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利村公認的好人吳寶旺被迫害致死
吳寶旺 |
吳寶旺是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群利村公認的好人。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卻在二零零二年被雙城市惡警迫害致死,三十八歲。
吳寶旺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處處按照「真善忍」在做好人,做甚麼事先為別人著想。在個人利益上從不佔別人便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無須有的罪名鋪天蓋地,電台、報紙、電視栽贓陷害法輪功,為了澄清事實,還大法與師父清白,吳寶旺於八月份進京上訪。上訪期間被警察抓捕送回雙城第一看守所。在第一看守所裏警察指使犯人對法輪功學員施暴,二十五中刑法,挺不過去就被他們打殘了,吳寶旺在雙城看守所裏兩個月後把他非法勞教,送入長林子勞教所,後轉入阿城採石場進行強勞,每天背十幾個小時大石頭,於二零零一年八月才解除了勞教。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上九點多鐘,當地政府書記張連峰勾結當地派出所所長白勝剛,警察劉正武,范某與鄉政府政法委書記李文貴在群利村治保主任夏重安帶領下非法闖入吳寶旺家裏,把正在睡覺的吳寶旺強行抓入警車,當時把吳寶旺母親嚇得直抖,他們把吳寶旺抓入派出所後第二天送入雙城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指使犯人把吳寶旺打的遍體鱗傷,為了反對這種迫害,吳寶旺開始絕食,幾天後惡警又給吳寶旺強行灌食,用膠皮管從鼻孔插入食道,在插管時把氣管插破,於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益勝村石佐生自述被迫害的遭遇
我叫石佐生,家住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益勝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進京證實大法的,十一月十四日晚被天安門警察抓捕關進了公安分局的鐵籠子裏,晚八點多我被雙城駐京辦事處姓夏的幹部接到辦事處。十一月十八號被青嶺鄉幹部趙義和,村幹部吳中元接回送雙城看守所,關進六號監舍,獄警叫李維新,坐班(捕頭)卜明星,打手小遼寧,王治國。
在六號監舍我們六名法輪功學員都是從北京回來的。惡警李維新指使或縱容壞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和折磨。農豐中學教師王金國就是被卜明星打得腦震盪,站起來就吐水,送進醫院就沒回來而死去了。有一次姜洪林被打的當時就斷氣了,我們幾個同修哭著喊回來的。
壞人迫害辦法有划船(就把人按倒騎身上搖胳膊);彈眼球(也叫彈燈泡);用皮鞋跟刨後背叫刨奔;用拳頭打嘴巴子叫大塞炮。每天晚飯後五─八點鐘沒睡覺的時間他們都這樣打人來取樂。我被迫害最嚴重的:是卜明星指使一群人按著我,小遼寧用大號塑料鞋底立著砍我的手背二十四下,當時手背黑紫色腫的像饅頭一樣。打完後他們對我講,得給你這包揉下去,不揉下去你這隻手就得殘廢了,然後就給我揉,因為手揉費勁,他們就用腳踩著揉,踩包時比打時要疼得多,真是難以忍受,疼的死去活來的。我的腰和坐骨被皮鞋踢得坐著不行,躺著不敢翻身。在雙城看守所押了十九天回家後整個上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沒好地方。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號,我要去阿城串門被村支書董福山跟蹤,報告鄉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把我從去阿城的汽車上拽下來關進派出所,中午鐘林義又把我妻子張淑芬,兒子石祥豐,同修夏元波抓到派出所,讓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們不寫,把我們關進了雙城看守所。過了大年,派出所和看守所讓我們交罰款三千元就放人,因為沒有,最後說一千也行,因為一分也沒有,一直押到四月三十日才放。村書記不讓回家把我們領到鄉書記問咋辦,王書記說你們全家上北京,村裏接你們沒少花錢,本想收你們的土地頂賬,現在不收,回家種地吧,有錢把錢還上,就讓董福山把我們領回家了。
