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鍛煉的越來越理智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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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後身體無病一身輕和世界觀的轉變,使我的生活變得充實而愉快,尤其知道了人來到世間生命的真正意義。使我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唯有精進實修才對得起師尊的慈悲救度。

現在算來風風雨雨不知不覺中已經走過了十五年的修煉歷程,雖然走的磕磕絆絆,深一腳淺一腳的,但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中堅定的走到了今天。下面我就把在一次迫害發生後所經歷的刻骨銘心的修煉歷程向慈悲的師尊和同修彙報一下。

放不下自我造成巨大的損失

二零零七年,我們當地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迫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安全順利的走脫,來到了外地。當天晚上同修把我安排在一間暫時沒人住的房間裏,同修走後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怕心、恐懼心、孤獨和寂寞的心一起向我襲來,同時又擔心其他同修的情況,當時腦袋裏亂哄哄的,像一團麻理不出個頭緒來,看書根本就學不進去。但我是一個大法弟子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師父說:「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1]。所以我就強迫自己背法,堅持一小時一發正念,有時腦袋是麻木的,那我也堅持背,慢慢的頭腦清晰了許多,心也平穩了許多。

靜下心來,我找到了這次迫害發生的原因,那就是間隔。由於放不下自我和同修間造成了巨大的間隔,使邪惡鑽了空子,造成了巨大的損失,資料點被破壞,十來個同修被綁架,有幾個沒遭到迫害的同修放棄了修煉。想到這些,心裏真是剜心透骨的痛。通過這次慘痛的教訓,一下子去了很多的執著心,尤其是證實自我的心。

這次迫害發生後,同修讓我把迫害過程寫出來,這真是太難為我了。因為自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全面迫害法輪功後,我們當地頭一次發生這麼大規模的迫害,我也從沒寫過甚麼揭露迫害的文章。但大法需要,救度眾生需要,再難我也要寫出來。揭露邪惡就是曝光邪惡,解體邪惡。排除了種種障礙我終於把這次迫害揭露了出來,之後由同修整理髮往明慧。

文章發表後有位同修說你們當地發生迫害你也應該出去發資料,同修哪裏知道我當時的心理狀態呀,當時心裏還非常的害怕,更何況我住在樓裏,我還從來沒在樓裏發過資料(以前都是在平房發資料)。既然同修說了,那就有我要修去和突破的東西,那我就去吧。到了晚上我一個人揣上同修拿來的資料,心裏像揣個小兔子跳個不停出了門,每上一個樓道心就怦怦的跳,身上也出了一身汗,自己都感覺臉又紅又熱,儘管這樣我還是堅持把資料發完了。

做資料

過了些日子,我覺得不能老這樣待著,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三件事」我得做。只有走師父安排的路,才能否定邪惡的迫害,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救度眾生。

這樣我來到了資料點。開始資料點在一同修家,人多又雜又不安全,後來我們決定出來租房子做。

剛開始同修租了一個平房,這平房又矮又破又不隔音,前面的窗戶被小棚子擋著幾乎見不到陽光,後窗為了安全也用窗簾擋上了,所以大白天屋裏也是黑的,得開著燈。說句實話從小到大我還沒見過和住過這樣的房子。由於我隻身一人,又無甚麼牽掛,正好適合做資料,這樣我就成了全職的了,其他人基本都撤了。活多忙時,同修過來幫幫忙,平時就我自己。從打印單張、小冊子、書籍、護身符、光盤刻錄我全掌握了,自己又充實了不少。

剛到一個新的地方,遠離家鄉和親人,一切又都是那麼的陌生,一切都得從新適應,心情也很壓抑。由於不熟悉當地的情況,所以那時怕心還很重,為了減少麻煩,同修都提前把水電費交上,這樣就省的上家來收了。即使這樣,時不時的還經常有敲門的。有時這邊正幹著活,那邊就砰砰的敲門,打印機喀喀喀進紙的聲,我心咚咚咚的跳聲,門被敲得砰砰砰的響聲交織在一起,敲門聲沒了,我的心才慢慢的平靜下來。你越怕有人敲門就越有敲門的,這真是人心招的鬼上門。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2]我知道都是自己的怕心招來的。

