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孟呼倫十三年受迫害經歷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孟呼倫,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三年中,屢遭綁架、關押、酷刑迫害,她曾被綁架到看守所六次,遭非法勞教五次(包括「所外執行」),被非法抄家不計其數,遭惡警入室騷擾更是數不勝數。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七日,她被單位無理開除,直接經濟損失達百萬。

孟呼倫,女,滿族,一九六九年三月十二日生人,今年四十五歲,原霍林河礦區總醫院外科護師,業務出色,曾在礦務局業務大賽中獲得過狀元獎。九八年四月份有幸得法,修煉法輪功後,僅僅數月內乙型肝炎、結核性胸膜炎、心臟病、貧血等疾病不醫而癒。無病一身輕,工作上更加嚴格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修正自己,這使她的業務更加突飛猛進,對待患者更加耐心周到,深受單位領導、患者及家屬的好評。在孟呼倫受到迫害期間,有許多經她護理過的患者不顧路途遙遠,來家裏看她,有的主動要求幫其丈夫看管孩子。

一、迫害開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孟呼倫所在醫院的邪黨書記畢發,辦公室主任溫德文,政工辦主任李淑燕緊跟中共邪黨,三天兩頭就找孟呼倫簽字,逼迫其放棄修煉,珠斯花街道邪黨書記李桂華、街道主任莊路曉(諧音)、珠斯花派出所惡警,白天登門騷擾,半夜打電話,幾乎天天如此。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早上八點三十分,孟呼倫正好下夜班,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包杜冷、趙鳳雲以了解情況為由,把孟呼倫帶到公安局,公安局長陳寶文親自非法審訊,直接問她:「最近誰給你打的電話,電話裏說了甚麼?」一直審問到晚上七點半,也沒有甚麼結論,直到孟呼倫的丈夫李萬鵬在一張紙上簽了名,也不知上面寫了甚麼,這才將妻子領回家。第二天,包杜冷又帶人入室抄家,抄走了大連講法錄像帶和一盒煉功帶。

同年大年三十的早上,孟呼倫正在準備過年,這時突然闖進一大群人,有穿警服的,也有穿便衣的,大部份都不認識,由街道邪黨書記李桂華帶領。孟呼倫義正詞嚴的質問:「你們想幹甚麼?大過年的,你們連年都不想讓人過啊?」這些人也說不出甚麼理由,只是說:「我們就是看看你。」就都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二月十八日),下午三點半左右,孟呼倫正在朋友家裏吃飯,醫院邪黨書記畢發打電話要她迅速到單位來一趟,到了他的辦公室,610頭子萬國清等幾個人都在那裏坐著。一進屋萬國清就發話了:「你這些日子都幹甚麼了?今天去了誰家?」孟呼倫坦然的說:「去劉鳳琴家。」萬國清就說:「你以後不許跟她來往。」孟呼倫說:「憑啥?」萬國清說:「因為她是煉法輪功的。」孟呼倫說:「那我也要與她來往,因為我兒子就是她帶大的。」隨即又說:「快上夜班了,我得走了。」

晚上十點半,礦務局公安處政保科警察蔡瑞剛帶一個姓林的警察,到護士辦公室,要帶走孟呼倫,孟呼倫說:「現在沒有護士,我必須對我的病人負責。」蔡瑞剛根本不在乎說:「我們給你面子,今天不給你戴銬子,跟我們走人。」一到公安處,一個姓劉的警察拿著一張寫著「擾亂社會秩序」的單子讓她簽字,理由是「怕你進京」。孟呼倫說:「怕你殺人就抓你行不行?」那個姓劉的警察說:「我們說了不算。」就把孟呼倫綁架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正好半夜十二點。第二天被非法抄家。

惡警當著孟呼倫丈夫面非法審問她

非法關押期間,惡警蔡瑞剛對孟呼倫非法提審,荒唐的問孟呼倫;「你知不知道張會(法輪功學員)進京?你咋不去?」孟呼倫說:「我值班呢。」蔡瑞剛說:「你還挺負責任的。」說完就走了。有一天,孟呼倫的丈夫被叫到看守所,蔡瑞剛當著孟的丈夫提審她,表面上是讓她丈夫勸說她放棄修煉;真實目的是有意陰毒的傷害她的丈夫,在她們夫妻之間製造仇恨心理,使她丈夫仇恨佛法、仇恨修煉佛法的妻子。作為孟呼倫的丈夫,真正應該全力的保護自己的妻子,可是面對中共邪黨對妻子的非法審訊,對善良妻子的人格侮辱,卻無能為力。她丈夫那種痛苦的心情、那種心理煎熬,是難以想像的。這一切使她丈夫更加看清了邪黨對人性的泯滅和對人生命的藐視。當時孟呼倫兒子只有三歲,想念媽媽,把爸爸的手都抓的一條條的血痕。邪黨迫害的不僅是孟呼倫一人,而迫害的是一個家庭。

進京上訪的某法輪功學員只因為與礦務局領導有親屬關係,非法關押十五天放出來了。卻因為她們的進京上訪而綁架了正在值夜班的孟呼倫,並隨心所欲的關押、迫害。

非法關押到三月二十九日,晚上五點多鐘,看守所所長金文棟把孟呼倫、畢永霞 、高玉蘭等三位法輪功學員帶出看守所,說「等一會兒你們不要亂說話。」大門口站了兩排全副武裝的武警,孟呼倫被帶到武警會議室,室內坐滿了人。有一個個頭兒不高的老頭自我介紹說:「我是內蒙古政法委書記萬吉生(音)。」孟呼倫一聽是內蒙來的,就向他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以後身心巨大的變化,修煉前經常用藥不給錢,剋扣病人的各種醫用品,修煉後連一個針管,一副手套都不會再動。而這些警察卻在我值夜班的時候把我抓到這裏來了,抓我的理由是有人進京。這是誰定的法律呢?當萬問到:「你是怎麼煉功的?」孟呼倫就坐在地上,做了幾個煉功時的固定動作,隨即說:「我們就是這樣煉功的,你們說,這能危害社會嗎?」萬吉生聽後說:「你可真厲害,見縫插針,帶走。」三月三十日,孟取保候審,看守所勒索家人三百多元錢。前後共非法關押一個月。