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後,村支書董福山緊跟江氏流氓迫害法輪功學員。首先在全村收繳大法書和資料,然後派人監視法輪功學員和住所。董福山親自上陣,每天都到我家或在我家門前大街上走幾趟。指派看著我們的人有村治安員任雙庫,下夜的有吳文治、張胖小子、於德民、何連久、任桂東、付經雙。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三年我的住所總有人監視。在地裏幹活兩頭有人騎摩托車看著。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月,我在雙城市和單城鎮打工時董福山都領著人員去工地看我在不在,有時晚上扒窗戶。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半夜我們全家睡覺,感覺屋裏有動靜,打燈一看兩個看我們的人站在我頭上方,是村上監視人員何連久、付經雙,我指責他們,他們說是村幹部讓他們這樣做的。就連我家來的信董福山都要拆開(私自)看一看的。我指責他們違法,是做壞事,他們不承認,因為有他們的主子邪黨和江惡棍撐腰。
二零零一年夏天晚飯後同修夏元波、趙治中到我家串門被任雙庫、吳文治拽到村辦室,董福山、任雙庫、吳文治狠狠毆打了一頓,夏元波臉都打腫了,兩人都打倒鑽到辦公桌底下了。還有一次把修煉人趙豔芳(姑娘)拽到辦公室,董福山領人也給打得挺重,頭髮都拽掉了,然後送派出所又送看守所關押。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張淑芬去北京證法,回來押雙城看守所。到期看守所說必須得村幹部來接,董福山說甚麼也不接,後來我找鄉幹部接回來,董福山氣急敗壞的與接張淑芬的幹部打仗,說我村的人你沒權管這事(因向我要罰款,我沒給)。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董福山、任雙庫、吳文治領警察到我家抄家。搶走了很多東西,並將張淑芬抓走(因當時我不在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張淑芬被非法判刑六年,我被迫流離失所到阿城山裏石場幹活。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我去哈市叔叔家要點舊棉衣棉鞋,被道外太古派出所警察抓捕,頭頭叫張新宇,關進道外看守所二天後青嶺派出所所長白勝剛、李守信、劉政伍接回送雙城看守所四十天後我被教養兩年。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號,被送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第二天隊長惡警趙爽拿著電棍讓我們寫保證書,不寫就用電棍電我們。五隊挑牙籤,每人每天四大木箱子四十盒,早五點就幹直到午夜十二點也完不成任務,表現好的十二點可以睡覺,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至凌晨三點讓睡覺,五點必須起來幹活。一天三頓飯三次廁所,一共也沒一個半鐘頭,人根本承受不住,幹活時不准說話不准抬頭瞅,有一次我抬頭瞅,被頭頭從身後用拳頭打嘴巴子,食牙打掉了一顆,臉腫的老高。惡警趙爽每次值班都喝得醉醺醺的,然後大罵師父、法輪功學員。每天晚上睡覺前拿著電棍電鐵床,那電光叭叭響,來嚇唬犯人,真是人在地獄的感覺。趙爽喝完酒後以打人折磨人來取樂。有個姓金的法輪功學員,趙爽總是打他,電棍電他,他根本受不了,有時發出慘叫聲,人是聽不下去的。我實在看不下去就對趙爽說,你這不是做壞事嗎,是沒有好下場的,他一聽我教訓他,就氣急敗壞的領著二個警察和一幫打手把我拽到走廊,把我按在牆上,左右打我嘴巴子,並用拳頭猛擊我的前胸,震得牆都咚咚響,打了一頓後看我沒倒下,說真抗打,他給我「推、掰、撅」(一種酷刑)然後他們把我按倒臉朝下,趙爽騎我身上搖我胳膊,別人就掰我的腿,要是一般常人根本受不了,都得殘廢了。他們打累了把我拖回車間告訴管幹活的說,不能讓老石幹活了,得休息幾天再說。他知道把我打的太重了。
二零零五年元旦全體人員在操場上開會,我想應該證實大法,不能讓邪惡這麼迫害法輪功學員。於是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包夾的雷子和警察跑過來打我,惡警用皮鞋踢我。後來趙爽把我關進小號押在鐵椅子上,看管我的人不願意看著我(小號特別冷)替我寫了保證書,第二天就把我放下來了。元月四號中午副隊長王凱找我說我這保證書寫的不行,不真實。我說不是我寫的,我沒向你們保證大法不好或不能喊法輪大法好。王凱領兩個警察和一幫打手把我拽到小號裏銬在鐵椅子上,然後向趙爽打電話彙報。趙隊長說,把我衣服扒光,用電棍把我從脖子到大腿電的全身都是黑紫點子,重的地方破皮往出冒油,我始終喊「法輪大法好」。趙看我不怕電棍,說給我上一種酷刑,沒有外傷,還不能說。趙就用手搯我睪丸,旁邊的一幫壞人還大笑,真是邪惡至極,因我正念強,根本沒有疼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師父替我承受。這次在鐵椅子上扣了七天。期間趙又到小號打我兩次。放回時趙說堅持到底,煉就煉吧,沒甚麼了不起的。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每時每刻都兩三個包夾人看著你,不准有多餘言行,他們認為不對就可以隨便打你,有時挨打不知為甚麼。真是邪惡至極。
