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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明慧記者章韻多倫多報導)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多倫多明慧學校為期六週的暑期夏令營圓滿結束。
一年一度的明慧夏令營是老師們和孩子們在一起度過的最難忘的時期,一位老師說:「因為我們沐浴在大法中,孩子們健康成長,學法、煉功、發正念、寫字、繪畫、做遊戲,一樣不落,我們共同精進。」一位小弟子說:「只有在明慧學校才讓我能在一思一念中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因為老師給我們的作業是:如何在一思一念中修自己。」
每天的集體煉功 |
學生們在認真學法 |
課堂上在介紹中華文化 |
一思一念中修自己
為了能參加明慧夏令營,今年十一歲的Sunny每年都和外婆、弟弟從密西沙加市搬到多倫多住,她說:「每年我和弟弟都盼著到明慧學校。」
她介紹說:「老師布置了一個作業:一思一念中修自己。如果說一天有多少的一思一念,我覺得我一天有好幾百個念都不止。但我只跟你說三件,我相信以後我的一思一念會越來越好。」
「第一件,有一次我上廁所,看到地上都是紙,座廁也很髒,我心裏就埋怨:這些校工幹嘛都不清理,那是他們的責任啊。但我一想,我是大法小弟子,也許他們忙不過來。我馬上就把廁所打掃乾淨了,出來洗手的時候,我還高興的哼著歌。」
「第二件,有一次我煉功的時候,盤腿到後來就很痛了,我就開始哭了,我想:為甚麼這麼痛,我想把腳拿下來,我又想不應該拿下來,我是大法弟子,我要把這塊業消掉,如果我拿下來,氣機就不會流動了,我這麼一想,就慢慢的不痛了,到最後的時候又痛了一會兒就又不痛了。我知道這塊業已經消下去了。」
「第三件,一次中午下課了老師把我叫住,給我提了一些如何提高我的音樂水平的建議,等我去吃飯時,發現兩個微波爐的旁邊都排滿了長隊,我就怪老師不應該這個時候跟我交流。但我一轉念就想:我不該怪老師,因為老師是為我好;另外排隊總會有先有後的,如果都我排在前面了,那別人不都得排後面了,修煉人不是應該為別人著想的嗎?這樣我就很高興的站在最後的一個了。這頓飯是我吃得最香的一次。
矛盾中歸正自己
豆豆說自己在過心性關時,有時能想起自己是修煉人,有時就不行,就會說,我是對的,你是錯的。她講了一件她和小朋友鬧矛盾的故事。
「一次我們班的畫畫老師要離開了,我們給他做禮物。一位小朋友帶了很多彩紙來,我問她要了一張,她要我也幫她做一個。我不想做,她就說『我都給你紙了,你都不給我做。』我說『那紙好便宜啊。』我們就一直爭論,最後大家都很煩的不歡而散了。吃完中飯,我想,我是個修煉人,不能這樣,我就主動找到了她,我說;『我可以幫你做一個。』我們又和好如初了。」
Linda也交流了她和一位小朋友的矛盾,她說:「一位小朋友經常借我的筆或橡皮擦,開始我很煩,後來發展到不問我,她就拿去用了。我就真的生氣了。幾次後,我覺得自己不對,我不能生氣,我要寬容。奇怪,後來她就再也不拿我的東西了。」
今年四月中旬才從大陸移民加拿大的曉涵,是上大班的年齡,媽媽是修煉人,很希望自己的孩子也修煉,所以就帶她來明慧學校。開始明慧學校老師擔心她不適應學法、煉功的環境,會起逆反心理。
曉涵就跟媽媽和明慧學校老師要求讓她先試一天,一天下來後她說:「我太喜歡明慧學校了,可以接收我嗎?」學校接收她了,第一天她就雙盤了四十五分鐘。
她也交流了一件過心性關的故事:「我寫作業習慣把胳膊架起來,總跨到我的同桌那邊,同桌的小朋友就畫了個邊界線,我一過去我們就推來推去。後來大家都意識到不能這樣爭鬥,就不管那個邊界了,都變寬容了,就甚麼矛盾都沒了。」
打電話勸三退
燕子老師說:「小弟子們也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為了讓他們參與到救人的項目裏,我就準備好一些講真相的稿件,讓他們到全球的小弟子講真相、勸三退平台去打電話。很多都做得很好。」
十一歲的豆豆說:「我幾乎每天都上平台打電話勸三退。」有一次一個電話花了四十多分鐘,最後把對方給勸退了黨。她說:「開始時我跟他講真相,一問到他是否是黨員時,他就岔開話題,我就只好又跟他聊,連問了好幾次後,他有點煩了,他就回答說他已經退了。我就還是繼續給他講真相,讓他從心裏真正退出,他就又開始轉話題,但他就是不放電話。我們就繼續聊,後來他漸漸就不轉話題了,最後就同意退了。」
大班的Linda也常在平台上打電話做三退,她說:「有一次給一個律師打電話,他說為甚麼要退,中共給我這麼多錢,退了你又不給我錢。我就跟他說其實不是中共給你的錢,那是你自己的錢,只是中共把你的錢搶去了,再給回一點給你。然後他又說如果他退了黨,會影響到他的事業,我就跟他說那是不會影響的,因為只要心裏知道中共是壞的,心裏想著脫離它就可以了,還可以保平安。他就很高興地退了。」
Linda說:「我放下電話後,我想起我忘了跟他說記住『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我就又打過去告訴他。」
明慧學校老師:和孩子們都受益無窮
幼兒教育專業的燕子老師表示:「我教的是大班,八歲到十二歲,開始時真的很頭疼,孩子們都不聽我的,很調皮。有時用常人的教學方法來制止他們也不管用。後來漸漸明白了孩子們的特點和小弟子的本質後,我開始轉變了我的觀點和方法,最後我和孩子們都受益無窮。」
燕子老師說:「開始看到孩子們煉功的時候都是東撓西撓的,一會兒摸眼睛,一會兒摳耳朵,我總有責備,但好像又沒辦法。有一次我就試著跟他們一起打坐,我感覺到他們那個場是非常的純,很平靜,沒有私心雜念。好動只是孩子們的特點,而純淨是他們的本質。理解了他們之後,我就沒了責備,只有鼓勵了。」
孩子們有時學法不用心,有的還有逆反心理。我就告訴他們「水結晶的故事」,水結晶聽到美好的詞彙,就會變得很美好。我們學法的時候,法輪大法是宇宙最美好的東西,我們就應該是用最美好的狀態來學。漸漸地孩子們就變得喜歡學法了。
小班的孩子從四歲半到六歲多,教小班的董老師說:「孩子就是一張白紙,我們教他們甚麼,他們就會得甚麼。我們班中最小的是今年才四歲半的小Michael,他開始時不肯煉功,後來肯煉了,但就不肯閉眼,後來閉眼了,等老師不注意的時候又開始睜開眼睛玩了。」
董老師就對他說:「老師注意你的時候,你就閉眼,老師不注意你的時候,你就睜開眼睛,這是『不真』,知道嗎?我們是大法小弟子,是修『真、善、忍』的。之後他煉功就一直閉著眼睛了,到整個暑期班結束,最後能堅持煉功從頭到尾都閉著眼睛的,他是班裏的其中一個。夏令營結束的時候,他說,我很喜歡明慧學校,明年還要來。」
開心的明慧學校的學生們 |
明慧學校的協調人王文老師從零七年的明慧荳荳園開始,就跟著這幫孩子們了,她說:「看著這些孩子們的成長,自己心裏有一種感激,也有一種期盼,感激的是有師父的慈悲,一直呵護著他們的成長;期盼的是希望家長們不管多忙,都不要忽視了孩子們的修煉。每年的明慧夏令營也只能管孩子們六週,其他的時間希望家長們多花點時間陪孩子學法和煉功,跟孩子們一起共同精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28/141722.html>迫害者逃脫不了被清算的下場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中共邪黨好話說盡,壞事做絕,而且慣於拋出替罪羊,替自己頂罪。
八月十二日《中央政法委:公檢法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一文被大陸各大網站轉載,文中說:「建立健全合議庭、獨任法官、檢察官、人民警察權責一致的辦案責任制,法官、檢察官、人民警察在職責範圍內對辦案質量終身負責。明確冤假錯案標準、糾錯啟動主體和程序,建立健全冤假錯案的責任追究機制。對於刑訊逼供、暴力取證、隱匿偽造證據等行為,依法嚴肅查處。」
這是中共邪黨中央政法委近日出台的所謂「關於切實防止冤假錯案的指導意見」。中共邪黨一邊利用公檢法迫害民眾,一邊又將公檢法人員作為替罪羊推上被清算的審判台。
中共公檢法在長達十四年對法輪功及學員的迫害中,製造出無數冤假錯案,今天中共在難以生存之際,為了達到欺騙民眾的目的,再一次欲將被它利用的公檢法人員拋棄,以維持其苟延殘喘的獨裁暴政。
自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今,被公檢法作為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行為定性、定罪、量刑的藉口有:《公安部通告》、《民政部通告》、《司法解釋》及《司法解釋》(二)。而這兩個《通告》和兩個《司法解釋》均沒有通過人大立法機構確定,都是行政文件,依據這種行政文件再賦予法律權力,這本身就是違法。而在二零零零年公安部頒布《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公通字[2000]39號)文中直接點名認定了十四種所謂的邪教組織,其中沒有法輪功。也就是說,即使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也在證明著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非法的,是犯罪。
中共的政法委和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非法組織操縱各地公安局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操縱各地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審判。中共的司法系統沒有獨立性可言,完全是中共迫害民眾的工具。罪名和刑期都是「六一零」和政法委內定,法官只是中共的傀儡,庭審就是欺騙外界的走過場而已。
中共法庭陷害法輪功學員的欲加之罪常常是所謂的「刑法第三百條」,就是所謂的「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法輪功教人向善,修煉者來去自由,和邪教毫無關係。而中共迫害民眾,利用宣傳媒體對民眾洗腦,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中共法庭從來沒有指出法輪功到底破壞了哪條法律的實施,到底怎樣破壞了法律的實施。現實情況的實質就是中共這個邪教組織操縱法院歪曲法律迫害無辜民眾,是中共邪教組織在破壞法律實施。
如今窮途末路的邪黨又輕輕一筆將這一切罪惡劃在被其利用的公檢法人員身上,這僅僅是邪黨故伎重演而已。文革結束後,紅極一時的北京市公安局局長劉傳新第一個「畏罪自殺」,積極效忠中共「紅色路線」的793名警察、17名軍管幹部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然後給家屬一張「因公殉職」通知單了事。那些暫時僥倖逃脫的文革急先鋒們最終也遭到天譴,很多人都得了心臟病、半身不遂或癌症而不得善終。
中共邪黨罪惡滔天,被清算已是為時不遠的事,被其利用的、又即將被其拋棄的公檢法人員,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趕快站出來、拿出邪黨迫害法輪功及其學員的證據,向全世界舉證邪黨的罪惡,拋棄邪黨的操控,積極自救才是當務之急!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30/142469.html>美國印第安那州南港市褒獎法輪大法(圖)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美國印第安那州南港市(Southport,Indiana)市長弗農﹒傑西﹒台絲特魯斯 (Vernon Jesse Testruth)於近日頒發褒獎令,褒獎法輪大法,宣布二零一三年八月九日為印第安那州南港市法輪大法日。
褒獎譯文如下:
鑑於,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是一種源於中國,修煉身心的古老修煉功法,包含打坐靜功和舒緩的動功; 並且
鑑於,這一古老修煉功法強調真、善、忍的原則;並且
鑑於,一九九二年公開傳法至今,法輪大法修煉者已經遍及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並且
鑑於,美國國會認為法輪大法是一種和平的精神運動,並已尋求揭露中國政府對中國及美國修煉者的迫害。
因此,我,弗農﹒傑西﹒台絲特魯斯,印第安那州南港市市長,現在宣布二零一三年八月九日為南港市法輪大法日,並請所有市民都能給予關注。
我於二零一三年八月九日蓋上南港市印章以資證明
弗農﹒傑西﹒台絲特魯斯
南港市市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16/14157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八月十一日,倫敦唐人街的法輪功真相點前,過往的行人,包括大陸遊客,很多都接到了真相傳單和資料。法輪功學員演示的功法吸引了不少遊客駐足,有的拍照留念,有的表示要學。有很多人聽到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後,紛紛簽名表示譴責。當天,有多位中國人,明白真相後,退出了中共組織。
大陸遊客:我相信「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的
有個中國小伙,他接過真相資料後,問法輪功學員小王,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小王說:法輪功的書中要求我們,要按照「真、善、忍」做人,遇到矛盾向內找自己的不對,我發現這樣做後,就很容易平靜下來,不再抱怨指責對方,多了一份寬容和理解,心情越來越好,通過不斷的修心加上煉功,身體狀況不知不覺中就在好轉,這十多年來,我身體健康,每天都很有精神。
小王告訴小伙,法輪功自傳出後,在短短的七年時間裏,大陸有一億多人學煉,共產黨認為學煉人數超過了黨員人數,是在和黨爭奪群眾,出於妒嫉下令迫害,為了煽動老百姓的仇恨,找了五個人假冒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小伙聽到這裏說:我相信自焚是造假的,我可以翻牆(突破網絡封鎖),我還經常上大紀元和新唐人網站。
小伙子又問,現在國內還鎮壓嗎?好像沒有聽到這些消息了。小王說:因為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完全違法,毫無根據,所以共產黨對外害怕國際輿論譴責,對內怕文革式的迫害令中國老百姓反感,所以搞的是外鬆內緊,暗地裏迫害。我的一個朋友,就被關進了瀋陽監獄,前不久才被放出來。
「那你的朋友現在還煉嗎?」小伙問。小王說:還煉!我的朋友是因為發放法輪功資料被抓進去的,以後他們會更加理智更加智慧的去做事,誰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為甚麼要冒著生命危險發資料?還不是想讓老百姓都能夠知道真實情況,不要被謊言矇騙了。現在還有很多街道的、派出所的人還是不明白,所以才會抓這些好人。
小王說,迫害不會永遠下去,現在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都在國際上被起訴,早晚有一天,會被送上國際審判台,還有中國人講善惡是有報的,天理難容共產黨作惡,天要清算解體共產黨,那些加入過黨組織的人都很危險。小王問:你是黨員吧?小伙很痛快說是。小王說:這個組織裏也有很多好人。越優秀的,越有成就、有能力的,都被它拉進去裝點門面。相信你也是個好人,你入黨時,宣過毒誓要為它奮鬥終生,這可是個賣身契,要不得的,我幫你退出吧,他高興的答應了,小伙的女朋友也從頭到尾聽明白了,也同意退出。
中學生退團 說要傳播翻牆軟件
小王身邊站著一個中學生,小王一問才知道是大陸來旅遊的,中學生接過真相資料,說自己也翻牆上網。他告訴小王說:「同學告訴我,法輪功煉了會走火入魔,會自殺的。」小王說:孩子,你自己都會上網,阿姨告訴你法輪功的網站,你自己上去看看法輪功的書,看看裏面怎麼寫的。法輪功是佛家功,明確講了不能殺生的,自殺更是不允許的,所以真正的法輪功學員,決不會自殺,你的同學一定是聽了電視裏的造假宣傳了。
