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我走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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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我今年七十八歲了,長得一頭銀髮,滿面紅光,走起路來,健步如飛。常人都說我是一派仙風道骨,身體非常健康。

修煉大法前,我可不是這樣,那時我患有偏頭痛、關節炎、低血壓、脈管炎和婦科病等多種疾病。特別是左臂上的脈管炎,從左手到整個手臂呈青紫色,肌肉都萎縮了,青筋暴的很高,疼起來連碗都端不住。

那時我當話務員,連塞繩(磁石電話)都提不起來。中醫、西醫都給我看了,外地和省城的大醫院也都去了,各種藥吃了十幾年,錢沒少花,病沒治好。沒辦法,我又去練氣功,一練就是十一年。可是病不但沒有好轉,還招來了附體,因此只能抱著藥罐子在痛苦中煎熬。

得法的神奇

一九九六年三月,我有幸與法輪大法結緣,當我看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到第三天的時候,我感到全身到處都非常舒服,還有很多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學法、煉功大約十來天的時候,全身都被師父淨化了,臉色變得紅潤起來,一切病痛的感覺都消失了,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走路輕飄飄的。從此我每天早上去公園煉功,白天步行到離家一、二十里遠的地方或者坐車到更遠的地方去洪法,從來不感到累。

神奇的法輪功就這樣讓我得到了,折磨我幾十年的病痛就這樣一掃而光了。那時候我想,這個師父本事可真大,太了不得了,這條路我是走對了,我要按照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走下去,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得法以後,學法、煉功、洪法是我每天必須要做的功課,我總是起早貪黑的煉功。那時候,除了身體得到了淨化以外,世界觀也發生了根本的轉變。我對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深信不疑,

信師信法不動搖,闖過生死病業關

我的身體曾出現過病業的反應。隔一段時間,後背就出現先冷後熱的感覺,吃了飯總是要吐,渾身都疼,還經常發燒,緩過勁兒來能好上幾天,可是過一段時間又來一次。到了二零零一年,這種病業反應的出現就越來越頻繁了,每天都會出現,後背冷的時候就像凍在冰窖裏,熱的時候就如同一團烈火在燒灼。吃了飯就吐,並且身體一天天消瘦下來,體重也減掉了十幾斤。這種病業的反應雖然是極其痛苦的,但是過去以後我的精神卻很好,並沒有耽誤我學法煉功。

看到我每天都是這個樣子,女兒們可不幹了。我有五個女兒,都很孝順,她們非得用車把我拉到醫院去檢查、治療不可。我堅決不從,並告訴她們,我有師父管,只聽師父的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他誰安排的我都不要。她們沒辦法,就到醫院找醫生諮詢,醫生根據她們介紹的症狀說是肝囊腫,有的說是肝癌。鄰居有懂醫學的,也說是肝病,讓女兒們勸我去醫院接受治療。女兒們慌作一團,天天來勸我。

那時候,我每天除了學法煉功以外,《洪吟》中的這些詩句我基本上是詩不離口。女兒們勸不動我,怕留下遺憾,就問我去不去雲南和海南旅遊,這是她們曾經許給我的心願,得法後我早把這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這時她們舊事重提,我就想利用旅遊的機會進一步證實大法,於是欣然答應了她們。

就這樣,二女兒陪著我和老伴(同修)先去了昆明,過了不久,五女兒又陪我們去了海南。這兩次旅遊途中的艱辛自不必說,甚麼發燒發冷、渾身疼痛、不能吃飯、吃了就吐等等苦和難都被我咬著牙挺過來了。從海南旅遊回來以後,我就一天比一天輕,一天比一天好,後來,就完全好了。

這件事女兒們開始表現出來的是擔心和無奈,最後表現出來的是驚喜和疑惑。她們說:「法輪功太神了,真是不可思議!」而我心裏卻像明鏡似的,知道師父看到了我這顆信師信法的真心不動搖,就把我滿身的業力給消去了、替我承受了。佛恩浩蕩,師恩重如山!唯有精進實修,才能報答師恩。

黑雲壓城無所懼,堅修大法不動搖

法輪功是佛家性命雙修的高德大法,經過短短幾年的修煉,我們不但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而且思想得到了淨化,道德水平得到了提升。正當我和同修們在大法修煉的道路上比學比修、勇猛精進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惡首江澤民公然下令取締法輪功,對大法弟子發動了殘酷的迫害運動。

