225綁架案的受害人之一,已經被非法拘禁將近一年了,中共當局把她內定成225河北省的「第一號人物」。幾易罪名,深文羅織,圖謀加害,甚至對一個普通婦女扣上「洩露國家機密」這樣風馬牛不相及的罪名。因實在站不住腳,檢察院不得不一次退偵、二次退偵,不斷的羅織罪名,偽造證據,對她實施非法逮捕、起訴和開庭,一直關押至今。石家莊長安區四方派出所辦案警察杜叢林,為迎合討好上級,採取各種卑劣手段陷害邱立英,泯滅良知、天理不容!因實在無「偵查」可補充,就一味的執行上級的非法意志,把所謂的「欲加之罪」重新羅織的更加「不患無詞」。公然偽造筆錄和邱立英的簽名,欺騙邱立英住所周圍的鄰居做偽證,不斷的給邱立英拼湊「證據」,致使邱立英被長期非法關押,八十歲老母親癱瘓在床,憂慮女兒以淚洗面。
近期,親友舉報辦案警察和檢察官涉嫌徇私枉法和非法拘禁罪。
邱立英原是石家莊市煉油廠檢驗員,只因堅持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這是她第八次遭綁架了。邱立英曾被勞教所、洗腦班等十五個機構關押迫害過,曾遭受毒打、迫害性灌食、背銬等酷刑,甚至被投入到精神病院遭受扎電針、強迫吃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輸不明藥物的迫害。
為讓世人明辨是非,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傳播法輪功真相、澄清事實,所有的做法都是法律允許的。可中共懼怕世人明白真相,就使用一切卑鄙手段封殺法輪功真相,用「升官」、「舉報法輪功給獎金」等誘惑那些沒有良知的人。致使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非法勞教、判刑,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妻離子散、生離死別。
法輪大法,教人按宇宙法理「真、善、忍」做好人,修心向善,道德昇華,同時可祛病健身。法輪功學員從沒傷害過任何人,更沒破壞過任何法律的實施;十三年過去了,法輪功不但沒有倒下反而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十多年來那些被利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紛紛遭惡報:央視天安門「自焚」偽案製作人陳虻得胃癌死亡;先進典型公安局長任長霞車禍而死;隨後她的丈夫魏春曉突發腦溢血死亡,電視劇《任長霞》的副導演聶春申,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二日凌晨突發急病死亡;二零零四年三月,被吹捧為「我們身邊任長霞」的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長肖琳也得怪病猝死,年僅三十二歲。
現今中共走向最後的解體,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大法的人,不要成中共的犧牲品!到了該為你和自己家人做打算的時候了。人在做,天在看,善待法輪功學員,退出中共的附屬邪黨團隊。立即停止作惡、將功補過,才能給自己和家人贏得未來。
以下是邱立英的親友舉報辦案警察和檢察官涉嫌徇私枉法和非法拘禁罪的舉報信。
石家莊市長安區公安和檢察院徇私枉法、非法拘禁
舉報事由:
石家莊市長安區四方派出所辦案警察杜叢林等人,在偵查階段偽造詢問筆錄和邱立英簽名,故意徇私枉法;在退偵期間,欺騙鄰居做偽證,栽贓陷害;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對邱立英超期關押、非法拘禁五十三天;
石家莊市長安區檢察院趙壯濤,明知辦案單位做偽證陷害無辜,卻不予立案調查;在證據明顯不足的情況下批准逮捕並提起訴訟。
依據《最高檢察院關於瀆職侵權犯罪案件立案標準的規定》,觸犯《刑法》第399條第一款,檢察院應該直接受理立案偵查。
舉報請求:
1、依法立案偵查;
2、依法將邱立英無罪釋放;
3、依法追究相關人員的法律責任;
4、依照《國家賠償法》消除影響、恢復名譽、賠償損失。
事實與理由:
辦案單位石家莊市長安區四方派出所,在2012年2月25日以刑法300條把邱立英刑事拘留,當晚送到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關押在304監室;在3月底,長安區檢察院找邱立英核實時,案卷裏有辦案單位偽造的一份提審筆錄,上有邱立英的簽名,時間是2月26日。看守所和304監室都有提訊登記雙向記錄可查,能夠證實2月26日、也就是邱立英被送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根本沒有人提審過。當時邱立英向檢察院提出,辦案警察杜叢林等人偽造口供的問題。
大約是4月1日杜叢林到看守所提審時,邱立英指出他作偽證,要控告他,請他迴避此案。杜叢林氣急敗壞地說需要時間批准就匆忙離去。
4月10日邱立英在看守所關押45天時,因證據不足予以釋放,釋放證上加蓋石家莊市長安公安分局公章。杜叢林同四方派出所另兩個警察和一個叫吳主任的人,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把拿著釋放證的邱立英送到石家莊市勞教所內非法拘禁45天,加上在看守所超期關押8天,共計非法拘禁53天。
杜叢林又以「非法持有國家機密文件和物品罪」第二次重新起訴,檢察院核實後,在證據明顯不足的情況下批准逮捕。辦案警察杜叢林、王慶台在5月25日第二次把邱立英送到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關押至今。
大約在2012年10月,長安區檢察院因證據不足,第二次將案卷退回辦案單位四方派出所,要求補充偵查。四方派出所杜叢林通過居委會找了邱立英住所的周圍鄰居,欺騙他們作偽證。
辦案單位警察杜叢林等人,偽造詢問筆錄和簽名、欺騙鄰居做偽證、栽贓陷害,超期關押、非法拘禁。已經構成了徇私枉法罪和非法拘禁罪;
長安區檢察院趙壯濤明知辦案單位做偽證,卻掩蓋事實,批准逮捕、提起訴訟,已經構成了徇私枉法罪;
根據刑法第三百九十九條「徇私枉法罪」,司法工作人員徇私枉法、徇情枉法,對明知是無罪的人而使他受追訴、對明知是有罪的人而故意包庇不使他受追訴,或者在刑事審判活動中故意違背事實和法律作枉法裁判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節嚴重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特別嚴重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根據刑法第238條第1款、第2款的規定,犯非法拘禁罪的,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具有毆打、侮辱情節的,從重處罰。犯非法拘禁罪致人重傷的,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的,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利用職權犯非法拘禁罪的,從重處罰。
相關單位和責任人
1、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孫濤、邱立英的地方,強制做奴工)
地址:石家莊郊區趙陵鋪東三街,
郵政編碼:050000;電話:0311-87782024;
市檢察院住二看監察室,方存、趙主任:8775537
所長:劉曉
副所長:李佔發、邢志昌、楊文肖、張景桂 ,辦公室:87755202;
政委:劉聚平,辦公室:87755202;
政秘科長:馬志剛 、政秘科指導員:聶國橋 、政秘科副科長:默麗
獄偵科科長:倪月義
值班醫生李利永
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張某某:13833121166
2、石家莊市長安區四方派出所(綁架邱立英的具體辦案單位,在羅織罪名圖謀非法起訴)
地址:石家莊市煉油廠院內,郵政編碼:
050099,值班電話0311--80862344
辦案警察杜叢林13931976770(受邪黨毒害深 )
王慶台 手機 13931176289
王長佔(邱立英的辦案人員) 值班電話0311 --80862344
所長鄭建華手機:13930110055;
副所長王章軍手機:15831102699;
指導員 王少勇
3、石家莊市長安區檢察院:
地址:石家莊市談南路29號 郵編:050021,電話:(0311)85187600
王小焱、李軍良 王洋(負責邱立英的主要辦案人員)
檢察長 張偉新(2012年2月上任)
公訴科科長:於書峰 、劉霞
副科長:石顏(承辦人)(倪振選被迫害案的承辦人) 梁純生 主管邱案件 趙壯濤
電話:0311-85871546、85871547、85871548、85871551、85813624、85816038、85874940 ,
劉霞(王博一家案件的兩個公訴員)
檢察長李維lw@cajcy.com
副檢察長:裴維奇pwq@cajcy.com
長安區檢察院副檢察長張曲利
控申科科長高慧娟
科員李建星 、霍全興
辦公室:85814312,
法紀檢查科:85815129,
刑檢一科:85815130,
刑檢二科:85815133
收發室:85814014控申科,
起訴科副科長王曉麗
批捕科張惠敏
4、石家莊長安區法院,地址:東二環北路111 號
電話:0311──85059850,郵編050032
法官:田殿英 、施立紅、張愛德(邱立英案承辦人)
院長:張紫元
長安區法院副院長李生春 、李黎、陳士傑、胡青
紀檢組長兼庭長郭 煒
刑一庭庭長:王旭電話:85033133手機:13081008679
副庭長岳運芝(女)
長安區法院刑一庭法官:田熠(辦0311-85032881)
其他人員電話:李玉海:電話:85033123手機 :15533111102
趙淑紅,謝飛,劉繼豐,裴維奇,閆振,吳林
楓(副庭長),張敬元,馬明,施韶華,師金
召,范矛,郭建增,古蘭軍,賈立新,李風保
,馬彥峰,文卿,周傑。
刑二庭庭長:張明麗
綜合處處長:王聚法
協調處主任:王大虎
法警隊隊長:王友強
政治處主任:韓素清
監察室主任:朱冰洋
信訪辦主任:王治國
辦公室主任:胡玫潔
5、石家莊市長安區委員會,地址:石家莊市裕華東路323號,
郵編:050011,
防範辦(610)主任:張其雲0311-85996214
(正定南村人,從99年起,一直積極參與給法輪功學員送洗腦班殘酷迫害)
區委書記:許昆崢
區人大主任:李鳳鍛,
政法工委
區長:朱增海
區政協主席:馬花琢
6、石家莊市檢察院,
地址:石家莊市新石北路56號;郵政編碼050000;
舉報電話83852000,
公訴科長:李秀平87119688、宅電0311-83025870 13315992669(2570,2827)
科員手機13091000180、13325992585
檢察長蔡春和
副檢察長、檢察委員會委員:臧玉平、賈巧秀
石家莊市檢察院檢察委員會委員
李芳棟、吳正育、任志曉為、賈玉山、張華
市檢察院黨組副書記、副檢察長 傅君佳、孫仁申、李彥平
副檢察長、反貪局局長 曹愛國
紀檢組長 邢玉傑
政治部主任 李芳棟
反瀆局局長 楊 光
檢察員賈玉山(王博案公訴人)
檢察員岳崑崙(王博案二審公訴人,非常邪惡)家電87027380手機13315992586
控申科張蘭萍(女) 辦87119498
法紀處處長白文卿(女) 辦87119723、87119720電話:(0311)87899456、87017615,值班室:87899456
7、石家莊市中級法院,地址:石家莊市北環西路191號,
郵編:050000,電話:0311-85187214
石家莊中級法院總機:0311-85187000(可查詢任何法官電話)值班室電話87793242
刑二庭副庭長呂玲(女)0311-85187153
法官:裴衛華(女)0311-85187159,
手機13931888584
法官劉斌(男,表現很邪惡)0311-85187337
法官:刑二庭曹法官(打總機85187000查詢)
刑二庭長王峰85187326、13315119295
市中院刑一庭庭長方建坡
市中院刑二庭庭長王正文
市中院少年庭庭長張淑秀
院長 許廣為 85187297
副院長
尹新民85187288,劉士軍85187012,張保江85187378,張瑞明85187015,李增益85187003,
王榮菊85187009,蘇風雷85187386
紀檢組長 李耀江 85187007
執行局長 李景濤 85187008
調研員張朱貴85187006,董建義85187186,王亞平 85187011,梁永法85187058,
潘建國 85187026
市中院辦公室主任張曉旗
辦公室副主任王海強85187018,李銀偉85187405,路銀良 85187062,曹建民85187297
機關黨委:0311-87793244
紀檢處:87783411刑一庭:87797341
舉報電話0311-85187165、85187170、87757514
院長接待室85187039
刑一庭85187135
紀檢組長張衛平
信訪辦張貴軍
刑事審判第一庭副庭長孫月梅(女)
刑事審判第一庭副庭長臧佔剛
刑一庭助審員張玉坤
刑二庭法官助理任立新
譚法官內勤85187281;
安勇 市中級法院 審判長 13932152099
倪戰武 市中級法院 法官 13630836780
高綱要 市中級法院 法官 13933179937
徐進富 市中級法院 法官 13931132316
郝愛情 市中級法院 法官 1393049701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16/13852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唐山市開灤十中優秀中學教師、法輪功學員卞麗潮被當地法院枉判十二年後,先是發往了保定監獄,後不知何故又轉至石家莊監獄。目前,卞麗潮在石家莊監獄出現嚴重心臟病症狀,隨時有生命危險。為此,二月十九日下午二點三十分,卞麗潮的妻女為了給卞麗潮辦保外就醫,去保定監獄索要卞麗潮在保定監獄時的體檢報告。
面對這一正常要求,保定監獄醫院院長侯擁軍和獄政科科長石至勇,不但不提供體檢報告,狡辯甚麼卞麗潮的妻子不是本人,和母女發生了爭執。侯擁軍把卞麗潮的女兒按在地上不能動彈,母親看到女兒遭受如此欺侮,上前營救,被石至勇攔截,雙方扭打在一起。門外七、八個警察把門頂住,不讓母女出來,還以報警威脅。
卞麗潮的妻子自己撥通了110報警,被保定市北市區公安分局五七路派出所帶走。五七路派出所不但沒有做筆錄,還誣蔑說母女二人騷擾了監獄的警察。大約五點左右,母女二人才離開派出所。
二十日上午,卞麗潮的妻女到保定市公安局督察處對五七路派出所的行政不作為的不法行為提起控告,並定於二十一日寫好控訴狀,對保定監獄的侯擁軍和石至勇提起控告。
今年四十八歲的卞麗潮老師,自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以後,其患有的原發性心臟病、高血壓痊癒了,至今身體很好。他在學校工作踏實認真,任勞任怨,是一位深受學生愛戴的好老師;在家中更是一位好丈夫、好父親。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上六點多,卞麗潮正常上班,被埋伏在外面的唐山路南公安分局、路南國保李飆等人、刑警大隊劉祝光等人、永紅橋派出所等警察綁架,這些警察並侵吞了卞麗潮家十餘萬元現金。在唐山第二看 守所,卞麗潮遭到多次刑訊逼供。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唐山路南區法院對他非法開庭,以製作神韻光盤、海報為由,非法判刑十二年。卞麗潮立即提出上訴。 唐山中院法官杜鵑不顧卞麗潮完全無罪的事實,違反法規,拒絕開庭,於十一月二十七日強行宣布「維持原判」。卞麗潮於一月二日左右被劫入保定監獄。
在這近一年多的非法關押、刑訊逼供中,卞麗潮被折磨的高血壓、心臟隔部堵塞(心絞痛),視力急劇下降等嚴重病症,體重 不足六十公斤,晚上前胸後背很疼,每夜都疼醒。然而,保定監獄不但不予治療,還令四個警察、三個犯人包夾、監控他,不許他出屋,連上廁所都必須三個犯人包 夾同行。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日,卞麗潮的家屬收到掛號信,得知卞麗潮已經被劫持到保定監獄。保定監獄在信中稱三個月後才允許家屬見人。卞麗潮的家屬 認為這是剝奪了家屬探視權,遂向保定監獄、河北省監獄管理局遞交了會見申請,要求會見卞麗潮,否則將針對非法阻止會見的違法人員啟動法律程序。保定監獄拒 不答覆,並於一月六日將卞麗潮悄悄轉到石家莊監獄迫害。
關於卞麗潮遭迫害的情況詳見明慧網文章《遭惡警侵吞十餘萬 被兩級法院誣判十二年》
相關責任人及電話(區號0312)
石至勇,保定監獄獄政科科長, 13832224058(手機) 警號:1302420
侯擁軍,保定監獄醫院院長, 13832224036(手機) 警號:1302150
以上二人也是迫害鄭祥星的直接責任人
王建力 保定監獄總監獄長 警號: 1302001
褚寶春 保定監獄副監獄長, 警號:1302002 已調到滄州
范建力,保定監獄副監獄長,5923006(辦) 1月份從滄州監獄調來。警號:
1316006
保定監獄辦公室電話:何主任 5923019(辦)
河北省保定監獄(保定市七一東路77號)
原監獄長劉建華13315272001 0312-5292801、5923000、5923001、13832224001
政委劉章龍 5923003、13653323308
紀委書記張彥順 5923004、13503365319
副監獄長周彥平 5923005、13663300015
副監獄長劉文國 5923006、13663300020
副監獄長周合理 5923007、13663300018
政治處主任張永傑 5923008、13582996666
副監獄長褚寶春 5923009、15131216677
總工程師王志學 5923010、13903320828
辦公室主任何靜 5923019、13832224019
值班室 5923095 傳真5923100
副獄長:褚寶春 13832224013
原獄政科科長:王曉光 0312-5298508、5298509、5923188
教育科副科長、六一零主任:李宏友 0312-5923083
獄偵科:科長高宏亮;副科長王志乾 0312-5923060
十七監區(內看守)監區長劉躍平
一監區0312-5923021、5923041
二監區0312-5923022、5923042
三監區0312-5923023、5923043
四監區0312-5923024、5923044
五監區0312-5923025、5923045
六監區0312-5923026、5923046
七監區0312-5923027、5923047
八監區0312-5923028、5923048
九監區0312-5923029、5923049
十監區0312-5923030、5923050
十一監區0312-5923031、5923051
十二監區0312-5923032、5923052
十三監區0312-5923033、5923053
十四監區0312-5923034、5923054
十五監區0312-5923035、5923055
十六監區0312-5923036、592305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10/1384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們村被邪惡稱為所謂「重災區」。在迫害發生後的八、九年中,我村同修遭受著邪惡的嚴重迫害。我村不太大,但僅在迫害的前幾年,先後就有七人被非法判刑或勞教,有二十人被送到洗腦班非法強制洗腦,有十七人被非法抄家,有二十四人被非法拘留。常常是一人遭迫害,其他人趕緊藏書,一心只顧自己。一些被舊勢力用病業干擾的學員,由於很少得到其他同修的幫助,有幾個相繼離世。
由於長期處於邪惡的高壓態勢下,我們村很大一部份同修長期不能走出來,有的是從來沒走出來過,有的是受迫害後一直帶修不修的。
參加集體學法才能跟上正法形勢
二零零八年底,附近幾個村的同修們相繼成立了學法小組,證實法的形勢逐漸發生了變化,變得越來越好。向警察講真相也容易了。如一位同修向一個比較邪惡的警察講真相時問:「你說《憲法》大還是江澤民大?」他沉思了半天說,「按說還是憲法大。」那個同修接著說,「既然憲法大,那你們對法輪功的迫害全都是非法的。」他沉思半天,似乎明白了真相,以後再也沒見他參與迫害。不少警察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如一個警察曾經對一個村幹部說,「某某某(指同修)真是神了。」
在整體的配合下,大法弟子在反迫害中的正念顯神威,極大地震懾了邪惡,也使一部份作為常人的警察從內心佩服大法弟子,一些受邪黨欺騙的民眾也逐漸清醒過來。有一位曾經支持邪惡的迫害政策的人,看到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令邪惡膽寒的壯舉,在公開場合轉而讚歎說:「我就佩服某某某(指大法弟子)!」還有一位指著一個共產黨員說:「你們共產黨看到法輪功就哆嗦。」一次幾位同修在村裏貼了一些真相圖片,警察照了相,然後想找人撕掉,結果在村裏竟找不到人願意去幹,只好到外村去找。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同修遭惡警綁架,小組同修切磋後認為,迫害是衝整體來的,學法小組學習要堅持下去,同時向內找自己,組織近距離發正念,整體提高上來了,結果很快解體了迫害。
在幫助同修過病業關的過程中,更顯整體的威力。近一兩年來,有十一位同修(其中有一外地同修)先後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有老弟子、也有新學員,在整體的幫助下都順利的闖過了病業關。
例如,一位新學員患了所謂的「肺癌」,經過同修不斷的和他一起學法切磋、向內找,心性提高上來了,關也過去了。過關後六十多歲的老人騎著自行車到較遠的外地去幫助別的同修。還有一位老學員處在病業狀態中非常痛苦,飯不能吃,水也是喝一口吐一口,膽汁都吐出來了,一連幾年也不見好轉。有一次十幾位同修去她家和她共同學法切磋,去時她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連歡迎大家的表情都表示不出來。在與她學法切磋的同時,她的身體就開始發生變化,第二次再去時,她能和大家一起學法、發正念了,身體也很快恢復了健康。這位同修的丈夫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對她說:「你只要去學法小組,地全荒了,我也不埋怨你。」
隨著學法小組狀態越來越好,參與其中的同修變化很大。花秀(化名)受迫害後,一直帶修不修,功也不煉、法也很少學,找她切磋後變化也不大。溶入學法小組這個整體後提高很快,找自己、修自己,不但自己精進,還帶動家人開始修煉。一人精進,帶動一片。在家裏,她也組織了小組學法,她本人還擔負一些證實法的項目。
梅鳳(化名)長期帶修不修,有了問題總愛找別人,和同修的矛盾長期得不到解決。原來家人都理解大法,有的還和她一起修煉。由於她狀態不好,家人也變的不相信大法了。她也經常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不堪。溶入整體後,她的病業關很快過去了,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出去做真相救人,晚上經常騎車到較遠的外村去參加小組學法,家裏也組織人學法,而且丈夫也隨之一起學法、煉功,走入了修煉。
長期在家裏學法煉功卻走不出來的楊蘭(化名),在學法小組同修帶動下,參加了學法小組學習,並匯入到證實法、救人的洪流中。現在她不但參加外村學法小組學習,還說服不理解大法的丈夫,允許同修到她家學法。
清桂(化名)是外省來本地經商的,原來在老家也修煉,但帶修不修,溶入我地區整體後,提高很快。還帶動丈夫一起修煉,他夫妻二人每天學法實修、找自己,很能吃苦。幫助過病業關的同修、幫助其他同修、幫助整體解決遇到的困難,非常盡心盡力。同修們都在圓容整體中提高,變化都很大。
學法小組的建立與發展
學法小組的建立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從流離失所狀態回到家中,見到當地邪惡迫害仍很嚴重,短短十天就有四同修被抄家。在以前學法中,我看到了師父講的要我們把五個手指頭握成拳頭打出去才有力量的法理,我決心在本地區組建學法小組,開創出好的修煉環境。我先找一對夫妻同修商量:「在你家成立個學法小組怎麼樣?」老倆口回答的很乾脆:「行啊!」我當時心裏一震,知道是師父在加持這件事,使我充滿信心,我找了幾位敢於來參加小組學法的同修開始學法。一段時間後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組織了一次法會,參加的主要是本地區同修和外地同修,大家主要圍繞怎麼組建學法小組和怎樣圓容整體這一主題學法交流。法會後各村的學法小組紛紛組建起來了。
針對同修修煉中的問題安排學法交流
第一個最普遍的問題就是學法不入心,做不到靜心學法。集體學法時有說話的,做其它事的。面對這種狀況,我們首先組織學習了師父要我們重視學法的論述,如《致澳洲法會》這篇致詞。致詞中說:「大法弟子要走好自己的路、完成好三件事,就必須學好法、認真對待學法。那些在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中做的好的、變化大的地區,一定是大家法學的好。那些個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視學法的。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所以我也借澳洲法會之機告訴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無論新老學員,一定不要因為忙而忽視了學法。學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頭去學,要真正自己在學。這方面的教訓太多了。希望大家走好最後的路。未來的展現不遠了。」
還組織大家聽同修「學法入心」交流文章,在此基礎上提出要求,學法時不做任何與學法無關的事,不說任何與學法無關的話,學法時要集中精力,看清每一個字,然後再讀,努力不讀錯一個字。這樣堅持下來,不少同修達到了這個標準,其中包括一些沒有文化的老同修。
第二個比較普遍的問題是不向內找。師父說:「有問題向內找,這是大法弟子與常人的根本區別。」(《精進要旨》〈致大法山東輔導站〉)我們決定把所有小組都開創成向內找的環境,學法時每遇到師父向內找的論述,我們就在學法交流上多下些功夫,每當集體學法前,集體背《洪吟三》中的「少辯」、「誰是誰非」。經常熟記在心,有問題對照自己,組織向內找的專題交流,解決了不少同修不向內找的問題。
除此之外,還組織了「無私無我」、「去怕心」、「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闖病業關」、「講真相救人」等方面的學法交流,使同修在學法實修中有了很大的提高。小組除了每星期兩個下午固定學法外,還組織部份同修到其它村學法交流,幫助他們組建學法小組,幫同修過病業關,幫助他們解決以前遺留下來的問題,帶動該村證實法的活動。有時也到其它區縣幫助解決一些問題。本地區不少同修不固定在一個小組學習,這樣能使各小組取長補短,互促提高。一個小組的活動有其它小組同修的參加,對保障每個學法小組走正師父安排的路起到了促進作用。同修在其中提高的更快。
舉個例子:一個新得法的沒有文化的老同修下午要到外村一個學法小組學習,卻遇到了兩個難題。一個是家中雇人蓋房,中午要管飯,出不去,另一個是身體正在難受。他想下午必須去小組學習,念一正,智慧就來了。拿錢叫蓋房人到外邊吃飯;告訴自己,身體難受也得堅持。結果難受的勁兒很快就消失了。很多同修都是這樣,身體不舒服時,只有到小組學法去,很快就沒事了。
我們村學法小組建立三年多了,同修們都知道,師父一直在加持我們,同修們也在精進實修,我們的修煉環境越來越好。在此我們全體同修叩謝師恩,以後我們會更加精進,走正師父安排的路,兌現史前誓約,圓滿隨師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15/14106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師父說:「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1]「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2]
所以信師信法,放下生死,是我們大法弟子必須應該達到的。成熟的修煉者都深有體會,做到這一點,會使許多修煉路上的關、難變成坦途。
那麼甚麼才是真正的放下生死呢?是不是「不怕死」就是放下生死了呢?
常人中有不如意者,對生活失去了信心,覺的活著沒有了意義,從而去尋短見的。這樣的人怕死嗎?不怕,那麼他是不是就是放下生死了呢?肯定不是。不僅不是,而且正好相反,那是一種在自身巨大的思想業力下,在情中派生出來的各種變異了的層層物質的包裹下,在這種痛苦之中,主意識投降了,想要放棄了,其實是一種逃避,一種懦弱,不能主宰自己的表現。
常人中也有不要命的,好勇鬥狠的。這是放下生死了嗎?也不是,那是在自身魔性的操控下的一時衝動。一旦他冷靜下來,或受到應有的懲罰時,他就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因為他當時的行為是非理智的,不是真正的自己。
有被病業干擾折磨的大法弟子,最終住進了醫院。有同修勸她放下生死可以闖過去,她卻說:「我能放下生死,就是怕疼。」也有被邪惡迫害的同修,在邪惡的折磨下屈服了。他可能也會說,讓我一下子死掉,我不怕,我就是承受不了這種痛苦。
試想一下,死的時候就像吃著美味佳餚一樣舒服;就像夕陽西下,在海邊漫步時一樣愜意,誰還會怕死呢?所以「怕疼」本身,就是放不下生死的一種表現。其實常人因為業力太大的原因,痛苦是無休止的,是無法承受的。而大法弟子在法中,再痛苦也是在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雖然有時會達到承受的極限,但還是在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如果出現承受不住的情況,肯定是信師信法出了問題,打了折扣。(當然了,能夠一直走正,不被邪惡鑽空子,這種痛苦干擾的本身都不應該出現。)
古往今來,常人都懼怕死,還是一個原因,就是有太多太多讓人牽掛的難以割捨的東西。比如,放不下自己的兒女;放不下自己的錢財;放不下自己的妻子、丈夫……。死亡就意味著要放棄自己擁有的這一切,因為捨不得,才會怕死。
所以真正的放下生死,不是去死,而是修煉者在修煉中達到的能夠放下常人中的一切執著和慾望,甚至自己認為的最美好的東西,最難以割捨的東西,包括對自身肉體的執著,從而達到的一種坦然的、祥和的一種境界。做到這一點,甚麼病業干擾,甚麼邪惡的迫害,修煉路上的一切干擾都會煙消雲散。
要想達到這種境界,根本之根本,就是百分之百的,不打折扣的做到四個字──信師信法。
以上是自己當前對「放下生死」的一點認識,如有不當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22/14116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自從我修大法以來,在經濟上不管我怎麼幹、怎麼節省,我總是攢不下錢;就是我攢下一些錢,也這事那事的把它花掉;就連我兒子的工作也不理想。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覺的奇怪納悶,後來,通過大量的學法突然間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修大法本身就是有福份的,怎麼還不如一個業力滿身的常人呢?怎麼會窮困潦倒呢?惡黨的孩子都有一份好的工作,大法弟子的孩子就不應該有一份好的工作嗎?這不是正理呀,雖然我們並不是為了過常人的所謂的幸福生活,和它們爭強鬥勝,可是修大法本身自帶的福份我都體現不出來,這不給大法抹黑嗎?這不給講真相帶來不利的因素嗎?這不是舊勢力對我在經濟上等一切的一種迫害嗎?我決不認可!
