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迫害手段殘忍至極 迫害觸角無所不至
一、中共的目的是「全面滅絕」
便衣告白:「不是逼上絕路,是要趕盡殺絕。」黃振宙,二十二歲,福建省霞浦人,原是半聾啞殘疾人(有殘疾證),修煉大法後在佛山市打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被綁架,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家屬才知道他已被送往廣東省三水市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家屬去探視,不讓會見。家屬指出警察是將法輪功學員逼上絕路時,便衣說:「不是逼上絕路,是要趕盡殺絕。」
六一零官員告白:「上面有密件,我整死你也不為過。」李康炎,越戰的老兵,湛江吳川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被中共當局非法勞教兩年半,二零零四年,李康炎又被惡人綁架到湛江洗腦班迫害,李康炎還不斷受到當地六一零及其它部門惡人的電話干擾和上門恐嚇。三水勞教所惡警曾慶平和吳川六一零副主任張興都曾對他說過:「上面有密件,我整死你也不為過。」
警察告白:「上頭說了打死你們這些人算自殺,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陳勵,廣東湛江大法弟子,原是廣東汕頭大學美術學院四年級女學生,先後被非法判刑、勞教三次,在韶關監獄遭受電棍和戴手銬腳鐐等酷刑折磨,在珠海看守所被上「十」字架二十多天。二零零三年十月,陳勵在深圳一間出租屋被綁架,深圳福田區有名警察,自稱是陳勵的師兄,他把陳勵押到福田看守所,有一次提審時,對陳勵拳打腳踢,陳勵的頭被他踢得昏昏沉沉的,他打完後惡狠狠的說:「都是你害得我加班,上頭說了打死你們這些人算自殺,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
二、迫害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軟硬兼施,精神與肉體雙絞殺
中共為達到「趕盡殺絕」、「徹底鏟除」的目的,甚麼手段都用。中共的迫害手段總體上說就是江某某、羅幹所制定的「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中共按「軟硬兼施,先軟後硬,逐漸加重」的方式,實行精神與肉體雙絞殺。
具體來說,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至少有以下這些:
1、媒體造謠,輿論造勢
中共媒體(包括廣東媒體)在六一零和宣傳部門指使下,編造了很多謊言,包括所謂的「汕尾何金雄死亡事件」、「深圳致人死亡案件」、深圳《女報》的《獨家揭秘:……渭南自焚》、《深圳特區報》對汕頭大學女大學生陳勵的造假新聞等。
深圳文化打手還以假文藝、假科普欺騙世人,到處搞展覽、演出、放映。
中共謊言太甚,民眾憤然抵制。發生在深圳電台的一個小故事,可以一見世道人心。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一日晚九點,深圳電台辦所謂「揭批」法輪功的熱線節目,歡迎聽眾打電話,自由發言。大約九點十五分,有一個蛇口的聽眾來電話,他說:你說成員「自殺」 了,要讓這個組織的領導人負責,那麼共產黨員自殺,共產黨的總書記是否也要負責?在法輪功問題上我們應當理智、不要盲從。講完,該聽眾掛斷電話,主持人啞口無言,沉默了好半天。
還有一例中共喉舌妄圖製造假新聞遭拒的故事。黑龍江省賓縣一名在深圳打工的大學生由於工作上的挫折,和女朋友的分手,使他產生了厭世情緒,最後他喝藥自殺了。當家人前去料理他的後事時,在深圳當地來了幾個人,問他們:「死者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家長說:「不是。」那幾個人又說:「你就說他是煉法輪功的,我們給你們錢。」家長說:「我們孩子不煉法輪功,你讓我們說假話,我們不要這樣的錢。」那幾個人一看沒有空子可鑽,就溜走了,這起假新聞沒能造成。
2、禁絕真相,以維護謊言
謊言能夠起效,是因為中共拼命封殺真相,再聰明的人,其思維也只能在中共提供的信息中打圈圈。
