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懷穎十年間所受的迫害與凌辱,是他的同輩人無法想像的,在那麼殘酷的高壓下,他一直高昂著頭顱。我要把他的故事講述給大家,因為他的品格是那般的高貴與聖潔。
鄧懷穎 |
鄧懷穎,生於一九七一年,祖籍山東聊城。他的名字懷穎,常被誤寫為懷影。我覺得這個名字實在不凡,他心懷璞玉,胸懷天下眾生,他確實擁有與眾不同的品質:浩然正氣、清淨自守,在道德俱廢的亂世,如同聖蓮一樣脫穎而出。
他研究生畢業後,戶口落在北京,就在戶籍辦理進行中,他因為堅持法輪佛法的信仰,被非法勞教一年;隨後的第二年(二零零二年),他又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因此,他的戶口懸而未決,工作、生活受到嚴重影響。他為了堅持信仰,捨盡了一切。在當今謊言當道、黨文化瀰漫的中國,有許多人不解:為了信仰失去一切,值得嗎?世人啊,應當譴責的是黑白顛倒的亂政,而不是去懷疑與玷污高貴的品格。
其實,懷穎經歷的苦難決不是十幾年這個數字,而是充斥其中的身心的迫害。在二零零一年,在北京團河勞教所非法勞教期間,惡警以重體力勞動對他施加迫害,強迫他去挖管道溝,又苦又累,對於一個與他同齡的學子,哪想到文學古拉格就在活生生的現實中呢。惡警們又逼迫大法弟子趙明(清華畢業,愛爾蘭留學生)、秦尉(北京八一中學美術教師)、劉建開、鄧懷穎等,晚上擦管道、刷廁所等,早晨五點起床去挖溝,最苦最累最髒的活都推給他們。
白天,法輪功學員同樣和大家幹一天重活,晚上犯人休息了,法輪功學員們卻被逼到圖書室「坐板凳」,強化洗腦,一直到深夜。當面對強行洗腦與體罰不服從時,惡人們採取毆打、踢、踩、灌涼水、軍蹲、不許睡覺、坐板凳、電擊等手段折磨他們。他的身心受到怎樣的摧殘?但是我從沒看到懷穎嘲笑這些罪惡之徒,他沒有怨恨,他憐憫這些被魔性主宰之徒,因為他們失去了善良的自我,兇惡、狂妄、無知。我也從沒看到他失去平和,泰山崩於前而心不動,我想他已做到了。
懷穎的一個高貴的品格,有人說是忠勇。他在惡警猖狂的勞教所,保持著尊嚴,堅持著信仰,他幾次被送進魔鬼般的集訓隊,在那裏把人訓練成只會幾個動作的機器,不然就電棍加身,是獄中之獄。善良的人若知此,必會譴責與同情。可是,你們知道像懷穎這樣,為了信仰,就受此凌辱,古時的蘇武牧羊也沒有這樣,中共邪黨是瘋了,更是其罪惡本性的流露,所有為這個罪惡體制添磚加瓦的人,請叩問良知吧。
懷穎有幾件小事,我記得很清。一次,他乘車很遠去買好看的小塑料袋,為了把真相材料放在其中,發給世人。只是個小塑料袋,可是它卻包含了真心。還有幾次,與他外出,吃飯時,他總是爭著付錢,要知道,他被邪黨迫害的幾乎一貧如洗,依然慷慨,他還說過:你也不易,還要生活,還要拿出錢來講真相。我幾次都很感動,在那麼艱難的情況下,他心中還只想著他人。他沒有抱怨不明真相的路人,他體諒他們被邪黨洗腦多年,甚至連活生生的事實都不聽不信了,更別說相信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千百年人們所等待的佛法正在洪傳。他其實是在點醒世人。
懷穎的美好品德,其實都是在踐行「真、善、忍」,都是在法輪大法中實修的結果。懷穎一九九五年得法,那時還在大學校園,學煉不久,他就在學校消息欄貼了一條告示:如果誰對法輪大法有興趣,來宿舍找我。後來,來了好多本大學及附近大學的學生,他們組成了學法小組。外行人會以為他們只是在一起煉煉功,其實他們是真正在修煉。
世人都聽說過小賢隱於山,大賢隱於市吧,也有人聽說過佛教中流傳的轉輪聖王下世時人可在家修行的預言吧。在爭名奪利、聲色犬馬的現今濁世,有一群人,法輪大法修煉者,在把名利視為浮雲,在把貪心、色心、妒忌心、顯示心、為私為我的心等等去掉,行為上沒有,連念頭都沒有,試問:在人間哪裏還有這樣的淨土?
可是人們把宗教儀式看重,那卻不是實修,不真正修煉上來,一切有為法如幻泡影。而實修者往往又默默實踐,無求於俗世,只是為了讓更多有緣人看到法輪佛法,他們才不畏艱險,告訴人們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法輪功是甚麼。如果不是為了還在迷中的世人,他們本可以清淨自在。
懷穎寫的一手好字,雋秀有骨,接近柳體。他也寫的一手好詩詞。他書寫的一句我念念不忘:深心豪素,長嘯懷人。豪素是指筆紙,長嘯是指氣貫長虹,懷是慈悲。他的深,是因為超脫了俗世的紛爭,所以打坐時能定下來,靜觀塵世的起落。他的懷,是因為超脫了名利與情之所困,慈悲無明的眾生。他僅過不惑,就為佛法而捨身,準確的說為救度眾生而獻身。人們暫時理解不了他的真意,但他的芳名與品格,與許多聖徒一樣,萬古流傳。
讚曰:瀟瀟灑灑,不為名來。懷瑾抱玉,濁世盛開。大德之士,青年也在。垂慧觀世,情慾苦海。人為此爭,泥沼淹埋。他卻獨立,清淨自在。修心斷慾,盤坐妙地。正道直行,體味真諦。他已了然,人之沉迷,謗佛迫害,害人害己。他攜警鐘,游走塵世。傳布福音,陰邪戰慄。幾度入獄,遭遇鬼伎。堅貞正信,解惑玄機。人為善化,他之聖跡。盡捨私我,歸位大宇。善哉善哉,天地無私。善惡之果,人皆自取。景仰聖賢,請自心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