後來我每次發正念都加上一念,全盤否定舊的邪惡勢力對大法弟子在經濟上等一切的邪惡迫害,我決不認可,不被認可強加給我的就是在犯天法,求師尊為弟子做主。後來在經濟上有了很大的變化,就連我兒子也有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常人也很羨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提筆寫這篇文章,覺得難。難的不是沒的可寫,而是難在要寫的太多太多,即使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都無法表達出來。師尊把我從地獄撈起,把我洗淨,領我回家,把宇宙大法開天闢地的傳給我們,那是怎樣的佛恩浩蕩啊。在我浩如煙海的大法修煉經歷中,有師尊多少的慈悲苦度和呵護,我也許永遠也無法完全知曉。我的一切都來自於師父,來自於大法。我趕上了這宇宙正法的偉大時期,能在這裏助師正法,這是師尊給予的無上榮耀啊!我唯有珍惜再珍惜,精進再精進,才能不辜負師尊的殷切期盼。現在我懷著恭敬的心,感恩的心,謙卑的心,把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做神韻、發放神韻光盤救眾生和如何用正念將邪惡迫害消弭於無形的一段經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跟同修交流。
我第一次接觸神韻,是在遭受漫長的邪惡迫害回到家鄉後。那時怕心很重,被怕心包裹著,我又是所謂的「重點人物」,感覺到處都是邪惡和監視的眼睛,壓抑沉悶,我無法突破自我走出來證實法。後來我聯繫上當地的一位同修,同修看到我很高興,鼓勵我抓緊學法,趕上來,說「金子總歸是金子」。我知道是師尊借同修的口鼓勵我,給我繼續走下去的信心。臨走時同修送給我前幾年的神韻光盤,要我回去好好看一看。我一聽,心想:正法進程真快呀,大法弟子都有自己的電視台和演出了,那救人會多快呀。
回到住處,我就迫不及待的播放神韻晚會光盤。畫面出來的瞬間,我震驚了,沒想到神韻的畫面這麼華美,色彩那麼明麗。當看到師尊出現在大穹之巔,駕金色法船駛來,聽到師尊那洪亮熟悉的聲音自天宇傳來:「各界眾王,三界已定,誰願隨我下世救度眾生」,然後穿越層層蒼宇,向人間疾馳而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彷彿久遠的誓約又在耳邊響起。是啊,當初我們就是義無反顧的追隨師尊下世,為追尋真理大道,為助師救度宇宙中的眾生,帶著師尊的厚望,帶著眾生的期盼,冒著天膽、捨棄一切來到這險惡的十惡毒世。而今天當師父和大法需要我去用實際行動履行自己誓言的時候,我卻被塵世的假相羈絆著,割捨不下那種種人心的執著了,被妄圖毀掉眾生、保全自己的舊勢力抓住把柄迫害,失去了那麼多寶貴的救度眾生的時間。從黑窩出來後又被怕心阻擋著,走不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真是愧對師尊啊。
隨著神韻演出大幕的一次次拉開、閉合,一場場精彩的演出,就像一幕幕歷史畫卷,他們從歷史的深處走來,把大法給予人類的純真、純善的美好,用音樂和舞蹈的藝術形式活生生的展現在眼前。
觀看神韻的整個過程,我不知不覺中淚水濕透衣衫。整個身心被師尊慈悲的能量包圍著,每個細胞都激活了,迸發出生命最深處的歡呼。我認識到,神韻是師尊直接在帶領我們用藝術形式在度人了。神韻是師尊來自天宇的召喚,神韻是師尊慈悲的救度,神韻是師尊無私的給予,神韻是走向未來的希望,神韻是最璀璨的珍寶,神韻承載的內涵太大太大了。當時我就堅定的定下一念:我一定要把神韻的美好儘量多的傳播給世人,我要助師正法推廣神韻!
一開始的時候,做起來很難。這個難度不是來自技術方面,而是來源於那個長期遭受迫害而出現的怕心。回想「七﹒二零」迫害發生後,自己曾組建了很大資料點,紙張都是用車運來,那時也沒有覺得怎麼難,今天做一點點事反而覺得困難重重。
怕的陰影籠罩著我,阻擋著我。我知道這個怕心不是我,是後天強加的敗壞物質,是它怕。不過光知道還不行,還得在實修中修掉它。我每次發正念時,都先發正念清除它。在學法的過程中,隨著學法的逐步深入,怕心越來越弱,正念越來越強,也真正體悟到學法的威力,比如讀到《轉法輪》中的「還得看你能不能下決心修」時,那個「決」字一下子就打到心裏,就感到壓在心口的一團物質解體了,正念也在瞬間增強。法中的一個字就能改變一個人,這是何等的威力。我真切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我認識到學法本身就是實修去執著的過程,是同化法、溶入法中的過程,很多不好的東西往往在學法中就歸正了,舊勢力還來不及所謂「考驗」,我們早提高上去了,它們搆不著了,這樣干擾就會少。
通過大量學法,我解決了兩個根本問題,第一個:大法是甚麼?第二個:生命的意義是甚麼?以前剛得法弘法時,向別人介紹大法,說了一大堆,卻不著邊際、言不由衷,現在從心底真正明白了:大法就是「真、善、忍」!以前我以為的修煉,就是「圓滿」、「大自在」、「佛道神」,現在認識到生命的意義是「返本歸真」,無條件「向內找」,去掉一切變異觀念,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煉一下子變的如此簡單!
我每天都堅持上明慧網。明慧網上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對我的幫助很大,特別是一篇篇法會文章,我力爭每篇不落的看。被同修們克服種種困難、走出來證實法、救眾生的崇高境界所深深打動和震撼,給我很大的啟發和信心。有時在彷徨的時候,在苦悶的時候,在找不到問題癥結的時候,往往明慧網上的一篇文章,就能豁然開朗找到問題的所在。我也喜歡聽明慧網上的《明慧修煉園地》節目,明慧同修慈悲祥和的播讀,加上優美的音樂,催人淚下,獲益良多。明慧網真是同修們比學比修、共同提高的好場所呀。
當我一點點的突破怕心,在大法中歸正自己的時候,外在的環境也在一點點改變。有怕心時,看環境是恐怖的,特別是「敏感日」,一有風吹草動就不平靜,看這個像監控的,那個像盯梢的,其實那是執著演化出的假相;去掉怕心後,感覺一切都那麼平和有序。我放下了面子心,挖苦就聽不到了;我放下了被監視的心,保安就撤走了;我放下膽膽突突講真相的心,眾生就願意聽真相了,我放下了怨恨心,別人就祥和了。真是師父講的「修內而安外」[1]啊!大法弟子都修好了,世人就都得救了,邪惡也就沒有了。我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內涵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內在的提高和外部環境改變是如此的同步,讓我深感大法的無所不能。從一開始突破封鎖上明慧網,到一口氣下載幾個G的大文件,到自己一個人去電子商城購買機器、耗材,到面對面發放神韻光盤再到面對面講真相,無一不是在逐步在去怕心、放執著,通過靠學法修出的正念來改變環境做到的。
第一批神韻光盤製作出來了。拿著一張張精美的光盤,我內心別提多高興了,終於又可以用實際行動兌現誓言、助師正法了。這些光盤就像一個個生命,承擔著救度眾生的使命,也真的為他們高興。在刻錄的過程中,我就靜心學法,看完一個小標題,一張精美的光盤也就製作出來了。學法、刻錄、打印三不誤,還清除了干擾。製作的光盤每張都檢查一遍,沒有發現一張刻廢的。這也是師尊的慈悲加持啊。因為剛開始做,沒有經驗,當時對外包裝要求還不是很高,就是用封套當作外包裝,不夠專業,留下了遺憾。今年的神韻光盤我按照明慧網的要求,全部採用可打印光盤,配上透明光盤盒,加上精美的封面,達到了正式出版的水準,外觀品質和檔次一下子就上去了,配得上神韻「世界第一秀」的美譽。
我把製作出的第一批神韻光盤先送給親戚和要好的同事,先看他們的反響。結果非常好,我母親看了神韻晚會,一個勁的說好,沒過幾天就退出了加入了四十多年的邪黨。以前我磨破了嘴皮子她也不退,結果現在看了一遍神韻,就痛快的「三退」了。現在我的老母親,身板越來越硬朗,臉色越來越好看,連皺紋都減少了,整天樂呵呵的。隨後幾個親戚和同事也陸續做了三退。在事實面前,我真切體會到了神韻救人的威力。
路是一步一步的走。在走出來面對面向陌生人贈送神韻光盤時,開始心裏也不穩,但我一直要求自己必須走出這一步來。我是這樣想的:神韻背後有法的內涵,不能隨隨便便的往人家門口一放就完事了,眾生要是不珍惜毀壞了還造了業,不但救不了人,還推了眾生一把,那樣不就幹壞事了?而且神韻是神聖的,就應該面對面發放,那樣更顯莊重,而且面對面發放的過程中還能跟眾生介紹神韻,有助於神韻的傳播。所以我就從一開始就要求自己必須突破自我走出來、面對面發放。
記得剛開始,是一個晚飯過後,街上散步的人很多。我兜裏裝著神韻光盤,走在大馬路上,遲遲不敢發。看這個兇巴巴的,那個不怎麼面善,我意識到這是後天形成的觀念在阻擋著自己,就對自己下命令:一定要突破自己,眾生都在等著得救呢。我就把兜子裏的光盤拿出來,決定見到人就發,記得發的第一個是年輕人,他拿過去一看就說:「謝謝!」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我呢。走出這一步,一下子就感覺輕鬆了,當天又陸陸續續發了很多人,大都接受了。其中有個小伙子特別讓我感動,當時我送給他的時候,他還沒有仔細看封面,等我過去十幾米了,他看明白了,趕緊衝著我很激動的喊:「太好了,謝謝你啊!」我想他以前可能看過神韻,今天又遇到了,格外的驚喜。我的眼淚唰的就下來了,為眾生的得救落淚,心想:自己再怎麼辛苦,值啊!
有了第一次發神韻的經歷,以後就輕鬆多了,我平時隨身帶著神韻光盤,見到有緣人,都是先問問對方家裏有沒有DVD影碟機,對方說有,就大大方方的拿出神韻光盤,笑呵呵的送過去,說:「送你一台最好的晚會,中國傳統文化的,世界最高水平的藝術盛宴,在國外演出都是一票難求呢,回家和家人一起好好看看吧。」這樣對方就會很高興的接了過去。
記的一次,走到一家辦音樂培訓班的小學校,裏面有好幾個學生在學琴,還有好幾個學生家長在等著接孩子。我一看挺高興,心想:送給他們神韻吧,讓孩子們接觸最正統的藝術。我就走進去,邊向家長們介紹神韻邊發放,他們都很高興的接過去。這時一個幹部模樣的家長,拿著神韻光盤,衝我說:「是不是法輪功?」我看到其他家長的臉色都變了,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都說「不要,不要」,當時空氣好像凝固了,一種令人窒息的東西向我壓來。我認識到這是邪惡的干擾,不能退縮和迴避這個問題,應該解體背後的邪惡。我穩了穩,平和而真誠的說:「這是法輪功的,法輪功修‘真、善、忍’,裏面的藝術也是符合‘真、善、忍’的,看了對人只有好處,很多人看了病都好了,我們也是為您好啊!」這時我看到那位家長低下了頭,眼裏閃著淚花,也許他是被大法弟子的坦蕩和善良感動了吧。其他幾個家長也緩過勁來了,氣氛一下子就輕鬆了,都高興的把光盤放進兜裏,連說「謝謝」。
通過這件事,我反思自己,很長時間自己只滿足於發神韻,但發的過程中一直迴避談到大法,我深挖這是一顆私心,名義是為資料點的安全,實際是一顆保護自己的私心,不敢堂堂正正的證實法。回家後我認真的學法,師父在經文《環境》中講:「還有很多新學大法的人在家偷偷的煉,怕別人知道不好意思,那麼你想一想,這是一種甚麼心,一般的怕是個執著修煉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別人知道你在學大法?修煉是很嚴肅的事,自己應該如何對待自己與法?」是啊,師父,我錯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造就了我,我的生命都是師父和大法給予的,我是屬於師父屬於大法。天經地義,弟子就應該堂堂正正的證實法啊。
經歷了這件事後,去掉了掩蔽很深的私心,發神韻越來越順,也能把發神韻與講真相、勸三退結合起來了。可隨著越做越順了,歡喜心、追求數量的人心就起來了,而且忙於做事,放鬆了學法。真是人心勾的鬼上門。有一次我發神韻,看著剩下的光盤,心想:找個地方發出去吧,發完了就輕鬆了。帶著這樣的私心,把光盤隨手發給了遇到的幾個人就回家了。可是這為私為我的一念,沒有站在救人的基點上,被舊勢力抓住把柄。
第二天,一個同修急急忙忙到單位找到我,告訴我:我發神韻被人舉報了,「六一零」和警察很快就來單位和家裏搜查,要我馬上回去收拾一下。我一聽,頭「嗡」的一下,心想:「這個空子鑽的真快,我做證實法的事,有漏也只能在法中歸正,也不關你舊勢力甚麼事」。雖這樣想,但還是有點不穩,沒有意識到這是假相,就打個車回家把設備和耗材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當我收拾好,往單位走。快到單位時,遠遠看到五輛警車停在單位門口外面,其中有兩輛是高級轎車,三輛是麵包警車,裏面全是警察。我想,動靜還不小啊,連市裏的都出動了。我心裏略微閃過一念,是進單位大門還是走脫呢?我馬上否定了這一念,心裏生出堅定的一念:在邪惡面前我決不退縮,我就走師父安排走的路,我決不走流離失所的路,我就是要做到堂堂正正。我就邁步走向單位大門。這時單位的保安都聚集在門口,神情緊張的看著我,如臨大敵。我感覺好笑,進了大門。這時保衛科長走過來,讓我先回自己的工作的地方,說完就不見了蹤影。
我回到上班的地方,人心開始往上返,怕心又出來了,人心與另外空間的邪惡瘋狂的襲來,當時覺得自己快要被恐懼壓垮了,好像隨時被擊倒了就再也起不來。腳底下是看不見底的深淵,又好像隨時會被一陣風吹走。家庭、孩子、安逸的生活等人心激烈的翻騰著,好像自己被漫無邊際的烏雲遮擋著,心裏沒有一絲光明透進來。我發著正念,喊著師父,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如此的累,幾次我都趴倒在辦公桌,又屢次在正念的加持下挺起脊梁。人念和神念在激烈的較量著。幾經反覆,那種感受真的是無法言表。在真實的生與死的考驗面前,我怎麼做?這個問題尖銳的擺在面前,不容許你有充足的時間思考。這時師父的法像一道閃電劈過夜空,一下子就打進我的腦子裏:「而捨盡方為無漏之更高法理」[2]。是啊,師尊啊,我真的該捨棄一切了,塵世的一切,假我的一切,為私為我的一切,沒甚麼可留戀的了,是到了該跟師父回家的時候了,億萬年的生命漂泊,無數次的輪迴,在那無邊的無明中,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來自哪裏,漫長的歲月中偏離了大法,忘記了自己是誰,被複雜的因素糾纏著、左右著、污染著,分不清哪個是真正的自己了。現在找到了,找到了大法,找到師父,那裏才是我的家啊,我要跟師父走!今天不管發生甚麼,我要用我全部的生命捍衛大法!
這時我的思想一下子空了,剛才還翻騰著的怕心、執著,瞬間煙消雲散,整個內心完全是平靜的、祥和的,不起任何漣漪。我內心升起了無比堅定的正念,為了捍衛眾生、捍衛大法、捍衛師尊可以捨棄一切的正念。這種正念的力量令我驚訝無比,那麼清澈,那麼堅硬,像金剛一樣。我發現自己的一念真的可以力可劈山。我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一切黑手、爛鬼、亂神及一切舊勢力因素,解體中共邪黨、邪靈及一切邪惡因素,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就感覺一股強大的能量從整個身體噴薄而出,大量銷毀著邪惡。
發完正念,我環視四週,一切是那麼安靜。溫暖的陽光從窗外溫柔的傾瀉進來,外面的邪惡已經那麼的遙遠,自己的身體頂天立地、巨大無比,我拿起筆,寫下 「抖落風塵歸大道,助師正法樂逍遙」,然後就專心我的工作。
下班了,我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出辦公室,走出大門,所有的警車早已撤走,單位的同事像往常一樣,各忙各的下班,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途中,很扎眼的看到一輛破舊的喪葬車掛著一塊牌子:此車出售。我明白是師父點悟我:參與迫害我的舊勢力已經被正法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惡警的干擾了,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威。我繼續穩定的做著三件事。
回顧十幾年的風雨修煉路,每一步無一不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了今天。我能有幸成為助師正法的大法徒,全是師尊的給予。我們從深邃的歷史中走來,肩負著神聖的使命,今生今世要用正念和正行,為宇宙的眾生開創出美好的未來。我們唯有堅定實修,放下自我,才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才能無愧於眾生。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感謝各位同修好!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圓容〉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中國大陸有很多同修對學習電腦技術普遍存在一些思想障礙,這裏就自己發現的一些問題,做些交流。
一、有同修擔心使用電腦會污染自己
世間上一切都是為法來的,電腦技術和網絡技術恰好在正法的這段時間在人類社會得到了飛速的發展,並能為正法所用,大法弟子當然知道這不是偶然的,而且這裏面必然也有強大的正的因素在起作用。正是由於人類社會有了成熟的電腦技術和網絡技術,才使得大法弟子能夠利用網絡安全高效的突破邪惡的信息封鎖,從而使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偉大事業中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
在《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中,有弟子問:「弟子現在參加電視台製作音樂的節目,發現聲音這東西技術也很高,但是不知道怎麼分配時間。有沒有必要專門去學、去研究研究?因為很花時間。」師父回答說:「電視台要辦好,那就要有水平,要專業,不會的還得再學。」
師父說「不會的還得再學」,雖是針對電視節目製作中用到的技術,但師父講的是法理,那對於我們在正法中學習任何東西都是適用的。只要是正法的需要,是救度眾生的需要,哪怕以前不會的,我們也都應該花時間去學會。這樣才能提高我們救度眾生的質量和效率。
有同修認為電腦是外星人教給人的,將來是要淘汰的,自己都要圓滿了,根本就不想學習這樣的東西,好像學習電腦技術會污染自己似的。
對於這樣的想法,很明顯是一種自私的思想。怕使用電腦造成電腦背後負面的東西污染了自己,這也是一種執著。其實人已經就在一個糞坑裏,大法弟子跳進人類社會這個骯髒的境界中,不就是為了自己和眾生的生命得救嗎?為了救人,糞坑都跳進來了,還怕別的一點甚麼弄髒了自己嗎?況且我們有大法在保護,電腦背後不管有甚麼負面的因素,對大法弟子都是沒有影響的,而且大法弟子可以善解許許多多的東西。
再就是要說一說圓滿的問題。很多執著於個人修煉的大法弟子只是想到大法弟子就要圓滿了,卻看不到大多數眾生都還沒有得救,或者認為師父自然會讓眾生得救,把救度眾生的事推給師父,所以就產生一種坐等圓滿的心態,缺乏全力救度眾生的意識,對提高自己救度眾生的能力和互相配合形成整體無動於衷,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圓滿當成了個人修煉的圓滿。試想一下,如果我們世界的眾生不能得救,即使我們個人圓滿回家了,那也會是家破人亡的感覺。所以說我們不要滿足於自己已經修得不錯了,就不想再提高了,就等著圓滿了。
當然這裏不是說每個大法弟子都要學用電腦,而是說有條件學用電腦的大法弟子應該學會使用電腦,因為這樣會大大提高我們救度眾生的質量和效率。
二、有同修認為電腦技術太複雜,自己學不會。
一方面,這樣的想法是一種誤解。電腦技術雖然各種各樣,有些技術的確是很複雜,但那都是一些專業人員要學習或研究的東西,電腦的基本操作則是很簡單的,對於大法弟子來說,很多人只需要學會基本的電腦操作就可以了,這就是非常簡單的,很容易就能學會了,不是想像的多麼複雜。
另一方面,這樣的想法是一種貪圖安逸的思想。學用電腦其實非常簡單,幾歲的小孩子都能學會上網,一個天天說自己是神的大法弟子怎麼可能學不會呢?如果連動一下鼠標、動一下腦筋這樣簡單的事都不想幹,那我們怎麼能做好救度眾生的事呢?
有些大法弟子原本是一些沒有甚麼文化的農民,卻可以用拿鋤頭的手拿起鼠標,學會了上網甚至學會了做資料,有的還成了電腦高手,而我們有一些大法弟子本身是高級知識份子,卻把電腦看得過於神秘,對學會電腦沒有信心,很明顯是被自己的觀念障礙著,不想突破自身觀念對自己的束縛。
三、認為自己不會打字,學不會五筆或拼音輸入法。
這是由於不了解電腦操作方式和打字方法而產生的一種顧慮。如果只是單純上網瀏覽,電腦操作基本上只用點點鼠標就可以了。
需要寫信或寫文章時,才需要打字,但打字不一定要用五筆或拼音,也不一定要用鍵盤打字,因為還可以用筆畫輸入法軟件,用鼠標點擊幾個筆畫就可以打出字了,只要會寫字就會打字,一分鐘就可以學會打字了,而且速度會很快,比一般人用拼音輸入都不會慢,因為筆畫輸入軟件一般都有聯想功能,比如比較快的打法,在軟件界面上按某個字的筆畫順序點擊一個筆畫或幾個筆畫就可以出很多部首,選中一個部首可以出很多相關的字,選中一個字就可以出很多相關的詞,用鼠標點擊某個詞,就可以打出這個詞了。
如果不怕速度慢,還可以直接用手寫板輸入,把手寫板連在電腦上,裝上手寫板的驅動軟件,在手寫板上寫字就可以輸入到電腦中去。有的軟件可以把鼠標當成筆一樣在鼠標墊上划動就可以在電腦上寫出字,用這樣的軟件的話,手寫板也不用買了。這樣寫字要麻煩一點、慢一點,但是很直觀,對某些年齡較大或文化較低的同修是適用的。
對於輸入法軟件的安全問題,請技術同修予以把關。
四、有同修認為自己不懂技術,上網不安全。
很多不願意自己上明慧網的大法弟子最擔心的是上網不安全。
實際上,現在已經是網絡時代,在中國大陸有幾億網民,連偏僻的農村都有許多人家拉有網線或用無線網絡上網。由於上網的人多,所以在中共封鎖網絡的情況下,現在不光是大法弟子在使用破網軟件(又叫翻牆軟件)上網,而且有大量的常人也在使用破網軟件上網,很多常人一天到晚都在用破網軟件上網,中國大陸每天至少有幾十萬人在突破網絡封鎖上網,所以說翻牆上網在這個網絡時代已經是一件普通平常的事,並不是一件多麼特殊或突出的事。
那麼,我們應該怎樣看待邪黨對於民眾破網的反應呢?可以這樣說:一方面,邪黨要從巨量的破網人群中尋找大法弟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另一方面,除了有大法弟子嚴重忽視自身安全的情況之外,邪黨人員要從破網人群中尋找大法弟子本身是一件徒勞的事。因為即使邪黨人員知道哪裏有大法弟子在破網,邪黨人員也並不是隨便就能迫害的。因為上網本身並不違反任何法律,所以一般來說,邪黨人員不可能僅憑誰用破網軟件上網就來迫害誰,除非邪黨人員抓到了別的迫害把柄。所以說,邪黨對於民眾破網所能做的只能是不斷的加強網絡封鎖。這是從邪惡自身的法律上來說,中國大陸民眾突破網絡封鎖上網是安全的。
當然,對於大法弟子來說,面對中共邪惡政權,必須要注意個人信息和網絡信息的保密,只有這樣才能真正保證安全。那麼大法弟子能否保證網絡信息的安全呢?答案是:完全沒有問題。
可以說大法弟子在電腦技術和網絡技術上已經非常成熟,只要有技術同修幫助裝一個純淨和安全的系統(包括保證電腦中不裝網絡公司提供的接入網絡的軟件,比如對於3G無線上網來說,不裝3G網卡的驅動,可以使用3G路由器來接入網絡),再使用破網軟件上網,基本上就可以保證安全上網。有必要的話,再了解一些特殊的安全要求,加強安全意識,是完全可以做到安全上網的。純粹因為上網被邪惡迫害的人,應該說是很少的,這樣的人往往是由於缺乏安全意識從而泄漏了個人信息造成的。
害怕破網上大法網站的大法弟子,往往是自己的怕心在縱容邪惡。正念上明慧網的過程,實際上也是一個不斷突破自己怕心的過程。很多人一開始都是膽膽突突的,一步步的才完全沒有了怕心,都有一個突破怕心的過程。對於裝系統的技術來說,有一定文化的同修如果身邊沒有技術同修,完全不用等待和依賴技術同修,只要自己花點時間,按照技術手冊中的內容和技術論壇上的知識來學習,完全可以成為技術高手,自己就可以成為技術人員。
為甚麼說用破網軟件上網是安全的,是因為破網軟件對經過破網軟件的網絡信息是全程加密的,那麼通過破網軟件上網,上網過程中瀏覽的所有內容、下載或上傳的所有內容全都是加密的,只要電腦系統中沒有間諜軟件、系統的安全設置到位,那就只有自己的電腦上能顯示這些內容,別人從網絡上無法知道自己上網過程中瀏覽、下載或上傳的任何具體內容。但是,如果不用破網軟件或其它安全的國外代理上網,一台電腦上網的信息都有可能通過網絡上的監視設備了解到。
當然,在電腦上網以後,或進行別的操作之後,電腦硬盤上會留下上網的痕跡或電腦運行的其它痕跡,如果沒有擦除這些痕跡,使用數據恢復軟件就可能將上網內容或別的內容恢復出來。也就是說,電腦中的文件如果只是按照常規操作刪除了,實際上文件信息並沒有從電腦硬盤中真正消失,使用數據恢復軟件就可能將已經刪除的文件完整或部份的恢復出來。所以對於系統沒有加密的電腦來說,應該使用「無影無蹤」這個痕跡擦除軟件擦除電腦運行的痕跡。對於操作系統已經加密的電腦來說,只要系統的安全設置到位,也可以不用擦除電腦運行的痕跡,因為電腦關機後別人無法看到加密系統裏的任何東西。
這裏就要談到電腦的加密。電腦系統、系統外分區或整個電腦硬盤都可以加密,另外可以創建文件型的加密盤,在裏面存放文件,這樣的加密盤可以像普通文件一樣轉移。只要加密的密碼複雜一點並達到一定的長度,電腦關機後任何人沒有密碼都打不開加密過的電腦系統或電腦硬盤,或是加密盤關閉後,任何人沒有密碼都打不開加密盤,別人也就不可能看到電腦系統裏保存的文件或上網的痕跡,也不可能看到加密磁盤裏保存的文件。所以利用電腦加密技術完全可以保證敏感資料和個人信息的安全。而電腦系統加密的方法和加密盤創建的方法都非常簡單,人人都可以按照步驟說明一學就會,天地行技術網站的「系統安全」版塊有專門的教程。要特別注意的是:加密系統只有在電腦關機後,加密盤只有在加密盤關閉後,加密系統或加密盤裏的文件別人才看不到。所以如果在加密系統正在打開使用的情況下遇到了緊急的危險情況,可以直接按住電腦的電源鍵不動,直到電腦關機,這是比較快的關機方式。
從這裏我們可以看出,電腦系統或磁盤的加密,最關鍵的就是密碼,一是密碼要按要求足夠複雜、足夠長。二是密碼最好是記在心裏,千萬不要原封不動的寫在紙上放在電腦旁邊或容易找到的地方。對於記憶實在有困難的人,也不要把密碼原封不動的寫在那裏,而是要寫一些只有自己能懂的能讓自己想起密碼的內容來幫助記憶。
綜上所述,大法弟子突破網絡封鎖上網,從大法弟子所掌握的技術上來說是完全可以保證信息安全的,因而也是可以保證人身安全的。這不僅是理論上的結論,也是無數大法弟子在實踐中已經證明了的。
我們再來分析一下信息安全和人身安全之間的關係。
我們知道,迫害大法是邪黨的政策,邪黨也專門制定了迫害信仰的惡法,並且具體規定了一些迫害的依據和標準。我們當然是不承認邪黨的惡法的,但我們還是應該知道,一般來說邪黨要迫害大法弟子,必須得符合人世間的法,必須得有所謂的「證據」。也就是說,邪惡迫害大法弟子也必須得符合常人狀態,否則舊宇宙的理就會直接銷毀它們。
因此,大法弟子在自身安全上也應該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當然不是說我們要符合邪黨的惡法,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而是說我們無論在思想上還是在行為上都要清醒理智的對待安全問題,不能光是說有正念就行了,無視安全問題本身就不是正念,有了正念還必須要有正行。比如說,對於家庭資料點來說,真相資料能夠發出多少就做多少,不要大量積壓在那裏;如果明確意識到被迫害的危險,應該果斷清理家裏的環境,將所有敏感物品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在與同修聯繫時,要有反跟蹤的意識,不要光是覺得有正念就行了,不管不顧的頭也不回,結果很多人被邪惡跟蹤了還不知道;去同修家裏或約定地點見面時最好不帶手機,如帶有手機應提前一定距離關機並卸電池,否則就等於讓邪惡不出門就可以跟蹤我們,甚至竊聽我們的談話;給同修打電話時,要用公用電話,除非兩個同修的關係是家人或親戚,否則兩個同修的電話之間無論手機還是座機絕對不要對打,否則,如果任何一方的電話號碼已經被邪惡知道,另一方的電話可能馬上就會被邪惡定位、跟蹤或竊聽;即使兩個同修的電話號碼邪惡都不知道,兩個人的手機或座機之間直接通話也會在電信公司留下聯繫記錄,也就會留下安全隱患;等等。
那麼對於使用電腦的大法弟子來說,我們就應該在破網的系統中做好安全設置,使用破網軟件上網,不用有安全隱患的軟件,比如聊天軟件等,並把操作系統或整個電腦加密,把敏感文件放在加密系統或加密盤裏。只要我們從技術上保證了信息安全,邪惡無法獲取我們的上網信息,邪惡就無法以我們上網為藉口來迫害我們。很多大法弟子被邪惡抄家綁架,但很快就被無條件釋放,就是因為邪惡無法找到迫害的所謂「證據」。所以只要我們在安全問題上理智智慧的處理問題,就可以在救度眾生和反迫害的過程中立於不敗之地。
五、有同修認為自己工作忙,要學法,沒有時間學習電腦技術。
不想學會上明慧網或不想學做資料的同修很多都是有文化的同修,有的甚至是高級知識份子,卻被一些錯誤的觀念障礙著,不願掌握可以方便救度眾生的電腦技能,白白的在浪費著自己救度眾生的寶貴時間。
對於大法弟子來說,學會上明慧網,就是在圓容自己的修煉環境,就是讓自己隨時跟上正法進程。但是很多有條件學會上網的大法弟子卻長期依賴別的同修給自己打印和傳遞《明慧週刊》,浪費了別的同修大量的時間和相應的資源。有的人看完了打印的明慧週刊卻又不敢放在自己家裏,還要專門放到別人那裏去。試想一下,如果自己學會了上網,明慧週刊根本就不需要打印,直接在電腦上看就可以了,既不用浪費打印的時間和資源,又不用擔心看完後放在哪裏。這不是最好的大道無形的方式嗎?