據一位在政府部門工作的人士講,二零零四年大年三十傍晚,廣東省潮州市各派出所都接到了上級的電話通知,說正月初一可能有法輪功人員給各派出所打電話等方式拜年,叫所有工作人員都不聽、不信、不傳。可見他們是害怕謊言被揭穿,害怕人們聽到法輪功真相。
二零零九年十月四日,經過艱苦努力,在全球巡演、被譽為「天下第一秀」的美國神韻藝術團宣布,將於二零一零年一月首次蒞臨香港演出。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日,演出門票開始在全港公開出售,一週內售罄。中共恐懼、嫉恨交加,竟不擇手段監控香港神韻的售票,在大陸瘋狂抓捕神韻購票者。深圳、梅州及廣東省一些地區預訂神韻香港演出票的法輪功學員家庭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擾、迫害。深圳市洗腦班(即「深圳市法制教育所」)一時人數滿,劫持的都是神韻購票者。 廣東饒家姐妹購買了神韻晚會的票,竟遭到佛山、梅州、深圳三地警察聯合綁架。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四日上午,蔡悅嬋、蔡玉嫦二位學員到汕頭市鷗汀街道下屬的金州路段,向一個開工廠的人免費贈送一張《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竟被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六個月。
3、耗費巨資、運用高科技,監控全社會
黃業斌,中共惠州市委書記,要求在全市大力建設所謂的「平安惠州」工程,也就是在惠州市區以及各縣、區的主要街道、路段安裝監控攝像頭,並美其名為治安需要。這種做法被廣東省公安廳在全省範圍內大力推廣,稱之為「業斌模式」。
深圳市是中國大陸IT技術和工業中心之一。深圳當局威逼利誘IT企業參與迫害法輪功。易思博網絡系統(深圳)有限公司、深圳市任子行網絡技術有限公司等等,與中共公安部合作,實施網絡監控。
中共廣東當局利用其雄厚財力和技術發達的優勢,在網吧、電話亭、公交汽車等一切場合全部安裝了監控視頻,公民上網、通電話、出行等一切活動全在監控之中……
4、經濟迫害,抄家、搶掠、罰款、勒索、甚至搶棺材,卡執照……
經濟迫害的第一種形式是開除公職,如江門地區林春花、梁瑞強等均遭受此種迫害。廣東全省被單位開除、被迫失業的法輪功學員成千上萬。
經濟迫害的第二種形式是抄家搶掠、勒索罰款,幾乎所有受過抓捕的法輪功學員都曾被非法抄家,而且同時被搶掠過財物。揭陽市去北京上訪的學員,每人被罰款三千元-一萬元不等;被拘留、被關禁、被送洗腦班的學員,每天被索要三十元-五十元的費用,被非法抓捕的學員往往要交上千甚至幾千元,才肯放人,遭受類似迫害的學員有數千人次。其它地區的情況也差不多。不法人員還瞄準經濟條件好的學員下手,經常以加重迫害或勞改或勞教為藉口,敲詐勒索學員家屬的錢物。
揭陽市東山區學員林鵬輝,在過去的幾年中被勒索的錢額累計超過一百萬元,他本人被迫移居外地。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一日深夜,深圳市寶安區新安街道寶民派出所警察將資深少兒美術教師張英夫綁架,將非法批勞教兩年。二零零七年七月,深圳市寶安區公安分局惡警見張英夫家屬救人心切,開始狠狠勒索錢財,最先說五萬元可以放人;後又說十五萬兩個月內放人,如再加二萬,十天放人。張英夫家屬被敲詐了十七萬五千元,卻未盼回親人。
二零零六年,梅州市個體企業家賴佳淼、林星茹夫婦將「重慶長安」七座麵包車借給法輪功學員徐鋒接送小孩用,後徐鋒遭到警察綁架,麵包車也被蕉嶺縣六一零、國保惡警非法搶去,車號為粵MP1413。
二零零零年,茂名市詹廣岩(茂名乙烯職工,計算機工程師),被非法勞教一年,並被強行罰款三萬元。
二零零五年五月五日潮州市公安局綁架了方正陽和其女兒方歡,方正陽家被惡徒欺騙敲詐二萬元,說交錢就可以放人,後來竟藉口說市公安局不同意放人,明搶了兩萬元,還把他們都送勞教迫害。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湖南祁東縣法輪功學員管鶴軍在東莞被惡人綁架,先後四次被非法抄家,連父母的棺材也被中共警匪搶走。
二零零九年十月,茂港區七逕鎮派出所惡警到法輪功學員老人鄧梅家入室搶劫,見無利可圖,便綁架其女兒(未修煉法輪功),並勒索罰款。中共之貪婪與強暴,於此可見一斑。
