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新學員:我煉功的前前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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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

一、得法前

我們屯子不小,屯子裏信啥的都有,最早是信佛信主的,十多年前吧,又有了一幫人信法輪功的。他們天天早上煉功,一站就一個來小時。屯子裏的人啊,圈兒套圈兒的,套來套去的都掛連點親戚,信甚麼的裏頭都有親戚,都說自己信的最好,可我都沒信。那些年家裏事事都不順,也是親戚介紹認識了一個「姨」,聽說她在家供起了保家仙,天天不落的上香擺供果。

忽然有一天,電視裏不讓煉法輪功了,鄰家嫂子是輔導員,被鎮上的派出所給整起來,回家後精神都不正常了。大家一看,怪不得不讓煉了,都這個式的,忒嚇人!打那以後,屯子裏的人提起法輪功啊,真沒有好聽的話。

大爺家在省城裏,大爺文革時就被迫害死了,奶奶老了也走了,哥哥姐姐們工作都忙,差不多斷了聯繫,大娘、姐姐們煉法輪功,我們一丁點兒也不知道。等她們抱著奶奶的骨灰盒到祖墳安葬時,我們才知道她們都煉了好幾年了。打那以後,走動的也頻了,因為大姐被勞教後單位不讓上班,她有工夫了,和大娘就常來住上幾天。那時候,我們全家對她們好是埋怨,也是的啊,這讀書的,咋就糊塗呢,不讓煉就不煉了唄,遭那罪幹啥?整的一家都不安寧。大娘她們就跟我們講道理,我們也聽不進去。

聽我們說屯子裏也有煉法輪功的,大娘她們的眼睛都亮了,跟碰上多大喜事似的!我們就把煉法輪功的親戚找到我家,雖說沾親帶故的,可也都不認識。可他們一見面咋那麼親哪,好像幾輩子前就認識的。坐在我家大炕上,盤著腿,嘮的那個熱乎哇!他們說話也不背著我們,我們也都圍在跟前聽。原來,嫂子精神不好了之後,家裏人把她看起來,早先都是她往鎮裏來回跑,她一這樣,屯子裏的都和外面斷了聯繫,在家裏自個偷偷煉;這回接上頭了,一個個臉都樂開花似的。

三聽兩聽的,聽出點兒個子午卯酉了。大娘原有肺心症、肺氣腫,一年住院得九個月,三九天犯病,三伏天也犯病,都多少年了,所有的法兒都用過了,沒好,一煉法輪功全好了,現在走路上樓利索著呢!姐姐們也是煉功身體好了,一直煉到現在,抓她們,關她們,也沒擋住,堅持煉。可也是啊,這身體好了咋還不讓煉呢?瞅瞅屯子裏的三叔,七十多歲了,臉紅撲撲的,身板老硬實了,莊稼院裏啥活都能幹。這是屯子裏的人都睜著眼睛瞅著的,為啥就不讓煉了呢?聽他們嘮嗑,三叔一盤腿煉功就能飄起來半米多高,挺神的啊!信佛、信主的裏頭還真沒這麼多神奇的事兒。要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哪,那沒啥說的,屯子裏住幾輩子了,誰不知道誰呀!可說到嫂子精神不正常時,大家就耷拉腦袋了。

那次大姐自個來的,刨根問底的就追問嫂子的事。街上住了這麼多年,誰家啥事兒都知道。大家七嘴八舌的:嫂子人可好了,原先哪有精神病啊?就是那次上山上幹活,嫂子傷了一條蛇,打那以後蛇就折騰她,開始鬧病。嫂子家大哥是大夫,咋也沒治好,要不咋就煉了法輪功呢!大姐又追問煉功之後咋樣。那當然是好了唄!啥都正常了,要不大哥咋還支持呢,騎摩托馱著嫂子,隔三差五的到鎮上取法輪功的書。屯裏煉法輪功的這幫人啊,還不是看嫂子的變化才學的?大姐又問那她甚麼時候又精神不正常了?就是不讓煉之後,警察把她抓到鎮上派出所,還被整哪兒去了不知道,回家之後就不行了。

