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淚聽歌 走進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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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六日】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沒吃過一粒藥,曾經嚴重的貧血、高血壓、慢性胃炎、偏頭疼、神經衰弱、痛經、梅核氣等所有的病都好了。小女兒今年八歲多,跟我修煉四年多裏,也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不管中共惡黨怎樣抹黑迫害法輪功,但每個新老學員都能用親身經歷見證:法輪大法好!

一、流淚聽歌 走進大法

二零零八年七月份,修煉法輪功的姐姐住在我家,那天我正在聽流行歌曲,姐姐把她的MP4拿來讓我聽,我聽了一會還給她說不好聽。姐姐上班前又給我MP4說:「你聽吧,越聽越好聽」。下午沒事幹,我就打開MP4聽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聽到「唯願師尊笑」這首歌,覺得心裏酸酸的,倒回去連聽了幾遍,不知不覺已淚流滿面,眼淚止不住,覺得太奇怪了,趕緊打電話問姐姐:「我咋這麼多眼淚,咋這麼想哭呢?這正常嗎?」姐姐說:沒事,很正常。第二天晚上我在睡夢中做手術,夢見主刀大夫特別高大,穿著一件長長的白大褂,用刀子把我肚子劃開,倒出一盆子似血非血粘乎乎的東西,聽見他嚴厲的說:「你看把這不倒出來能行嗎?」早上起來,走著走著,左腳突然一下子輕飄飄的飄了起來,心裏震撼得不得了,回到家就給姐姐講我做的夢,姐姐說:「那哪是夢,師父給你清理身體呢。」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我搬到了新家,就經常聽大法弟子的歌曲,經常流淚。有一天下午我聽《萬古天門開》這首曲子時又開始流淚,聽到「神佛一步一步下到人間」時我傷心極了,不由自主的跪到床上,雙手合十,哭喊著:「師父,我修煉呀!」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份,姐姐給我請來《轉法輪》,我開始學法煉功。兩個多月後,我的天目看到了飛旋的法輪,好幾次聽到法輪的轉動聲,真切的感受到大法輪在肚子上旋轉。

有一天晚上十二點,我就想姐姐說發正念能滅魔,我也發正念吧。我就散盤著腿,右手立掌,照著紙上的正法口訣不停的念,幾分鐘後睡著了,似睡非睡間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你還想把我害死!你還想把我害死!」睜開眼睛突然看見離我枕頭一米處有一團土色的東西,沒有形狀,我嚇壞了用被子蒙住頭閉著眼睛不停的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念著念著就不害怕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有一次發正念前突然想:天天求師父加持,把師父麻煩的,我自己發吧。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一個穿著大紅衣服的女魔在我頭前飄來飄去衝著我笑,我就立掌發正念,用手指著它念「滅」,可就是滅不了。心裏一著急,就求師父加持,再念「滅」,女魔一下就化成一股煙,沒了。我心裏明白,師父就在我們身邊保護看護著我們,我們的一思一念師父都知道。

二、趕緊講真相救度眾生

得法不久,我就開始講真相救人,就是有一種強烈的想救人的慾望,很激動,沒有怕心,聲音很大。講真相的過程中,故事也不少,現僅舉幾例:

一次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婦女在地裏幹農活,我就去給她講真相,倆人很投緣,她還向我訴苦說她女兒女婿過得很不順,我說:你轉告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慢慢就順了。她退出了少先隊,我給她大法真相護身符,她又給女兒女婿也要了兩個。我從地裏往出走時,聽見她喃喃的說:我運氣太好了,今天幸虧出來了。

一次在路上,一位大叔差點被磚頭絆倒,我剛好走到那,就隨口說:年紀大了,小心點。已經走過了,才想起要救人,趕緊返回去問:「大叔,你上台階還是走那邊?」大叔說上台階,我說:「那我扶你上去吧。」三道台階上來了,真相也講完了,大叔退了黨。我把大法真相護身符裝到他上衣口袋裏,教他念「法輪大法好」。大叔拉著我的手說:「太謝謝你了,我今天是碰見大善人了。」我笑著說:「叔,我們有緣哪!」老人很激動,雙手抱拳不停的作揖。

一次從超市的電梯剛下來,後邊有個大叔問我:「上邊還有一層嗎?」我說:「沒了。」就帶他往門口走,邊講真相,到門口還沒講完就又講了一會兒。大叔爽快的退了團隊,很關切的叮囑:「在大街上講可一定要小心呀!」我說:「叔,謝謝你,我知道。」得救的眾生就是我的親人啊!

