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四日夜晚,我被非法關進瀋陽市看守所,老伴交給警察一百元錢讓轉給我,但警察據為己有,還告訴我:你家沒給送錢。中共邪黨警察跟土匪一樣,跟著邪黨從經濟上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五年底,我被大東區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接著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九監區八小隊。剛進去,獄警就開始強制「轉化」迫害。八小隊長張霞授意三個邪惡的刑事犯人包夾我,不「轉化」就毒打,其中一個外號叫二子的罪犯用鞋底子抽我的頭、太陽穴;其他犯人用腳踢、罰蹲(雙手必須後舉),蹲不住就用腳踹、罰站、不許睡覺,辱罵聲不斷。獄警張霞裝著笑臉對我說:你歲數這麼大,「轉化」了就可以回家。在威逼欺騙下,我違心的「轉化」了。
但他們並沒有放我回家,而是把我轉到九監區做奴工:糊包裝袋。車間裏充滿了化學漿糊、膠水臭味,聞到後,嘴、舌發麻,頭發暈。做紙袋有定額,完不成任務挨打、罰蹲、隊長拿電棍電,不讓吃飯,監區長都親自打人,把犯人打的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每天從早上六點三十分幹到晚上八點多鐘才收工。獄警為了多掙錢,收工後還下定額,讓犯人回監舍繼續幹,一直幹到深夜才完。有的犯人手慢,幾乎幹一宿。白天常有人昏倒在車間,醒來照樣得幹。每天三頓飯一律吃的幾乎都是發霉的窩窩頭。一個月能吃一頓大米飯,大米飯惡臭!根本不能吃,帶泥的白菜幫子湯,發毛的爛鹹菜。我問張霞甚麼時候放我回家?她總說:快了快了。二子悄悄告訴我:不給她好處,她是不會讓你回家的。減刑的、看大門的、管活的、當牢頭的都是拿錢買的,至少兩千元。
後來我明白所謂「轉化」錯了,鄭重告訴張霞:「我不『轉化』了,因為我沒犯罪,根本不是犯人,是被邪黨迫害的大法弟子。」我把犯人戴的胸簽扔了,監舍床頭簽也拋了,這奴工也不當了,絕食抗議。
張霞氣壞了,教唆犯人寫「轉化」彙報、罵大法,逼我簽字,我拿過來就撕了。她又挑動犯人扒光我的上衣打我,往我背上倒髒水、踢我、拿大磚頭砸我幹活用的案板嚇唬我,走路時犯人突然伸出腳絆倒我,犯人專門往我身上撞、被撞倒,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殺人犯王翠平對我大罵不絕口,揚言要整死我。
我瘦的皮包骨,上下工的路上犯人拽著我走。在車間、監舍,我都不幹活,監區科長李鶴翹氣勢洶洶的用兩手抓我,把我從凳子上推倒摔在地上,惡狠狠地大罵。張霞上報監獄長說我要自殺。全監獄的獄警都到九監區看我的表現,我就堅定的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迫害。從那以後正念不斷,獄警見著我都躲著走。
三年半的時間,我見證了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各監區對大法弟子奴役、摧殘、迫害都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