這事一捋啊,大夥呼啦一下都別過勁兒來了。是大法救了嫂子,是江大蛤蟆禍害好人哪,把嫂子都害成了這樣。原先咋還給整反了?等後來看了《九評》,才知道中國人都被迷住了,不是被黃鼠狼、狐狸、蛇迷住了,是共產邪靈迷住了人,邪靈附體。一嘮起文革,那時誰精神都不正常,被洗腦了,糊塗了,對的錯的整個顛倒。我們覺得嫂子忒苦了,鎮上警察三天兩頭的來嚇唬村裏煉法輪功的人,嫂子家人害怕又看得繃繃緊的,街邊兒住著都見不著她人。那次大姪兒結婚,到這院來幫忙,才看見她靠著牆直打哆嗦,站都站不住。我要幫幫她,嫂子喊:「別過來,它欺負你!」唉,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折騰成這樣,家裏人又總給她打針吃藥的,吃那種治精神病的藥,越整越糟糕。嫂子她心裏啥都明白,可哪樣都抗不過。忒可憐了!說起這些,大夥都罵江大蛤蟆。

零三年剛出正月不遠,突然接到城裏電話,大娘去世了。我們哥幾個打上車直往城裏奔。過年時大娘還在電話裏說,開春了,花花草草的都出來時過來住幾天,陪我媽嘮嘮嗑,怎麼這麼突然就走了?到了家才知道,大年初三晚上,十多個警察闖進大姐家,當著大娘的面把大姐抓走,然後是一頓爛翻,就差沒把山水畫的鏡框拆了看看了。大娘被嚇著了,強挺到一個月後大姐回來了,大娘也突然間走了。罪孽啊!大姐說是因為北京開兩會才抓人的。它開兩會,老百姓得蹲牢房?哥哥他們說:「恨死共產黨了,大爺就是被它們逼死的,大娘也是被它們害死的。血債呀!」我媽說:「哪光是這輩啊,你奶奶娘家在山東是大地主,土改時搶了房子搶了地,你舅爺是跑出來了,沒被崩了就是命大啦!」我知道我爸年輕時是個大裁縫,那三年災害時,為了不被餓死才從城裏搬到了山溝。這共產黨害了多少人哪!

那年開春刮大風,山上的草還沒出來,又旱,大風一過,暴土揚場的。可大娘下葬的那天早上下了場小雨兒,貼著地皮兒濕,不起灰還不粘腳,山路暄暄乎乎的,山上的空氣透透亮亮的。過了十多天就到清明瞭,河邊不知啥時候飛來了一群神鳥,有仙鶴,細長的脖子,高高的個頭,我們在山坡上數,一二三四五……三十六隻仙鶴。還有白白胖胖的天鵝,個頭矮,數不過來。後來在稻田地裏還看見了鴛鴦,一對一對的,那毛老好看了。我們都知道,這些神鳥都是來陪大娘來了,打有這個屯子,二百來年了,誰都沒見著來這麼高貴的鳥,誰也不到跟前惹他們,年年來。就說這神奇事。就連大娘的墳都不一樣,別的墳上長的都是荒草,啥都有;大娘的墳上清一水的野生芝麻,直溜溜的竄起來一人多高。哥說:「芝麻開花節節高,後輩人一定興旺發達哦!一輩會比一輩好。」大姐說:「媽在告訴我們,好好修,一直跟著師父往上修,我在這等著你們一塊圓滿歸位!」

要說呢,這煉功的人和我們想法就是不一樣。那年姐是過年來的,告訴我們初二到,可到下午了還沒見到人影。家裏有點著急,在屯子裏一打聽,從省城往這來的大客車翻車了,說是過年拉客超載,冰天雪地的道滑,車轂轤個個兒,不知傷了多少人。我媽就一會出去一打聽。不大一會兒姐來了,說坐火車來的。她學呀:臘月二十九那天,她到客運站打聽過年客車變動情況,準備初二來,結果車次表上沒有,問詢處問也說沒有,又直接問了這趟車的司機,說的明白,初二沒有車。大姐只好坐火車繞點道來了。要是坐大客,就這一趟車,那翻車可就趕上了。大姐學完,一家子人這個感歎啊!都說祖上顯靈,保護兒孫哪!大姐說:「是李洪志師父保護我,避開了這一難。」當時我媽還說:「你是啥好事都往法輪功這靠!」姐說:「本來就是嘛!」