二零零五年一月大約二十號左右早四點鐘,我在夢中喊「法輪大法好」,喊出了很大的聲音,第三隊長尤士強領著警察和一幫壞人把我關進小號,銬在鐵椅子上,用繩子綁的特別緊,兩隻手銬在椅子腿上一點動不了,打手們就開始打我,用拳頭猛打我的臉,頭和上身。因為沒穿棉衣,臉和頭都腫起來了,左眼眶黑紫色充血睜不開,打我的人有代班(犯人頭)董合濱、楊磊,二雷子、鐘春龍。第二天上述幾個犯人又來到小號,用鎖頭砸我的腳面,兩個腳被砸的凹進個坑,十個腳趾頭全黑了,一年多才退出來原色。上述的幾個犯人一連三四天都到小號來打我,用細棍捅鼻孔,那滋味又痛又癢特別難忍。用牙籤扎我頭,好多牙籤在頭上立著,說讓我有頭髮(因我是禿頂)彈眼珠子叫彈燈泡。一連三四天都這樣。
他折磨我太厲害了,我告訴他你這是做壞事,沒有好下場的,將來你得負責任的。看管我的人也勸他們不要這樣做,他們根本就不聽,後來我就把頭撞在椅子旁邊的牆角上了(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大法學員千萬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撞了三個口子,出了很多血,這樣他們真害怕了,把我抬到衛生所,沒有打麻藥縫了二十三針包紮好,又把我抬到小號,把我綁在床上:一怕我自殺,二因我不吃藥也不打針,這樣大夫給打了三天吊瓶就不給打了,大夫打針太費勁。每次在小號裏他們不給飯吃飽,每天一個饅頭,兩碗大碴子米湯,餓不死就行。
我被綁在死人床上大約六、七天吧,趙爽把我放下來,兩人扶我起來,我頭重腳輕一個跟頭栽倒了。給點水,吃點東西就吐出來,頭、全身特別難受,躺著迷糊,坐還坐不住,只好趴著。第二天趙爽和三個警察領我到哈市內警察醫院看病,去了兩次,他知道我病得挺重。
二零零五年三月他們把我轉到二大隊,隊長唐乃臣跟我講,你這個人所長、全所都知道,你在我這隊好好呆著,別鬧事了,我尊重你的人品,好好的回家吧。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我在同修的幫助下,開始寫申訴狀,告長林勞教所和五隊長趙爽迫害我的經過。
二零零六年初上級來檢查工作,我把申訴狀給了他們一份,給了駐所檢察官一份,並與任檢察官面對面控告趙爽的行為二次。我於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從長林回家的。
青嶺鄉七一村陳秀華的自述
我是陳秀華,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通過學法煉功,身心受益非常大,多種病都好了,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不讓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煉功了,從那以後當地派出所經常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我和同修許桂芝去北京上訪,在青嶺去雙城的車上被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截住送進雙城看守所關押四十二天。後來家裏找雙城公安局要人,趙國富共收我們倆一千元,把我倆送回青嶺公社,在那關押了六天,家人找政法委書記李文貴要人,他說每人交二千元抵押金,說以後會把錢還給我們,後來找他要錢,給了我們一千元,說另一千元錢是飯錢。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晚上,我們四名同修在九家子發真相資料傳單,被當地警察(姓陸)看到,把兩名同修帶到大隊,然後送東官派出所,經過恐嚇和毆打,說出了我倆,後來東官派出所幾個人天天到我家抓我,逼得我流離失所,後來我丈夫找他舅舅沙成軍,托關係交給東官派出所所長劉寶剛三千五百元,我倆一共七千元,此事平息。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十點多,青嶺派出所所長白勝剛、政府書記張連峰、我們村質保袁忠汗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一共五、六人,把我家翻得稀巴爛,把我家錢都翻出來了,拿走了我的所有大法書。
青嶺村閆春華被送萬家勞教所迫害
我是黑龍江省雙城縣青嶺鄉青嶺村法輪功學員,我叫閆春華,九五年得大法,自從邪黨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因堅持在大法中修煉,曾經多次遭到邪黨的迫害。