一會兒,又走過來兩位學生,小王又給這兩位講了法輪功真相,小王告訴他們:「共產黨把你們這些天真的孩子,都強拉進它的組織裏,還要你們宣誓為它奮鬥終生,是想讓你們一起做墊背,一起做陪葬呀,共產黨作惡多端,現在搞的老百姓沒法活了,天怒人怨,它維持不了多久了,天要清算它,解體它了,你們還小,可不能跟著它倒霉,阿姨幫你們把入過的團退了好嗎?」
三個孩子點頭同意。臨走前,那個能翻牆上網的孩子還告訴小王,會把翻牆軟件傳給其他同學的。
一對情侶退團
法輪功學員小趙前方兩米遠處,一個漂亮的姑娘正擺著姿勢讓男友拍照,拍完照後,小伙子走近姑娘,他倆都衝著小趙微笑,小趙以為他們需要幫助,便主動問:要不要給你們來張合影呀!倆人同時說,不用!不用!於是小趙遞過去一份真相報紙,小伙子接了過去,小趙問: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吧?小伙子點頭,小趙說:既然你們倆是明白人,共產黨盡搞運動殺人,天不會容它,退出來才能保平安。
小趙問:入過黨嗎?倆人說,沒入,小趙又問,入過團嗎?姑娘說,早就不是了,小趙說:你們當初入團時,宣誓是要為它奮鬥終生的,可沒有說,只奮鬥到28歲就不奮鬥了,那個誓言不取消,你們就永遠是它的一份子,我就用「美美」和「樂樂」這兩個化名幫你們退團吧,倆人樂呵呵地答應了,小趙囑咐別忘了這個化名,他倆連聲說「記住了!記住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佳木斯市邱玉霞女士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為了向被謊言欺騙的民眾講述真相,多次遭綁架,被中共當局非法勞教三年,非法判刑三年,遭受了多種酷刑折磨:大背銬、銬地環、長時間銬在床上、碼坐、冷凍、打針、灌藥等。長時間遭受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邱玉霞現在已被迫害致癱,生活無法自理,晚上身體疼痛得睡不著覺。
邱玉霞年輕時的照片 | 邱玉霞近期照片,癱瘓在床 |
邱玉霞女士曾身患有頸椎骨質增生、胃十二指腸球部潰瘍、風濕症、腎結石、婦科病、神經衰弱、乳腺小葉增生等多種疾病,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奇蹟般地康復。九九年中共對法輪功發動瘋狂迫害後,邱玉霞的丈夫因為害怕中共當局牽連迫害,與她離婚。現在邱玉霞與女兒以她微薄的退休金,艱難度日。以下是邱玉霞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一、修煉法輪大法,頑疾康復獲新生
我叫邱玉霞,家住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我一九五五年出生,家裏有五、六個孩子,當時住在農村,生活條件很不好,我只上了五年學,就在生產隊鏟地,夏天太陽毒曬,加上活累,我的鼻子常常流血。父親眼盲,我就陪著父親來到佳木斯的二叔家。
我在佳木斯第一塑料廠上班,幹的活又累又重,每天下班回家後,我都腰酸背痛,再加上四班倒,休息不好,積勞成疾,漸漸地,我的身體越來越糟,患上了頸椎骨質增生、胃十二指腸球部潰瘍、風濕症、腎結石、婦科病、神經衰弱、乳腺小葉增生等多種疾病。二十多年來,腦袋從來沒有清亮過,整日的頭痛。四處求醫問藥,錢沒少花,藥也沒少吃,可是病情卻一點起色都沒有。整天生活在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中,感覺活得很苦、很累。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同事介紹我學法輪大法。奇蹟出現了,我所患有的頑疾都不治而癒了,我的人生從此改變了。對師尊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我努力遵循法輪大法的法理「真善忍」,來修煉自己的心性。
在單位裏勤勤懇懇地幹工作,任勞任怨,哪個車間都願意要我。以前單位的產品:塑料桶,薄膜等,我都經常往家拿,煉功以後再也不拿了,同事都說我「傻」,別人不願幹的活,我去幹,大家都說煉法輪功的人品行真高。
邱玉霞與女兒馬多 |
二、做客、上訪遭綁架、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地誣蔑、造謠。中共「一言堂」的謊言欺騙了廣大的民眾,無辜非法抓捕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在法輪大法中深深受益的我,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良知,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為了讓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我多次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丈夫承受不住壓力,與我離婚,一個好端端的家就這樣破碎了。
二零零零年二月的一天晚上,我到鄒彩榮家做客,被中山派出所綁架,在派出所裏, 我向警察講述法輪功真相,同時把辦公室打掃得乾乾淨淨,他們根本聽不進去。第二天,我們五人被中山派出所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六十多天,家人被勒索了兩千多元錢,我才獲得自由。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我和女兒馬多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我們決定去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火車上,一批又一批的法輪功學員被截住。我和女兒幸運地到達了目的地。
這時北京的信訪辦已布滿了警察,變成了抓人辦,就在申訴無門的情況下,我女兒走上了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橫幅,惡人將馬多打倒在地,幾個膀大腰圓的惡人,將我們綁架到前門派出所,我們被關進了大鐵籠子裏。我和女兒拒絕報姓名,被分流到大興派出所。大興派出所的警察非法審問我們, 問我們的姓名和居住地,並用話套我們,見我們甚麼也不說就不讓我們睡覺。後來警察又把我們分開審問並威脅誘騙我們。次日,警察把我們劫持到大興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被勒索了五百元錢,警察謊稱是給我們訂了兩套被褥。
我們說出地址後,我和女兒被劫持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我們身上的六百二十多元錢被搶去,我們被非法關押了半個多月。佳木斯前進公安分局兩個人,把我和女兒劫持回佳木斯。前進公安分局支付了駐京辦事處七百多元的食宿費,之後前進公安分局的人向我的家人勒索了三千元錢。
我和女兒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看守所陰暗潮濕,非法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非常擁擠。晚上睡覺時要側著身體睡,如果去趟廁所,回來就沒地方睡了。在看守所裏我絕食抵制迫害。我的女兒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家人被「六一零」的人勒索了兩千五百元錢,女兒被放回家,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後,非法勞教三年。
三、勞教所酷刑折磨:大背銬、長時間銬在床上、碼坐、做奴工、冷凍等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我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這是一座地地道道的人間地獄。
在這裏吃的是發霉的麵做的發糕,看不見一滴油的湯,衛生條件極差。惡警把我關在「轉化隊」,進行強制「轉化」。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在一個屋裏,不讓出屋上廁所,便盆放在屋裏。隊長王秀榮和其他警察多次做我的」轉化」工作。由於我拒絕」轉化」,被關押在「嚴管隊」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電視。每天都在變著法的折騰我。不准許我坐床,強迫我碼坐在線轂轤的小凳子上,並且要求雙手放在膝蓋上,我拒絕,就把我銬在床上。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碼坐) |
有一次我在床上盤腿坐著,大隊教導員祝鐵紅看見了,大打出手,把我從床上拽到地上,內衣袖子被拽掉了。我跟她說:我沒有犯法,我是好人,不要這樣對待我。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遭受長期精神與肉體上雙重的折磨,身體已經非常的虛弱。惡隊長洪偉讓我掃廁所。我說:我走路都沒有勁,不能掃。洪偉卻說:你要不掃,誰也不許上廁所。無奈之下,我們把臉盆當成便盆用。洪偉等惡警還把我銬在床上,不讓上廁所。
勞教所惡警為了升職出「成績」,良知泯滅,不擇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十月份,惡警再次強迫每個法輪功學員必須寫「五書」。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我在大法中受益頗多,怎能昧著良心誹謗大法和師父呢。我不寫,被他們上大背銬,我被強迫坐在水泥地上,兩手背在身後,一上一下同銬在一起,兩隻胳膊被掰得似乎都要斷了,頸椎骨一節一節疼到頭頂,頭疼得像裂開似的,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淌,我裏面穿著的紅色羊毛衫把外衣都染紅了。手被銬得腫起來,像饅頭一樣,手腕子全是大泡。惡警孫麗敏隔一會,還晃盪幾下手銬,加劇對我的折磨,手銬勒到肉裏去了。這樣銬了一天,晚上兩隻胳膊跨在床邊的鐵上,繼續銬。
這次酷刑是勞教所所長許利峰指使的,把我們四個人關在一個屋,其中有一個是他親戚。一次他去看他親戚,我們跟他講法輪功真相,他不聽。他說他前幾天去北京勞教所學來了大背銬這種酷刑,他就想怎麼樣把這些法輪功學員「轉化」。
酷刑演示:大背銬 |
後來我被轉到勞教所第七中隊迫害,警察們背地裏說法輪功的素質比犯人高多了。我們被強迫做奴工:做汽車靠墊和坐墊。從早上六點幹到晚上八點多,中午吃完飯就幹,不讓休息。我被大背銬銬得手指尖發麻,手還不怎麼好使,根本不能幹活。惡警穆振娟連喊帶罵:別人怎麼能幹。我整天生活在這樣的精神高度緊張的環境中,不知下一秒惡警還會找出甚麼藉口,連打帶罵我們,甚至有時還會被戴上手銬。
每天幹完活回到監舍,不管多大歲數的人,都要寫作業,我拒絕寫,惡警孫麗敏,穆振娟就把我拽到一間空屋子裏,坐在水泥地上,兩手從床上銬過去,胳膊被鐵硌得像洗衣板一樣一稜一稜的,我被銬了七天。
這個中隊人手不夠,就把我寄存在九中隊,中隊長劉亞東更是邪惡至極,她看到我就打我耳光,把我銬在床上,那時我血壓已達到一百八十毫米汞柱,心律不齊。即使我身體虛弱到這種程度,劉亞東還讓刑犯把被和褥子拿走,床板拿掉兩塊,把門敞開,我只穿線衣,過堂風吹得我直哆嗦,吃飯和解手只打開一個手銬。
過了七天,七中隊穆振娟來問我:寫不寫,我說:不寫,她就打我耳光,耳朵現在還耳鳴,惡警穆振娟說接著銬。劉亞東把我從床上拽下來,讓我坐在水泥地上,刑事犯看不下去,她們就把鞋子給我,讓我坐在鞋子上。第二天早上,惡隊長劉亞東看見了,就把她倆打了一頓。之後,我過意不去,她們說我被折騰到這樣還這麼堅強,令人佩服。
我被銬了二十多天後,惡大隊長何強、張曉丹、陳春梅夥同中隊的隊長劉亞東、高傑、穆振娟、高曉華、孫麗敏一起加重迫害我,惡警孫麗敏瘋狂把我從沒有被褥的床板上拽到地上,開始上大背銬,不一會我就昏迷了。這時看著我的刑事犯馬上去找惡警孫麗敏,孫麗敏不理會,刑事犯又去找值班的副隊長張曉丹,並找來了獄醫,她把銬子打開,大聲叫喊:「告訴你血壓不高,還接著銬。」
獄醫給我量血壓,她問獄醫怎麼樣,獄醫說吃藥吧,心臟也不好。從這以後,我被銬在光光的床板上,不讓蓋被,不讓睡枕頭,整整銬了我三十一天,我又被劫持回七中隊。
七中隊是在三樓,我被折磨得非常虛弱,站都站不穩,血壓高達一百八十毫米汞柱,心律不齊,兩隻胳膊。抬不起來, 拿不住東西,穿衣,吃飯都得法輪功學員餵我,走幾步路都很費勁勞教所的惡警們強迫我跟著隊伍走。我走得很慢,需要人攙扶,我要求留在房間,惡警穆振娟說不行,她還大喊大叫的,說快走,沒有時間陪你,等到隊伍走遠,她就讓扶我的法輪功學員回去,讓犯人扶我,而且還給犯人使眼色,唆使她們折磨我,拖著我走。
等到樓上時,我已經昏迷過去了,而且滿身都是泥,惡警趕忙又去找獄醫,一量血壓二百多,馬上打點滴。天天如此這樣折騰,最後我走不了了,法輪功學員就背著我走。
我終於熬到勞教「刑期」了,惡警穆振娟說給我加期七個月,家人來看我,不讓見。後來家人找人才看到我,家人看到我這樣子,就問惡警周佳慧和何強為甚麼來時好好的,現在卻給迫害成這樣子,手都不好使了。何強嚇得直冒冷汗說:那你有甚麼要求?家人說人被你們迫害成這樣,回家調養需要費用。惡警何強卻說,要錢沒有。家人又找所長,所長就藏起來;找獄醫,告訴他,人要有個三長兩短你要負責任。
家人找住所檢察人員說明了情況,然後檢察院去了解了情況,問我胳膊和手、心臟、血壓等情況。這時惡警穆振娟不知對來人又說了甚麼。惡大隊長何強,陳春梅,張曉丹和中隊長穆振娟,孫麗敏開始弄假材料,讓犯人作假證言,惡中隊長孫麗敏是她直接銬我的,聽說檢察院來調查,她心臟病復發一個多月沒上班。
惡警穆振娟想盡一切辦法找事折騰我,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才把我送進醫院,惡警穆振娟和獄醫跟著,在勞教所量血壓二百四十毫米汞柱,到醫院說正常。家人幾天就去一趟勞教所,找所長,找保衛科長,找紀檢委,他們躲著不見,互相推脫,後來家人說如果再不放人,就向上一級去要人,最後他們才把我放回家。零三年十一月,我終於離開了這個魔窟,獲得自由。
四、遭入室搶劫、勒索錢財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早六點五十分左右,佳木斯市郊區分局長虹派出所副所長滕岩、 王金寶、劉東明三名警察蹲在我家門口,趁我開門上班之際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明就強行搜查我家,搶走了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一拖五的刻錄機和一些法輪功真相資料,存摺和漂亮的頭飾也被偷偷拿走,存摺後來要回,其它的東西至今未還。
我被綁架到長虹派出所,女警察對我非法搜身,搶走我隨身帶的物品。我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天,當天晚上我被劫至佳木斯市看守所。
上午十點左右以滕岩為首的三名警察與佳木斯移動公司話務部主任陳興華、總調度祝明朗配合,將已離開單位的女兒誘騙回單位強行綁架。
