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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張清英老人被強制洗腦、勞教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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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日】張清英老人是昆明市石棉製品廠退休職工,今年六十八歲。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獲益。為了使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的美好,不花一分錢而得到健康的身體,她不斷向周圍的人弘揚大法。為此,卻遭到中共強制洗腦、被抄家和非法勞教。在雲南省女子勞教所她被迫害致左眼失明。她的丈夫在她被非法勞教期間悲憤離世。臨終前,夫婦倆連最後一面都沒見上。

以下是張清英老人自述被迫害經歷:

修大法身心愉悅 迫害後遭非法拘留

我是張清英,昆明市石棉製品廠退休職工,家住工廠的職工宿舍。

一九九五年,熟人向我介紹法輪功,說這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我就到市工人文化宮參加集體煉功,從此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法輪功使我的身體、精神面貌發生根本的變化,覺得大法真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所以我盡力弘揚大法。為此我曾到過雲南的一些專州縣弘法。同時我也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老婆婆。全家人都說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我廠工會主席李崇仁、保衛科科長胡明宇將我叫到辦公室,不但威脅我,還恐嚇我丈夫。他們不讓我煉功,並揚言只要我煉功就要對我進行罰款。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左右,我被蹲坑的警察綁架到西山區馬街辦事處,關在那裏。西山區國保大隊的隊長邱學彥帶著兩男一女警察拉著我到我家抄家,抄走了法輪大法書籍《洪吟》一本,並對我拍照。抄家後將我關到黑林鋪派出所。第二天將我送到昆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在看守所裏我每天都被逼幹奴工──揀豆子。

惡警對我的所作所為都是非法的,都是對好人的迫害,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兩次非法洗腦

二零零一年底,廠工會主席李崇仁、保衛科科長胡明宇及工會工作人員代屏,三人合夥將我送到西山區在海口五納廠辦的七天洗腦班,想通過這種精神迫害逼迫我放棄信仰。

洗腦班設在五納廠禮堂。前三天強迫我們聽蔡朝東的邪惡言論,之後又讓仍在被關押的法輪功邪悟人員來「轉化」我們,讓我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

二零零三年六月五日我被五華區「六一零」非法機構人員及幾個警察從家裏綁架到海埂附近的明珠度假村洗腦班。該洗腦班是昆明市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對昆明市全市四區八縣的法輪功學員辦的所謂「集訓轉化班」。

當天下午,五華區「六一零」惡徒又將我的不修煉的丈夫也綁架來了,名義上說是讓他陪著我在洗腦班有個照應。丈夫剛被劫持到,就被叫到政法委的辦公室訓話,叫他配合「六一零」對我的洗腦、「轉化」。這次被非法關在洗腦班七天,前六天都被軟禁在房間裏,不許外出一步,門口有保安看守,只在一天三餐時才可以到餐廳去,吃飯時間只有半個小時。第七天,昆明市四區八縣的警察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不修煉的保證書,還威脅說如果不寫就直接送勞教所勞教。

傳播真相遭非法勞教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一日,我和五個法輪功學員在公共汽車上向世人贈送《九評共產黨》和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碟,被巡邏車跟蹤,我及其中兩位法輪功學員被巡邏的警察綁架到金星派出所非法審訊,之後拉我回家抄家。他們未抄到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就讓我兒子作擔保將我接回家。

之後盤龍公安分局還多次威脅我小兒子,叫我帶著照片到盤龍分局去,如果不去就要抓我小兒子頂替。我始終不配合,沒有去。

一個月後,即二月十一日,昆明市盤龍區非法機構「六一零」的頭目夥同昆明市盤龍區公安分局的四個警察將我綁架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到勞教所前給我檢查身體,查出我患高血壓。但惡徒不管不顧,仍將我送進勞教所非法對我勞教兩年。我被關進勞教所三大隊。