茂名市茂南區鎮盛鎮法輪功學員吳金成,被茂南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和鎮盛派出所四次拘留、罰款、逮捕,家裏一百元以上的可動財產全部被強行搶光,拿去市面拍賣,警察還派人到他家裏強行要他妻子寫下還欠五千元的欠條。(還被非法判刑十四年)
廣東高州法輪功學員黃耀英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派出所要勒索她的「費用」,她沒錢給,派出所期滿不放人,將她強行關押於派出所,並於夜間將這位老人迫害致死……
珠海市工程承包商龍觀德曾多次被惡警洗劫,家中的資產、現金被洗劫一空,從近千萬資產到被迫害的傾家蕩產,而惡警沒有開過一張清單。珠海市邪黨還以政府名義通知他的工程單位停止他的工程,凍結他的工程款。龍觀德妻子諶雪梅,開了一個超市,東莞市東城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謝衛民(音)等惡人利用職權暗地裏對東莞市東城區工商管理局施加壓力,阻擋其發牌照給龍觀德妻子,連他們居住的所在地、東莞塹頭路所屬村領導都說:「人家正當經營,他們還這樣刁難,說人家開超市要做法輪功的窩點,也不想一想,哪有花三十多萬元明著做窩點的?蠢不蠢?共產黨做事太過份了!」
5、全面限制,剝奪生存空間
禤粵平,四十歲,廣東省恩平大法弟子,二零零二年四月共曾被抓捕到公安局,二零零四年四月下旬再次被抓捕,被非法關押在恩平看守所。她的親戚朋友都被搜查、抄家,並監控電話。她姐妹的銀行存款也被凍結。惡人又威迫其丈夫的家人,迫其丈夫與她離婚。
甄素靜,恩平民辦教師,自迫害以來,遭受各種非法審訊,惡警威迫利誘要她放棄信仰。她被迫棄職。因她丈夫的親人在教育局,當局以他的「前途」逼迫他,製造種種矛盾編造種種藉口導致他們離婚。
二零零七年四月,電白縣法院民事一庭女法官陳小珍,強迫一女法輪功學員離婚,說:「你是煉法輪功的不同意也得離,這是新規定的。」並說凡是煉法輪功的家人有提出離婚的都批准。
中共還推行株連政策,強制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所在單位或所屬居委會、街道嚴密監控並限制其人身自由,所謂「看好自家的門,管好自家的人」,協同迫害。 中共歧視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限制或剝奪其應有權利,並體制化。例如,揭陽法輪功學員林衛華女士被迫害,其女兒因大學錄取通知書被中共惡人扣留而無法讀大學,從而剝奪了其受高等教育的權利。
梁金友,父母親是香港居民,金友曾幾次去出入境處申請探親,江門「六一零」阻攔不准她出境。楊小蘭,丈夫是香港居民,多年來,增城市公安局六一零勾結增城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科、廣州市出入境管理局等單位,使用欺騙、出爾反爾等各種流氓手段,阻止楊小蘭到香港定居,將她一家三口活生生拆散達十年之久。
在中共逼迫下,單位、學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使法輪功學員失業、失學。除此之外,中共在法輪功學員出行、住宿、經商、出國等方面層層設限,讓法輪功學員毫無生存空間,從而逼迫其妥協屈服。
中共使用「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的招數,經濟迫害,製造仇恨,分裂家庭,使法輪功學員無論在社會還是在家庭中都無路可走,真是「趕盡殺絕」……
6、出入境迫害與輸出迫害
不辦理護照,限制出境。中共禁止法輪功學員申領護照和出國,規定凡是修煉過法輪大法的學員要領取護照,必須「六一零」出具證明,才能拿到護照。二零一二年,中共利用海關干擾新唐人電視台的「中國舞」國際大賽,有二十位中國大陸的參賽者在深圳海關出不來,或是在家卻被公安威脅出不來。背後黑手是中共政法委。
外籍法輪功學員被無理驅逐出境。三十五歲的加拿大永久居民、蒙特利爾協和大學電腦系的學生朱穎(女)在深圳海關遭綁架,長期在中山市石岐城區居住的澳門大法弟子冼柳嬌,(女,約七十歲)被無理驅逐出境,李智俐在東莞海關強行被遣送回香港……
中共迫害外資企業員工。二零零三年九月,玫琳凱(中國)化妝品有限公司深圳分公司要求所有員工必須簽署一份行為規範保證書,內容包括不修煉法輪功,不說法輪功好等。如不簽署,則自動離職。有人因拒絕這份承諾書而被迫離職。中共迫害法輪功不但違反了中國憲法,而且違反國際人權公約,因此,玫琳凱的做法在國際上引起強烈關注。後來,玫琳凱公司的一位發言人告訴法新社否認有人因拒絕簽字而被解雇。
