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回歸中的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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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九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七年四月的一天,小嬸(丈夫的弟妹)跟我說:「嫂子,你煉法輪功吧!」那時為了祛病我正練著那種禍害全國的附體功。小嬸告訴我:只有法輪功是正法。就把《轉法輪》留給我。

一、得法明心

晚上,我剛打開書,就覺得出不來氣,坐著、躺著都不行,憋的要死。正趕上丈夫出差了,媽媽嚇壞了,哭著說:「甚麼書啊,這不把人看壞了?」就打電話叫來了大弟。可我就覺的有一種強大的力量支撐我看下去。後來我讓弟弟把枕頭墊在我後背,我把兩腿伸直,倚在枕頭上硬撐著繼續看。越看氣越短,我還是看,看的是甚麼,好像都不太清楚,快天亮了,看到第四講〈玄關設位〉這一節時,突然覺得好了,而且從未有過的舒坦。在這之前,因神經衰弱睡不著覺,經常心煩意亂,焦躁不安。後來通過學法才知道,是練那附體功身上招來了不好的東西,是它在干擾我學法。我看書時,師父把那東西給拿掉了。

偉大的師尊救了我!雖然法理還不清,但我就是信。不但我信,我還趕緊告訴弟弟,快煉法輪功吧,你煉功再出車禍師父就保護你。因為弟弟出過一次車禍,我找人給他算過命,算命的說他還有兩次車禍,聽我一說,弟弟也得法了。後來也真的出過兩次車禍,在師父的保護下安然無恙。現在弟弟一直穩步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而且在我被迫害時給了我實質的幫助。

我也告訴大姐煉。大姐身上有蛇附體,渾身是病,中醫、西醫、巫醫甚麼也看不好,錢花了不少。我說:「煉法輪功吧。」大姐也得法了。丈夫出差回來告訴我他也得法了。後來公婆、小姑子都走入大法了。

有時間就看書,一天我在看《精進要旨》〈猛擊一掌〉時看到師父說 :「弟子們呀!你們不能總是我指出這些事時你們才認識到,其實法中都有,為甚麼就不多看書呢?我建議人人都放下心來看十遍我寫的你們叫經文的《精進要旨》,心不靜學法是沒有用的,靜下心來學。」[1]。我想師父讓看十遍,我就看十遍。

當看到第三遍時書上的字開始變成粉紅色,看第四遍時變成綠色,看到第五遍時變成藍色,當看到第六遍時書上開始冒金光,第七遍時出現了多種光和多種顏色,是不是五光十色我還沒看清。一直讀到第十遍時書上出的多種光和顏色交織在一起,漂亮極了,而且各種光「唰唰」往我身上洗(沒有合適的詞只能用「洗」了),舒服極了,從此我每次看書時都像輸氧一樣(我修大法前因生寶寶出現心衰,輸過氧氣)。

二、尊師護法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全面迫害開始了。我單位是省屬企業,而且直接歸魔頭周永康管,每天單位都籠罩在邪惡的恐怖中,省公司各個部門每天都下文件和通知。我是辦公室主任,管文件簽發,文件來了之後,我先登記,然後上報一把手,再由一把手批閱,我再把文件送給幾位副經理和各位科長傳閱,然後再開職工大會傳達。看著文件上誣蔑大法的內容,我心裏難受極了,這麼好的功法,被顛倒黑白,這麼正的師父被誣陷,作為弟子不能為師父鳴冤,真是無地自容。我就把所有的文件和通知都扣押下來。可是後來省公司召開一把手會議專門彙報迫害法輪功的情況,一把手問我要文件,我說:「沒看著。」當時心裏有一絲怕,但又一想,我煉法輪功單位都知道,文件是我押下了,她們也能理解,就求師父加持不讓他們再追查文件的下落。後來真的不了了之。在這之前,由於沒看到文件,我們單位從來沒開過迫害大法的會議。

「天安門自焚」偽案播出後,單位的同事都圍在門衛看電視,我就給他們講「自焚」的疑點。一天單位大門外掛了一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一個副經理和我開玩笑,帶上了師父,我嚴肅的跟他說:「你說我甚麼都行,不能說我師父,我師父是主佛下世救度眾生來了,即使叫我師父的名字對你都不好。」後來同事們在我面前都管師父叫「法輪師父」。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一同事的孩子上學,我去隨禮,我被安排坐在和我們原單位十一個科長一桌,這是在我二零零三年買斷工齡回家後第一次見到這麼全的同事。這些人都是邪黨黨員,我想要把握好師父給我救人的機會。我跟他們講「三退」,貴州的「藏字石」等,桌上沒有一個人打擾我,聽的都很認真。從飯店出來後,那個和我開過玩笑的副經理,追上我說:「給我把黨退了,以後有災難你好保護我。」我說:「不是我保護你,是你信大法,大法師父保護你。」想著那些人都沒退,我想,以後我再講三退要考慮世人的感受,單個勸退。