十二月二十九日,長虹派出所通知我的家屬去一趟,派出所已經給我看完病,血壓高達二百多毫米汞柱,不放人怕出危險,企圖勒索我家屬拿二萬元錢。還對家人說:如果拿二萬元錢,下午三點放人,如果拿一萬元,下午六點放人。一直交涉到晚上也沒放我。第二天中午,勒索了家屬一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我回來後,一次警察到我家騷擾,當時只有我母親在家,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為躲避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為營救女兒馬多,呼籲停止迫害。我給有關部門寫下了一封勸善信。馬多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七個多月後,被佳木斯郊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我和親友為馬多聘請了北京律師,為她辯護。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我的朋友陪同北京律師去佳木斯市中級法院辦理出庭辯護手續時,我和其他三位朋友坐在佳木斯中心醫院門診廳候診椅上等候律師,陳萬友、劉衍帶著四個惡警將我們綁架到佳木斯永和派出所。下午五時左右,惡警把我們綁架到佳木斯長虹派出所。此次事件是佳木斯市「六一零」公安局國保支隊所為,同時綁架了我的妹妹邱玉芬、朋友項曉波、蔡榮、屈玉傑、趙文傑、田洪英和王洪忠共八人。因我們是法輪功學員而被非法勞教和判刑。
五、在佳木斯看守所強迫做奴工,遭受銬地環、打針、灌藥等折磨
我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我被強迫做奴工。過了幾天,我被迫害得患有高血壓病,每天測量都達到一百八十毫米汞柱至一百九十毫米汞柱。看守所的獄醫楊某叫我吃藥,我告訴他,好人抓到這裏來,是思想精神壓力太大,才造成了高血壓的,吃藥也不好使。楊獄醫說,我就不信,我讓你吃,你就得吃。然後他夥同值班惡警李福找來幾個勞動號的男犯人給我灌藥。我被他們按倒在板鋪邊,頭倒控在板鋪沿下,他們按著我的頭,其他幾個犯人按住我的四肢。楊獄醫使勁捏我的嘴角,往我嘴裏灌藥(我的牙被楊某掰掉一顆),同時李福不停的往我嘴裏灌水。要不是我憋著氣,差一點就被他嗆死。
副所長於某某,親自帶人把我銬在地環上,身體呈「大」字形,強行給我灌藥、打針。我拒絕。他們就這樣使用強制手段,迫害、折磨我。我被迫害的情緒不穩,造成血壓越來越高。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醫生應該是救死扶傷之人,警察應該是保護人民的人,可他們卻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百般折磨、殘酷迫害。
女兒馬多在看守所裏被迫害了九個月,每天被做奴工,看守所給每個人的任務很多。每天早上五點起床開始纏棉籤,使用的膠是有毒的。在看守所裏女兒每天吃的是玉米窩頭,喝的湯裏有沙子。看守所賣的早餐、盒飯一週要二百元錢,價錢昂貴,賣的日用品比市場價貴一、二倍。當時在看守所裏有一名殺人犯叫王玉傑(已被槍決),時常打罵法輪功學員;並不時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人格侮辱。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二零零八年五月份,女兒的腿開始嚴重浮腫,經化驗,看守所獄醫說是營養不良。女兒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六、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我被銬在床上長達半個月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早上九點多,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非法判刑三年。我被非法關押在十一監區,這個監區特別邪惡(十一監區和九監區是集訓監區,專門使用惡毒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 妄圖達到 「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我被隔離到一個房間,屋裏五六個刑事犯監視我一人,不准隨便出屋,上廁所都是定時的,每個房間的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見面。我被強迫穿囚服和金黃色馬甲,我拒絕,全屋的犯人蜂擁而上按住我的胳膊逼迫我穿,我們滾成一團。
為了達到 「轉化」我的目的,惡警王雅麗唆使刑事犯孫雪娟讓我坐小凳碼坐,我拒絕,堅持坐在床上。刑事犯唐金霞跟瘋了似的來拽我,把我拽到小凳上,我還是拒絕,來回幾次,我就是拒絕,就在床上坐著。我的頭被她們折磨得發脹、很疼。她們給我測量血壓高達一百九十毫米汞柱。她們找來被 「轉化」的學員與我談話,強迫我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對我說她們那一套歪理邪說。我說:那些事情全是假的,是中共邪黨故意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孫雪娟天天圍著我說,我不聽她的,她就罵我,還動手打我。
二零零九年一月份,家人見副大隊長王林鶴領我去接見,我被迫害的高血壓,全身麻木,走路都不穩,得需要人扶著 走。王林鶴大聲訓斥我:「快走,誰等你,挺冷的。」而且在家人接見我時百般刁難。本來不需要排隊,卻非得讓我排隊。這時,我的身體上已承受了巨大的折磨和痛苦,他們還要在精神上施加壓力,別說人權,就連一點最基本的人性都沒有。回來後,告訴包夾潘文君給我測量血壓,想試圖迫害我。
三月份,我被劫持到十二監區。十二監區是文藝隊,沒有法輪功學員。副獄長包銳收到刑事犯家屬的賄賂,兩個刑事犯給我當包夾,她們就可以得到高的減刑分。十二監區只有我一個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人與我有共同語言的,難耐的寂寞讓我感到度日如年。
十二監區也很邪惡,道長(獄警任命一些刑事犯當頭目,每層樓的一側都有一個,管制其他被關押的人,即牢頭獄霸)劉洋(貪污犯)一看我煉功就報告給大隊長楊立彬,楊立彬過來對我說:「我把手銬準備好,你要煉功我就給你銬起來。」
有一次惡警庚秀麗來到我跟前惡狠狠地說:「你想幹啥就幹啥,煉功絕對不行,你就死了這份心吧。」之後唆使犯人劉洋寸步不離的監視我。
二零一零年五月,我煉功,劉洋又去彙報給庚秀麗,庚秀麗把我拽到靠牆根的地方用手使勁的點我的頭。我說我堅持我的信仰,別人無權干涉。庚秀麗串通大隊長岳秀 鳳,強行把我押入小號,小號的警察因為我血壓高拒絕接收。小號的獄警把女監醫院的院長潘彤和犯人護士叫來了,給我量血壓,血壓越來越高,她們害怕了。院長 潘彤跟我商量讓我給隊長認錯,我說我沒錯,為甚麼要認錯。最後她說那你吃兩片藥回去吧。回到監區,惡警庚秀麗、岳秀鳳和犯人劉洋強行用手銬把我銬在床上半個月。在這期間我被迫害的高血壓,犯人劉洋又找來七、八個犯人一起按住我,強行給我灌藥,弄的床鋪都濕了。
二月,我又被劫持到六監區。
七、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導致癱瘓
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我終於獲得自由。非法關押迫害三年的日日夜夜,這種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我被迫害得四肢麻木、腦袋發脹。同時家人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我的媽媽瘦了二十斤,我的姐妹們也為我付出了很多。
現在我無法正常站立、行走,癱瘓在床,而且還小便失禁,晚上病痛加劇,身體疼痛得睡不著覺,女兒為了照顧我,辭去工作,我和女兒兩人僅靠每個月一千二百元的退休金艱難度日。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烏蘭浩特市居民吳廣軍、閆樹魁夫婦及兒子,因修煉法輪功,於三年前被當地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至六年。目前他們一家三口身陷囹圄,閆樹魁在獄中遭酷刑及奴役迫害,她的丈夫及兒子的情況不明。
閆樹魁,女,大約四十五歲,家住內蒙古興安盟烏蘭浩特市郊。二零一零年五月份,閆樹魁和丈夫吳廣軍、兩個兒子被內蒙古興安盟烏蘭浩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610」警察綁架。後來,閆樹魁、吳廣軍夫婦均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六年,他們的大兒子被非法判刑三年。大概於當年年底左右,閆樹魁被劫持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市第一女子監獄迫害,她的丈夫和兒子被劫持往內蒙古保安沼監獄迫害。十九歲的小兒子被放回。
據悉,監獄曾將閆樹魁非法關押在所謂「攻堅組」逼迫放棄「真善忍」信仰,將她隔離關押在一個房間,包控隨時看著,不讓出監舍,不許和人說話,不許打電話,犯人隨時辱罵她,因一家三口均被非法關押,家中僅剩一小兒子,沒法給她錢,她在獄中境況很艱難,連手紙都沒有。
酷刑演示:電擊 |
閆樹魁雖然修煉大法不久,但對大法很堅定,當時「攻堅組」惡徒認為她很「頑固」,大概有兩三個月後,「攻堅組」頭目肖梅(教育科長),專門找來最邪惡的犯人打手和邪悟者,對閆樹魁進行強行「轉化」迫害,惡徒幾次打閆樹魁的嘴巴子,她的臉被打得又紅又腫,惡警康健偉幾次把閆樹魁弄到他的辦公室,毆打她,用最大伏的電棍長時間電擊她,她的臉、脖子被電的一條條的血痕……
大概在二零一一年底,閆樹魁被轉到五監區,被逼做奴工。每天十幾個小時的超強體力勞動,對於她那被迫害傷殘的身體來說,真是太艱難了。
閆樹魁的丈夫吳廣軍和兒子目前被迫害情況不明,請外界關注。
參與迫害的單位:
興安盟烏蘭浩特市區號:0482
烏蘭浩特市郵政編碼:137400
興安盟烏蘭浩特市公安局、610辦公室
烏蘭浩特市看守所
呼市第一女子監獄(區號0471):
地址:內蒙古呼和浩特市郊區呼涼公路帥家營子村,郵編010020
或:內蒙古呼和浩特市賽罕區巧報鎮帥家營村南,郵編010020
電話:0471-5970935
現監獄長楊X華0471-2396666原監獄長孫玉鳳
副監獄長倪融香0471-2396668(積極迫害法輪功)
政委室:袁羽露
管教科:0471-2396581科長張豔(積極迫害法輪功)
教育科:科長肖梅13848129240(主導攻堅組迫害)副科長杜春梅
攻堅組:康建偉(積極迫害法輪功)、白桂榮13847107932、趙鵬程、烏日寧。
獄部:肖潔、毛敏、劉剛、張傑、王永紅。
值班室:0471-2396570
收發室:張玉榮、王豔紅。
醫務室:獄醫劉某、護士張某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28/14173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朝陽區退休女教師、法輪功學員田曉枝,被綁架、非法關押,至今已經九個月,據悉田曉枝被非法判刑三年,她已提出上訴,上訴期在八月十九日結束。
據悉,田曉枝不讓告訴家人,她不想讓親人為她承受更大的打擊。她的丈夫曾做過心臟搭橋手術,她被綁架時,她丈夫因不能行走住院兩個月剛回家不久;她的老母親患老年痴呆不能自理,老婆婆體弱多病,這一切困難本來都靠她一人承擔,她卻被惡人強行綁架關押至今,她不知這九個月親人是怎麼熬過來的。
北京朝陽區勁松地區法輪功學員田曉枝女士,六十一歲,北京汽車工業學校退休教師,二零零八年一月被邪黨綁架迫害,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在中共邪黨十八大期間,田曉枝女士再次被綁架,當時惡警無任何證件、任何手續,強行將人帶走,多日後警察才通知家人送衣送錢到朝陽看守所,後又轉北京第一看守所。
二零一三年上半年家人為她聘請了律師,據說又被轉回了朝陽看守所,這一等又是幾個月。據悉,法院已於七月十二日開庭,田曉枝被非法判刑三年,她本人不服判決,提出上訴,上訴期在八月十九日結束。
家人至今都沒有接到法院的任何通知。律師曾告訴過田曉枝家人,田曉枝從來沒有承認過邪黨惡徒對她的任何指控。
據明慧網消息,北京朝陽區六十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秀清,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被小關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於二零一三年六月底被劫持到位於大興天宮苑的北京女子監獄。北京朝陽區勁松地區法輪功學員王利新二零一三年五月底被綁架,家裏電腦、打印機等被洗劫一空。
北京市第一看守所的地址:朝陽區豆各莊
北京朝陽看守所地址:朝陽區常營一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27/14171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東港市大東公安分局惡警許某問我「你會不會抽煙?」我說:「我不抽煙。」許說:「那好,我讓你聞聞煙味。」許某坐在辦公桌子上,一邊用腳蹬著我的腦袋,一邊點著兩根香煙,堵在我的兩個鼻孔上熏我,一共熏了四根香煙,我被熏得鼻子不停地淌水。──這是法輪功學員郎慶晟在東港市公安分局遭遇的一幕。
酷刑演示:將兩根煙同時點著插入法輪功學員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嗆、窒息,極為痛苦 |
「在採石場,他們不給衣服換,我仍是光著腳,只穿一個三角褲頭和一件背心,劈石頭、砸石子,從腳到身上各個部位,全被太陽曬起了水泡。」「早晨吃的是窩頭,窩頭裏有老鼠糞;中午只給兩個饅頭和清湯。所謂的湯其實就是鹹鹽水,用湯蘸著饅頭吃,都鹹得受不了。」──這是郎慶晟在關山教養院遭遇的又一幕。
郎慶晟,今年五十九歲,家住遼寧省東港市,在中共邪黨長達十四年的迫害中,郎慶晟從東港市看守所,到大連市教養院,到昌圖縣關山教養院,到本溪市勞教所,到瀋陽市東陵監獄,屢次非法關押,酷刑迫害,共被冤獄九年,家裏被迫害的一貧如洗,房無一間,地無一壟。下面是郎慶晟自述自己修煉法輪大法使他脫胎換骨,以及中共多年迫害的經歷。
修煉法輪大法 脫胎換骨
一九九七年九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之前,我私心大,名利心很強,為了得到一份好工作,心急得直冒火,飯吃不好,經常失眠,因此我身體搞得很不好。家人無奈,就去給我買營養品補充身體,可是,吃了很多營養品,我的身體也沒得到改善,一米七十幾的個頭,體重才是一百一十六斤左右。我妻子說:「把你扔到肉缸裏,你也不會長肉了。」我整天腰酸背痛,有氣無力。身體不佳,心情不好,動不動就對家人發脾氣,為一點小事就跟人家發生爭鬥,家裏環境也被我搞得一團糟。我們家一年四季陰天時候多,晴天時候少。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每天堅持煉功學法,嚴格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時刻修煉自己的心性,時時處處都做一個好人,脾氣也越變越好,心情越來越舒暢,覺睡得好,飯也吃得香,再也不吃補品了。身體也一天比一天有勁了。不久,我身體上甚麼病都沒了,無病一身輕鬆。
三個月後的一天,我與同事下鄉,在一農家院裏看到有一個磅秤放在那兒,我好奇,就站到上面去,想稱一稱我的體重,結果使我嚇了一跳:我的體重一下子由原來的一百一十六斤左右長到了一百五十多斤!我與三個同事一起下鄉去買一頭豬,要將豬抬到磅秤上稱有多少斤,跟我一起抬豬的同事二十八、九歲,我這邊喊:「一、二、三!」那個小伙子抬不起來,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幾百斤重的豬,我一個人給抬起來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有那麼大的勁兒。這樣的事情舉不勝舉。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奇和超常,令我周圍的所有人折服!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對偉大師父的無限感恩!