單位領導被邪黨操控積極參與迫害

孟呼倫回家第二天到單位上班,她的護士值班室的工作櫃被貼上了封條,停止了她的工作。醫院邪黨書記畢發打電話跟孟呼倫說:「找計生辦主任王傑。」王傑打開一間房門,先胡說一通邪黨對法輪功的誣蔑之辭,然後對孟呼倫說:「待崗反省,以後你就在這裏呆著了,上廁所也得請假。」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張會也同樣被停止了工作,在另一間房子隔離監視。醫院邪黨團委書記劉靜(現任市醫院高壓氧治療室護士長),貼身監控,本來都是臨時工的活,都讓孟呼倫、張會兩個人幹,擦玻璃、拔草、撿垃圾,給邪黨書記畢發收拾辦公室,幹的都是人們認為的下賤活。孟呼倫的丈夫也因此受到了株連,所任邪黨團委書記等職務全部免職。

孟呼倫業務精湛,深得同事及病人好評。孟要求恢復工作,被單位以「單位人員裁減」為由拒絕。每月只給三百元的生活費。邪黨書記畢發還百般刁難:想上班就必須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期間,公安處惡警蔡瑞剛和一個田姓的警察,經常來醫院騷擾孟呼倫:問還有沒有書?還去不去北京?

公開侮辱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中午,孟呼倫和法輪功學員一同進京上訪,同去的有張會、孟繁玲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在通遼火車站(去北京的途中),火車剛一進站,便衣警察命令車警把所有的車門窗全部關上,孟呼倫和六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被劫持到通遼鐵路看守所,關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霍林河公安局警察劉子菊(女),公安處蔡瑞剛,沙爾呼熱派出所惡警郭東虎, 張文霞等女警對綁架的幾人進行非法搜身,把身上所攜帶的一切東西,包括錢財全部搶走。兩個人銬在一起返回霍林河,一路上不讓上廁所,二個人只給一袋方便麵,也不打開手銬。

到了珠斯花火車站,610頭子萬國清帶一群警察守候在車站。還有霍林河電視台,邪黨的市委書記特木爾巴根,國保大隊惡警趙鳳雲,他們一邊錄像,一邊譏笑說:「你們這回可出名了。」將孟呼倫等七個法輪功學員分別拖進七輛警車上,惡警610頭子萬國清下令:「磕磣磕磣(土語,侮辱的意思)她們,給她們遊街示眾。」七輛警車於是鳴笛遊街,在霍林郭勒市游了一圈。引來無數的人圍觀,不明真相的人們說三道四,議論紛紛。然後,又將七名法輪功學員拉到公安局,邪黨的市委書記特木爾巴根親自參與迫害。惡警張海濤、鄭明道將孟呼倫一直非法審訊到凌晨三點後劫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多次遭到礦務局610頭子胡本榮、政保惡警趙風雲、珠斯花街道邪黨書記李桂華、街道主任莊路曉等人的惡毒謾罵、詛咒、她們用極其污穢下流的語言攻擊大法,辱罵及羞辱孟呼倫。惡警蔡瑞剛多次非法審訊,讓孟呼倫說出誰是幕後主使者。

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對霍林郭勒地區的法輪功學員來講是黑色的七月,邪黨公安把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看守所,分別關押在三個監室,幾平米的監室同鋪上裝不下,在潮濕的水泥地上鋪上長了毛的紙殼也住滿了人。炎熱的天氣讓人透不過氣來。七月中旬,惡警趙秀發、秦寶庫、鄭明道、翟拓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武警食堂開洗腦會,霍林郭勒市委副書記楊志明散布誣蔑法輪功的歪理邪說,進行文革似的洗腦。

七月二十一日上午,看守所把非法關押的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武警食堂開所謂的批判會,宣讀非法勞教的結果:孟呼倫和另外五個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畢永霞被枉判三年大刑,為了達到其殺一儆百的目的,邪黨公安採用了文革時期批判大會的形式,公開對幾名法輪功學員進行人格侮辱。法輪功學員畢永霞被五花大綁,雙手背到後邊,用粗大的繩子捆的結結實實,由兩個女警架著,其他的幾個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戴著手銬,也是每個人身後有兩個女警架著,並且全副武裝。惡警蔡瑞剛警告孟呼倫不許說話、不許笑,一會電視台還要錄像。晚上,邪黨操控的電視台做了歪曲報導。

二、在圖牧吉勞教所遭受的種種酷刑迫害

(一)和風細雨背後的陰謀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公安局政委徐振喜、政保科惡警趙鳳雲等,把孟呼倫等六名法輪功學員秘密押往圖牧吉勞教所。顛簸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她們被非法押送到地處荒山野嶺的圖牧吉勞教所女子勞教隊。進了勞教隊,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武紅霞帶兩個普教對六人搜完身後,分別由兩個賣淫女貼身監控,包括吃飯、洗漱、上廁所,睡覺形影不離。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武紅霞, 已從本質上泯滅了人的信仰和靈魂,一心想通過迫害法輪功學員來撈取政治資本,撈取金錢、獎金。自己帶頭唱歌頌邪黨的紅歌。用她那扭曲的人性不停的灌輸誹謗法輪功的黑材料以期達到洗腦的目的,暗地裏不擇手段的迫害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能聽到、看到武紅霞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景。她那種種陰損惡毒的迫害手段,誰也想像不到她還是個未成家的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她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從暗地裏逐漸上升到表面。武紅霞最後遭到了惡報,得了乳腺癌,雖保住了性命但終生失去了生育能力。後調到內蒙呼和浩特市少管所當管教。

