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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中共勞教所:一切邪惡手段都是為了一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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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一日】「……然而,最痛苦的是:被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引誘去做違背良心、道義的事,以及不知何時就可能中圈套而令人永遠緊繃著的精神壓抑。」

這是一位女性法輪功學員揭露中共勞教所的迫害,那裏的一切邪惡手段,都是為了一個邪惡的目的: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信仰。

以下是這位法輪功學員講述自己親身經歷的迫害。

我們是大法受益者

我出生在山東省乳山市董格莊村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一九九七年,看似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遠房姑姑家裏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我知道這就是我今生今世所等待的。我為能得到大法而感到幸運。

學大法以後,我身體好了。以前的我,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感冒發燒,頭疼腦熱是經常的,而自修煉大法至今,我再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很健康。重要的是,修大法使我變得心胸寬廣,樂觀處事,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努力做一個對他人、對社會有益的好人。

初入社會的我遭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電視裏開始播放誣蔑師父與法輪大法的節目,我從骨子裏不相信,我不懂電視裏那些人是怎麼了?他們為甚麼要誣蔑這麼好的師父與大法?我照常學法煉功,電視基本不看,彷彿發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很遙遠。這種獨修狀態,讓我對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一無所知,大法的修煉群體到底遇到了怎樣的考驗,我也一無所知,對在迫害面前該如何做我也很茫然,我只知道大法是好的,師父是清白的。也不懂如何來維護法,照常在家學法煉功。

當我去鄰村輔導員家時, 她拿出一張紙,上面已經有了幾個人名,她說:「政府不讓煉了。我們幾個人聯名想向政府反映一下情況,說明大法的美好,讓他們停止迫害。你如果願意就在這兒簽個名,如果你不願意也不勉強。」一聽說證明大法的美好,我毫不猶豫的寫上了我的名字,在那一刻我的心中只有「法輪大法是最好的」這純真的一念,完全是發自我內心的真實表白。

隨後的日子,恐怖從天而落。中共邪黨人員先後闖到我家三、四次,因為我一直跟著爺爺、奶奶住,他們每次都會去找我媽。那個時候,我對法理理解不深,又剛剛踏上社會,不諳世事,遇到這樣的事,我媽幾乎成了我的全部依靠,當時是稀裏糊塗的,只覺得好像天塌了一樣,壓得我難受。警察下傳票讓我媽領我去派出所,我媽先領我去了我們村的書記家,大概是求書記幫助別判我刑之類的話。第二天一大早,我媽又領我去了一個親戚家,說他認識派出所的人能幫我說情。那個親戚對我說:「你去那兒態度好一點,他們讓做甚麼你別犟。」我稀裏糊塗的答應著,說實話心裏沒有怕也沒有恨,就是麻木,我不明白我做錯了甚麼,我不明白我這樣一個村裏公認老實聽話的孩子,怎麼會上那種地方?

到了白沙灘鎮派出所,他們不讓我媽進來,一警察非常沒有禮貌,胡攪蠻纏的問了一通,就說:「在這按個手印,上那邊去蹲著去!」我心裏想我又沒做錯事,我才不蹲。這樣他們把我關在派出所一上午,下午我媽把我領回家。後來聽我媽說她借了一千元給了惡警,還有我們村的幹部和鄰村那個親戚一起去保我,才同意放我回家,要不就要非法勞教我。

有一次,一個穿便衣的辦事人員騎摩托車到我奶奶家找我,我媽先到了我奶奶家,小聲對我說:「你就躺著裝病。」我就一直在炕上躺著,那人到我奶奶家坐了一會兒走了,大概想看我到底去沒去北京。

九八年我就辦理了出國勞務手續,在等待出國通知的過程中,發生了上述迫害。大概是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出國前,我在威海學習時,中途我媽給我打過一次電話,當時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過了四年多,我回國後我媽才告訴我,當時我打電話時她身邊站了三、四個警察。我媽說我在威海學習的那幾天,他們每天監視我,一直到我下車回家。我這才回憶起,在我學習完從威海坐公交車回家時,一個男的也跟著上了車,緊貼著我坐在旁邊。