想煉法輪功,我也開始動了點心思。我就尋思啊,我家這些年事事都不順,忙忙活活幹一年,到頭都攢不下點錢。我這右胳膊疼了幾年了,啥招也都用了,錢也沒少花,醫院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封閉針也打了,還是不好哇!這農村活兒就重,可我連一水舀子水都端不動,用搓衣板洗衣服也搓不動,這才三十多歲呀,人不廢了嗎?要不咋就供個保家仙呢?!一天不拉的上香,隔三差五的總往「姨」那跑,挑著樣的買東西送,錢送過去了好兩天,完了是接著疼。後來「姨」就獅子大開口了,點著東西的要,錢都花老多了,可多少年了也沒好哇!法輪功的事這來來去去的,我知道的也多了,姐給我們帶來的各式各樣的資料我都看,知道好,一是不全信,二是我供的東西不敢扔,怕弄不好招來大麻煩。就這麼拖呀拖的。

那是零七年元旦左右,過年前吧,我就跑大姐家去了。大老遠的,進門也沒多說別的,就要法輪功的書看。一翻開,就是第四講,「失與得」「業力的轉化」「提高心性」。我就捧著書出聲讀啊讀啊,一口氣把這三節都讀完了。「這書忒好了!」「這話怎麼說的這麼好哇!」我把《轉法輪》請回了家,心裏亮堂啊!

回家後我把供的東西都撤下來,把香爐碗摔了,扔到溝裏。那供的單子上寫了一大堆死人的名字,有時一抬頭看見窗戶跟前過去個人影,出門一看還沒有,那些東西圍著我家轉轉,你說我能好嗎?這回有大法了,有師父了,啥也不怕了。

二、得法後

學法煉功後,我還堅持的不咋好,季節性的農活一忙起來就顧不上了。就這樣胳膊慢慢的也好了,除了忒吃累的活兒有點感覺,一般是啥事都沒有了。所以大法好哇,我這就是見證,我就跟大夥說,這可是真的。

要說修煉嘛,心性這方面變化是最大的。碰上的事都是家裏這一堆一塊兒的。我是家裏的老姑娘,有性子,厲害,手一份,嘴一份。跟丈夫吵架都是我先動手,骨碌到一塊兒打,絕不吃虧的。修煉後,改的不徹底,還是好多了,得做到「真善忍」,忍不了十分忍八分,一點點兒的變。爸媽老了,在我這住的時候多,原來我對哥們還抱怨,現在不抱怨了,在我這就好好照顧。人老了糊塗,氣人的事挺多,氣兒起來了就按下去。孩子不聽話,都把他爸氣得直哭,我的心也跟著磨呀磨呀,磨得差不多了,孩子突然間懂事了。

家裏有個小播放器,裝著師父的講法,沒事時就放開,全家人聽師父講法。我得法後我姐也進來修煉了,悟的挺明白,姐夫也知道大法好,可就是抱著他那個《周易》不放。我媽八十多歲了,我帶著她煉功,大病小病的,打打針就好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我這體會可多了。

今年冬天過年那會兒,孩子吵吵腰疼,這也沒碰哪兒,也沒累著,小小孩兒的腰疼甚麼。大傢伙琢磨著是不是住校涼著了,腎不好,催著到城裏醫院去檢查。我就告訴兒子,沒事兒,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孩子跟著我聽師父講法,甚麼都明白,讓他念他就念。到醫院一檢查,啥事都沒有,腰也不疼了。

