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給了我們法理與慧眼,讓我們識正邪、辨真偽、長正念,是謂慈悲保護。「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使弟子能從中讀懂天書、理解玄妙佛法,更是最大的慈悲。
我是九五年四月得法的老弟子。特別是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的十三年多,是在師尊的一路呵護下走過來的,深深體會大法,與人的理、小宇宙覺者「非常道」之間的天壤之別。師尊的慈悲在「難行能行,難忍能忍」中層層展現。下面,請允許我向師尊、同修彙報自己的點滴體會。
一、看淡七情六慾
人有七情六慾。七情:喜、怒、哀、樂、愛、憎、恨;六慾:見欲、聽欲、香欲、味欲、觸欲、意欲。是我們修煉前骨子裏帶來的人的執著,習慣到舉手投足無處不在。走進大法,知道要去了它,卻時時為它所困。從九九年七.二零前的去名、利、情;到七.二零後的走向慈悲,我是在師尊的呵護下跌跌絆絆走過來的。每一步都神奇於走正後佛法的玄妙展現。
九八年清明,因為與同事調班,先生離家出走五天。原因是先前該同事當主任時曾經坑過我,先生記仇,不願意我對他行方便,說最看不上我們假模假式充好人。可同事已安排好掃墓行程,我難以挽轉。先生一怒之下,甩下「離婚」二字,決絕而去。我知道他不是一時衝動。那時,我真想去找同修傾訴一番,以解脫精神痛苦。可我知道修煉中自己的業力就得自己消。知道唯歸正自己,方為修煉。
可當時真不懂得如何去對人講說真相,更無從理解「你們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2]。這得了法的那面是怎麼個存在形式?我該如何去弄「清楚」?也不知道他的氣從何來。在想不清楚的情況下,我只能用最簡單的辦法:他離家五天,我就抱著《轉法輪》讀了五個晚上(白天上班)。從法理上想通之後給他留了封信在桌上(因為不知道他的去向),告訴他我尊重他的選擇(捨去對家的依戀、對情的執著),無論他選擇甚麼我都接受(不執著於自己所要);不管他是否選擇離婚,我這輩子只有一個老公(一個修煉人是沒有色、欲執著的,沒有移情別戀的問題)、一個兒子,有能力獨立承擔孩子的教育;做一個好人不僅僅是對自己的家人好,更要對所有的人都好,包括曾經對自己不好的人。
信寫好,第二天凌晨,師尊就讓我看到了我與他過去世的因緣:那一世他遵父母之命娶傻女為妻。當時的人安於天命,他對她像家人那樣關心體貼,傻女自然與他「有緣無份」。我那世雖非他明媒正娶,卻看重他的善良,與他共同侍奉他的父母,照顧他的正妻。她肉身傻,元神卻不傻,我奪人之愛,自然欠下她的情債,情債情還,也就有了這「還情」的小插曲。這世也還是這樣,他對她依然只有同情、依然有緣無份。當下知道他不會離婚,只是借事還了一債。一時了然通達,感謝師尊呵護,心無掛礙上班去了。那是我五天來心中最敞亮的一天,不是因為事先知道了結果,而是驚嘆於因緣安排的如此之妙。果不其然,晚上下班,兒子說他爸上午就回來了,看了信睡了一天,午飯也沒吃。我燒好,請他起來吃飯,誰也沒再提先前的事。
雖然那回我「覺悟了的本性」[2]是在悟到法理之後迷迷糊糊做對了,卻讓我從此慢慢理解了因緣,理解了「實際上人幹壞事都在後來一個甚麼時候會遭報應,只是人不悟,不相信,出了事認為是偶然的。」[3]並初次品嘗「自會知道如何去做」[2]的滋味,知道了那是覺悟了的本性對應法理,依法庖制的行為;同時還看到走正後「與宇宙特性擰勁」狀態的自然理順;看到捨棄與放下於事態演變過程中的重要作用。
這一放下的後效應,還見諸於七.二零後先生對我的理解:二零零一年我被綁架去洗腦班,隨後行惡者欲進我家,先生拒不開門。惡人威脅:「×××,你要注意影響。」先生隔窗喊話:「×××在家是好妻子,兒子說她是好母親,我父親說她是好媳婦,你們抓這麼好的人,是你們該注意影響,還是我該注意影響。」
