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弟子:我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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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我今年七十歲了,在一九九九年正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前,是全村有名的藥罐子,三天兩頭跑醫療所,全身各處都有毛病:神經衰弱、關節炎、慢性咽炎、痔瘡等。後來又得了一種腿疼的病,不是關節疼,是肌肉疼,疼起來我就哭,不能走路、做飯、做家務,遠近的醫院都看遍了,中西醫、針灸、按摩,烤電,甚麼方法都用過了,還在石家莊二院看中醫治了四、五個療程,後來又在辛集醫院看中醫,就這樣治療兩年多,也不見好,一下地就疼,只能在床上呆著。老伴做飯時間長了就不願做了,常發牢騷。

記得一九九九年正月十五那天中午,十二點了,老伴還沒回家做飯,我就慢慢的下地在爐上做了一點大米飯。沒想到他進門一看是大米飯就大發雷霆:「誰家過十五不吃肉菜,你做大米飯?」我脾氣不好,在往日會跟他爭辯,那天我說不出話了,心裏難受極了,一串串的眼淚往下淌,就覺得沒活路了,活到頭了,死了算了,再也不受罪、受氣了。

師父看我命苦又可憐,第二天就安排我得法修煉了。我煉功時間不長,腿就不疼了,能走路、做家務了,以後身上各種病都不治自好,250度的花鏡也不戴了,走路輕鬆,甚麼活都能幹了。後來發生迫害後,我兒媳也敢在外面對人們說:「誰說法輪功不好我也不信,我婆婆的病多少錢都沒治好,煉法輪功好了,甚麼病都沒了,以前飯都不能做,現在帶孩子、做飯、餵豬,還常下地幹活呢,法輪功真好!」 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就在全家都為此高興時,江氏集團就開始作惡、迫害法輪功了。我心裏就想:是師父救了我,師父是世界上最慈悲、最偉大的人,不能讓江氏惡人傷害這麼好的人,所以我隻身去了北京。那時還不懂要助師正法的意義,就想如果惡人要傷害師父,我就站在前面用生命來捍衛師父、捍衛大法,十七、八天後,聽說師父沒在北京,我就回來了。

回家後聽同修說有真相傳單,我就隔三差五去拿,晚上自己出去散發,我想邪黨迫害法輪功,幹的是大壞事,多發傳單讓人們都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中午,縣政法委書記崔某帶人到我家問我:「你煉法輪功嗎?」我理直氣壯的說:「煉!」「現在還煉嗎?」那意思是我要偷著煉他不管。可是我想,沒人問我還想說呢,你問我就更得說了。我就回答:「因為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所以我還煉。」就這樣一句大實話,他們就把我綁架到了公安局,大官問,小官審: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反問:我全身的病是煉功煉好的,這麼好的功法你們為甚麼不讓煉?有的警察就造謠誣蔑師父、誣陷大法,我心裏非常難受,由於怕心當時不敢說出心裏話,過後就想:為甚麼對他們不敢說,你們說的不對,我師父是世界上最好最慈悲的人!如果再問我,我就這麼回答。後來他們把我關在看守所裏,每天吃鹹菜窩頭,還得讓家人付二十元伙食費,家人被勒索兩千五百元錢才讓我回家。

回家後女兒擔心我再出事,就把我接到A市她家裏。在A市我沒有認識的同修,就自己在家學法煉功。後來就自己寫標語,晚上出去貼,寫一張覺的寫不明白,就三張貼在一起。有一天早晨我四點出去貼一圈,回來時人們有起床的就出來了,街上三個一群,五個一夥都圍著看。

後來就和同修聯繫上了,我就不自己寫了,同修有的給書,有的給傳單、粘貼的,有給光盤、標語的。那兩年的時間我換了四次住房,每次我都把傳單、光盤、標語散發或粘貼到周邊的住戶和村莊,發傳單時我都會想起師父的詩詞:「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1]。

二零零三年,我回老家前,有幾個真相光盤沒發完,就想在樓房裏發比較好,樓房住戶多數有VCD,但附近哪裏有樓房呢,我想著,不知不覺就往北走,一轉彎一大片二層樓房出現了,我就把光盤全部貼在那些樓門上。回去剛進屋,老伴隨後進來問:「你去哪了?我轉半天找不到你?」我知道是師父看著,不讓他干擾我做救人的事。

二零零六年,女兒生小孩,我又去了A市,剛到那家務事多,三件事做的少,到小孩七八個月時我推著她到人多的場合去發傳單、大法真相護身符,抱著孩子上樓,從六樓往下發,一點不累。每星期發三、四次,我到同修家拿資料較遠,得半天工夫。後來女兒全家每個星期去婆婆家一天,這樣我就有了充足的時間取資料,而且倆個同修供給我資料,每次同修都滿足我的需求,雖然費點時間,可真相很全面。

在小孩一歲多時,一次我推著她到一沒去過的小區,進門時有門衛,裏面有一夥人下棋,我繞過去後就到樓上張貼和散發真相,做完後抱孩子往回走,碰到一六十多歲的男人,像個小區管理人員。我把小孩放車裏,一邊推著向一個有花草的場地走去,一邊看那人去了我剛才發傳單的樓房,我想:是不是會發現我放的傳單呢?(此時想法已經不對,應該發正念)。看了一會兒沒人來,我便抱著小孩又發了一個樓門的住戶,回來後到另一樓門,把車停在樓門放著,那舉動好像我就在這門裏住。這時我看到從我來的方向有三個警察站那打電話,我也沒多想,就上樓從第二層開始粘貼,當我掏出粘貼,看到四個角都沒揭開(因為我都提前把每張粘貼的右上角揭開一點),明白了是師父點化我下面有警察,別貼了,我立刻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除操控警察的一切邪惡因素,大約五、六、分鐘後,我抱小孩下樓,一看三個警察還在那打電話,顯然是查這個樓門的住戶情況,看來我還不能馬上走,那就抱著孩子在大樹下發正念,突然小孩要下地玩,把她放下後,她馬上跑到警察那去了,那有一約五歲左右的男孩在玩,我便很大方的跟過去,近距離發正念,大約過了七、八分鐘警察才走。我意識到,是自己不正的一念招來了警察出現的麻煩,幸有師在、有法在,有驚無險。

快秋收了,家裏讓我回去。可我的資料還沒發完呢,女兒在家,我怎麼出去發呢?正在想著,女兒對我說:「媽,我耳朵聾了。」我說:「那是怎麼了?去醫院看看?」她說不用了,就回屋了,我悟到這又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機會,她耳聾就聽不到我開門了。於是我拿著真相資料到本小區內發。發完回家剛坐下,女兒又出來說:「剛聽到開門聲,我以為你出去了。」我說我這不是在這嗎?其實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罷了。

我每年從A市往返兩三趟,在火車上講真相也很方便,人們都要真相資料,當乘務員過來時都把資料珍藏起來。一次,車廂裏空位很多,很多人睡覺,這時一位姑娘從過道來回走後問我能坐我旁邊嗎,當時我猶豫一下,便挪出一個座位給她,心想有三人座空著她不坐,非得坐這倆人座擠啊……哦,明白了,是有緣人來聽真相的。我們交談起來,得知她大學剛畢業,在校曾入過團,經講真相明白後,她說自己上網退,自己退吧。我想她要不當回事可能就不退了,就說:「姑娘事情多,顧不上就耽誤了,還是我給退了吧。」她又爽快的答應了。最後我給她一張光盤,讓她回家和全家人都看看。

第一次寫文章,請同修看到不足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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