在那些黑雲壓城、濁浪排空的日子裏,邪黨「六一零」、公安派出所、街道居委會不分晝夜的對我家騷擾,不是抄家搜書,就是打電話威脅,再就是關洗腦班恐嚇,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有一天,派出所的幾個警察把我和老伴找去,逼我們寫所謂的「保證書」、「決裂書」。我們不寫,邪惡就對我們施壓。面對邪惡的瘋狂,我沒有絲毫的畏懼,他們問我以後還煉不煉?我說:「煉!」老伴看到他們兇神惡煞的樣子,起了怕心,對著我喊:「來到派出所你還敢說煉?!」他們又問我:「以後還煉不煉?」我還是那一個字:「煉!」他們拿我沒辦法,就把我的老伴(同修)關進看守所迫害。

老伴被關了三十六天,放出來了。到了二零零二年十月,邪惡的「六一零」出動大批人力對我市的大法弟子非法的進行大排查、大搜捕,結果又把我的老伴非法關進了看守所。理由是支持我去北京上訪。

這一次在看守所被迫害了四十六天以後,老伴被放了回來。這次回來後,我們靜下心來學師父的新經文,一起查找被迫害的原因,通過和其他同修在一起切磋交流,大家都認為,我們除了有怕心、恐懼心等執著心以外,主要還是沒有把法學好,很多法理不清、不明,沒有理性的從法上去認識法。於是,我們商定在我家建立學法點,邀幾個同修來我家共同學法。從此後,我們這個學法小組就一直在我家堅持學法。

闖過一道道難關,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當時,我五女兒剛生了孩子,讓我在家伺候月子。可是我已經與其他六位女同修約好要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就毅然上了北京。

那天到達北京的時間是清晨五點多鐘,我們就直接去了天安門,正趕上升血旗。由於天安門廣場上的人很多,不小心就走散了,只剩下我和另外兩位同修在一起。那時,北京所有的旅館都不許大法學員住宿,到了晚上,我們只好住到北京延慶縣同修的家裏。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同修三人又去天安門。坐在車上,我們看到大街上布滿了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臨大敵一般。看到這種高壓陣勢,我們一點怕心也沒有了,更激起了我們快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的強烈願望。當我們從地鐵站出來以後,就被兩名警察攔住搜查。當時,寫有「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橫幅就藏在我們的袖筒內。警察讓我們把手提包打開,翻來覆去的搜查,甚麼也沒有找到。我們就問他:「你們搜甚麼呢?」警察惡狠狠的說:「我知道你們幹甚麼來了,趕快回去!」就在我們輾轉走向天安門的時候,我們和一位叫金花(化名)的同修又走散了,只剩下我和吳麗(化名)同修兩個人了。

我們兩人來到了廣場。廣場上的警察更多了,還停了很多警車,人們都不敢在廣場上逗留,那種肅殺的高壓態勢讓人喘不過氣來。我和吳麗同修快步的從紀念碑向天安門方向穿行,我走的很快,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地形,尋找著打開橫幅的機會。我正走著,就聽到一個警察衝著我喊:「老太太,站住!老太太,過來!」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心想:「我不是老太太,我是年輕人(當時我真的感到自己就像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渾身充滿了力量),幹嘛要過去?」我頭也不回,健步如飛的走上了金水橋。過了一會兒,吳麗同修也氣喘吁吁的趕過來了。她衝著我大笑不止,對我說:「那警察喊你老太太不要走,你卻走的飛快,他趕都趕不上。你怎麼走那麼快呀?看你那頭白髮,像個老太太,可是走起路來,哪兒像個老太太呀?」說了一陣,笑了一陣,我們商量著還是到天安門裏面去休息一會兒,等待時機再展開橫幅,向世人喊出「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心聲。

我們又一次來到金水橋上,看到遠遠的過來一撥旅遊的人群,好像是日本的旅行團,我對吳麗同修說:「這個旅行團人還真不少,足有幾十個人呢,咱們就在這兒展開橫幅吧!」吳麗完全同意。但是,金水橋上也有很多武警。我們就退到天安門門洞口靜靜的站立著。等這個旅行團走近我們時,我們迅速的從袖筒裏掏出橫幅,一下子就展現在他們面前。人群慢慢的從我們面前走過,每個人都看到了我們雙手舉起的寫有「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橫幅。當最後一個人從我們面前走過去以後,我們迅速的離開了這裏,離開了天安門。

兩天後,我們回到了家鄉。一進家門,我的老伴和幾個女兒就迫不及待的告訴我說:「你們上北京以後,家裏就炸了鍋了。「六一零」派出所的、街道居委會的又是打電話威脅,又是登門恫嚇,還要逼迫單位派車去北京抓你們。這不,他們一群人剛剛出門氣急敗壞的到火車站、汽車站去堵截、抓你們了。」我說:「我們有師父保護,他們休想得逞!」我們回來時坐火車到前方車站下車,然後坐出租車平安到家。

