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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6月13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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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三日】

  • 攀枝花市董孟久夫婦遭迫害經歷

  • 麥積山下鮮為人知的罪惡

  • 我在馬三家勞教所的經歷與所見

  • 我在馬三家勞教所的經歷與所見

  • 攀枝花市董孟久夫婦遭迫害經歷

    攀枝花市法輪功學員董孟久、吳時金夫妻倆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屢遭當地惡警騷擾,強制洗腦,非法關押等,丈夫吳時金舊病復發,含冤離世。

    夫妻修煉法輪功,身心健康

    董孟久,女,一九四二年出生,原攀鋼企業公司高峰所企業退休工人,經常感冒,只要一摸涼水,就打噴嚏,清鼻涕長流。一九九八年十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後,這些症狀全部消失。丈夫吳時金,男,一九三七年出生,退伍軍人,原攀鋼生活服務公司爛泥田退休工人。修煉法輪功前曾患高血壓、氣管炎、肺氣腫、偏頭痛,甚至冬天不能接觸冷水,走路都很困難,一九九八年底修煉法輪功後這些疾病不翼而飛。夫妻倆沐浴在大法的佛恩中。

    因上訪董孟久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誣蔑法輪功,為了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一九九九年十月上旬,董孟久去北京上訪,在火車上和同修羅元朝(女,今年六十多歲)相識,途徑四川省涼山州的馬道車站被攀鋼公安科惡警強行攔截,綁架到四川省涼山州的馬道攀鋼賓館非法關押一夜,第二天被劫持回攀枝花,遭到單位徐淑華(女,邪黨書記)及大花地派出所黃明坤的訓斥、威脅和恐嚇。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董孟久再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金水橋處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鐵房子內,當天下午又劫持到攀鋼駐京招待所,綁架二天二夜,第三天邪黨書記徐淑華和她的丈夫,將董孟久劫持回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夫妻雙雙被綁架到弄弄坪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十日,董孟久和丈夫吳時金又被東風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攀枝花市弄弄坪洗腦班(設在十九冶醫院停屍房下面的一個較偏僻的廢棄工廠內),非法關押五十六天,強迫交生活費二百元,並強迫夫妻寫「保證書」,未遂。回家後,東風派出所惡警反覆到他們家騷擾,以後每逢所謂的敏感日,惡警不分白天、黑夜,甚至半夜三更,都來敲門騷擾、恐嚇。

    董孟久遭受攀鋼公安科的精神洗腦、刑訊逼供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的一天,董孟久從成都姐姐家回攀枝花後,攀鋼公安科的郭洪森、錢斌以及單位邪黨書記徐淑華等七、八個人,突然入室搶劫,將人強行綁架到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攀鋼公安科的錢斌等人提問「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偽,董孟久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漏洞百出的真相。幾天後他們又將董孟久劫持到鹽邊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的一天,非法關押在鹽邊看守所的董孟久,被攀鋼公安科的錢斌、郭洪森等十多個人,劫持到鹽邊看守所的一間會議室強行「洗腦」。先是給董孟久放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音帶,由於董孟久不配合,被錢斌罰蹲馬步,用腳猛踢腿部,用手銬將董孟久的雙腳銬上,罰站。接著又放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音帶,董孟久不配合,被錢斌強行戴耳機聽辱罵師父的謊言,董孟久將耳機取下,被錢斌將雙手銬在會議室的窗戶欄上,強行戴耳機「洗腦」。

    惡警們吃飯時,將董孟久銬在提審室。惡警們吃過飯後又將董孟久銬在會議室的窗戶欄上,強行戴耳機「洗腦」。直到第二天下午二點多鐘才將董孟久劫持回鹽邊看守所,這期間董孟久沒睡過覺也沒吃過飯。兩天後,上午九點多鐘,攀鋼公安科的錢斌、郭洪森等十多個人,又將董孟久劫持到鹽邊看守所的一間會議室進行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攀鋼公安科的錢斌把董孟久雙手分開吊銬,腳尖點地,脫下董孟久的鞋和襪子,把師父的像裝在襪內,讓董孟久穿,董孟久不配合。錢斌又用手銬將董孟久的雙腳銬上,又把師父的像裝在襪內,強行給董孟久穿上鞋,這時錢斌得意洋洋的開始謾罵,並用穿著皮鞋的腳從董孟久的小腿來回不斷的踢到大腿,致使董孟久的腿踢成烏紫色,錢斌又跑到門外掐斷茂盛的樹枝暴打董孟久的手和腳,還叫罵道:「把你老伴抓來吊起,把你姐抓來,不讓你兒子上班,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董孟久被攀鋼公安科的錢斌從下午兩點多鐘斷斷續續的打到晚上七、八點鐘。錢斌吃過飯後,又放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音帶。董孟久給他講真相,卻被錢斌的一耳光打的嘴角流血,錢斌邊用錢給董孟久擦血邊說:你口水流出來了。當郭洪森換班時才把董孟久放下來銬在欄杆上,接著給董孟久戴耳機聽誹謗師父的錄音,直到半夜錄音機自動跳停為止。