十三年來,除小區片警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曾踏進過家門一次、零六年警察先非法抓捕我,後持「搜查證」倒取證抄家一次而外,沒有惡人能進的了這道門。警察說:「你家的門比警署還難進。」我說:「這就對了。這是私宅;你那是公署,公署不讓人進能行。放不放你進宅得宅主說了算。否則你就犯下了『私闖民宅』的法。」夫妻一唱一和隔窗講真相成了我家一景,上下樓層、周圍的鄰居通過這情景劇知情;他們自己也稱之為上課;他欲上門,真還得想想是否丟的起這個人,從而抑制了邪惡,使他們減少了對佛法的造業,也是為他們自己在選擇未來。先生幫著我把好了這道大門。
這情形在那些年瘋狂而為所欲為的迫害中也就屬罕見。警察說:「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們,所以儘量不煩你。」我回答:「錯,如果是朋友,何妨天天見面。」不使他們犯罪就是在救他們。而順從、配合,恰恰害了他們。這是大法與過去一切修煉的不同之處。心境祥和的做到,慈悲的拒絕,絕非對抗;這過程又是在歸正我們自己。我體會這就是師尊說的「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2]。
零二年去新加坡旅遊,610派員隨行,在魚尾獅公園遇新加坡同修,先生鐵塔般擋在我與監控者之間,使我們能夠從容交談。見對方如此緊張對峙,當地同修豎起了大拇哥:你先生了不起。拍尾隨者的照片,是他抑制邪惡的利器,當特務叫喚「你侵犯我的人權」時,先生堂堂正正對周圍人群說:他不侵犯別人人權,誰會侵犯他的人權!我夫人修法輪功與他們何干!跟進跟出、上車下車,告訴他違法,他繼續犯法,不聽勸怎麼辦!我公民有取證的權利!群眾公議下,跟蹤者躡躡逃竄。甚至有的見到他就心驚肉跳,其組長私下表示,他們不會再做那樣的事,請我調停他屬下所害怕的正義蔑視。
師尊說:「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4]你說我那一時的痛苦是委屈、「失去」尊嚴、阿Q、奴顏婢膝嗎!真的是「得到」,而且大大超出我當初的付出。師尊在全方位用法理與修煉呵護著我們。千真萬確。
當然,修煉人看淡七情六慾,也幾乎面面俱到,我們將來的天體缺甚麼,師尊都會為我們補課,就看屆時我們能不能悟到,能不能捨棄世間的名利情。能夠做到,我們就能看到那一層的境界、法理,樂趣多多、無限玄妙。
二、看透生死界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在全國媒體日夜連續的妖魔化抹黑轟炸中,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後,幾千萬真修的大法弟子無一例外人人被迫害,連帶幾億他們的家人也跟著備受煎熬。洗腦班遍布全國,成了中國特色的恐怖所、集中營。與赤裸裸的械具、酷刑並用;侮辱、血腥並行的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人間地獄相比,這裏被稱為「春風化雨」。這種洗腦方式在專制國家使用起來已是得心應手,暴力加「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沒有常人能夠扛過去。
師尊的呵護先它一步,這呵護就是提前告知了所有弟子們以「天機」。分散在全國各個角落、互相之間沒有絲毫聯繫、每一位真正修煉的大法弟子,都能從邪惡自我布局的惡劣現狀中得出同一判斷:看清楚事情發生的原委、過程、結局;並依真善忍的標準,可以在任何時間地點、任何情況下輕而易舉的找到同修,置身正法。我曾經為不相識的新疆同修捎過資料,源於同情他的同事遇見了我;也曾有外地同修憑我與有緣人十分鐘的有限接觸而尋找到我;曝光暗中發生的迫害,許多信息源於世人的轉告;支持素不相識同修的正念,只因我們同修一部法;每一次偶然又偶然的相逢、相識使我們心相連;每一個不期而至的信息,帶起一連串相互彌補與支持的漣漪。每件事都是我們主動在參與;每條路都是大家相幫著趟過來;倆倆相繼,開創了無數成功的講真相方式與渠道。這方淨土決不是一句空話,整體無漏的威力,各懷鬼胎的邪靈怎能抗衡!
