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遭迫害、離世 十萬火急撞警鐘

——由協調同修屢遭迫害引發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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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二日】當我萌生寫此文的念頭時,許多常人中的麻煩事紛至沓來,自身身體也出現病業反映,大有毀我信心的勢頭;加之自己打字水平有限,而文章想要論及的事理也較多,需要相當的時間與精力。正在我正念受阻、舉棋不定之時,感謝明慧編輯部在二月二十日的網頁上首次刊登出了我的交流文章。我悟到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在鼓勵我、加持我,加持我突破干擾的正念大增。想必在另外空間定是一場正邪較量的大戰。

舊勢力無孔不入 協調人被迫害

Z市是一個地級市,和與其相鄰的所屬Y市和X縣的大法弟子們已逐漸初步形成整體。X縣的主要協調人同修甲是「七二零」前的縣輔導站站長,對師父和大法非常堅信,九九年到北京證實過法,在本縣同修當中有相當的聲望,曾經先後兩次遭受中共邪黨的非法勞教和監禁迫害,明慧網曾經多次曝光邪黨對他的迫害。在被迫害中,同修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和方法講清真相,救度了不少有緣人;在被迫害中,反迫害堅持學法煉功都不誤,能把《轉法輪》熟背如流。出獄後馬上投入證實大法的洪流中,順理成章又成了X縣的協調帶頭人,幾乎是全身心都投入在大法的協調和各個項目中。可是同修甲在去年夏天第三次又遭受邪惡的綁架,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受迫害。

Y市的同修乙是本市的主要協調人之一,原來也是「七二零」之前的市輔導站站長,對大法工作熱心負責,把自己的好多精力和錢財都無私奉獻在救度眾生的項目上,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很重視,《轉法輪》已背過五次,可是在去年反覆出現了幾次嚴重的病業假相,至今雖有好轉,但是仍然不能出來很好的證實法,在熟人範圍中負面影響也不小。我們在大年前本來定好由省城的主要協調人出面從外省調入一批機器製作的真相對聯,到取的時候負責協調的同修突然間出現了相當嚴重的病業表現,致使該項目只好臨時改變方案。

Z市的同修丙,曾經在一九九四年先後三次參加師父的講法班。她的丈夫和兒子都聆聽過師父的親自講法。身患晚期絕症、各大醫院都拒收的兒子,在剛剛得法的短短幾日內就完全康復。他們一家是我們地區唯一參加過師父辦班的最幸運的人。同修丙本人氣質非凡、才華出眾、學識淵博,社交廣泛、各方面能力都出類拔萃。得法修煉後勇猛精進,把自己的很大精力和心血都用在洪揚大法和證實法的工作上。據同修回憶,當年我們地區召開法會,過千人的會場座無虛席。據不完全估計,當初我們地區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大法學員都是通過她直接或間接的引入大法門的。她一直是這個地區的輔導站站長和最主要協調人,應當說是功德無量了。提起她的名字,當地同修中幾乎無人不曉,她在全市同修中享有很高的聲望。可是在去年臘月的一個早晨,她的主元神卻放棄了肉身,縱使同修正念呼喚也再不應聲。

我們都應當能夠清醒的認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干擾迫害。在大法洪勢迅猛推進、法正人間在即的緊要關頭,宇宙中的舊勢力仍然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們對修煉不可掉以輕心。

放下自我向內找

同修丙猝然離世,無論在同修中還是在常人社會上都引起了很大的波動和反響,負面影響很大。同修們內部的各種認識分歧也不小,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有的人認為同修丙已經完成她的歷史使命圓滿了;有的人認為可能是師父對她另有安排;有的人認為這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有的人認為是因為我們整體有漏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們首先要向內找自己;有的人在私下裏口耳相傳著同修丙的缺點和不足;有的人則認為我們只能找自己,不要指責別人,同修丙人已經走了說也無用,指責同修等於承認了舊勢力;也有一些人對大法產生疑問,對自己的修煉失去信心。大家各持己見爭執不下,大有形成間隔的趨勢。