    第二天交班之前,郭洪森又將董孟久腳尖點地,吊銬起來。錢斌來了後又如前面一樣暴打董孟久。在這一天一夜裏董孟久沒吃飯也沒睡覺、下午兩點左右又被劫持回鹽邊看守所。

    四、五天後,上午十點左右,攀鋼公安科的錢斌再次將董孟久劫持到鹽邊看守所的會議室進行同樣的迫害,迫使董孟久承認去成都拿了六十多張真相資料和六本真相小冊子。下午五、六點鐘董孟久被劫持回彎腰樹看守所。在彎腰樹看守所被迫害,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一年三月底,在彎腰樹看守所,董孟久、溫躍超(仁和區新華中學教師)、胡秀蓮等三人拒絕配合惡警胡小川背監規,被胡小川體罰蹲馬步,並用長一米手指頭粗的竹條抽打。年齡大的做俯臥撐,還不准膝蓋碰地,碰著了又用竹條狠狠的打,打斷了兩大把竹條,還體罰溫躍超學蛙跳,又給溫躍超戴上幾十斤的腳鐐和手銬(據說叫「穿山銬」)。

    董孟久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後,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底被劫持到四川省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半。

    丈夫吳時金因迫害含冤離世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舊病復發的吳時金在昏迷中被兒子送進了攀鋼醫院。二零零六年七月十日,吳時金再次突發腦溢血,離世時六十九歲。


    麥積山下鮮為人知的罪惡

    甘肅省天水市麥積區大法弟子李義奎,因信仰法輪大法,在工作和生活中實踐「真、善、忍」做好人,被天水市麥積區公安分局惡人非法抄家、綁架拘禁大約六次後,被迫流離失所。

    李義奎,男,現年六十四歲,初中文化程度。曾是天水供電局職工。一九九五年七月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以前流膿化血,常便褲子的痔瘡好了,風濕性關節痛也好了,人從此精神了。於是,他走鄉串戶,深入各鄉鎮,將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弘揚給所有的有緣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作為天水市法輪大法輔導站站長的李義奎被邪惡列為迫害重點。單位保衛科、書記給他做「轉化」工作,麥積區公安局逼迫他上電視,說違背天理的話,愚弄百姓,毒害眾生。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李義奎和老伴陳菊花(已被迫害去世)、兒子李亞洲等人去省城蘭州上訪,為法輪功伸冤,被省政府人員遣送回家。當晚,被天水市麥積區國保大隊長周繼祖、副大隊長馮繼堂、警察裴俊青等人銬在樓梯欄杆上一夜。後讓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非法拘禁了三天後又轉到南派出所非法拘禁一個星期,每人勒索現金二百多元,全家共六百多元,這還不夠,副隊長馮繼堂把李義奎從一同修借來的一千五百元錢(在去蘭州的車上已還給同修)從新從該同修要來給李義奎,再讓大隊長周繼祖定為李義奎的「活動費」,從李義奎手中拿走沒收,且未給任何手續。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五日,天水市麥積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馮繼堂等人又將李義奎綁架到麥積區戒毒所。二零零一年三月非法勞教兩年,送蘭州平安台勞教所,因身體檢查不合格未能得逞。於是又押回原地繼續非法拘禁至五月底。期間被馮繼堂劫持到醫院檢查,勒索五十元現金。放回家時又從兒子手中勒索八千多元「保證金」、「生活費」。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馮繼堂電話將李義奎從家中騙到公安局國保大隊,說有點事要問一下,之後非法拘禁一個星期,不讓睡覺。夜幕降臨,人們都進入夢鄉時分,馮繼堂、武紅霞拿了一個三公分粗,一米長的棍子在他的頭上亂打,裴俊青拿笤帚在李義奎的脖子上猛打,拿一塊三角形的有機玻璃板朝李的臉上亂搧,到凌晨一點多鐘,將李義奎雙手背銬成「蘇秦背劍」狀,再從銬子鏈上提吊到空中的鐵絲上,腳尖剛能著地。吊了一個小時後放下,還不讓座,拉著李的手,挽著胳膊在地上亂轉亂走。