有的同修認為自己工作忙,要學法,所以沒有時間學習電腦技術,這樣的話聽起來好像是順理成章,但實際上卻是對法理認識不清的表現。
學法在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中排在第一位,肯定對每一個修煉人都是很重要的,這是不用說的。但是我們不能只學法而不去做救度眾生中該做的事。因為我們現在不是個人修煉,而是正法修煉,不是自己把法學好、修好自己就可以了,而是要在學好法的基礎上,全力以赴去救度眾生。那麼我們可以想一想,我們在正法修煉中最重要的學法目地是甚麼呢?不就是用法來指導我們救度眾生嗎?
如果我們因為學習電腦技術少了一些時間學法,找時間補起來就可以了。可是如果我們不想花時間學習救度眾生的技術,理由就是要學法,那就等於是我們不想努力去救度眾生,只想自己把法學好,這實際上就是一種自私的表現,也沒有把法學以致用。這就等於是為了個人而學法,而不是為了救度眾生而學法,也就是在執著於個人修煉,而不是在正法修煉中精進。這樣的學法,提高也是很慢的。
實際上,我們在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中已經打下了良好的法理基礎,特別是對於絕大多數大法弟子來說,師父早已經把我們推到了個人修煉的最高位置,就是為了我們有能力來救度眾生。如果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該去救度眾生的時候他卻總是無動於衷,而且總是說,我的法沒學好,我得學法,我沒有時間去幹別的事,這就等於是對正法修煉中學法的根本目地還沒有搞清楚。如果我們個人把法學得很好,但是眾生卻不能得救,那我們的修煉就失去了正法修煉的意義。
執著於個人修煉的情況,在大法弟子中有一種突出的表現,那就是有些執著於個人修煉的大法弟子,對於法理明晰、心在救人、只是學法少一些的同修總是持一種懷疑的態度,老是認為這樣的人不是修煉人,是特務,所以老是侷限在個人修煉的角度看問題,不能站在正法修煉的角度看待同修,只注重學法的形式,不注重心性的提高,執著於個人修煉如何,對正法修煉卻缺乏應有的認識,對形成整體圓容整體無動於衷,大多數眾生都還沒有得救,自己就覺得馬上就要圓滿了,把救度眾生的事推給師父,認為師父和大法自然會讓眾生得救,給人的感覺就是坐等著圓滿了。結果就是,這樣的大法弟子在很大程度上被舊勢力牢牢的控制著,加大著同修之間的間隔。
還有一個和強調學法不想學技術類似的問題,就是有很多大法弟子強調學法,但對我們自己的很多重要的真相資料卻不願意花時間去看一看。這樣存在的問題就是,如果我們不學習一些解答常人疑問的知識,那我們怎樣能在講真相中解開常人的心結呢?怎麼能更有效的向常人講清真相救度他們呢?學好法當然很重要,但我們並不能完全用法來向常人講真相呀。所以說我們不能因為強調學法,別的該做的事就不做了。
六、有的同修經濟條件非常好,卻捨不得花錢買好的電腦
有的同修經濟條件非常好,卻捨不得花錢買好一點的電腦,而是把家人用舊的淘汰的電腦拿來用。這樣的結果就是,不僅太過陳舊的電腦用起來效果不佳甚至很差,而且往往會因為電腦硬件要換,或是電腦速度太慢,浪費技術同修大量的時間。這裏面反映的其實是我們對法的認識問題。
如果有經濟條件卻要用一個很差的電腦,這其實是沒有擺正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關係,嚴格說這是一種舊勢力思想。為甚麼說是舊勢力思想,是因為舊勢力是只看重個人修煉的。如果從個人修煉的角度講,當然應該勤儉節約,物盡其用;但從正法修煉的角度講,那就應該用最好的資源投入到救度眾生的事業中去。所以同樣一個問題,很多時候站在正法修煉的角度看和站在個人修煉的角度看是完全相反的。
如果我們在常人的事情上不怕花錢,卻在最重要的救度眾生的事情上怕花錢,這就是我們沒有站在正法修煉的角度看問題,也就是我們沒有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的問題。
當然這裏說的是經濟條件好的同修的情況,沒有經濟條件的同修那當然應該不拘電腦新舊,能用就行。但目前電腦的價格都在不斷下降,一千多元就可以買到配置夠我們用的新筆記本電腦。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錫林浩特市法輪功學員石岩魏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日在開「摩的」時,被當地國保大隊惡警烏雲哈斯、巴特、鐘邵斌及街道主任劉海濤等人綁架。第二天,石岩魏的妻子方海燕到國保找要人,被警察推出門外。至今石岩魏仍被非法拘留。
石岩魏一家人均修煉法輪功,十幾年來,被邪黨迫害得家破人亡。父親在迫害中離世,母親遭非法勞教,被洗腦放棄修煉,後舊病復發;妹妹更是被綁架、關押、非法勞教、被迫流離失所;石岩魏自己曾被非法勞教兩年,他的妻子也曾被綁架。
石岩魏被綁架的事件引起許多當地民眾的不解,他的親朋好友也都在關注此事。石岩魏的家人已擬對參與迫害的錫市國保大隊等責任人進行控告,並呼籲外界持續關注石岩魏被迫害事件,促使錫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立即釋放石岩魏,並切實保護好受害人石岩魏的合法權益不受損害。
以下是石岩魏一家遭迫害經歷:
石岩魏,男,四十二歲,他為人正直、勤勞、善良,是當地有口皆碑的好人。
石家是個五口之家,石岩魏上有父母,下有弟妹。他的母親郝桂花曾多病纏身,石岩魏本人也有肺結核病,生活苦不堪言。後來他們全家人相繼修煉了法輪功,按著法輪功「真善忍」標準做人,從此身體健康了,家庭變得祥和了,鄰居羨慕地說:「你看老石家自從煉了法輪功後,家裏祥和了,往日的爭吵不見了。」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中共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610辦公室」;七月二十日,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的一天,錫盟「610辦公室」操縱市公安局副局長石威帶警察和毛登牧場副場長蓋亞玲、司法所長米建華、派出所所長王建民、場長助理侯冬梅、二虎、阿斯、三黑子以及派出所警察阿古拉,把郝桂花、石岩巍和小妹石玉潔強行綁架並抄了家,家中三千元現金及物品被掠走。在整個過程中,警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與搜查證,直到三個多月後才放人。期間國保大隊副隊長巴特、派出所警察阿古拉給家人打電話,要勒索每人一萬元才放人,家裏人沒答應,又降至每人六千元錢。回來後,毛登牧場、派出所警察還經常來騷擾,一家人沒辦法,只好把羊賣了回老家。
一家人回老家後,開了一個麵粉廠,生意做得很好。石岩巍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他做的麵粉不摻假,不缺斤少兩,鄉親們都願意來買,生意非常好。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錫市警察及毛登牧場派出所惡警阿古拉一夥,跑到石家老家,再次綁架了石岩巍的母親郝桂花,將她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郝桂花在勞教所受盡非人的折磨,一進去首先遭到侮辱性搜身,連乳罩褲頭都被脫掉;然後關入庫房,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惡警辱罵、威逼放棄修煉大法;每天逼她長時間坐小板凳,必須紋絲不動;強迫聽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強行逼寫三書(揭批書、悔過書、保證書);不按惡警的要求寫就要遭酷刑折磨。吸毒犯為了早一天減刑出獄,在獄警的示意下,拼命毒打、折磨她。
二零零三年,錫市警察及毛登牧場派出所阿古拉一夥又闖到石家老家的麵粉廠,強行綁架石岩巍,銬著手銬、腳鐐劫持到五原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一進勞教所,石岩巍便遭惡警毆打,他的眼角被打裂三釐米長的口子,血流不止。
石岩巍的小妹石玉潔,從老家回來照顧父親,派出所警察天天來騷擾她。二零零三年十二月的一天夜裏,數九寒天,兩個騎摩托車的警察闖入她家,強行綁架她。老父親上前阻止,可怎麼也阻止不了,說甚麼也沒有用,又急又氣,急得撞牆,惡警們根本無動於衷,在沒有任何依據、事實根據的情況下,綁架了石玉潔。
石岩巍的父親受到恐嚇和驚嚇,癱在炕上動不了了,當時家中無人照顧。石玉潔抗議迫害,絕食八天後得以回家,回家看到父親躺在炕上一動不動,才發現父親的下肢肉已經潰爛,露出白花花的骨頭,隨即送醫院治療,沒住多長時間,就沒錢治療了,只能回家,老父親不長時間便淒慘去世。
在埋葬父親的時候,毛登牧場派出所、政府,錫市國保去了一幫人,不顧石玉潔失去親人的痛苦,又企圖綁架她,致使石玉潔被迫流離失所。
為了綁架石玉潔,在錫林浩特市610操控下,2004年10月,呼市女子勞教所突然讓郝桂花回家探親,企圖把石玉潔騙回來,可是石玉潔還沒有見到母親,就在住所被翻牆而入惡警強行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十天,之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開始610的惡徒欺騙郝桂花說,讓她跟在女兒住一起,可是郝桂花到了勞教所卻見不到女兒了。一天一吸毒犯告訴她,她女兒被酷刑「吊飛機」折磨的當場就暈了過去,險些喪命。郝桂花聽後臥床三天起不來。郝桂花經受不住這重重打擊,加之在勞教所被強制「轉化」等種種迫害,放棄了修煉法輪功,身體狀況也越來越差。二零零五年,郝桂花被釋放回家時,精神恍惚,理智不清,610主任楊玉榮給她五十元錢,要她每月到610彙報,找誰還在煉法輪功,進行「轉化」。不久,郝桂花就有了病,渾身發黃、眼睛發黃。二零零七年九月到醫院做CT檢查,確診為肝癌。郝桂花修煉七、八年,沒吃過一顆藥,身體很好,放棄修煉後舊病又復發。2007年9月到醫院做CT檢查,確診為肝癌晚期。由於疼痛難忍,當時身體瘦弱得皮包骨、眼睛塌陷在眼眶裏,有時疼起來在床上直栽跟頭。就這樣警察米建華、王建民、阿古拉以看望為名還去騷擾她。
石岩魏結束兩年非法勞教,出獄回家後,承受著家中一系列巨大變故和痛苦,仍然按照法輪功所教導的「真、善、忍」的準則修煉。他白天靠開「摩的」拉貨,晚上在一個公司值夜班,因他勤勞、善良,總是為別人著想,從不多要顧客一分錢,在個人利益面前從不與人爭,所以需要「摩的」的人都願意用他。就這樣,他憑著自身的努力,買了房子,成了家,有了兒子。
然而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日上午,石岩魏在開「摩的」幹活時,又被錫林浩特市國保大隊烏雲哈斯、鐘少斌等人綁架且非法刑事拘留。
現在,石岩魏家中只剩沒有工作的妻子和年幼的兒子,他們的生活頓失來源,家中房子還要按月還貸款,情況堪憂。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5/13836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通遼市的劉秀榮女士,全家六口人都是法輪功修煉者,他們都遭到邪黨的瘋狂迫害,其中劉秀榮的丈夫田福金被迫害致死,大女兒田芳兩次被非法判刑共九年;二女兒田心被非法勞教二次;三女兒田苗被非法判刑六年,兒子田雙江被非法判刑三年。劉秀榮本人被非法勞教二年,非法判刑四年。多年來,她一家人從來沒有團圓過,不是這個被抓,就是那個被關,劉秀榮和女兒竟有五次在同一個勞教所、一間牢房裏遭受迫害。
以下是劉秀榮及其家人遭迫害紀實。
劉秀榮今年六十三歲,退休職工。她從小體弱多病,曾身患風濕性關節炎,神經性頭痛、心臟偷停、腸炎等等,她長年累月的吃藥,是有名的藥簍子,中藥、西藥、蒙藥,都吃過,但幾乎沒有任何療效。她曾說,自己三十多年藥如果堆起來,能裝滿一大車了。
一九九八年,劉秀榮正式開始修煉法輪功。她清楚記得,她只煉完一遍功法,全身就說不出的輕鬆,從此身體所有的病的都像長了翅膀一樣都飛走了,從此以後,她甚麼藥也沒有吃過。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劉秀榮一家遭到當地610(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國保大隊、公安局、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會聯合迫害,全家沒有幾天消停日子過。
劉秀榮和丈夫田福金是通遼早期成功的生意人,家裏開過皮件行,生意做的很大。可是中共惡黨卻讓她傾家蕩產,生計困頓。逼的她全家人每天都在為生存而奔波。
一、全家六口人上訪均遭綁架
劉秀榮原百病纏身,煉功後百病皆無。而惡黨喉舌報紙卻造謠說法輪功不讓吃藥,還有許多喪心病狂的謠言都是為了使老百姓仇視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末,劉秀榮全家人一起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到了北京,六口人全部走散,劉秀榮只和二女兒田心在一起,母女二人因為沒有找到上訪辦,就直接到了公安部。一四十多歲的女警問她們為甚麼上訪?劉秀榮回答:「我們都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我們煉功後,身上的病全好了,道德也提升了。我們家是做買賣的,煉功前,我要是收到假錢,肯定會再用假錢去騙別人,後來我煉了法輪功,不小心再收到假錢,我就直接燒了。因為我們師父教我們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做事,所以說,我們身心受益了,我們想跟通過你們,跟國家有關人員說一說,反映一下真實的情況:這個功法絕對是好的,應該大力洪揚,不應該迫害。讓我們能煉功、出書,不許通緝我們師父。」那個女人聽完後,讓她們娘倆等一會兒,接著就來了一個警察,像一個流氓一樣,嘴裏不乾不淨的罵著,把她們娘倆劫持到警車裏,拉到前門派出所。
通遼市駐京辦事處兩個人將娘倆帶到北京火車站,由通遼國保大隊的邵軍、王波將很多去北京的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火車上,關進當地邪惡黑窩──通遼河西看守所。
劉秀榮和女兒田心被關進同一個牢房裏,當年正值冰天雪地之時,屋內滴水成冰,屋裏沒有被,也沒有其它任何生活用品,擁擠的牢房裏,放著一個便桶,散發著濃臭味;吃的苞米麵發糕,掰開後能看見米蟲、耗子屎、苞米棒子,鹹菜是發臭的蘿蔔,還不多給,發糕也是一人一塊,光吃這個是吃不飽的,看守所的目的一個是折磨你,一個是逼迫家人存錢,買吃的,價格奇貴,看守所惡警好從中牟取暴利。劉秀榮在看守所裏煉功,惡警就使勁踹門,大吵大罵,斷了發糕,全監舍五人每天每人只給一小碗苞米麵稀糊糊,撒一把鹽面,其它甚麼都不給吃,一直吃了五天。
因為劉秀榮全家人都關進看守所,家中無人。國保大隊的大隊長惡警崔連成、邵軍等伙同永清派出所、居委會,就用鐵銬子將劉秀榮雙手銬著,拉到她家,強逼劉秀榮打開房門,非法抄家,翻箱撬櫃,最後搶走了錄音機、大法的書籍和師父法像。
二、丈夫被非法勞教 全家人遭嚴密監控
這一次,劉秀榮和丈夫及三個女兒和兒子田雙江一共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天,丈夫田福金被非法勞教。
劉秀榮和四個兒女回家後,又被國保大隊惡警強行分開,劉秀榮被惡警拉到寶龍山鎮的二姐家中,其他四個兒女都分散開。劉秀榮在二姐家受到嚴密監視,每走一步,二姐或孩子就緊跟一步。二姐告訴她,這是惡警交待的,如果劉秀榮去了北京,惡警就找二姐要人。直到過完年,劉秀榮和四個孩子才得以回到自己家中。
但回家後仍然沒有自由。「610」惡警從街道、派出所專門抽出人員,每三個人監控他們家一個人,有一天,她家中竟闖進十二個人,聲稱來做所謂「思想工作」。以後,邪黨警察更是三一幫、倆一夥的隨意入室騷擾,劉秀榮一家人根本無法正常生活。
三、劉秀榮被非法勞教 遭奴役、酷刑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上午,劉秀榮獨自一個人在家裏看《轉法輪》,突然聽到敲門聲,劉秀榮起身去開門,一下子闖進來一夥人,大約有十多個人,其中少不了惡警邵軍、包吉日木圖、王波等,還有薛金玉,永清派出所的才興剛等,把劉秀榮劫持到公安局,惡警薛金玉和包吉日木圖,強迫劉秀榮用腳踩法輪大法師父的法像,遭到劉秀榮堅決反抗。第二天,惡警把劉秀榮劫持到河西看守所。八十一天後,劉秀榮被非法勞教、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迫害。與劉秀榮同一天被綁架的還有她的小女兒田苗。
剛一進圖牧吉勞教所,劉秀榮就被強迫幹重體力農活,由於手抓鋤頭時間過長,腫脹的不能回彎。
有一次勞教所早早收工了,才知道要開揭批法輪功大會,劉秀榮站起身來,大聲的背師父的經文《論語》,惡警羅進芳,往下按劉秀榮的頭,還堵她的嘴,但是劉秀榮仍然背法不停,其他還有六個法輪功學員,有的不進屋,有的也像劉秀榮一樣,大聲的背大法的經文,惡警將劉秀榮等七個法輪功學員,銬在大鐵門外,用電棍電擊每一個人的脖子和其它敏感部位,沒有來得及電擊劉秀榮,邪會結束了,惡警就把七個法輪功學員都關進了大庫房裏,戴上背銬,不讓睡覺,不許坐著,只能站著和蹲著。白天折磨了一天,到了晚上,惡警又逼她們在操場上一圈圈的走、跑,一直折騰到天亮。劉秀榮睏乏的幾次險些摔倒。
面對無理的迫害,劉秀榮等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反迫害。剛開始法輪功學員都能在一起,到後來全部隔離,惡警逐一進行迫害。絕食第二天,惡警武紅霞逼劉秀榮在烈日下曝曬,從中午一直曬到下午。
絕食第五天,惡警開始灌食,將法輪功學員都拽到大庫房裏,站成一排。姓周的大隊長領著人,先把法輪功學員劉曉新按倒,捏鼻子、按腿,瘋狂折磨。劉秀榮站出來制止,大隊長周某猛力抽了劉秀榮好幾個大耳光子。輪到劉秀榮,惡警也用同樣的手法折磨她。灌食一直持續到第十五天,法輪功學員劉曉新生命出現了危險,灌食才停止,把法輪功學員全部送回監舍。
平靜了五天,一群惡警將劉秀榮等七個法輪功學員單獨叫出來,強行拽上一輛大巴車,車上還有十幾個男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其中就有劉秀榮的丈夫田福金。夫妻相見卻不能說話。當時劉秀榮和許多人都不知道這輛大巴車到底開向哪裏?天越走越黑,路越走偏僻,後來才知道,這輛車是走在圖牧吉到烏蘭浩特的土路上。以後又坐火車,劉秀榮等人才知道惡警將她們轉到了呼市女子勞教所。
四、在呼市女子勞教所遭奴役、電刑、灌食
一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惡警就逼劉秀榮等法輪功學員做奴工產品,強迫她們包筷子,每天定額如完成不了,就得把筷子從車間背到牢房,直至幹完為止。
有一個三十多歲的普通勞教人員,因為完不成定額,一直包到早上五點多,連續十多天,被折磨的半身不遂,小便失禁,惡警看從她身上再也榨出任何油水來了,才讓她保外就醫。
劉秀榮還逼做卸車、裝車等重活,把筷子原件卸下來,再把包好的筷子裝上去。這是重體力活,不論歲數大小都得幹。劉秀榮也在其中。
劉秀榮還被強迫給手套打包,每天勞動量相當的大。都有任務,完不成的都會受到相應的處罰。
劉秀榮與迫害致死的周彩霞,同在二大隊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法輪功學員周彩霞、劉秀榮等法輪功學員認為,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功學員不是罪犯,發起「不戴胸卡、不唱歌、不做操」等的行動,絕食抗議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侮辱與摧殘。
劉秀榮被強迫在惡警辦公室門前罰站,中午時,一個面相非常醜陋的男惡警,走過來問:「你還堅持不?」劉秀榮回答說:「堅持!」他一拳頭打在劉秀榮的前胸上,一下子把她打到了牆壁上。
到了晚上,惡警武晶問:「你還戴不戴胸卡?」劉秀榮說:「不戴!」惡警武晶說那你就喝鹽水。就把一杯鹽粒都沒有化開的濃鹽水,強逼著劉秀榮喝下去了。劉秀榮被強迫喝下後,頓感心如刀絞,胃如火燎。惡警武晶又抄起電棍問:「你還戴不戴胸卡?」劉秀榮還是回答:「不戴!」於是惡警武晶用電棍電擊了劉秀榮,專門電擊劉秀榮的後脖子,因為這個部位較痛。惡警武晶惡警武晶走後,惡警彭玉梅就把劉秀榮拉到另一間辦公室,兩個男惡警把劉秀榮用銬子銬在了窗戶上了,吊了整整一夜。
在此期間,劉秀榮還遭到了灌食的折磨,先是插管,管子插進胃裏,劉秀榮受不了,呼吸都困難了,後來惡警們改用了用手捏著鼻子,再用匙子往裏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都是長期鼻子裏插著管子,以方便惡警下一次灌食。這樣折磨迫害了達七天。
惡警一方面為「轉化」法輪功學員尋找藉口,一方面多給勞教所創造利益,他們規定,幹活時,出一點質量問題,就去「轉化」。惡警強迫劉秀榮面壁站立,由二個吸毒犯輪流看守,站了二天二夜。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末,劉秀榮才出獄回家。
五、數不清多少次的綁架、抄家
這麼多年來,劉秀榮一家人被中共警察無數次的綁架、抄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劉秀榮在通遼市張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被不明真相的惡人構陷,當天由邪黨的居委會主任李鳳琴,領著一群惡警抓走了正在開自行車的劉秀榮。直接綁架到永清派出所,關了整整一夜。當晚十二點左右,610惡警先是抄家,第二天,又把她綁架到離通遼還有八百多里地的赤峰市洗腦中心。洗腦中心是蓋成一圈的房子,每個人一個小屋,每個法輪功學員由二個人看著,輪番有人進來和你談話。逼寫不修煉的保證書,寫完還會變本加厲,強迫去練五禽戲,在洗腦中心共關押了二十七天。
二零零三年夏天,劉秀榮的丈夫田福金去保安沼監獄探視被非法判刑的小女兒田苗,因給女兒送經文被綁架。惡警又闖到劉秀榮家非法抄家,當時劉秀榮與九十五歲的老公公、大女兒田芳、二女兒田心及六歲的小外孫在家,這次抄家長達五、六個小時,最後惡警邵軍、王波、包吉裏木圖當著劉秀榮的面,綁架了她的大女兒、二女兒。田福金被非法勞教3年。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六日,田芳在去看望非法關押在呼市女監的妹妹田苗和非法關押在五原勞教所的父親田福金途中,在車上講真相,被一當兵的惡告,在北京西直門被扣押。次日,王波、邵軍將她劫持到河西大獄。二月十八日晚,王波等二十多個惡警闖到田家非法抄家,田家人不開門,他們就從田家的閣樓破窗而入,進行破壞性搜查,跟土匪沒兩樣,擾得鄰居也不得安寧。
六、邪黨利用奧運進行迫害 一家三口遭誣判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通遼市邪黨公安利用奧運,大肆迫害法輪功學員,共綁架了十多人。當日,邪黨的居委會主任李鳳琴打電話給劉秀榮,說要給她大女兒田芳找工作。心地善良的田福金於是下樓迎接,下去就沒有上來。不到一個小時,又有人來敲門,劉秀榮打開門想仔細看一下,呼啦一下子竄上來好幾十個惡警,一擁而入,塞滿了劉秀榮的小屋,將劉秀榮和田芳一起按倒在沙發上,惡警包吉裏木圖將師父法像扔在地上,劉秀榮喝令他扶起來,他不聽,後來有一個女警察將師父的法像扶了起來。
惡警們把劉秀榮抓進永清派出所,關到了晚上七點多,又將其母女二人,一起綁架到通遼河西看守所。在河西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半月後,又綁架到後旗看守所,關押了三個多月,在後旗看守所關押期間因煉功,被惡警穆德林,用拖鞋底子抽打劉秀榮的臉,數十下,臉部都打腫了,打出了道道血印,一個多月後才開始消退。三個多月後,又把劉秀榮綁架回到通遼河西看守所。
二零零八末,邪黨法院非法開庭,非法判劉秀榮四年徒刑,田芳被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將母女倆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
在呼市女監,劉秀榮被關入「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教育科攻堅組,不但遭精神上的迫害,還被逼進行繁重的體力勞動,加上惡劣的生活條件,致使劉秀榮身體幾度出現了危險,血壓高達200mmHg,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出獄回家。
七、母女同陷囹圄 五次相見於牢房