出入境抓捕並威脅學員當特務。中共在出入境關口肆意抓捕法輪功學員(包括外國公民)。例如:澳門科技大學資訊科技學院助理教授王漣,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中午到珠海去商量一個合作研究的項目,在過拱北海關的時候被扣留在海關的拘留室,隨後被國家安全局珠海分局的人員軟硬兼施,又是以槍斃來恐嚇,又以香港居留權作引誘,強迫他當特務。整個過程類似於好萊塢的間諜影片中的情節……(請參看王漣自述《我被中共威逼做特務的痛苦經歷》)
操縱出境旅遊機構參與迫害。進入二十一世紀,中國內地公民出境(包括旅遊、考察、商務、留學、探親等)的人數劇增,巨大的國內出境旅遊群體,在眾多的目的地,真實的見證了法輪功在國際社會的合法存在、蓬勃發展與靚麗風采,使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彌天大謊和信息封鎖鐵幕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這使中共極為恐懼,於是中共裹挾涉外旅遊系統參與迫害法輪功,一直滲透到旅遊領域各環節,如不准法輪功學員辦理辦出境通行證等等迫害性內部規定。
強行扣押海外投資商的財產。例如,澳洲籍法輪功學員蔡女士隨丈夫在廣東東莞投資辦廠數年,因修煉法輪功遭到監視、綁架、抄家,警察強行把公司價值十餘萬元的五十菱貨車搶走,蔡女士先生質問惡警為何抄廠,搶汽車?公司又未觸犯任何法律。黃經緯隊長答道:不關你和公司的事,是有關政治。蔡女士和其先生一直生活在國外,對這樣的國家警察明目張膽的違法行為聞所未聞,疑是過去的文革捲土重來,茫然不知所措。
輸出暴力。例如,前面提到的廣東電力學校高級講師張孟業,歷盡拘留、勞教和各種酷刑迫害後,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與妻子羅慕欒輾轉流亡到泰國,但中共當局對他們的迫害並沒有停止,仍使館指使泰國警察、便衣騷擾他們。十二月十四日在離曼谷一百五十公里的芭提雅,張孟業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無理拘捕。
7、綁架、關押(包括勞教和判刑)和酷刑
中共「軟硬兼施」,在實施精神恐嚇、名譽搞臭、經濟迫害的同時,大規模使用暴力迫害,動輒綁架、以各種名義關押(監視居住、拘傳、留置、收容、「學習」、拘留、勞教、判刑、精神病院等),在綁架過程中或在各種關押場所內實施各種各樣的酷刑,將法輪功學員致殘、致瘋,甚至迫害致死……(其具體案例本文另有專章簡述)
8、藥物迫害,慘無人道
被藥物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案例:例一、陳穎琪女士,廣東湛江市吳川一中青年教師,遭受過勞教,二零零三年又被綁架到湛江洗腦班進行迫害,被惡人打了破壞中樞神經的毒針,自此陳穎琪出現精神失常。有人曾質問六一零的張興──就是那個說「上面有密件,我整死你也不為過。」的吳川六一零副主任張興──張興說:「誰叫她不聽話?」
例二、林燕梅,四十多歲,電白縣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一月被電白公安六一零第二次綁架並勞教三年,在三水勞教所三大隊「攻堅組」受到各項非人迫害:不准睡覺、否則用冷水潑、不准到衛生間沖涼、不准買信紙寫信給家人……更為可怕的是,三水婦教所惡警為了達到「轉化」指標而對林燕梅施加各種酷刑,還在她飯裏施放有害中樞神經的藥物,致使其神智不清。
被藥物迫害致身體殘疾案例:例一、邱瓊華,女,五十九歲,廣東電白縣沙琅鎮人,被關到洗腦班裏迫害,被人強行打過不知名的針,後造成生活不能自理。
例二、羅基,茂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三日被判勞教一年半,被強行送往廣東省三水婦教所二大隊迫害,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被迫害得骨瘦如柴。