這場弟子們預先知情的大戲,不需要戰略分析家、不需要參謀本部與各級指揮、不需要宣傳鼓動廣告、不需要軍需補給運輸、不需要高智商高文化……大道無形。若以人類的「戰爭」類比,「不戰而屈人之兵」,從開始前就已決定了它最後的結局:「真善忍」必勝,沒有懸念。
有首歌,說的是位老農「九雙草鞋」去天安門的故事。誰組織、宣傳、要求、指派了他!沒有。只為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自己內心那顆要證實佛法的心。說的就是這麼個最簡單、明瞭的道理。
而有懸念的是:雖同修一部法,但各自當初入門時學法的目地不同、執著的人心不同、堅定的決心不同、精進的程度不同、對自己的要求不同,最後的結局自然也不同。人最害怕的是「未知」,手握勝算,誰奈我何!這就是師尊的呵護。而信與不信、有沒有佛誰是佛!還得靠我們自己去悟。那時,在長期「無神論」「黨文化」教育下參悟不透的修煉者確實常常揪心,但我們畢竟走過來了!真信,必然堅定。如何能夠真信!源於我們過程中脫胎換骨的程度與隨學法逐漸加深的對法的理解成度。
二零零一年被非法暴力劫持到洗腦班後,由於沒有懸念,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告訴他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被你們抓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隨你便。但有一條,你們能夠得到的,第一天就已得到;第一天得不到的東西,最後一天也甭想得到。」在我的斬釘截鐵之下,煩我的人也比較少;後院不起火,把穩自己就行。所以那段時間在那個恐怖所,就關我的那間「封閉式」洗腦籠安穩,說說笑笑。一位當「陪教」的下崗工人對我說:「就喜歡來你這,我那間(因為同修絕食抗議)像個停屍房。」我說:「誰抓了她!誰逼的她不得不以死抗爭!你不也是其中一份子!你眼下喜歡我這,因為我這平和,可到了後期,你們所謂的收穫季節,你就不會看好我這囉,因為我這沒有你要的獎金、犒勞,和我在一起,你能長進卻沒有利益。」她漸漸明白,起了正念,為我們傳遞音訊。監獄的處長臨時過來「陪夜」,聽一夜真相,第二天就主動給送來了急需的筆等物件,我知道禮輕意重。
那時,我的家人被先生一句話壓住:「你們誰若去『轉化』她,我立即與她離婚」,所以誰也沒敢來。後來他對我說:天下甚麼東西最重要!錢,對不,你連錢都不要了,我知道不僅是錢,你是連命都不要了,誰又能「轉化」了你!