我覺的大家當前的認識各自都有一定道理,但是都同時存在各自的誤區,就是以「盲人摸象」的方式在大法中斷章取義的找符合自己觀念的部份,從而加強自己的觀念和執著向牛角尖裏鑽,不是在實修自己。

師父告訴我們:「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其實「自然」是常人解釋不了對宇宙、對生命、對物質的現象而不負責任的自圓其說,他們也想不到那「自然」的本身是甚麼。由於受這種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所以,你們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1]我從中悟到,上面所提到的這些迫害現象都不是偶然發生和孤立存在的,它是有原因的。

我們在被迫害中向內找不是承認舊勢力的迫害。當我驚聞同修丙放棄肉身之噩耗的第一念就是要深挖自己在這件事上的責任。心中剛剛動了這一念,眼見兒子雙手捧著師父的《加拿大法會講法》正在聚精會神的學。我隨即拿起案頭的一本大法書,就這麼毫不經意的一翻,正好也翻到《加拿大法會講法》這一篇,師父給弟子們回答的第一個問題就是:

「弟子:有的學員遇到魔難很長時間也過不去,別人給他指出好呢,還是應該讓他通過學法自己去悟?」[2]

「師:大家看到了他進步不了的原因,為甚麼不指給他呢?善意的告訴他,沒有問題。是怕招惹氣生嗎?對方的態度不是正好用來修煉嗎?即使你講出的話他理解不了,也沒有關係,我們常人的這個情不是得放下嗎?看到問題一定要告訴他。」[2]

再看下去,書中寫道:「弟子:看到別的學員執著甚麼,往往也只是想:過一段時間他們自己會悟到改正。如果時間長了,會不會對整體提高有負面影響?」[2]

「師:對於別人修煉沒有甚麼負面影響,這只是他個人狀態。但是我舉個例子說,師父看到了這個人有哪方面的執著,就特意把這個執著顯露給你,叫你給他指出來,就叫你看見,那你告不告訴他呢?因為大家都是在修真、善、忍,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那麼看到別人有不足、提高不上去的時候,為甚麼不能夠善意的告訴他一下呢?」[2]

這不明明白白是在說我嗎?師父這篇講法我學了好多次了,為甚麼這兩段從來就沒有入心呢?我一下子找到了是自己的「私」和「情」導致不能正確面對同修修煉中的不足,用人情面子來維護同修之間的私人感情和表面上的一團和氣。我本來早就發現了同修丙很明顯的強烈執著,但我始終不能放下自我,不能把她的事當成我的事,真正善待同修。

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修煉人的執著其實並不是真正的自己,都是不好的觀念和外來信息或者思想業力等等所構成的。那麼,我們在看到、找到、善意的指出同修的執著的時候,根本就不是針對同修的「真我」。同修的不理解、抵觸、反感甚至翻臉也不是其真我之所為。我們怕對方不理解、不接受、傷自尊、傷和氣,這麼多的「怕」字還不是人心在作怪嗎?還不是執著嗎?只要我們把基點擺正,一心為了同修和整體坦坦蕩蕩的把自己所看到和認識到的同修的錯誤和不足指出來,正能充份體現出放下自我、圓容整體、對同修負責、對大法負責的大法修煉者的超常風範。我想這也一定是師父想要的。自身修煉的昇華也在其中。

同時,我覺的傳統文化中所說的「前車之覆、後車之鑑」、「亡羊補牢、猶為未晚」,有道理。我個人在我現有層次中認為,我們面對當前所出現的情況,在各自查找自己的基礎上,對照大法理智的、平心靜氣的看看當事同修和周圍同修的做法,對照大法各自找找自己的漏洞,每個聽到此事的人都在此事面前提高心性,而不是把心思放在爭論和證實自己對上,就能避免類似事件再發生,這也是對同修的負責、對局部地區整體的負責、對大法整體的負責。