丈夫開大拖掛,十多米長的大貨車,裝的滿滿的貨半夜跑車,碰到過好多次災禍都躲過了。

那次開車從瀋陽到天津,半夜在高速公路上,睏了,停吧不能停,開吧還怕出事,不知咋辦的時候,忽然想起念「法輪大法好」哇!就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兩遍、三遍,一下子就不睏了,精神了,穩穩當當的開到了天津。

那回拉鋼管,丈夫就在車上指揮吊車放貨。那吊車又吊起一捆子鋼管轉到車廂位置時,丈夫一下跳到那車頭的車棚蓋兒上,這時候,捆著鋼管的鐵腰子折了,鋼管從頂上散了花掉下來,掉到車廂上,骨碌到地上。要是丈夫沒跳到前頭車棚頂上,那就被鋼管得砸死了。可就先跳上去了呢!玄不玄,險不險?

這樣的事多了,他的那些司機兄弟們都出過事,受過傷,賠錢算是小事了。像上回,車上的貨裝偏了,那大個車翻個了,貨是損失了賠了錢,可人就一點沒傷著。這樣的事碰著的多了。所以,大姐從城裏帶來的護身符他都揣在兜裏,看見那些司機哥們車上掛的、貼的保平安的東西,他就給人拽趴下來,把真相護身符放上,告訴他們:「你們那都不好使,不靈!我這個靈!」於是就講他帶著這個真相護身符一次次躲避災禍的事。現在那護身符總是帶在身上,夾在錢包的單獨的一層夾裏。

我拿來大法真相資料吧,丈夫幫著發,咋發的?他跟我們學,說:我趁著大夥還沒來,起早把這塑料袋掛到各家大門上;等大夥都起來了,我再檢查一遍,看看都收起來沒有;吃完飯,再到各家問問,看到資料了沒有?說的是啥?你得信!屯子裏還沒安看新唐人的大鍋,大姐把新唐人的內容都裝到優盤裏,我們插到電視上就啥都看到了,一家人都跟著看,我們看完了再跟別人講,丈夫也是。家裏那個播放器,丈夫沒事兒就放開聽師父講法,夢裏遇難的時候他也知道喊師父。

可人哪,總有迷糊的時候,前些天丈夫在我二姐家住了幾天,回來就跟我鬧,一定要把扔了的保家仙再供上,說你看二姐家供著,家裏開著超市,辦個診所,還包工程,賺老錢了,嫌自己家錢少,跟我鬧。其實啊,從我煉功之後這幾年,家還真攢下了點錢,可人不知足哇。我一聽就明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低靈爛鬼借他的嘴說話,想回來?沒門!我跟他說:「前些年我被它們折騰成啥樣你看見了,想讓它們再進我這門?那是不可能的。」晚上,我就看見窗台外面趴了一排狗,其實就是狐狸,說你把我們攆走了,我們在那邊可苦了,都被拴著鐵鏈子,我們和你家有緣份,讓我們回來吧。我就發正念清它們,甚麼都沒了,丈夫也不再鬧了。

現在這些低靈附體的忒多了,人們糊塗都當好東西要,這些東西禍害人,擋著人不讓接觸大法,農村就更多,窗前屋後、山上田裏到處都是。人求它,它就上來害人,李洪志師父在講附體時說的就是那樣,都是人心不正招來的麻煩。

就在前幾天,三月末吧,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到了天上的一個果園,那果園裏的水果都是透亮的,大大小小的,葡萄粒和雞蛋個差不多,紫的,透亮的。各式各樣的果子,好多都不認識,忒好看了!照看果園的是一位女神,穿著古裝的衣服。她給了我一個黃色的果子讓我吃,大個兒的我沒撈著,給我個小個兒的,那果子那個好吃啊!忒好吃了!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果子。我還想買兩個帶回去,她說只給我吃但不賣。這夢是啥意思?不咋明白,只是覺著好。那天三叔過來了,笑呵呵的,說他夢到師父了,師父告訴他,正法快結束了,快圓滿回家了。啊,果子熟了,透亮了,大法弟子快圓滿回家了,回家見師父去了,回家見親人去了。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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