三、見證神奇

1、這哪是我在救人,這不明明是師父在做嗎

買斷工齡回家後,有段時間在市場賣麵包。一次,一輛外地的拖拉機拉著十多個人來買我的麵包,臨走時我說吃好再來。他們說你看我們是外縣的,離這二百多里地,多好吃也不能再來了。我沒給他們講真相,拖拉機開走後我這個悔呀!我跟師父說:「弟子錯了,以後再有這樣的機會我一定不放過。」

第二天,一陶瓷店的員工喊我說,她們想買麵包,但得等到晚上五點鐘下班時才要,讓我那時給送一趟。通常我十二點之前回家,發完正念,下午做資料。我想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救人機會,就答應了。五點鐘,正趕上她們開會,那個員工告訴我再等一會,她們老闆不讓往店裏拿吃的。我說行。就在這時,有人喊:「賣麵包的,那邊有輛車找麵包呢!」我到跟前一看是昨天的那台拖拉機,還是那麼多人!我不能再錯過了這次機會,我一邊給他們拿麵包,一邊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當時還沒勸「三退」)。因昨天他們吃過我的麵包,今天他們都要多買。我只顧了講真相,忘了收錢。這時來了一個老太太,站在旁邊喊著:「閨女,這個沒給錢呢,那份錢沒收呢!」我並不認識這位阿姨,買貨的人以為是我的親戚,都搶著給錢。拖拉機的司機要走時我問:「你們不是說道遠不來了嗎?」他們說:「種子買差了!」我回頭想謝謝阿姨,老人不見了。我的淚「唰」下來了,這哪是我在救人,這不明明是師父在做嗎!

2、師父把切短的紙給抻長了

《洪吟二》剛發表時,我負責裝訂,那時還沒有大切刀,用小刀切,因為多,時間長了,原來的記號竄了,書切的不齊,協調人來了沒怎麼說我,但我心裏老為此覺得難受。晚上丈夫(同修)回來看到了,當著好幾個同修的面說:「我走時跟你說等我回來切,你幹甚麼都不細,做大法書你怎麼還這麼不認真!」我跟師父說:「弟子太著急了,惦記著快點把書做出來給同修看。明天我兩張兩張切,一定把書切齊。」晚上集體煉功,煉頭頂抱輪時,看見我的右臂從手腕處長出來一塊兒,我和同修們學,都不知是怎麼回事。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到書前一看,不齊的書怎麼都齊了,問丈夫甚麼時候切的,他說沒切,你睡後我也睡了。我說,那一定是師父幫助切的。激動的我流著眼淚喊著:「師父給書切齊了!」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抱輪時,再次想到手長出來的情景,才明白那次書不是師父給切齊了,是師父給切短的接長了。因為書是A4紙做成的四版,書沒變小。師父啊!弟子太愚鈍了,只想到長的能切短,就沒想到短的能抻長了。別忘了,師父「無所不能」啊!

四、難中悟道

1、顯示招魔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我被當地公安局的惡警抄家,綁架後枉判七年刑。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絕食反迫害,監獄拒收我,四個月後回到家,第二天,為了避免再遭迫害流離失所。二零零七年九月份在外地又被外地惡警綁架到看守所。我求師父加持,再次絕食反迫害,我從法中悟到「法」中有水,取上是土,土中有糧食,所以我絕食不渴也不餓,灌食管子插到胃裏也沒反應。邪惡拿我沒辦法。邪黨「十七大」後準備放我時,我冒出了一念:「兩個看守所都讓我折騰的夠嗆,到某某教養院我也能翻它個底朝天!」這麼強的證實自我的執著,讓邪惡有了可乘之機,「十七大」一過就真的把我劫持到這個教養院。

2、喚回同修

這裏是全國「轉化」大法弟子最邪惡的地方。到那的第二天,一群惡警來威脅我,其中有院長,因為我沒報姓名,一個大隊長說:「不報名就管她叫小邪教。」我說:「法輪功連教都不是,哪來的邪呀!」她們聽後,哈哈笑著都走了。以後沒有一個警察再來做我的「轉化」工作,而是利用邪悟的學員,以和我「切磋」為藉口向我灌輸她們的歪理邪說,企圖「轉化」我。

