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我得法以前的人生,真苦。我生於寒微,大字不識一個,早早就嫁人了。丈夫原本勤勞,卻在二十七歲年,腰椎折斷,從此成了廢人。我一個女人,帶著四個孩子,為糊口,為謀生,拿著身子當地種,那種辛勞焦慮真是一言難盡,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大兒子卻在二十四歲精壯之年得了尿毒症。沒錢住院,只有吃藥維持,眼看著孩子一天天蔫下去,為娘的心哪,天天像煎在油鍋裏。為救兒子的命,家裏安下桌子,供了神位,一天三餐供飯,早晚燒香磕頭,就這麼拖了三四年,孩子終究還是撒手西去。我瘋了一樣,心頭泣血,認為統統都是騙人的!
孩子走了,我也垮了。一九九六年,我經血淋漓不止,鮮血能把整個棉褲腿洇濕。一個冬天熬下來,血色素只有六克。醫生說要把子宮切除才行。禍不單行,一九九七年我又得了腦血栓,嘴歪,手抖,一條腿拖拉著。莊戶人沒有醫保,沒錢住院,只能打針吃藥,能拖一時算一時。我悲嘆自己的命苦,眼淚乾了又濕了。
這時村裏的幾個法輪功學員,勸我去煉功。我說:不信不信,俺啥也不信了。後來,經不住人家好心,再三再四上門勸善,我也就勉為其難跟著去了。
我看著師父的講法錄像,覺的這個師父好面善,字字句句都像打在我的心上。腦子裏就像開了一扇天窗一下子亮堂起來了。當時,我因內心愁悶,煙癮很大,一天差不多抽兩盒煙。學法四天之後,再抽,一股煙袋油子味,好噁心人。如此,一日數次之後,我還是放不下,把紙盒放入褥子底下,半夜起來抽,卻又咳嗽。就這樣,多年的煙癮居然一日戒掉了。我心想:師父有道行。
聽師父講,狐黃白柳害人無數。回到家,我就把多年供的甚麼神位桌子給掀了。一連幾天,披頭散髮、青面獠牙的一個鬼物,嚇得我冷汗直流,夜夜無眠。我想,有師父在,看你一個妖魔鬼怪,到底有甚麼招數,我睜大眼睛,咬緊嘴唇,看著它折騰。幾夜之後,也就無計可施,自己消停下去了。
沒打針沒吃藥,不知不覺的,我就嘴不歪,手不抖,一條腿也不拖拉了,經血不淋了,面色紅潤起來,子宮更不用切掉了。渾身的病,一切都蕩然無存了,變得無病一身輕。
我給師父燒香,我給師父磕頭,一日三餐自己不吃先給師父法像供上。師父慈悲救度,神通大顯。我身受佛恩,今生今世我就跟定這個師父了。
從那,我一個年過半百,大字不識的鄉村農婦,開始煉功學法。同修領念,我用手指讀,字字跟隨。一來二去,一本《轉法輪》居然能通讀大半。有不會的字問問老伴,問問孫子,最後自己終於可以朗朗上口了。
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鎮壓迫害大法,黑雲壓頂,天好像都要塌下來一樣。多少人被關進了洗腦班,多少人關了看守所,跟蹤、罰款、勞教,一時間我們這些修心向善的人,好像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那種壓力,讓人睜不開眼,抬不起頭,喘不過氣。
我是鄉下人,又大字不識,不在颱風漩渦之中。我對孩子們說,法輪功好不好,師父真不真,我們是親身感受,天天看在眼裏的。青天白日,天地良心,人活著,要堂堂正正。管它甚麼天塌地陷,我心不動。
就這樣,我照樣學法煉功,天天不拉。煉功點沒了,我自己在家煉。就這樣,身邊的人慢慢地隨我煉功打坐,家裏成了一個學法點。有神自然靈,師父的護佑,就是那盞照亮人心的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