最危險的有一次,我正在往兜裏裝資料,收水費的一個男的破門而入(由於門整的不結實,他給銧當開了)。當時床上擺滿了小冊子和《九評》的書(因那天晚上我們決定去鄉下大面積做一趟,所以做了很多資料,我正在分類裝兜),突然進來一個人,我當時都懵了,沒辦法別無選擇只有面對。當時我還算鎮靜,打發完這人走後,我趕緊給同修打電話說了此事,同修就跟著這人看他往哪兒去,能不能去公安局誣告,還好,他路過公安局往前走了。同修告訴我說:沒事。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晚上我們按計劃去了鄉下,甚麼也沒耽誤。

由於房子是在中間位置,又不隔音,有時靜的時候,隔壁一個輕的咳嗽聲都能聽到。做資料時為了減輕聲音,我常常把機器放到炕的中間,這樣既不靠左邊鄰居的牆,也不靠右邊鄰居的牆。有時覺得聲音實在太大了,我就把羽絨服蓋機器上。

除了做資料和學法外,一個人閒的時候覺得非常的孤獨和寂寞,很想家,也非常渴望同修能來,每次同修來了我都非常的高興。但都是活多的時候,有的同修能晚上來住一宿或兩宿的,有的同修能待上一天兩天的,我覺得待的時間太短了,可又不能挽留,她們都有自己的班要上,有自己的事要做。臨走時同修樂呵呵的對我說:好好看家我走了。我覺得我的臉上卻沒甚麼笑意,有可能也是苦的,心裏卻沉沉的,很難受。有時同修來找我,我就跟著去同修家,這樣出去能散散心,心情會好多了。有時同修說今晚咱們出去發資料,這是我最高興的事,我覺得我就像孩子似的開心和興奮。因我自己的時候幾乎不出門,怕見人,怕左鄰右居看見我,不敢上大街。偶爾出去也是先聽聽門外有沒有人,然後再開門,回來的時候也是趕緊把門關上,怕別人看見。那時的我就像蠶蛹一樣緊緊的把自己束縛在殼裏面,好像與世隔絕了,世上的一切離我是那麼的遙遠,可望而不可及,社會上的一切我都很難適應。

那時,有些法理還不是太清晰,有些執著心也意識不到(那時也許怕心太強了,其它的執著心暫時還沒暴露出來被抑制著)。但我對信師和信法的心卻堅定不移,師父說:「所以學法還是最重要、最重要的,那是你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根本保障。如果學法跟不上,那就甚麼都完了。」[3]所以那時我每天都堅持背法,有時間一小時一發正念,五套功法從來不落,無論是學法、煉功、發正念一點不睏。看《明慧週刊》越看越精神,無論多晚直到看完為止。所以那時法學的好,尤其是發正念效果非常好,感覺全身非常舒服被能量場包著,手輕飄飄的一動也不想動。無論甚麼時候發正念,只要往那一坐就定住,最少在半小時以上,特別是半夜十二點的正念,頭腦非常清醒精神一點睏意都沒有,一發就半小時。

身份證的問題

那時我還有最大的一個怕心,就是怕別人問我家庭的情況和租房子時管我要身份證。因我第一次遠離家鄉和親人,本身又沒有身份證。在家時,跟熟人講大法真相,我們都是以第一人稱講,因人家都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也了解你的情況,所以不牽扯這個問題,都是實話實說。跟陌生人講真相也一樣,也無須談這方面的事。可是在外面就面臨著這些問題,尤其租房子。往往房東都會問,你家是哪兒的?在這幹甚麼活兒?幾個人住?等事。由於第一次面臨這樣的事,沒甚麼經驗,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又不能以實相告,所以內心就非常的怕。