後來我聽說,在輔導員家簽名的那幾位同修,他們都被綁架,有的被打,有的被整夜綁在樹上折磨。直到我回國後,我認識的那位輔導員還在外面流離失所,她家的電話長期被監控。

再接佛緣

在邪惡最瘋狂的日子,我於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出國來到韓國。二零零四七月底,我與男朋友一起回到中國大陸,開始忙著裝修房子、結婚、生孩子。

在女兒兩歲時,二零零七年元旦放假回婆家,我從婆婆口裏得知她的鄰居煉法輪功,我就去那個鄰居家,請來《轉法輪》,從新開始學法煉功,並開始跟世人講大法的美好,揭露中共的謊言,救度世人,真正開始擔負起我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義不容辭的責任。

又遭綁架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三日,我在街上講真相,突然衝過來五、六個惡警,圍住我,翻我包,還用相機給我拍照,他們把我綁架到文登派出所,大約半個鐘頭後文登公安局國保大隊來了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將我拉到審訊室,對我進行逼供,讓我放棄修煉,從早上九點半一直到下午約三點,最後他們自己編造了一些供詞,並且遞給我要我看,我一看寫的都是他們胡編亂造的話,就隨手把那張紙撕了,其中一個惡警上來就打了我一巴掌,我的頭髮都讓他打散了,嘴裏還惡狠狠的說:「這就是你的證據。」接著他們就用膠水在那一片一片的粘。而這張紙上都是他們編造的話,也沒有我的簽名,他們卻要用它作為繼續迫害我的理由。惡警根據手機查到我家,非法闖進家裏搜走一些大法書和資料。

下午三點多,他們將我送到文登市拘留所,在拘留所他們讓我的家人交六百元的生活費,可我們吃的早上是看不見米粒的稀飯,很小的饅頭用手一捏就起不來了,中午、晚上的菜是白菜蘿蔔湯,幾乎沒有油,要想吃鹹菜、方便麵要自己另花錢買,礦泉水、衛生紙也要自己買,而價格差不多是外面商店的兩倍。

這樣關了我十五天,到最後一天,惡警騙我:「明天就放你出去。」到第二天早上,我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卻看見文登國保那三個惡警和趕來送衣服的神情沉重的家人站在拘留所門口,我看見孩子他爸在與其中一惡警說著甚麼,大概是囑咐要照顧我的話,可憐他並沒有看出這些警察的偽善。

在拘留所,文登國保「六一零」的人一共對我進行非法逼供三次,前兩次我都是零簽字零口供,最後一次來了一男一女兩警察,那個女的自稱是法院的,直接讓我按手印,我一時糊塗,以為只要不讓我說不學不煉就行,按個手印也沒甚麼,等我按完手印那個女的說:「給你一年時間夠你想的吧。」後來他們將我勞教一年,我才明白她說這話的意思。

在拘留所我遇到一位因上訪被關的民辦老師,叫張愛卿,惡警給她編造的罪名是「在北京脫光衣服鬧事」。而事實是五、六個惡警從信訪辦往外拖她時將她的衣服捋到上面去的,她跟我說她去北京有三次碰到法輪功學員,只要一查身份證是煉法輪功的,警察就往死裏打。

邪惡的勞教所

惡警將我拉到淄博市周村區王村鎮的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在進勞教所之前,將我拉到一個醫院進行身體檢查,在給我抽血的時候,裏面那個醫生特意問了一句:「是法輪功嗎?」惡警回答 「是」。於是就抽了滿滿一大針管子血。到勞教所裏又進行了一次體檢,當厚重的鐵門在我身後關上,我感覺到進入人間地獄的恐怖,他們將我單獨隔離在一個小屋裏,逼我寫「四書」(保證書、揭批書、悔過書、坦白書),恐嚇我說,如果不寫就不讓給家人打電話,要把我從勞教所轉到監獄、從監獄轉到勞教所,一輩子出不去。