在劉秀榮多次被非法關押期間,她有五次是與自己女兒同牢遭迫害。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末,劉秀榮與二女兒田心,因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同時關進北京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回來後母女二人又同時關進通遼市河西看守所,共一個月。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劉秀榮與二女兒田心同被非法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惡警強迫母女二人給勞教所鏟地,一共在一起四個半月。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劉秀榮與小女兒田苗同時關在通遼河西看守所,親眼目睹惡警包烏雲抽打小女兒田苗的嘴巴子,給田苗戴四十多斤重的大鐐子。當時正值冬天,劉秀榮心疼女兒被冰冷的大鐵鐐子浸透單薄的身體,晚上睡覺時,她為女兒抱著鐵鐐子,把手伸進鐐子圈子,用手上些許的溫度為女兒溫暖小腿。母女倆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時間達兩個多月。
第四次: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通遼邪黨的國保大隊,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抓走劉秀榮與大女兒田芳,同時關進河西看守所,時間長達一個半月。丈夫田福金也同時被關進男牢房裏。
第五次:劉秀榮與大女兒田芳被非法關進呼市女子監獄,母女二人又同時被關進所謂攻堅組,遭強迫洗腦「轉化」迫害。母女倆還一起被強迫做奴工──搓頭巾的掛穗。
八、丈夫田福被迫害致死
田福金,原是通遼市皮件廠技術科長、副廠長,老實、忠厚,是難得的大好人,只因堅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他先後被非法關押近七年的時間。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田福金一家再次遭到通遼市科爾沁區「六一零」公安局及永清派出所等惡警的非法抄家和搶劫,田福金、劉秀榮、田芳、田雙江同時被綁架。田雙江在第二天被放回。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科爾沁區法院對田福金一家進行非法審判,此時的田福金一家人已被迫害的非常嚴重,身體已經非常瘦弱。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科區法院做出非法判決,田福金三年,劉秀榮四年,田芳五年。
田福金被劫持到保安沼監獄。田福金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沒有和親人聯繫上,在家人寫過幾封信,也沒有收到父親的回信。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家屬得到保安沼監獄消息,稱田福金處於病危狀態。家人當天打車趕到達保安沼監獄醫院,看到田福金已經不省人事,深度昏迷,沒有任何知覺。家人要求獄方放人,回家治療;獄方卻要一系列的手續。田福金一直用氧氣支撐著,在晚上十點四十五分左右停止了呼吸,年僅五十九歲。
九、劉秀榮全家遭受的經濟迫害
劉秀榮一家原本做生意一直做的很成功,在通遼市當時最大的貿易市場──露天市場,開一家規模不小的皮件行,經營和定做皮件商品。田福金本身就是皮件廠的技術廠長,對皮件的皮質選購與做工工藝有專長,妻子劉秀榮為人善良,特別有親和力,所以顧客也都感覺在這裏購物踏實。
他們從一開始的一節櫃台做起,慢慢的做大,後來到兩個精品屋。資金也從借來的五千元起步擴充到十多萬。他們從沒有住房到後來買了當時通遼最好的小區的樓房。經過幾年辛勞的經營,變成一個富裕的家庭。親戚朋友都羨慕他們一家人。現有親戚回想當初說:「那時去你家,心裏可高興了,咱們還有一個這樣條件優越的親戚家呢。」都感覺很自豪。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邪黨人員對這個堅持信仰、善良的一家人進行了殘酷的肉體及精神迫害,同時還進行了殘酷的經濟迫害,以各種名義進行抄家、綁架、非法勞教、判刑,把這個原來幸福的家庭搞的支離破碎,多年經營的皮件生意無法維持,一家人只好做一些低成本的生意。
二零零零年七月末,劉秀榮與女兒田芳一起在夜市賣服裝,田芳被國保惡警照斯勒圖等當場綁架。小生意再次被迫停業,大量服裝成為積壓品。
二零零二年八月,永清派出所惡警將大女兒田芳從批發城櫃台綁架到洗腦班,一屋子應時節的服裝又成了過時的廢品。
二零一一年,劉秀榮出獄回家後,科左中旗保康鎮財政局以人被判過刑後,停發劉秀榮的退休工資至今。
這些年來,邪黨對劉秀榮一家人造成的直接與間接經濟損失,已無可計算,對這一家善良人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我們希望所以善良的民眾能通過劉秀榮一家的悲慘遭遇,認清中共的邪惡,不再與其為伍。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流氓中共相當狡詐,知道對法輪功學員光天化日下的迫害容易引起世人的輿論和抗議,也知道造謠誣陷太多容易露出馬腳,所以將迫害由明轉暗,一切都在背地裏進行。我們透過最近明慧網上揭露迫害的報導中所涉及的案例,將中共惡徒的這一劣行進行曝光。
偷著錄像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九日的報導《黑龍江政法系統迫害秦月明四口之家的事實》講到,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秦月明在佳木斯監獄被迫害致死,他的妻子與兩個女兒見到滿身是傷的遺體,強烈要求監獄拿出監控錄像被阻止後,母女三人走上了訴諸法律鳴冤的道路。為了阻止王秀青母女上告,佳木斯監獄伙同地方公安機構對母女三人偷偷幹起了「跟蹤拍攝」的勾當。經常會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出現在王秀青母女周圍對她們秘密拍攝。這些人甚至在王秀清母女入住的小旅店對面「安營紮寨」,長時間架設錄像機,偷偷攝取母女三人的活動。
偷著綁架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九日有篇報導《劉彥君等仍被劫持 長春惡警繼續造假迫害》揭露道,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三日,長春市二道區天富家園法輪功學員姜濤從鄰居家出來,一群埋伏在花壇內、灌木叢中的二道分局和順街派出所的便衣一下子圍了上來,捂嘴的捂嘴、抬腿的抬腿,迅速把姜濤塞進一輛無牌照的汽車中綁架走。隨後又將正走在去給父親做飯路上的劉豔春從背後偷襲,捂嘴綁架。
偷著判刑
偷著審判法輪功學員的案子非常多,我們簡單地看一下文章的標題就明白了:《瀋陽法院偷偷摸摸為哪般?》(一月二十二日)、《法院偷偷判刑 馮雲剛被劫入錦州監獄》(一月二十四日)、《法院偷偷誣判女護士八年 家人義憤要上訴》(一月二十七日)、《寧夏鄭鳳英被中共偷偷判刑七年》(一月二十九日)。
當然那些沒有在標題中揭露偷偷審判的例子也很多,例如:一月二十四日的報導《德陽中院法官成被告 簡以叢家屬要求公開開庭》,其中這樣揭露,德陽市旌陽區法院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不通知家屬,偷偷摸摸對法輪功學員簡以叢非法庭審、判刑三年。甚至當簡以叢的親友聘請律師提起上訴後,德陽中級法院法官許斌以不接電話、不見面等手段百般拖延、阻擋律師遞交上訴手續及調閱卷宗。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五日,許斌被律師和家屬迎面撞見,躲無可躲,就推脫說:「這個案子不予開庭,已經由內部合議完畢了。」其目的還是想把法輪功學員的誣判案給偷偷摸摸糊弄過去。
偷著送監
一般情況下,一旦被判刑,都要通知當事人的家屬。在將人送往監獄之前,家人都可去看守所接見自己的親人。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八日《是誰害得政法委書記淒慘等死?》。文中講,赤峰市元寶山區法院於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非法庭審翟翠霞女士。翟翠霞的丈夫就在翟翠霞被送到呼市女子監獄的前兩天晚上出車禍身亡,翟翠霞的丈夫去世的第二天,翟翠霞的女兒給元寶山區看守所值班室打電話,說明父親去世要求接母親回家安葬父親,然而得到的卻是冷冰冰的兩個字「不行」。當天晚上,翟翠霞與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偷偷送到了呼市女子監獄;這之前根本就沒有通知他們的家屬。
偷偷策劃
一月二十一日,文章《北京前進監獄對林樹森的凶殘迫害》中揭露監獄的罪行時這樣寫道:「轉化」每一個法輪功學員,監獄都要針對這個學員的特點,有系統的琢磨對策:這個法輪功有哪些弱點可以利用,有甚麼親人可以叫來協助「轉化」,第一步由誰去談話,第二步誰去恐嚇,第三步誰去安撫,接著找誰來座談,再接著關小黑屋強制剝奪睡眠……。獄警們經常湊一起偷偷開會策劃迫害堅定的學員,擬定計劃後一步步實施。
例如,法輪功學員武軍拒絕放棄信仰,惡警利用犯人強制武軍在「小屋」坐小板凳。八分監區指導員梁凱和中隊長熊智堯親自監督。武軍被熬八天八夜不讓睡覺。惡警天天指使包夾打罵他,侮辱他。一個包夾用手揪武軍眼皮,揪掉了一塊眼皮,武軍疼得大喊。有一天夜裏犯人暴打武軍,武軍大喊,梁凱和那些值班的警察卻都裝著聽不見。
偷著下毒
一月二十八日的文章《遭「下藥」迫害致瘋的駝美玲已含冤離世》中說,原靈武市藥材公司職工駝美玲女士,曾被劫持到寧夏銀川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一名姓黃的刑事犯對別人說:駝美玲被張勝華、劉志琴指使的幾個犯人折騰成精神病了。晚上整夜整夜地不睡覺,一個人不停地自言自語,也不知說些甚麼,時常傻乎乎的笑,走起路來雙腿抽搐無力,像要跪倒的樣子。犯人蘭春花曾對別人說:駝美玲瘋癲之前,劉志琴給了她一種白色粉末狀的藥粉,讓她每天偷偷地撒在駝美玲的喝水杯裏,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同一監獄四監區的獄警在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時公然叫囂:一監區的駝美玲不「轉化」,已偷偷地給駝美玲下了藥。言下之意是:你們誰不「轉化」,就會和駝美玲一樣被下藥。
這是明慧網前後十天中所報導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案例。為甚麼要「偷」著行惡?連惡人們自己都知道對法輪功學員做的事是見不得人的。之所以如此偷偷摸摸,就是為了掩蓋。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出生在塞北的一個半山村,一九九八年我有幸得大法。記得我在得法前一直不知不覺的在尋找著甚麼。教堂我去了,在旅遊時我去了好幾個寺院,尤其我特別愛聽木魚聲,聽起來心裏特別舒服,可是覺的都不是我要找的。
自從得大法後,隱隱的有好多東西都是我熟悉的,我這才明白這就是我要找的,我一下心就踏實了,從那以後我就堅定了我要學大法的這顆心。
喜得大法病業除
修煉大法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原來脖頸胯骨骨質增生,四十歲不到就得了哮喘、心臟間歇,生小孩大出血導致的血壓低、失眠,做絕育後導致的腸粘連,皮下還長著鵪鶉蛋大小、查不出病因的疙瘩等等,這些病魔把我折騰的死去活來,成天打針吃大把的藥,住醫院也治不好,整天拖著疲憊的身子艱難的度日,就像廢人一樣,真是痛不欲生。
自從學大法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十多種病一下子都奇蹟般的消失了,病處一點感覺也沒有了,一身輕,真像脫胎換骨一樣,吃啥啥香,睡覺一躺就著,走路一身輕,人也年輕了許多。來年的春天,我就把我家果園裏六棵老蘋果樹換成了七十多棵各種各樣的水果樹,七十多個樹坑都是我自己刨的。別人見了都說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都知道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我獲得了新生。謝謝師父,謝謝大法。
頭傷瞬間復原
那是零八年師父生日那天,我騎車到小鎮上給師父買生日蛋糕。去時天氣很好,我買完蛋糕往回走時,老天就刮起了大風,我回去的路正好是頂頭風。我想蛋糕被風一吹來回搖擺就要變形,我一邊推車一邊想著:「要是有個汽車該多好呀。」我剛想到這兒,就覺的有人在叫我,我回頭一看是我兒子的同學,他叫我搭他的車回家,我高興的答應了。
我倆一起把我的自行車放在後備箱裏,當他要蓋後備箱時,我發現自行車沒放好,我又把車子往裏面推了推,我剛要起身離開,他就把後蓋放下來了,就聽「喀嚓」一聲,我一摸,頭蓋骨的部位被車後蓋的鐵爪撞進一個大坑。我也沒覺的疼,就感覺涼颼颼的。我想沒事,心裏也沒害怕,接著就感覺頭部被撞進的坑「吧嗒吧嗒」兩下,接著又「吧嗒吧嗒」的往上頂,不到半分鐘,頭被撞凹的坑就完全復原了。我再摸,一點傷痕都沒有,更沒有疼的感覺。
當時我心裏不斷的謝謝恩師!謝謝恩師!讓師父為我承受了痛苦,對不起師父,今後一定要精進實修,做好我要做好的三件事。
長命電池
我和多個資料點聯繫,每次出門聯繫都騎著我的電動車。我的電動車到今年已經六個年頭了,別人的車已經換過兩塊電池又沒電了,可我的電動車電池一次也沒有換過,依然正常行駛。
我家住的交通不是很方便,記得有一次因一個同修到我家辦完事後要走,我又要到另外的一個同修那裏去辦事,我就騎車先把同修送到公交車站去坐車。當把同修送到車站後,我發現電動車電表的電只剩下一個格了,我要去辦事的同修那裏又距離我家來回騎車得三十多里路呢,我出門時也忘記帶充電器了。這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學的是超常的法,我的電動車是我的法器,也是超常的。我就一邊走一邊和電動車溝通,一邊加持我的電動車。在我返回家時,我電動車的電表的一格電量依然還在。
在這些年中,我的電動車一次次的奇蹟般的為證實大法做著貢獻伴隨著我坦蕩的走在正法的路上。去年的夏天還奇蹟的在電表的中間位置上開了一株聖潔的優曇婆羅花。
神奇時間
一天我到鄰居家講真相、勸三退,主人沒在家,只有來的客人,我就和他講大法的美好,又給他三退了。這人非常高興,要了護身符和真相資料,說:這麼好的大法我們村裏怎麼沒有聽到呢,給我點資料我回去也讓別人看看。我就問了他們那裏的地名和怎麼走,說過幾天給他們送過去。
之後我和同修準備了幾天的資料,踏著月色騎著自行車順著田間小路,心裏背著大法經文、發著正念上路去救度那一方眾生。在不知不覺間到了那個村莊,我們一看還有四個村子挨著很近,並且村子都不小。我和同修說既然來了咱們就不能落下這裏的眾生,讓他們都知道大法的福音和明白大法的美好,不能讓他們錯過這萬古機緣。不一會兒的時間,我們給四個村子都順利發完了真相資料。
當回到家後我們驚奇的發現,我們往返七十多里路(去時還是上坡路),發了那麼多資料,所用時間不足一小時,這在常人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是奇蹟。我們心裏非常清楚這是師尊的一路呵護,同時還給了弟子超越時空的能力,我們對師尊充滿了無限的感激。
在正法這些年當中,我親身體會到、處處感受到恩師的慈悲呵護和大法的超常,讓我們抓住著瞬間即逝的機緣,爭分奪秒,快快救人,兌現自己的誓約,不辜負恩師的慈悲苦度。
再次謝謝偉大的恩師!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孩子是未來的希望,每個家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頭地,有好的未來。可是在共產邪黨灌輸的教育體制當中,人人都有自私自利的傾向,從小就告訴孩子你要學「尖」一點,不能吃虧,在這種體制成長起來的孩子就是私的。
九八年,我學法輪功以後,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義,知道了怎樣做一個好人,也知道了怎樣教育孩子,告訴孩子甚麼是好的、甚麼是壞的,甚麼是美的、甚麼是醜的。尊敬長輩、與人為善,跟同學要互相幫助,做人要以誠相待,所以,我家的孩子從小就在家長、老師、同學、親戚的讚揚聲中長大的,見人特別有禮貌、從不跟家長頂嘴。
孩子小學快畢業前,我作為全校學生家長代表參加了孩子的畢業典禮、在大會上發言,孩子老師見到我之後說:你把孩子教育的這麼好,用甚麼方法?我說:要按照「真善忍」要求孩子,對人要誠實、真誠的去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不是要求他達到家長的標準,不合自己的意願就不高興了,不是的。學生你就該把學習學好,身心健康,快樂的成長就行了。聽我說完,他點點頭,並告訴我,鑑於你家孩子在學校的突出表現,老師一致通過以唯一的一個優秀學生名額保送你家孩子上初中,我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說的無求而自得的法理。
一轉眼,孩子步入了高中階段,這個年齡到了朦朧初懂、似懂非懂、叛逆和早戀時期。因為他各方面都很優秀:個子高、長得帥、唱歌又好聽,又是學生會幹部,所以追他的女生特別多。我和孩子一直以來都跟朋友一樣無話不說,無事不談的,沒有代溝。他把學校的事情告訴我,我把修煉的事情講給他聽,真正做到了心交心,比如今天又誰追他了,誰跟他要電話號碼了,這樣我能及時的知道,針對他的癥結給他講早戀帶來的傷害,以及社會這個大染缸給人帶來的危害有多嚴重,逐漸的我們都能用法理要求對方,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他自己就明白了。
孩子考大學是人生當中的轉折點,也是每個有孩子家庭當中除了結婚之外最大的事了,孩子是學聲樂的,在這些年當中,也得了很多獎項:有校級的、市級的、省級的,他自己也奔著他奮鬥的目標努力。
緊張的高考結束了,成績下來了,孩子的術科在全省得了第一,但文化課就差幾分沒被他所報的學校錄取。按照社會上的普遍做法,花點錢、走走後門,就能進去重點學校,當時我也動了人心了。就在我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經常來我單位的一位顧客是大學人事部門的,他跟我說,我給你找找人、活動活動就行了。我說行,你幫我辦吧。
回到家,越想越鬧心,問自己你這是幹嘛呢,你不是修煉人嗎?你不是要超脫人嗎?師父說:「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的不行。」[1]想到這我流淚了,意識到自己錯了,趕緊給那人打了電話,告訴他我的想法,一下把心放下了,隨其自然吧。
我及時跟孩子進行了交流,他說咱考哪,就去哪。雖然沒去上重點學校,可先後幾個學校給孩子發來了錄取通知書,他自己選擇了一所南方學校,這所學校活動很多,正好能發揮他的特長。
他上大學以後,在學校擔任學生會幹部,兼任主持部部長、音樂部部長,並成為十佳歌手之一。表演系的老師看他有能力又有才華,親自找他讓他轉系,學校看見他突出的表現,每個月還有1000元的獎勵。這時,我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說的「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退一步海闊天空」[2]的另一層含義。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真修〉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自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三年,我曾先後九次被邪黨非法關押迫害,因此,怕心根植在我的空間場中,不敢跟同修們大量接觸,怕別的同修出事,再次牽扯到自己。因此,自己或姐姐(同修)去外縣取真相資料,自己默默的發放。從開始的四張真相資料的發放,到後來的六十張、一百二十張、二百張、四百五十張的發放,怕心逐漸在去掉,空間場感到很亮堂,隨著大量認真背法、學法,真正領悟到法理內涵,正念的加強,再加上師尊多次的慈悲點化,終於走出了「自我」的小圈子。心中總有一念,若是把全縣的大法弟子連成一體,共同搗毀邪惡,救度眾生,那力量該有多大。弟子有了這個心願,師尊就引路。
二零零五年秋,無形中自身走上了協調整體之路。我挨村挨鎮的找同修。這樣近百名同修聯繫上了,中間的曲折且不必說。偌大的一個縣,邪黨迫害後,僅僅有幾十名同修走出來敢於證實法,還常常被關押。那時,資料點沒有,靠外地支援,學法小組也寥寥無幾。自己甚麼技術也不會,從哪裏著手,怎樣起步呢?萬事開頭難啊!
師尊慈悲,藉著同修的嘴點悟我、開啟我的智慧。我從外地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編輯等一系列證實法項目。這樣資料點一個個建起來了,學法小組也逐漸的增多了。
二零零七年,我縣甲、乙兩位老年大法弟子因救眾生被惡黨綁架。同修們聽到消息後,有的立即上明慧網曝光邪惡;有的當天打印編輯針對同修被迫害的真相資料、不乾膠並與同修合作迅速發放出去;有的到拘留所近距離發正念配合家屬要同修;有的在家中發正念,再加上被關大法弟子在裏面發正念、講真相。總而言之,大家齊心合力搶在第一時間連成一體滅邪惡,三天,兩位老年大法弟子被無條件釋放回家。這是整體力量的展現。
由於同修們心齊、沒有間隔,因此那幾年,整個縣比較穩。
但二零零九年至二零一一年,各個鄉鎮同修接連被綁架,有極個別同修把不是全推到我頭上來了。特別是二零一一年夏天,有個同修讓丈夫開車去幾位同修家說我是特務,說誰跟我聯繫,誰被綁架,可我總是沒事。還舉例子。還有個同修說我與她丈夫同修如何如何(指男女關係)。
丙同修被迫害時,我正汗流浹背的搬家(租房),同修不去救難中的同修,還說三道四,傳話同修再細聲細語的道來,我心中霎時明白,這是邪惡在另外空間的卑鄙伎倆、叫囂。想間隔同修,想讓我們成為一盤散沙且互相內耗。慈悲的師尊怕我承受不住,幾句法打到我腦海裏:「爾要它要 可悲可笑 法主正穹 何物可逃」[1] 。頓時我正念上來,穩住心,不再去想那些與我無關的事,一路上就是背法。暫時是壓下去了。
那段時間,有的同修受影響,不愛理我;有的小瞧,背後竊竊私語;有的那面目表情冷冷的,沒有了往日的微笑。這下我的委屈心、埋怨心、為自己抱不平的心真的上來了。我的心涼了,很不想見同修,更不用說幫同修。我把自己封閉起來,不再想與同修接觸。後來,師尊借同修嘴點化我、鼓勵我。
通過大量學法、背法,我的小宇宙空間場天清體透了。我知道怎樣對待我的同修了,只有用善,才能化解惡。我明知道同修說的那些話與我不沾邊,我何必計較呢。再說,在久遠的歷史長河中,我可能侮辱、羞辱過人家,這不是還債了嗎?!這是天大的好事呀,我怎能賴帳不給呢。於是心中堅定一念:要對同修好。
有位同修被病業假相干擾走不了路,我買了禮品去看望她,並夜間留在那兒,給她蓋被子、接尿、倒尿盆。陪她一起學法、發正念、向內找。她受感動了,說我根本不是那樣的,她們是瞎說八道,你是受了屈辱(這位同修對我也曾經用小眼角審視過、懷疑過、說過壞話)。我不計較這些,因為我明白了一個法理,是自身的哪顆心沒去,才招來的這一切,否則絕不會有。我就要對同修好,因為我們都是師尊的弟子,都是為了助師正法來到人間。
由於我把人間的羞辱、屈辱看淡了,放下了這顆心,不久,有的同修當面與我合十道歉,說我甚麼時候去她家都行,隨便,是她錯了;有的埋怨那位說我是特務的同修太不理智了,怎樣學的法?有的為我抱不平等等。我坦然一笑,勸同修不能形成兩派,法粒子真正的本質是不會說這些的,只是她們執著心背後隱藏的邪靈附體才這麼說的,那根本就不是同修說的,是其背後的魔利用同修嘴去說的,我們同修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此時此刻,我真正從內心體會到神韻晚會中那個和尚心胸有多寬廣,他因撫養幼童忍受白眼、遭人唾罵,十二年後父母把孩子領回,和尚才被洗清污濁,還了清白,又想到韓信受辱於胯下的偉大、了不起,自己這點小事又算得了甚麼?師父這不是借助邪惡因素錘煉大根器之人嗎。
夜深人靜,學完法後,我靜靜的找自己,發現自身毛病太多,是自心生魔所致。世上的任何事沒有偶然的,發現:
(一)自己求名、自私的心。不讓人說,但自己可以隨便說別人,不管到哪兒,就自己話多,好像自己萬事通,甚麼都知道。喜歡自己受到讚揚、誇獎、眾星捧月。同時也殘存著妒嫉、張揚、顯示。喜歡炫耀自己能背誦《轉法輪》,炫耀自己怎樣跟法院院長、庭長、拘留所所長、看守所的負責人講真相,炫耀自己怎樣貼、撒、講真相、怎樣往電線桿上用紅漆寫大字真相,這些都成為了同修們的崇拜、依賴。更使自身證實自我的人心逐漸膨脹。
(二)我身上也存在惡黨的走形式、浮誇、標榜、爭鬥、派性等。
(三)空閒時,思維中常常回憶自己年輕時誰追求過我,對方怎樣獻殷勤,看過的愛情電影中的各種鏡頭經常在腦中出現,這不是色魔嗎?覺者頭腦裏能裝這些髒亂差的東西嗎?!