九月份,孟呼倫等六人被轉到二中隊迫害。中隊長羅進芳、小隊長楊傑、劉秀華、娜仁花、幹事武紅霞、王桂榮等強迫法輪功學員看猶大寫的邪悟文章,並不斷用誣蔑法輪功師父、誹謗法輪功的電視進行洗腦,威逼每一個學員必須「轉化」,強迫學員每半個月寫一次思想彙報,不允許寫法輪大法好。十一月份通遼市政法委書記於某某、 副書記祁鐵柱、霍林郭勒市政法委書記王德民、霍煤集團公司紀檢委書記鄭岩飛、集團公司610頭子胡本榮、朱成、公安處政保科蔡瑞剛等一行二十多人到了圖牧吉勞教所,以關心幫助為由,用種種卑鄙、下流的流氓欺騙手段企圖使孟呼倫等人所謂的「轉化」,並在談話時,他們偷拍了許多照片、錄像,然後把這些虛假的東西胡亂拼湊後拿到當地電視台播放欺騙不明真相的世人。

(二)強迫重體力勞動

在圖牧吉地區種玉米的大戶,為了減少成本,獲得更大的利益,就到勞教所來雇廉價的勞工。而勞教隊為了變相迫害法輪功學員,雇主每天每雇一人只要付給勞教隊八元錢就夠了。以下是孟呼倫等所遭受的種種奴役。

(1)掰苞米 扒苞米

秋天,開始掰苞米,把掰下來的苞米直接扔到車上,四輪車在前面走,人在四輪車後面小跑。早上三點多就起床,五點出工,中午在農戶家吃飯,農戶家受邪黨喉舌央視對法輪功的誣陷、誹謗的影響,不讓法輪功學員進屋,孟呼倫等在農戶家的豬窩、狗窩旁都吃過飯。到晚上七點多才收工,兩頭不見太陽。回來後有的連飯也懶的吃,累的精疲力竭。掰苞米是帶皮扯下來,扒苞米是去掉苞米的外皮。 冬天,坐四輪車到幾十里以外的農戶家,坐在雪地裏、頂著徹骨的寒冷扒苞米。孟呼倫親眼看到,有一個家住赤峰敖漢的法輪功學員李素雅抵制勞教所的奴役迫害,惡警尹桂娟,用一種豬鐐子把她的左腳與右手,右腳與左手斜銬在一起,只能貓著腰,腦袋幾乎觸地,迫害她,這也是給別人看的,意思是說你不幹活也是這樣。法輪功學員在圖牧吉勞教所遭受的非人的迫害真是罄竹難書。

(2)打玉米,棉衣服凍得邦邦硬

打玉米就是給玉米脫粒。脫粒機器一開動,就不能停下來。法輪功學員七、八個人一組,輪番的將一筐一筐的玉米棒子往機器裏倒。正值冬天,都穿著棉衣服,幾個來回下來,全身熱氣騰騰,身上穿的棉衣,全都濕透了。棉衣服實在穿不住了,只能脫下來,穿一身內衣,不停歇的強體力奴工,單衣服都被汗水濕透。當機器停下來時,就得再穿上棉衣服,此時的棉衣服已經凍得邦邦硬。到晚上收工後,坐在拖拉機上回勞教隊黑窩,至少半個小時,有時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冷風吹來,真是寒風鑽心蝕骨。等到了勞教隊,脫衣服時,都能聽得見冰碴子嘎巴嘎巴脫落斷裂的聲音。圖牧吉的晚上非常寒冷,勞教隊為了省錢,將監舍暖氣調整在盡可能低的溫度上,冰寒陰冷,整個一晚上都暖和不過來。早上起床,看到窗台上放的一碗水都凍成冰砣子了。晚上出工脫下來的棉衣根本無法晾乾,又沒有換用的棉衣,只好接著穿。勞教隊根本不管你是死是活,必須完成一天的強制規定的任務:七、八個法輪功學員每天必須打出五萬斤玉米粒,最低不少於三萬斤。

(3)餓了啃凍饅頭,渴了就抓一把雪吃。

二零零零年冬天,全國普降大雪,圖牧吉當地的溫度下降到了零下三十多度,大雪下了半米多深。清理糧庫大院的積雪,九個法輪功學員被迫一天裝二十七車(114東風大卡車)雪,裝完了還得跟著車去很遠的地方卸。有時車壞了,就站在寒冷的雪地裏凍著。被汗水濕透了的衣服很快就凍透了,成了一塊冰桶,更加寒冷,就像貓咬針扎一樣。餓了就啃裝在衣服裏的凍饅頭,渴了就抓一把雪吃。
有時頂著鵝毛大雪去十幾里以外的農戶家的苞米地裏割秸稈兒,還得扛回來。來回幾個小時,又累又餓,只有吃凍饅頭充飢,惡警每時每刻都在想盡辦法迫害法輪功學員。

(4)地獄般的生活

一年四季在室外洗漱,夏天還好點,一到冬天的時候,臉盆中的水都結了冰碴,本來一宿都暖和不過來,一大早起來還得用帶冰碴的水洗臉,那是更加透骨的冷,有時幾天都不敢洗臉。最難熬的是洗澡,每天幹的都是很髒的活,幾天不洗澡全身發臭,洗澡只能在露天地用涼水洗,剛洗完的頭髮都凍的立起來,甚至大雪天也得在外面洗澡,凍的直哆嗦。那種境況讓人一聽都不寒而慄,那是令人恐懼、鑽心透骨的寒冷。