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我去大連市打工,認識了幾個同修。同年十二月,我和大連當地幾名同修們準備去北京上訪,被一惡人知道給惡意舉報。一天晚上,我與幾名同修被大連市星海派出所的警察綁架。拉到派出所後,一名警察問我:「你是不是法輪功?」我回答:「是。」他拿來一張紙,在上面寫一句誣蔑法輪大法的鬼話:「法輪大法是X法。」我拿起筆,在這同一張紙上也寫了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
就為這一句公道話,惡警將我送進大連市姚家看守所(監獄)。關押了九十天以後,我被星海派出所與當地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送進大連教養院迫害,直接關押在大連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嚴管大隊。大連教養院以各種手段來「轉化」我,強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約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大連市甘井子公安分局「轉化」團團長於梅(女),四十多歲,指使五、六個邪悟猶大(被惡黨謊言矇蔽毒害而造成主意識不清,向邪惡妥協並配合邪惡來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對我輪番轟炸,向我灌輸邪黨謊言、歪理邪說,強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我堅決不順從邪惡。
有一天,於梅告訴我,說我父母及全家幾口人由於食物中毒都被送進醫院搶救,情況十分危急。我想給家人那邊打電話,惡警於梅不讓打,她以「轉化」來要挾我。她說你答應「轉化」就讓你給家裏打電話,不「轉化」就不讓打。而且揚言我要不「轉化」,就給我實施酷刑,要我一進酷刑室必須侮辱大法師父的法像,還要我照寫他們偽造的誣蔑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罪惡的「三書」。
我決不能去侮辱我們偉大的師父,可是當時因我學法不深,對邪惡強加的迫害沒徹底否定,加上我擔心全家人的安危,沒有了正念,就違心地答應他們「轉化」了。後打電話得知家人早已脫離危險,我被邪惡鑽了空子,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情。我對不起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我心裏萬分痛苦。我想我決不能讓邪惡的陰謀得逞。
兩個月以後,教養院要求大法弟子向他們寫「思想彙報」、檢查「轉化」情況時,我藉這個機會,向教養院發表了拒絕「轉化」的嚴正聲明,交給了獄警隊長王琦,嚴正聲明我在他們威脅、逼迫、高壓下所說、所寫、所做的所有不符合法輪大法的言行,全部徹底宣布作廢!與我一起發表嚴正聲明的,還有十多名同修。
我和其他同修發表嚴正聲明的第二天,教養院的所有機關幹部都來到關押我們的二樓,將我和十多名同修都單個的關到各個監室裏,單個的進行「轉化」,輪番轟炸一天一宿。當時有三名同修抗議迫害被迫跳樓自殺。緊接著,教養院就把我們都分到教養院各大隊分開關押迫害,我被分到四大隊嚴管,每天有四名犯人來看著我。
關山教養院勞役、高壓電擊、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被轉押遼寧省昌圖縣關山教養院,那裏是遼寧惡黨「轉化」法輪功學員基地,是最邪惡的地方。我被關押在關山教養院的「(迫害)法輪功大隊」,正副隊長分別是姓高和姓吳的兩個惡警;管教科長叫宋鐵。還有一個被稱「田老大」的惡警是副科長。
我到該大隊的第二天就堂堂正正坐下來發正念清除這裏的邪惡,被惡警制止,我們不理他們,繼續發正念。教養院的書記、院長、副院長等令犯人將我們一起十多名大法弟子都給趕到二樓的一個大空屋子裏,將我們全部背銬,逼著我們坐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夜,惡警用電棍威脅我們,不讓我們睡覺。
第三天凌晨三點左右,將我們十多名大法弟子全部從監室裏趕到樓外邊的空地上罰蹲,當時只許穿一個褲頭和一件背心,光著腳。一直蹲到早晨七點,院內來了一輛小客車,我們都被裝進小客車裏拉走,拉到各個大隊去幹苦勞役。我被拉到四大隊(採石場),當時有不少犯人和警察在場。
在採石場,我仍是光著腳,只穿一個三角褲頭和一件背心,他們不給衣服換。一個星期後,一名犯人給了我一件背心,下身還是只穿一個三角褲頭幹活兒。半個月以後,一名犯人給了我一條褲子穿。當時天很熱,採石場的溫度很高,我光著腳,只穿背心褲頭幹活兒(劈石頭、砸石子),從腳到身上各個部位,全被曬起了水泡。
在採石場,早晨吃的是窩頭,窩頭裏有老鼠糞,噁心的沒法吃;中午只給兩個饅頭和清湯。所謂的湯其實就是鹹鹽水,用湯蘸著饅頭吃,都鹹得受不了。只好將兩個饅頭拿出一個,來跟負責打飯的人換兩、三塊雞蛋黃那麼大的土豆塊兒吃,而中午只吃半個饅頭,留下半個在晚上吃,因晚上還是帶有老鼠糞的窩窩頭。
我在那兒暴曬了一個多月,人瘦得脫了相。直到同年「十月一」(國殤日)前,將我們都接回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迫害)法輪功大隊」。
二零零一年底至二零零二年五月,我整個身體一直是浮腫,軍用棉大衣和棉褲往身上套都困難。而且,因監室內潮濕,我渾身上長滿了膿疥瘡,頭上、脖子上、手心、手背、腳心都長滿了。晚間倒在床上,根本睡不著覺,閉著眼睛,兩隻手不停的撓,一直持續了七、八月。
二零零二年七月,關山教養院搬遷到昌圖縣郊區重新擴建的新樓。從七月到十月間,我們被關在屋子裏,被使用各種手段洗腦,被罰坐小板凳,從早晨七點一直坐到晚上九點多,逼迫我們「轉化」,我們一直拒絕「轉化」。
十月以後,我們每天被強迫搬大石頭、鋪院子、鋪石子修教養院大門外的道。一次,有一名姓水的刑事犯人故意找茬兒欺侮一名黑龍江大法弟子,大連姓孫的大法弟子因上前制止姓水的犯人,而被拖走關進小號,真是太邪惡了!我扔掉鐵鍬罷工不幹了。當時教養院的書記、院長、副院長,還有隊長楊帆都在場。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晚七點收工後,隊長高某把我帶到他們的辦公屋子裏威脅我,楊帆辱罵我。我警告他們警察罵人不講道德,執法犯法。高某和楊帆就給我上背銬,兩名犯人協助他們將我按在地上,兩名惡警在我身體所處的地面與周圍潑上水以後,然後用十五萬伏電壓的電棍電擊我的全身,我被電棍電得身體從地上都竄起來挺高,滿地打滾,時間長達半個小時。特別是我的脖子、後背、前胸、腋下、頭等地方因長時間電擊,全都是大水泡。我疼得受不了,就往暖氣片上撞,兩名犯人將我拽住,兩名惡警又接著電擊我六、七分鐘。我被電的渾身都是傷痕。
從二零零一年初到二零零三年七月,在昌圖關山教養院,我一直被罰坐小板凳、洗腦迫害。從早晨七點一直坐到晚上九點。我僅因為說了「法輪大法是正法」這一句公道話,被中共邪黨殘酷迫害三年,多邪惡呀!東港市大東公安分局惡警刑訊逼供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晚,我與東港同修於春娥、鳳城同修張慶貴一起,三人驅車給同修送大法書籍、《九評共產黨》、刻錄機、等耗材設備。在向東港市客運站行駛的時候,被大東公安分局的惡警跟蹤綁架。惡警搜身搶走我一千三百零五元現金,惡警搶錢時,故意將一頂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擋住我的眼睛,不讓我看到他們搶走了多少(後來我跟到看守所提審我的人要錢,他們只承認搶走我六百元錢)。我的兜兒全被掏空。張慶貴被搶走現金三千元,麵包車及車內所有東西都被搶走。
我們三人被拉到大東公安分局分開非法審訊。我不配合他們,四名惡警將我按倒在地,對我拳腳相加,一齊毒打我,打了十多分鐘。一名姓許的惡警將我按在椅子上,將我的兩手背銬在椅子上,許某問我「你會不會抽煙?」我說:「我不抽煙。」許說:「那好,我讓你聞聞煙味。」許某坐在辦公桌子上,一邊用腳蹬著我的腦袋,一邊點著兩根香煙,堵在我的兩個鼻孔來熏我。一共熏了四根香煙。我被熏得鼻子不停地淌水。凌晨三點左右,許某對我說:「一會兒,大隊長王潤龍來,更沒有你好果子吃!」王潤龍沒來,來了一位副局長,叫他給我鬆綁。凌晨四點,我被送進東港看守所。同年四月十二日,我和張慶貴一起被送進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
酷刑演示:將兩根煙同時點著插入法輪功學員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嗆、窒息,極為痛苦 |
本溪市威寧營勞教所洗腦迫害
我和張慶貴被送進勞教所以後,我們倆人被關在一間空屋子裏,從早晨七點直到晚上九點,七、八個惡警隊長輪班圍攻我們,強迫我們看中共邪黨偽造的誣蔑法輪大法與大法師父的錄像,向我灌輸惡黨謊言與歪理邪說,給我們洗腦,時間長達一個月。
「轉化」不了我們,他們就花錢雇三個「猶大」(被惡黨謊言矇騙導致邪悟,後被惡黨收買利用迫害自己同修的昔日法輪功學員)不分晝夜從精神上折磨我們,整天看著我們坐小板凳;每晚七點至九點,強迫我看惡黨偽造的誣蔑法輪大法與大法師父的電視錄像片。一週後,我們被分開。以後,我們每天白天被逼迫幹勞役,晚飯後到九點,接著洗腦迫害,灌輸邪黨歪理邪說。
惡警隊長給每個大法弟子都準備了一個筆記本,上面寫著大法弟子每天的「表現」,每週惡警隊長都要給寫一個評語,寫的都是誣蔑大法弟子的鬼話,然後讓大法弟子簽字。我當時正念不足,惡警逼我簽,我就簽了,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情。
到這個月結束的時候,又拿來本子叫我簽字,我在上面寫道:「以上所有簽字全部宣布作廢!」後來聽說,遼寧省監管局來勞教所檢查「轉化率」,說我和張慶貴的案子應該判刑。
同年九月底的一天,勞教所的副所長鄭偉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東港市檢察院的人在場,說是來核實我和張慶貴的案情和表現。當日我被關進了小號裏,一共兩天兩夜。
二零零七年十月初,東港市大東公安分局的人將我和張慶貴押回東港,關進看守所,要給我們倆人加重判刑。
東港市公檢法誣判六年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東港市法院給我和張慶貴二人非法開庭。我的家屬從他們內部得到開庭的消息,立即趕到法院,東港法院法官李新田、劉文國等人卻欺騙家屬說:「今日不開庭,以後甚麼時候開庭,法院會通知你們。」我的家屬信以為真,就離開了法院。家屬剛一離開,辦案人李新田就宣布「開庭」。所謂的開庭,就是在沒有任何人旁聽與辯護的情況下,只向我們本人宣讀他們的非法判決。前後過程不過半個小時,他們自己叫「秘判」。將我和張慶貴均被非法判刑六年。我們上訴至丹東市中級法院,丹東中法與東港法院狼狽為奸,維持東港法院的非法判刑。
瀋陽市東陵監獄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和張慶貴被投進瀋陽大北監獄入監犯監獄迫害。同年六月十二日我被轉押瀋陽東陵監獄,關押在第四監區,四監區獄警大隊長叫李潤賓(後被提升為監獄第二監區長)。我被非法關押在四監區期間,李潤賓強迫我幹勞役──粘寶石。「粘寶石」需要高溫,把鐵桿要非常熱才能把寶石粘上。我每次粘的時候,手都被燙出泡。時間一長,手被燙的長出厚厚一層白色老繭。半年後,我拒絕勞役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份,惡警田坤成被提升為四監區獄警大隊長。田坤成為了撈取名利,不擇手段地迫害大法弟子,表現的非常邪惡。他指使犯人看著大法弟子,長期不讓睡覺,強迫大法弟子「轉化」。把蒼蠅和煙頭放在一起泡水攪和,往大法弟子嘴裏灌。田坤成還指使犯人將本溪大法弟子唐鐵偉的一條腿給打斷了。他連續五次找我,逼迫我「轉化」,均遭我拒絕。
同年七月六日,田坤成將我關在一個屋子裏,幾個犯人看著我,連續兩天兩夜將固定在一個地方蹲著不讓動地方,也不讓我睡覺,一閤眼犯人就打。同時威脅我妻子,逼著我妻子配合他向我施壓。兩天後,我兩腿腫脹得挺粗,腦袋開始昏迷,主意識不清。醫生檢查我血壓達220,田坤成趁此機會逼我簽字,我稀裏糊塗順從了他。清醒後,我心裏萬分痛苦。
田坤成從我這裏拿到了簽字以後,非常高興,他對我說:「謝謝你!我真的謝謝你!沒有你的『轉化』,我提升副監獄長是沒有把握的,這回我可以跟你說,我現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心裏有底了。不然,我沒有再提升的機會了(要超過提升年齡了),現在你可以隨便了。」聽說瀋陽東陵監獄給他記了「三等功」,發給他三千元獎金,同時將他提升為副監區長。
有一天,田坤成來到我跟前,得意地說:「我得謝謝你。」並說監獄同意給我減刑三個月,叫我配合他們,向瀋陽法院彙報我的「轉化」情況,繼續配合他們。我知道邪惡還想以減刑來誘惑我,繼續破壞大法,我決不答應!我說:「我不要那三個月的減刑,我也不會配合你們。」
二零一二年七月底的一天,田坤成將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說瀋陽法院要來人,他們要來調查核實,給我下減刑裁決,叫我配合,我再次拒絕他。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向瀋陽東陵監獄寫了一份「嚴正聲明」,聲明我在監獄惡警田坤成的殘酷迫害下的所有被迫簽字、所有不符合法輪大法要求的言行,我宣布全部徹底作廢!我一概不承認!田坤成氣得發瘋,又把我關進一間屋子裏,固定在一個地方,不許動彈,不許我說話,安排兩個犯人看著我,還經常來威脅我、辱罵我,強迫我簽字、放棄修煉,我決不答應!我每天背大法師父的講法,發正念清除邪魔爛鬼操控這些惡人對我的迫害。這次折磨我長達半個月。
二零一三年二月九日,在大法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平安的回到了家中。
中共邪黨將我迫害得一無所有
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的滅絕政策下,我被迫害得房無一間,地無一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被迫害以後,我家的土地也被黃土坎鎮和黃土坎村委沒收瓜分,而且一分錢生活補助也沒有。我的妻子和孩子斷絕了生活來源。為了供孩子念書,還得經常到各所監獄去看望我,妻子被迫賣掉了房子,還欠了一大筆外債。妻子一人帶著孩子,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還經常遭受惡警的威脅、恐嚇,身體也被搞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3/13/14582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按:雲南省昆明市東川區法輪功學員吳朝坤因在自家開的服裝店裏對顧客講法輪功真相,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被警察綁架、非法拘留十二天。吳朝坤勸警察不要跟隨中共行惡,邪惡又無知的國保頭目竟說:要成好人就無法當領導。言外之意是要甘當壞人。
吳朝坤,女,三十三歲,個體工商戶,家住雲南省昆明市東川區拖布卡鎮大荒地村。以下是她自述遭綁架經歷。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下午四點鐘左右,新村派出所警察陳華林帶著七、八個便衣突然闖進我的服裝店裏,一輪翻箱倒櫃後,把我的大法經書、《明慧週刊》等搜出來,全部扔到地上,其中一個叫陳光琳的警察還用腳不停的踐踏。我警告他;不准踐踏我的大法書,卻被他打了我頭上一下,我的商戶鄰居連聲說:大哥,不要打了,她又沒有做壞事。我說: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我犯甚麼罪了?
