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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殺清華才女康復希望的黑手──惡警馬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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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近日,山東萊陽警方再次行惡,以馬曙光為首的十餘名惡警綁架古董店老闆張勝齊及其店員、毆打家人,並搶劫偷盜其大量私人財物。他們身著便衣開私家車,不出具任何證件,圍毆張勝齊,形同黑社會綁架。惡警馬曙光對倒在地上、無反抗能力的張勝齊猛踹頭部致其耳聾,反以襲警罪誣陷張勝齊。

馬曙光為甚麼對張勝齊下手如此狠毒?他對張勝齊是否有甚麼仇怨?事情的原委要從被迫害致瘋的清華才女柳志梅說起。馬曙光是萊陽市國保大隊惡警,萊陽「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機構)的小頭目,他是近年來迫害萊陽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元凶。

如果說,十多年前,將清華才女柳志梅這只金鳳凰折斷了翅膀的是山東女子監獄,那麼,在她將要恢復健康,有望再振翅飛翔的時候,再次把她打入深淵,粉碎了她康復希望的,則是萊陽「六一零」,而馬曙光,正是萊陽「六一零」這一非法組織的爪牙,他是斷送柳志梅的真正黑手。

扼殺清華才女柳志梅康復的希望

萊陽團旺鎮17歲的柳志梅曾以「山東省第一」的選拔成績保送清華大學,人們稱她是「鄉村裏飛出的金鳳凰」。那時的清華園有近千名師生學煉法輪功,柳志梅也成為其中一員。法輪功遭中共迫害後,21歲的柳志梅堅守信仰,卻被誣判十二年,含冤入獄。零八年出獄的前幾天,柳志梅被獄方注射了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回家後第三天突然藥力發作,精神失常。她生活不能自理,滿口胡言亂語,經常摔東西、砸碗,有時不穿衣服跑出去,她常常把屎尿拉在被褥上,卻睡在上面也毫無知覺。

柳志梅
柳志梅

柳志梅的母親在得知女兒被判刑時,深受刺激,很快癱瘓了。當她終於盼到女兒出獄,卻看著好端端的女兒三天之後突然瘋了。柳母再也無法承受痛苦,於三個多月後淒慘離世。

儘管柳志梅已經精神失常到記不得自己年齡,有一天卻突然在自家牆上寫下了四個字:「清華大學」,字跡歪歪斜斜,令人心碎。

柳志梅在自家破舊的瓦窯牆上,寫下「清華大學」四個字。(攝於二零一零年冬)
柳志梅在自家破舊的瓦窯牆上,寫下「清華大學」四個字。(攝於二零一零年冬)

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們不忍看到柳志梅如此可憐,他們租了一間民房,把她接來細心照顧。歷經多年的迫害,他們多數都很清貧,大家湊了一點錢,給柳志梅買來新衣服和生活用品。幾位大姐輪流陪伴她,給她念書講故事聊天。柳志梅一天數次尿在被窩裏,她們和志梅一起睡在滿是尿味的炕上。一位近七十歲的大姨,像母親一樣照顧她,一次次給她擦去身上的屎尿,為她清洗沾了屎尿的衣服被褥,一次次把柳志梅摔碎的碗碟收拾起來再給她做新飯……有時被志梅瘋打,被抓傷,大姨從沒有一句怨言,總是第二天料理完家事又趕來照顧她。

在大家的辛苦付出和善意感懷下,志梅一天天平靜下來,她發病的次數越來越少,間隔越來越長,大家都滿懷憧憬和期待。

不料,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六日,萊陽公安局的一群警察突然野蠻的翻牆進屋,把柳志梅和陪伴她的四位大姐全部抓走。據馬曙光後來說,綁架她們的罪名竟然是「把柳志梅接出來照顧是非法拘禁」。為照顧柳志梅提供房屋的高春紅被馬曙光等人勞教,在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遭受了一年半的黑奴工勞役。高春紅的弟弟高建亭被馬曙光跟蹤,在他進入公廁正在小便時,被尾隨的馬曙光勒住脖子按倒在地上抓走。高遭到連日毆打和多種酷刑,只為逼問他是誰參與了照顧柳志梅。

