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長春市四間房派出所片警王清華來我家騷擾,逼迫我放棄修煉大法,並強迫我在所謂的「保證書」上按手印。由於畏懼邪惡政府的壓力,也就不敢學了,過了四個月,又從新學法輪大法。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因我和同修發放法輪功真相傳單被不明真相的小孩舉報,來了一輛摩托車和兩輛轎車綁架我,因抗拒這種野蠻綁架,車門被撞壞了,當時有五、六十人圍觀,我和一同修給這些人講大法的美好,做好人沒錯,僵持了三個多小時才被強行塞進車內,送到和氣鄉政府,被警察強行拖下車,讓那裏的工作人員看著我們等再叫的車來。之後被綁架到公主嶺公安局後。下午被非法劫持到公主嶺市看守所,所長姓陳。有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非法提審我,問我叫啥名,我說不知道,他惡狠狠地說:「叫你不說,你等著!」姓陳的所長說:「煉功就整死你們!」而且對我非法搜身,然後直接給我上了抻刑,我絕食抗議這些迫害,四天四夜才放下來。他們把腳鐐打開後,我的腳馬上就腫了起來。一星期後又強行按手印,雙手滾手印。吃的是大眼窩窩頭,裏面三分之一是苞米芯子,白菜湯、蘿蔔湯都是帶泥的。強迫做奴工──紮花,完不成生產任務就要被鞭子抽。因為我害怕完不成任務挨打就要求值夜班,白天不用幹活了可以睡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要我在勞教票子上簽字,把我非法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在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時,我與同修一同走脫,後被公主嶺市綁送我們的惡人發現,把我們追回勞教所,他還氣急敗壞的邊罵邊打公主嶺市的同修張玉玲,也打了我兩耳光。當時一個女獄警(中等個,偏瘦,三十多歲,據說是科裏的)踢了我一腳,我被劫持在四大隊,大隊長張桂梅把我關在廁所裏強行扒光衣服搜身,然後把我強行關在一個黑屋裏強行洗腦,有兩個猶大看著,由於害怕迫害,就違心接受洗腦「轉化」,張桂梅邪惡的說這是新生,他們就唱新生歌。看見一個瘦高個的法輪功學員整天被罰站在牆角不許動。
然後就把我劫持到勞動車間做奴工──奴工活有摺疊書紙頁子,每人每天定量五、六大包,完不成不讓睡覺。還有頓包打包,裝車卸車。挑瓜子、挑芸豆、挑黃豆。
我曾經目睹一個大法學員叫王志珍因摺疊紙頁子活接不上太疲勞睡著了,就被張姓惡警罰多摺疊五大包紙頁子,不讓睡覺,直到幹完為止。也常見到不接受洗腦「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惡人拖曳著,有頭髮被拽掉不少的。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因邪惡到期不放,就等邪惡「610」來人劫持去繼續迫害,此法輪功學員正念走脫,之後邪惡因恐懼像亂營一樣罵人,又來男獄警拿著電棍滿走廊走動氣勢洶洶,讓所有人背監規。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被非法強制洗腦後減期兩個月回家。之後村裏的李舉和小王到我家要所謂的勞教票子,李舉回家後才知道丈夫和婆婆為了怕惡人把書搶走就把我的大法書埋到大樹下,等我們取出來時發現有發霉的、破損的,這都是邪惡迫害造成的損失。
二零零四年五月,四間房派出所片警王清華和一個著裝的警察開車到我家門外問一個女人領個小孩的在哪住,其實是暗中監視我的。第二天片警王清華和另一個不認識的警察又來了,說要勞教票子,我說在大隊呢,王清華就給村裏打電話,王清華說讓我跟他去派出所一趟說說這個事,上車後我才知道受騙上當了,當時車上還裏坐著被劫持的兩位我認識的同修高阿姨和李大姐。我們被一同劫持到四間房派出所,我看見同車被劫持的高阿姨當時抽了,他們怕承擔責任就讓鄰居把她背回家,王清華非法詢問我很多問題。當天夜裏十一點左右我被劫持到長春市大廣拘留所迫害,逼迫我在拘留票子上簽字,我被迫違心地簽了字,被迫承認了這種強加的迫害。我們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卻被非法強行與那些賣淫的、刑事犯、小偷關押在一起,吃的是大眼窩窩頭,蘿蔔湯白菜湯都是帶泥的。
