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貴的中國人,您還在等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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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六日】十多年的修煉,師父給予我的實在太多太多,水平所限,我根本無法用文字和語言確切的告訴人們師父都給了我甚麼,更無法表達我內心對師父的感恩。這裏我只想以自己及家人如何在大法中受益的事例,告訴那些還在邪黨謊言誤區中踱步的世人:法輪大法好,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是幸福的!修煉人的家人是多麼的幸運!

一九九七年我幸遇大法。但由於孩子很小,再加上我自己悟性差,沒有認真堅持煉功,而且那時還不懂得學法修心,僅僅是有想修煉的願望,就這麼一顆簡單的心,師父就把我當作了弟子,就開始看管著我了。

那是九八年冬天一個晚上下班回家。昏暗的路燈的燈光照在積雪成冰的路面上,更顯得光滑。路上行人很少。我和同事騎著自行車一前一後小心翼翼過馬路。剛走到路中間,前面的同事突然一調車頭轉了回來──一輛三輪車迎面快速駛來,為避免碰撞,她及時錯開了,而我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已經和那輛三輪車結結實實地撞在一起了!就在那一瞬間我清清楚楚看到自己和司機的座位靠背(三輪車沒有駕駛倉)幾乎是零距離接觸……,接下來的一切我沒任何記憶,只知道自己是半跪在撞車位置的幾米外,就像不小心摔了一跤一樣,自行車倒在一旁,回頭看到有亮著燈的車從遠處駛來,心裏想著自己得趕快躲開,不然就會被車壓死了。往起站的時候,聽到路邊有人驚叫:「啊!車禍!出了車禍!」好像還有個人問:記住車號沒有?我扶起車子往前推,推不動,我就提著它到了路邊。

同事一直在那傻站著,見我過去,聲音顫抖著:「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笑著安慰她說,人沒事就好。我倆把車子放回單位傳達室外,走著回家。

路上,她一直在打哆嗦,而我卻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回家後,我輕描淡寫地跟丈夫描述了剛剛發生的,丈夫聽後心有餘悸的說,你要有個甚麼好歹,我和這麼小的孩子咋辦?我仔細的看看自己,衣服完好,腿上連個磕青點的痕跡都找不到。第二天上班才發現我那輛自行車的前軸已經呈麻花狀。送去修理吧,修車師傅一再驚呼:是不是出了車禍的車子?當時我的確沒太多的去想,只是覺得自己還蠻幸運。

後來學法才明白:那是因為師父在看護我,讓我還了一條人命債,而我自身卻沒有大礙。要不是師父給我擋著,我哪有那麼硬實的骨頭。

身體的強健,性格的轉變,善良的言行,家裏人自然看在眼裏。邪黨一次次對法輪功的誣陷謊言、笨拙的表演在他們心中再無任何留存餘地,大法的美好已深深植入心底,明智的選擇也給親人們帶來了很大的福份。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二零零五年,丈夫在高速路上遭遇了一次大的車禍──他們那輛裝著貨物的皮卡車撞在同行的柴油大車的油箱上!掛住之後,大車前行六十多米才將他們的車「緩緩」放下。清障車拉走了幾近報廢的皮卡,而丈夫卻毫髮無損,隨行的兩人也只有一些皮膚擦傷。

二零一一年的一天傍晚,六十多歲的父親突然鼻子流血不止,值班醫生打了止血針做了簡單處理後,讓第二天再上醫院治療。晚上父親住在我家,到了半夜,嘴裏開始大口大口吐血,吐了有半盆子,一小時一次。在等待天亮的難熬的幾個小時裏,在我的囑咐下,父親在心裏一直誠心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求大法師父救他。等到天亮送入醫院,父親的血壓低壓已近於零,看似危險之極,但由於父親明白大法真相,相信大法好,並早已做了「三退」(退黨、團、隊),所以在後來的買藥、住院、轉院、手術……每個過程都能及時得到相關人員的幫助,而且每個環節都安排的周密細緻,似有神助一般。父親得到了及時的治療,動脈破裂導致的出血很快被止住了,而且身體恢復的很快。父親深切地知道他這條命是師父給撿回來的。

再說說孩子。由於家庭環境的影響,孩子小小年紀就知道大法好,所以一直在健康茁壯地成長著。偶有發燒感冒之類,不用吃藥就能轉好,而且一般都發生在星期六、日,幾乎沒影響過學習。因為耳濡目染,孩子不舒服的時候就會說:「媽,咱們學法吧!」跟孩子讀一會法,就會安靜地睡著,等醒來後,病狀基本就消失了,身體很快就恢復了。

看似神奇,但在每個大法修煉人的家人中,這還是個普遍現象呢。

何止這些,展現在修煉人家中的神跡太多了,每個受益者都是證實大法美好的活見證。特別是修煉人謹遵師父的教誨,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在家庭中孝敬老人,關愛家人;在工作中,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大法弟子高尚的道德水平,良好的精神風貌,正在贏得越來越多世人的尊重和敬佩!

可貴的中國人啊,大法洪傳已經二十一年,聽到的、看到的那麼多彌足珍貴的信息,難道還不足以驅除中共謊言在您心中布下的陰霾嗎?

幸運的人們早已踏上了駛向光明的列車,這最後一趟車馬上就要啟程了,您還在等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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