柳志梅被審訊後,當天下午被警察送回家。這次野蠻綁架使柳志梅的精神受到嚴重刺激,她再次發病,又回覆到以前的精神狀態,甚至更糟。她不但在炕上、衣服上拉屎尿,更把大便抓在手裏玩,往牆上抹。二零一一年冬,親友去探訪志梅,她見人只問「給我帶甚麼好吃的了」,除此再無興趣,看上去比以前更癡傻。屋內奇臭難聞,炕頭的牆上骯髒不堪,斑斑駁駁都是她把大便抹上去而留下的痕跡。(圖)

被迫害致瘋的柳志梅,當有人試圖接近,她就攥著雙手躲向自家牆角(攝於二零一零年冬)
被迫害致瘋的柳志梅,當有人試圖接近,她就攥著雙手躲向自家牆角(攝於二零一零年冬)

柳志梅沾滿屎尿的衣褲堆放在牆角(攝於二零一一年冬)
柳志梅沾滿屎尿的衣褲堆放在牆角(攝於二零一一年冬)

柳志梅常常不穿褲子,只裹一條單薄的床單坐在炕上。身後牆上的黑色黃色是她塗抹大便留下的印跡。(攝於二零一一年冬)
柳志梅常常不穿褲子,只裹一條單薄的床單坐在炕上。身後牆上的黑色黃色是她塗抹大便留下的印跡。(攝於二零一一年冬)

附近的村民表示,「把精神病人接去照顧,是大好人才能這麼做的,是應該發大獎狀表彰、上電視宣傳的,把這樣的好人抓起來,把病孩子再嚇瘋,這是甚麼人幹的事?這是個甚麼世道!可惜這個孩子本來病能好的,就這麼毀了,再也沒有希望了。」

幫助照顧病人的好心人遭綁架、私刑

高建亭是一名司機,在張勝齊經營的古董店工作,非常支持照顧柳志梅的姐姐等人。柳志梅被綁架後,高建亭被人日夜跟蹤、蹲坑。一週後,馬曙光尾隨高建亭至公共廁所,趁高小便之時,冷不防從後面夾住他的脖子,幾乎使他窒息。

馬曙光狠命將高摔倒在廁所內,按住高的頭,並欺騙兩個不明真相的人打電話叫來幾個惡警,將高綁架。還把他隨身東西全部搶走,有u盤兩個,車鑰匙一把,鑰匙一串,連身上僅剩的七元錢也一起搶走。之後,馬曙光偷偷到古董店門口,用剛剛搶來的車鑰匙將張勝齊的桑塔納轎車偷走,開進公安局大院,並將牌子摘下來藏起。

當晚馬曙光、何曉等三名惡警搶劫了高建亭的家,搶走一些私人物品,連孩子學習用的雙面膠、訂書機都搶走。在此養病的高建亭的姨媽受到驚嚇,馬曙光對其大聲吼叫。

被綁架後,高建亭遭到馬曙光等人毒打,只為逼問是誰參與照顧了柳志梅。高建亭被輾轉關在玲瓏洗腦班等幾個私設的黑監獄,酷刑虐待,刑訊逼供,一直持續了七天。

高建亭對他們說,「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是違法的,我要告你們」。馬曙光叫道,「我就是刑訊逼供,你能怎麼的?你去告吧。」惡警梁斌抓住高建亭的頭髮使勁地往後拉。何曉按住高建亭的頭部,馬曙光一邊打高建亭一邊吼:「我叫你告,我叫你告,使勁告!」

不知是自感荒謬而找理由還是真的人性扭曲,馬竟然說,「把柳志梅接出來照顧是非法拘禁!」同情照顧病人、關心弱者、無私付出這樣高尚的善行義舉,要怎樣荒唐變態的邏輯才能夠把這歸類到非法拘禁?

馬曙光狂妄地說:「我是流氓我怕誰!」

高建亭和轎車同時失蹤以後,張勝齊及高的家人四處找人無果,遂報警,才知道是被馬曙光偷偷綁架。經多方奔波,高終於獲釋。得知轎車被偷到公安局大院裏,張勝齊和高多次找馬曙光索要,馬曙光多次推諉,甚至狂妄地說:「你們只管去告,愛到哪告到哪告,有本事你到聯合國去告。」甚至高聲叫囂:「我是流氓我怕誰!」

張勝齊遂向有關部門投訴馬曙光的偷盜及流氓言行,並聘請律師到法院起訴馬曙光。幾經周折之後,馬曙光迫於壓力不得不歸還了車輛。但是,自始至終,馬曙光沒有對其行為做出有任何合理合法的說辭和賠償。