孟呼倫就這樣每天都被強行奴役、強迫洗腦,遭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身心迫害。精神上受到高壓、身體上超負荷勞累,身心受到極度摧殘。被迫害了八個多月後,在家人、親朋好友的多方營救下,於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回到家中。

三、剛出魔窟 又入虎口

(1)回家後出入受監視

孟呼倫回到家中後,珠斯花派出所、街道,安排片警包玉峰長期跟蹤、監視,他天天坐在自己家的大門口(他家和孟呼倫是鄰居),監視孟的行蹤,同時監視其他法輪功學員的來往。國保大隊長秦寶庫警告孟呼倫不許離開霍林河地區,出門必須在公安局備案。不許跟法輪功學員接觸。集團公司610頭子胡本榮領著電視台張某(男),扛著錄像機,到孟呼倫家騷擾,採訪對「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看法,孟呼倫說:「我們師父沒有告訴自焚,法輪功學員也不可能自焚!」胡本榮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孟呼倫被非法勞教期間(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七日),被單位無理開除。單位在經濟方面對她的迫害,沒有任何的法律依據與相關條文。他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違法的(違反憲法、侵犯公民信仰自由;違反勞動法,違反同工同酬的原則和規定)可仍然一意孤行,中斷了孟的養老保險、醫療保險、房屋基金等等一切福利待遇。孟呼倫為了找回工作、找回公正,到處找相關人員講真相,講道理。國保隊長秦寶庫推脫給市委,市委邪黨書記趙凌波推脫給政法委,政法委邪黨書記萬國清推脫給礦務局,礦務局黨群工作部部長張福中推脫給紀檢委鄭岩飛,鄭岩飛又推脫給礦務局610頭子胡本榮,孟呼倫最後找胡本榮討個說法。胡本榮說: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們就給你恢復工作。孟呼倫說:法律明文規定(非法)勞教期間是不允許開除公職的。她就當著胡本榮講述了在圖牧吉勞教所遭受的種種迫害。胡本榮面無表情的當著孟呼倫的面,給市委610頭子萬國清打電話說:「孟呼倫不寫保證,我怎麼給她安排工作?」此後,孟呼倫不斷的找胡本榮講真相。後來的一天早晨八點多,礦務局刑警隊長李偉給孟打電話讓她去一趟公安處,遭到孟呼倫的拒絕。事過幾天後,公安處政保科科長孔凡林、通遼市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關雙柱又登門騷擾。

(2)控告政法委

孟呼倫為了找回工作,給內蒙古政法委書記萬吉生(音)寫信訴說了在這場迫害法輪功的紅色恐怖中,自己所遭受的迫害及所見的慘無人道的對善良人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被酷刑迫害、自己被單位開除,斷了生活來源,公安限制自由禁止出行連生意都做不成,派出所、街道等無時無刻的騷擾,自己的家已經無法正常生活了。內蒙古政法委不但不予處理,反而把此信返回當地。

霍林河政法委、公安局肆意報復,於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下午五點半,在原公安局長陳寶文的指使下白金山等十來個人非法闖入孟呼倫家,在六歲兒子面前對孟家又一次洗劫:翻床倒櫃、連枕頭都拆了,搶走了二本《轉法輪》,又一次強行綁架了孟呼倫。惡警鄭明道、張文濤等對其非法審訊到半夜。

在非法審訊的過程中,惡警趙秀發說:「你敢告我們,你往哪告,我們也不怕!你上訴的信,給我們返回來了,讓我們自己解決。」就這樣從勞教所回來不到兩個月,孟呼倫再次被投進看守所。

因為被非法關押,孟呼倫等寫信控告到通遼市公安局。七月中旬,通遼市公安局長胡日查、國保大隊支長劉巴圖來到霍林河看守所了解情況。公安局局長助理趙秀發、國保大隊長秦寶庫、翟托怕他們的罪行被曝光,早上七點鐘就把孟呼倫從看守所帶到公安局,天黑了才把她帶回看守所。趙秀發多次對孟呼倫說:兩個選擇,一是花錢出去,二是給他們當特務。為了達到這兩個卑鄙的目的,來硬的行不通,後來換成軟招,請孟呼倫到飯店吃飯,最後也沒能得逞。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後,也沒通知家裏人,偷偷摸摸的又將孟呼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凌晨三點,公安局政委許振喜等人將孟呼倫拖到小車上,單獨一輛車。同時,看守所所長金文棟、公安局副局長張玉才等把和孟呼倫在一起關押的賈海英、符桂英、張建龍、劉子臣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秘密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

四、再被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

孟呼倫等幾名法輪功學員一被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副大隊長賈梅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告我們,還敢來?」隨即,惡警賈梅、王桂榮等把孟呼倫等幾名法輪功學員的衣服都扒光,連胸罩、褲頭都沒剩。賈海英的母親王岩,都六十多歲了,也同樣被扒的一絲不掛。惡警們用野蠻的方式檢查物品,把被褥拆的亂七八糟。走進第二道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嚴管隊惡警狄鳳榮再度搜身,並把各種生活用品的包裝袋,如衛生紙、衛生巾,洗衣粉等包裝袋都撕開,扔的滿地都是。不由的讓人聯想到當年電影中「鬼子進村」那一幕。

九月二十七日中午開飯時間,在「嚴管隊」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全體法輪功學員共三十二人,在操場上高喊:「法輪大法好!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下午,惡警把法輪功學員符桂英調到大隊毒打一頓。晚上七點左右,勞教所政委朱吉君把孟呼倫叫到大隊部,孟呼倫拿出了一封二十六人聯名寫的控告江澤民「十大罪狀」的信。