一開始租房子都是同修租好了我去住,可時間長了,我就得直接面對房東。有一次房東就問這方面的情況,當時我真是不知怎麼回答,吞吞吐吐的,由於沒和租房的同修溝通好,和她說的不符,後來房東開始懷疑我,管我要證件。我當時嚇壞了,趕緊推脫了時間,說明天給他。等房東走後我就趕緊給同修打電話,說了情況,那時的怕心使我一刻都待不了了,只有搬家。找來車後,也管不了許多了,直接把東西往車上裝,有些東西也來不及打包了,也不管外人看了怎麼想了。東西搬完後,往同修那一堆,我就甚麼也不管了,剩下的事全推給了同修,我拿上包自顧自的,立即去了外地一同修那。當時的我真是很狼狽,自己都感覺像「逃跑」一樣,落荒而逃。

到了同修家,我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由於換了環境,心情也放鬆了也不那麼緊張了。這樣經過幾天的調整心裏也穩定了。

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在修煉的路上不可能有任何偶然的事情發生。由於怕心和正念不足,被邪惡鑽了空子,招來了麻煩,幸虧在師父的呵護下沒造成甚麼損失。由於還有這方面的怕心,在一次租房後,又遇到了這方面的心性考驗。這次不是房東要證件,而是片警通過警衛管我要身份證號,畢竟經歷過了,當時內心雖然有點怕,但表面還算鎮靜,我當時要下了警衛的電話號,我說給他打電話。到同修那商量好後,找了一個身份證號給了他。雖然這樣,我們心裏還是沒底,不知道片警發現了甚麼沒有。一同修主張搬家,我當時心裏非常的矛盾,搬吧,心裏覺得應該沒事,不搬吧,又怕給大法造成損失,自己承擔不起,心裏真是亂七八糟七上八下的。一會兒想想,搬吧開始收拾東西打包,一會兒又收拾不下去了,心裏堵的難受,簡直要爆炸了,一秒鐘也待不下去了,恨不得一下子衝出屋去。

這樣我來到了另一同修家,跟他們說了我不想搬家的想法,他們同意了。他們看我非常的害怕,就想出了一個安慰我的辦法,給我準備了一個退路,萬一有甚麼不測,我能立即脫身,他們說:東西損失了不要緊,人沒事就行。當時我雖然同意了他們的辦法,但我心裏卻想,我不能承認這種辦法,如果承認了,這不就等於自己求迫害嗎?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嗎?這種迫害決不可能發生,也不會造成任何損失。也許就這堅定的一念,發揮了大法的威力,在師父的保護下,以後真的風平浪靜,甚麼事也沒有發生。主張搬家的同修也同意了我的想法不搬了,這樣我的心徹底穩定了下來,平穩的做著資料。

怕心引來的二個小「插曲」

說是「插曲」,過後談起來都是笑話。有次,我們供給資料的兩個同修出了事,發資料時被惡警綁架,說實話當時也非常害怕被牽連,我在心裏不斷的求師父保護,不斷的念叨著我們這裏是最安全的。

迫害發生後,我和同修W在一同修家,那是下午的時候,大門插上了,這時有人敲門,咚咚咚敲個不停,熟悉的同修都有暗號,沒這麼敲的。有個同修說:這時候誰來呀?本來剛發生迫害,大家都有怕心,經同修這麼一說大家心裏就有點緊張了。開不開門呢,大家就猶豫了,另一同修說準是邪惡,不開門。這一說大家都害怕了,也不在裏屋坐著了,都來到了外屋趴在窗戶上看著大門的動靜,門還繼續敲個不停。按理說不開門一般人就走了,這怎麼還敲,不行,萬一是邪惡時間長了,翻牆進來怎麼辦,大家一商量決定走為上策。於是我們三個背上包,快速地來到了後窗戶旁,三下、兩下撕下了窗戶上釘的塑料布,推開窗戶跳了出去,又跳過鄰居的仗子,從鄰居家大門出去了。