在法輪功被中共迫害的嚴酷形勢下,隨時有被抓被打被坐牢的危險,敢於堂堂正正控告行惡者的有幾人?張勝齊平時為人仗義,愛打抱不平,不拘小節,此刻面對手握強權的行惡者,他大義昂然,毫不畏懼,請來律師,從容上告。

對自己的偷盜行為無法拿出任何合理說法的馬曙光卻並不感到羞愧,一次次不光彩的行為也沒有讓他反省自己是否真的是一個可以為自己言行負責的人,他反而因這次被控告而對張勝齊懷恨在心。

綁架、毒打再誣陷

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張勝齊見店員姜淑娥遲遲不來上班,先後派妻弟王丁和妻子王紅到姜的住處查看,見他們久久不回,張勝齊自己又去。結果發現姜淑娥被人挾持在一輛轎車內,正大聲呼叫「有人綁架」。車裏的歹徒趕緊把車窗玻璃搖上,張勝齊衝上前用力拍打車窗要求放人,他們不理,情急之下拾起磚頭將車窗玻璃打碎。這時一群大漢蜂擁而上把張勝齊打倒在地,一陣拳打腳踢。

張勝齊渾身是傷,倒在地上無力反抗,但一名兇狠的大漢仍不住手,朝著張的頭部狠命的踢、踹,打得張滿臉鮮血,一隻耳朵耳聾,此大漢正是馬曙光。接著,他們用臭抹布堵住了他的嘴。直到後來讓他簽字,張勝齊才知道他們是警察在「辦案」。打完人之後,馬曙光等人反而以「妨害公務罪」將張勝齊非法刑事拘留。

萊陽警方甚至毆打張勝齊的妻子,恐嚇張勝齊的妻弟,偷盜搶劫大量私人物品,包括電腦三部、全新攝影機一部,價值數千元的金屬探測儀。

張勝齊家人已經聘請律師控告馬曙光等人。律師指出:馬曙光等警察的行為屬嚴重違法,他們不著裝、不佩戴警用標誌,不出示證件、不說明來意,屬於先行違法侵入他人住宅、先行控制相關人員、先行搜查再出示搜查證,被反擊後再對當事人及其他人員施加強制措施。當事人張勝齊的行為,是在見到他人遇到危急時的見義勇為,符合正當防衛的法律要件,張勝齊沒有任何過錯。

如果張勝齊忍氣吞聲不控告,是否就可以不被馬曙光報復、無災無難的平安度日呢?實際是不可能的。事實上,對於弱者,不管是多麼令人同情的殘障人士或農民,馬曙光們從不放過任何可以欺凌人的機會。

盜走近兩萬現金耍賴不還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萊陽「六一零」惡警梁兵、呂建剛及譚格莊鎮派出所副所長孫飛等人闖到法輪功學員譚貴波家,未出示任何法律文書,即翻箱倒櫃、劫掠財物。

一會兒,馬曙光和修某也趕來參與。期間,他們累了就拿起譚貴波家裏的蘋果吃,行為完全與劫匪無異。翻了三個多小時,搶走手機一部、打印機一台、電腦一台、裁紙刀兩個、複印紙一箱,連譚貴波家人放在啤酒箱裏準備給兒子辦喜事用的17900元現金也全部偷走。

之後他們將譚的家人脅迫至派出所,逼在扣押清單上簽字,但清單上沒有17900元現金的登記,也沒有給家人一份扣押清單。十五天後,譚貴波獲釋回家發現現金丟失,當即到國保大隊索要錢物。惡警們態度蠻橫,紛紛耍賴,聲稱「沒有這事」、「不知道」,並威脅謾罵、百般抵賴,並叫囂:「你愛上哪告上哪告去!」

這筆錢是譚貴波一家三口經過幾年辛苦勞作積攢下來的血汗錢,剛從銀行取出來,準備給兒子辦喜事用的,卻被這些所謂的警察偷去。譚貴波心裏很難過,幾次索要,竟然出現了610和派出所互相推脫,都說是對方拿的,都不承認的鬧劇,最終沒有把錢歸還譚貴波。經再三追問最後馬曙光在無法推脫的情況下竟改口說這是贓款,予以沒收,可是他們沒有任何文書交給譚貴波,這筆錢至今下落不明。而譚貴波的這筆錢是自己辛辛苦苦種地幹活一分一分的積攢下來的,既不是偷盜也不是搶劫來的,竟被說成贓款盜走!可見馬曙光們的貪婪已經到了全然不顧的地步了!