事情起於之前我對錢的捨棄,說來話長,略過。所以修煉的任何一面都很重要,你的不捨會給你帶來常人中的麻煩,可能人還想不到會錯在那旮旯。我在捨的時候並沒有想得到甚麼,可我隨後加倍得到了。二零零六年我被捕期間,他緊急通知了與我有聯繫的同修們、並參與了曝光邪惡。後來他對我說:「你想做的,我都要為你做到。」他也確實做到了。
我知道,是師尊的保護使我能修到那份上,才能使他感受到大法的正氣,做到人中的仗義。為甚麼這麼說!修到今天,我們清清楚楚的體會「修在自己,功在師父。」[5]你要想糾正自己的一點點小錯,依你「人」的那點「力氣」,真就難以做到,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甚至過一、過二、過三……你只是有那樣的願望而已。我們所有一切的成功,都是師尊為我們成就的。我只是用我的毅力去堅持,雖然仍常常悔於自己的沒有做好,但決不言棄,我知道那就是「修」。
再說洗腦班。洗腦的第一階段主要是迷惑你,所謂交朋友階段。這一階段我們要做的,就是揭露「偽善」,狐狸尾巴總要露出來的,一個「盤坐」姿勢就能使它原形畢露。我說:「你們自己瞧瞧,這就是朋友!朋友還在意朋友怎麼個坐法!哪條規矩規定了人不許怎麼坐!邪教才會這樣去搞精神控制,騙人騙己罷了,甚麼朋友!」初次交鋒之後,她們也看到了自己的心口不一,理直氣壯也就隨之而去,之後她們的精神駕馭一直處於下風。而我的身體雖然被他們關著,有時整天被辱罵,但精神卻始終在他們的上風。以至於「教授」給我提意見「不要總認為自己層次有多高,居高臨下看不起我們。」我笑嘻嘻回答:「對不起,沒那意思,說的是道理,對吧。」對於專家、教授們聞所未聞的道理,你叫他們怎麼說的上話!還真不是瞧不起他們。一次以群聊為形式的攻勢後,一位法學教授真誠的說:「×××你已是半人半神了。」「快別那麼說,我就修煉中一小學生,該學的東西太多了,好好跟師父學吧。我不能選擇環境,但有了這部法,我在任何環境下都能修成……」他們隨後不再聽你講理,要用暴力屈服你,直接兵戎相見、各種手段與咒罵不停。我樓上那位,每天早上三、四點鐘就磬凜噹啷被打的天翻地覆;同樓層另一位被逼精神失常;時不時銬走一位並放錄像嚇唬人。白天,家人、單位人、洗腦班人哭的打的罵的充斥間間囚室;晚上,鬼火樣昏暗的燈光下高音喇叭,陰森恐怖;夜間,規定半小時一次的查房不是怕你自殘而是讓你睡不成。遇鼻涕眼淚一把把的悔過者,它就更要做成戲份來羞辱你。我說:「這樣的小丑我看不上,那是在羞辱你們自己的智商,是修佛麼!吧兒狗罷咧,誰給骨頭舔誰,做人都是敗類,何況人不敢仰視的佛!」
修煉人發自內心的自豪,洋溢在你的言談舉止中,讓邪惡不敢近身,它真不敢動你。之前的無數次各級談話,在師尊的加持與清場下,回回都在語言暴力下開始,恭敬有加中送歸。
在洗腦班中我也有一定之規,早飯前乘每天十分鐘開陽台門的寶貴時機(陽台外焊以鐵網罩,雖插翅難飛,卻整日緊鎖),讓我的歌聲從這囚籠中傳出去。唱應「景」的常人歌、自己作詞、曲的真相歌、還有《洪吟》詩文。我相信師尊會同意我的做法,那不是作為「人的文化」,而是為了共同的正念。雖談不上藝術,也把邪靈嚇的夠嗆,躲在院內聽我唱甚麼,並立即把隨我同唱的素不相識的同修調離了我的周圍。同修可以換地方關,聽的懂的歌聲可割不斷。上午寫「思想動態」,逐條駁斥荒謬的批判;看洗腦片時認真找出它的問題並記錄在案,適時堅決反擊。我的「認真」還真不是裝的,你不知道它說甚麼怎麼能解開他們心裏的結!它看著我的認真勁,還真不好對我翻臉。
隨洗腦進程加碼,邪惡開始刪改我的文章,我立即提出警告:不允許刪改;再改,我寫上「嚴正聲明」:誰要再改,就此一篇沒有,我這人就這性格,有進無退。結果,遊戲果真到此結束。任她們軟磨硬泡,我這兒紋絲不動,沒「牙膏」可擠。我就一個想法:要麼不做,做就做到位。它知道我軟硬不吃沒油水可榨,只好作罷。寫四書階段,她們拿著寫好的「保證書」來哄我簽字。我說:你寫的你簽;我識字,不用人代勞。同時,給她們講了個古人「一諾千金」的故事,對她們說:你的一諾狗屁不是,因為你根本沒打算兌現。我的一諾雖從未用語言表白,但真正走進大法的那一刻,我心裏就有了:這一輩子我這個人就交給法了。未言之諾,一諾千金,不可更改。我正告她們,沒人再來煩我這事。
