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是腰鼓隊的成員,那時穿著金晃晃的功夫裝,背著腰鼓、或打著鈸,鑼鼓喧天的走在香港街上,向世人宣揚大法洪傳的美好和中共迫害的真相,常常參與的是星期六、日兩天的大遊行,晚上再到熱鬧的旺角街頭的人行道上表演洪法,常常打到最後大家全身和臉頰都在滴汗,不過表情卻無一不是履行了大願一般,慈悲的笑著。直至結束後大家口乾舌燥,我到一旁的飲料店買飲料,老闆豎起拇指鼓勵我。
第一次到景點講真相,直接面對中國遊客時,我心裏很害怕,但展現青年大法弟子的個人形像,在陸客眼中也是一樣在起著證實法的作用,我不敢講很多話,就微笑著遞真相資料給他們,很多陸客竟紛紛自動的過來領取,專心看著。一次一次的,隨著一旁的「九評」錄像帶播送,我漸漸的開始增加勇氣,開始能夠講真相,越講越多,這其中不停的消減怕心。
三年多前,我加入了天國樂團,隨後到香港講真相,開始以法國號樂手的身份參加,每一次遊行,無不震撼香港市民和大陸遊客,遊行中,大部份時間,我心存正念的看著指揮棒,全心演奏好樂譜上的每一個音符,讓大法的樂曲真正能夠起到滅爛鬼、救眾生該有的力度。有時心念不靜、一懈怠,嘴上的樂器馬上吹不出高音,或是常人的累又體現出來。相反的,當我內心很純淨時,我輕輕的吹一口氣,手中的號角,音量像加了十倍一樣。
今年四月份,我如同以往參加遊行,到了集合地點,突然車外一陣喧擾聲,面對中共爪牙青關會瘋狂的邪惡氣燄,我感到一陣痛心。當我離開我們集會的地點,卻發現從外面看進去,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這裏發生了甚麼事,原來青關會的橫幅全部都一致的向內對著同修,他們竭盡全力向我們製造恐怖氣氛、干擾同修的正念,企圖阻止我們救度眾生,但最後他們看影響不了我們,只好如同豺狼般使勁嘶吼,看得出邪惡無招可使的末日瘋狂。師父在講法中說的:「我過去講過,一直到迫害最後邪惡都不會停止迫害,明天結束,今天那個邪惡還是照樣行惡。沒正完法之前的宇宙它就是那樣,它不會因為沒正法而自動變好,沒正法它怎麼能變好呢?那個毒藥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讓它毒了,它做不到。」 [1]
連續兩次的香港遊行,途中遇到幾次的大雨滂沱,樂團同修早已正念充份,外在的一切干擾,絲毫不影響我們的演奏和所有同修的遊行,或許我們早已習慣如此,但看在眾生和香港警察的眼中,這又是一場震撼,展現大善大忍的光輝,就是所有邪惡最畏懼的強大衝擊。在鮮明的對比之下,誰正誰邪,眾生一眼便能看得出。
每次完成使命,準備搭車到機場回台灣時,我都不禁默默的喘了一口氣,不過此時卻想到,我們一回到台灣還有安逸的環境,香港同修的壓力卻仍在日日面對著邪惡,一天都不能夠放假休息。再想想大陸同修面對的邪惡環境,若換作我,能頂得住嗎?這真的深深警醒著自己,修煉路上應該更加實修,大法弟子都修好自己,一切常人的社會局勢演變自然都在正法洪勢中,最終考驗的還是我們在史前大願中發出的,救度眾生的那顆心。
當大法弟子擰成一股勁,如此大面積的一次的遊行中甚麼真相看板都有,全部看完真的就足以使九成以上的眾生明白真相而得救。每每從媒體中採訪的陸客驚訝的說道:「怎麼法輪功就這麼多人,我完全沒想到,我開始懷疑國內的宣傳是不是假的!」
去香港遊行,雖然我們只是拿著橫幅走過一個個街頭,實際感受到的和體現出來的影響真是非同小可,那些都是從眾生的口中說出的。希望有更多的同修去香港講真相,讓香港成為眾生得救的正念之場。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