去年和兩位姐姐同修一起去大山深處講真相,早上九點多出發。我們邊走邊發正念:清理阻礙大法弟子救人、阻礙這一方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及邪惡生命,所有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然後我們在山路上大聲背《洪吟》,大聲唱大法弟子的歌曲,我們想讓大山裏一草一木一土一丘都能聽到大法的福音而得救!山裏的村子很少,幾戶人家就是一個村,我們一邊發資料一邊講真相,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媳婦得救後說:「你們咋不把你們的資料給我們這兒的人多發點,我們山裏人可憐的都看不到。」那一刻,我覺得我們大法弟子很失職,對不起這一方眾生。

在大山裏,我們甚麼也不想,一心只想著救人,中午隨便吃了幾口自帶的饃。要到下一個村子了,路很遠。這時後面開來一輛農用車,我們揮手擋住,司機說他要種麥子去,我就說:「那我們不坐了,給你說個事。」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講起了真相,司機很相信退了隊。就這樣,我們一路走一路講,時間太快了,天很快就要黑了,我們一打聽還要翻過一道梁才能到車站。我們加快了腳步。在一個村口,七、八個女人在那聊天,我就朝她們走去,同修說:「趕緊走吧,沒時間了。」我說:「就說一句話,你們先走。」發了幾本小冊子,告訴她們將來有大瘟疫,趕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救命,誰念誰得福。跑步追上同修姐姐們。等我們到車站,一問早都沒車了,見商店有個女孩就簡單的講了真相,原來她是個大學生,入過團,說考慮考慮以後再說,我說給你個小冊子看吧。在路口我們實在走不動了,求師父讓我們遇到車吧。一會兒就租到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給司機講真相,不聽,說別講法輪功。我就說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大姐同修在後面阻止我:「別說了,讓司機專心開車。」我怕錯過了會後悔就又講:這幾年全國出現了好多天坑,光湖南某個縣就有六百多個天坑……後來就講藏字石、講大法洪傳,到地方下了車,我趴在車門上說:「我是真心為你好,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司機笑著直點頭。到了同修家已是晚上八點多,正趕上當地每週一次的集體學法。

三、承認假相被迫害 識破假相出魔窟

一天下午,我和同修阿姨發神韻晚會光盤被惡人舉報。惡警把我們抓進派出所,問甚麼我們都不配合,可是當惡警從我們包裏翻出購物卡、公交卡時,我們承認了假相,被惡警連哄帶騙錄了口供,無形中配合了邪惡。後來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我找了個機會把口供撕了。警察說:沒用的,電腦裏有備份。第二天家人來要人,我一直發正念:這都是假相、我不承認。可後來就沒有正念了,聽惡人說要把我帶走,突然很難受,好像事情已無可挽回,我對家人說:「你回去吧,就當沒有我。」那意思是我要跟他們去了,我再次承認了假相,不正的一念被舊勢力牢牢抓住,我被關進了看守所。

被關進看守所,就不斷有犯人問我:「你能出去嗎?」我說「能」。又追問:「你確信你能出去?」我堅定的回答:「一定能!」牢頭說:「進這個號子沒有能出去的,這是刑事號,在這裏的都是等待判刑的。」毒販子嘲諷我:「進到這裏還想出去?」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和她們不一樣,我就不停的發正念:這些都是假相,我一定能出去。早上跑操前我就想:我每踏出一步都是一個滅字,滅盡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與邪惡生命。讓我拖地,每拖一下我就想一個滅字。有個犯人說:「你看她這目光,多麼堅定。」

有時想到孩子、丈夫,人心上來了就會流淚,師父的法就打到我腦子裏:「大法徒 抹去淚 撒旦魔 全崩潰」[1]。我就發正念、背法。只可惜我學法不紮實,只會背二十多首《洪吟》中的詩詞。

有個年輕的女犯坐到我跟前說:「我也會背,我背給你聽」。她背的是《精進要旨》<何為忍>:「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我很慚愧,自己沒背會,那個女犯幫我寫了下來。她說:別的號子有你們的同修,她有好多,我幫你要吧。我說:還是算了吧,謝謝你,我快出去了,我出去學呀。

第一次立掌發正念,牢頭訓斥我「不許煉功!」我大聲說:「我在發正念,大法弟子必須每天發正念。」她問多長時間,我說十幾分鐘,從此我每天下午發幾個小時正念,她沒再問過我。後來我給牢頭講真相退了團隊,她很認同,並說:「我接觸過的法輪功學員都很善良。」和我挨著睡的毒販子老找茬罵我、欺負我,我見她被關在裏邊也挺可憐的,我一直不吭聲,牢頭在開會時說:「有些人老欺負別人,只能顯得你沒素質,你罵人家人家不還口,說明人家高風亮節。」後來那個毒販說有兩雙新鞋給我一雙,我說馬上出去了沒要。我不知道和她有著怎樣的淵怨,因為我做到了忍,師父就給我化解了。

最後幾天,我感到我的正念越來越強,我每時每刻都發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邪惡的舊勢力不配關押迫害我,我有漏,我會用大法來歸正,不許任何邪惡生命考驗我、迫害我。我心裏想:師父和正神都在加持我,全球大法弟子在加持我,本地大法弟子們也都在全力加持營救我,我一定要正念正行,闖出魔窟。每天晚上值夜班,除了整點發正念,我就在牆上用手寫《洪吟》,寫正念口訣,寫好多大大的滅字。