他們將我的大法書扔到地上之後,還讓我用手指著給他們拍照,我沒有配合。警察陳光琳打電話叫來三個警察,他們叫我把店門關了,有人來買衣裳,他們就說「不賣了」,讓周圍的鄰居把我的東西收進店裏,不斷催促我趕快關門。他們打我的時候,商店外面圍滿了左鄰右舍,幾個鄰居還進來勸說:「大哥,算了嘛。」可是他們卻不承認。
他們逼迫我上他們的車,到了我家。進了門,一個警察說:「一切與法輪功有關的東西趕緊拿出來。」我回答說,「甚麼都沒有!」這時,一警察看到門上貼著「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便對其他說:「要不要把這個弄掉?」其他警察沒說甚麼。大約過了一會,他們叫我拿上身份證,將我劫持到東川區新村派出所。
進了派出所,見到人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有一些人明白了真相,沒有為難我。到了晚上八點多,三個警察非法訊問我,我說:我告訴別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多了解大法,不要跟著罵大法。我告訴人們要做好人,要為善,我犯甚麼罪了?他們甚麼也沒問出,我也不配合簽字,當晚他們用手銬銬了我一夜。
第二天(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下午,警察又打印了一些東西讓我簽字,我在其中搜查清單上簽了字,我拒絕在誣蔑大法的紙上簽字。警察嚇唬我說,如果不簽的話,要判多少多少年。當晚九點,八、九個警察將我劫持到拘留所,說要關我十二天。在去拘留所的路上,我問他們:「你們和法輪功有仇嗎?」一個警察說:「為了飯碗。」我說:「你們是警察,不是共產黨的殺人工具。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誰也沒有說話。
一進拘留所,我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被搜光。進去之後,我不斷給裏面被關押的人員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人找來一塊石灰,我就在門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世界都知道!世界需要真善忍!有了真善忍人心才會變好,道德才會回升。」那些在押人員一遍接一遍的念著,有一老警察開門讓我去倒垃圾,他站在那看我寫在門上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知看了多少遍。
有幾個因打架被關進去的小伙子,一到吃飯時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四天,我被換到另外一個房間。當我一煉功,裏面的警察就罵我、威脅我:再煉就要關你禁閉,就要把你銬在樹上。後來,我母親和哥哥去看我。他們告訴我哥哥,說我在裏面煉功。我母親說:「煉功又不犯法,你們把她關在這裏,是你們在犯罪。」
我被關在拘留所的第四天,東川國保大隊隊長徐永林、張開禮,帶著新村派出所,兩個警察和拖布卡派出所所長和教導員,大荒地村主任黃晶晶等七人,說是要「幫教」我,叫我不要煉法輪功,中共不允許的。我說:「法律賦予公民的信仰自由,沒有任何一條現行法律制度提到不允許公民修煉法輪功的,我煉法輪功沒有犯法。」國保大隊警察張開禮重複中共謊言:「法輪功自焚。」我說:東川那麼多人修煉法輪功,有誰自焚了?自焚是假的。中小學教科書裏的全是毒害青少年的。是中共在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是中共判了那麼多法輪功學員的刑。接著,我講了天安門自焚假案的真相。他震驚了。拘留所所長馬上進來罵我。我說:你們迫害我,我出去要把你們的罪惡曝光,讓全世界都看清你們的罪惡。全世界都有民權,就我們中國沒有。在中國,有冤無處訴,共產黨才是邪教。
第二天,婆婆、公公、六歲的兒子、姑子和我丈夫來看我,拘留所所長對我公婆說我不配合他們,說我三點鐘就起來煉功,不服從管理,不穿監服。
七月二十三日早上九點,我結束非法拘留的日子,獄警們催促我趕快走,我走到大門口,覺得不對,又返回去質問他們,經過一番理論,他們才勉強開具了一張解除非法拘留的證明。
七月二十三日當天下午兩點,我和弟弟就去派出所要我的大法書和身份證,警察說被國保大隊的拿走了。我們又去國保大隊找到徐永林,徐永林說三天以後再來找他。到七月二十六日早上八點,我們去了國保大隊找到徐永林,徐永林推脫說:「找我幹甚麼。」我就跟他講大法的美好,叫人做好人,他竟說:「不要跟我講這些,我是個領導,我要(成)好人了,我怎麼當領導!」直至最後,他也沒有將大法書籍歸還給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6/14185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中共不僅把法輪功學員關到監獄,還私設了不經判刑就非法拘禁的黑監獄。濰坊市奎文區黨校洗腦班就是這樣一個黑監獄。
一、參與指揮各地洗腦班
濰坊市奎文區黨校洗腦班,參與的迫害活動,除了肉刑、精神控制洗腦,還參與指揮、教唆濰坊下屬縣市洗腦班的迫害活動。濰坊各縣市洗腦班的六一零惡人常請示濰坊奎文區黨校洗腦班的六一零頭子。
所謂的「六一零辦公室」是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六一零」辦公室除了在各地操縱公檢法陷害法輪功學員之外,還在各地私設洗腦班,劫持法輪功學員,強迫他們違心表態放棄信仰。
例如:壽光洗腦班就曾在二零一三年四月,從濰坊洗腦班拉來洗腦人員對壽光法輪功學員付健進行洗腦迫害。壽光洗腦班還接受濰坊洗腦班的檢查、指揮。
二、參與非法關押各地法輪功學員
濰坊市奎文區黨校洗腦班可不是只迫害奎文區、或濰坊市區的法輪功學員,還經常非法關押濰坊各縣市區的法輪功學員。濰坊下屬縣市區的法輪功學員被六一零綁架後,常會被六一零用車拉到奎文區黨校洗腦班,非法關押。
例一:昌樂法輪功學員張守信就曾在二零一二年六月左右被奎文黨校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洗腦班還要勒索他五千元。(張守信二零一三年初被中共非法判刑八年。)
例二:坊子區法輪功學員王宗玄曾在二零一二年六月被濰坊奎文黨校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
例三:高密法輪功學員劉培東、濱州法輪功學員宋某某二零一二年在濰坊花卉大世界附近飯店,被濰坊惡警綁架到濰坊奎文黨校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
三、長期設立的六一零駐地
濰坊市奎文區黨校洗腦班並不像外界想像的那樣,只在綁架法輪功學員時設立,不綁架的間隙階段就解散、廢棄,而是常年長期設立,全年每天都有人把守值班。每天有十多個成員。主要成員過年都要住在洗腦班執行中共的迫害政策。
四、惡警常到洗腦班迫害
奎文區黨校洗腦班是六一零、和惡警的一個據點。惡警經常開著警車到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非法刑訊逼供或野蠻灌食或輸液。
圖1:到濰坊市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這張圖上是同一個人)。 |
圖2:到濰坊市洗腦班迫害法輪功的兩個惡警(一男一女、一老一年輕)。這兩個惡警從警車上下來,後面是洗腦班牢房的窗戶。然後這兩個惡警和洗腦班的惡人有說有笑的進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牢房。 |
圖3:到濰坊市洗腦班迫害法輪功的兩個惡警(一男一女、一老一年輕)。這兩個惡警從警車上下來,後面是洗腦班牢房的窗戶。然後這兩個惡警和洗腦班的惡人有說有笑的進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牢房。 |
圖4:到濰坊市洗腦班迫害法輪功的惡警(這張圖上是同一個人)。這個惡警從警車上下來,後面是洗腦班牢房的窗戶。然後這個惡警和洗腦班的惡人有說有笑的進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牢房。 |
請知情者補充以上惡人姓名等。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洗腦班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並毆打探望法輪功學員的家人。
所謂的「610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各地610惡人打著「法制教育」的幌子非法私設洗腦班,劫持當地法輪功學員和在勞教所、監獄被非法關押期滿的法輪功學員,企圖強迫他們違心表態放棄信仰。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洗腦班就是這樣一個黑監獄。據悉,牡丹江市政法委、「610」等要挾警察、社區共同實施犯罪,來找被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讓他們寫所謂的「三書」,否則要送洗腦班迫害。
洗腦班打著「法制教育培訓中心」,不經任何法律程序,操控綁架並酷刑折磨修煉法輪功的善良民眾,使用的全是黑社會手段。據說,「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可得到獎金數萬元,這是拿百姓的錢迫害百姓。
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中共卻要這些好人「轉化」,可見中共才是一個真正的邪教。
李高陽是牡丹江地區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辦公室」的副頭目,還是牡丹江洗腦班黑窩的主要頭目。李高陽狠毒地指使手下惡人以多種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手段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政法委、「六一零」,從一九九九年至今,先後在牡丹江橋北收容遣送站二樓、鐵嶺河鎮警校、機車機動車駕駛員培訓學校,現在西十一條路的航空學院北側的三樓等地多次辦洗腦班,劫持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迫害。洗腦班現惡人房洪軍非常囂張。
據明慧網的相關報導:黑龍江密山市村五十九歲的張玉堂,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二日探視被綁架到洗腦班的外甥媳婦,遭洗腦班人員陳金雷等四、五人刁難、毆打,導致他四根肋骨被打斷裂,還被拘留起來。打人兇手之一陳海雷倒打一耙,十一月十六日向法院誣告張玉堂,稱自己右手被張玉堂打的骨折了,要求賠償七萬九千元錢。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二日開庭,在法庭上,當公訴人說張玉堂妨礙邪黨法制學校正常工作是妨礙法制學校執行公務時,張玉堂回答:我只是去精品湖魚飯莊要被你們綁架的外甥媳婦,並沒有去甚麼法制學校。政法委,610不是執法機關,劫持公民人身自由受限制是非法拘禁。既然是『執行公務』,就必須出示證件。你們在綁架栢勇時,一不出合法證件,二還威脅栢勇的公公說『你再阻攔連你一塊抓走』。這是土匪的行為。這完全是打著執行公務的幌子,幹著破壞法律實施的罪惡行為。我去魚飯莊要人是正當合法的。說我去「法制學校」妨礙你們執行公務、是為你們的犯罪在掩蓋事實而找理由。既然說是「法制學校」,為甚麼掛著精品湖魚飯莊的大牌匾。而且內部設施和所謂的工作人員幹的事都是一群流氓地痞無賴所為。被綁架進魚飯莊的人必須寫悔過和罵人。這是在敗壞人倫道德,破壞法律實施。
張玉堂的律師,做了非常有利的辯護:「所謂的密山法制學校既不是國家機構,也不是合法的學校,因為沒有教育部門審批手續,不掛牌,純屬違法機構,還涉嫌綁架公民,陷害好人,限制人身自由,侵犯人權等違法行為,外面只有『精品湖魚飯莊』的牌子,強加張玉堂的『妨害公務罪』的罪名不成立。」
在律師無可辯駁的質疑下,陳海雷自覺理虧,當庭提出撤訴,法庭宣布休庭。
也就是說,即使依據中共制定的法律,不論是公安局還是所謂的「法制教育培訓中心」,都沒有權力超越法律這樣長時間關押公民(依照現行法律,公安機關強行「留置」應不超過二十四小時,否則就要依法變更強制措施),以上參與迫害的相關人員牡丹江市政法委、「六一零」成員已觸犯法律犯下「非法拘禁罪」;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已犯了「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
可是,一九九九年末,「六一零」的惡人李高陽、李長清、伊曉峰等人,把寧軍、二中教師宮呈閣等三、四十名法輪功學員關進洗腦班,只要堅持修煉就非法勞教。二零零三年,剛出冤獄的趙建國、寧紅等人又被綁架到洗腦班,並被勒索巨額錢財。近兩年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牡丹江市聞麗娟,穆稜市彭建普,寧安市尹德芝、李紅霞、范寶和、趙鳳蘭,海林市閆鳳華、陳公秋、耿玉芝等……
善惡有報是不變的天理。以下是部份牡丹江地區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惡報的人:
原政法委書記田立軍、副書記李長清兩人相繼罹患癌症死亡,繼任的政法委書記潘影也患癌症。穆稜下城子政法委書記孟慶林,在二零零零年綁架法輪功學員時破口大罵,並揚言「不信能遭報」,結果四天後得腦血栓,成了植物人。海林政法委書記崔義文參與多起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最終溺水而死。
參與迫害的相關人員:
牡丹江市政法委書記:王育偉13339537666宅0453-6996666.0453-6680477,6171978(辦),6282555(辦)。
牡丹江六一零現任主任趙青
繼牡丹江六一零主任趙民任市法院副院長、西安區法院院長之後,為繼續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市政府副秘書長趙青任牡丹江政法委副書記、六一零辦公室主任。
牡丹江公安局國保支隊政委楊丹蓓(直接責任人):辦公室:04536282526手機:13945309336
市委政法委委員
康志文6171978(辦)13904837896(手機)
閆子忠6282555(辦)15946356789(手機)
徐志國8901988(辦)13359685688(手機)
金銀牆6271001(辦)13514550151(手機)
張國生6171169(辦)13504537908(手機)
關九綿6171261(辦)13836378002(手機)
李懷宏6171168(辦)13904838383(手機)
鄭立武6171166(辦)13604608567(手機)
李明先6171170(辦)13766669377(手機)
張建中6423492(辦)13704529059(手機)
張鳳剛6990111(辦)13903632968(手機)
辦公室朱鳳蘭6171410(辦)13766663977(手機)
查茂林6171836(辦)13514551129(手機)
郭榮6171839(辦)18904536869(手機)
杜威6171832(辦)13359883666(手機)
王大軍6171832(辦)15645381333(手機)
紀檢組付升濤6171831(辦)13945388533(手機)
尹遜聲6171831(辦)13304537666(手機)
調研信訪室張軍6171173(辦)13304830886(手機)
執法檢查室陳鈞友6171175(辦)13945395900(手機)
研究室脫華6171837(辦)13009889610(手機)
綜治辦李懷宏6171168(辦)13904838383(手機)
劉成軍6171172(辦)13504530219(手機)
戴喜方6171167(辦)13304838455(手機)
綜合科高岩偉6171835(辦)13836378484(手機)
黃淑傑6171834(辦)13945306979(手機)
維穩辦張國生6171169(辦)13504537908(手機)
朱雪豔6171146(辦)13945340508(手機)
維穩科寇衛東6171833(辦)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陝西省漢中市610非法組織在皂樹村設立洗腦班,目前正在加緊籌劃迫害法輪功學員。
所謂的「610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1999年6月10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
各地610惡人打著「法制教育」的幌子非法私設洗腦班,對外謊稱「法制教育學習班」等騙人的名目,實為非法私設的黑監獄。洗腦班劫持當地法輪功學員和在勞教所、監獄被非法關押期滿的當地法輪功學員,企圖強迫他們違心表態放棄信仰,也即是所謂的「轉化」。
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中共卻強迫他們「轉化」,可見中共才是一個真正的邪教。
皂樹村在漢中市鋪鎮108國道向北,也就是向城固縣方向,在漢王路口(又叫漢鋪路、216縣道)向北走約1000米,過鐵路洞口就是皂樹村,再走500米左右,左側(路西)只能過小轎車的路口有兩個一米多高的塗採方形水泥柱,右邊土路口砌有一人高的農田水利碑牌;向西去200米就是洗腦班大門,門口向東,沒有任何標誌。
洗腦班門前路北邊是魚塘,院牆北面與民房間有小轎車路隔開,東、南、西院牆外是耕地,向北的道路走200米左右過水渠橋,然後與另一條東西向鄉村道路連接;若向右(東)拐回到漢王路上,北面與304縣道連接;若向左(西)去老君鎮方向,與安然寺村108國道至304縣道的道路連接,交通四通八達。
儘管中共極力隱藏,當地百姓還是知道:原來的村小學,現在成了漢台區「610」的黑監獄。只是很多老百姓仍然受中共矇蔽而不知道真相,希望有條件的同修加大針對皂樹村洗腦班周圍百姓講真相,解體洗腦班。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與中共勾結,開始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誣蔑、迫害。法輪功學員深知大法的美好,堅持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遭到中共在肉體、精神、經濟上的殘酷迫害。下面是遼寧撫順市望花區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
左玉華自述遭迫害事實