同修家的大門和鄰居家的大門方向正好相反,同修家的門朝南開,鄰居家的門朝北開,這樣我們又來到了另一胡同。剛出鄰居的大門,真巧迎面碰上了一鄉下的同修,一嘮嗑原來敲門的是他,一場虛驚,一場誤會。我們說:不開門你怎麼還敲個沒完。他說:我來一趟不容易,(他一般半個月或一個月來一次拿資料)進不去屋這不白來了嗎。唉!幸虧遇上了敲門的同修,不然,我們真的認為是邪惡來了,同修真的要離開家了。

也是一場迫害發生後,我和同修F在一同修家。那是晚上七、八點鐘了,天已經黑了,我們正說著迫害這件事,突然有人咚咚咚不停的敲門,一聽就不是熟人,同修對我倆說:你倆先出去躲一躲。這樣我倆來到了院子裏,同修去開門。我倆來到圍牆邊,直接就爬上圍牆翻到了鄰居家的院裏,由於天黑甚麼也看不清,不知道碰到了甚麼東西,我摔了一跤,鄰居在屋裏聽到了動靜出來了,問:誰?怎麼了?我倆趕緊說沒甚麼事沒甚麼事。一看是我倆鄰居認識就給打開了大門,我招呼同修F走,可同修F不知為甚麼好半天才出來,我倆回到了同修家的屋裏。這時同修早已打開了門,我倆也聽的清清楚楚的,原來是收水費的。同修說:怎麼白天不來收,這麼晚了來收水費。收費的說:白天沒人。其實這麼晚了來收水費的很少,幾乎沒有。但偏偏讓我們給碰上了。一進屋,我們就憋不住笑了起來。進屋一看我的胳膊劃了又寬又長的一道血淋子,我問同修F,怎麼招呼你半天才出來。她說:我的鞋掉了,找鞋吶,半天才摸著。

現在想起來我還是忍不住的想笑,可那時卻是實實在在的心性表現。由於當時怕心重,心態不穩,正念也沒了。正念真不是說出來,那是靠堅實的基礎修出來的。

在資料點修心

師父說「在經受舊勢力強加的魔難中走的正與不正更加難,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4]

剛到資料點時,由於是被迫害出來的,錢、衣服呀甚麼也沒有。開始同修給我錢,實在推脫不過,我只好收下,但我心裏知道不能花同修的錢,也不忍心花同修的錢,同修也都不容易,這樣我一分錢也沒留,全給了資料點做資料了。當時一位同修借給了我一筆錢,這樣就能維持我基本的生活了,還有不少同修拿來吃的穿的用的等東西。在此我衷心的謝謝這些無私幫助過我的同修,使我走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日子。後來和家人聯繫上了,給我捎來了足夠的錢,除了還的錢我的生活也不用愁了。

在我還沒有開始打工掙錢的時候,資料點的水費、電費我就承擔了下來。我想不能光讓大家付出,自己佔便宜,大的費用承擔不起,水電費還是沒問題的,更何況我自己也用。可有一天突然人心泛起,心想這電費應該大家拿,當天晚上就做了一個夢,在夢中師父直接就告訴我:這錢應該你拿。

醒來後心裏真是又慚愧又內疚,這點利益之心都放不下,比起為資料點付出多的同修這點錢算甚麼,真是不好意思,還讓師父為我操心,真是對不起師父的一片苦心。我知道自己錯了,這筆費用我一定拿。當晚又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非常舒服的輕飄飄的飄了起來。我知道師父看我心性提高了在鼓勵我,我心裏真是非常的激動和感激慈悲的師父,弟子只提高了一點點,師父就給予了弟子這麼大的鼓勵,唯有精進實修才對得起師父的慈悲救度。