佛法不能用人心去猜度,師尊的呵護早就存在於《轉法輪》的字裏行間:「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5]真修弟子都有體會。
三、清除邪惡
邪惡的東西是見不得光的,你不把它當回事,它還真就不是那麼回事。自信,在邪惡面前是好東西,能夠堅定正念,可在修煉中又是要去的執著心。有的時候,我們以為自己是對的,會滿足於自己已經證悟的,聽到看到認識到一些理就找不著北了,心擺不正時被毀壞的還真就不僅僅是自己。
二零零零年,全國的迫害形勢不必我說。就在那個極端邪惡的時候,單位通知我參加批判會,說全區法輪功學員無一例外,必須到場。陪同我的人一大堆,都已通知到位。我正念拒絕:「有本事銬了去」。恰好那天安排我拍證件照,我理所當然堂而皇之未去上班。我深深知道,在那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才算正確的時候,是師尊在呵護著、安排著、實現著我的願望。那一天,由於被逼大會發言的同修當天被迫害致死,會議亦草草收場。其實與會同修們那天的心也很正,正念下致使主持人語無倫次,當他要大家好好讀大法書時,全場爆發掌聲。
二零零一年,總支集體參觀惡毒的「反×教展覽」(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我說:「要我去也行,途中車上我得說話。這展覽既然針對我,怎能不讓我說!讓大傢伙兒評評理,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若說的沒理,車上就批,甭等去到展覽館。」「連說都不敢讓說,就不用費勁了,不給你們添麻煩。」我這首當其衝者,愣就沒去。同事調侃,不是怕聽你說,你一張嘴,她「頂子」不保。
在洗腦班的第二階段,有個環節是「參觀勞教所」。那時我已「自會知道」該如何去做。通知我時,我說:「免了。」惡人:「看得起你才知會一聲,不是徵求意見,人人都得去,沒商量。」「我也沒打算坐在你面前,有本事抓了來,就有本事抓了去。要問我去不去,不去!那不是我該去的地方。」他們親眼看到我被抓來時的被暴力狀態,知道暴力對我沒用,腿上的傷還沒褪呢。知道這麼一弄會破壞了他們淫威下修飾起來的「偽善」,影響一大片。於是,隔天又換了付嘴臉:「你可以指定任何一位你認識的被勞教人員全程陪同,而別人是不准許這樣做的,我們對你夠好了,你看行不行!」我想了一下說:「可以,但必須是×××全程陪同,如果你們出爾反爾,別怪我當場翻臉。」他們終於沒敢讓我去勞教所。
二零零六年,警察採用先抓後抄反定罪的方式抓了我。警察說,抄出一本《九評》判你四年。我說:「你試試看。」「一個黨,能被一本書打倒,這個黨是豆腐黨;一本書能夠打倒一個黨,那是本甚麼書!誰不想看看!是你們在抬高這本書的身價,是你們在炒作這本書,該不該把你們也抓起來!」說起《九評》,我回答:「看過這本書我們可以討論,沒看過免談。」警察說:「我看過,這本書很惡毒。」我說:「你們抓我的時候沒覺的自己惡毒、打我的時候也不覺的惡毒……瀋陽蘇家屯一次就揭露數千法輪功被活摘了器官,在鍋爐房就毀屍滅跡了,你們照樣沒覺的惡毒。而我要把你們做的事告訴了別人,我就惡毒了。你怎麼居然敢說出去!豈不太惡毒了!」警察說:「你是敢說,你是敢說。」「你還知道我敢說!這些事都是你們幹的,每一件都不是我幹的,我為甚麼不敢說!幹的人沒罪,說的人倒有罪,甚麼世道!」隨後的交往中,他們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轉變。這深刻的變化當前仍在隨天象的變化酵解,僅舉例說明。
「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6]這是師尊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三日發表的《路》這篇經文中所說。我們在師尊的一路呵護下以法為師,兌現著我們的史前大願。
十三年的體會,難以用文字表達其萬一,謹遵師囑,去執歸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