左玉華,女,五十四歲,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從一個體弱多病的人,變成了健康的人。得法前,身體虛弱,心臟病、肝炎,身體沒有力氣,只能躺著,由丈夫照顧她,一九九七年學法後,身體完全康復了。以下是她的自述: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鋪天蓋地的全面迫害法輪功,迫害修大法的人,我和所有的修煉者一樣,認為政府不了解我們,不知法輪功讓人修心向善的真相?為了能澄清法輪功問題及大法師父的清白,便毅然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結果回來後,我們單位撫順飄兒屯段書記以及瀋陽鐵路公安處等人不斷迫害我,望花分局找我,讓我說不修煉法輪功了。因為我不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不好,家中的一切活都得丈夫幹。我上班都是強為,在班上都是在養自己的病。而修煉法輪功之後,把我這些病都治好了,現在讓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修煉,沒有講道理。我因為在法輪功的修煉中受益,病都好了,我不能講我不再修煉法輪功。我不說就被拳打腳踢,審問我一天。後來,讓我回家。
十二月又去北京,證實法輪功的美好,證實法輪功將我的病治好了。在天安門廣場我被非法的綁架,單位和望花區的公安排人去北京,給我戴上手銬,帶回撫順。之後就給我送撫順將軍看守所(十字樓)關押二十多天,並且被非法的抄家,沒抄到甚麼,最後丈夫被望花政法委勒索3000元錢,我才被放回家。
後來,我被單位開除黨籍。望花區政法委王茹蘭問我丈夫為甚麼還沒有和我離婚?丈夫說:「我沒有離婚的理由,妻子伺候我的父親伺候的非常好,她是一個好人。」望花區公安分局的警察不斷到單位騷擾我,每到「敏感日」我家附近就有人蹲坑,特別是二零零六年七月一天早上,我去市場買菜,被望花區政法委邪黨書記王茹蘭指使區政法委的一位姓於的帶領十幾個人跟蹤到家門口,他們一擁而上,妄圖綁架我,我大聲喊,使勁抓上樓的欄杆,被聞訊趕來的鄰居和丈夫喝住,這些惡人才未得逞,買的東西撒落一地。
當天我被嫂子接到她家,但王茹蘭不死心,在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六日下午三點左右,帶領政法委、派出所、街道的四、五人,強行把我劫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
在洗腦班,有三個人看著我,其中一個是撫順露天礦上的,姓高,另外兩個邪悟者叫夏國珍,劉鳳芹,上誣蔑大法的課。在洗腦班裏,王茹蘭說對師父不敬的話,吃喝上廁所都有人看著,迫害二十多天後,家裏孩子要結婚,也不放人,丈夫找到望花政法委,跟王茹蘭鬧起來了,才放人。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對我進行監視、跟蹤達半年之久。
薛林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薛林,今年七十六歲了,家住撫順市。我曾經患多種疾病:神經性頭疼、頸椎病、心臟病、類風濕關節炎、腰肌勞損、腰脫等。一九九七年春天,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時間不長病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至今修煉十五年之多了,沒有去過醫院,沒有吃過一片藥,更沒有任何病態現象出現,身體非常健康,走路生風、幹活不覺累。孩子們常說:「我爸從學煉法輪功後像我們年輕人一樣,精力充沛,狀態特好,我們走路都跟不上他,給當晚輩的省老心了,解除了我們的後顧之憂,我們也從中受益良多。」
正因為這功法好,真善忍好,是普世價值,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在學煉。他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不與任何人爭鬥,不謀私利,非常的純正。江澤民就受不了了,它就不幹了,要破壞、用假惡暴來對待法輪功,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江澤民他罪責難逃。
我也是被迫害的一員,因為我在大法中受益了,於是,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和同修去了北京上訪證實法。在北京住了幾天,和同修們自制橫幅,自制真相資料,在北京大街小巷粘貼,掛橫幅,貼標語。後來邪惡知道了我們的住處並包圍了我們,同修衝出了邪惡的包圍直奔往天安門廣場展開了我們準備好的橫幅,展示出了「法輪功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這時突然衝上來五、六個警察和便衣把我和其他同修用腳踹倒,拳打腳踢,打倒後把我扭送到警車前,塞到警車裏拉到甚麼地方也講不清楚,只知道集中在一起有好幾十人,都被拳打腳踢,後來又被送到了看守所,又搜身又照像,罵罵咧咧的,其中一個同修被一個惡警抓住頭髮往牆上撞,撞得頭上流血不止,每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罵。
後來,我被撫順駐北京的人押回到了撫順,在撫順望花區建設街派出所審訊後被望花區政法委610批准非法勞教三年。在撫順教養院期間,由於我不「轉化」,被關進嚴管班,每天由犯人包夾逼著坐板、打罵、皮帶抽、電棍電、不讓睡覺、不讓說話、互相接觸等,限制上廁所。每天多次上洗腦課,誣蔑大法和師父。在那期間,真是度日如年啊!所以我要把它寫出來,以示曝光邪惡。讓世人知道大法弟子所受到的苦難,知道大法師父傳法救人的艱難。
在撫順教養院參與迫害我的責任人有:姜永豐、吳偉、副隊長張某。
楊桂芳遭迫害事實
楊桂芳,五十九歲,九七年得法修煉,沒得法之前,身體不好,心跳,心律快,全身沒勁,風濕,夏天也不敢穿背心,怕風,腰間盤突出,行走都困難,沒有一天好過的時候。自從修大法之後師父把楊桂芳身體淨化了,病都好了,思想和身體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明白了人生的是返本歸真的道理,師父教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把法輪功學員的身體、思想境界帶到更高層次,然而,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師父在一九九九年卻遭到了史無前例的迫害。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楊桂芳上省委上訪,卻遭到非法關押一宿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快過新年的時候,望花區建設派出所姓付和姓崔的警察到楊桂芳家,把錄音機,師父講法錄音帶、師父法像搶走了,把楊桂芳帶到派出所,問資料是從哪來的?楊桂芳告訴他們說是門縫插的。之後,把楊桂芳關進一個空屋子,要把門鎖上,楊桂芳不讓鎖,說拉肚子,得上廁所,後來就讓楊桂芳上守衛了。到了中午,楊桂芳說餓了,讓姓付的警察去買飯,這時守衛室有兩個人,他們沒注意,楊桂芳就走了。
零一年八月左右,楊桂芳上她姐家去串門,河東派出所、社區書記、政法委於姓人員闖入楊桂芳姐家把楊桂芳非法帶入河東派出所非法關押在二樓一間屋裏。楊桂芳從窗戶跳下去,把腰摔傷了,給楊桂芳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末,在和平橋附近,被高灣派出所姓田的副所長和一名惡警綁架到高灣派出所,問楊桂芳叫甚麼名字,楊桂芳不說,惡警和田副所長就掰楊桂芳胳膊,想把胳膊綁在背後沒掰動,就照楊桂芳臉上和身上拳打腳踢,把臉打青腫,把腰、胳膊都給打了,把楊桂芳打倒在地,他倆以為昏了就掐楊桂芳的人中,楊桂芳起來之後,就把楊桂芳銬在暖氣管子上,到了晚上把楊桂芳送到將軍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楊桂芳在女兒家幫女兒看孩子,社區書記苗森,街道書記是一個女的,早八點多闖入女兒家,要把楊桂芳送洗腦班迫害,女兒一看是抓楊桂芳來了,就把屋門給鎖上了,一會,建設派出所又來了一幫人,樓前樓後都有人,進屋幾個人,就叫女兒開門,女兒就不開。警察說:讓你媽「轉化」就回來,女兒說:往哪「轉化」,我媽以前身體不好,給下崗沒人管,煉功煉好,你們讓我媽「轉化」?一個警察氣急敗壞的說:你再說我就斃了你。楊桂芳女兒說:你給我孩子嚇著我就找你們算賬。警察就砸門,把門給砸壞了。這時楊桂芳就上窗台了,於是警察就退到門口,準備在樓口綁架楊桂芳,楊桂芳就從樓上走脫了。
魯彩華遭迫害事實
魯彩華九八年學法。二零零零年丈夫也修煉了。當時社區、街道、政法委多次騷擾她,問她還煉不煉,她說:「煉!」
二零零二年,十六大召開前,有四個警察到她家要把她帶走,其中一個叫張忠勝的,對她說到派出所核實點事。她說有甚麼事,就在這說。張立刻變臉,不由分說往派出所拖,並非法抄家,翻走了大法書和幾張大法卡片,後來魯彩華被冤判一年,在馬三家教養院被迫害。從此以後,看到警車、警察都嚇得夠嗆,躲著走。
二零零九年,她到一位法輪功學員家,敲開門後,看見這位法輪功學員家有兩個男的,在往編織袋裏裝東西,魯彩華被其中一人拖進屋裏,後來她才知道:他們是國保大隊的,一個叫彭越,另一個不知道姓名。就這樣她被綁架到派出所,後又被劫持到南溝看守所,這期間,警察從她家中非法找到兩本大法書和一個電子書。
於桂蘭遭迫害事實
於桂蘭,女,七十四歲,一九九七年十月得法修煉法輪功,在不知不覺之中,折磨她二十多年的神經官能症、心臟病、風濕病、關節炎等病不翼而飛,使她成為一個健康快樂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法輪功、法輪功學員遭受邪黨迫害,為了證實大法,還師父清白!於桂蘭去北京上訪,在旅店被撫順市政法委於江等人綁架回撫順,被非法關押在撫順看守所(十字樓)二十多天後送入吳家堡教養院二十多天,逼迫家屬交保釋金2000元(至今未還)才被送回家。
二零零六年望花區和平街以欺騙手段(說返錢)強行把於桂蘭送入撫順羅台山洗腦班迫害20多天。在這二十多天內強行限制人身自由,24小時由包夾看管(包夾叫張鳳蓮),形影不離。回來後,社區人員監控看著。
盧麗萍在馬三家遭迫害經歷
盧麗萍,女,家住撫順市望花區光明街,於一九九八年有幸得到佛家上乘修煉法輪功《轉法輪》一書,以真善忍最高法理去做,修煉心性為根本,教人返本歸真,還有簡單優美的五套動作。從此盧麗萍書不離手,每天起早修煉,自己真正尋到人生的快樂幸福。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匪淺,經歷充沛,感恩李洪志師父、感恩大法喚醒了迷失多年的盧麗萍。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陷害法輪功以來,法輪功學員為證實大法,為使人們不被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和中共欺騙向中國大陸民眾講清真相。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盧麗萍在送大法真相過程中,被望花區公安二名惡警跟蹤。當盧麗萍回到家打開房門,突然二名惡警把盧麗萍推入家裏,其中一名惡警用毛巾捆綁盧麗萍頭嘴,不叫她發聲,口腔內受到傷害,當時盧麗萍十幾歲女兒在家,把孩子嚇得哆嗦了,有一名惡警對盧麗萍說給你面子(意思不綁孩子),隨後盧麗萍家來了五、六名惡警,隨即幾名惡人把盧麗萍、孩子推入車裏,拉到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分局和平派出所迫害。
當時幾名惡警搶劫盧麗萍家財物有:水杯一個、膠皮手頭、私用洗衣機蓋損壞,私人像片,大法書、法像、現金400元。他們把盧麗萍銬在鐵凳子上,刑訊逼供迫害一天一宿。第二天把盧麗萍和另外二名同修送往撫順市第二看守所關押。
事隔一個月,中共邪惡「610」、政法委把盧麗萍送瀋陽馬三家勞教一年。在馬三家教養院期間,受到不同程度打罵、誣陷、精神等酷刑折磨,有多名惡警每天逼盧麗萍強行學習、洗腦、「轉化」,用邪惡等手段,如:頭上頂mp3謾罵大法師父、誣陷大法,不順從就拳打腳踢。寫一些侮辱大法的詞語,惡警「轉化」不了盧麗萍就用罰站、罰蹲、不給飯吃等各種手段進行折磨法輪功學員。有一次惡警張磊、張卓慧、葉玲玲強行把盧麗萍手銬在床上、腿綁在床頭上抻,其中男惡警手拿電棍,電擊盧麗萍腦門、嘴各個部位數次,惡警張環抓盧麗萍頭往鐵床上撞,當時盧麗萍被撞的神志不清,頭腫脹,受到他們身體上的摧殘。
盧麗萍釋放回家,經過了解和平派出所用欺騙、恐嚇、威脅手段勒索盧麗萍七十多歲的老父兩萬元。
於雲風老人遭迫害事實
七十六歲老人於雲風,家住撫順市望花區工農街,於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常年患有氣管炎、風濕關節痛、血壓高、頭暈等病症不翼而飛。脾氣也變的平和了,在做人上、做事上,嚴格按照李洪志老師教導的「真、善、忍」高標準做好人,在社會上,遵守社會公德,在家庭中做一個善良賢妻良母,和鄰里之間相處和睦,大事小事善待他人,鄰居稱她為好大媽。於雲風老人家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身體康復。當法輪功九九年遭到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誣蔑迫害之時,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證實法輪功清白、師父清白到遼寧省信訪辦為法輪功鳴冤,被遼寧省公安機關執法人員綁架,關押在遼寧省體育館遭受精神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法輪功學員於雲風老人發大法真相資料過程中,被公安惡警跟蹤,當晚六點半鐘被撫順市望花區八緯路(工農)派出所惡警張雪松警長帶四名惡警到她家綁架了她,一個惡警把於雲風老人按倒在地並壓在老人身上,使她喘不過氣來。隨後惡警們把她帶到望花區八緯路(工農)派出所銬在鐵椅子上,刑訊逼供等手段迫害她。一個惡警打她五個耳光,當時眼冒金星。晚上十點左右由幾名惡警把她兩次帶到她家,非法掠奪她家財物,其中一個惡警把她一個包搶去,當時於雲風老人說「包裏有兩枚金戒指」。惡警說:「沒看見」。老人的兩枚金戒指就這樣在光天化日被張姓惡警非法搶去了。
還有大法書籍、錄音帶。惡警們把她關押一天一宿迫害,然後送往撫順市看守所(十字樓)拘留十五天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她依然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為世人不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邪惡集團欺騙、喚醒民眾良知、為法輪功鳴冤,發放神韻光碟,被惡警(姓謝)跟蹤,遭到三、四個惡警到她家綁架,並於當日送往撫順市望花區南溝五老派出所迫害,派出所勒索老人1000元錢後才把她釋放回家。
喬克福、朱學敏夫妻被迫害經過
喬克福、朱學敏夫妻倆於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煉法輪功。在沒修煉之前,喬克福長年患有肝炎病痛,並有多年吸煙、喝酒的嗜好。朱學敏多年體弱多病,因修煉法輪功他夫妻倆人多年的病痛消失了,煙酒嗜好戒了,變成健康人。他們精力充沛,健康工作,家庭幸福和睦快樂。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以小人妒忌之心,在全國範圍內大有天塌之勢的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失去了修煉的環境。為了證實李洪志老師和大法的清白。他們進北京上訪,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中旬,被惡警綁架關押在北京朝陽看守所迫害,幾天後轉到葫蘆島市看守所,二天後送往遼寧省撫順市看守所(十字樓)非法關押了二十天。
在撫順市望花區政法、委「610」指使下,喬克福被非法教養三年,關押到撫順(武家堡)教養院。在教養院裏,強迫法輪功學員洗腦「轉化」。他們用欺騙誘惑等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並對法輪功學員殘酷的毆打,有的被打致殘,有的關小號。用酷刑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強迫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等。一年之後,朱學敏又被撫順市望花區政法委、610、公安分局劫持到撫順市羅台山洗腦班 強行「轉化」迫害二十多天。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早上六點十五分,八、九名惡警闖進喬克福、朱學敏家,把家中八十多歲老人家按倒在地上,又闖入喬克福的房間,給他戴上手銬、頭套,並非法抄家。幾名惡徒把朱學敏和孩子同時帶到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分局和平派出所逼供。惡警搶劫的財物有:電腦主機一台、現金600元、硬幣二捆、mp3二個、電子書、大法書籍、半導體一台。第二天和平派出所警察把喬克福、朱學敏關押到撫順市看守所。一個月之後,將他們夫妻倆人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惡警把他們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二零一零年春在瀋陽馬三家教養院,獄警隊長逼朱學敏面對血旗宣誓,被她拒絕,惡警隊長張磊毆打她,使她身體多處受傷。又一次惡警讓她答卷,誹謗大法師父,她不配合,惡警把她帶到東崗,用酷刑迫害她身體。惡警張卓慧打她嘴巴子,連續抽打,致使她血壓升高200左右,惡警強迫她到車間做裁剪奴役,每天都是超時做奴役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朱學敏與同修在撫順市高灣地區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後被撫順市高灣派出所綁架迫害。當天送往撫順市南溝看守所迫害,後被非法抄家,將大法書籍搶走。後來她被高灣派出所非法勞教三年。
李淑蓮遭迫害經歷