在資料點我的生活是很簡單的,我這人有個優點不挑食,只要能吃飽飯吃甚麼都行。我經常是燜一大鍋飯,熬一大鍋湯,吃下頓時光熱一熱湯就行了,熱湯泡涼飯,正好不涼不熱吃飽完事。要是天熱就更省事了,甚麼都不用熱,直接吃涼飯就行了。我往往做一頓飯能吃好幾天,有同修說我吃飯真能對付,我覺得挺好的,這樣既省事又省時間。即使這樣也有沒修去的人心。

記得有次人心出來饞了,想吃包子(我自己吃飯從來不買肉,新鮮菜幾乎都不買,主要是鹹菜、醬,買菜也就是雞蛋、柿子和土豆,做湯用),買了好幾次也沒買上;有時覺得這東西好吃那東西好吃,可真買回來卻甚麼也不想吃了。我知道這都是去我對吃的執著心(其實吃的東西我是不缺的,每到週末我都會到同修家改善生活的)。

初到時,我沒有衣服穿,同修就拿些舊衣服給我,只要我穿的合適,我從不嫌棄,從線衣、線褲到外衣、外褲和鞋。這在修煉前是不可能的,那時誰給的衣服我都不要,只穿自己買的。

那時同修家經常有同修或親戚、朋友往那拿舊衣服,大包小裹的。每次我趕上同修就說看看有沒有你能穿的,無形中慢慢的形成了一種執著,自己卻不知。以後只要我看到有人拿來了舊衣服,第一念就是:看看有沒有我能穿的,迫切的心情恨不得馬上就把包打開,有時甚至看到條件好的同修,心裏想條件那麼好也不說找兩件衣服給我穿。當我意識到這種強烈的貪心和物質利益的心時,自己都嚇一跳。師父說:「過去釋迦牟尼佛領著弟子修煉的時候不讓弟子存錢存物,怕他們起對這個物質利益的執著的心,所以甚麼都不讓要,就一件袈裟,一個要飯碗。可是人往往都有很多心很難去。有一個時期很多人攢起這個要飯碗來了。有人說「我這個碗是銅的,我這個碗是玉的,我這個碗好看,我這個碗是銀的」。有的和尚攢了許多碗。」[5]想想自己和他們何等的相似。當我抑制和去掉這種不好的利益心後,再也看不到有人往同修家拿衣服了。

在資料點做資料,有時確實很辛苦。為了趕活,忙的時候做到後半夜是經常的事,最忙的時候幹一個通宵,一宿不睡。

有時同修要的東西又多又急,我心裏就不耐煩了,臉也沉下來了,說話的語氣也變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弄的同修心裏也很不是滋味。過後想想,該增加自己的容量了,同修也是給別人的,也不是她自己要的,況且都是為了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我為甚麼對同修那樣,一點善心也沒有,自己不就會幹點這個嗎?就這點東西還是在大法中修煉開智開慧師父賜予的,我有甚麼理由不做好呢。以後同修再要資料,我就愉快的答應下來,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趕在約定時間內做好,不耽誤同修用。

有時活多忙就我自己幹時,心裏就不平衡了,開始抱怨同修,這麼忙也不過來幫我幹,知道我自己多辛苦啊,吃飯都得插空。冷靜下來找自己,我這不是一顆私心嗎?我為甚麼不為同修著想呢,同修每天也很忙,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為甚麼不能為同修多分擔點呢。也許我史前的誓約就是發的這個願,就是以這種形式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想到這些不平衡心也就沒了。

有的同修要資料很不規律,今天要這個,明天要那個。有時外地同修突然來了要東西,你就得馬上做。有時正在外邊呢,你就得回來給她們拿或趕活兒做,心裏有時就覺得很煩。找找自己為甚麼煩,其實是一顆怕麻煩的心。同修走在前邊救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只有互相圓容配合好,才能更有力度的清除邪惡救度更多的眾生。只有修成無私無我,才是師父所要的。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6]通過遇事向內找自己去掉了很多人心。