九月二十八日,二十六名法輪功學員開始罷工。惡警狄鳳榮打電話,不大一會兒,管理科惡警宋靖(男),教育科長邱相林(男),領一幫男打手,狄鳳榮、賈梅把孟呼倫、符桂英推出屋門,四個男惡警拽著孟呼倫的頭髮拖著走,孟呼倫不配合,四個男惡警把孟呼倫的兩隻手綁在一起,又把兩隻腳綁在一起,中間穿一根木頭棒子,把她抬到大門外,一下扔到地上。又上來兩個男惡警把孟呼倫拽到一間空屋子,門兩旁一邊站著一個打手,此時共有四個男惡警,正待動手,管理科長宋靖進來了,孟呼倫冷靜的質問他:「你們想打死人嗎?」宋靖反問:「誰說的?」孟呼倫說:「看你們的架勢不是要打人嗎?有本事打死我!」孟呼倫聲音中透著威嚴,宋靖先一愣,後又狡辯,就沒再動手。讓惡警邱相林把孟呼倫帶到賈梅辦公室,後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孟呼倫被轉到勞教女隊公認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狠毒、即以最邪惡最陰毒的尹桂娟為中隊長的一中隊。

(1)手搓苞米

圖牧吉的冬天異常寒冷,勞教所惡徒們為了多撈錢,變相迫害孟呼倫等二十一個法輪功學員。故意不用機器,只用人工手搓苞米,脫下的苞米粒堆成山一樣。在寒冷的冬風裏,凍僵的雙手回到屋裏,多長時間都沒有知覺。一個冬天下來,二十一位法輪功學員用手搓下了十萬斤玉米。

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勞教所大門口來了一群參觀的人,法輪功學員正在二中隊的操場上搓玉米,符桂英站直身體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無罪!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下午,勞教隊副大隊長周國玲帶領二中隊的惡警羅進方、楊傑、娜仁花、劉秀華等用五根高壓電棍電擊符桂英,致使其心律失常。為抗議這些殘酷的迫害,孟呼倫與馬秀芹等一中隊共二十一位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緊接著勞教女隊共七十三位法輪功學員一起絕食,聲援符桂英。

二零零二年初,一中隊隊長、惡警尹桂娟停止了法輪功學員做奴工,開始了高強度洗腦,天天不間斷的指派犯人,念誹謗大法的黑材料。法輪功學員集體抵制,法輪功學員齊聲背《論語》。尹桂娟打電話,公安姓許的局長(勞教女隊惡警賈梅的丈夫)帶二十多個公安打手衝進監舍亂打。惡警尹桂娟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孟呼倫一見就從後面抱住惡警尹桂娟,尹回過頭來掐住孟呼倫的脖子。最後將孟呼倫、於麗華、楊春香、馬秀芹等四位法輪功學員關進沒有暖氣的陰暗潮濕的屋子。把手扭轉到身後再用銬子反銬住雙手,掛在了雙層床上部的鐵欄杆上。掛了三天三夜。

(2)不喊邪黨口號遭吊銬

二零零二年一月中旬,一個下雪的早上,尹桂娟點名、報數、喊口號,孟呼倫、劉桂芝、馬秀琴、於文霞等四名法輪功學員不喊邪黨的口號,尹桂娟覺的在那些普通警察面前沒了面子,就指使犯人徐桂娟(白城人)、包寶喜(蒙古族,錫盟人)將四名法輪功學員在惡警辦公室反銬起來,吊銬在空中,腳尖離地,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雙手上,痛苦無比。不知多長時間,馬秀琴昏了過去,才放下來。留下了大楊樹法輪功學員於文霞,惡警尹桂娟,翟秋華,李月華,黃愛玲等惡警,又對於文霞大打出手,用腳踩在腦袋上,致使她的左眼球變形。尹桂娟心黑手辣,她的種種暴行,讓人很難把她和一個女人聯繫在一起。

(3)體罰

勞教所還有另一種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是超時超強度的體罰──軍訓。要求所有被非法關押的二十幾歲至六十幾歲的女法輪功學員站成標準的軍姿,雙腿繃直,兩手並攏,貼於兩側褲線,挺胸抬頭,走正步,就是在變相的體罰法輪功學員,不會走正步或走的不標準,惡警就會用惡毒謾罵、極其污穢下流無恥的語言攻擊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孟呼倫不配合,臨時工警察二十四歲的周麗萍強迫其在寒風刺骨的冬天站在外面受凍刑。

五、新的一輪迫害

勞教所規定,「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可獲得三千至五千元獎金。惡警們先寫好保證書,然後強迫法輪功學員按手印,有的還被強行按上了腳印。為了得到獎金,惡警們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有時在法輪功學員睡覺時,偷偷的把手印印到紙上。

孟呼倫被抬回監舍已是遍體鱗傷

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開始,孟呼倫被惡警尹桂娟隔離關押,並嚴密監控,不許跟任何人說話,監控的惡人形影不離,每天都被面壁體罰。每天有幾個人輪番的讀誹謗大法的黑材料。尹桂娟叫囂說:」如果不寫保證,讓你生不如死,把你逼瘋,「轉化率」必須達到百分之百。」見孟呼倫軟硬不吃。六月七日下午一點半,尹桂娟再次把孟呼倫叫到她的辦公室。她的辦公桌子上擺著一根高伏高壓電棍,一根直徑約二公分粗的繩子,一條軍用三寸寬皮帶,還放了一條大枕巾,放了一盆水,勞教所的專職打手孟軍(男),穿著便衣,坐在尹桂娟的右側,當過兵轉業的女隊保安李小東,有一米八的大個子、一隊隊長黃愛玲、周麗萍。擺出的陣勢讓人毛骨悚然。