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李淑蓮,修煉前患有多種疾病,心臟病、支氣管炎等,吃藥、打針、住院,身體的痛苦、經濟的負重使她未老先衰。修煉法輪功後三個月見奇效,無病一身輕,去旅遊爬泰山,爬到山頂又下到山底歷時十多小時堅持下來,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真是超常的科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時黑雲壓頂,法輪功不准煉了,全國上下江氏集團到處抓捕煉法輪功的好人。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的一天,李淑蓮正在自家小賣店經營,被望花區光明派出所警察以談話的方式押送上車,直接送到五家堡子教養院,那裏集中關押了撫順市各區、縣的法輪功學員(約有四十多人)。
在教養院裏,惡警們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許多法輪功學員對警察講明真相,有的靜靜的在煉功,女勞教把男隊長找來了,讓兩女警把在上層床鋪正在煉功的女學員一人拉一隻胳膊騰空硬摔在地上,在地上拖著拉出房間加重迫害。男隊長氣急敗壞的把李淑蓮從床上拉下來,一腳踹在床下,當時她穿的白褲上一個黑皮鞋印清清楚楚地印在上面,緊接著把她關入小號。小號屋約有八米,僅有的一個小窗糊上了報紙,擋住視線陽光,裏面陰暗潮濕,沒有床三個人一人一個條凳,蚊子迎面撲臉;晚上睡裏面,有一個馬桶不讓到外面廁所方便,有人看管監視,白天強制幹活(翻編織袋)。在五家堡子教養院大約關押了幾個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末的一天,李淑蓮等八位法輪功學員被戴上手銬轉押送到馬三家勞教所加重迫害(女二所)。那天兩輛大客車坐滿了警察,押送八位戴手銬法輪功女學員,前面還有一輛警車呼叫著開路,真是如臨大敵,看來中共真的懼怕法輪功。
張小禹遭迫害經歷
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張小禹,女,四十五歲,於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多種疾病不治而癒,身心健康,全家受益。但不久中共江氏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九九年八月晚她被「石油三廠」公安處和單位人員帶走,關進石油三廠招待所洗腦迫害,一星期後,由姐姐寫了保證,交了200多元錢才放回家。
同年十月,張小禹被望花區建設派出所警察從家中綁架走,關進建設派出所一宿,第二天交了個人身份證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張小禹因講大法真相,被和平派出所綁架送到撫順看守所迫害。十二天後又送到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因不放棄信仰,被加期十天。於二零零七年四月五日非法關押,期滿後又被直接劫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二十二天。
紀寶珍遭迫害經歷
遼寧省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紀寶珍,今年六十九歲。她有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婆婆,她沒有工作,一家五口人只靠丈夫一人微薄的工資度日。生活很苦、很累。她的身體還有多種疾病。長期的生活壓力和疾病的折磨,使她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有時想了卻人生,又捨不得三個孩子,在她感到人生無望的時候。一九九九年她有幸喜得大法,學法兩個多月身上的病全好了,無病一身輕,全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法輪大法救了她們全家。
紀寶珍剛剛修煉法輪大法幾個月,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誣蔑大法和師父,真像天要塌下來了,到處抓法輪功學員。紀寶珍想政府不了解情況,應該去北京跟上級反映情況。還法輪大法清白。
紀寶珍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去北京證實法。當下車到信訪辦,看到四處陰森森的如臨大敵,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信訪辦根本不接待法輪功,到哪也沒有法輪功說話的地方,她就去天安門跟遊客和群眾講真相。九月二十八日這天她被天安門派出所惡警綁架,一看身份證是撫順的,警察就叫撫順駐京辦事處接收,當知道她是七月二十二日來北京的。一算時間已69天了,有個叫局長的(別人這樣叫他),不問青紅皂白,惡狠狠地打了她兩個耳光,當時兩眼冒金星。打完後惡局長又叫手下惡警用手銬把她銬在椅子上,手銬深勒到肉裏了,銬了一夜。第二天送回當地派出所,又送到撫順(武家堡)教養院「轉化班」。在那裏,惡警叫背監規,不會背就被惡警毒打。每天坐涼板凳子,不許動,吃的是發霉的苞米麵、菜湯,水上漂的沒有一點油,有時身體不舒服紀寶珍就煉功,惡警就一齊上,對她拳打腳踢,有個女惡警叫趙素琴的,每次毒打法輪功學員都有她。
在九九年的臘月二十三小年那天紀寶珍被放回了家,剛回家,不到兩個小時,和平街道辦事處的邪黨書記於江就到了,隨後又來了兩個人。拿著錄像機,一個人對她說「你很困難,又沒有工作,救濟你100元錢」。紀寶珍說;「國家有困難,本人不能要這錢,把這錢給比我還需要的人吧」,於江一夥聽了非常生氣,惡狠狠的走了。回家的第三天,於江在樓下把紀寶珍帶到他的辦公室審訊說:「有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了,說是紀寶珍叫去的。」當時紀寶珍身上只穿了一件在家穿的單衣服,硬是把紀寶珍在外面凍了四個多小時後才讓紀寶珍回家。
從那以後和平派出所的一幫惡警有七個人,三天兩頭到紀寶珍家騷擾,時間從早四點--晚上八、九點不等。還有街道辦事處的惡黨書記鄭桂蘭、社區主任常到紀寶珍家騷擾,鄭桂蘭還派鄰居監視紀寶珍的行蹤。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居委會的書記和主任到她家找她說:有人舉報你講真相。共去她家三次,最後一次還有政法委的,是個女的,三十多歲,這次紀寶珍給她們講自己沒煉功前身體有多種疾病,現在好了。書記和主任說:身體好了那就在家煉吧,我們以後不會再來了,從那以後再沒來。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紀寶珍出去講法輪功真相,說法輪大法好,被和平派出所的惡警綁架,而且,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把紀寶珍送到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
黃培東、王桂蘭夫妻遭迫害經歷
王桂蘭,女,五十一歲,黃培東,男,四十九歲,家住遼寧省撫順市望花區樸屯海城街,雙雙下崗職工,夫妻倆在單位鄰居都稱是好人。
他們夫妻倆人於一九九七年三月有幸修煉法輪功。他們倆人沒修煉之前:王桂蘭身體患有風濕關節炎、偏頭痛病,丈夫黃培東患腰痛、感冒病痛、有不良的吸煙、喝酒的嗜好,法輪功與1992年由李洪志師父傳出的佛家修煉功法,從此,他們有緣看《轉法輪》這本高德大法、教人返本歸真修煉做好人的好書,還有簡單易學的五套煉功動作,能祛病健身的功效。通過修煉他們夫妻倆的身體發生神奇變化,多年病痛痊癒,嗜好戒掉,精力充沛。
對照李洪志師父教導的 「真、善、忍」法理做好人,修煉心性,在社會上遵守社會公德,在家庭中孝敬老人,關愛子女,在各種矛盾中,先找自己,化解任何矛盾,鄰居之間相互和諧相處,真正找回人生的快樂幸福。
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全面抓捕迫害「法輪功」修煉人,誣蔑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他們夫妻倆一九九九年因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清白,李老師清白,被當地公安綁架關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他們夫妻倆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條幅,被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分局樸屯派出所警察綁架迫害,當天警察張忠勝抓住王桂蘭的頭髮往牆上撞,當時眼冒金星,並拳打腳踢。另一個警察房曉龍把黃培東吊在廁所裏毆打身體迫害,所長鄭言帶幾名警察到他家搶劫財物,現金2800元、錄音機一台、磁帶、大法書。惡警把他們關押在派出所一天一宿。
後來王桂蘭被樸屯派出所非法勞教二年零六個月,送到在撫順市(武家堡)勞教院。在那裏王桂蘭受到精神和身體的迫害,受到惡警曾燕迫害,惡警曾燕叫她蹲下,被她拒絕,曾燕隨即打她嘴巴子,她說警察憑甚麼打人,曾燕說打的就是你法輪功,怎麼樣?惡警曾燕指使說,包夾誰不聽話,不「轉化」,不准睡覺。每天她們組織上邪黨洗腦「轉化」課,欺騙」「轉化」法輪功學員。
丈夫黃培東在望花區樸屯派出所講明法輪功真相、講大法清白,李老師清白,被撫順市望花區法院判冤獄三年。關押在遼寧省遼陽市第一監獄、第三監區受迫害,第三監區監區長李承新因黃培東不「轉化」,絕食反迫害,被關進小號遭毆打迫害。黃培東堅信法輪功做好人,遭到無辜三年冤獄迫害。
又隔幾年雪上加霜。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早上猛然間他家闖進來五、六名惡警,王桂蘭說:你們是幹甚麼的?二話沒有,他們上來綁架王桂蘭,用膠帶把她嘴纏繞,戴上手銬,頭被罩上,把她帶到樓下車內,送往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分局和平派出所把她扣在老虎凳上,過後來了三名警察審問。其中一個問,你是不是叫王桂蘭?被她拒絕問話。他們惱羞成怒的拿來電棍,電擊她身體部位,這招對她不靈,他們用新招術,用芥末膏往她鼻孔抹,再用毛巾捂住三次迫害。當時王桂蘭昏了,清醒時,尿褲子了。他們用邪惡手段迫害她一天一宿,逼供迫害她。
法輪功學員黃培東,零九年九月十八日早上開出租車下班,走到門前,這時被幾名惡警綁架,和平派出所逼供迫害。惡警到王桂蘭家綁架搶劫,抄家,勒索財物,個人物品有:電腦主機一台,大法書籍,勒索現金一萬元。
他們夫妻因修煉法輪大法,向世人講清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喚醒世人不被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謊言欺騙毒害,有何罪之有。王桂蘭與丈夫黃培東於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九日被撫順市望花區法院迫害冤獄三年、四年。同年王桂蘭被送往瀋陽女子監獄八監區十分隊。
獄警隊長利用犯人對王桂蘭進行包夾「轉化」,被她堅定回絕。她們就用邪惡等手段用臭襪子,破抹布往她嘴裏塞。她不服那些犯人對她的迫害,犯人就毆打她身體,就這樣,每天出工時她們用膠帶纏繞嘴做奴役勞動迫害。
惡警隊長張晶、彭曉歐、張東時利用她家屬接見時用假善欺騙索要財物,給她減刑等手段被她家屬識破。瀋陽女子監獄八監區十分隊每天做超強奴役,迫害大法學員急先鋒,以上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冰山一角。
王桂蘭的丈夫黃培東至今還在本溪溪湖監獄三監區遭受無辜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
明真相講真相得福報
〔大連來稿〕家在大連莊河的福伯(化名)二零零一年的時候得了一種怪病,症狀類似於落枕,可是半年了也不好。恰巧這段時間,福伯大姐回家串親戚,大姐就向福伯講了法輪大法教人「真善忍」做好人等許多真相。
福伯明白真相後不僅認同大法好,還和大姐一起洪法講真相,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東北的冬天冰天雪地,福伯心甘情願地和大姐一起出去掛橫幅。當太陽照在橫幅上,鮮豔的紅色字跡在皚皚白雪中向人們傳播著真相。
有一天福伯見大姐在讀《轉法輪》就也跟著讀了起來。讀了十六頁,大姐偶一抬頭看見福伯脖子好了,就高興地說「你脖子這不好了嗎?」福伯自己這才感覺出來,晃晃腦袋,自己樂呵呵地說「是呀!」福伯知道這是大法給的福報啊,在念書的過程中自己的病不知不覺就好了!以前只知道大法好,這回自己也是親身受益了。
第二天一早,福伯老母親托人買的藥送來了,福伯笑著和母親說「我這還用藥嗎?」福伯病好了,就把藥退了回去。
一位世人觀看神韻的感受
〔武漢明真相世人來稿〕我觀看2011年、2012年、2013年神韻晚會光碟共有10遍以上,感覺越看越想看,那個男主持人很有禮貌 ,總是讓女主持人先走,唱歌的也很有禮貌,唱前總給彈琴的點個頭。天幕中的一個大紅花一下盛開,很好看。一排人跳那個像波浪一樣的舞,好整齊,就像一個人跳一樣。
有時晚上睡不著覺,很煩躁,就很想看那個大法弟子受很大迫害時一下子把橫幅拉開「法輪大法好」的鏡頭。
以前我左手臂痛得厲害,有天晚上痛得睡不著覺,我一邊用手摸一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念著念著就睡著了,醒來後手就不痛了。
謝謝神韻!謝謝大法師父!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近日明慧網報導,被中共劫持的天津法輪功學員滑連有絕食抗議十四月,生命垂危,中共當局拒不放人。在親友的呼籲下,天津八百民眾聯名要求釋放滑連有。這是最近幾年又一起因為中共無理迫害法輪功而引發的民意抗議,這次民意針對的直接作惡者又是臭名昭著的天津濱海監獄(原港北監獄)。
港北監獄由於使用酷刑並摧殘致死多名法輪功學員而被屢次曝光。二零一一年八月,為營救被港北監獄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周向陽,河北昌黎二千三百鄉親聯名救助曾引起各界關注,時間僅過兩年,港北監獄第二次由於作惡而引發民意抗議,只不過民意關注的主角換成了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滑連有。在近些年的中國大陸民眾聯名救助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事件中,港北監獄作為不光彩的角色第二次「榜上有名」,從一個側面見證了港北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
滑連有 |
據明慧網報導,忠厚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滑連有,今年五十一歲,原在天津市顯像管廠工作,任會計職務。一九九七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滑連有,修法輪大法三天腰間盤突出病就好了,還曾在車禍受傷後寬待肇事者,由於按照大法「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工作認真負責,曾被單位評為先進。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早上,滑連有出去上班,途中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並劫持至港北監獄,他一直以絕食抗議無理迫害,已經一年兩個多月了,身體非常虛弱,獄醫曾說滑連有隨時有猝死可能。家人心焦如焚,曾與監獄交涉,要求港北監獄放人回家調養。港北監獄又一次無人性的聲稱「等人快不行的時候再說」(在二零一二年初周向陽生命垂危時,港北監獄也曾對家屬說過類似的反人類語言),就是不放人。
家屬一直沒有放棄努力,多次向包括監獄在內的當局有關部門交涉、呼籲,可是有關責任人員推卸責任、裝聾作啞,置之不理(港北監獄還曾用「不吃飯是個人的事」的荒誕說辭搪塞家屬),且從六月九日後不說任何原因中止了家屬對滑連有的探望。家屬無可奈何,欲哭無淚。在此事曝光後不久,就有天津八百正義民眾聲援救助,要求釋放好人滑連有回家,對比港北監獄的無人性,百姓的良知和正義讓人欽敬。
眾所周知,經歷中共多年殘暴統治,中國百姓普遍膽小怕事,非被逼至無路可走,一般不會向當局提出訴求。對法輪功學員的救助由於事涉敏感,更是少有公開的群體民意表達。在這種現實情況下出現的百姓敢於挺身而出,簽名救助法輪功學員,意義非同一般。從這個角度也可以看出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有多嚴重了。
最近幾年我們看到的「遼寧撫順三百七十六人聯名為徐大為被害死案申訴」、「秦皇島二千三百人聯名救助周向陽」、「逾一萬五千黑龍江民眾支持秦榮倩為父伸冤」以及最近的「河北邢台民眾聯名要求調查李志勤被酷刑致死」等事件,均是在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摧殘等嚴重迫害且無處說理的情況下出現的。在中國民眾日益覺醒的今天,這些由於酷刑迫害引出的百姓聯名事件使中共所謂「春風化雨」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謊言不攻自破,中共的「春風化雨」實為腥風血雨。
這次天津八百民眾的正義呼聲,還讓我們想起當年也是由天津引發的四二五中南海萬人上訪事件,又何嘗不是當局無理迫害引出的民意表達。中共為抹黑法輪功,將那次法輪功學員的和平上訪污衊為「圍攻中南海」。最近有天津法輪功學員回憶當時細節,事實真相是天津當局打壓抓捕煉功民眾,並對法輪功學員說此事我們做不了主,你們只有去北京上訪才能解決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本著相信政府會解決問題的心態才去的北京上訪,這更是當局幾個別有用心的人有意迫害引出來的民意表達。
這些因為迫害而引出的民意表達還說明一個不容當權者迴避的問題,隨著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廣傳天下和民眾的覺醒,中共當局迫害法輪功越來越失去民心和難以維繫,現政權應正視民意,釋放法輪功學員並停止迫害,同時法辦江澤民、周永康等迫害惡首,解體中共,這才是讓國家回歸正途、讓社會真正穩定和諧、給民族以希望和美好未來的唯一出路。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二零一三年的「七二零」來到時,我們做了一批帶有彩色大蓮花的大法真相條幅。除送給其他同修一部份外,我們幾個同修自然留了大部份。面對這些神聖的大法真相條幅,面對朵朵彩色大蓮花印襯的大法真相條幅,我的心都在歡呼,真想立即就將這些彩色大法真相條幅展示給世人,真想把這些神聖的彩色大法真相旗掛滿整個中國大地,讓邪惡自滅!