在惡警的安排下,勞教所三大隊的吸毒犯對我進行包夾,不許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三大隊的惡警鄭天琪讓邪悟者到勞教所欺騙我們,讓我們放棄修煉大法。我一時糊塗,違心的寫了放棄修煉的所謂「三書」。從那以後,我的眼睛就像得了紅眼病一樣,又幹又痛,視力下降,晚上睡不著覺。在我的要求下,勞教所警察帶我到雲大醫院,醫生檢測視力,我的左眼就甚麼都看不見;右眼視力0.8。

非法勞教五個月後,因為眼睛始終不適,我申請了保外就醫。回家後醫生診斷我的眼壓高,雙眼患了青光眼,右眼為晚期青光眼,急需做手術。左眼手術不成功,純粹瞎了;而右眼手術後毛病也很多,醫院給我開了證明書。但是當地六一零惡徒、惡警夥同我廠保衛科的胡明宇勾結勞教所,強迫我丈夫將我送回勞教所繼續非法關押。

被關押在勞教所三大隊期間,除隊長李瓊芸外,又加上警察張銀屏、王思文、宋靜強制「轉化」我,逼迫我放棄信仰。讓我到車間裝餅乾、做茶杯墊,每天強迫幹奴工九個小時,從早上八點到十二點,下午一點到六點,晚上七點還要逼迫看誣蔑誹謗法輪功的錄像、「天安門自焚」偽案等,還有勞教所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書。有時還安排警察專門誹謗大法,向法輪功學員散毒。在勞教所很少有休息日,即使有,也被用來強制到醫務室、所大院、食堂和綠化區鋤草、搞衛生。有時警察故意在我上廁所的時候點名,並以我遲到為由逼我寫檢查、對我扣分還威脅我延期等迫害我。

到二零零八年底,離我勞教期滿還有四、五個月時,我的丈夫患了嚴重的肺心病,住在工人醫院,他沒法到勞教所來看我,哭著求兩個兒子到勞教所要求能讓我去醫院看看他。而狠心的三大隊隊長李瓊芸及警察張銀屏卻以她們做不了主為由,拒絕我去看望丈夫。沒多久,丈夫就去世了。他臨終前都沒能見到我一面。

丈夫的屍體送進停屍房後,李瓊芸才通知我並讓我去給丈夫處理後事。聽到丈夫去世的消息,我萬分傷心。而李瓊芸等人此時卻逼迫我寫所謂的「保證書」,說甚麼要保證在給丈夫處理後事的過程中不做違法的事。被我拒絕,她們就讓我的兒子保證。

二零零九年一月我才從勞教所回家。

再次遭綁架、抄家

二零一一年,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在昆明市大觀河、昆明五中附近贈送《九評》和神韻藝術團的演出光碟,被當地保安拉到西山區大觀派出所,對我非法審訊,問我這些光碟是從哪裏來的,警察還問我的名字、住址,我不說。他們就從我的包裏翻出我的公交愛心卡,查出我的姓名和地址。隨即,西山區國保大隊的邱學彥趕到大觀派出所,並將我的大兒子也叫到派出所。大兒子開車將我接回家。派出所的兩輛警車緊跟在後,到我家又進行非法抄家,翻箱倒櫃,搶走了《轉法輪》一本及李洪志師父各地講法、經文、《九評共產黨》兩本,以及歷年來我珍藏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碟,還有五、六百元的印有「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幣。

參與非法抄家的有警察邱學彥和不知名的一男一女兩個警察。抄家後沒給我留下非法搜查物品清單,最後說要對我取保候審。

雖然我經歷了中共邪黨的邪惡迫害,左眼失明,但因為有大法,我心中仍充滿光明。我的親人在我被迫害中悲憤離世,是我心中抹不去的傷痛。但我講真相、救眾生的腳步從未停過,我相信,如果更多的人都能看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知道這場迫害的殘酷,明白真相,迫害就難以為繼!我相信所有善良的人們都將與我一起,迎接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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