那天中午又到了午休時間,不讓坐我就躺在床上發正念。我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能說的說了,能救的救了,呆在這沒啥用了,我該出去了,請師父加持我,救我出去。」大概有十分鐘的樣子,一個男管教來了,叫著我的名字:「取保候審」,我被丈夫接回家時十二點半。

從此次被迫害我悟到:修煉人的確是超常人,就像師父講的:「作為一個煉功人就是超常的了,那你作為一個超常的人,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你了,而不能用常人中的理來衡量了。」[3]修煉的路上會有各種各樣的魔難,關鍵是魔難來時你是逆來順受去承認它,還是把它認為是假相不承認它。在常人看來你就是「病」的不輕;就是骨折了不能動了;就是突然吐血了、便血了;就是被邪惡抓進牢裏了;就是被判刑了…。這一切實實在在的發生了,都是鐵打的事實,就是已經發生在你身上了。常人這麼理解無可厚非,可是作為在大法中修煉的人,就得從常人的這層理中跳出來認識這些事,再「嚴重」的事實在真修者面前都是假相。師父講:「這張桌子也在蠕動著,可是眼睛卻看不見真相,這雙眼睛能給人造成一種錯覺。」[3]只要我們能清醒的識破假相,不承認它,舊勢力就無計可施。

四、在帶小弟子的過程中魔煉心性

我從小被父母嬌慣的不像樣子,脾氣又特別暴躁,又好打抱不平,愛管閒事,長期以來在常人中形成一種目空一切、自以為是的性格,敢說敢做,說話做事從來不替別人著想,以自我為中心,又愛訓人,誰都看不順眼。丈夫被我罵怕了,兒子被我罵怕了,可唯獨小女兒軟硬不吃,讓我這顆高高在上的人心受到很大的傷害。

我得法時,女兒還不到四歲,姐姐教我學功時,她也學會了。有一次我在裏屋學《轉法輪》,女兒在客廳玩,當我讀到「北京有個學員,晚上吃完飯領著孩子到前門去遛彎兒……」[3]她飛快的跑進來趴到床邊聽,這段法讀完了她說:「太好了,媽媽,我還想聽。」後來我就領著她一句一句讀,很快她就能自己讀了,幾年下來,女兒把《轉法輪》系統的讀了八遍,背會了二十多首《洪吟》。

可是現在的學校就是一個大染缸,女兒學會了很多壞毛病:說謊、偷錢、不交作業、考試不交卷子,這那還像個小弟子呀,都不如常人孩子了。我被老師一次次叫到學校,搞得焦頭爛額,心裏又急又氣又恨,時常發火,打罵她讓她改,已經忘了自己是修煉人了。

就像師父講的:「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3]每次讀這句法,我們母女都會發笑,孩子手指著我:「說的就是你!」多少次悔恨,多少次下決心,但忍的很艱難,有好幾次佛堂牆壁上的那個忍字掉了,我知道是師父點悟我沒有做到忍。

我從邪惡的黑窩出來後,整個人瘦了一圈,身心疲憊,丈夫說我不在這些天女兒天天能按時回家,可我一回來,她又不按時回家了,在學校又不按時交作業。我氣得又發火了,還對女兒生出了恨,我恨邪惡的舊勢力為甚麼就不肯放過我?恨女兒跟著舊勢力來迫害我,我哭得很傷心:「究竟想把我害到哪兒去?我還能活嗎?」姐姐一看我沒一點兒正念,就說:「求師父吧,用大法來歸正你們,用人的辦法是不行的。」

翻開師父的法像放在桌子上,我和女兒跪在師父的法像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淚流滿面,在心裏求師父幫幫我,管管小弟子。過了一會兒我對女兒說:我們來向內找,把不好的人心找出來。我先找,我說我正念不強、不修口、不修心、有很強的氣恨心、爭鬥心、虛榮心、顯示心、急心、色慾心、懶惰心、證實自我的心、求安逸心,還有對女兒的情沒放下,發脾氣是魔性,求師父幫我去掉魔性。女兒在我的啟發下也開始向內找:爭鬥心、貪吃心、貪玩心、貪睡心、懶惰等等。

到了第二天,女兒按時回家了,說她第一個交的作業,我表揚了她,第三天、第四天……從此以後每天都按時回家,還說老師表揚了她。期末考試一出來,語文104分(總分116)、數學80多分。放假後,我們集體學法。

孩子是我的一面鏡子,孩子不交作業、不交卷子、不回家不正是我的修煉狀態的反應嗎?對「修煉」的意義,我表面上看起來也明白,簡單的說就是人成神之路,但是從生命的根本上還是沒有真正認識,明知道當人的目地是返本歸真、返回去,但就是放不下人的根本執著,還迷戀人世生活。這些固執的觀念是千百年來一點點形成的,寫出來曝光它,就是要去掉它,要不,怎麼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呢?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我要好好學法,破除人的這層殼,真正在大法中修煉,帶好小弟子跟師父回家。

感謝師父一路點悟、呵護。感謝同修們無私的幫助與營救。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清醒〉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何為忍〉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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