記得在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那天,青嶺鄉派出所所長鐘林義,警察劉正武,夥同雙城市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張世岳一行五人,闖入我家。(因我家原是青嶺鄉煉功點,)當時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從早晨九點多鐘到我家後,就開始翻找大法書,一直翻到下午一點多鐘,甚麼也沒翻著,他們還不甘心,就把我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我,讓我說出青嶺鄉到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都是我和我丈夫指使的。如果不說實話,就把我帶到雙城公安局。我告訴他們我不知道,因我母親有病我不在家,誰去上訪與我沒有關係。他們一看甚麼證據也沒問出來,只好把我放了。在這前一天十一月二十六日,他們就把我的丈夫非法抓到雙城公安局強迫他說出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是我丈夫指使的,如不說就扣押到看守所或交三千元保釋金。丈夫沒有辦法,只好交了三千元保釋金,才把他放回來。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派人把我叫到派出所,當時我正在上班,他說我和其他同修非法聚會了,說有人舉報,第二天就把我送入雙城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十天後六月七日單位把我接回來。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我決定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個公道。去北京的第二天,單位領導於廣沛和鄉政府趙義和就追到北京,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抓進天安門派出所時他們把我找到並把我帶回雙城,一下火車,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早就等在那裏把我又一次非法送入雙城看守所。在雙城看守所裏,每天要在板床上碼坐,不讓煉功,不讓學法,每天吃的是飼料都不如的糠面窩窩頭,裏面有土塊,磚頭塊,等雜質,菜就是帶根的小白菜,有時裏面還有小蟲,土等,過著非人的生活。直到八月二十四日由單位擔保出來。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訪,當時正是邪黨十六大召開之前,所以到處布滿了警察。我和兩名同修剛上汽車,就被當地派出所所長鐘林義給截住,直接就送入雙城看守所。有看守所金婉智和金朝路兩人分別提審我們,問我們誰是主謀,他們把矛頭直接指向我。說一定是我領的頭,所以鐘林義就親自主張將我非法勞教。在我本人沒有同意在勞教單上簽署姓名的情況下,他們便於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將我送入萬家勞教所。
到了萬家勞教所他們把我送入「轉化班」進行迫害,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人監管,不許和沒有「轉化」的同修接觸不許說話,吃飯,上廁所都有人監護,目的是讓我「轉化」。而且每天還輪流由「轉化」的猶大給我洗腦,「轉化」我,讓我看電視,聽獄警講誹謗大法的課,十五天後他們才解除了對我的看管。但是必須參加奴役勞動,從早晨五點起床就在小板凳上坐著幹活做出口的拖鞋,做這種拖鞋用的膠毒性大,很多同修身上都長出了許多水泡,我的身上也長出了許多水泡特別是右手腫的不能拿東西手心手背都是皰,天天往出流膿,在勞教所裏沒有人身自由,到處都是監控器,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在監控中。每天除了吃飯外要幹十幾個小時的活。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二日我回到家裏。回到家裏邪黨也沒有放過對我的迫害,一到敏感日當地警察就到單位和家裏給單位領導和家人製造壓力所以家人每天都提心吊膽唯恐我再被邪黨迫害。
七一村於希山被非法勒索
我是於希山,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七一村人,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晚上五點三十和三名同修在東興(前九家子)散法輪大法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將一名同修抓住並報派出所。後來張國良開車到我家抓我,因為當時我還沒有走到家所以他們撲了個空。
七日早上我送奶,被奶站唄派出所的劉黑鐵和高老八強行架到一輛麵包車上拉到東官派出所,到派出所後給我強行戴上手銬說這叫蘇秦背劍(一隻手在上,一隻手在下,在背後銬在一起)他們說讓我先想一下傳單哪來的,他們先去吃飯,後來他們怕我跑了,把我掛在床上,就是把我抱起,把手銬掛在上下鋪的上鋪的鐵管上,腳不沾地,上體在空中然後就走了。在上面的手鑽心的痛,胳膊感覺要斷了。他們吃飯回來問我認不認識何鳳蘭(被抓的同修)我說不認識(當時真不知道)劉鐵黑和高老八就不停的打我的嘴巴,拿竹板打,強行大人字形站著一直到家人來。在下午四點多被送去雙城第二看守所拘留二十三天,在看守所被犯人劉興打嘴巴。三十一日被放出,後來才知道東官鎮派出所所長高長海向家人索要人民幣七千元整並以三姐夫工作擔保才放的人。