居高臨下危害大 盲目崇拜禍根深

本文前面所提到的X縣的同修甲和Z市的同修丙,我與他們曾經都有過數面之緣,在證實法的工作和修煉上都有過互動和交流。他們給我的印象除了前面所說的許多經歷、聲望等等上的相近之處外,還有一個特別相似之處,就是本人居高臨下,周圍同修盲目崇拜。我曾經針對此問題想和同修甲交流,他的意思是該縣的同修大部份是老年人,文化低,很多事情他只好大包大攬。在好些具體證實法的事情上按照自己的理解和認識定了許多條款。我覺的這些都不在法上,可是他認為我不了解他那裏的實際情況,我出於不想傷了人的情面,結果不了了之。(他們那裏有幾位其他同修也以為文化低、年紀大的同修就修的低、就需要他們去指導。我真感到問題很嚴肅。)之後不長時間他就遭受了邪惡的綁架,一種深深的愧疚和不安不時會侵襲我的心頭,現在對照法,認為自己有很大責任。

Y市的同修乙,在她身體被病業迫害到只能跪著煉動功的時候,她很希望大家幫助她認真找一找自己。為了幫她,我到她周圍同修中收集一些反映信息,同修們就善意的提到她有高於同修之上的心,把常人中當教師、當領導的工作作風帶到了大法協調工作中來了,始終沒有去乾淨當「頭兒」的心。當我把這些意見並結合我平時所發現的她的一些她自己不易覺察到的執著鄭重其事、一針見血的給她提出來後,她很認真的逐條做了筆記,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看得出來她真的是在努力想找自己、修自己。當時我和一塊去的同修集體幫她發過正念後就叫她下地站著煉功,竟然成功了。又一次生動的見證了「向內找」的美妙和大法的神奇。只要我們的心到位了,師父真的是無所不能。這還不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嗎?大家都很感恩師父的慈悲。

省城的一位主要協調人,我與她僅僅是一面之緣,據同修介紹也是以前的站長,對大法工作很熱心,能力很強,付出也很大。我看到她身穿與自己實際年齡不相稱的大紅衣服,把燙過的捲髮染成紅色,第一感覺是可能忙於做事很少學法。短暫的接觸後發現,該同修高人一等、領導姿態溢於言表。以我當時的層次,我是無能力邁出向她提醒的這一步的,我想縱然我做了出來,匆忙中也很可能於事無補。年前突遭嚴重病業迫害的是不是也正是這位同修,反正我總覺的「協調人~居高臨下~遭受迫害」似乎形成了一個潛在的鏈條。

Z市的同修丙的居高臨下表現尤為突出。我能感受到她在居高臨下、樂於指導的表象裏還有一種「恨鐵不成鋼」和急於整體能迅速提高的緊迫心情。她常說的一句話是:「只要大家能整體提高上來,我不惜付出我的一切。」此言不僅有明顯的自居於同修之上的心,而且也隱含著一種將自己置於大法之上的因素,無形中給舊勢力留下了老長的把柄。

由於同修丙在大法中的特殊經歷和貢獻以及優秀的自身條件等等因素,(其實我們大法弟子的所有的能力和優越條件都是師父賦予我們用來助師正法的,真正屬於自我的因素又有多少?)在當地同修中不自覺的已經形成了一種個人凝聚力,讚譽的、崇拜的也應運而生。好多同修對她形成了一種依賴。在這種氛圍環境中,真能把握得當、超然物外那真是難乎其難的!由此我想到,在她的被鑽空子的問題上,我們好多同修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這種現象叫我看到了,並且也意識到了它的嚴重性和危險性,但是我在人心的驅使下當了「好好先生」,我愧對自己的良心、愧對同修、愧對慈悲偉大的師尊。

我在不同場合試圖用對事不對人的方式談問題的嚴重性和我個人的悟法,可是我發現他們根本不當回事,或者雖然也在某些問題上表示認同你的觀點,但就是不往自己身上套,認為你說的問題與自己無關;或者是被一種自以為我們是「地級市」的,你們「縣級市」的,是我們理所當然的下級,被這種黨文化觀念嚴重障礙著;或者很自信自己得法早、經歷多、資格老、對大法貢獻大、曾經在大法中的地位高。真是危險至極呀!