(四)做事心重,缺乏實修,沒有真正的內修功夫。好在每天背誦《轉法輪》。師父在國外的講法,近幾年,我看得很少,五套功法也不能一步到位,漏項挺多。
以上這些只是意識到的執著。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因此,我默默的退了下來,發現自己協調的不好,影響了整體,那就讓在這方面有能力的同修去協調吧。證實法項目多的是,哪裏同修需要幫忙,我就去補那個漏兒。各鄉鎮也都有同修去協調,這樣同修也不去標榜誰,都各自做著師尊賦予的三件事,穩穩的救眾生,很好。我也承擔著幾項證實法的事情,做一名普普通通、腳踏實地、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
正法路上,我也不分區域。僅舉兩例神奇事情。
去醫院救同修
今年春天,U縣丁同修住進了某市H大醫院。經醫生檢查,情況嚴重,說是要把其脾切掉一部份、心臟也要做大手術、還要做小腸疝氣手術。這不是黑手爛鬼藉著醫生的手把大法弟子開膛破肚、肆意切除大法弟子器官嗎。可丁同修正念被邪惡抑制住。
當時,U縣很多同修都不同意去H大醫院,都認為路途遠,牽扯的精力大,再說,對丁同修的狀態也很失望。認為正法進程這麼急,還得救眾生呢,在家給發發正念就行了,何必牽扯那麼大的精力,何況他本身非常想去醫院。多數認為不值得,對此事同修們有爭議。
我用法衡量著自己,應不應該去。這時,我想起二零一零年,A市一年輕K同修也是因病業假相迫害,那時大法弟子是去了一部份給其近距離發正念,但到了晚上都撤了,黑手爛鬼鑽了空子,該同修那夜間三點就離開了人世。這教訓很慘痛。我們不僅僅是失去了可貴的同修,同時讓很多不明法理的大法弟子迷惑,使很多眾生不能得救,負面影響很大。又想起師尊諄諄教誨「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不能只嘴皮子說,做到才是實修。去!於是 ,我跟在場同修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當時,就有三位同修準備和我一起前往。翌日啟程,到丁同修身邊,發了兩個小時正念,就回來了。心中本想住一夜,幫丁同修發正念,但看同修們都想回家,我也就跟著回來了。明知道自己有私心,但還是原諒了自己。
來到姐姐家打算住一宿,明日回家。但我發現,這兩天師尊好像點化我不能回去,不是摩托車打不著火,就是筆記本系統出問題(這次來就是為了裝好筆記本系統後帶回去)。這兩天我常常想起A市K同修的痛苦離世,我悟到了,這完全是師尊的點化,應該去某市S大醫院,住在那兒,幫丁同修近距離發正念鏟除邪惡,脫離魔難。因為這一切,師尊看的最透徹,不能讓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下去。
我跟姐姐(同修)借了二百元錢(我知道大法弟子不能欠債,但情況緊急。回來後立即還上了),拿了塊布頭(鋪在地上睡覺用),毅然決然來到了幾百里外的S醫院。連續住了十天為該同修發正念,清理總醫院空間場。白天除了背兩個小時的《轉法輪》,就是高密度的發出強大正念。餓了吃口燒餅或饅頭、榨菜,渴了喝口自來水。白天,我坐在走廊轉角處的台階上,長時間為同修發正念,二十多層樓的轉角處都是我發正念的好地方。晚上就睡地板。師尊慈悲讓我發現了人家丟棄的多半個小棉褥子,我不嫌髒,鋪上了。這樣我就「享福」多了。只要有機會,我就找丁同修一起背法、切磋交流法理。他有時正念起來了,說過兩天就回家,說他這點病,在大法裏不算甚麼。他想出院,但是恐怕他姐姐不同意,云云,藉口很多。有時對我說幾句感激的話。但從他們夫妻面目表情看,他們不同意我留在那兒。
丁同修夫妻二人雖都是大法弟子,但都因學法少,他們都希望這個挺有名的大醫院給其治好病,一切讓醫生說了算。開始時對我還挺客氣,到了晚上把線毯子拿出來讓我蓋,幾天後,臉色就不好看了,也不愛搭理,毯子也不拿出來了,那幾天還正冷。到了晚上,我正念略微忽視,就挨警察、護士的轟、攆。
那期間,我心中也有過波動。在這之前,房主(租房)早已告訴我搬家,說那房子已經賣掉了,不租了,人家房錢都給了。我當時工作、住房都得挪動,很著急。按常理說,哪有時間再留下來呀。
一日,U縣同修來了幾位,有的同修給我帶來了衣服、饅頭,但她們沒有一位想留下來的,都想當日回家。看得出,她們還是願意讓我繼續留在這兒。我的怨心一下子就上來了,同修拿來吃的、穿的,我一樣也沒留。心想:那麼大的U縣竟然沒有一位同修想留下來,在這兒發發正念?!看著面前這一切,我也真有點夠了。我決定往回返。並告訴同修說,今天我也回家。這話音剛一落,沒幾分鐘,前來幫助發正念的兩位同修提包拉鏈的拉頭幾乎同時掉了。我吃了一驚,這不是師父點化,關鍵時刻掉鏈子了嗎?我不能走,救同修證實法為大。
於是,我又返回來繼續為丁同修發正念,讓那裏的主治醫師乃至護士無可奈何、束手無策、無能為力,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讓所有接觸過丁同修的所有醫務人員都發話,讓大法弟子同修回家,給那裏的醫務人員一個贖罪的機會,保護好大法弟子,都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
正念真起作用,眼看醫生要給其做手術了,錢也交了,一切手續都辦好了,但突然出現意想不到的事,幾次三番,反正做不成手術,此同修上不了手術台。我越來越堅信正念的威力。我知道,另外空間正邪交戰非常激烈。
一次,丁同修對一位前來幫他發正念的同修說,你趕快把她(指我)弄走,快弄走吧。但我沒動心,我知道說這話的不是同修本人,它是來自於另外空間。
這個S醫院,樓道內各鏡框裏的醫療器具簡介都是國際一流水平,主治醫師還都是名醫博士,幾個電梯長期秘密使用。院裏院外都有很多警察,樓上還有,所謂晝夜巡邏。還有社會上招來的所謂看管人員。我覺得很奇怪,這哪像個醫院呢。我愕然了。這莫非也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醫院嗎? (後來聽同修說,此醫院確實是活摘器官的魔窟,明慧網早已經給曝光了。)
我如夢方醒,原來是師尊安排我到這裏近距離發正念啊,師尊看的最明瞭。我這不只是為一名大法弟子發正念,說不定是為多名同修解難、幫忙。為此,我信心十足讓天兵天將、護法神把這所醫院從最宏觀到最微觀團團包圍住,命令法輪、法網全部鋪上,香爐、寶鼎全部布滿,大法的神雷和大法正法核彈全部排滿,把這個邪惡的魔窟以及魔窟內的一切邪靈全部搗毀掉,使其化為灰燼、化成膿血。我守住那個強大的滅字發正念。吃飯或買飯時 ,我也順便講真相救幾個眾生。在住院部貼了二十幾張真相粘貼。但大部份精力我還是都投入到發正念上去了。
我連續堅持十個晝夜滅邪惡,盡自己最大努力。我們不牽扯大面積同修到這裏來,只幾位同修輪番在這裏發正念,當然在家同修也給以正念加持。大家都付出了辛苦。我們互相叮嚀:不管丁同修正念如何,一定不怨他、不放棄他。
十天後,我返回家鄉,並與同修們說了我的近況。很快,同修們把住房、工作都給我找到了,感謝同修啊,真感到整體的力量大。同時,我深深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尊的苦心安排。
雖然丁同修夫妻總盼著在此醫院動手術,最終是求來了這個手術,但同修們無私的付出,使他手術壓縮到最小程度。主治醫師說,只是發現丁同修心臟上有個眼兒(這不是我們整體心性上有漏嗎?),補補就行了。說脾好好的,不用動,是誤診。那小腸疝氣呢,等身體養好後本地醫院就可以做好,不必再住院了。但丁同修還是不走,總感覺哪兒不舒服,盼望此醫院的名醫給治好。他真不悟啊!可後來,很多醫生、護士、乃至其病房的病人都勸丁同修快回家(正念真起作用,這些眾生其實在無形中都做了件好事,為他們以後的得救做了鋪墊,他們本質的一面更盼得救啊!)現在丁同修早已回家,參加了本地集體學法小組,狀態也逐漸好起來。
我們又多了名大法同修
今年下半年,我二嫂的姐夫S得了肝癌,Z市兩個大醫院、北京兩個挺有名望的大醫院都診斷其為肝癌晚期,肝部底下有兩個雞蛋大小的瘤子,在大醫院,一天就花費一萬二千元錢,不打杜冷丁,人就待不了了。他姐夫連自己的後事都安排好了,家裏還剩兩萬元錢,準備給妻子留下。因為二嫂姐姐是後嫁進來的,其姐本身腦血栓、糖尿病,生活很難自理,姐夫又得了絕症,這日子咋過呀。二嫂流淚了。我吃驚之餘,心想:S母親學大法,兒子竟然得了癌症。
細一想,得救這個生命,這是邪惡對大法迫害而來,不僅僅是病人自身的業力。否則,何止是這個家完了?!他附近河東水系的老百姓會不相信大法能救人的,對於學法少的大法弟子也是干擾。
於是,我把他們夫妻二人及女兒(為了伺候父母兩個月,辭掉小工,撇下四歲的孩子)請到家中來。二嫂很高興。我嚴肅鄭重的告訴他,只有修煉大法是你僅有的唯一出路。人類社會的這個病那個病,甚麼骨質增生、尿毒症、肝癌、血癌啊,其實在我們大法中看都不是病,人類是個謎的空間,那只能給病起個名字。其實人有了痛苦、魔難就是還債,特別是得了你這個病,那前世說不定你殺生太多,或許殺過人,那這世不還債行嗎?就得用痛苦還呢。只有修煉大法,才能真正得救,否則,那東西就是要你命來的。他恍然大悟說,怪不得,前天半夜十二點,我做了個清清楚楚的夢,夢見三個小鬼手拿大刀和我腰部那麼高,它們說,走吧,我們不找他了,我夢就醒了。那天,我是動了一念:要不我也修大法。我說就這一念,用人間多少錢也買不來的,你動這一念,大法師父就保你,正神就護你。你是大福之人呢。他很高興。
我們各自手捧《轉法輪》經書,你一段,我一段,一字不差的念,誰讀錯了字就更正。慢點念,有領會的餘地。就這樣,上午念一講法,下午念一講法(每次都將近三個小時),晚上再教他們煉功。並囑咐他得有準備,那要債的東西會來,你得用痛苦還債,你要真正修煉,師父把孽債給你拿去一半,那一半你自己得還。他悟性真高,說,好!那我就還它,它猛來我就大還,它輕來我就小還。沒啥說的。第三天,那東西真來了,正趕上我中午出門不在家的幾個小時。聽家人說他疼得翻滾,大汗珠子直冒,中午沒能吃飯,連續跑了四趟廁所。當時修煉的二嫂都害怕了,唯恐他在我家出現甚麼危險,急忙找出藥(嗎啡性質)給他吃。可他卻說,你咋還給我藥吃啊?這不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嗎?我這不是還債嗎?
我真替他高興,悟性這麼好。我問折騰了幾個小時的他,下午能不能繼續學法?他痛快的說可以。等下午又學完一講法後,他感到身體特別輕鬆,也感覺餓了,並吃了滿滿的一大碗麵條。從此後,他晚上睡覺側臥、俯臥都能行了,也可以伸懶腰了(原先伸懶腰就疼)。僅僅六天功夫,那兇猛的癌瘤消失了。他興奮的說: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寫篇文章,讓我兒子發到網站上,告訴全世界的人,我一個癌症患者是因修大法好起來的,讓全世界的人知道這個好事,這個福音。
現在他家建立了學法小組。聽他電話,聲音洪亮、信心百倍。特別是他們全家臨走時,我隨意問了他閨女一句話,來這裏幾天,有甚麼感觸?她說,我感到大法太神奇了,說遠的不信,這是我身邊親眼目睹的事情,大法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為此我更加感到師尊的無量慈悲,救度眾生的迫切。我知道自己以後怎樣更加精進,以報師恩。
有不符合大法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看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20/14058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週報隸屬於法輪大法明慧網,取材於明慧網,旨在幫助社會各界了解法輪功真相,其中包括明慧網首發的法輪功學員在大陸被迫害的真相、法輪功修煉 真相,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的理解和實踐,對宇宙、人生、人體、生命本質的看法和人生感悟等等。大陸版鑑於中國大陸的迫害,暫時採用A4紙。海外版為正常版,在中國大陸以外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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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五日,第三零四期內容目錄:
頭版
* 加拿大、歐議會聽證會 聚焦中共活摘器官
* 紐約法拉盛新年遊行 法輪功隊伍壯觀
社區
* 馬來西亞法輪功學員新年遊行受歡迎
* 「真善忍國際美展」感動渥太華觀眾
* 悉尼歌劇院前的「三退」真相點
法輪功是甚麼
* 教務主任修大法 面對教育不再愁
* 大陸新學員:體驗法輪大法的美好
* 尋尋覓覓半生 今朝終無遺憾
* 土耳其獅子會成員了解法輪功
健康
* 修煉法輪功 身體好了 人也能幹了
* 永離對疾病的恐懼
* 曾經的肝癌患者:「法輪大法救了我!」
* 我活著的本身就是奇蹟
* 卵巢囊腫徹底痊癒
* 師父救了我這個多病的苦命人
政治
* 扶正天平 讓每個人受益
* 中共人員叫囂「不講法律」
* 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合情合法
* 勸人退出中共黨、團、隊合理合法
文化
* 被渴死的駱駝與危險的偏見
* 「濟公搶親」的啟示
* 上天的忠告
經濟
* 綏化勞教所把屎尿牙籤銷到國際市場
* 在山西新店女子勞教所做奴工的經歷
* 吃別人沒法吃的虧
* 還錢
* 不花單位的醫療費
* 法輪大法改變了極端的我
事實還原
* 「天安門自焚」是中共導演的騙局
* 各界看自焚造假
* 羅鍋事件的真相
* 聯合國會議中共騙局曝光
* 中共造假經典:所謂「井架上吊」案
* 中科院專家回顧四•二五
反迫害為了誰
* 陳真萍受迫害再被關注 芬蘭媒體呼籲營救
* 西班牙主流媒體聚焦中共「古拉格」黑幕
* 廣西荔浦法院偷偷誣判善良醫生丘志軍
* 油畫《驚醒》
* 於宗海遭殘酷迫害 親人海外籲關注
* 女教師被哈爾濱前進勞教所折磨命危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位船員大法弟子。98年8月12日,我丈夫接回一本《轉法輪》在看。他時而這樣說:「我在看一本寶書,這本書真好看。」時而那樣說:「很奇怪,這本書總覺的越看越愛看!」聽他這麼一說,我一下就來勁了,我迫不及待的說;「我也要看!」說話間,我完全忘了自己只上了兩年小學,幾乎是文盲一個。
其實那兩年小學認得的字早就隨著歲月流逝了,那麼厚的書我能看懂嗎?我當時心想,不管這麼多,我一定要看這本書。頓時,只覺自己心中升起一種奇妙的力量去衝破一切阻力,硬要讀這本《轉法輪》,我一邊看《轉法輪》,一邊把認不得的字一筆一畫寫下來問同修,就這樣虔誠的讀著、寫著、問著,不到半年時間,《轉法輪》這本書我全認下來了,而且每句法的表面意思我也能理解了。是師父慈悲,福佑弟子認識了那麼多那麼多字,使弟子終於有能力獨自讀《轉法輪》,走上了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返本歸真,跟師父回家!
我能讀大法了,多麼幸福啊!從此,我一遍又一遍的靜心讀著《轉法輪》。
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我真正戒掉了動不動就跟丈夫吵架幹仗的壞脾氣,每當矛盾來了,丈夫發脾氣罵我打我時,我就心裏急切的念,我特意背下的這句法;「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反覆念,反覆念,哎呀,還真神啊,丈夫使勁打,我也不痛。不多久,丈夫不但不打我罵我了,還笑著誇讚我呢:「文盲學法輪功,脾氣也好了,心也善良了,身體也煉好了!」是的,我學法輪功後,不只是人好心好性格好,我的身體要多好有多好,走路一身輕,駕船像男子漢勁大,硬朗的很!
2000年8月23日,我駕個水泥船,一共三個倉,裝了滿滿80噸貨,船在河中行駛一直暢通無阻,當船要靠岸時,突然水底一塊大硬石猛的一響把船底撞個大窟窿,按常理不到兩分鐘,人和船就會被水俺沒。我沒有害怕,立即喊;「師父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河兩岸一群群人朝我喊聲趕來,他們一個個嚇傻了,驚呆了。喊著喊著,船不但沒沉,還穩穩的浮在水面。這時我一邊敏捷的向岸撐船,一邊心裏不停的念;「師父,救弟子!」船靠岸了,沒有發生任何危險。然後,我下船倉一看,只發現船艙的一小角貨物被水浸泡了。
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1]我的理解是;遇到矛盾時,碰到不高興事,我就向內找,找我有甚麼執著,不好的心,然後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滅掉這個執著,我的心性就提高了,我講真相、發資料救人的功能就越來越高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二零一一年十月份,我從老家搬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準備在兒子上大學走後過著一個人隱居的生活。那時的我面黃肌瘦的,貧血又嚴重,不愛和人講話,整天低著頭,愁眉不展……在一個偶然的機緣下,我認識了一位和我同住一個小區的老阿姨。她無私的關照和幫助我,在多次和她接觸的過程當中,她的熱情和善良深深的感動了我,我對她講述了我遭遇的不幸:丈夫幾年前為了錢、權,拋棄了我和兒子,和他上級的女兒結了婚,那年兒子才上初二。為了不影響兒子的學業和增加他心理上的壓力,我一個人默默承受著,終日以淚洗面。不管有多難,我都咬著牙挺過來了。如果不是為了兒了,我早已不在人世了。讓我欣慰的是兒子爭氣,他考上了軍事大學。
老阿姨是修法輪大法的,她給我講了法輪功的真相和好多大法的神奇故事,送我一本《轉法輪》,讓我好好看,說對我會有幫助的,並囑咐我要連看三遍。當時我還不相信,一本書能有那麼神奇嗎?我帶著疑問開始慢慢地看《轉法輪》了。當我看到第五講中那個「卍」的符號時,讓我不由得想起,小時候我的手經常不自覺的在課桌上畫的那個「卍」的符號。那時我並不懂這是甚麼,只是覺的好玩。直到在《轉法輪》一書中看到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佛家的標誌。當我再往下看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片金色的「螢火蟲」,一閃一閃的,漂亮極了。緊接著第二天起來摸哪兒哪兒就有電。我當時不知道是甚麼原因,怕的我不敢觸摸其它東西,我問老阿姨是怎麼回事,她告訴我這是好事,我看到法輪了,是師父在鼓勵我。這樣的情景大概持續了半個月吧。當我看完第三遍的時候,我決定學法、煉功了。
那時我在一所小診所工作,每天早去晚歸的,沒時間學法、煉功。我很著急,心想我是否辭掉工作,先好好學法、煉功。有一天來了一位患者,我為她打點滴,針頭剛剛扎入血管,她突然把手往後一抽,把剛扎進去的針頭給拉了出來,然後態度極其惡劣的衝我發火,說我是個實習生,在她身上做實驗,還告訴其他患者,說我的技術如何如何的差,我笑著對她說,我不是實習生,我是個老護士了。當時我就想著師父書上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不和她一般見識,是師父在考驗我,看我在眾多人面前,能否過這一關。事後我悟到這件事不是無緣無故的,也促使我下定決心離開診所回家學法、煉功。
大法的神奇
我在家學法、煉功的那段時間當中,發生了好多神奇的事。那段時間我每次煉抱輪的時候都不由得淚流滿面。打坐的時候腿根本就盤不上去,單盤都很困難,翹的老高。有一次老阿姨跟我講了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隨後阿姨問了我一句:「你害怕不害怕?」我當即告訴阿姨:「我不怕」。老阿姨說:「好樣的!你把腿盤上」。奇蹟出現了,我的腿輕鬆的雙盤上了。從那以後,我走路生風,無病一身輕,心情也好了,和同修們每天一起學法、煉功,整天樂呵呵的,和原來那個我簡直判若兩人。
有一次在睡夢中,夢見我掉進了沼澤地裏,眼看越陷越深,親人們都在我旁邊看著想救我,卻無能為力。我讓他們趕快走開,別管我了。就在我即將沉下去的那一剎那,我想到了師父,於是我高喊一聲:「師父快來救我啊!」那個「啊」還未喊出去,我便騰空而起。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從死神手中救了回來,我醒了。醒來後我想了很久,想到了自己這些年走過的路和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這時才明白過來,師父一直都在管著我,呵護著我,就是為了讓我今天來得大法。
再有一次,我夢見有兩汽車的小孩都被我活活的燒化了,(夢中別人叫我去點火)當我點燃第一車的小孩時,看到他們就像燃燒的蠟燭一點一滴的被大火熔化著,看的我不忍心了。大概是良心的發現吧,我上去救第二輛車的小孩。我告訴他們快下車、快下車,不然的話會被燒死的,可是他們就是不聽我的話,一個也不肯下車,就這樣兩車的小孩在我面前統統不見了。醒來後我好害怕、好害怕。第二天就把我夢中的事告訴了阿姨和同修們。她們說這是我的惡業,這和我當年的職業有直接的關係,那時我是婦產科的助產士,不知有多少個無辜的小生命從我手中消失。幸好我幹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否則我的惡業就更大了。同修們就讓我念師父講有關「善解」的那段法,和他們善解。
直腸癌不見了
二零一二年四月的一天,我突然接到電話,舅媽要到我這兒來看病。舅媽一直患有嚴重的結腸潰瘍病(早期結腸癌),一直大便膿血。看了多家醫院,因為她病情嚴重,拒收。看到被病魔折磨的已經失形的舅媽和疲憊不堪舅舅,我心裏很難過。我把他們來的原因告訴了老阿姨,老阿姨當晚就到我家中來看舅舅、舅媽。老阿姨見到老倆口直接說:「你這病無藥能治,只有大法能救你,大法無所不能,你信不信。」舅媽當即說她信,老阿姨雙盤坐在沙發上對舅媽說:「你學我的樣子,雙盤坐在那兒。」舅媽當即輕鬆的雙盤上坐在對面,用心的聽老阿姨講法輪功真相和大法祛病健身神奇的故事。一個多小時過去,老阿姨問舅媽你坐那怎麼樣,腿疼不疼?舅媽說腿不疼,很舒服。老阿姨又問舅媽:「你選擇,明天去醫院看病還是跟我們一起煉功。」舅媽當即回答:「我跟你煉功,不去醫院。」
第二天我們就為我舅舅、舅媽放了師父的九天講法學習班錄像(《大連講法》)。第一堂課舅媽就看見師父的法身,一堂課下來她的身體就輕鬆好多,大便次數也減少,疼痛減輕。當天晚上她夢見自己被四面的山包圍住,身體下陷,山石紛紛向她身上滾來,突然一把大傘撐在她的頭上,擋住了向她滾落的山石。她說怎麼看不到太陽,話音剛落一片陽光向她照射過來。
第二天她給我們大家講了夢中的景象,大家都替她高興,告訴她是師父救了她。我們每天陪她一起聽師父講法,煉功。九天下來她身體恢復正常,也能吃、能睡了,還出去幫我買菜、做飯、打掃衛生。一分錢未花,無病一身輕。一個月後,老倆口高高興興的回家了。她身體的好轉對我有很大的觸動,使我更加堅信大法的神奇。更加堅定了我對大法的信念,無論在任何的情況下,我一定追隨大法。
駝背消失了
舅媽回家後,把她在我這裏經過的事情告訴了在老家的媽媽。媽媽怎麼也不相信,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不花一分錢,能治好這麼重的病。帶著好奇和懷疑,利用假期二零一二年七月份媽媽帶著我的兩個姪子、姪女來我家。媽媽今年六十四歲了,是退休老工人,身體一直不好,有糖尿病、嚴重的類風濕病、骨節嚴重變形、O型腿、駝背,在我和弟弟很小的時候還做過一次大手術(腎臟切除術),只留下一個腎臟。每天早晚鍛煉身體,也不見效,天天都要吃藥,上街提點東西就得歇好幾次,駝背彎腰的,腿痛的走起路來一瘸一瘸的。還花了一萬多元錢買了一個治療床,都無濟於事。因為父親早逝,弟弟很早又離了婚,母親一直拖著有病的身體將兩個年幼的小孫子拉扯到現在,家庭的不幸和性情的剛烈,再加上疾病的折磨使母親的脾氣非常的不好。這些年又因為我的家庭遭遇,也讓母親勞心了,原本就不好的脾氣變的更加暴躁,她多次說不惜傾家蕩產要到部隊把那個拋棄我和兒子的「陳世美」告垮。
我告訴了老阿姨我媽媽來的原因,第二天一大早老阿姨提著水果就來了我家。一進門老阿姨就笑著對我媽說:「老妹子,你可來了。」媽媽看著老阿姨愣住了說:「你這麼年輕,你把我叫妹子。」老阿姨笑著說:「我比你大八、九歲呢?」媽媽好奇的問老阿姨怎麼這年輕、這麼精神。老阿姨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你要修大法了,你也會像我一樣的。」老阿姨給媽媽講了法輪功真相和大法洪傳全世界,還有修煉中的許許多多神奇故事,兩個孩子也在旁邊認真的聽著。老阿姨轉過頭笑著拍著我小姪女的肩膀說,你也像奶奶這樣把腿盤上,小姪女當場就盤上了。老阿姨勸媽媽:「既然來了,都是緣份,你也開始修煉吧」。媽媽不停搖著頭說:「我脾氣不好,改不了,修煉不了……。」老阿姨說:「只要你相信大法,一切都會改變的。」在老阿姨的勸說下,媽媽答應第二天開始聽師父九天講法並和孩子們都作了「三退」。
老阿姨和同修每天都陪著媽媽和孩子們聽師父講法,煉功。奇蹟很快在我媽媽和孩子的身上顯現。小姪女天目開了,媽媽的腿也不疼了,有勁了。九天師父講法聽完後,媽媽的駝背也直起來了,再也不提她脾氣不好了。每天跑到早市給我和兩個孩子買菜、做飯、打掃衛生,提十幾斤重的東西也不歇一歇。
有一天,老阿姨到家裏來看我媽和孩子們,順便問了一句,你們今天煉功了嗎?媽媽趕緊說「煉了,煉了」,兩個孩子看著奶奶,撅著嘴,半天不說話。老阿姨笑了笑說:「煉了就好,煉了就好。」老阿姨走後,兩個孩子狠狠的批評奶奶不說真話,不在法上。當天晚上媽媽一夜未睡,早上一起來就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懺悔。老阿姨一來,媽媽就雙手合十流著淚說:「我錯了,我昨天說假話了,我早上給師父跪了半個小時承認錯誤。」老阿姨笑著說:「認錯了就是提高,沒事,沒事。」
現在媽媽整天都樂呵呵的,也不發脾氣了。老阿姨和媽媽開玩笑說,你還告那個「陳世美」嗎?媽媽說:「不告了,不告了。」老阿姨說:「你們應該感謝他,要不是他,我們還見不到你女兒和你們一家人。因禍得福,這個時候你們全家這麼多的人得大法修煉,真是太不容易了,你們真是根基好、福報大。」媽媽淚流滿面拉著老阿姨的手說:「大姐,謝謝你們,你們都是好人哪!多少年了,我沒有看到女兒笑過,是大姐你救了我的女兒,你們救了我們祖孫三代兩家人。」老阿姨說:「快別這樣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真正救你們祖孫三代的是大法,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大法弟子都是這樣的人,將來你也會是這樣的人」。媽媽說:「大姐啊,我服了,我真的服了,大法這麼好,××黨太壞了,太壞了……」媽媽還告訴老阿姨,這次她本來是要來阻止我修煉法輪功的,但當她一看到一切都改變的我和善良、熱情的阿姨,她就打消了原來的念頭,沒想到連自己和孩子也開始修煉了,現在自己和孩子的身體都好了,我們真是遇到了這世上最好的人。
兩個孩子提高的也很快,一天孩子們看完《九評》對我們說,他們覺的「××黨」太壞了,是個大騙子,他們再也不要入那個團了,還說他們那些同學都太可憐了,甚麼都不知道,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告訴他們。當我第一次拿著《轉法輪》給孩子們看的時候,小姪女看到師父的法像就哭了。在打坐中,同修看到小姪女曾經轉世過歷史上一名人,媽媽和小姪子都是她身邊的人。
一個月過去了,要開學了,孩子和媽媽都不想離開我們,小姪女說她都不想上學了,不想離開我們,就想在這學法煉功。小姪子說他回去後再也不當班長了,太浪費時間,要帶著他爸爸和奶奶、姐姐一起學法、煉功。我們告訴他們一定要好好學習,要比以前學的更好,因為你們都是大法小弟子了。回到老家後,我弟弟看到母親和倆個孩子的巨大變化,不由得感嘆大法的神奇。媽媽讓弟弟也念救命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天晚上,弟弟的全身就不痛了(弟弟得過骨瘤,還有風濕性關節炎等),現在他也開始修煉了。見到媽媽的朋友都感到驚奇,都說出了一個月的門,變的回來都不認識了,像換了個人似的。
一個人也辦「學習班」
兒子放暑假回來,看到我們這麼多人的轉變,他很震撼,再也不替我擔心了。兒子說大法真是好,你好好修吧!不知是甚麼原因,兒子在他的聯繫人一欄,也作了「卍」的標誌,看來我娘倆都與大法有緣。「九字吉言」我讓兒子時刻牢記在心中。他告訴我們,這次坐飛機回家,看到空中雲彩上坐著一尊大佛,連頭髮和脖子上掛的佛珠都看的清清楚楚。他還告訴我,說他在學校這次物理考試中,一道題不會做了,就把那題放在一邊。開始做別的了,其它題答完後,心中突然一亮,想起了那九個字,不一會兒那題順利做了出來。這次回家後,同修們照樣每天陪著他看師父大連講法,讓他真正得法,並讓他看《轉法輪》。只要他一看《轉法輪》,就有一種神奇的寺院裏的香味撲鼻而來。由於環境所限,回學校不能煉,他說自己會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他每天都會在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學校組織上多次找他談話讓他入黨,他堅決不入。
因為我是新得法的弟子,不知道怎麼寫心得體會。老阿姨和同修說這是第九次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一年只有一次,機會難得,我們兩家三代八個人現在這個時候都能走進大法修煉,真是太幸運了,並鼓勵和幫助我把家人得法受益的情況寫出來,一個是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對我們全家人的救度之恩,另一個是證實大法的美好。
我再次代表我們全家人向慈悲偉大的師父跪謝,謝謝師父對我們的救度之恩,我們都會信師信法,勇猛精進,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修好自己。
以上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
江西贛州市法輪功學員梁葵豔,女,五十五歲左右,二零一二年四月十日被非法刑事拘留,五月十一日被批捕,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日在贛州市看守所被庭審,遭誣判七年六個月;十二月二十一日所謂終結判,中級法院維持原判,現已被劫持到江西省女子監獄。
這是梁葵豔曾三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零年一月被勞教兩年,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被勞教三年,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被勞教一年六個月。
贛州市有關電話號碼:
劉望勝 副書記、綜治辦主任 13970768566
潘魯偉 610辦副主任 18979736288
郭昌平 610辦副主任 15979796636
鐘曉天 維穩辦副主任 13970765491 徐光華 綜治辦副主任 13576799766 趙少雲 副主任科員 13970114899
鄒曉雲 13970785359
中級法院 區號:0797
郭玉元 院長
謝定飛 中級法院庭長 8178362
周洋發 中級法院法官辦公室主審官 8173554
尹珍華 中級法院法官辦公室主審官 8173554
賴鵬秀 直接參與非法庭審的中級法院法官 8303087
江西省女勞教所電話:0791-8218224
山東蓬萊大辛店法輪功學員於桂香流離失所三年多,去年臘月二十八、九日被北京惡警綁架。