惡警尹桂娟讓孟軍去買瓜子和香蕉,孟軍買回來後,他們邊吃邊聊天。李小東就說:「孟呼倫,我勸你別吃那個苦了,我在部隊的時候,班長打我們(自述情景,在此略),我們都不敢吱聲。」孟軍把皮帶、枕巾泡水裏。電棍充電,製造恐怖氣氛。尹桂娟陰陽怪氣的說:「有死亡指標、今天非寫保證不可,摁手印也可以。」就遞給孟呼倫一張白紙和一支筆,讓孟呼倫寫保證,寫完就可以走。孟呼倫接過紙與筆,寫下了這樣的一行文字:「永遠堅修大法。」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遞給尹桂娟,尹桂娟的臉馬上就沉下來,說:「你給臉不要臉。」話沒說完,手也上來了。她們打人與普通人是不一樣的,她們是用手勾著你的下巴打,臉也打了,脖子也掐了。口腔爛了表面都看不出來。

見了尹桂娟這一動作,孟軍抄起了皮帶,沾上水;李小東拿起毛巾,沾上水,他們分工不同,打的部位不同。沾水的毛巾是打臉與脖子,沾水的皮帶打身子,他們五個圍攻暴打孟呼倫。

打累了,惡警尹桂娟說:「累死了!歇一會兒再說。」幾個人住了手,有人嗑瓜子,有人吃香蕉。惡警尹桂娟說:「孟呼倫我告訴你,你不寫,不打死你,我也逼瘋你!」歇一會,他們又接著打,又打了一氣,過程跟上次幾乎一樣。他們實在打不動了,惡警尹桂娟說:「不打了,怪累的,拿電棍電她。」五個人一起上來把孟呼倫按倒在地,惡警尹桂娟先扒下孟的上衣,蓋住她的頭,電擊孟的後背。電用完了,又接著充電。天黑了,除了尹桂娟,其餘四個人都走了,惡警尹桂娟叫來幾個勞教人員,按住孟呼倫的右手,往一張紙上按手印,幾個人又把孟呼倫抬回監舍。

她被打、被電的遍體鱗傷,只能趴著,不能平躺,全身瘀血黑紫,帶著血印,當時孟呼倫穿的是白色護士鞋,黑色體形褲,淺黃色底配深黃色花紋的襯衣,已經全然看不出衣服的原色了。衣服被打爛了,已不能再穿。

第二天下午,惡警尹桂娟領著李小東到監舍,她竟然說:「我跟郭大隊(郭穎)說了,我打你了,郭大隊說了給你半個月的假好好養傷。」她又擼起衣袖說:「看看我的胳膊,打你時碰的,都紫了。」李小東又接著說:「我打你恨不恨我?」孟呼倫說 :「不恨你,因為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只是可憐你,你只是共產黨的工具。」

六月十四日,是孟呼倫被暴打後的第一個星期,她的身上依然是傷痕累累。新提拔上任的政委教富友,來女隊開所謂的「獎懲大會」。開會之前,惡警尹桂娟警告孟呼倫說:「開會時不許亂說話。」並讓兩個犯人,一個是賣淫女張玲、一個是詐騙犯寶希,一人拿一條抹布,坐在孟呼倫的兩側,隨時準備堵她的嘴。

惡警教富友在大會上念所謂「轉化」人的名單,特意強調給孟呼倫減期半個月,孟呼倫當即站起來,對著台上的惡警教富友說:「那些都是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玲、寶喜兩個犯人堵上嘴後被拖出了會場,再被惡警尹桂娟拖到無人的大門外,惡狠狠的說:「我讓你喊!」說著用力猛踢孟呼倫的小腹,致使造成了子宮外傷性大流血。又按倒孟連打帶踢,用蒼蠅拍子打她的嘴。滿嘴下流的辱罵:讓你說真話,今天撕爛你的…

勞教所隱瞞罪行 藏匿法輪功學員

孟呼倫被迫害的全身傷痕累累,而且外傷性引起的子宮流血,身體非常虛弱。後來,把孟呼倫轉到被惡警們稱為的「老弱病殘隊」。 都是被迫害的致殘致傷的法輪功學員。她們都被非法關入「老弱病殘隊」,也是勞教女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證。

每當勞教隊有外人來的時候,不論是參觀的還是檢查工作的來了,惡警們就把「老弱病殘隊」的法輪功學員連攙帶扶,還有被抬著的,還有用車推著的,藏到了庫房或廁所、或菜窖、或豬號、或百米以外的樹林子等地方。原因是怕這些被她們迫害的致殘致傷的法輪功學員揭露勞教所的罪行,使她們的罪行被外界知道,才使她們對法輪功學員陰毒的迫害得以不斷的延續。

奴役迫害

到了七月份,惡警尹桂娟又把孟呼倫調回一中隊,毫無人性的繼續讓她做奴役勞動,孟呼倫身體還是非常虛弱,炎熱的夏天,在辣椒地裏拔草,有時發高燒只得在地裏頭躺著,有時在地裏爬著拔草,還得讓尹桂娟罵著。精神與身體的折磨使她度日如年。

到了八月末,為了讓辣椒快速變紅,往辣椒上噴紅色素,惡警又強迫著她們每天背著五十斤重的噴霧器。往辣椒上噴藥,一天噴二十多桶。管理生產的副大隊長汪宏星為了幹出更多的活,總在不停的扯著嗓子喊:「快點!快點!」把人忙的喘氣兒的時間都沒有。重體力勞動使孟呼倫的身體狀態每況愈下,子宮繼續開始大流血、而且右腿活動受限。帶工隊長周麗萍害怕擔責任,找大隊長反映情況。副大隊長周國玲帶孟呼倫去監獄醫院檢查身體:「右側卵巢囊腫、直徑達九公分」。急需手術,否則囊腫套疊會死人。周國玲前後親自去三次醫院,強迫孟呼倫做手術。孟呼倫以死抵抗,勞教隊拖到二零零三年元旦,無奈才放她回了家。