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中把「自心生魔」的問題講的很嚴重。我在我的層次理解,「自命不凡」、「高人一等」是「自心生魔」的形成基礎和初期表現;同修丙的離世與她曾經常說的「只要大家能整體提高上來,我不惜付出我的一切」的誓言也不無關係。舊勢力也可能抓住了這一把柄;而且許多同修學人不學法,把執著當優點,並且影響面有增無減,所以舊勢力就下了狠手。在這種情勢下,師父點化她不悟,同修們又無人敢站出來大喝一聲,她本人的主元神已經被執著心和思想業力左右的不能清醒……。但這損失不能白損失了啊!

順便一提,同修丙無論在常人中還是在大法修煉、協調工作上或者是家庭中都表現的很要強,一般情況都是自以為是、當仁不讓,凡事以我為中心。本來她的丈夫、兒子都是老弟子,可是在家庭關係上也不盡如人意,久而久之丈夫和兒子跟她產生了一種「逆反心理」。她越是自命不凡,越是「恨鐵不成鋼」,結果就越適得其反。她這一走,她的家人痛定思痛、深刻向內找,現在反倒比她在時精進了很多。我體悟到,師父在法中所提倡的女人應有的「賢惠秀美」之風韻,是做好人、做好女人的標準要求,我們不妨對照一下自己的一言一行,我們在家庭裏、在社會上、在同修之間的表現,我們具不具備「賢惠秀美」這個傳統女性的美德?如果這些尚未做到,那大法弟子的大慈大悲又如何體現呢?那我們還不應該引起重視,在這方面好好的修一修嗎?

把所有這些事情聯繫起來分析,不難看出以上所述這幾個遭受不同形式迫害的案例的共同點就是執著於「協調人」本身,在顯示心的驅使下想在大法中滿足自己對名的追求和慾望。當然,我們周圍所發生的這些不應該發生的事件,它背後的因素、真正的原因很可能是相當複雜的。事情發生了,大家各自要靜下心來向內找,要理性的在法中修,不要證實自己。

我在大法中是屬於「浪子回頭歸正途」類型的,喜獲新生已經是萬幸,根本就沒有想到要做協調工作。當年在背誦《精進要旨》時,當背到〈如何輔導〉這一篇時,我有意識的跳了過去,覺的與我關係不大。可是當我在大法修煉中逐步走向成熟的過程中,在看到大法的許多工作需要我去協調的時候,我悟到,我以前的認識是很幼稚、很片面的。我們大法弟子人人都應當為大法負責。因為我在常人中時對「名、利、情」都看的很重,開始主動承擔協調工作時,自以為是、自命不凡的心,顯示的心,想在大法中滿足自己求名的心,不時的想來控制我。當我發現自己很難抵禦這種念頭的時候,曾經多次有過放棄協調工作來逃避這種侵擾的想法,但是我悟到,我們應當放棄的不是大法工作的本身,而是那些讓你剜心透骨的執著心。哪怕顯示的心不也是一顆心嗎?怕別人說你顯示而不去做工作不也是執著嗎?這不是在走極端嗎?反覆學了師父《精進要旨》〈如何輔導〉一文,茅塞頓開──原來做好輔導工作的關鍵是謙虛。當我在法中了悟到這些的時候,執著於名的心已經去了好些。特別是我非常警惕這種心的泛起和侵蝕,幾乎每次在發正念前清理自身時要重點清理顯示心和求名的心。每當這些心一露頭的時候,我儘量要做到及時發現它、儘快排斥和清除它,雖然我在這方面做的還很差,但我覺的這也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

希望我們大家都能聽從師父的教導,把《精進要旨》多學幾遍。個人現有層次所悟,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斧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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