據家人說,於桂香去年臘月二十六、七給大辛店八十三歲的老母親打過電話,而後又給大辛店湯家的親戚打電話,結果暴露了目標,遭大辛店惡警伙同三河市燕郊惡警綁架,現下落不明。望知情人提供詳情。
大慶市杜爾伯特縣(泰康縣)法輪功學員寧寶鳳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一日在北京天安門被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一個北京法輪功學員(真名不詳)。
遼寧朝陽市西大營子勞教所現面臨解體,現改名戒毒所,裏面非法關押的十名從北京轉來的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是哪裏人不詳。勞教所欲將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轉入瀋陽。希望看到消息同修,如知道有同修被關在這裏,請通知其家屬儘快來要人。
朝陽區號0421
西大營子勞教所:辦6658408、6658409、傳真6658411
所長於萬池:辦6658400、13384217700
鄭茹政委:辦2622941宅2698838、13904216192
副所長曹雙義:辦6658403
副所長武國軍:辦6658404
紀委書記李大成:辦6658406
(勞教所人員的電話大多都已換號)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上午九點左右,山東萊西法輪功學員陳美春在劉家院西村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據說是村裏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村主任)開著黑色轎車追上,並打電話給濱河路派出所警察。一會兒,濱河路派出所來了三個警察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陳美春綁架到濱河路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
當天傍晚,警察又拉著陳美春去醫院檢查身體,查出陳美春的血壓很高,其中一警察問另一警察:怎麼辦?另一警察說:沒有事,送拘留所。陳美春又被劫持到萊西拘留所關押迫害十五天。之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監外執行。
在拘留所裏,陳美春不但被勒索生活費五百八十五元錢,惡警還逼迫陳美春放棄修煉真善忍,陳美春不配合,他們就用株連的行為逼迫陳的大女婿寫所謂「保證」,以保證陳美春出去後不學法煉功、不做法輪功的事,否則,就開除大女婿的工作相威脅。
二零一二年八月,派出所又打電話讓陳美春去,陳美春女婿就拉著她去濱河路派出所。警察問陳美春還煉不煉法輪功了,陳美春直截了當地說:你們還有完沒完,我家裏還有老婆婆需要照顧,你們不管不顧的。她轉向女婿說:你回家把你奶奶接來吧,我不走了,我就在這伺候你奶奶。最後她女婿替她在一張紙上簽了名,並拉著她的手摁上了手印。
二零一三年一月三十日,派出所又通知家人要陳美春自己去一趟刑警大隊。第二天,陳的女婿開車拉著她去了刑警大隊。在辦公室裏,工作人員問陳煉不煉法輪功了,陳就藉機給他講自己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大法洪傳及中共惡黨的邪惡。談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工作人員也沒說出甚麼就讓陳走了。
奉勸萊西不務正業的警察,你們的職責是保護民眾,不是騷擾民眾。法輪大法洪傳至今已二十一個年頭,傳遍世界一百四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受到世界人民的熱愛。在中國大陸,越來越多的世人都明白真相,越來越多的正義之士都在譴責中共惡黨的暴行。明辨是非,認清真相,為自己的良心說句公道話,給自己及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善惡有報是天理,今天的善舉就是你明天的收穫;而今天的惡行就是你明天的災難。
二零一三年二月七日上午九點左右,黑龍江省農墾總局九三分局七星泡農場法輪功學員張獻印遭公安局警察綁架、抄家,並遭勒索一萬元。張獻印在公安局地下室遭惡警秘密審問、威脅,二月十七日被劫持到九三拘留所,非法關押至今。
山東省青島市即墨市法輪功學員徐寶臻、江守忠遭邪黨法院誣判後上訴,青島中院拒收辯護律師的文件。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日,徐寶臻的家屬打電話質問青島中院法官任道亮為何拒收律師的文件。任道亮敷衍道:「我跟你的律師溝通過了,要他出示一個補充文件。」 家屬說:「我翻遍所有的法律,沒有這項規定,別的地區沒有像你們這種做法。」任道亮狡辯道:「這是青島地區的地方法規。」家屬說:「你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無論從法律角度,還是正義、道德、倫理和良知方面,你都應該接受。」最後法官任道亮道:「我跟上級彙報一下。」
青島中級法院:
院址:東海東路99號 郵編266101
總機0532-83099188
值班電話0532-88962916
信訪接待室0532-80880500
法官任道亮0532-83098026、0532-83099188轉12081
院長祝華 0532-83098111
政治部:劉方啟20021 李樹國24021 於得祝19101
紀檢組:曲曉明18041 高闊芳20033 李春明20032 騰建剛18191陳清江18143 李兵18142張霞 18151 徐慧18152
法官管理處:張愛東19031 宋光成19041 陳曉靜19162 孫長虹19161
教育培訓處:楊家成19053 范群柱08151 曲中波19061 孫俊19062 周洪溪19151 潘培昭 19153
組織人事處:楊文濤 19023 王金庫 19011 高樹民 19183趙玟 19182
二月二十日四點,山東省沂南縣馬牧池鄉派出所惡警王彥斌開車拉著一幫雇工惡人闖入法輪功學員王愛玲家,搶走了大法書,mp3,部份真相資料,並綁架王愛玲。本村村民好言相勸他都不聽,後又勒索家人,稱交2500元錢拘留十五天就放人,家人害怕,二十二日去派出所交了2500元錢給了王彥斌。
所長;史連贏手機-15653996298
惡警;王彥斌手機-13583942756
黑龍江省富裕縣國保大隊長高振安、二道灣鎮派出所所長張傳偉,追隨江氏邪惡集團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此二人又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中旬對各鄉鎮農村法輪功學員進行抄家、綁架,勒索每人錢財3000-5000元,在行惡過程中對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恐嚇、謾罵,給受害人心理造成極度恐懼和傷害。
富裕縣國保大隊長:高振安 電話:13199600999 二道灣鎮派出所所長:張傳偉 電話:13089750800
山東省濰坊市昌樂縣喬官鎮派出所警察新年前後,闖到孟家淳於、王家莊、喬西等村,騷擾法輪功學員,搶走法輪功學員秦學慶家的師父法像。二月二十一日,又闖到喬西法輪功學員趙延成家騷擾, 說趙延成新年期間發放真相材料等。
河南省寶豐縣法輪功學員張娟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七日左右在廣州被綁架,家人一直不知其去向,後來得知被關押在廣州市番禺區沙灣看守所(是從看守所出來的常人告知的),張娟的妹妹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日去看守所探視張娟時,才得知張娟已被轉移走一段時間了,但去向不明,家人也從未收到過公安部門任何通知,非常擔心她的安危。望外界幫助營救。
河北深州市法輪功學員宋憲英(69歲)、張允(70歲)老人在邪黨十八大前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深州市看守所至今,邪黨欲對兩位老人非法判刑,現在案子已在法院。
下週一(二十五日),警察要將兩位老人弄到衡水去體檢,據悉,若是體檢合格就劫持到衡水市看守所,惡警還對家屬說體檢費由家屬承擔。
河北清苑法輪功學員胡桂卿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絕食反迫害已一個多月,每天都遭受兩次的強行灌食迫害。望清苑同修協助其家人探視胡桂卿,不許惡警迫害她。
李必江,男,約三十歲, 安徽合肥蜀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李必江雖未擠上國保大隊大隊長這一職,但迫害法輪功學員卻異常主動,且行徑狡詐、尖滑、卑劣。
李必江在綁架法輪功學員時,從不出示自己的證件,抄家不給抄家清單,為了達加重迫害的目地不擇手段,除恐嚇、欺騙、威脅外,抄家時會把不是大法真相資料的東西一併帶走算作真相資料,如空白信封等等,還將法輪功學員家屬的電腦一併抄走,歸還時都是病毒與木馬程序。
李必江直接偽造筆錄,作為迫害材料,如果材料不足以進行非法勞教與判刑的話,他就會聯繫洗腦班,在非法刑拘期滿後,繼續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同時,他會利用這段期間繼續編造材料以加重迫害。李必江甚至利用網絡散布淫穢言論,詆毀法輪功學員名譽,其卑劣與無賴無異。
安徽合肥蜀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地址:安徽合肥清溪路2號
李必江電話:13705602156、18009693905、15256092341
北京豐台區法輪功學員趙豔清,女,六十五歲左右,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五點左右在南苑第四小學校門口給一個十多歲的學生講真相時,被學生母親惡告,現被非法拘留在南苑派出所。
鄭順蘭,安徽合肥市蜀山區,肥東縣人,隨兒子住在昌河汽車修配廠職工宿舍,以個體裁縫為生,二零零六年九月份和同修去北京上訪,在迫害中失散,至今下落不明。如有知情者請網上告知,丈夫兒女盼歸。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原成都市明遠建築設計所所長蔣宗林的妻女等到新津洗腦班要求釋放被非法關押在此已兩個多月的蔣宗林,被洗腦班頭目殷舜堯,伙同金牛區六一零人員非法拘禁,現一家三口仍被關在洗腦班。
洗腦班人員毫無人性,蔣宗林的親戚兩次前去探望三位親人都不准見面。蔣宗林的女兒蔣竺君日前以絕食方式抗議迫害,可能遭到灌食。新津洗腦班慣以下毒藥、暴力灌食等殘忍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湖北宜昌葛洲壩電廠對電廠法輪功學員劉丹濤持續迫害,到目前為止已經五年沒有給劉丹濤發工資了。
現被非法關押在貴陽市白花山拘留所的法輪功學員有:杏秀珍、袁雪麗、劉君茂、趙明莉等。拘留所惡警利用犯人包夾殘酷迫害這些法輪功學員。參與迫害的惡人包夾有:鄭衛東、許潔、高輝、楊嘉慧、盧冬、林築萍、戴崢嶸、單長江。
四川蓬安縣法院對四位法輪功學員二審非法維持原判,王淑瓊已被劫持到簡陽監獄迫害。
蓬安610對判緩刑的譚孝傑、敖光英加重迫害,規定他們每月必須彙報,離開蓬安一星期必須逐級批准。
湖北荊門掇刀法院欲在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上午九點第二次非法庭審荊門石化法輪功學員李世秀(女,64歲)、樊子榮(女,66歲)。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九點,湖北省荊門市掇刀區法院對家住荊門石化的法輪功學員樊志榮、李世秀非法庭審,不到半小時就宣布休庭,擇日再審。不讓當事人看到起訴書的內容,就逼簽字。惡警孫德紅說:看甚麼看,還會害你們啊。
有良心的法官都說:月亮湖分局(孫德紅)這點事還往上報,真是吃飽了撐的。
參與迫害兩位老年女學員的主要惡人:
荊門月亮湖分局國保大隊教導員孫德紅(50歲左右) 13908697970、07242277121
荊門月亮湖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向軍:13972880726
荊門石化維穩辦惡徒張金波:13986986190、辦0724-2211501轉22791
湖北荊門月亮湖公安分局:局長0724-2273366、政委0724-2275189
法輪功學員塗劍,貴州省遵義市道真仡佬族苗族自治縣玉溪鎮人,因講真相遭人惡告,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在家中被道真縣國保大隊長楊小平等六、七個惡警綁架,惡警非法抄家,但一無所獲,後將塗劍非法關押在道真縣看守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日,道真縣法院非法庭審塗劍,塗劍的家屬從貴陽請了律師韓宇平為塗劍作辯護,但韓宇平在邪黨的淫威之下,在庭上只說了三兩句話,沒有真正辯護。後道真縣法院以一本《九評》和一張真相光盤為所謂證據,誣判塗劍三年半。現塗劍仍非法關押在道真縣看守所。
塗劍曾在二零零六年七月遭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在貴州都勻監獄迫害。這是第二次遭迫害。
貴州省遵義市道真自治縣相關機構和人員地址電話:
郵編563500 區號0852
道真縣法院書記、院長余德輝:13985230697
道真縣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陳永:13984549696
道真縣政法委副書記雷某13984943138
道真縣政法委副書記馬某:13984971878
道真縣副縣長鄧俊鋒:13885296399
政府辦公室主任安小紅:13985219881
道真縣國保大隊大隊長楊小平:13508516278
道真縣看守所所長董醫近:15208686110;
道真縣看守所副所長張敏:13639275678
道真縣公安局政委鄭周旭:13511870866
道真縣玉溪鎮邪黨委書記、鎮長張小剛:13885201933
道真縣玉溪鎮政法委書記王某:13985688804
王溪鎮鎮黨委人大主席劉吉賢:13984250828
玉溪鎮政法委書記戴雙華:1398494638 玉溪鎮綜治辦張小康:15348626098 玉溪鎮政法委韓志群:13985646937
玉溪鎮政府聯繫方式:
電話:0852-5820280;5820279 傳真:0852-5825090
綜治工作中心聯繫電話:0852-5822076
林業服務台 聯繫電話:0852-5829500
玉溪鎮舉報電話:0852-5828113
道真自治縣法院立案電話:0852-5723021
道真自治縣法院值班電話:0852-5723020
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舉報郵箱:chencaobiao@163.com
道真縣縣委書記:肖發君
道真縣縣長:向承強
道真自治縣法院:院長余德輝、 副院長:楊智福、楊忠文、高星、政工科長張修成、紀檢組長林意瓊、執行局局長冉新華
貴州省道真縣各機構電話號碼:區號:0852
單 位 電 話 單 位 電 話 單 位 電 話
縣委辦公室 5820670 人大辦公室 5821659 縣政府辦公室 5821670
政協辦公室 5820678 組織部 5820671 宣傳部 5820609
政法委 5820605 外宣中心 5828040 直屬工委 5820604
離退局5820875 監察局5820893 審計局5821651 編辦5782075 發改局5782049財政局5820850 城投公司5825890 信訪局5820675 國稅局5821243
地稅局5821237 公積金中心5821068 人武部8031360
人 行5821933 銀監辦5821935 工 行5820391 農 行5821251
信用聯社5821870 財保公司5821345 人保公司5821347
公安局5778842、5778900、5827770 交警隊5820064
消防隊5820253 武警中隊5827239 交通局5827663 5820095
經貿局5782485 統計局5821650 安監局5825454
司法局5820148 法院5723020 檢察院5782235
質監局5821680 工商局5782388 工會5820541
水電開發辦5825061 電力公司5824898 5823421 郵政局5820448
電信公司5820466 移動公司5823879 聯通公司5782193
石油公司5823833 物資公司5820045 鹽業公司5827690
工商聯5820403 人社局5782065 民宗局5821676
環保局5826669 檔案局 5820894 殘 聯5821678
民政局5821677 農林畜牧局5821973 供銷社 5820425
扶貧辦5822504 水利局5821018 氣象局5821750 5820062
調查隊5821725 煙草公司5821382 大沙河管理局5829000
團 委 5820606 婦聯 5820676 供水公司5821354
國土局5820891 住房和城鄉建設局5821647 教育和科學技術局5820942
衛生監督所5821363 計生局5821450 衛生局5821234
文體廣電旅遊局5820561 婦幼保健中心5829695 體育中心5822253
疾控中心5821730 縣醫院5820167 中醫院5826070
職教中心5821311 道真中學5821437 玉 中5820096
民 中5821721 網絡公司5826817 文 聯5782499
科 協5820679 玉溪鎮5820280 上壩鄉5970005
三江鎮5971091 隆興鎮5720025 棕坪鄉5780023
舊城鎮5770091 桃源鄉5791002 忠信鎮5790011
洛龍鎮5700031 河口鄉5990014 陽溪鎮5781021
大矸鎮5740062 三橋鎮5750020 平模鎮5786042
▼參與迫害昌樂張守信有關部門及人員信息補充
張守信家屬及子女至今未見到判決書等有關手續,以何罪證誣判張守信八年,具體開庭時間、地點等到現在一概不知道。希望知情者及明真相的警察、檢察官和法官繼續提供有關信息,給自己及家人留條出路.。
昌樂區號:(0536) 郵編262400
昌樂政法委分管迫害副書記劉繼科座機6237886 手機:13506468890
昌樂610主任張志利座機6296006
昌樂610辦公室座機6279610
昌樂610坐蹲辦公室具體參與迫害的副主任李少軍手機:13780829781 座機6279610
昌樂公安局局長石汝祥手機:15805360018 座機6296002
昌樂法院辦公室:6272910
昌樂檢察院辦公室:6222484
▼山東省臨沂市費縣法院0539-5221270、0539-5790011
費縣檢察院0539-5011519、0539-522786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5/13922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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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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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實際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洗腦班,位於武漢市洪山區馬湖村特2號,自從1999年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不計其數。
強制洗腦
該洗腦班先將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四十五天,期間不停的高密度播放誣蔑法輪功的光碟和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此類文字材料,對於不聽從的法輪功學員,就採取暴力用刑。再就是利用所謂被「轉化」的幫教參與洗腦迫害。
長期非法關押、判刑
四十五天之後,如果法輪功學員不妥協,它們沒有得到所謂「保證書」,就繼續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或非法判刑。
再次企圖辦班
該洗腦班每年三月到十一月就開始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三年三月份,又企圖開班。
請本地的法輪功學員都發正念,解體這個害人的黑窩。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地址:武漢市洪山區馬湖村特2號,郵編430064
值班室電話:027-87924870,13971687602
610頭目電話027-87234314、027-87233774
電話:027-87234314或87233774
劉治安,湖北省司法廳副廳長,分管省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
周學元,男,約50歲,身材瘦弱矮小,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委,幕後迫害總指揮。
周水慶,男,所長。
張亮,男,副所長。
張修明,男,六十歲,副所長。
喻春華,男,四十多歲,政治處主任,打人十分凶殘,每天給陪教布置任務。其老婆在隔壁湖北省女子勞教所上班。
龔健,男,30多歲,政治處科長,實施迫害的主要頭目,13971687601.每天組織猶大幫教、一中隊、二中隊警察制定「轉化」方案和打人方案。有一兒子約十二歲。
徐紅,女,科長,四十歲,家住省監獄局,財務科,司法行政。
萬軍,男,約50歲,醫務室頭目,是對法輪功學員下毒、野蠻灌食及打不明針劑的兇手(不讓學員吃飯,然後以絕食為由進行迫害)今年此人已遭報,雙腿走路像瘸子。
劉自英,女,財務科人員
李傑,男,財務科人員
何偉,男,武漢人,36歲,科長,戴一副眼鏡,為人歹毒,強制法輪功學員上所謂法律課洗腦「轉化」。
劉成,男,三十多歲,黃岡地區人,一中隊隊長,經常毆打、恐嚇法輪功學員,逼寫「三書」。手機13349873901.兒子一歲多。
江黎麗,女,33歲,二中隊隊長,打人最多,且兇狠毒辣,採取不許上廁所、野蠻毒打、辱罵學員等方式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有一兒子約五歲。
胡高偉,男,30多歲,一中隊副中隊長,打人兇手。
劉瓊,女,管教科人員,負責上所謂「心理課」,用偽善伎倆鞏固所謂「轉化」。有一兒子約10歲。徐紅梅,女,約四十歲,政治處人員, 有一兒子,家住沙洋勞教局機關小區。
鄧群,男,30歲左右,對女性法輪功學員經常拳打腳踢,致使大小便失禁,不少法輪功學員被其迫害的生命垂危。其父母、老婆均為軍人。
彭剛,男,約四十歲,辦公室人員,迫害兇手。
吳昌愛,女,二中隊人員。
別小霞,女,三十歲,二中隊人員。
劉克兵,男,警戒護衛隊頭目,洗腦班打手。
張幸福,男,原湖北省沙洋勞教所政委、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一任頭目,現為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黨委書記、所長。
江成方,男,40多歲,原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委,現為省未成年人勞教所黨委副書記。0086-13971326778
劉勇軍,男,原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所長,現襄陽勞教所所長。
田明,男,原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教育隊隊長,現已調離。
畢鶴梅、孫某、侯軍霞、王麗華等,洗腦班的打手兼幫兇。
老梁 四十多歲,男,警察,負責給陪教開會
小馬 男 約二十歲,二中隊警察
小洪 女, 約二十歲,外聘護士,配合醫生萬軍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打吊針。
杜道梅,陪教頭目,女,六十歲,兩兒一女,武漢關山汽發退休工人,負責給洗腦班介紹陪教人員,十分猖獗,接到真相電話後很害怕。
張愛香 六十歲,陪教頭目。
王宏發,幫教,電話13545078184,
李青霞,女,四十歲左右,湖北荊門人,電話15926600471,武漢15871489978
郭雲,女,四十歲左右,湖北浠水人,電話:13618676342
尹國平,電話0710-4754014(宅)0710-4751102(單位)
畢慧瓊,女, 13971325534,現已調離。
張某,女,20歲左右,13971325425
猶大「幫教」:
丁星樵、包愛華,約50歲,夫妻猶大,雲夢縣人,曾任中學教員,二零零四年至今八年一直在省洗腦班作「轉化」幫兇,十分害怕收到真相短信。電話:13396183037。兩人有一兒子,二十七歲,在湖北大學附近經商。
姚淑芳、季同力,50多歲,夫妻猶大,十堰人,洗腦班主要幫兇。電話13797855294,季同力已回十堰廠工作,但還利用週末「轉化」法輪功學員。兩人有一兒子。
余劍,未有更多信息。
陳京榮,未有更多信息。
肖梅, 60歲左右,十堰猶大,離婚,斷了一隻手指,迫害手段狠毒。其有兩兒子。
陳志猛(武穴),未有更多信息。
王文勇(棗陽),未有更多信息。
吳某,男, 黃石猶大 ,約六十歲,有一兒子在武漢工作。
張鳳琴,女,50多歲,大冶人,參與迫害十幾年,兇狠。有一29歲的兒子。
李 輝,女,孝感人。
劉春姣,女,黃石人。
鄒紅萍,女,約四十歲,離婚,潛江人,有一女兒。
劉立安,男,50多歲,黃石人,最邪惡,在各監獄「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電話:13135937253
馮某某 女,50多歲,十分猖獗,有一女兒。
戴建春,女,50多歲,湖北黃石人,電話:0714-6211993,139,8658,3618范某,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聘請人員。肖楊榮(音),女,湖北十堰退休工人。
楊惠珍,女 ,黃石猶大, 約四十歲,有一女兒。
李林祥,男,約三十歲,有一女兒約四歲, 十堰猶大。
路英,女,約四十歲 ,2個女兒,十堰猶大。
洗腦班惡人電話:
008613349873901
008613545078184
008613886839929
008613971325534
008613971326778
008613971687601
013581319846
015926600471
02787233774
02787233774
02787234314
02787234314
02787924870
02787924870
07104751102
07104754014
07146211993
13135937253
13396183037
13618676342
13797855294
13871328524
13971325425
13971687602
13986583618
15871489978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九日上午,大約十點多鐘,七、八個公安便衣警察(其中認識的有原義縣公安局義州鎮派出所所長、現任義縣公安局副局長的李春雷和義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劉海志,其餘的是市裏的)闖進義縣義州鎮某法輪功學員的家中。一進屋,市裏的警察就問:「某某哪去了?」當時這位法輪功學員正好沒在家,問其丈夫。某學員的丈夫未修煉,回答說:「有事出去了。」「上哪去了?」「一大早就走了,去哪了,那可不知道。」
市裏的警察接著問:「家中都有啥人?在哪單位上班?幹啥的?」逐個登記後,又問:「家中有無電腦?」「沒有。」「有無大法真相資料?」「沒有。」這時市裏的這個警察對著跟他一起來的警察說:」沒有,那就給我翻!」話音剛落,這位丈夫義正詞嚴地厲聲喝到:「我看誰敢翻!」
這正義之聲,一下子將惡警們給震懾住了,誰也沒敢動手,使其惡行未能得逞。此時,市裏的這個警察另有「重大」的發現,問:「這屋裏好像有上香的香味?」這位丈夫接過話說:「那誰知道老太太上不上香?又上的是甚麼香?」市裏的這個警察一聽忙溜向老太太突破發問:「老太太,今年多大歲數了?」「都八十一了。」這個警察一看,也沒問出來啥,便在這面積不大的屋裏,用心術不正的眼睛,繼續仔細地搜索著,他要找到的目標。最後將目光停留在牆壁,掛著的一個真相掛曆和一個小護身符上,終於如獲至寶,忙溜取下,說:「這東西拿著,咱們走」。
遼寧省義縣郵編:121100 區號:0416
相關電話:
義縣公安局局長 葉 成:手機號:
義縣公安局副局長 李文和:手機號:13904167751 宅電:0416─7729598
義縣公安局副局長 李春雷:手機號: 宅電:0416─7753855
義縣公安局副局長 張 克:手機號:
義縣公安局政委 吉慶國:手機號:13841671110
義縣國保大隊:0416─7721648
義縣國保大隊隊長 姜 成:手機號:15174080800
義縣國保大隊指導員王 寧:手機號:13700160114 宅電:0416─7710087
義縣國保大隊副隊長劉海志:手機號:13898380181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省攀枝花市法輪功學員燕寶萍,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多次遭中共綁架、抄家、勒索,被開除工作;她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在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遭受到非人折磨。在迫害中,她的家人也慘遭不幸,女兒被迫退學,父母在悲憤中相繼去世。
燕寶萍,女,一九五九年生,原攀鋼機電學院校辦會計。燕寶萍曾身患多種疾病:頭暈、頭疼、兩手關節疼痛麻木,疼起來晚上睡不著覺,手拿東西稍微時間一長就麻木的沒知覺,兩小腿經常疼痛難忍,還有痔瘡苦不堪言;後來又被檢查出來肝炎、心律不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始了迫害,運用了所有的宣傳工具編造謊言、誣陷、栽贓法輪功。燕寶萍作為一名親身受益者,一九九九年九月和幾位法輪功學員一同進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信訪辦遭一群警察圍攻。
江氏集團搞株連,把迫害法輪功和單位的職工獎金掛鉤,燕寶萍為了不影響單位職工的獎金,第二次進京之前,寫了辭職報告交上去了,告訴領導們,她煉法輪功後,身上所有疾病都神奇的好了,她按「真善忍」做人,工作上任勞任怨,並主動到別人不願去的艱苦地方工作,每月按時做報表上報。修煉法輪大法,於國於民都是好事情。