勒索盲人老夫婦

姜曈鎮宋格莊村的農民張洪金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為把大法的美好告訴村人,向村人發真相資料,卻被惡徒誣告,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三日,團旺鎮派出所將張洪金綁架。家中剩下一對七十多歲雙目失明的可憐父母,沒人照顧。

可是,抓法輪功弟子是表面,找到機會撈一筆才是惡警感興趣的事情。當晚十點,派出所搶先出動三輛警車闖到宋格莊村,在村治安員宮玉磊帶領下闖進張家,搶走私人財物。張洪金的父母親都是雙目失明,且年事已高,無力阻攔這些惡警的非法行為,只能任由他們亂翻。

兩天後,馬曙光等人又闖到張洪金家中,不顧兩位可憐的盲人老夫婦的淒慘處境,亂翻一氣後,竟對兩位老人說:「想不想讓你兒子回家過年?想的話你們就得拿出點錢來。」「交幾個錢就讓你兒子回家過年。」

可憐的老父親指著自己的眼睛說:「我們兩個瞎子,生活都難,上哪去弄錢啊?」馬曙光見實在無油水可榨,只好悻悻的地走了。

圍觀的村人氣憤的表示:竟然勒索一對盲眼老人,是凡有一點人性的人都說不出口!

善惡必報 罪責難逃

馬曙光,你和法輪功弟子打了多年交道,應該早已知道他們是一群真正堅強善良的人。如果你如此對待這個群體以外的人,恐怕早已被報復不知多少次了。在萊陽的大法弟子中,不乏剛猛血性者,也不乏修習武藝者,是大法師父的教誨使他們一次次放下對你的怨恨,一次次的選擇了以善良感化你等待你人性復甦的那一天,這份堅忍與期待,你真的要辜負到底嗎?

也許你早已知道法輪功是受誣陷的,中共對法輪功的指控都是欺世謊言,為甚麼仍然不顧基本的人性底線繼續迫害呢?如果回首看看你做的這些事,你是否看到你已經被中共變成了一個怎樣的人!真的是為了生存嗎?請多想想,你的工作使你生存,可你是被中共直接利用的打手,是這個罪惡殺人鏈的重要一環,幹的是迫害善良、助紂為虐、傷天害理、天怒人怨的蠢事。你知道嗎,你家人由於在無知中享用你綁架勒索或者為中共惡黨整人而獲得的錢財,而成為你做惡犯罪的同謀,也會因此而遭惡報。

請不要忘了「文革」、「反右」的前車之鑑。文革結束時,在全國軍管幹部中有17人、警察793人共810人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為矇騙家屬給一張「因公殉職」的通知單,以隱瞞內幕,殺人滅口。當時的北京公安局局長劉傳新則在追查開始之前就畏罪自殺了。無獨有偶,你可能說是執行上級的命令,其實你不也是被利用和驅使的「工具」嗎?上級的命令和驅使能成為你們開脫罪責的藉口嗎?執行迫害命令時有正式文件嗎?符合哪條法律?「上邊」為啥都是口頭密令,不准記錄?以前的書面文件都要收回或命令你們全部銷毀?將來清算罪惡時,你說上邊叫我幹的,你能拿出證據嗎?有誰能替你承擔那些罪責?為了自保,你的同伙或許會成為你所有罪行的直接指證人,出來指證你。你若不信,就看看《九評共產黨》,了解一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吧!

不僅如此,人間的法庭之上,還有天理的法庭。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自然規律。在中國的傳統文化裏,道家講「禍福無門,惟人自召」。佛家講因果關係,「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人做了甚麼自己都得去承受後果。老百姓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古今中外善惡有報的例子多得數不勝數。從歷史來看,那些做了中共工具的人,不管當時如何風光,下場都是很淒涼的。這又何嘗不是天理報應的體現?

看看咱們身邊,萊陽「六一零」主任於躍進夫妻雙亡,宋頃忠當上了「六一零」頭目之後很快死亡,「六一零」的郭文興也已夫妻雙亡。縱覽全國,「六一零」職位死亡的人數不勝數,很多都是正副主任雙亡、夫妻雙亡、前任繼任雙亡,明慧網上有許多記載可查。「六一零」被稱為「死亡職位」、「高危職位」不是沒有道理啊。不管人信不信,善惡有報的天理不會因為人不信而更改。

在此,真心希望你人性中善良的一面甦醒,讓善念而不是中共來主宰自己的行為,停止迫害,將功補過,為自己與家人留條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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