例三、柳木蘭,湖北省武漢市新洲區法輪功學員,在廣東惠州打工,柳被非法判三年半,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二日柳木蘭被劫持到廣東省女子監獄,獄方聲稱她有「高血壓」,強行注射不明藥物,之後又在食物中摻雜未知藥物,名曰「治病」。獄方還每天逼她吃藥,對家屬說她吃的是所謂「降血壓」的藥。此後,柳木蘭變得精神恍惚,雙眼無神,雙耳聽力下降,眼睛高度近視,視力模糊不清,頭髮蓬鬆凌亂,臉上皮膚褐黃而且粗糙,臉頰兩邊凹陷很深,非常消瘦,口齒遲鈍,說話不多久,口角兩邊就泛出一些白沫。親人看到柳木蘭腳也腫了,人憔悴了許多,變得很消瘦,也沒甚麼精神,說話時,她好像很難把握一樣。例四、鄧怡絕食一年多,被廣州槎頭勞教所濫用精神藥物進行迫害,最後只剩下幾十斤的皮包骨,記憶力部份失憶、神情木呆、言語表達能力有困難,雙腿無力站立、行走困難、要兩個人架著走。
被藥物迫害致死案例:例一、李美,女,四十八歲,茂名市茂港區坡心鎮中坡村人,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一日,被綁架到電白縣寨頭拘留所,七月份轉到茂名洗腦班,受盡折磨,後被強行注射破壞神經藥物,造成神志不清。二零零三年農曆七月初五放出來後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四日去世。
例二、黃偉,化州市國營和平農場法輪功學員,自一九九九年開始受到一系列迫害,二零零九年四月六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左右,黃偉再次被綁架到三水勞教所迫害,他受盡了各種酷刑折磨,特別是在黃偉被迫害期滿將回的一個月內,惡警在他的飯中下毒,每餐吃飯後他都十分難受,身體逐日消瘦。在被釋放回的前十天左右,黃偉被惡警郭忠強行打了一支不明藥物的針水。此後,他精神時有失常,頭腦昏亂,記憶大減,呼吸,走路艱難。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七日黃偉回到家時身體十分虛弱,精神失常等等,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凌晨被毒害離世。
中共的藥物迫害真是滅絕人性,而且迫害面極廣。在勞教所,各種藥物,尤其是摧毀中樞神經系統、內臟功能的藥物已經成了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凶器。很多被關押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被放出來後,長期伴隨有身體虛弱,頭昏眼花、牙齒鬆軟甚至脫落、記憶力衰退等症狀,但由於多數人缺乏醫藥知識,很少人會想到曾被中共惡人偷偷下毒過,或被注射過有害的藥物,所以,中共藥物迫害的事實真相還遠沒有被揭露出來。
9、肉體消滅,迫害致死
在「上面有密件,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之下,廣東省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不斷傳出。
楊光,辦好了死亡證明再毒打。楊光,安徽宿州市人,在廣東惠州工作,二零零零年被非法批勞教兩年,三個月後,因父親病重而回老家看望,在途中逃離魔掌,從而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楊光被惡警綁架到惠州看守所。惡警們事先已經同看守所辦好楊光因急病死亡的手續,準備打死楊光。當天晚上惡徒們毒打楊光,楊光大喊救命。當時被看守所一巡崗警察聽到,並制止了惡徒們的行為,才使楊光免遭此劫。
陳多被毒打致死,警察說完成了一個「指標」。陳多,五十四歲,被綁架入汕頭市鮀浦看守所後僅十天,就被毒打致奄奄一息,四天後他帶著滿身的傷痛永遠閉上了雙眼,含冤而逝。陳多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在明慧網曝光後,汕頭警方非常恐慌,對陳多的妻子進行恐嚇威脅,威逼陳多的家人封口,說:「你丈夫人已被我們打死了,就因他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好不容易才完成一個指標(打死法輪功學員的指標),你還敢四處亂說?!找死?」 把陳多打死的看守所所長李惜強,因完成了「指標」,不但沒有受到追查,反而在二零零八年下半年還被委以「重用」,升任汕頭市國保支隊副隊長。