二零零零年五月,燕寶萍和幾位同修再次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到天安門附近的前門派出所,遭到非法審訊。她們很快被攀枝花駐京辦事處帶走,遣送回攀枝花,非法關押到攀枝花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十天後釋放,強迫簽字,她拒簽。
燕寶萍回家後,單位怕她去北京,叫她去上班,說不準法輪功學員辭職、下崗。
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十月底,燕寶萍等六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攀枝花市看守所,然後又都分別被外提到鹽邊縣看守所刑訊逼供。其中黃世榮被冤判了八年,當時二十多歲的袁玉賢被非法勞教二年,她遭刑訊逼供三天三夜,被打的遍體鱗傷,遭雙手吊銬,雙腳銬在凳子背上,臉、前身朝下,惡警坐在她懸空的背上。毛林芳被非法判了九年,在監獄遭受了殘酷折磨。吳漢萍被非法勞教兩年。燕寶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楠木寺勞教所,燕寶萍分別被非法關押過五中隊、七中隊、八中隊、九中隊,她遭到殘酷迫害包括罰站、罰坐、不許動、不許說話,不准洗漱,不准洗澡,被強行洗腦及各種酷刑折磨。
由於環境的惡劣,燕寶萍等法輪功學員身上還長大片大片的疥瘡,坐著褲子粘著皮膚揭都揭不下來,躺下翻身都很困難。
法輪功學員張鳳清、張士清、詹敏在所謂揭批會上抵制邪惡謗佛謗法,站起來抱輪,惡警隊長曹某用電棒電擊詹敏,將她的左半邊臉電至黑焦糊,詹敏絕食抵制迫害,遭惡警殘忍灌食,慘叫聲在壩子的人都能聽見。
法輪功學員張士清被惡警電棒擊、吊銬、關小間。燕寶萍在惡劣的環境中,身上曾長過疥瘡,九中隊的包夾就給她身上塗滿了藥膏,她就把塗的藥膏擦乾淨,包夾發現了,強行把她的衣服剝光,身上一絲不掛,四、五個包夾強制又拖又抬的把她弄到一樓走廊羞辱,當時惡警隊長曹某就在對面壩子上看著。
還有成都法輪功學員李智,抵制軍訓走正步,被罰站不叫睡覺,她抵制邪惡迫害,遭到卡脖子差點斷氣,那幾天她脖子上手指卡的紫色手指印還清晰可見。法輪功學員毛坤曾被迫害的昏迷不醒。
再被劫持到楠木寺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個晚上七點多鐘,燕寶萍和女兒在同修家遭惡警綁架。警察有的拿手銬、腳鐐、鐵棒、木棍、警繩兇惡的又吼又叫像土匪一樣的闖進屋裏,綁架了那裏所有的同修法輪功學員,劫持到仁和區公安分局院內。燕寶萍連續喊法輪大法好,被一惡警用裝礦泉水的瓶子連續打在背上。之後他們被強押到彎腰樹看守所,在強制押進看守所時,看守所的崗警看不打報告就對男法輪功學員一陣拳打腳踢、暴打,進到看守所院裏惡警邱天明、張柏林失去理智沒有人性的暴打男法輪功學員,惡警將雙手背銬的男法輪功學員打翻在地,用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踩在一位男法輪功學員的半邊臉上,臉壓在地上的小碎石渣上;不准女法輪功學員說話,一位年紀大的女法輪功學員喊他們不准打人,惡警張柏林揮動著手臂不停的在她臉上左右打耳光,燕寶萍喊:不准打人,惡警張柏林揮動著手臂不停的在她臉上左右打耳光,口腔打腫出血。法輪功學員岑梅喊不准打人,惡警邱天明將她的手使勁扭傷。
在彎腰樹看守所,燕寶萍和同修都絕食三天,被強行野蠻灌食,灌的很多很鹹的玉米麵,沒有了知覺,難受的躺在水泥地上,都要昏過去了。一個月後,燕寶萍再次被非法兩年勞教,她和女兒都被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女兒被非法關押在中隊,她被非法關押在七中隊迫害。
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惡警殘酷折磨正念正行的法輪功學員,長期罰站、罰坐、關小間,有的被關在二、三樓一間屋,吃喝拉撒都在裏面,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一名刑事犯「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說話;由隊長管教組成的打手親自上陣,用盡各種殘忍的手段和刑具,迫害堅定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打罵聲不絕於耳。惡警還唆使犯人赤膊上陣,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冬天寒風凍,涼水澆身、逼長期坐小板凳,從早五點到夜裏三點,臀部潰爛,十分痛苦。燕寶萍被罰站三天三夜不准睡覺,被迫害的停經九個月。
二零零三年九月至十一月,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七中隊就如魔窟一般,惡警和普犯隨心所欲地折磨著法輪功學員,暴力「轉化」,整夜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有的灌水喝不讓上廁所,還被罰蹲軍姿,有的三天不許喝水,關小間的門下面都被踢壞了,夜裏的慘叫聲,惡人的吼叫聲,不斷地在翻著花樣折磨法輪功學員。
這期間,法輪功學員朱銀芳被迫害致死,韓傑、高燕被迫害的精神恍惚。燕寶萍為抗議迫害,以頭撞牆,一度被送醫搶救。(編者註﹕法輪大法嚴禁自殺、自殘。法輪功學員應牢記自己是超常的修煉者,必須要珍惜生命,避免效仿常人的思想行為。)直到二零零四年九月,燕寶萍才出獄回家。
迫害中,女兒被迫退學 父母相繼去世
燕寶萍的父親、母親眼看到女兒多次遭綁架、受迫害,精神與身心都無法承受著巨大恐懼與痛苦,先後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零零七年六月相繼去世。
燕寶萍的女兒燕洪,因修煉法輪功,曾被綁架、非法拘留,關洗腦班迫害,經常遭警察及學校、居委會騷擾,經濟上被迫害的沒有來源,她沒畢業就被迫離開學校;後她被非法勞教一年,身心備受傷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截止到2012年底,河北省仍是法輪功被嚴重迫害的地區之一,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排全國第二。在邪黨省市級的部門中,「防範辦」歸口政法委,如河北省石家莊、邯鄲、保定等省市級都是「綜治辦」和「防範辦」並存,而「防範辦」是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犯罪部門;市裏的行政區現在可能叫「維穩辦」,歸口政法工委,如石家莊市橋東區、裕華區維穩辦等;但在街道辦事處叫綜治辦。
請有條件的人士請把這些人員的信息,尤其家庭成員信息,如老家的親戚等,了解的更詳細,予以曝光。下面是部份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河北省政法委系統人員。
1、張越
現任河北省政法委書記,省公安廳廳長、書記,是河北省迫害法輪功的頭子,河北省境內各地市發生的統一大抓捕命令,應該都來自此人,在剛剛過去的2012年發生的,如225大綁架、泊頭300手印、正定700手印的大抓捕等。
張越,山東廣饒人,一直在公安的國保系統任職,在邪黨體制內「一路高升」,來河北省之前在北京市公安系統任職,99年以後,歷任北京市公安局一處處長,北京市公安局局長助理、國內安全保衛總隊總隊長(副廳級)、北京市公安局副局長、公安部二十六局(反邪教局)局長,從2007年12月調到河北省,也其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是「一路高升」: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省公安廳廳長、黨委書記(2009年3月任副總警監)。
2、李劍方
現任河北省委政法委副書記、防範辦主任,是河北省迫害法輪功的主管犯罪部門頭目,是邪黨迫害命令的直接策劃和執行者,在保定任職期間,當地的大法弟子被嚴重迫害。
李劍方,河北任縣人,99年以後歷任邢台市政法委書記(主持邢台市公安局工作)、 保定市委副書記兼市委黨校校長,2009年任河北省委政法委副書記,省防範辦主任。
3、朱現軍
河北省委防範辦副主任,河北省反邪教協會常務副理事長。2002年以前,共青團邯鄲市委。2007年12月11日,河北省政府研究室副主任。
4、劉志鵬
現任石家莊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在唐山任公安局長期間,瘋狂抓捕大法弟子、搶劫財物,給大法弟子判重刑。
劉志鵬曾任高碑店市公安局局長、保定市委政法委副書記、衡水市公安局局長,2008年6月─2011年4月任唐山市公安局局長,2011年5月,任石家莊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5、曹永軍
石家莊市市委防範辦副主任,積極參與對大法弟子的洗腦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新年伊始就有霧霾肆虐於中國大陸,這一重大異常天象被世人解釋為燃油、燃煤等所致的空氣污染,但這一解釋和中國古代半神文化所創霾字的本意風馬牛不相及!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七日的一篇文章《堅定正念》中的一段描述:「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晚,收到獄外同修送來的明慧編輯部《發正念》文章,心情非常激動。到了二十七號,大家正念非常強。在五、六、七三個正點全部打手印集中精力發正念。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肯定非常激烈。大約七點半左右,天空開始發黃、變暗,越來越暗。就像武俠小說中描述的那樣,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天昏地暗,天幾乎完全黑了下來。持續十多分鐘,風逐漸停了下來,天慢慢放晴。大家正在議論,就看見天空中有密密麻麻的黑點在緩緩飄落,就像冬天的雪花一樣。一會外面放風場落了一層,條狀的,長有七、八公分左右,寬不足一公分,灰白相間,拿在手中不碎。我們立刻想到這是魔的骨灰!於是我們有的喊所長,有的喊市民,有的講真相,告訴大家自焚是栽贓,殺人是誣陷,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遭迫害是千古奇冤!整個拘留所和周邊的市民都驚動了。雖然有人不信神,但剛才一幕確實讓人不可思議。大多數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同修們的親身經歷,使我想起了師父的一段講法:「大家知道,北京那個天氣,人們很著急。這個北京怎麼了?這兩年那個天氣像雲不是雲,像霧不是霧,空氣中的懸浮物質那顆粒還都很大,眼睛都看見了。說那個是汽車的廢氣,馬上治理汽車尾氣。我想這與汽車沒有關係。汽車排出的那是一氧化碳、二氧化碳,而空氣中的懸浮物主要是氮化物。美國的汽車多的簡直了不得,那公路上像水一樣在流,幾十年了也沒有污染到這種成度,所以它不是汽車的問題。說工業污染,發展中國家工業污染雖然相當嚴重,並沒有達到那種成度。特別是北京也沒有那麼多造成污染的工業。」[1]「它是從微觀上來的,所以就查不清它從哪兒來的。它從小於表面分子的粒子中來的,所以查不清它從哪來的,最後發現是氮化物。氮化物這個東西(你們學化學的可能都知道)那是有機物質浮塵,和那個燒死人爐裏出來的煙是一樣的,它其實就是銷毀微觀不好的生命造成的。」[1]
我聯想到肆虐大陸的霧霾,難道那僅僅就如世人所認為的由於燃油、燃煤等所致的空氣污染嗎?否!由世人造成的大陸環境污染,由於最近兩年工業發展速度明顯放緩,環境污染應有較大幅度減輕才對,怎麼反而會出現如此大規模的、超長時間的、超濃度的、超歷史記錄的霧霾氣象!還有一點特別需要注意的是,本次霧霾發生的時機,正是江澤民、周永康、薄熙來等中共血債幫全面失勢、垮台的時候(說明其背後支撐他們的邪靈已經和正在被銷毀)。
自古以來,天象,尤其是重大的天之異象,幾乎無一例外的對應著世間的變化。大家還記得一九七六年的吉林隕石雨(其中有三顆大的隕石)和唐山的八級大地震對應了當年中共三大巨頭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的死亡和四人幫的垮台!
這次特大霧霾之天之異象,對應著甚麼呢?現在中共最高領導人不是都在憂心忡忡的一再強調亡黨的現實危險嗎?雖然表面空間共黨組織尚未解體,他們也僅僅是感受到了他們所維護的這個「黨」的危機,而他們所看不到的另外空間的、為患人類上百年的共產邪靈正在被銷毀,銷毀後的殘留物在本空間的顯現正是那些霧霾!由於邪靈的體積較大,銷毀它需要些時日,因此,估計嚴重的霧霾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正如貴州「亡共石」所揭示的,作惡多端的中共的滅亡是天定的,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任何人,從普通百姓至最高領導者,只有退出中共組織(黨、團、隊)才是順天意而行,才能保住生命!
人腦死亡的時候,說明真神已走,此時雖然還有心跳,但很快就會停止。共產邪靈被銷毀(不是已走),相當於中共腦死亡,其肉身還能心跳幾何啊?所以時間緊迫,大法弟子要抓緊救人,世人要想活命,不做中共的陪葬,就抓緊三退!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修大法十幾年了,總是以為在信師信法上沒甚麼問題,而當魔難來時才真正看出自己信師信法的成度,信師信法的成度也決定了能否過關,能否走出關難的關鍵。生死關頭,要把自己全交給師父,邪惡才干擾不了,達不到目地。心只要一動,後果可能都不堪設想。
昨天晚上,四歲的小同修突然說起這件事,並說要把這件事情發到網上。我才想起來這事一定要寫出來證實大法了。
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小同修隨我母親在親戚家呆了幾天,突感到不適,嗓子處腫了,有些疼,孩子就和姥姥說要回家,就回來了。本來問題也不大,表現上像是常人感冒的症狀,我們也沒在意,因為以前也有過,過幾天就好了,家裏都是修煉人,所以根本也不會吃藥的。
晚上給孩子洗完澡,讓姥姥接出去準備換內衣後睡覺,我留在衛生間準備自己洗澡,突然就聽到母親同修向我喊:「快出來,別洗了,看看孩子不對勁!」我也沒管,還不耐煩的說:「哎呀!等會。」因為我想也不會有甚麼問題,可是母親又催了幾遍,而且一遍比一遍急,我沒辦法,出來了,進屋時看到了這一景象:孩子表情呆滯,口吐白沫,身體僵著不動了。母親同修讓我趕緊一塊給孩子發正念。我叫孩子名字,孩子沒有反映,發出哽咽的聲音,手腳青黑,好像馬上就沒命了的樣子。事情來得也太突然,我的心開始不穩,猶豫了一下還是不安的對母親說:「怎麼辦啊?要不上醫院吧!」母親同修立刻說:「上甚麼醫院,求師父,你穩住,心放到底,趕緊發正念。」母親讓我把師父的法像拿到了孩子前,求師父,又要我給孩子爸爸(同修)打電話,叫他從單位馬上回來,母親說多一個人發正念要好些。
這期間我手忙腳亂,然後就開始繼續發正念,過程中我和母親還簡單的交流了一下,我們都認識到是對這個孩子的情太重了,舊勢力黑手鑽了空子。我對著孩子大聲說:「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誰也不配干擾、不配管,我們只聽師父的,其它的安排都不要。」我想起來師父講的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於是我和母親同修趕緊盤腿發正念。剛開始發時,我這個心不穩,也靜不下來,我就發出聲音念正法口訣,可是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是發抖的。這時候我哥哥(常人)進屋說:「趕緊送醫院啊!」母親說:「你不用管了,我們有師父管。」我哥生氣的說:「那你們就等著吧,沒人管!」開門出去了。我和母親不停的發著正念,邊發我心還放不下,不時的睜開眼看孩子的表情,這一看可不要緊,表現還嚴重似的,孩子的嘴和眼一抽一抽的,歪到一起的樣子,我趕緊閉上眼,同時找自己:這是假相,我的心越放不下,給我表現的越厲害,就是嚇我的人心呢。
這時我感覺到強大的能量在加持我,心裏也不慌了,很有底氣的發一念:這一切都是假相,我們不會被帶動,宇宙都是師父造就的,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有執著由師父管,別人不配管,我就把孩子交給師父了。發完這一念,心裏更穩了,也不害怕了,我又睜眼看了孩子,就見她吐出小舌頭在外面,回不去的樣子,表情很是嚇人。這次我沒動心,心想:別想嚇我,我不會為之所動。
這時候孩子的父親回來了,我們三人把孩子圍在中間,一起幫她發正念。就感覺場很強大,另外空間一場正邪大戰正在進行。過一會,感覺孩子臉不抽了,能動了,我們繼續發,一會就聽到孩子「嘩啦」一聲,一看,拉出好大一堆膿血大便,孩子滿身和被子上都是,我們把孩子挪動了個地方,就繼續發。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吧,孩子漸漸能動了,手腳有了熱氣,也不抽了。我們把孩子清洗了一下,都半夜了,就睡下了。孩子父親隔一會起來發一會正念。第二天早上孩子一切正常了,大便時拉了點膿血就徹底好了。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並不記得。我哥中午下班的時候,孩子已經在客廳連蹦帶跳的玩了。他一進門看到孩子這樣,不敢相信孩子好得這麼快就說了一句:「這就好了?!」我們一笑說:「是啊,是師父救了孩子。」又一次偉大的見證,我哥從此對大法也不說甚麼了。
過後,我們還真後怕啊,當時要是用人心對待而不是用正念,是甚麼後果啊,不敢想像,就當時孩子那表現上醫院也不管事啊,可能不等到醫院就完了。這個事情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同時也說明了修大法的嚴肅性,心性差一點都不行啊。必須完全信師信法才能走出魔難。
通過這個事我們也都各自向內找,同時找到整體也有漏。找到了很多的不足:我們三人對孩子的情都很重,私心、分別心很重。這體現在對待我哥的孩子上,這個孩子大一些,十三歲了,因父母離異,一直在我家生活,由母親照顧。這個孩子平時總是表現得說謊、偷錢、懶惰貪吃等毛病很多,我們沒有對照自身的不足在孩子身上的反應,而是總覺得這個孩子不好,都不喜歡她,而覺得這個小的孩子聽話懂事,就都喜歡小的。這本身就是一個大漏,多重的私心啊。
還有就是沒有帶好大法小弟子。記得在這件事情發生前,我在網上購了一個平板電腦,想給這個小孩聽法及聽傳統故事等修煉的東西等。因大孩子有一個MP5了,小的總是搶,所以我就買了一個。可是買來後,裏面有遊戲,而且可以無線上網,孩子他爸就老和孩子沒事玩遊戲、上網看《西遊記》等電視,反而沒怎麼學法、看正經東西。我也沒怎麼管。一天晚上很晚了,孩子的父親已經睡著了,我坐在地板上收拾櫃子裏的衣物,孩子不睡,在沙發上玩,想等著和我一起睡,屋裏很靜。突然孩子說:「媽媽,你說你給我買了平板電腦本來是讓我學法的,好回天上,你們可到好,天天讓我玩遊戲、玩遊戲,我能回天上嗎?你們也不好好帶我,讓我多學法,好跟師父回家……」我聽了很驚訝,當時沒有回應,就默默的聽著,孩子一直在說。我心裏馬上悟道,這要不就是師父點化,要不就是孩子明白那面在抱怨我們。第二天我趕緊告訴他爸不要讓孩子再玩了,要聽法,可過段時間就不堅持了,又成了老樣子。
師父講過大法弟子家的孩子都是有來頭的,所以我們要帶好小同修啊,而不應只是自私的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孩子。有一次我問孩子:「你是從哪裏來的啊,你的本源是甚麼呢?」沒想到孩子說:「我啊,我不就是那個小佛陀嘛,我想把你帶回去,還有我爸、我姥、我姐,我為了救你們一起能回天上才來的啊。」噢,我無語,這孩子明白著呢。
我哥家的大孩子也一直在我家長大,兩個孩子我們經常教她們背《洪吟》,都會背很多首。這個大孩子雖然表現上不像真正的大法小弟子,可是我們也用修煉人的標準對待她,她自從到我家來後,十幾年了幾乎不生病,有點小毛病我們讓她念「法輪大法好」,也不給她吃藥,過幾天就好。而她一放暑假去她常人姥姥家就會生病,這一點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在她身上也發生過很多事,現舉兩例:一次是在她上小學一年級時,老師給定奶的同學發奶,給了大孩子一瓶開了口的半罐奶,喝完後她身感不適,老師給我們家長打電話讓給她帶回家。走在半路上的時候她就昏昏迷迷,身體發軟,坐不住車,直往下掉,到家後也神智不清。那是明顯的食物中毒症狀,常人送醫院晚了都會來不及的。母親同修求師父,並在孩子耳邊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當時也是很嚇人,過了一會孩子就醒了過來,主動說要吃的,就好了。這件事情學校的校長也知道了,本來是要找當事老師的責任,母親同修主動向校長講了大法真相,告訴校長:「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是大法師父救了孩子,我們大法弟子都與人為善,替他人著想,不要難為那個老師了。」校長驚訝的說:「大法這麼好啊!」後來校長做了三退,並要了真相光盤。
還有一件是近期的事,大孩子已上小學六年級了,最近她班上有好幾個同學得了所謂的「腮腺炎」,老師怕傳染,有這種症狀的學生就不讓上學了。我家的大孩子也出現了這種症狀,老師也不讓上學。孩子在家聽法,兩天就好了,去上學了。而她們班上其他孩子都打吊針十來天才好。市裏衛生防疫部門到她班上觀察得過此病的學生,摸每個得過此病的學生的扁桃體處都留下了硬核。醫生說這是得過這種病後留下的抗體。而摸到我家大孩子時,醫生奇怪的問:「她也沒得過呀,她沒有硬核啊。」班主任老師說:「她得了。」這也說明大法弟子家孩子和別人家孩子不一樣。
我們一家修煉大法十多年來,過程中的神奇事情數不勝數,今天把兩個小弟子身上的事說出來以見證大法的神奇。同時讓我們大人同修從中查找到修煉的不足,共同提高上來。帶好師父的小弟子。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得知同修甲被惡警綁架,我立即為同修甲發正念,可腦子裏總是出現同修甲不聽我的意見、指責我的畫面,發的正念也變成了「某某某,你趕快去掉你的執著,別讓舊勢力抓住你的漏迫害你……」。就這樣帶著埋怨、指責的情緒發著「正念」,還自我感覺不錯,天天上明慧網查看有沒有同修甲回家的消息。
可能師父看到我悟性差,就點悟我學《甚麼是大法弟子》和《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師父說:「你們互相之間的不配合、正念不足,使你們在發正念的時候腦子想的都是互相之間修煉中不向內找、向外看的執著,甚至憤憤不平、想到誰就生氣,你說你發那正念幹甚麼?起不到正面作用,把你所有的思想、想法、執著全告訴整個宇宙的神。」[1] 「大家記住我這句話:你真能夠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你碰到甚麼事情、麻煩事,你心裏頭不高興的事,不管表面上你對不對,你都要找一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在這些問題上有很不容易察覺的那個動機是錯的?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2]
師父的法猶如給我當頭一頓「棒喝」,讓我震驚!在大法中修了十多年,連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都不是,而是在假修煉!回想同修甲指責我的時候,我表面上忍住了,沒和她爭論,過後心裏卻憤憤不平,在心裏對她說:你做的事不符合法,你放下書就忘記了法,我行我素,你太固執了,從不向內找,出了事你後悔都來不及!雖然我也向內找了,卻是固守著「我對她錯」的觀念向內找,認為我不該為了避免爭論而忍住不說,應該善意的說完我的意見,才是對同修負責。為此,我還帶著這樣的情緒寫了一篇文章發給明慧網,現在想來都汗顏,幸虧明慧的同修把握的好,沒有發表。
現在想來,所有指責同修甲的話用在我身上最恰當不過了。同修甲的被綁架,我是有責任的,我不僅沒有配合圓容她要做的項目,還往她的空間場扔負面的東西,給她發的「正念」實質上是承認舊勢力對她的迫害。我含著淚水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要做您的真修弟子,從今以後我一定做到不管與誰發生矛盾,我都要在「她(他)對我錯」的前提下向內找,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不能再讓師父為我勞神操心。
歸正了思想,堵住了漏,發的正念也純正了,在師父的加持和全體同修的正念下,兩天後,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了同修甲安全回家的消息。
這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讓我明白了、記住了:只有學好法,溶入法中實修(而不是把學法當作任務完成),才會真正的向內找──「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3]的前提下向內找。
借此機會,恭祝慈悲偉大的師父新年快樂!弟子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時時事事用好師父賜予我們的向內找的法寶,在修煉的路上奮起直追,勇猛精進,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3]《洪吟三》〈誰是誰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27/14126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平時基本是用手機講真相救人。救人的範圍是本市自己「承包」的那幾個號段內的眾生和一些其他同修拿來的有效號碼(基本上也都是本市的號碼)。由於用手機救人的同修們先是給全市所有號段內的眾生發了彩信、短信和語音等真相,做好了鋪墊,世人有了這個了解真相的基礎,我們直接打電話勸三退相對來說就比較容易一些。
在讀了《明慧週刊》第570期的江南大法弟子寫的《再添一把火 直接催沸水》一文後,才知道由於在南方偏遠地區的同修相對少一些,還有很多世人不明白真相,受惡黨矇蔽太深太重,甚至仇視大法,對惡黨還抱有幻想。這位江南大法弟子懇切的呼籲東北、華北地區的同修們都能打破地域之差,拿起電話多多支援這些地區。我想不論哪裏的眾生都是期待得救的眾生,世人在歷史上都曾經當過師父的親人,那些偏遠地區聽聞不到真相的眾生更可憐,更需要我們大法弟子的慈悲救度。真相手機可以發揮巨大的作用。
很快,同修們搜集了全國各地區的手機號段,我們電話小組的同修們選擇了幾個有代表性的偏遠地區的一些老號段。大家主要先給這些地區的眾生播放語音真相,只要對方把電話接起來就是一個有效號碼,而且在「接聽時長」裏面還可以看到每個有效號碼聽了多長時間的語音真相,之後再把這些有效號碼分給直接打電話的同修們直接勸三退,同修們也給這些有效號碼發彩信,短信,做好進一步的鋪墊。總之,大家分工明確,事無巨細,都在認認真真的圓容著互相配合著。值得一提的是,本地有一位新得法的75歲的同修也在直接打電話勸三退,非常的精進,堪稱‘後來者居上’,她沒有任何觀念和怕心,救人從不打折扣,寒冷的冬天,惡劣的環境絲毫未影響她救度眾生。
我是直接打電話勸三退的,不打不知道,打了電話才發現這些「紅色老區」的眾生果然都被惡黨矇蔽的太深太重了!絕大多數的人都沒聽過三退保平安的事情,很多人剛聽兩三句就掛斷電話,基本沒有人產生互動,能聽自己講完的人實在太少(當然不排除自己修煉的不精進影響了救度眾生的效果)。我現在對「老區」世人勸退的比例基本是十比一,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師父說的「救你實在沉」[1]。尤其是第一次打給這些人一無所獲後,急的我真的是欲哭無淚呀!用手機講真相的同修悟到:面對面講真相和電話直接勸退並不難,如果說難,也只能說是去人心難,那是對每一位同修修煉精進與否的最直接檢驗,修不好自己是救不了人的。
我也在反思自己,為甚麼那些眾生聽不了幾句就掛斷了?為甚麼一講到惡黨如何如何就不聽了?針對這個問題和同修交流,同修認為:「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要想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找到並解開對方的心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找到並解開我們自己的心結,即找到我們的執著,去掉我們的人心是至關重要的,我們要給人講清真相,自己首先要對真相有一個清晰的認識。比如說我們還對中共抱有幻想,那麼我們的空間場範圍的生命可能都會對中共抱有幻想,包括我們世界的眾生也都會存在相應的問題,如果我們對這樣的問題都糊裏糊塗,那麼可能相應的給世人講真相也就很困難,所以我們經常看一看《九評》和《解體黨文化》,也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師父說:「大法修煉與歷史上的任何修煉在形式上都不同,是因為你們有大法弟子的責任──在人類關鍵的歷史時刻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把真相傳給世人,看似簡單,卻關係到眾生的未來。要想做好這件事,就必須修煉好自己。」[2]
是啊,到甚麼時候都得修好了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啊!在救人中修出真正的「無私無我」[3],打破地域限制,大面積的更好的救度眾生!
如有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救你實在沉〉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祝賀台灣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修煉這麼多年了,很多事兒都是老早以前發生的,也沒怎麼跟別人說過,覺的那都是聽師父的話,應該那麼做。最近有同修建議我寫出來,大家互相借鑑,互相促進。我一想也對,就把這些年來發生的事兒挑重點的說了一下,讓同修幫我整理出來,投給明慧網。這裏邊一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請同修幫我指出來,謝謝。
一、心急想得法 我認識字兒了
我今年七十三歲了,從小沒上過一天學,不認字兒,也不會幹別的,我的工作原來是在採石場砸砟子,後來我們單位叫標準件廠,前些年黃了。
我老早就身體不好,冠心病、心絞痛、心肌缺血、高血壓,這些病我都有,而且隨著年齡增長越來越厲害。到一九八三年的時候,因為病情嚴重,單位就不讓我上班了。領導說:你甚麼時候血壓到二百以下再來上班。我知道,領導是怕我死在廠裏算工亡。所以我只能在家呆著,一直到一九九零年正式退休。
一九九五年那年,一個工友見到我說:你還活著哪?我嘆口氣說:現在還沒死,跟死也差不多了。她邊走邊說:你得動一動啊!我說:怎麼動啊?這時她已經在五十米以外,說了三個字,我沒聽清楚,只記的一個「輪」字。心想:怎麼「輪」哪?這麼「輪」還是那麼「輪」哪?
