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在大陸的外國人講真相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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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一日】看到同修寫的《向在中國大陸的外國人講清真相也很重要》的體會,也想談一下自己的一些想法。

外國人由於基本沒受中共邪黨的洗腦教育,還保持著一種正常人的思想狀態,傳統的道德觀念及對信仰自由的理解和尊重要比大陸人好的多,對這些人講真相,我覺的直接跟他們講迫害真相,特別是我們自己或我們身邊人所遭受的迫害,很能夠引起他們的同情和共鳴。甚至他們明白真相後,還會給我們提供很大的幫助。與大家分享幾個小故事。

二零零一年底,我認識了美國人Paul。他是美國一很著名大公司的中國區總裁,而我只是公司某重要部門的普通職員。當時我的情況很糟糕,雖然我的專業知識及文化程度很高,但因從來沒在企業工作過,甚麼都不懂,連最基本的工作都做不好。部門另一同事因而四處詆毀我,並無中生有的誹謗。我幾乎要被開除了,生活、精神面臨著巨大的壓力。

一次拿文件給Paul簽字,他很坦率的批評我說,聽說我在工作中犯了很多過錯,這對於我這個崗位,是不能容忍的。我承認了我的過錯,並藉機跟他講了我自己及我身邊的同修由於堅持信仰被中共殘酷迫害的情況。他非常震驚──也許以前他曾經聽到過這樣的事情,但這實實在在發生在自己身邊人身上的切身經歷還是極大的震動了他。他忘記了我的過錯。他說他知道共產黨很壞,並出主意讓我逃離中國大陸。還承諾說:如果那些壞人再來抓我或我的朋友們(即同修們),我們可以去找他,他會保護我們,他不怕共產黨。

那次講真相後,我的環境徹底改變了。Paul經常公開對同事們說我很善良,心地純淨,並說我就像他的女兒,他很喜歡我。我的工作保住了,生活也有了保障。我在那家公司做了差不多三年,直到我離開。

後來我們還保持著聯繫。他去我工作的城市出差時,會給我打電話,約我吃飯,就像親人一樣。在二零零四年我又一次被迫害,似乎走投無路時,我去千里之外找他,他同樣盡力的嘗試幫助我。二零一零年,我們已經好幾年沒聯繫過了,有一天我試撥他以前的手機號碼,當他聽出是我時,非常開心,他說我給了他一個「big surprise」:他已經回美國好幾年了,這次是陪中國妻子回來探親一個月,幾天後就要離開中國了,沒想到竟然能接到我的電話!他問我是否還好,並叮囑我一定保重自己。

二零零九年,我認識了香港人Ann,她是我部門的老總。我入職時是部門經理,由於工作能力還行吧,不到兩個月被她升為了部門總監,工資漲幅超過百分之七十。合作時間久了,大家互相建立了良好的信任。由於工作壓力大,對別人要求高,她脾氣比較暴躁,發火時很難控制自己。這讓她很苦惱。她經常找我排遣心中的鬱悶,而我就用自己從大法中修出的平和、理性、善良去開導她。我們關係越來越好。

我給她講真相,也是從我自己及身邊人的切身經歷講起。她不能想像像我這樣斯文的弱女子居然曾經被迫害到那麼殘酷:被強行開除公職;在牢獄中被幾十個惡警連軸轉的長時間審訊,持續十多天幾乎沒有任何休息兩次,被打的遍體鱗傷,慘不忍睹……種種邪惡手段,我都講給了她。

明白真相後,她對我更加信任尊重。她說:她在中國已經工作好幾年了,以前她看到現在中國的年輕人,總是覺的中國沒有希望了。但從我的身上,她看到了中國人的希望,她覺的中國還有救。她很高興能認識我。後來她離職加入了另一家外資公司任大陸區老總,還多次打電話邀請我,希望我能去做她的助手。

二零一零年的神韻在香港做演出廣告時,我把零九年的神韻晚會光盤給她看(事先她同意不帶到境外)。她看了後非常高興,連連對我說:太漂亮了!太震撼了!她回香港後,打電話給神韻售票處預訂演出的戲票,可惜後來由於中共邪黨的阻撓,神韻演出在香港取消了。但香港的同修們及時打電話把這個消息通知了她,並向她道歉。她很感動,把這一過程告訴了我。

二零一零年我認識了另一位美國人,他在美國時曾是一個新聞記者,後來在中國短期旅行,在我當時培訓英語的學校任教,教過我幾週。我和一個朋友在下午茶時間去學校附近的咖啡吧小坐,看到他和另幾位外籍老師也在,我便坐在他旁邊和他聊天。我以第三者的身份告訴了他法輪功在大陸所遭受的迫害,並講了身邊一些人的親身經歷。他很容易接受我講的事實,並驚訝的連聲說:我很高興你能知道這些事情。你說這些我們都知道。

和外國人講真相的機會很少,但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我平時英語口語和聽力是不怎麼好的,但當我用英語講真相時,我發現口語突然變好了,很多平時不常用的詞也會脫口而出,至少能完整表達我想要表達的意思。但說迫害以外的事情,我就又不流利了。

我個人覺的外國人普遍都比較善良,講所受到的殘酷迫害很容易引發他們的善念和正念。但如果講中國社會的現狀,比如《向在中國大陸的外國人講清真相也很重要》文中同修前半部份所講的那些問題,就比較容易引起爭執,效果不好。

另外,我注意到,很多香港人對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比較淡漠,當我跟他們講時,他們感到很驚訝,說好多年沒聽到過法輪功了。也許是香港同修對當地民眾講真相的力度不夠,但也許是因為這些香港人太熟視無睹了。

在同印度人的接觸中,我感覺印度是一個傳統觀念,特別是親情觀念很強的民族。這一點與現代的中國人區別很大。一個印度朋友告訴我,他最無法理解的就是大陸人與人之間的親情這麼淡漠,他感到不可思議。他說他最早來大陸工作時,一個月工資很低,但他每月和遠在印度的家人朋友通電話差不多要用掉兩千元。他每週都要和所有的親人通電話,他認為這是必須的,每個印度人也都會這樣做。而在大陸,他說這個太淡漠了。

他隨他的中國太太回家探親,他的太太已經有一年多沒見到她的父母了,他原以為他們見面後會激動、開心的互相擁抱、哭泣。但當他們進門後,他的岳父母及妻子只是相互很平淡的問候了一句,甚麼舉動都沒有。他驚訝極了。

另外,印度人的家庭觀念很重,離婚率很低,女子都很尊重、疼愛自己的丈夫。如果丈夫晚上回家很晚,他的妻子會很擔心,一看到丈夫回來,馬上噓寒問暖,如果丈夫還沒吃飯,她會馬上張羅著做飯。但中國的妻子通常不會這樣。就是說,拋開現代化的物質環境,他們的民族傳統、道德觀念還保存的很好。

談了一些自己所經歷的和知道的情況,希望對同修們對在大陸的外國人講真相有些幫助。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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