她們找了一個邪悟的和一個犯人看管我,白天隊裏其他人都出工了,他們就給我放誣蔑師父與大法的錄像,放那些邪悟者的謊言,錄像全是造假與欺騙,給我強制洗腦。如果睏了,稍微一閉眼包夾就會把我推醒,白天要一直在小凳上坐著,手要平放在膝蓋上,不准離開他們規定的範圍,除了包夾的犯人,不准與其他任何人說話,晚上要等所有人睡了以後才能回到自己的床位,也就是說那麼大的勞教所我所能接觸和說話的除獄警就是包夾。上廁所或有任何要求都要打報告,必須要加上「我是勞教人員×××。」如果報告詞說得不標準,就剝奪你的請求,讓你時刻感受「犯人」的恥辱。

在高壓恐怖中,我違心的寫了「四書」,這樣她們讓我和班裏(一個班一般是十二 個人左右,這個四大隊大概有七個班)的人一起出工幹活,也就是奴役勞動。我幹的活是往電感器的兩個腿上粘一種膠,這種膠有毒,幹的人都不同程度的有過敏現象,渾身起小疙瘩,發紅發癢,有的眼睛都腫了,嚴重的滿身滿臉都是。我幹活的時候一直是有犯人包夾監控著的。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越來越意識到「轉化」是不對的。在一次被惡警隊長叫去問話時,我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我認為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正法……」還沒等我說完,她就找了兩個包夾將我關到車間的一個倉庫裏,又開始了對我的「強制洗腦」。回到隊裏以後不讓我出屋,讓包夾給我端尿盆在屋裏尿,這樣羞辱我,一直持續了好幾個月。她們還不讓我洗刷,早上四點來鐘之前就把我叫起來隔離到一個小屋,白天出工到車間的倉庫,晚上回來又到小屋,等人家都睡了我才能回來睡覺。她們給我放誣蔑師父與大法的錄像,逼聽邪悟者的歪理邪說,看誣蔑師父與大法的書,警察隊長一個個輪番上陣,威逼利誘,甚麼方法都用了,就這樣折磨我,在這個人間地獄裏,我連犯人有的「起碼」的權利都沒有。

大約在勞教所呆到六個月的時候,我的親人來探望我,不知惡警對我家人說了甚麼話,家人走以後,他們將我關到了「禁閉室」,說是「家人的意思」,再「幫幫我」。有個姓孫的教導員,惡狠狠的對我吼著:「你再不「轉化」,就把你丈夫叫來和你一起關在這個禁閉室,讓他打你。」她們利用我丈夫的「怨恨與不滿」給我施加壓力。後來他們看到讓我「轉化」是不可能的,就把我關到一個全是普教的班裏,惡警用株連政策,不准那些犯人跟我說話,否則就扣他們的分數。

在濟南市第二女子勞教所的一年中,我至少經歷了四次被關禁閉強制洗腦。然而,最痛苦的不是做奴工、坐小板凳、不讓睡覺、不讓說話、不讓上廁所、不讓洗刷、面壁體罰、時刻的謾罵、恐嚇與威脅,最痛苦的是:被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引誘去做違背良心、道義的事,以及不知何時就可能中圈套而令人永遠緊繃著的精神壓抑。

邪黨毀了我的家庭

一年後我走出勞教所,殘酷的折磨讓我對中共的邪惡體驗至深,正如《九評》中所說,千真萬確。我決心堅修大法到底。

出來以後,我丈夫就以我不放棄大法為由提出要與我離婚,使我一人流落在外,作為一個被邪黨無神論統治下的人,他承受不了這痛苦折磨與煎熬。如果在任何一個不是中共邪黨的國家,我都不會因為修大法而被迫害,我的家庭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邪黨毀了我原本幸福美滿的生活。

今天在中國大陸,千千萬萬大法弟子像我一樣,正在遭受著或者將要面臨著失去工作,失去家庭,失去人身自由,甚至失去生命的痛苦與危險,我們這些善良無辜的人成為中共統治下的劣等公民,被人歧視與侮辱。我們的親人也因為我們的遭遇正在承受著無以言表的痛苦。

天理昭昭,善惡有報。人的一舉一動神都在看著。奉勸那些被中共利用成為其作惡工具的人趕快清醒,別再助紂為虐,神留給你們的時間還有多少?不要等到災難禍及你及家人及子孫後代,那時悔之晚矣。立即懸崖勒馬,停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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