群星村夏亞芳與兒子做好人被迫害
我是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群星村夏亞芳,九七年得法,我和我兒子一起走上修煉之路,師父教我們如何做一個好人,按真善忍去修,我就按師父說的去修煉自己,修煉不長時間身體的病全都好了,覺得一身輕,就這樣在大法中修煉著。
但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開始了,把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的人對立起來,又抓又打,要錢,不讓練,還經常到我家來騷擾。
記得有一回,我兒子去哈爾濱省政府證實法,被他們抓去,他們兩三個人打我兒子,用拳頭打我兒子的前胸,把我兒子打的好幾天不敢喘氣,在最邪惡那幾年,他們經常到我家來騷擾,雙城警察隊隊長陳永戰等人,還有青嶺派出所所長鐘林義,白勝剛帶一大幫人到我家翻東西。青嶺政府李文貴,張國富,廣家發還有很多不認識的人,他們都經常到我家來,有的時候一個月兩個月,有的時候十多天二十多天開車來一次,有的時候白天來,有的時候晚上來。他們進屋就是威脅,不讓煉,罵師父罵大法,又讓按甚麼手印。所長鐘林義還叫高士慶在我家房後蹲坑。
記得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女兒生小孩,我和丈夫去下奶,我拿著兩桶雞蛋和小被,坐著送奶車到青嶺倒車,被青嶺派出所截住,所長鐘林義這一天審問我好幾次,問我要去哪,我說我去給姑娘下奶去,他就是不信,還威脅我,有個高個子男人還要打我,一直到天黑黑的時候才讓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兒子去北京證實法,到天安門廣場打開法輪大法好橫幅,被惡警看見了,三四個惡警把我兒子打倒在地,鼻子和嘴角都打的流出血來,後來被押回雙城西北域警察隊,警察隊隊長陳永戰令人三次開車上我家要錢,說不拿錢就送我兒子進看守所判刑,家裏人經不住威脅恐嚇,就東借西借借了二千九百元錢,這才把我兒子放回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鐘林義和高士慶開車又到我家來,說讓我去鄉政府,書記要跟煉法輪功的人談談話,半個小時就給我送回來,我被逼的上了車,到鄉政府後,李書記說你們在這呆幾天,我們八九個人在這呆幾天也不讓回家,過年也不讓回家,其實就是軟禁起來,在這天天逼我們寫不煉功,罵師父罵大法的文字,我們不寫就不放我們回家,十七個人白天晚上都看著我們,連上廁所身後都跟著男的女的一大幫,還弄一些有文化的人來給我們洗腦,一直到兩個月零六天採訪我們回家,我回家後了解到李書記和高士慶來我家三次要錢,說是飯錢。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我兒子突然就沒了信,三四個月都沒有音訊,後來我就去哈爾濱勞教所監獄去找,在萬家勞教所找到了,被非法勞教兩年,後來轉到長林子勞教所,在那裏幹活,受打罵折磨。羅幹六七月份去哈爾濱下令個個監獄勞教所往死裏整煉法輪功的,四五個人把我兒子按倒在地,把他胳膊擰了一圈,我兒子疼的就叫。他們就用皮鞋踢我兒子脖子,把聲帶踢壞了,多少天不能說話,胳膊腫得老粗,十多天就那麼耷拉的,兩年後回來,我兒子眼睛和腿都不好使,沒有知覺,眼睛看不見遠處,後來再學法,他的眼睛和腿漸漸的好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我去東寧縣看望我父親,坐車到青嶺,所長鐘林義又把我截住,說讓我去派出所一趟,我說我不去,他們兩個就硬逼著我進屋,把我拿著的水果和手紙翻個遍,手紙都一張一張抖摟,他們沒查到甚麼才讓我走。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上,他們再一次開車到我家來抓我,我沒在家,當時車上還抓個同修吳寶旺,之後他們又去東邊村子抓人,第二天他們把吳寶旺送去雙城看守所,他在看守所不到20 天就被邪惡活活打死,老百姓都說這麼好的人給打死了,真是太邪惡了,太壞了,好壞不分,這些壞人一定會遭報應的。
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更多人被迫害情況:
張淑芬:被非法勞教6年,勒索3,300元。
石佐生:被非法勞教兩年零兩個月。
嚴春華:被非法勞教1年,勒索3,000元。
林秀茹:被非法勞教2年零一個月。
陳秀華:被非法拘留48天,勒索4,500元。
許桂芝:被非法拘留44天,勒索4,500元。
於喜山:被非法拘留23天。
夏元波:被非法拘留126天,勒索1,000元。
一、被非法關押的人數
(1)關押在青嶺公社洗腦班7人,時間66天。
(2)拘留4人,時間241天。
(3)勞教4人,時間10年零兩個月。
(4)判刑2人,時間8年
二.被罰款金額共現金19,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