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二零零五年,北京女子監獄就開始強制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製作「好利來」月餅盒,每年的六、七月份就開始幹了。做月餅盒非常辛苦。當時就在一空閒的樓層,那樓層曾經整日掛著大窗簾,裏面單獨關押折磨過國家檢察官學院的教授李莉和小學教師宮瑞平。我們就在那裏用帶毒的膠水製作「好利來」月餅盒,每天幹到很晚,很多人被嗆人的毒膠熏的頭暈腦脹,甚至噁心嘔吐。活兒非常多,大型的貨車天天送活,我們每天都要搶活兒。我們還被強制裝車、卸車,往樓上樓下的抬,十區(就是老女監三區)掙了很多錢。當時八區也做,也是在一空閒的樓層幹活。出監後,我從來不吃北京「好利來」的食品,我也告訴我的朋友不要吃「好利來」的食品,只要我見到「好利來」的員工,我就告訴他們:「你們經理讓北京女子監獄的犯人和被迫害的人做月餅盒。」
我們還做過萬聖節的鳥窩的禮品掛件,應該是出口的。
我們給布絨玩具縫眼睛和嘴,縫過出口的蛇等等。繡衣服上的花、亮片,打中國結,給印刷好的書籍摺紙頁子,包筷子是經常的。二零零三年,老三區把筷子卸到浴室存放,結果被洗澡水泡的都發了霉,但後來還是晾乾了繼續包,交給廠家。
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四年我們在老三區還被強制做醫用消毒棉籤,從早六點一直幹到夜裏十一點,當時監區長是田風清,主管生產的是殷翠蘭。
老女子監獄經常強迫法輪功學員手工編製外貿毛衣,定額是三天一件(成人)毛衣,因為要搶活,有時幹通宵,手指變形,患腱鞘炎是很普遍的。獄警經常剋扣廠家的羊絨毛線,留下給自己織毛衣,監區長鄭玉梅讓犯人織過一件花毛衣,獄警申豔秋讓犯人給自己織過一件背心,獄警肖蕊、杜麗薇也要求犯人織過。
我們還折過特快專遞大信封,定額是每天每人折一千二百個,早六點就出工了,有時幹到深夜才收工,很多人的指甲都流血了。還裝過《南方基金》的對賬單,裏面有給《南方基金》會員的金卡、銀卡及鑽石卡。在老三區還裝過遊戲卡,用塑料焊槍焊,經常幹通宵或大半夜。當時十區還接過雕刻的活兒,是犯人劉曉潔自己公司的活兒拿到監獄裏做,利用監獄裏的免費勞力給自己和老女監三區警察掙錢。
我是二零零二年下監到北京女子監獄的,二零零六年以前,被強制奴役幹了那麼多活,我沒拿到一分勞動報酬,到二零零五或二零零六年開始有些報酬,我記得一年的是十來元,個別人有三十元左右的,但當時只是在全監區公布每個人的錢數,並沒有打到每個人的賬戶上,所以到出監時,得到的只是一個虛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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