    後來,馮繼堂提出讓李義奎給他們一雙鞋錢,要不就判刑,李答應了,第二天被敲詐去一萬元後才放李回家。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馮繼堂、武紅霞、裴俊青又將李義奎叫到麥積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勒索錢財,李說沒錢,馮繼堂就揮舞著拳頭雨點般朝他頭上、臉上打來,武紅霞、裴俊青更是拳腳相加,在身上到處亂打,三個人又推又拉又上吊(蘇秦背劍),後勒索去五千元後才罷手。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馮繼堂電話通知李義奎的單位將他送回麥積區公安局,又一次勒索錢,李義奎說沒錢,馮繼堂和武紅霞就在李義奎的臉上、頭上亂打了一個上午,然後叫單位的人領回去,下週星期一九點鐘再送到他們那裏。

    回到家後,李義奎思緒萬千,承受到了極限,平時的電話騷擾,定期不定期的綁架,非法拘禁中的精神和肉體折磨,萬般無奈之下,他選擇了離家出走,流離失所。二零零五年,天水供電局以李義奎長期不上班為由,開除了他的公職。

    李義奎共被天水市公安局麥積區分局國保大隊勒索去二萬五千一百五十元。

    以上所受迫害,只是他多年來所受迫害的冰山一角。


    我在馬三家勞教所的經歷與所見

    在2007年的10月中旬,我們被強制在馬三家勞教所的車間裏(東崗)做紙花(出口到國外的),從早上6點40出工到晚間10點30休息。晚10點30休息還是最早的,不能完成任務的還要加班。這些紙花都是用毒性很強的膠去粘,做工時眼淚被嗆得直往外淌,噁心頭暈。而且完全是手工捻,手指都被累彎,手都腫起來老高。

    當時的伙食,早、晚都是發了霉的玉米麵,只有中午是米飯、饅頭,每天都是菜湯,裏面都是沙子、泥,根本就吃不進去。

    2007年的11月份,隊長叫我去給絕食的學員做飯,我在那裏呆了三天兩夜。當時看到一個大連的女大學生已絕食一年多,她的身體真是名副其實的皮包骨,在床上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所謂的「司防」聽到她唱歌,進去對她就是一頓毒打、臭罵,還用髒抹布塞到她的嘴裏。在給她灌食期間,惡護士陳冰拿開口器下手就插到這位女學員嘴裏。因為此學員不配合,惡護就又打又罵,極度兇狠。聽說,該學員因為不配合被加期迫害。

    我還看到,吃早飯時,挨著我們的一個法輪功學員站起來喊:天滅中共邪靈,停止迫害。當時的惡警好像叫董彬,「猶大」幾人把她按住拖了出去,「猶大」用髒抹布塞到嘴裏,把她打倒。等晚飯時我再見到她,她的頭已彎到快接近地面,手都是腫的,而且血淋淋的,慘不忍睹。

    在晚飯時,讓唱邪黨歌,我們那被非法關押的分隊的李勤當時不配合唱邪黨歌,被惡警王玉光拽住送到東崗迫害了一宿和多半天,下午才放回分隊。她的手被手銬吊的淌著黃水,磨的大泡,淌著血,胳膊腫得老高,身上被蚊子咬的全身都是紅點。當時是2008年奧運前後,李勤吃飯都很難自理,還被逼幹活。

    有一次吃早飯時,我看到對面的法輪功學員,腿腳被打的全是黑紫色。

    在馬三家那個黑窩裏還有很多很多慘不忍睹的酷刑,五花八門,被太陽曝曬等等。


    我在馬三家勞教所的經歷與所見

    大陸法輪功學員 清寧

    二零零一年、零二年時在馬三家勞教所裏,一整天從早直到晚上11-12點都不准睡覺,不「轉化」就加期迫害。如果它們認為「轉化」不徹底的到期也不放人,還要重複進行所謂的迫害。在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得幹很多有毒的奴工活,有時還剝大蒜,完不成任務就加點。有時到地裏拔草,鋤草,到水田裏拔草、掰苞米,一整天到晚上月亮出來了才回去吃飯。

    有一次外國記者到馬三家採訪了解情況,當時一個姓王的隊長,叫王小峰慌忙通知各分隊快把手裏東西收好,都排隊到教室裏,每人拿筆和紙,作假給外國人看。他們走以後,馬上幹甚麼還幹甚麼,每月強迫寫思想彙報,背30條,不「轉化」的還不讓家屬接見。那裏有一個隊長說上邊(指邪黨)秘傳文件,從二零零二年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加大迫害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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