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三月中共邪黨兩會後,韓玉紅又找楊玉剛要身份證,楊玉剛和鄉長在村大隊二樓逼她說誣蔑大法的話,韓玉紅不說,就不給身份證。
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涿州市百尺竿鄉中共官員把全鄉煉法輪功的,他們認為「有影響」的都叫到四各莊村小學裏盤問:從哪兒學的法輪功,跟誰學的,他的姓名地址,電話。從此以後,凡是中共邪黨人員認為的「敏感日」,都要到韓玉紅家騷擾。
二零零零年春天,失去修煉環境,韓玉紅懷著對師尊對大法的敬仰與感恩之心,隻身去北京上訪鳴冤,被中共綁架,被涿州公安局從保定駐京辦事處劫回,非法關押在原北關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二百元伙食費。原涿州公安局六一零的謝玉寶在拘留所裏提審韓玉紅時說:就不許你和你媽煉法輪功。這種無名的冤屈使她在拘留所裏放聲大哭。
第二次上訪前,鄉派出所馬天星到韓玉紅家夜間騷擾,說有人把她們母女舉報了,非法抓到鄉辦公室關押,說七二零怕去北京上訪,關了兩天兩夜。回來後韓玉紅去上訪,這次母親被從家抓捕,母女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非法罰款四百元。她父親隨後也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罰款一百七十元。
韓玉紅與一個好友到鄰村同修王宇紅家去玩,被鄉里馬天星等人帶到鄉辦公室迫害,四、五個人毒打她們兩個女孩,非法關押兩天,她們絕食抗議回家。隨後,她們步行去北京上訪,為了不給當地添麻煩,沒說自己的姓名地址,晚上警察給放了,安全回家。同年八月,六一零人員謝玉寶趁韓玉紅不在家把她的大法書、師父法像、師父講法帶,全偷走了。看到他們這種執法犯法的行為,韓玉紅就又去北京上訪。這次他們又把韓玉紅母親抓來,在鄉政府大院把全鄉法輪功學員都叫去,開批鬥會侮辱韓玉紅,製造恐怖,馬天星公布給韓玉紅勞教三年,嚇唬圍觀百姓。她和母親為這無名的冤屈而落淚。她和母親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母親被放回,她被非法轉入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大約四十五天,韓玉紅被戴上手銬腳鐐十天,取下後雙腿都不會走路了。韓玉紅先被轉到保定勞教所迫害,到了勞教所看到一件使她驚訝的事,在她的勞教單上有兩個同鄉法輪功學員的簽字和按的手印,她明白了一個道理,他們勞教自己是違法的,也費了很多心機利用兩個同修迫害她,也迫害了同修。那兩個同修是被騙的,他們使她清醒的認識到中共邪黨的統治下,是沒有法律的,民眾被中共這群偽裝的騙子左右著。她的身體不夠勞教資格,他們硬勞教她,在保定勞教七天,因吐血體弱,幹不了活,被偷著轉到保定高陽勞教所迫害。
到高陽勞教所後,惡警先把人一個個脫光衣服檢查,一個個審訊,聲音就像鬼狼一般嚇人。不服從他們的就拉出去迫害,第二天她隔壁關押的孔惠娟和其他兩名同修被迫害得在窗戶上上吊,幾個小時才搶救過來。大隊長楊某在她們之間大叫著說:我不管你在別的勞教所怎麼樣,到了高陽勞教所就得聽我的,不然的話,我就以我楊某的名義處罰你,然後我回老家種地。事後她們被迫到操場上摘尖椒,韓玉紅邊摘邊背誦師尊寫的《論語》,王姓隊長說她神經有毛病,把她帶到辦公室裏。