六、在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孟呼倫回到家後,珠斯花派出所立即派警察孫賀找孟呼倫備案,並經常訊問都跟誰有接觸,孫賀就是這樣不分晝夜的多次騷擾。震驚中外的「非典」期間街道辦六七個青年闖進家裏,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東瞅西看的,恐嚇孟呼倫不允許接待外來人。把孟呼倫的姐姐嚇的臉色慘白。

孟呼倫去看望多年未見的老母親,未經公安同意。惡警趙秀發跟蹤孟呼倫年僅八歲的兒子,監控一個常人朋友的家。後來從她兒子嘴裏套出了孟呼倫去了二連浩特。惡警孫賀、包都冷多次給孟呼倫的姐姐打電話騷擾,後又跟二連浩特公安聯繫,大年三十早晨七點多,二連浩特公安惡警闖進孟呼倫姐姐家非法搜查。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二日下半夜一點左右,孟呼倫等在烏蘭浩特北山公園散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烏蘭浩特國保大隊長李光德、惡警滿杜拉(蒙古族)、白某(蒙古族)等在大道上踩著孟呼倫的腿,惡警滿杜拉拽著孟呼倫的頭髮毒打,白某(蒙古族)把孟呼倫的外衣都扯掉只剩下胸罩。頭髮被惡警揪下來一大綹。凌晨三點被劫持到烏蘭浩特市看守所。惡警的暴打致使孟呼倫經常頭疼、頭暈。第二天上午,烏蘭浩特市公安局長楊毅剛等拽著孟呼倫的頭髮頂在牆上拍照。並對孟呼倫進行非法審訊。在非法關押七天後又被隔離到幾百里以外的中旗看守所非法關押。在此期間,烏蘭浩特市公安惡警李光德、滿杜拉等夥同霍林郭勒市公安局長李樹成、國保大隊秦寶庫等惡警又對孟呼倫非法抄家。一個月後,被勒索伙食費六百八十元。九月中旬轉到烏蘭浩特市看守所關押,九月二十九日妄圖再次投入圖牧吉勞教所迫害,被拒收。

(1)關進黑倉庫

十月二十五日,孟呼倫被劫持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二大隊惡警王靜芬領著吸毒犯何雲,對孟呼倫搜身後把她關進門窗緊閉、放著雜亂物品的倉庫裏。吸毒犯貼身監控。不許私自出屋,不許跟其他人說話,不許隨便洗漱、不許私自去廁所。半夜十二點之前大隊長彭玉梅指使包夾不許孟呼倫睡覺。每天還要強行洗腦。

(2)強迫睡在水泥地六十一天

二大隊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副大隊長劉彥,為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孟呼倫的目的,在寒冷的冬天把她關在陰暗潮濕的倉庫裏,只能在水泥地上打地鋪睡覺,鋪的塑料布上每天早起都滿是水珠。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實在看不下去找劉彥說情讓她放過孟呼倫 ,被劉彥一口回絕。一直被關到十二月二十六日才把她從倉庫裏放出來,歷時六十一天。

(3)洗衣服被辱罵

孟呼倫在洗漱間洗衣服,被吸毒犯何雲發現,報告給值班警察王敬芬,王敬芬就在眾人面前對孟呼倫大聲訓斥、辱罵,誣蔑法輪功學員,致使孟呼倫心臟病發作、抽搐休克。此後孟呼倫經常在睡覺時驚悸、心慌。即使這樣仍強迫她做繁重的奴工,用皮縫製達爾罕酒(仿製品)的外包裝,每天必須完成七個,大部份人都完不成,就得拿回監舍一直做到大半夜。

(4)在三大隊遭受迫害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孟呼倫被轉到三大隊,繼續被逼做奴工產品,如:

手工藝品──如手工粘首飾盒(出口到蒙古、俄羅斯等國家),手縫製皮拖鞋,每天縫七雙,完不成任務拿回監舍做。

「扒條子」──就是給呼和浩特市元件五廠拆除廢棄電子元器件。拆卸過程中,空氣中會漂浮著石棉纖維化學性粉塵,接觸身體或呼吸道後,輕者出現瘙癢紅色斑點狀,重者哪個部位直接接觸哪個部位就會潰爛,有的肉皮爛、腿部爛,有的雙手爛、腳爛等等,皮膚痛癢,嗓子刺癢,長時間接觸會導致職業性肺癌、皮膚癌等,導致死亡。勞教所當然明白拆卸過程的危害性,也根本不予提供職業防護。孟呼倫等(年齡最大的法輪功學員七十五歲)就這樣每天被惡警常紅、黃旭紅、賈曉玲等逼迫扒五千個條子,為了趕活不停的扒,右手大拇指從紅腫到變成腱鞘炎。

在二大隊迫害期間長期睡在陰冷潮濕的地上以及精神與肉體的種種迫害下,孟呼倫身體每況愈下經常腹痛、伴隨右腿活動受限,無法正常走路。常年腹痛、走血,疼痛嚴重時休克。花費數千元經內蒙古公安醫院檢查,診斷為子宮內膜異位症、子宮腺肌症。後內蒙古附屬醫院複查確診後,婦科主任其木格建議必須手術治療,否則病人非常痛苦。這種病在醫學上被視為不治之症,只能做子宮切除手術,並需在餘生當中不停的服用激素才能維持生命。勞教所惡警同意給孟呼倫做手術,遭到孟呼倫的抵制,家人知道後強烈要求保外就醫(她姐放下生意前後去勞教所九次),可勞教所所長郭香芝卻置孟呼倫生死於不顧,堅持不放人,而且郭香芝與管理科惡警袁夢琴經常找孟呼倫談話洗腦、逼迫放棄修煉。每天都強迫性的奴役勞工,並經常受到辱罵、體罰,一直拖到勞教期滿(回家後通過一段時間的煉功身體完全恢復正常)。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八日,霍林河610崔健、珠斯花街道王改風到勞教所接孟呼倫(家人遠隔三千里之遙去接人勞教所不放人),目的是繼續監控迫害,此後的時日,街道安排人每天到孟呼倫家騷擾。