在大廣拘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十五天後我又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四大隊迫害。劫持到四大隊後對我進行強制扒光衣服搜身,再次被強制灌輸邪惡謊言迫害四十多天,再次被強迫體檢,抽血。強迫唱歌功邪黨的歌曲。被強迫做奴工:裝牙籤、裝煙、郵政廣告、做工藝小鳥、貓頭鷹、蝴蝶,打蝴蝶毛(毛屑飛揚,味道刺鼻),手工包裝糖塊(沒有洗手的待遇)。法輪功學員王玉香不接受強制洗腦「轉化」,為逼迫王玉香看誣蔑大法的邪惡錄像、逼迫王玉香戴勞教名簽,四大隊的獄警把王玉香迫害的站不起來,整天被罰站。獄警劉志偉讓兩個包夾看著王玉香,這兩個人是刑事犯,經常用各種方式虐待王玉香以消磨王玉香的意志。獄警劉志偉經常罵王玉香,後來王玉香被迫害的不能走路了,既不放人又怕人看見把人迫害造成的慘狀,就每天用被子把王玉香拖到勞動車間靠牆的窗下幹活的案子底下。王玉香被打的成天痛苦呻吟,神智不清,尿被子打吊針都不知道,針扎腳心都不知道了。無奈王玉香絕食抗議迫害,勞教所就強行野蠻灌食迫害,把鼻飼管從鼻子插進去野蠻灌食,獄警劉志偉參與灌食迫害,他們的灌食不是為了讓人吃飯而是一種折磨人的方式。還利用迫害王玉香來威脅我和另兩位同修。大隊長張桂梅看王玉香被迫害的身體不成樣子怕擔責任就以放她回家做理由要挾她簽回家後不上北京上訪的保證。後來王玉香家人來接她回家我請求背她下樓送到她哥哥那。為了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善良健康的王玉香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
一天我們看到勞教所大牆外有貼不乾膠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綁架到勞教所,她的自行車也被邪惡搶到勞教所。
法輪功學員張秀玲不放棄「真善忍」信仰被獄警劉志偉羞辱,被獄警在走廊拖。法輪功學員趙豔華不放棄「真善忍」信仰被大隊長關薇在樓梯拖,我看不過請求攙扶趙豔華走被大隊長關薇打兩拳頭。
一個朝鮮族老年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神智不清,誰說話都不明白,生活不能自理。
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因不放棄「真善忍」被關在一個屋子裏不許出來,就怕她在人前喊「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工程師被關在管教室裏迫害好幾天。還有一個四十多歲不知姓名的學員被獄警關在管教室裏迫害好幾天,聽說給她戴手銬腳鐐,一動不許動。法輪功學員王惠蓮被灌食,被副隊長張桂梅來回拖著拽著。
在勞教所關押迫害期間,強迫我們答卷子,裏邊的內容就有誹謗大法的,我拒絕答題,副大隊長張桂梅(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說要用電棍電我,獄警韓春玲說用手銬銬我,許燕說要把我嘴堵上,韓春玲鼓動副隊長張桂梅把我關到小號,我掙扎抗議,她們把我弄得上不來氣,很難受,她們就強行逼迫我吃藥,我吐了出來。這次參與迫害我的獄警有:四大隊副大隊長張桂梅,獄警韓春玲、張華、許燕、王珠峰。二小隊獄警劉志偉隨後又打我兩個嘴巴。其實,在勞教所裏,強行野蠻灌食和強行吃藥都不是為了人的生命安危著想,而是一種迫害方式,那裏獄警用電棍電擊野蠻毆打後怕承擔責任,一般都強行灌入不明藥物。
還有一個六十二歲的老法輪功學員王傑因答卷子被用電棍電擊的腿不能走路,渾身打顫。還有一個五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也因答卷子被獄警劉志偉打嘴巴打的倒在地上。有個叫李靜在飯堂被一個穿警服的男人拽走,弄到哪裏迫害不清楚。
一次廣告郵政信封被掃描出來有「法輪大法好」幾個字,整個大隊像炸了營一樣,獄警挨個查筆跡。一次李舉和一個瘦高個男子到勞教所摸底,實際是看我是否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因所謂的勞教期滿,勞教所不想放人,讓城西鄉車家村的惡人李舉到黑嘴子劫持我去派出所迫害,遭我拒絕,他拿出個東西叫我簽字,我拒簽,他又鼓動我小姑子代簽,被我否定。
回家不長時間,李舉領著一個女的兩個男的說是勞教所的到我家來騷擾,他們說是回訪。
一天晚上九點多,李舉和一個外號叫啤酒趙的男子來我家騷擾,聽他們在門外說: 她在家我就放心了。
還有一次李舉帶勞教所的人──一個女的是科長,還有兩個男的到我家來騷擾,又讓我簽字,被我拒之門外,李舉威脅我說要找我麻煩。
還有一次,王清華和一個瘦高個男子攆到二零八醫院逼迫我簽字,我當時在醫院照顧我丈夫。
邪黨一次次的迫害給我身心造成巨大傷害,給我和家人造成痛苦,中共惡黨罪惡罄竹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