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走過的路 振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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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五日】我一九九八年五月開始修大法,那時我是某軍區醫院的軍人,文職幹部。同大陸所有大法弟子一樣,這些年,經歷了從得法的喜悅到大法洪傳的神奇,見證了迫害的發生及證實大法的波瀾壯闊。作為個人,也歷經被部隊非法關押、失去軍籍、失去工作、被非法抄家等嚴峻的考驗。但是無論遇到怎樣的魔難,特別在迫害初期,牢記師父的教導:「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1],從未動搖對師對法的正信,在修煉的路上做著應該做的三件事,沒有出現過任何危險,即使有時出現危險也能化險為夷。

但就在前段時間,一年前吧,我遇到了麻煩。有一天我正在單位上班,突然被惡警綁架,並抓進了看守所。我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事,事先沒有任何跡象。當我冷靜下來之後,我明白自己在修煉中出現了巨大的漏洞,聯想到近期不知不覺滋生的安逸心,伴隨著情關、色關過不好,還不痛下決心,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表面原因是被人誣告舉報了,其實就是邪惡抓到了迫害的把柄。還有,惡警從我家抄走了七、八十張真相光盤,有的是還沒來得及發出去,有的是我有意每期留下一張,當作資料,想以後慢慢欣賞,現在看來這些都成了邪惡迫害的理由。由於懶散不及時發出去以及自己存東西這顆心,導致光盤沒有發揮救度眾生的作用。我心裏非常悔恨,痛苦和消沉籠罩著我。眼前發生的事,也使我意識到修煉是嚴肅的,走不正路就會招來麻煩。比如在工作單位有正常的男女交往,其實作為修煉的人都知道不能陷入男女之情,初期都是很清醒的保持正念,但舊勢力會鑽思想空子,你稍微對他某個表情,某句話有「感覺」,舊勢力就會立刻放大你的執著,演變成一個色關,把握不好就陷進去,導致你對他再有情也救不了,越想救越救不了,因為恰恰是情擋住了正念,發出的不是慈悲,甚至發出的都是邪念。向內找,真是走了太多的彎路。但畢竟修煉十幾年了,知道走過的路不易,我想既然到了這一步,就要記住這次深刻的教訓,還要過好這一關。

他們先把我關到鐵籠子裏,坐在鐵椅中,把手固定住,開始對我瘋狂,逼我說出資料從哪裏來,跟誰聯繫,並詆毀大法。我沒有害怕,給他們講清真相,同時發正念,眼睛凝視惡人,把「滅」字打到惡者那裏去消除它背後的因素。常人無法理解修煉的人,為甚麼縱然失去生命也絕不出賣同修,所以警察一無所獲。他們讓我查體,我說我沒有病,非要讓我接尿,我就接了些自來水,他們也無奈。到了看守所,警察在我眼前亮出了逮捕證,讓我簽字,我不簽,因為我沒犯法。警察說你不簽也得進去,又讓我拿著一張白紙,上邊用大號字打上我的名字,按照他們要求的姿勢照相,我覺得這是對大法弟子的侮辱,我把紙扔到了地上,警察沒辦法只好撿起來替我拿著,說我到成了姑奶奶了。

到了監室,我保持正念,去掉恐懼心,還認識了一名同修,在這樣的環境,還有同修在一起,真是太高興了。我們都不背監規,每天早晨例行檢查所有犯人都必須列隊大聲背監規,我們在心裏發正念。看守看到了惡狠狠的責問我為甚麼不背,別人說是法輪功,她就不吭聲了。我體會到了發正念的重要性,惡人真的惡不起來。

同監室的同修被非法提審的次數很多,幾乎每天,有時一天不止一次,手銬聲加上鐵門銧當聲,加上看守吆喝聲,聽得人陣陣心寒。我心想,大法弟子本沒犯法,憑甚麼被一次次叫出去提審,他們有甚麼資格提審大法弟子,只要我有空就發正念清理這個另外空間邪惡。我只被提審過一次,面對邪惡提審,我照樣發正念把「滅」字發出去打到它腦門上,我心裏雖不怕,但不知為甚麼手腳卻在顫抖,我恨自己不爭氣,面對一群小丑哆嗦甚麼呢?也許是看不見的邪惡因素太多,也許自己心態不穩,我就想,師父就在我身邊,按照師父說的「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2]。比如惡警說:×××我告訴你:如果你再頑固下去,我讓你一輩子不得安寧……,我用正念把惡人剛才說的這段話打回去,轉化到惡人身上,我心想讓你一輩子不得安寧,如果再行惡下去不但不得安寧,還現世現報呢。惡者出甚麼惡言,我就把這惡言返回到惡者身上,他詛咒不停,我正念不止。最後提審只能不了了之。