現在只要同修要資料,無論甚麼時候要和要多少,只要訂好時間,我都會在指定的時間內提前做好,從不耽誤。

出去講真相

剛開始和同修出去講真相,人生地不熟的,怕心很重。同修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保持一定的距離,特別是同修講的時候,我更是害怕,離同修好幾米遠,不敢到跟前去。出去的時間長了,慢慢的敢和同修站在一起了,同修講我發正念。

有個同修性格很外向,善於搭話。剛開始和她出去時,我還不懂她講真相的方式。有商店轉讓的、有往外出租房屋的、有定做東西的店鋪等,同修都進去問一問,討價還價,跟真的做買賣一樣,把電話都記下來了,然後有機會就把真相講了。我還以為她真要做甚麼買賣呢,傻乎乎的問她,你要幹啊。從那以後有機會能搭上話的,我也敢講真相了。

記得有一次,我和同修給一個人講完真相「三退」後,那人激動的握著我倆的手,連聲說:謝謝!謝謝!還有一次我和一同修出門打車,給司機「三退」後,並給了他護身符和神韻晚會,司機當時就在車上放起了神韻晚會,下車時司機說甚麼也不要我倆的車錢。

但比起做的好的同修還有一段的距離,還需要自己繼續努力。

面對面發神韻

我也很想出去面對面發神韻光盤,沒伴自己又不敢,正好同修約我,我高興的和同修一起去了。

同修正念很強,走在大街上,碰著人就問,看不看晚會,還到停出租車的地方,挨個司機問,一會兒就發了不少,而我光走,一個也沒發出去。同修說:你怎麼不發呢?我說:張不開嘴。同修說:問問怕啥,要就要,不要就拉倒唄。同修的話提醒了我,是啊,有甚麼不敢的呢。你是在救人,做的是最神聖的事,師父和眾神都在看著吶。這樣我也發了不少。以後我們又到公園去發,還有早市,商場等地方發。有時買東西時,我也帶兩個,隨時就發了。

清醒理智成熟

師父說:「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7]「大家鍛煉成熟了,實際上這個鍛煉過程,也就是去人心的過程。」[6]

正如師父所說,無論碰到了甚麼事情都是好事,在經歷了一次次的魔難後,去掉了很多人心。孤獨和寂寞的心沒了,喜歡清靜;怕心也越來越少,再發生迫害的事,心也不會輕易動了;還有色慾心、顯示心、怨恨心、幹事心、歡喜心、名、利、情等人心,雖說沒徹底去淨,但也越來越少了。現在人心一出來就能抓住它,解體它,不再讓它發揮作用。法理也越來越清晰,遇事基本能找自己。雖有時也動心,但靜下心來還是找自己。例如:我曾兩次被迫害同修說出,但對她們我不怨不恨並加持著她們的正念,我知道,既然說出我一定有我要去的心。唯有踏踏實實的修自己才能走正修煉的路。

有的同修因孤獨寂寞,一個人在家待不了:有的同修因家人同修被迫害,被情所纏,真相不講了:有的同修被怕的物質擊倒,四肢無力起不了床了。我都非常理解同修的狀態和心情,因為我也經歷過這些心的磨煉,有時那真是去的剜心透骨的。現在對待同修遇到的事基本都能寬容和理解,少了指責和埋怨,不再看同修的缺點,只加強同修的正念,圓容整體所要的。

一顆顆人心就是擋在前面一堵堵的牆,每去掉一顆心,就坍塌一堵牆,你的路就會加寬,不斷的去,不斷的加,人心去的越多,你證實法的路就會越來越寬廣。這是我經歷許多魔難後的真實體會。

現在我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收入也不錯,而且還有寬鬆的時間做大法的事。甚麼都不耽誤,同修都說真是師父安排的。

師父說:「我就想:大法弟子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別無它路。」[4]

這只是我所經歷的一部份,還有很多的經歷沒寫出來。我想每個大法弟子都像我一樣經歷了很多很多,就像一部史書。

珍惜我們所走過的路,更加走好以後的路,聽師父的話,圓容師父所要的,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跟師父回自己真正的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澳洲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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