看著倆個迷的很深的昔日同修,想到慈悲的師父度我們的艱難,我問她們都是甚麼時間得法的,一個說是一九九六年,一個是二零零四年。我說:「你們這樣做對的起師父嗎?我們修的是『真、善、忍』,百善孝為先,寫『三書』意味著背叛師門。過去修煉那就該清理門戶了。可是我們的師父慈悲,知道你們是在邪黨的壓力下寫的,不是發自內心的,所以,你們只要認識到錯誤,發表嚴正聲明,師父還會要你的。」我還給她們背法。經過兩天的交談,其中一個哭著說:「阿姨,你把我歸正了,謝謝你!」我說:「不是我把你歸正了,是慈悲的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另一個,雖然當時沒醒過來,在我們分手時,她告訴我要小心,她們那些人(指警察)可狠了。我想她出來後一定會回到大法中來的。後來只要有人做我的「轉化」工作,我就反過來「轉化」她們。

在被酷刑抻刑折磨了兩天一宿後,一個同修承受不住了,違心的「轉化」。邪惡為了讓我妥協,讓這個「轉化」的學員當著我的面罵師父。我看著她說:「這不是你的本意,師父會原諒你的。」她聽後眼裏含著淚出去了。回去後就寫了《嚴正聲明》,否定了自己背叛大法的一切行為,表示要堅定的修煉大法。

3、抵制邪說

警察讓一個走到大法對立面的邪悟人員給學員上課洗腦。幾年來,此人由教養院給她開工資,專門在裏面幹「轉化」大法學員的邪惡之事。一天他們把我和幾名堅定的大法學員叫到會議室,由她以和我們切磋為由,向我們灌輸她的邪理。她把書勾勾抹抹,讀經文丟字添字,我就制止她不讓她讀。她說:「那你讀。」我接過書看看是師父的法,她有意斷章取義選她勾畫的讀,以此手段破壞法。我接過法一字不落的讀。讀完幾段後交給那幾個同修讀,就這樣,我們在黑窩裏集體學法半天。

一天警察讓我也去聽她的課。她把師父的法斷章取義的抄在黑板上,給大家講解,一部份法理不清的學員被她帶邪悟了,我喊著她的名字說:「你也太膽大了,敢篡改大法!」我告訴學員們不要聽她胡說,她已經完全背叛大法了。我和另兩名同修把課堂給攪了。從此以後再也不敢讓我聽她的課了。

4、解體洗腦的所謂「學習」

二零零八年奧運之前的幾天,開始了新的一輪洗腦,各個監室到晚上都要所謂「學習」誣蔑大法的文章。我想不能讓邪惡這樣肆無忌憚的誣蔑大法,不能給它市場,其它監室的大法弟子,有喊「法輪大法好」的,我就在關我的監室大聲朗誦《洪吟》〈善惡已明〉:

眾生魔變災無窮
大法救度亂世中
正邪不分謗天法
十惡之徒等秋風

此時正趕上教養院的院長帶人來檢查,他聽到後,趕緊對下屬說:「都別學了!」自那之後的所謂「學習」不了了之。

5、破除抻刑

二零零八年十月份,大法弟子營救因拒簽所謂的「勞動考核表」而被上抻刑的學員。邪惡認為我是帶頭的,把我叫到警察辦公室,七、八個人同時用電棍電我。因有師父保護,他們不能奈何我,說我「不導電」,就把我按在地上,把鞋脫掉,再往腳上潑水,接著再電我,我仍沒反應。就聽電棍劈啪往地上掉。惡警就給我也上了抻刑。

這種刑是利用上下兩層床,從床頭把人的上身推進去,下身在床的外面,床底下橫綁著一根角鐵,先把人的兩條腿綁在一起,然後把腿和角鐵綁在一起,兩隻胳膊用手銬銬在手腕上,在床的兩側吊起來,手銬固定在上床的樑上,腰直不起來,腿蹲不下,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兩隻胳膊上,只幾分鐘就大汗淋漓,全身濕透,人就被抻的昏死過去。

面對酷刑,我沒有怕,靜下心來找自己,到底是甚麼心讓邪惡鑽了空子?找出了一大堆人心: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證實自我的心、色慾心,特別是顯示心,一再膨脹。例如: 二零零八年奧運之前,邪惡把北京關押的一部份學員轉到這裏。有兩名學員和我分在一個監室,她們承受不住電棍,違心的在「轉化」書上簽了字。當時我想:電棍算甚麼呀!?就是這強烈的顯示心招來了今天的電棍。今天找警察大隊長也是帶著這顆心,同時也帶著對同修的同情和一種爭鬥心。師父說:「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2]