儘管監室裏有好幾個攝像頭,我們還是有機會就發正念、背法、煉功,聽同修說這是前面來過的功友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今天這樣的環境,包括不背監規、不安排值日、不安排勞動指標。我們一定努力做好。

看守所裏的生活很差,有時沒有水喝,只能去喝冰涼的自來水,嚴冬凍的淌清鼻涕,用衛生紙擦過一遍還不捨得扔,因為來時發一小卷,用完再也不給了,除非用錢買,但我沒一分錢。剛來時還鬧了笑話,第一天飯是爛鹹菜(就是那種大蘿蔔塊撒上鹽,沒有一點油水,腌了不知多久了)、不怎麼樣的饅頭,早上有玉米糊。我說明天有甚麼菜,她們都笑了,說你等著吧,永遠都是鹹菜、饅頭、玉米糊,天天是,頓頓是。我啞口無言,甚麼樣的苦都得吃。看到有些人能吃到相對好一點的方便麵、花生米甚麼的,但需要家裏打錢來,聽說打來錢看守所要扣去很多。我心裏下定決心不向家裏要錢,都到了這裏了,還有甚麼吃的好一點、差一點,我是來幹甚麼的,勸完三退我就回去,而不是在這裏如何。

同號的人都願意聽我們講大法修煉的故事,還經常唱大法弟子歌曲,還讓我們再教新的,全室十幾個人幾乎都做了三退。後來我被調到另一個監室,聽說原因是我和同室的同修總在一起說話。我想這是表面原因吧,也許是師父鼓勵我到另一個監室去救更多的眾生。到了另一個監室,我進門開板就說,我來了,還有誰沒三退趕緊退,過幾天我就回去了。那個監室也有一個同修,被判七年,她幫我說:你們快退吧,讓她(指我)把你們的名字帶出去。其實我並不知道自己要被關押多久,因為這裏不允許跟外界有任何聯繫,沒有任何信息,但我抱著這樣一個正念。我這樣一說,大家都知道我是幹甚麼的,說又來了一個法輪。有一個犯人說她只挪用了三萬公款就被判那麼重,我藉此話題,說邪黨官員貪污更驚人的數字仍逍遙法外,法律只對老百姓,用假惡鬥對待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活摘器官賺錢,壞事做盡、天理不容。她聽後說,你一定記住我的名字,一定給我退了。號頭一般都是殺人犯,無望和求生的複雜心態,使他們脾氣極端暴躁,她因失手殺了丈夫的情人,我跟她聊邪黨執政以來,拼命使中國人的道德下滑,包二奶、第三者比比皆是,各種怪相泛濫,造成家庭矛盾激化,是這個變異的社會造成了你的過失,不能完全怨你,難得見她流出眼淚,我讓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生命會有好的未來。她也求我一定給她三退,希望有一個滿意的判決。就這樣,這個室能退的我都給退了。當然也有沒退的,沒做通的我也把慈悲留給她們,希望她們以後能明白。

在看守所,我與同修對一些問題的看法也不一致,比如絕食還是不絕食,幹活還是不幹活等。我覺得這些方面怎麼做都不能算錯,每個人層次不同,對法認識不同,表現的狀態就不同。關鍵是時刻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保持正念,才能走出險境。在那邪惡的環境下,每天超過14小時的密集勞作,真的是度日如年,又不能學法,有時真想絕食。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做的很差,無顏面對師尊,我在這裏做了一些應該做的一點點事,我要回家學法,不在這裏呆了。我在心裏說過很多次。就這樣我被釋放了,前後十天。

回想自己的修煉,一路走過來,真是摔摔打打,有師尊的呵護才能走到今天,師尊為我承受的太多。只要師父不落下我,我一定振作起來,努力趕上去,記住教訓,不斷修去各種執著,修去名利情,更多的救度眾生。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見真性〉
[2]李洪志師父經文:《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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