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鑰匙能打開所有的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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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所有的佛像都在瞬間變成了碎瓦

我原來在佛教修煉,一直也不得要領。一九九五年,我母親給了我一本《轉法輪》,說這本書能救人,你只要學,師父就管你,甚麼佛甚麼神都管不了,甚麼宗教也管不了,只有師父能管。

我虔誠的接過書,就認真的看起來,看完當天,師父就給我清理了身體。有一天煉功,突然身體沒有了,腦子裏是一片空白狀態,甚麼都不知道了。當我清醒過來時,感覺身上的病都沒了,原來是偉大的師父,在我甚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我全身的病都拿走了。

我過去不願意走路,出門總是以車代步。連續二天,我丟了二輛自行車,我沒有動心。可能師父告訴不讓我再繼續依賴自行車,我步行上班,走路生風,就像飛起來一樣,飄飄的感覺,身子輕的就像一片樹葉子,甚麼都空了,甚麼都沒了。我身上到處都有法輪在轉。有一天我煉第二套功法時,我清楚的看到我的小腹部位有一個陰陽魚(那是我看到法輪的一個角),在調整我的身體。我還看到法輪在屋子裏到處飛。

我決定專心修煉法輪功,把以前所有的佛教經書全都送到廟裏去了。送完之後,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坐在飛機上,向遠方飛去,飛機上擺著無數的佛像,有的是觀音像,有的是如來像,有的是其他神像,一瞬間,所有的佛像、神像全都爆炸,變成了一堆沒有用的碎瓦。正驗證了師父在《洪吟二》中的一句詩「四大已風化 舊法在解體」[1]。

我看見到處都是師父的法像

九六年,有同修給我一張免費的入場券,讓我到禮堂去看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我剛一進院子,我就看見有一縷白光像柱子一樣,直接飛進我的兩眼中間的印堂穴裏面。當我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時,我走出禮堂的大門,我看見了師父的法身到處都是,牆壁上,棚頂上,都有師父的法像。我看見師父的法像後面是層層疊疊的法身,我還看見天梯。我上到天梯往下一看,下面真是太骯髒了,太險惡了。

魔煉人心

我原在造紙廠食堂上班,在麵食組給職工做麵食。有一個叫程姨的管理員,丈夫是本廠廠長助理,她在食堂裏一手遮天,沒有不怕她的。修煉前,我們平時關係特別好,她也特別喜歡和我在一起嘮家常。

正當我修煉步入順境、越煉越舒服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她無緣無故的罵我,我剛要還嘴,嗓子馬上啞了,說不出話來。我想起師父說過,煉功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我想我不應該跟她一樣,我應該忍,就背師父的《何為忍》與《真修》兩篇經文。我抱著有求之心背法,目地是讓她少罵兩句,可是她對我的惡劣態度,非但沒有緩解,還有步步升級的跡象,處處刁難我。

她支使我讓我幹那些非我本職範圍內的活,別人想幫我都不讓幫,專門點名讓我一個人幹,啥髒幹啥,啥累幹啥。也奇怪,那幾天吃飯的特別多,連其它分廠的職工都來,碗碟也多,都讓我一個人撿,一個人刷,幹完這個幹那個,把我忙的團團轉。有的職工對我挺熟悉,看我一個人這麼忙,就把碗直接送到水池子裏,程姨看見了,不讓送,說我是來改造的,不准別人跟我親近。她還把吃剩下的蘋果核扔到我的麵食中,衝著我罵,啥髒罵啥。我下班,她還堵著門不讓我走。我往前走,她就罵我,讓我站住,拽著我的長頭髮,打我,我始終微笑著,不還口也不還手。

我平時最怕小蟲子,可是她卻拿好幾條鐵樹皮的大蟲子,放到我做麵食的屋子裏,嚇唬我。我害怕殺雞,特別害怕血淋淋的場面,她就把殺的半死的雞放在我的和麵的地方,讓半死的雞嚇唬我。

我工作的單位是造紙廠,職工經常往家裏偷紙,已經成了名正言順的慣例了。程姨就讓我去車間偷紙,我堅決不幹,她就懲罰我,大中午的,她讓我頂著烈日用小車推木頭,這個活不是我幹的。她還讓我多做麵食,把我做的酥餅提前賣掉,等到職工開飯時,我就得重做,這樣每天要多做一半的酥餅,大大增加了我的勞動量。廠子分東西,啥東西也不給我,即使給我也不給我好的。

就這樣,我被她折磨了快一年,漸漸的,委屈的心、抱怨的心磨平了,不再覺的程姨可惡了,心中沒有恨,卻生出了慈悲心。頭一天,她拽著我的頭髮打了我一頓,第二天在上班的路上,她的腳在平地上,被玻璃碴子扎了一大窟窿,腳心扎出了血,不能上班了,許多人都說她罪有應得,可我沒有一點幸災樂禍的感覺,反倒在心裏默默的說:「程姨,我真的謝謝你!」

當我發出內心最真誠的一念時,程姨對我的態度立刻來了一個大轉折,她不罵我了,也不難為我了。有一天她來上班,拽著我的手說:「你這麼好的人,我咋對你這麼惡啊,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對不起啊!」程姨哭了,我也哭了。過了幾天,她就調走了。

一把鑰匙能打開所有的鎖

人們常說,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可是我一把鑰匙,卻能開所有的鎖。程姨調走了,我的修煉又一次步入順境,感到功力在唰唰往上長。每天我都是最早來上班。

有一天,我來的比往日早,保管員還沒來,沒法拿大米做飯,我用我的鑰匙去開門,結果鑰匙插進去就開了,我再用我的鑰匙去開其它的門,都毫無阻礙的全部打開了。因為食堂倉庫甚麼都有,想拿甚麼就能拿甚麼。但是我沒有動,一點也不動心。

一切皆有靈性

有一段時間,我看到牆壁上貼的畫、床單上印的花,都像活的一樣,都不在平面上,而是真正的、立體的花,長的很高,比實際畫的花鮮豔好看。常人當然看不見。我還看到畫的水能流,畫的鳥會叫,畫的樹有涼意,畫的人物會說話等等。

我還看到:當我們隨便畫上一筆時,那一筆畫會動。不同的人,會發出不同的顏色。有的是黑乎乎的,那肯定業力很大;業力小的,就清亮一些,但也發灰;煉功人畫上一筆,有的有光,有的極亮極亮的。

師父說:「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3]師父在《轉法輪》還講過這段法:「有些人的悟性就是上不來,有的人拿我的這本書隨便勾勾畫畫。我們開天目的人都看的到,這本書看起來五光十色,金光閃閃,每個字都是我法身的形像。我要說假話就是在騙大家,你那一筆畫上去黑乎乎的,你就敢隨便往上畫?」[3]師父講的每一句話都是法,都是真實不虛的。

樹都跟我打招呼

我父親家門前有幾棵大樹,伐倒一棵樹給二十元,我趕緊跑回家,阻止爸爸伐樹,爸爸聽了我的話,不再去伐樹,當我再看那幾棵大樹時,它們都衝我打招呼、拍手微笑。後來,邪黨破壞環境,還是把那幾棵樹給伐倒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一切〉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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