七、再遭綁架 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九年六月七日下午一點三十五分。孟呼倫與法輪功學員譚麗雲,在霍林郭勒市廣場講真相, 由於被不明真相的學生構陷,被珠斯花派出所阿木和一個瘦小的警察綁架,晚六點被國保大隊長李布和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達十五天,在關押期間看守所不提供任何防寒的東西,二十四小時只能在光床板上坐著。看守所女惡警岳曉輝(音)站在監號床上強行拍照,遭到孟呼倫與譚麗雲的堅決抵制。在家人及當地法輪功學員的全力營救下,六月二十三日下午十七時三十分孟呼倫和譚麗雲安全回家。

七月一日上午九點多,霍林河國保大隊警察企圖再次非法勞教孟呼倫。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孟呼倫安全走脫,被迫一度流離失所。在此期間,國保惡警李布和多次去孟呼倫丈夫的單位騷擾,給她的丈夫造成極大的精神壓力。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五日十一點左右,從朋友家給患者打針回來的路上,被門口蹲坑的國保惡警副大隊長官兵、張德立等圍住,搶走錢包裏的一千元真相幣。欲實施綁架時正好遇見孟呼倫十四歲的兒子。惡人們強行動手,孟呼倫抵制。孟的兒子上前去制止,反遭惡警的毆打,惡警們踩住孩子的脖子往腦袋上打,一時間人性全無。孟呼倫上前保護兒子反而肋骨被惡警官兵踢斷,並直接在地上拖走,身上大面積脫皮出血、瘀血、身上多處青紫、膝關節、肘關節的皮膚都破了。當時正好上下班時間,許多百姓圍觀她們母子被毆打。後來被國保大隊長李布和、孔凡林劫持到看守所,傷口沒做任何處理被關進監室。下午孟呼倫全身抽搐打滾,看守所惡警郭玉不但不找獄醫,還毫無人性的踩在孟呼倫手背上羞辱、嘲笑。孟呼倫被非法關押期間左側上半身活動受限,生活不能自理,翻身穿衣都得同監室的人幫忙。國保大隊長李布和、女警朱學楠等羅列罪名再度構陷對孟呼倫非法勞教二年,後因檢查身體不合格,七月三十日回家。八月一日,在霍林郭勒市醫院拍胸正位片, X線攝片檢查報告單顯示:左側第三肋骨折(霍林郭勒市醫院檢查報告單、放射號10─9586,報告醫師:紀娟)

在這十三年的迫害中,孟呼倫的母親、丈夫及年幼的兒子精神上造成了無法抹滅的心靈創傷(當年兒子只有三歲)、所有的親朋好友,在精神上承受了無法言表的打擊和壓力,在邪黨的迫害下,孟呼倫飽受了肉體、精神和經濟上的嚴重迫害,在這場迫害中,邪黨動用的是所有的暴力工具和宣傳機器,無所不用其極。

孟呼倫只是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個普通的一員,迫害她的還有許多細節沒有形諸於文字之中,從她的身上,一方面可以看到中共邪黨對修煉者迫害的藉口都是荒謬的,中共邪黨不亡,真是天理不容。另一方面,看到了法輪功學員的堅貞,只有心存善良的人才有這樣大的精神力量。結束吧,這場對真善忍信仰的無恥迫害!這不僅僅是中華民族的恥辱,也是整個人類的恥辱!歷史不會消失,歷史會見證一切!

參與迫害孟呼倫的責任單位:

內蒙古霍煤集團、霍林河礦務局總醫院、礦區公安處政保科、刑警隊、霍林河礦務局610、珠斯花街道、珠斯花派出所、霍林河市電視台、霍林河市委、政法委、霍林河市公安局、霍林郭勒市看守所、通遼政法委、通遼公安局、通遼鐵路看守所、烏蘭浩特公安局、烏蘭浩特市看守所、內蒙古興安盟圖牧吉勞教所、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
參與迫害孟呼倫的責任人:
霍林河礦務局總醫院:畢發、李淑燕、溫德文、王傑、劉靜
礦務局公安處政保科科長孔繁林、蔡瑞剛、李偉、
礦務局610:胡本榮、朱成
霍煤集團公司:鄭雲飛、張福忠
珠斯花街道:李桂華、莊路曉、王改風、包玉峰
珠斯花派出所;孫賀、阿木
沙爾呼熱鎮政府:郭東虎, 張文霞
霍林河市委:特木爾巴根、楊志明、趙凌波
霍林河政法委:萬國清、呂才
霍林河市公安局:
局長:陳寶文、李樹成、張志江、張玉樹、副局長張玉才、政委許振喜、郝鳳岐、
局長助理:趙秀發、
法制辦:滿都拉、溫玉華、
國保大隊:秦寶庫、李布和,官兵、張德立、趙鳳雲、鄭明道、包杜冷、翟拓、朱學楠、劉芝菊
霍市公安局看守所:所長金文棟、獄醫李愛學、郭玉、岳曉輝
通遼市公安局:劉巴圖、關寶柱、胡日查
圖牧吉勞教所:
女隊:女惡警尹桂娟、狄鳳榮、王桂榮、賈梅、武紅霞、周國玲、郭穎、翟秋華、周麗萍、黃愛玲、王喜蓮、李曉東
普教:金榮堂、徐桂娟、張玲、包寶璽
管教科:男惡警:朱吉君 、教富有、肖廣生、丘相林、宋靖、高某、孟軍
呼市勞教所: 郭香芝、劉彥、黃旭紅、王敬芬、賈曉玲、常紅、彭玉梅、武晶 、 袁夢琴、朱曉霞、叢雲
普教:何雲
烏蘭浩特公安局:楊毅剛、李光德、滿杜拉(蒙古族)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