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友共同見證我修煉中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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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日】講真相時遇到很多人問我,你為甚麼煉功啊?回憶起修煉的過程,在信師、信法中,大法展現出種種神奇與超常,下面就摘錄幾件是家人、朋友、同修共同見證的,與大家分享。

得法煉功疾病痊癒

一九九八年修煉之初,第二天煉第三套功法時,上香的香氣一直環繞身體周圍,持續半月之久。這裏還有一段小插曲,聞到香味我和大姐、二姐說,二姐說別人都沒有香味你咋有香味,我就伸手讓她聞,她聞著有香味不再說甚麼。煉完功我倆回到家我的身上還留有香味。在這期間有三天時間我不停的上廁所,一直拉稀,困擾我三年多的腰肌勞損、胃病、痛經不治而癒。這讓我高興萬分,花多少錢能讓我沒有病痛折磨,不用遭罪啊。

想起那幾年疾病纏身的日子,稍微幹一點重活、彎腰時間稍長、或者天氣變冷、都能犯病,就得去醫院打封閉針。其中的苦真沒法說,有喜歡的人都不敢成家,怕承擔不了家庭的擔子。當去醫院打針時得找家人、朋友閒著的時間,自己根本動不了,因為家裏沒人幫忙,上廁所自己都起不來。自從煉功之後這一切都離我而去。

抵制迫害中的奇蹟

我覺得作為一個在大法中受益的生命,在大法受誣蔑、大法弟子受迫害,卻不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不為師父喊冤,就是最壞的人、最沒有良心的人,於是我毅然踏上去北京的火車,到天安門廣場為大法與師父喊冤。在廣場,警察把我綁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晚上送到石景山看守所非法關押。當時的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說句真話嗎?幹嘛關我呀?可這個邪黨邪呀,這一關呀就是三十九天,我整整三十七天沒吃飯抗議迫害,遭受預審警察的打罵。我看見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經常顯現在對面的牆上微笑的看著我,我的心越來越靜,生死的概念都沒有了。絕食二十多天的時候,一到犯人吃飯時,我就看見另外空間的食物穿牆而入,在我的眼前緩慢的移動,每次都是幾個盤子、幾個碗,一天二次。等到犯人們吃飽時,我就開始打嗝,那是吃飽飯之後的飽嗝。最後十天我睡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當時正是三九天,每天晚上和一位山西的同修鋪一條薄薄的被子,蓋一條薄薄的被子,再把我的大衣蓋上。我沒有冷、凍的感覺。每天清晨醒來的時候,後背總是感到有一團火烤著,渾身大汗,強烈體悟法輪在周身旋轉。雖然我沒有餓、渴的感覺,可是表面的身體卻變化很大,整個人瘦得不像樣子,由原來的一百三十斤瘦到只有七十多斤。警察們看我的身體已經不行了,血管全癟了,針都打不進去,她們怕擔責任就把我放了。

到家的第二天,我的大姑聽我的大姐夫哭著說,我瘦得可憐樣子,她就準備來打我。當她看見我那樣子說我瘦得那個樣,甚麼也沒再說,坐一會就走了。過了一個星期,我去大姑家,大表姐看見我吃了一驚,她隨手拿出電子稱讓我稱體重,一百二十四斤。她非常驚訝的問我是怎麼好的,都吃甚麼了好的這麼快。我告訴她天天就喝粥 、吃鹹菜,令她感到震驚。我自己覺得很自然,好像喝涼水都長肉。從北京回來的火車上,我一直都是喝的涼水、吃的涼飯,這是在三十七天絕食的情況下,又是在嚴冬三九天。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哪個常人能做到啊!命都保不住。短短的七天裏,由七十多斤迅速恢復到一百二十四斤,家人稱奇不已。

講真相解體洗腦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單位的領導到我的辦公室兼寢室,拿走一本《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回到寢室怎麼也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是他拿走的。過了幾天一位副站長叫我去開會,叫我「轉化」。我一聽就急了,問了個大概,到那就和站長吵起來了。站長看我這樣就恐嚇我,問我要不要工作了,要書就別上班了。我說那不行,這書就是我的命,你想看可以借你,但你沒資格沒收。他一看嚇唬不了我,生氣的衝司機喊走。就在我去辦公室時天空中的烏雲就向一起聚,站長生氣說走的時候外面就開始下雨,瞬間瓢潑大雨從天而降,車子發動開到大壩前就上不去了。第二天單位領導把我上報給上級單位。當時領導已經冷靜了,沒去公安局,局裏只讓內部「教育」。

在大約一個月的時間裏,我持續向做我「轉化」的人講清我為甚麼修煉,我修煉之後受益之處,從身體的改變、脾氣的改變,不再發脾氣學會忍,不再暴力(原來我面對不公時好動手)對待同事。我之所以能改變全是大法教會我如何做人,你們讓我「轉化」,還像以前一樣打人嗎?我身體和脾氣的改變在單位是有目共睹的。這次迫害最後不了了之。

車禍有驚無險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四日,我騎摩托車摔在路基上,戴的眼鏡框把我的太陽穴附近的肉皮卡得皮開肉綻,卻不覺得疼。單位的副站長一直不相信,言語中是我人為的逞強,看到我沒有痛苦表情,臉色都沒變,不由點頭稱是。到了縣醫院大夫讓我快轉院,說她弄不了。同事把我拉到市二院眼科,眼科的大夫又把我推到美容科。美容科好幾個大夫過來看我的傷口,都說需要做二次整形。我一直否定說不用,因為我知道我得信師信法。結果大夫給我做手術縫了三十多針,也沒用二次整形。

醫院手術後,大夫讓我住院觀察。我是煉功人,知道是我沒按師父的話去做,給了壞東西可乘之機,才發生事故,通過修煉提高就可以好。可單位的一把手怕擔責任,我就和單位的領導講,我是煉功人不會出問題的,如果出了問題一切後果我自己承擔。事過四個月,九月份單位放假有一個月之久,我去看我的同事,她舉著一根手指問我的疤哪去了(曾經單位一位男同事也說我的疤真怪,是個大稜子),我告訴她是我堅持煉功、學法,師父幫我拿掉了。她感到不可思議。

從我出車禍到現在三年多的時間,臉上的那道有手指粗的疤已經全平了,如果我不說曾經出車禍摔傷過,外人根本看不出來。我曾出車禍三次,每次都化險為夷。最後這次撞車,人被撞得彈起頭先著地,頭髮都戧折了、人也昏迷了,甚麼後果都沒有。

我的父親支持我和母親修煉大法,高血壓、冠心病全好了。這些真的都太超常了,還有很多,就寫這些吧。面對受邪黨毒害的人,我就在想如果沒有這場迫害,無論是誰聽到、看到這些怎麼會不相信、不來修煉呢?自己也為一直能堅持修煉感到自豪。為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無上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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