獄警逼迫唱邪黨歌曲才給飯吃。宿舍屋裏按上高音喇叭,外邊一迫害大法弟子,裏邊就放音樂。過年開聯歡會收隊時,韓玉紅站出來背誦師尊的《論語》,上來四五個隊長堵嘴,打頭,給拉到東院一個鋪有膠皮地毯的大屋子裏,把雙手銬上手銬,他們戴上膠皮手套,拿電棍電。事後王隊長利用偽善迷惑她,迫使她讀王寫的認錯書,說上面不寫與大法有關的字句,不妨礙個人的信仰,欺騙她說:我也是為你好,大隊長那裏我也有個交代。韓玉紅本來身體被迫害得吐血,這次吐血更多,吃不了東西。隊長全看到了,就是這樣還不放過,開始寫吐血與勞教所無關,脅迫寫保證不去北京,寫決裂書,寫認錯書,不然不讓回家。最後會計馬影脅迫哄騙時寫了決裂書。韓玉紅心中一直很痛苦,知道自己錯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
第二年,百尺竿鄉派出所的人帶著高陽勞教所和涿州公安局的人到韓玉紅家回訪,說勞教還沒到期,由於吐血叫她回家養著,還逼她說一些對大法不好的話。韓玉紅的大姐沒修煉,氣不過與她們爭辯起來。為了不讓韓玉紅再受迫害,母親叫她出去打工。鄉里中共人員三番五次到家中騷擾,不見韓玉紅便把她父母都劫持到涿州南馬洗腦班迫害,父親被迫害得腰直不起來,母親本來身體不好,還強迫她每天所謂「軍訓」。父母出來後,中共惡徒還不見韓玉紅的影子,就又把二老送到洗腦班迫害,母親進了洗腦班一直在床上躺著動不了。父親給餵飯吃,洗腦班叫鄉里把人接回去,鄉里不接,洗腦班把父母轉到保定小白樓迫害後,鄉里不得不把人接回,在鄉政府一個叫蘇東的惡警人員用羽毛球拍把母親的牙打掉了兩顆。
父母剛回家不長時間,韓玉紅打工回家,被鄉里來人騙到洗腦班迫害,到洗腦班後吃不了東西,又吐好多血,送進涿州縣醫院治療,輸液後身體裏憋悶得無法呼吸,醫生不再敢治療。然後 叫鄉里來人把她接回家。
薩斯流行那年,原鄉長馬天星帶人到韓玉紅家騷擾,奪走了她的大法書,還把不修煉的兩個弟弟非法抓到鄉里迫害,大弟跟他們搶書被他們迫害的幾個月不與家人說話。
二零零三年韓玉紅出嫁到淶水縣王村鄉趙各莊村,後涿州公安局、百尺竿鄉一直沒有放過她,利用戶口三番五次去騷擾父母,逼著叫簽戶口。淶水那不要,相互勾結把她的家給抄了。當時損失八千元左右。她丈夫喬景海被非法拘留,絕食抗議四十天骨瘦如柴快斷氣了才放回,迫害得至今都拉血,無法幹重活。全家人都被迫流離失所,不敢進家。
二零零六年冬天王福才、惡警戴春傑把韓玉紅家兩個院子都砸了,孩子的姑姑和姑父知道後去淶水公安局報案,公安局不給立案。
二零零八年公婆回家種田,不法人員們又去騷擾,婆婆本來身體不好,在淶水縣醫院住過一次院了,本來就怕再受傷害,可是他們這些沒有人性的不管不顧,又來家中大肆騷擾,婆婆經不起這些了,一直被他們迫害致死。公公由於失去婆婆傷心,一人獨自在家生活,幫鄰居拆牆,兩位老人同時被牆砸倒,公公被搶救過來,腰被砸傷,至今幹不了重活。
二零一二年中共邪黨開十八大前,韓玉紅去涿州鄉里取身份證,新去的馬鄉長派人開著車來追,非要劫持她到鄉里談話,強行往車上拽,她大弟和父母都趕來不許他們綁架。他們把涿州市的楊玉剛和涿州公安局長、鄉領導全叫來了,僵持了幾個小時。韓玉紅修真善忍沒有錯,按憲法規定應該有的身份證,他們非法扣押,刁難不給上戶口,剝奪了最基本的人身權利。父親到村長那要身份證幾次,都說楊玉剛等上級扣押不給,你往上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