又過了一年,我的身體已經非常不好了,坐「二等」(坐在自行車後座兒上)都不行,只能是坐在車上讓人推著,感覺沒準兒哪天說死就死了。可我還是想活,於是我想起了工友跟我說的那個「輪」字。我就讓老頭子去找。他去了市裏,一找就是三天,才算在市裏找到了當地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的站長。那是一九九六年十一月。
站長幫我聯繫到了輔導員。我本來想請一本書,讓老頭子回家給我念,我聽著學。可因為當時書很少,我也不認字兒,當時就沒給我。輔導員問我老頭子我能不能到煉功點上去,老頭子說不行,身體太不好。輔導員說那我明天去你家教她吧。
到家老頭子跟我一說,我說:那不行,不能麻煩人家到家裏來,明天你送我去。第二天我讓老頭子早早的把我送到煉功點。一見到輔導員,我突然感覺一下子身體就舒服了,也沒仔細想就對老頭子說:你回去吧,我今天可以走回去。輔導員教我煉功動作的時候,她非常驚訝,說我就像學過一樣,幾乎是一念口訣就能跟著做下來。當天煉完功,我真是自己回家了,那條路健康人平時也得走二十多分鐘,可我那天沒用扶牆就自己走回了家裏。那天是十一月十五日,那年我五十七歲,我記的特別清楚。
從那以後,我天天煉功,一天比一天精神,甚麼都能幹,也甚麼都搶著乾。家裏、外頭的活兒我都幹,可勤快了。以前我的手背像老樹皮一樣又幹又裂,隨著煉功,裂縫兒都合上了,肉皮兒也嫩了。那時候,我精神頭兒可足了,天天拎著錄音機,抱著橫幅,為大夥兒煉功做服務。因為我有熱情,大家還讓我當了義務輔導員。
我是得法三個月後才有了書。我不識字,別人念的時候我也端著看,可是看不懂,心裏特別難受,特別著急。有一次,因為想看書,想自己認字兒學法,我就抱著書對著師父的法像哭了,哭的特別傷心,身上都哭濕了。哭著哭著,突然感覺沒有淚兒了,腦子裏有一個聲音說:「不會就學呀!」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趕緊找來紙、筆,對著《轉法輪》一個字一個字的照著畫,字兒很大,當天畫了十多篇兒。當天晚上我打坐時,忽然看到一張張的紙都攤開了,一個個大字兒往眼睛裏蹦,於是,我認得字兒了!
一九九九年,我看到師父的《加拿大法會講法》時,看著看著就哭了。老頭子問我怎麼了,我說師父講的那個不認識字的老太太識字兒的事兒,說的就是我呀!
二、見證「四二五」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的前幾天,我聽說了天津學員被抓的事兒,就想到要去北京。四月二十四日的晚上,我去了市裏的火車站,路上還遇上了同修,我們一塊兒買了票,準備上車。結果警察看了看我說:「像,很像。」我說:「像甚麼?」他們也不說,就把我和其他同修一塊兒在候車室裏圈了起來,不讓上車,一會兒又強行給我們退了車票,每人少退給八塊錢。我說這太不講理,不讓我們上車,退票還少給八塊錢。他們也不搭理我。
後來半夜兩點多的時候,看著我們的兩個警察一個往南邊兒看,一個往北邊看,當中沒人兒管了。我一看機會來了,就和另一個同修跳了出去。另外兩個同修一看我們跳出去了,他們也跳了出去。一會兒聽見後邊有人追我們,他們三人說我是騎自行車來的,讓我自己回家,他們打車走。我正推著車子,看見他們進了一輛紅色出租車,我使勁兒一揮手,「等著我!」說著鎖上車子,緊跑幾步跟著鑽進了出租車。然後,我們一塊兒來到了鄰縣的一個火車站。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我們買票上了車,八點多到了北京。
在北京,我們上了出租車,告訴司機說上府右街,司機說:「我直接把你們拉中南海去得了!」到那兒一看,那條街上已經有好多人了。一看就知道,都是各地來的同修,我們就自動排在了隊後邊。又過了一會兒,回頭一瞅我後邊又排了很多人,排隊都拐彎兒了。為了不耽誤馬路上走車,大家都站在馬路牙子上邊,整整齊齊的,有一點兒垃圾都馬上撿起來。我們旁邊站著好多警察,隔三、兩步就有一個。警察看我們表現這麼好,也不管我們,站在我旁邊的兩個警察還互相說:「他們怎麼做這麼好?回去咱們也看看這本書。」
那天晚上有同修傳過話兒來,已經答覆了,咱們可以撤了。於是大家就邁著步子漸漸離開了,一個喧嘩的也沒有。
回到家後的第二天,老頭子的一個同事告訴我:「大姨,廠裏開會了,說法輪功昨天到北京鬧事兒去了……」我一聽一下打斷他:「你別說了,不是那麼回事兒。」他吃驚的問:「你咋知道?」我說:「我去了。」然後我把整個前前後後的過程跟他說了一遍,他不吱聲兒了。
後來辦事處把我們小區的同修都找去了,問他們誰是輔導員,誰去了北京,大家都不說。我去辦事處的時候,他們正在盤問。我說:「別問他們了,我就是輔導員,我去了北京。」然後我把我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兒都跟他們說了,還有派出所的。聽完了,他們沒啥話說,我就回家了。後來我還給了辦事處的張主任一本《轉法輪》,也給了我們派出所的一本。
三、師父幫我化解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當地的站長被抓了。我和周圍的另外四個同修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的張所長一見到我就說:「我知道你怎麼回事兒,你還敢上這兒來?!」我說:「為甚麼不能來?這兒吃人嗎?」然後我們向他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兒,是政府誤解了我們,我們都是好人,要求他放人。他說:「研究研究就放。」然後他看著我說:「我給你相相面吧,大姨,你這人真善良,你得活一百多歲,回家好好煉吧,這是我的電話,有事兒來找我。」
後來,他們用丟工作威脅我兒子,讓兒子勸我放棄修煉。我兒子說:「我媽不煉功都得死了,活著就得煉,你們還別拿我這個小班兒嚇唬我!」
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闖進了我家,說要看看,我說絕對不行,因為我沒犯法。後來他們軟下來,說:「你自己翻,讓我們看看就行。」他們看見油漆(寫真相標語用的),問我這是誰的?我說:「我買的。」他們問:「買這幹啥?」我說:「油點啥還不行啊?!」然後他們又翻到了大張的紅紙和黃紙(寫真相標語用的),又問:「誰買的?」我說:「我買的。」他們說:「有發票嗎?」我說:「你家買張紙還要發票啊?」最後,他們看到了門後的一卷白紙,裏邊是同修寫的大字「法輪大法好」等。他們問我:「這是甚麼?」我一把抓起來遞給他們:「你自己看吧。」他們猶豫了一下說:「算了,我們不看了。」整個過程,他們就是啥都沒搜著,其實我家啥都有,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
派出所警察臨走的時候說:「明天八點半去派出所找我們。」我說:「不用,八點一刻我準到。」第二天早上我正要去派出所,這時已經上班走了的兒子突然回來指著我說:「你不能去,去了就由不得你了,你有病了。」兒子態度反常,也不管我叫媽,而且說完就走了。我馬上悟到,是師父用家人的嘴在點化我,不能去。剛想到這兒,突然一下子仰著臉倒在床上,四肢耷拉著,一動也動不了,就像電視上演的被點穴了一樣。我趕緊喊老頭子,讓他把我的腿挪到床上來。老頭子一看很著急,「你還清醒嗎?」我告訴他:「特別清醒,就是動不了。」然後,老頭子給我單位打了電話,還去了派出所,告訴他們我去不了了。單位領導來了,問我怎麼這樣了?我說是昨天被他們(派出所)給氣的,隨便抄我家。單位領導答應找派出所要個說法。
中午的時候,孫女兒來了,「奶奶,你得吃飯呀。我給你泡了一點兒粥,還有一個鹹雞蛋,可你怎麼吃呀?」我想也沒想就說:「坐起來吃。」說完就坐起來了,該幹甚麼幹甚麼,甚麼事兒都沒有了。
一場迫害化解了。
四、我這樣對待監視我的人
一)、二零零二年的時候,一塊兒住的有這麼倆口子,都反對大法,經常說大法的壞話,還總偷偷監視我。有一次我和她一塊在超市買東西,她開始拿出一百塊付錢,服務員說找不開。她說那我就再去拿點東西。可是回來的時候她手裏的一百塊錢怎麼也找不著了,急壞了。這時,我發現貨架子上有一百塊錢,翹著一半兒還一忽閃一忽閃的動呢。我指給她,讓她拿下來,她當時感動壞了,一勁兒問我吃甚麼,要給我買。
又過了幾天,我們在廁所碰上了,她說突然頭暈,要找個電線桿兒抱著穩一會兒。我說:「你就拿我當電線桿兒吧。」於是她抱住我,一會兒好了。出來的時候,正趕上她老頭子在找她,想跟她要錢去洗澡,罵罵咧咧的,尤其看到她跟我在一塊兒,更不高興了。她一聽就想回家給老頭子拿錢。我說:「你剛好點兒別跑了,摔著怎麼辦?先從我這兒拿吧。」於是我拿了十塊錢給她。
那天回家後,她把這兩次發生的事情都跟老頭子說了。第二天她老頭子專門來找我道歉,並且說真的相信法輪功是好人了。
二)、一塊兒住的還有一對吃低保的倆口子,聽了社區的命令,整天在我家對面七、八米的地方監視我。因為女的是我孩子的同事,還總裝出跟我家很親近的樣子。後來被我發現了,直接走到她對面,甚麼話也不跟她說,就是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壞東西。結果她受不了了,告訴社區不幹了。為此社區書記來找我,問我那人不幹了怎麼回事兒?我反問他,不是你讓她來看著我嗎?還問我怎麼回事兒?她怎麼了你應該問她,我不知道。
五、「六一零」主任說:我決定不帶你走了,你做的太好了!
二零零三年,市裏六一零下令非要帶我走,單位怎麼也保不下來,於是他們就一塊兒來到我家。市裏一個,單位六個,一共七個人。
我說:你們帶我走可以,但是得說明理由。書記,你在這兒,我原來是老病號兒、重病號兒,現在是不是一分錢的醫藥費也沒有?別人是不是都是幾萬塊?是不是因為這個把我帶走?還有,咱們單位這麼多年沒開工資了,很多人都找過你們,我一回都沒找過,是不是?還有,上次開了兩個月的工資,一共六百多塊。我當時還拿著幫別人買東西的二百多塊錢,總共八百多塊。這些錢當時都放在我包兒裏。我想:這麼多年沒開工資了,這回我得給孫女兒買點吃的。等我到店裏買東西的時候發現,包兒裏一份錢也沒有了,都被小偷兒偷走了。我回家後特別蔫,一點兒精神也沒有。兒子怕我傷心說給我補上,我沒要。有人勸我再向單位申請補助,我也沒去,因為我不能給別人、給單位添麻煩……
我正說到這兒,這時一個人站了起來對我說:「大姨,我是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我姓韓。我決定不帶你走了,你做的太好了!」
上車前,小韓再次握著我的手說:「你做的太好了,有事兒找我。」我說:「是我師父教的好,法輪功的書我這兒都有,你要看就到我這兒來拿。」
再說一件近一點兒的事兒。我老頭子年初檢查出了癌症,醫院說要動手術,可是扒開肚子一看癌細胞都長滿了,大夫甚麼也沒動又給縫上了,說最多再活三個月。可是現在六個多月了,我老頭子活的越來越精神,你說咋回事兒?因為他得法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我是一個老弟子,修煉這麼多年了,雙盤還盤不上。自己知道是心性的問題,很著急。同修跟我說:用布帶子捆上就不掉了。我聽後,回來就照做。
早上起來煉第五套功法時,我就用一個布帶子把腿、腳捆住。因為捆的緊,想動也動不了。剛捆上就開始痛,我心想,你痛就痛吧,今天不管你怎麼痛,我也不拿下來。我想到師父說過「要求最後要雙盤,慢慢煉,都能雙盤。在中國八十多歲的老人逐漸都盤上去了,沒有問題。」[1] 我咬牙忍著痛,痛大勁,我就念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就這樣一個小時堅持下來了。雖然很痛,但是我心裏還有一絲高興,產生了歡喜心。
我接著發正念,發完正念後,就去疊被子,這時,發現我的左手和左胳膊根本抬不起來了。以前沒發生過這樣的事。當時也沒有害怕,我悟到是剛才能雙盤一小時產生了歡喜心,這就又來了考驗了。當時,我的正念很足:這是個假相,我不能承認它。這時一段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中:「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我在心裏默念了幾遍師父的法,然後我坐下來開始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緊接著,我拿起《轉法輪》學了起來。我想讀出聲來,可是發現嘴也不得勁了,不得勁也讀,心想:我有師父管,誰也別想干擾我。我請師父加持:弟子要闖過這一關。
讀法到早上八點多,我想把屋子收拾一下吧。我家住六層樓,是頂層。門口正好有天窗。因有民工在修房頂,我出去把門口打掃乾淨,把民工用的梯子放好,待進屋後,發現胳膊、手行動自如了,嘴也不緊了,像根本就沒發生甚麼事一樣。當時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心裏知道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這場魔難,心中非常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我把這件事跟不修煉的家人講了,他聽後很感動,他說,那你就好好修吧。通過這件事,我體悟到,遇到任何事都要信師信法,在法上悟,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以上是自己在近期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書《休斯頓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在修煉過程中,遇到幾次和師父在法中講的情景幾乎一模一樣的事情,其中看到人被附體的事件就有兩次,具體情況如下:
(一)
第一次遭遇附體,是我姪子的岳父的事。那段時間姪子的岳母和家人,都說他岳父得神經病了。
事情發生是在二零零九年春天,我回家看望我媽媽,當時正好我姪子的岳父岳母倆口子也來我家看我媽媽。(我叫他們哥和嫂)
我媽那段時間臥病在床,我就看到我那個哥兩隻手來回在我媽周圍劃拉,說是給我媽治病,說他有本事了,以後我媽再有病他負責給治。
然後我哥就坐在我的左邊凳子上,我和他聊聊天,說好久沒見了等一些家常話。
他開始說自己有多厲害,到哪個廟裏一跺腳,廟裏的主持都得給他跪下甚麼的,還說我煉的法輪功是好功……
我看他說話的時候,眼神游移不定,我就知道不全是他自己在說話,一半是他自己,一半是附體在說話。所以我對他說話,也不全是針對他自己說的,也在勸那個附體,當時本著勸善的想法,也沒有想對這個附體怎樣,心裏想著,能勸走最好了,它是甚麼東西,怎麼能隨便附人體呢?
我就說:「哥啊,咱有能力最好,不過要儘量多做好事啊,不要用這些能力做壞事,或者搞人錢財甚麼的。」
然後他就開始胡說了,其實是附體在說話:「我在天上多少層,地下多少層都說了算,沒有人比我更厲害,你的功我說給你散掉就散掉了,你信不信?」我聽它這麼說,就嚴肅起來了,我說:「我煉了這麼多年的功,是我自己吃苦煉出來的,你怎麼可能給我散掉呢?」
他說:「我伸出一隻手,你敢不敢拍我手掌一下?」
我說:「拍一下怎麼樣呢?」
他說:「拍一下我就能散掉你的功!」
我心裏話:「這是個甚麼東西?看來它可能覺得自己的爪子挺厲害!」
我就伸出右手,輕輕的拍了他的左手一下,同時發出一念:給你一掌吧!
大約一分鐘不到,忽然之間,他又是打哈欠,又是眼流淚的,身體也左右晃動,好像坐不住的樣子,也好像很睏的樣子。
我知道往往附體剛剛離開人體,人會顯的沒精神,他剛才那個精神頭是附體帶來的。我微笑著故意問他:「哥,這會兒怎麼了?」他回答我的倒挺理智:「可能是和你打賭打的,我到別人家裏,從來沒有這樣過!」
然後他就站起來要走。我勸他再聊會兒,他死活不肯,非要走,一邊說話一邊就往外跑。我趕緊讓我嫂子跟上他,因為他騎摩托來的,我讓嫂子坐上一起走,我主要是怕他再弄出點事,那樣的狀況,挺讓人擔心的。
等我回城以後,我打電話讓姪子第二天去看一下他岳父,看情況怎麼樣,我知道那一掌拍下去,附體應該是被清理了,人也應該正常了。第二天他回話說,人已經正常了,我也就沒多說甚麼。因為我平時也忙,就沒有再問這件事。
可是二零一零年春天的時候,我再問的時候,才知道,當時他只正常了一個多月。因為他心不正,一直求給人治病,求功能甚麼的,又不正常了,又給甚麼東西附上了,並且現在人去西安了,我也見不到他了。
(二)
第二次遇到附體就是我姪子他自己的事了。
二零一零年四月份,我回老家以後,聽家人說起我大姪子的事。
侄媳婦告訴我,有一次我的姪子要割腕自殺,幸虧被她及時發現。還有一次他喝點酒迷迷糊糊到床上雙盤打坐,兩條腿輕輕鬆鬆就搬了上去了,坐姿很漂亮,可是酒醒後怎麼也搬不上腿來。
我聽了以後,估計姪子(以後用「他」字代表)被甚麼東西跟上了。於是我給了他一個真相護身符,告訴他要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種麻煩就會解決。
等我回城以後的一天晚上,附體竟然借他的口在電話裏和我聊了半個多小時,使我對師父《轉法輪》中《附體》的法有了直接的感性認識。
那天姪子給我打電話,頭兩句挺正常的,他說:叔,我想你了,想去城裏看看你。
我們叔侄感情最好,我和他年紀相差不大,從小我帶著他一起玩大的,很久不見,還真挺想他。說了兩三句話以後,忽然電話那頭傳來「嘿嘿」兩聲陰森森的笑聲,嗓音也變的細了很多。
第一句話是:「嘿嘿,我還沒走呢!」聽到這句怪異的話,當時弄的我頭髮都豎起來了,這聲音怎麼這麼怪異,我馬上意識到這是甚麼東西借他的口在說話。不過大法弟子一正壓百邪,甚麼也不怕。我很快就鎮定下來了,要問問到底是甚麼情況。
我就接著他的話問道:「你怎麼還沒走?」它說:「我要走就和他一起走。」
因為我上次給過姪子一個護身符,我以為不會再有甚麼東西糾纏他了,誰知那個東西還沒有走,我想可能是他沒有好好念我教他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兩句話,那可是很多人屢試屢靈的哪。
我說:「他和你有甚麼關係,為甚麼你要和他一起?」它說:「我已經快和他合二為一了,我不走,要走就和他一起走。」
這時候我聽出意思,這個附體還沒有附上我姪子,只是快附上了,危險啊。不過它已經能控制他的思想了。一起走是甚麼意思?難道是想要姪子的命嗎?我說:「他欠你甚麼嗎?你和他有甚麼冤仇?」「我和他沒有冤仇,我就是看上他了。」它說。
我問:「那你怎麼認識他的?」它說:「是三年前在吉利的廟裏我跟上他的。」吉利在洛陽的北邊,離我們這裏有幾十公里遠。
我說:「你怎麼跟上他的?是他求你甚麼了,還是他拜你了?」它說:「他沒有求我,也沒有拜我,是我看到他身上的東西,全部符合我的要求。三年前,他去吉利的廟裏,我看到他,就跟上他了。」我說:「你和他沒有甚麼冤緣,你憑甚麼跟著他不放?如果你和他有甚麼冤緣,你現在可以離開他了,你離開他,我可以求我師父把他欠你的東西還給你,不會讓你吃虧。」
儘管它說沒有冤緣,但我想完全沒有關係,它也不可能找上我姪子的,只是連它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因果罷了,所以我才這麼說。
它又說:「我要走就和他一起走。」我語氣嚴肅起來,說:「你知道我是甚麼人嗎?我是大法弟子,有我在,他還是我家人,你怎麼敢這麼做?」它說:「我能看見你。」電話那頭離我有二十公里的距離。
我說:「你能看見甚麼?」它說:「我看見你頭上有光圈。」我說:「你不就能看到這個嗎?別的就看不到了吧!你今天必須離開他,我只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如果還不離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要清理你。」我又說:「我不管你是甚麼東西,你就算有能力,但是你不能幹壞事啊!」
大法弟子修的是真善忍,我當時也是本著善心在勸它。它說:「我沒有幹壞事。」我說:「你跟著他,還控制他的思想,還要拿他身上的東西,還不是幹壞事嗎?」它說:「我能給他榮華富貴,能給他功能,我能讓他有本事。」我說:「你能給他這個那個,你能白給嗎?你還不是想拿他身上的東西?」它不吭聲了。
然後我說:「你必須今晚上就離開他,不然的話,我就要清理你。」它始終沒有答應離開。然後一下子就又換成了我姪子的聲音。我就和姪子又聊了幾句,讓他早點休息,我當時也沒敢在電話裏說他被附體了。
過了幾天我回家見我到姪子,特意問他是不是去過吉利的廟?他說是去過。他說是因為岳父中邪了,去廟裏請人治,他陪著一塊兒去的。
原來他岳父沒治好,他自己又帶來一個東西。
我當時問他有關廟裏的事,他就一下子相信我沒說假話了,因為我事先根本不知道有關吉利廟的事,我只是聽附體在電話裏說過。他講了事情的始末以後,也感到挺可怕。
常人不知道,末法時期,廟裏非常的亂,甚麼魔啊鬼啊都跑到廟裏了,人還去拜,還去求,最後就把這些邪性的東西給招來了。我們這裏的農村經常有神婆之類的,就是為人解決中邪附體這種事的,但是一般被附體以後都很難解決,請神容易送神難啊,不修煉的常人對這些事是無能為力的。
從以上兩例附體的事件中可以看出,現在的中國人被中共邪黨變異的唯利是圖,一切向錢看,當整個社會都這麼強烈追求名利,用錢去衡量一切的時候,就招來了萬魔出洞,禍亂人間。哪裏有乾淨的廟?哪裏有佛可以拜?為甚麼近些年這麼流行旅遊呢,其中一個原因就和這些魔有關係,它們就讓人去廟裏拜它,給它送錢去,然後它看到那些旅遊的人群中,誰的身體中帶有好東西,它就跟上誰,附上人身,去拿人體精華。
在另兩次講真相的過程中,有兩個人都跟我說,我送他們的護身符不敢掛了,因為掛上頭就痛,取下頭就不痛。常人不懂得這些事,只知道取下真相護身符頭就不痛了,他不知道是附體或以前他敬的東西在阻擋他得救。如果真的下決心不取下護身符,看那些東西還敢動你嗎?從此你就真的是在大法師父的護佑下了,就這點干擾常人都擺脫不掉,不修煉的常人真是可憐哪。
中國現在的名勝,由於中共文革中的破壞,早就沒有神佛了,正像師父所講「越是名勝魔越多」[1]。我姪子沒有求也沒有拜,它都會跟上來,所以現在我都在勸身邊的人不要到廟裏去,那地方危險啊。可是又想想,人世間現在有乾淨的地方嗎?到處都是魔啊。
大法弟子救人啊,要幫助中國人擺脫中共這只巨惡紅魔與邪靈對人的控制。世人啊,快快醒來,擺脫這些大大小小的邪靈控制吧。低靈附體雖然有害,但不至於被它拉進地獄,但是那些入了中共黨、團、隊的中國人,可是被這只惡魔打了獸印的,不久的將來這只赤魔遭到天懲的時候,打上獸印的人可是要為赤魔陪葬而入地獄的。三退是擺脫共產邪靈附體的最好方式,退出黨、團、隊就是為了抹掉獸印。大法弟子急也無用啊,可貴的中國人啊,你自己也要有自己的選擇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遊南華寺〉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在一週前看了一位同修發表的《修去貪吃的慾望》,感覺跟自己以前的情況很類似,雖然當時那種無法控制的暴食階段過去了,但是一直沒有從根本上徹底的斷了這個貪吃的慾望。
這個暴食貪吃的行為曾經給我帶來很大魔難,那時候在難中,真的覺得自己過不去了。我跟寫《修去貪吃的慾望》的同修差不多,會把自己吃到撐的很難受才罷休。嚴重的是,有時候吃完了會去嘔吐。
我曾經找其他同修交流過此事,其他同修也表示對我非要把自己吃到難受很難理解,他們覺得一個吃東西,有甚麼好吃的呢?後來想想是舊勢力給每個人都安排了一套東西,每個人都有被外來強加的因素。外來強加因素再加上自己人心的執著,舊勢力就會給放大,加重,因而造成比較難過的關。
我是一名女性青年大法弟子,處在我們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兒基本上都很在意自己的身材,生怕自己變胖,又加上現代的這種「以瘦為美」的變異觀念,導致我對自己的身材體重問題很執著。我得法時間較晚,在得法以前我一直很在意自己的體重問題,吃東西要看熱量表,天天研究如何變瘦,並且有一陣子一天就吃一頓飯保持體重。但是作為常人來講,長期壓抑自己的食慾就會造成「暴食症」──看到自己喜歡吃的(尤其是零食)會無法自控的吃到腹脹難受。
後來我走入了大法修煉,這種對體重的執著並沒有減輕,我還是吃得比較少,並且每天都去稱體重。於是舊勢力就加重放大我的執著,我會在晚飯後,或者午夜吃各種零食(其實並不餓,但是不吃覺得彆扭),每次都會控制不了自己,把胃撐的很難受,吃完了心裏怕自己長胖,於是又去嘔吐。(並且我當時在魔難中,真的體會到了「看到零食走不動路」這一狀態,我去超市買零食的時候會在零食架子前徘徊好久,真的走不動路。)我當時並沒有將我對體重的執著和我的貪吃行為聯繫到一起,只是單純的認為自己太愛吃了。我當時心裏很痛苦,每次暴食的時候心裏都想,師父救救我吧!但是自己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其實就是另外空間裏不好的生命,是它想吃,而不是我本身想吃。因為自己也覺得這個零食味道沒好吃到讓人欲罷不能,可是控制不了。
後來我把我自己的情況告訴了一個阿姨同修,她當即指出:你太在意自己的身材了,你很瘦,應該多吃一點,長胖一點。我當時就明白了,原來是因為我對身材的執著招致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暴食行為。我在明白的一瞬間,就覺得心裏的大疙瘩瞬間沒了,是師父給我拿掉了那個不好的物質。從那兒以後,我的飲食變得正常了,沒再暴食。
好景不長,過了一個月,偶然的機會我買了一包零食,結果又吃上癮了,繼而又買了一堆零食,我又開始暴食。我心理上的負擔又開始加重,我心想我已經有一個月不暴食了啊,怎麼買了一包零食又開始暴食了?後來我想起了《道法》這篇經文,師父說:「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1]我就想我又開始暴食絕對是有原因,不能把目光停留在問題的表面上──這包零食只是觸發因素,而真正的問題是我有執著存在。我在這個問題上一直是把我的暴食和對食物的執著,對體重的執著聯繫在一起,並沒有想到別的甚麼心。過了幾天,我上明慧網,查詢了一下有關這方面的交流文章,我突然明白了,原來我這個對體重的執著往深挖,可以挖出我的顯示心,求名的心,色心。我當時因為很瘦,買衣服一律都是XS號,別人總誇我很瘦穿衣服很好看。我每次聽到別人這樣誇我就沾沾自喜,雖然表面上沒怎麼表現,但心裏總是美的不行。
除了找出這三個心,我還挖出了怕心──害怕自己無法自控的暴食行為給我帶來的心裏痛苦和壓力;還有對物質利益執著的心,當時和室友同住,買吃的一起買,總怕自己如果少吃了就吃虧。另外,這種暴食行為與我的安逸心也夾在一起,我在生活中遇到困難了一下子就觸發了我的負面消極思維,不能吃苦,不能忍。因此就想發洩我心中的消極不滿情緒,我會用暴食的方式來發洩我的情緒。自己也明白自己是大法弟子,遇到困難應該用法理來解決問題,而不是像常人一樣找方式發洩。可是當時就是圖一時痛快,沒嚴格要求自己。
當我真正的挖到了導致我暴食行為的執著心,再加上發正念,師父就把另外空間那種不好的東西給我拿掉了,這種無法控制的暴食行為沒再發生過。儘管我的暴食行為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但是這個「好吃」的執著還是沒從根本上改過來,有時候還會琢磨做點兒甚麼好吃的吃,有時候會去有不同地區特色的飯店吃飯,有時候看到網上或者聽別人說甚麼好吃,然後自己也跟著買或者自己動手做吃的。
我和寫《修去貪吃的慾望》這篇交流文章的同修一樣,覺得這個「好吃」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兒,想吃點兒好吃的不是甚麼大問題。就這麼放縱自己,結果給自己造成了不必要的難。我本來並沒有想到寫這篇文章,但是看到同修曝光了自己貪吃的執著,因此也想把自己貪吃的執著和引發它的根源及導致的問題曝光出來引以為戒,並進一步修去它。修煉就是去人心,而不是沒去掉人心,反而在助長它。現在做好三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我們應該把精力都用在如何做好三件事上,而不是用在如何滿足自己的慾望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声明人:王成红 耿振杰 孟菲 刘玉娥 范德风 吴肖玲 胥执春 顾洪海 段长合 刘志学 王永霞 邹井兰 朱育红 翟明立 孙淑芬 王亚荣 李金铃 姚少元 向春华 刘学福 李大芳 李祝情 王相菊 裴淑彩 李凤伟 段丽仙 段会汝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17/13996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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