幾天後,我接到了外甥從山西打來的電話說,我的兩個妹妹因為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當地「六一零」惡警綁架了。後來,她們都被判了五年重刑。但是,我的兩個妹妹一點都不後悔,因為她們在天安門廣場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飛旋的法輪。

排除邪惡干擾,平穩的做好三件事

從北京回來以後,我對自己所走過的修煉之路進行了一番較為全面的回顧,我認為自己從得法以來所走過的路是一條神奇的路,大法祛除了我渾身的疾病,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救度了我的心靈,改變了我的世界觀,讓我走上了一條能夠從人修煉成神的道路,這條路我走對了,我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直至圓滿。

從此以後,我把自己每天的作息時間按照大法修煉的要求固定了下來,煉功、發正念按照明慧網通知的全球統一時間進行,上午走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下午在家學法,晚上長時間發正念。幾年下來,經我勸退(退黨、退團、退隊)的世人有多少?我也數不清(沒做過統計),除了颳風下雨等惡劣天氣以外,我每天都要走出去救人。

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我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剛走到小區大門口,就碰到一位有緣人,三言兩語就勸他把曾經加入過的邪黨組織黨、團、隊全退了。退了以後,還一個勁的感謝大法師父讓我救了他。

這件事讓我非常激動,掩蓋不住的歡喜心就升騰起來了。那幾天正好下了雪,到處都是白茫茫的,路上還結著薄冰。我這樣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跌坐在地上。這時我想站可站不起來了,右邊大腿和胯骨鑽心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從我臉上淌下來。

一個過路的年輕人和一個開車的司機趕忙走過來攙扶我,可是,我起不來。除了疼痛以外,右腿根本不聽我使喚。我首先向內找,認定是我的歡喜心起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於是就請師父加持,不停的發正念清除所有的執著心和邪惡的干擾。老伴和二女兒(當時只有二女兒在我們家)聞訊後都跑來了,他們要攙著我回家,可是我一步也不能走。我就讓老伴把他的電動車推來,然後把我扶到電動車上再推到單元門口,我求師父加持:「師父,我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請師父加持弟子,讓我上樓回家去。」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就雙手用力的拽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的上到四樓進了我家。

到家以後,女兒們都來看我。有的要叫「120」來接我去醫院,有的主張開車送我去醫院,我堅持不去醫院。僵持了三天,在她們的百般勸說下,去醫院做了CT拍片檢查,確診為「右腿股骨頸斷裂」,須住院手術治療。醫生說,如果不手術,會引起嚴重的後果。二女兒怕我出現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就跟省城的一家有權威的大醫院聯繫,讓我去省城醫院做手術。

我對老伴和女兒們說:「我是大法弟子,信師信法是我唯一的選擇!我要回家。」在我的執意堅持下,他們只好把我送回家去。

回到家裏也不平靜。有的說:「股骨頸都摔斷了,還不住院手術,如能長好,除非出現神跡!」有的說:「如果能自己長好了,我們都煉法輪功!」有的說:「這一次恐怕不比以前,要是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可怎麼辦呢?」二女兒給我買來了在床上解大、小便的器具,心想我只能在床上度過餘生了。不管她們怎麼說、怎麼做我都不動心,只對她們說:「你們都各自回家去吧,不要耽誤了工作,也不要請假來值班伺候我,有你們的爸爸照顧我就行了。」然後,我讓她們把一隻沙發床放在衛生間門口,我晚上睡在上邊,為的是方便如廁。

就這樣一連幾天我不能下床,那個疼痛是真疼啊!每當疼痛難忍的時候我就大聲的背誦:「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1],接著我又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說來也神,這樣背誦幾遍,疼痛似乎就能減輕一點,晚上睡覺的時候,每一次翻身、蜷腿、伸腿都感到是師父在為我發出指令。到第八天的時候,我能坐在椅子上煉功了,到十五天的時候,我就能站在地上煉功了,第十八天,我就能下地走路,幹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活了,還能自己走到大街上去理髮館修剪頭髮。在此期間,不斷有同修來看我,我就與同修共同學法,交流做三件事的體會。總之,在師尊的呵護下,我一天天好了起來。

女兒們都是常人,心裏沒底,總覺的不保險,擔心我以後會留下甚麼後遺症。大女兒直截了當的對我說:「三年以後再看你是甚麼樣!」我也不跟她們爭辯,等到第三個月的時候,我感到身上輕鬆了許多,煉第五套功法也能雙盤上了,我就對女兒們說:「走,咱們到醫院去複查一下,看我這腿恢復的怎麼樣?」

到了醫院,做了CT,拍了片子,醫生看了以後說:「完全好了,不用再看(治療)了。」

現在,我已經完全恢復了師父為我們定下的正法時期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救度世人做好三件事的修煉形式,平穩的走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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