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的,那年我虛歲十一歲,因為媽媽的緣故,我和弟弟幾乎同時得法了,當初我們甚麼都不懂,只是聽話,媽媽說好,我們就跟著學,也就是說,我和弟弟當初學法的心思很簡單。我是屬於那種身體比較好的孩子,很少讓爸媽操心,但是作為常人,肯定還是會有病的,可能也吃了很多藥吧,所以我得法之後,消業就吐了很多苦藥水出來,之後,身體一如既往的好,直到現在沒吃過藥。
我爸爸是非常反對的,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倆每天都和媽媽一起煉功,每天晚飯後,我們都去西屋煉功(家裏三間屋子,東屋我們住的,中間做飯的,西屋客人住的),那時候,媽媽前腳走,我們後腳就跟著,大家甚麼都不用說,爸爸每次都站在門口,不做聲的拽我倆,可是每次也是攔不住的。那時候,每天除了煉功外,其實很少看書和學法的,我的印象裏是如此的,或許是學法少,更或者是身體好,沒受過甚麼苦吧(我認為的:更或者說小同修沒有受過多少苦,然後學法之後,身體的變化不大造成的),一九九九年迫害之後,爸爸不讓學,我們也就沒再堅持過。
不管怎樣其實可以說這麼多年沒有放下大法,心裏一直有,或許是上了高中住校的緣故?或許是上了大學住校的緣故,多少次夢裏都想學法和煉功,可是每次回家,又開不了口,媽媽給我們準備大法書以及錄音,每次看書或許聽錄音,聽到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1]的時候,心都像被震了一下,隱隱作痛,還有講法講到「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1]我就會被震一下,激起我學法的心。
二零零七年畢業之後,一個人住,方便了許多,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二年期間,學一段時間就放下,然後無數次重新拿起書來看。這期間談了男朋友,有時候,都會因為男朋友不學了,哎,真是慚愧。每次,都對師父說:「我最後最後一次發誓,我絕對跟師回家」,每次的起誓往往一段時間就又放下了,下一次又聽法,可能聽到哪句話,又震了一下,繼續學。每一次起誓都在上一次起誓的誓言上多加了「最後」罷了,說起來我真的是無數次的騙了我慈悲的師父,可是師父竟然沒有拋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次次的點化,哎,無顏面對我慈悲苦度的師尊。
關於這次學法,我想說幾個建議,我或許不知道所有小同修的想法,我覺得一部份應該是和我一樣的心情。
第一:我們得法之初,都是父母或者親人帶著學的,我覺得這些人把我們拉起來很有用,我說說我的感受吧。我媽媽這麼多年一直堅持學法,但是她或許已經忘記了她的孩子也是同修,經常安慰自己說:「(孩子)做個好人,知道怎麼做人就行了。」(我們針對這個問題溝通的時候,媽媽無意間說出來的),她會苦口婆心的勸誡那些掉下去的同修,卻看不到我們。如果我的媽媽經常把師父的經文給我看(這裏我想說,我不怪誰),比如看到師父的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時候,看到師父說:「是啊,你們知道嗎?你們是大法弟子,天上有無數生命、無量無計的生命羨慕你們。我今天對任何一個高層的神,不管他多大,我說你來當大法弟子,一秒鐘都用不了,只要我話一落他立刻就跳下來,簡直樂壞了──明白的誰都知道,那不止是能自救,而且能救了他世界中的無量眾生,這是未來宇宙最了不起的事情。(鼓掌)可是不行啊,大法弟子都在人世中輪迴轉生中、在歷史過程中都已經奠定過這些威德了。當初大法弟子的煉功點上,有很多人來,有的人誰也不知道他是誰,煉完功了一轉眼就沒了。許多神真的想當大法弟子,但是當不了」[2]的時候,來告訴我當大法弟子的我是多麼殊勝的事情,可能看完就明白了,或者如果你也想拉拉身邊曾經的小同修,請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責任和義務吧,請讓他們多接觸法。
第二:共同精進。每次回家,媽媽把我們當成了孩子,甚至放下學法,去給我們做好吃的,找好吃的,陪我們聊天(我們針對這個問題溝通時,媽媽說有時候我們回家,她都感覺我們打擾到她了),如果您還是正常的生活,把我們也融入這無限美好的法裏,我們接觸的多,可能也會提早的上來的。說話聊天都是常人事兒,那時候,媽媽好像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了,關心孩子就像一個常人一樣,那種慈母我都理解,如果您也想拉拉身邊的小同修,請給他一個共同學法的環境吧,我們需要的是一起學法,一起煉功的環境,帶著我們走進同修的家,聽你們一起學法。
第三:大法弟子本身要時刻在法上,給我們的不是大人的勸誡,而是同修的勸解,看一篇好的文章,要記得分享給我們這些小同修,或許也能早點跟上來。
或許你也是跟我一樣曾經或者現在還徘徊在大法門外,請你走回來,慈悲的師尊沒有忘記我們,慈悲的師尊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別忘了我們史前的誓約,我們都是冒著生命危險跟師來到人間,助師正法的,我們錯過的太多了,只要還沒結束,我想走回來就不晚。
二零一二年底,我走回來了,請師尊放心,我再也不會走失,我會努力做好三件事,跟師回家。
層次和理解有限,請同修慈悲指點。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