我體悟到了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那種恥辱,給師父找了麻煩。我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由於弟子沒做好,讓這些警察犯了罪,真的是毀了眾生。從現在開始做好,不承認邪惡的安排,求師父加持。」這時腦子裏出現 「闖關」兩個字,我堅信聽師父的話一定能闖過去,不管我身體承受多少。想著那些因承受不住酷刑違心在所謂「轉化」書上簽字的同修,我感受到的是同修那種撕肝裂肺的心痛(真的沒有合適的語言形容)。和同修比身體的痛又算得了甚麼?我豁出去了,一定破除邪惡的酷刑,以後不許再給大法弟子上這樣的刑(當時的境界就是這樣)。我想你抻我也抻,我大聲喊:「彌勒伸腰,抻!……放鬆……」當時嘴雖然被膠帶封著,但卻能喊出聲,當喊到「放鬆」時,就看本來固定在上樑的手銬往我跟前竄,這時來了一個警察問我誰給你銬的這麼緊,我給你鬆一鬆。我知道師父在另外空間又為弟子承受了。以後兩天兩宿我的感覺是一個叫「疼是雲」的同修托著我的右胳膊,而我一直頭枕在右臂上睡覺,在我渴的時候一個叫「照速勤」的同修餵我飲料,我餓的時候餵我奶吃。此時兩天兩宿知道此事的同修都在給我發正念。所以正念破除了酷刑。

後來一個開著修的同修跟我說,她看到另外空間把我的筋都抽出來了,邪惡就想要我的命。另一個同修看到我另外空間的淒慘情景元神都嚇飛了。

酷刑下來後,生活不能自理,上廁所都要人幫,我想大便怎麼辦呢?不能讓人幫啊,就這一念我二十多天後直到自己能自理了才有大便。

我的右半身沒有知覺,警察把我弄到教養院她們自己的醫院,我問醫生我的右側甚麼時候能好?醫生搪塞說:「看你怎麼鍛煉了,一、兩個月,或半年,如果不鍛煉十年八年也夠嗆。」我要求檢查神經是不是壞死了,他們說沒有儀器,檢查不出來。其實他們知道我的右側已經廢了。可我走出教養院後,身體完好如初。這是一個生命回歸大法時的那種超然。

五、展現大法弟子的尊嚴

我時刻記著自己是大法弟子,不給師父丟臉。剛被關進一大隊時,警察大隊長找我簽所謂的「考核表」,我不簽,她說為甚麼不簽?我說:「修煉人講不二法門,簽考核是給共產黨簽,共產黨本身是個教,我要給它簽了字,我就修不成了,是誰讓我簽的?是你大隊長,那我修不成,你也犯了罪。」她說:「我替你簽。」我說:「你簽對你也不好。」她說:「真拿你沒辦法。」以後沒人找我簽字。

一天,一個警察隊長說:「所有的隊長都說你瞧不起人,從不問隊長好。」我說:「你們的身份是警察,是管犯人的,我喊隊長好,你們認為我也是犯人,為了你們我也不能喊。要是在外面我們可能是好朋友。」一個隊長說我真有剛。

二零零九年元旦,早飯時所有的犯人都給警察拜年,我是最後一個進飯廳的,只聽警察大隊長喊同修給我起的化名「某某某,過年好!」飯廳裏所有的人都齊齊刷刷的看著我,目光中有同修的欣慰,有警察的驚愕,更多是犯人對大法弟子的敬佩!

六、師父給我推出教養院

在臨出教養院的前三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邪惡在放電影,我不看,從電影院往出跑。一幫警察拿著槍追我,我喊:「師父救我!」聲音很大,把值班警察都喊來了,一個警察說:「別喊了,你師父能不救你嘛!」警察走了之後我又睡著了。夢見我坐在手推車上,一個蒙著頭巾的老太太推著我,從北往南推,到東西道上時車站住了,意念中告訴我這是回家的路。我回頭一看,那老太太竟是師父。醒來後我淚流滿面,眼前展現二零零五年惡警綁架我時那一幕:四個人分別拽我的兩隻胳膊和兩條腿,面朝上後背磕著樓梯從我家三樓往下拖時,我喊「師父救我!」當時看到師父的法身從我家衣服架上下來,到我的身下把我托起來,我像進了雲裏,舒服極了。警察把我從三樓一直拖到一樓外面的院子裏,我身上沒有一點破的地方。我任憑淚水流啊,流啊……,這是感恩的淚,這是幸福的淚,這是弟子沒做好謝罪的淚!

三天後,我堂堂正正走出了教養院。

回想十幾年的修煉歷程,師父把一個業力滿身的我洗淨,但由於自己的執著被邪惡鑽空子,被綁架到黑窩,執著心的膨脹,被上酷刑幾經生死;師父又從死亡邊緣給我推出來,師父為弟子承受了多少無法知曉,我沒有合適的語言能表達對師尊的感恩,只有在今後的精進實修中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眾生,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跟師父圓滿回家。

叩拜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同修!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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