吳靜芳被綁架十日即遭惡警虐殺。吳靜芳,女,一九五三年生,揭東縣曲溪鎮寨內村人,二零零二年三月三十一日夜在揭陽市區遭綁架,被劫持進揭陽市第二看守所,僅十天就被東山區辦案惡警施以暴力,活活折磨致死,全家人趕到火葬場看見吳靜芳的遺體時,只見她睜大眼睛,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只有右邊的臉上還有一塊是白的,有一隻腳的趾甲脫落了。知情者告訴家人:臨死前,吳靜芳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話:「他們太狠了!」
黃湧忠被北江監獄毒打致生命垂危,吐血昏迷而逝。黃湧忠,揭陽市東山新河村人,2000 年夏天到北京上訪,遭到警察的抓捕、毒打,還被關進了監獄。在監獄裏,獄警指使犯人圍著湧忠就是一頓暴打,邊打邊說:「打你們法輪功學員沒事,打死算自殺,還可以加分、減刑。」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黃湧忠又被關進韶關北江監獄,被折磨數年,致奄奄一息,十多天後吐血昏迷而去世(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二日),年僅三十歲。
10、活摘器官,牟取暴利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中共設立秘密集中營劫持大量法輪功學員活體摘取器官牟利的獸行首次曝光,震驚全球,人神共憤,被稱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 很多人不相信中共會做出這麼殘酷的事情,當年德國納粹在集中營大規模屠殺猶太人的內幕剛被揭露出來的時候,大多數人也不相信,但後來證明都是真的。
二零零六年「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和「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CIPFG)」聯合發布的第一批、第一批「追查取證醫院名單」中,汕尾、韶關、東莞、深圳等地多家醫院名列其中。
更令人震驚的是,二零零七年七月,一位勞姓知情人向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揭露,在距離廣州兩個小時車程的廣東韶關有一個由軍隊管制的集中營,裏面有至少一、兩千名法輪功學員,是活體器官庫。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晚間,比利時荷蘭語國家電視台VRT在《切中要點》(Ter Zake)節目中,專題介紹了法輪功,並著重報導了中共進行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司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在節目中公開指控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其指控就包括深圳一家醫院。
三、迫害觸角無處不在,深入社會每一角落
以深圳市為例──
1、小孩初中升高中,必須由父母單位或街道出具父母是否修煉法輪大法的證明。
2、強制出示「不修煉法輪功」的證明。深圳某女士將陪她女兒去北京,參加中央電視台的某節目歌唱比賽,中央電視台要求母女兩個都要到單位和學校開證明「沒有參加過法輪功」,才能參加中央電視台的活動。
3、凡去深圳特區的人,在申請時必須聲明自己是非法輪功修煉者並簽名方可得到邊防證。
4、外地將戶口調入深圳,要求出示原戶口及工作所在地的不修煉大法的證明,否則不予遷入。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上午,海豐縣委統戰部、縣政府宗教事務科聯合舉行海豐縣宗教界抹黑法輪功的「座談會」。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七日,省佛教協會在陸豐市清雲山廣東尼眾佛學院也舉行了誣陷法輪功的「演講會」。「出家人」也被捲入中共的迫害運動之中,何處還有淨土?
在中共鋪天蓋地的迫害運動之下,無知民眾深受其害,例如,法輪功學員曾愛貞的丈夫和女兒受邪黨謊言毒害,竟然配合汕尾市海豐縣「六一零」不法人員於二零零九年六月四日上午綁架自己的親人至廣東三水洗腦班(廣東省「法制教育學校」)遭受迫害。這不是「文革」期間父子相殘、母女相鬥的人間悲劇再演麼?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