這些年裏,我們的大法真相條幅,從邪惡的政府機關、公安部門、高法、中法到邪惡的黑窩的附近,從城市到農村,都留過大法真相條幅的神跡。
這次我們的大法真相條幅去哪裏掛呢?我腦中出現一個景象:一次,我陪丈夫去辦事,路過一座高架橋,下高架橋時,看到迎面的十字路口處,一幢突出的大樓,緩步台的窗戶面向十字路口的四方,很顯眼。我當時看到這個景象,心中就想:這個位置掛大法真相條幅,車輛、行人都能看到,無論是震懾邪惡,還是喚醒世人都是個好的位置。當時我只是這麼一想,現在這個景象和念頭又出現了,可我又用太遠了把這一念否了。
「七二零」前,一直是連天的暴雨、陣雨,所以大法真相條幅一直沒有掛。一直到「七二零」的下午,天才算晴了起來。「七二零」這一天,我們去了邪惡的「馬三家」黑窩發正念,我們從遼寧省女子勞教所一直到瀋陽監獄城(現在改叫瀋陽地方監獄),我們往返在黑窩附近發正念,當往返發正念至邪惡的「馬三家」最北邊的一個男勞教所時,我看到下道進院的路口牌子上寫著「接見車、出租車禁止入內」。隨著觀看,我的眼神進入了「禁區」,眼光落到了進院的樹上,心中升起一念:把大法真相條幅掛在這裏,掛進它的「禁區」!我也只是這樣一想,因為這個勞教所在馬三家最北邊,我們每次都是從南邊來,路途又遠,勞教所之間距離又很遠,我們幾次掛大法真相條幅,還沒掛到這裏,就掛完了。雖然它離瀋陽監獄城很近,可是去瀋陽監獄城掛大法真相條幅時,也是沒有想過來這裏,這裏真是「空白」了(是說我們)。
第二天中午,我和丈夫在外邊吃飯時,丈夫說他要去某某地方辦事,就是那個高架橋下邊那個大樓附近,我當時心裏一動:是師父幫助我實現我要去那裏掛大法真相條幅的一念。巧在大法真相條幅也在車裏。我們驅車來到丈夫辦事的地方,丈夫下車去辦事。我又前行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找到了那幢大樓,我在那裏掛了二面大法真相條幅。掛完後,我來到樓下,向上望去:「世界需要真善忍」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彩色大蓮花的映托下,顯得格外的耀眼奪目!我感動的在心中不時的念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並對大法真相條幅發念說:大法真相金光閃閃,滅掉所有邪惡,救度所見眾生。
當我回到車旁,開門時,車裏的手機響了,是丈夫打來的:他問我在那裏?我說在附近,馬上回去。見到丈夫,我問他:怎麼這麼快?他說他辦事要找的那個人不在。其實,就是我的那一念,師父在幫我。
回到家,丈夫忙碌了一陣,又對我說:他要去外市辦事,丈夫從來就沒有這個時間去過外市辦事,我悟到又是師父點悟我去邪惡的「馬三家」掛大法真相條幅,兌現我昨天的那一念。丈夫走後不久,我便驅車去找同修,前往邪惡的「馬三家」黑窩掛大法真相條幅。
我們開車來到邪惡的「馬三家」黑窩,從遼寧省女子勞教所開始懸掛大法真相條幅。邪惡遼寧省女子勞教所的大門上,圍牆上、圍牆鐵欄杆上分別掛上了我們的彩色大法真相條幅。順路前行到前邊的男勞教所,我們把彩色大法真相條幅掛到了這個邪惡的黑窩辦公樓前的果樹上。最後我們來到最北邊的被我們忽略的「空白點」的那個男勞教所,我們把車停到路邊,兩個同修迅速拿著大法真相條幅跑向「禁區」。真是神了,我掛條幅的位置正好是我發正念時,發念想把「大法真相條幅掛在那」的那個位置。
在師尊的呵護加持下,我們真是神起來了,把大法真相條幅掛到了邪惡的黑窩!真是一路掛個痛快!整個過程中,我悟到了、體驗到了大法弟子的神念。我很愧疚,我過去更多的時候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更談不上神念,更沒有對自己的言、念、行為負責過、兌現過。其實師父把甚麼都給我們了,只是被我們的人心觀念障礙著。
現在,我悟到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不相信自己的神念,對自己的言、念、行為不負責,就是不相信師父,不相信大法,就是對自己修煉大法的不負責、不嚴肅。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們就應該相信大法弟子的神念!就應該都神起來!
只是自己的一點感悟寫出來和同修切磋,如有不符合法理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27/14242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從大法中我們知道,世上的生命都是來自天上,一個生命的生生輪迴轉世就是為了這一天:大法的洪傳。不論得法的早晚,能夠親得大法,都是很幸運的生命,有師父的看護,同時被賦予神聖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有幸得了法,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
理性的認識大法和修煉
我於二零零二年有了想學法輪功的想法,偶爾學點法,煉半個小時的功,真正開始學法煉功是在二零零五年。修煉大法後,通過不斷向內找,坦然去掉各種執著心,所以天天的日程就是學法,按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功法,是最正的、是最好的,一直這樣做著,以為這樣做就是完全符合了大法的標準。
一次,聽同修介紹了兩位同修的情況:一位是東北的同修,多個資料點供應不夠他一個人發放的,他沒有怕心,公安的院內、大門旁,都有他投放或粘貼的法輪功真相資料。就是這樣一位好同修兩次被非法勞教,最後一次出獄時,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人變了形,虛脫無力,同修雖幫他發正念、與他一起學法,最終還是遺憾的早走了。
另一位同修與同修一塊學法,她不用看書,同修讀到那兒,她接著背,幾乎對《轉法輪》這部法做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可我們這位好同修卻以雙目失明的情形遺憾的也走了。
這兩位同修的情況對我很震撼:一位是很能做大法工作的同修,一位是法學的很熟的同修,多做證實大法事是對的,法學的熟也應該讚賞,但為甚麼兩位同修卻都經歷不同的魔難(被非法關押和病業迫害)?是與舊勢力簽了約嗎?但師父告訴我們:「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1]
同時也想到師父說:「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
怎樣才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師父說:「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3]「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3]
怎樣才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師父說:「我們這是佛家修煉大法」[2],「我跟大家講,功上不去的根本原因:「修、煉」兩個字,人們只重視那個煉而不重視那個修。你向外去求,怎麼也求不到。」[2]「你就得向內去修,不能向外去找。」[2]「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
到此我才初步明白:我們是修煉人,修煉人有人心、有執著需要修去,要修去人心、修去執著,首先要學好法,學法時不能只求數量或追求熟練,例如追求一天一講或兩講,能否背下、背熟等一些形式,而是應能無所求的只是入心的學,這時師父講的法理會不斷的顯給我們;然後將我們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用法對照,無條件的向內找,找出自己的執著並修去,修出善、修出慈悲心。師父講過:「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4]即救人中用的是人心還是神念。
尤其在與我一塊學法的一名六十歲左右的老同修突然出現神智不清、雙目失明、半身不遂的假相時,更讓我深刻體味到修煉是殊勝、神奇的,同時也是極其嚴肅的,需要實修,才能不被干擾,並逐漸做到凡事向內找。
去掉不讓人說的心
與父母在一起時,父母寵我,兩個弟弟愛護我。與丈夫結婚,尤其自我們共同做餐飲生意後,丈夫經常發脾氣,未修煉前幾次委曲的欲跟他離婚。修大法後,知道法要求修煉人應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5],可這顆不讓人說的心還在,每遇到他對我呼三喝四的,常常還是委曲的悄悄落淚。越是希望他不要對我發脾氣,他越是好像專門跟在我身後找毛病。知道這是一顆不讓人說的心,我要去除它,可怎麼就去不了呢?
也許是師父看到我有一個不要這顆心的願望,一天我突然明白了:不讓人說的心的根是為私為我的心。為私為我這不是舊宇宙的生命?舊宇宙的生命都要經歷成、住、壞、滅、空,是要走向毀滅的。我要做大法造就的新宇宙永恆的生命,新宇宙的生命是無私無我的,從此他再怎樣發脾氣,我不氣了,好像他的「火」搆不著我了。丈夫也像變了一個人,沒脾氣了。真是因你這顆心不去,它才老是魔你。
從此,在他人直接給我指不足時,我很少辯解,找一找我是否真有這樣的不足?在我經受魔難或不順時找是自己的甚麼心造成的?在發現他人的不足時,會想讓你遇到了是否你有同樣的執著?(因為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更讓我受益匪淺的,當我有了不易察覺的執著時,師父常常通過夢境點悟我,讓我及時發現。
通過不斷向內找,讓我能坦然面對同修的不足,因為我明白了:修煉中的人都有人心,都在學法,但在法中悟到的法理多少不同,執著心去的多少不一樣,所在的心性層次不同,都只是談自己明白的理或做符合自己心性層次的事,所以不能說就是他對,或者我錯。而且修煉人的心性也在不斷提高中,一時沒認識的,將來某個時刻可能認識了。
以書信的形式證實法 救度眾生
初始的講真相救度眾生,我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師父給予了我這麼多,法這樣好。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明白了德和業力的關係,明白了善惡有報的理,真切感受到眾生被謊言欺騙,對大法犯罪造下了巨大的罪業,將面臨被淘汰。從而發自內心以不同的方式讓儘量多的世人明白真相。
我們每個人的能力是不同的,而我們擁有某種能力也不是偶然的,是生生世世中師父安排我們為今天證實法所用。師父說:「有的在這方面能力強一些,有的在那方面能力強一些,你可不要因此而想入非非,你說我有這麼大本事啊,怎麼怎麼樣,那是法賦予你的啊!你達不到還不行呢。正法需要使你的智慧達到那一步,所以你可不要覺的你自己怎麼本事。有的學員想讓我看他的本事,其實我想,這都是我給的,不用看了。」[6]我們應善用並珍惜師父賜予的一切。
師父賜予我的「本事」是寫信。當常人時,在校寫作文經常被老師當作範文讀;就業後給同學、朋友寫信,同學、朋友常常回信說「讀了你的信會讓人受鼓舞。」所以一度曾想入非非:我當一個業餘作家?可是後來逐漸發現自己不是編小說的料,做個一般報導、寫寫信還可以,可又一想,這有啥用呢?寫多少信?有點本事用不上的感覺。今天才明白:是師父賜予的為今天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用啊!所以從我明白了需要救人那一刻,哪裏有迫害,我就用我的「本事」儘量讓迷中的人明白真相。但寫的信反映著我的修煉狀態,由初始的滿含憤恨、爭鬥,到漸漸的很少的怨、鬥,再後來的:滿是平和、關心和發自內心的慈悲和善。
師父還安排同修教給我用真相電話救人。因為救人的心切,出門帶的手機由一部到兩部,多的時候五部手機,手機的類別由非智能到智能。因為我從事行業的性質,講真相大多需要在晚上。春、秋、夏這三個季節溫度適宜,而在冬季常常要臨刺骨寒風或沐飄飄飛雪,操作手機的手常常被凍的僵硬,這時雖切身感受著苦,但心裏卻很幸福,常常想:常人為了名利在爭在鬥,只有大法弟子不為己、不畏苦。這時從內心會生出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自豪感。有了真相電話真好,上街辦事,坐短途、長途車都是用手機講真相的好時機。可不浪費並充份利用時間。
只要有救人的願望,師父會安排,自己也可根據自己的條件找到。師父說:「人說眼睛看甚麼沒關係,不願看不看了就行了。不是,你看到了就進去了,因為任何東西在另外空間中它都可以分體的,看的時間越長進的越多。看電視、看電腦,反正是不管甚麼東西你看了就進。」[7]從師父的法中,我認識了粘貼真相傳單和花真相幣的重要。所以我也利用工作的方便不捨得讓一張五十元以下面額的錢空花,想辦法印上破除邪靈的正的信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清醒〉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近日看了幾篇同修們寫的「法會徵稿」的認識,很有啟發。在此我也把我所遇到的情況寫出來,希望能帶給大家鼓勵和勇氣。
前幾天,有同修問我:「你寫文章了?」我說:「沒有,最近忙得連看文章的時間都沒有。」她說:「那篇文章一看就是你寫的」,我說寫的甚麼內容?她簡單說了一下,因為有些事情是我們都共同經歷的。
我一聽明白了,我說那是一年前寫的法會交流稿。在明慧發出《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徵稿》通知的第二天,我一年前寫的投給法會的文章發表,同修們都說:這是師父鼓勵你哪!此事,對我的觸動非常大,我感覺師父在推著我往前走,師父在鼓勵我精進!給我信心。我不僅要寫好法會交流,還要和同修們配合好,把幾個項目做實做好。
就此我們幾個同修就交流開了。大家共同體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大家要踴躍參與法會交流,不去想發表與否,能否發表,甚麼時候發表。我們只是聽師父的話,證實大法,重在我們用心去寫體會,在寫的過程中都能有所提高,共同精進。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一九九四年七月,《法輪功》這本書在辦公室裏傳看,一天,傳到我,我有幸讀了《法輪功》,然後,就在我手裏留下了,因為看完一遍後,還想再看第二遍,第三遍……直到師父的《轉法輪》出版。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我已走入大法修煉。一開始也不懂修煉,對神佛的概念很模糊,只覺的修煉做個好人很快樂,做個高尚的人才有意義。
隨著不斷的學法和實修,心性不斷提高,漸漸明確了修煉的目地,人心不斷的修去,但總覺的去不乾淨。遇事第一念經常是人念。師父在經文《走向圓滿》中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1]
我的根本執著是甚麼呢?回想修煉初期,師父大法書裏面最吸引我的是做好人的道理。做好人,這就是我的根本執著。我發現很多過不去的關和過不好的關,都是這個根本執著在起作用。例如,零一年三月,我被綁架到邪惡的洗腦班,裏面沒人打我,也沒人罵我,警察和邪悟者都很偽善,他們說我是最後一個沒被「轉化」的,所以洗腦班還不解散,他們回不了家,日夜陪著我,他們家裏老人孩子沒人照顧。好像是我影響了他們的正常生活。感覺跟他們說不明白,告訴他們「轉化」是邪惡的,他們也不聽,一群人天天磨我,對邪悟者的言行不可思議,正念不足,心裏很煩很無奈,我沒堅持住,妥協了。
在迫害的初期,因為法理不清,「做好人」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損失。後來,在零三年秋天,片警領著六一零的人又來找我,威脅我不要再煉功。臨走時,我送他們下樓,出於禮貌,和他們道別,剛要說「再見」二字時,感覺不對,再見?再允許他們繼續騷擾大法弟子嗎?我大聲對他們說:「不再見!」他們聽了都愣愣看著我,我解釋說,你們再來騷擾我煉功,我不歡迎。你們不干涉我煉功,我們可以做朋友。他們都不說話,灰溜溜的走了,再也沒來。
當我放下做人所謂的「文明禮貌」,說出「不再見」三個字時,感覺從頭頂射出一股強大的能量,把迫害發生以來,另外空間對我虎視眈眈的邪惡因素一掃而光,把怕心也一掃而光。我深刻體會到,當我們真正放下執著的時候,師父就給我們擺平一切啊。
我前後「炒」掉兩位私企老闆,都是因為看不慣他們太自私和苛刻,欺負員工。我自己做好人,也要求常人做好人,這怎麼行呢?
當今社會世風日下,道德敗壞,常人都在隨波逐流。他們是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要救度的眾生,我怎麼能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呢?忘記了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使命了呢?
我的根本執著的根是甚麼呢?是保護自己的名利情不受傷害,是私心。這個根本執著是我從幼年起形成的觀念造成的,愛面子,不與人爭辯,做了好事後,愛聽表揚,虛榮心。
當我心裏為甚麼事過不去的時候,發現都是根本執著在作怪,都是沒放下的私心在作怪。找到它,去掉它,就覺的神清氣爽,心生喜悅。
師父要求我們在修煉中做個好人,達到更高境界中的好人,無私無我的大法徒,絕不是常人中的好人。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徒,肩負救度眾生使命,要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兌現史前的誓約。
一點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幾年前,我地有一同修從黑窩中正念闖出,但回家後,在病業魔難中走了。我雖然不認識這位同修,但是一想起她的離世,心裏就很難過。聽說又有同修處在病業魔難中,所以想談談自己在這方面的體會和做法。
我在修煉前,從頭到腳有多種病,所以在這些年的修煉中,經歷多次病業關,不管哪一種病魔來的時候,我的第一念就是:我肯定沒有病,如果是師父給我消業,我就承受;如果不是我絕不承認。然後,我該幹甚麼幹甚麼。不僅僅是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三件事,還有家務事、家務活,我都照做不誤。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1],我就沒有病;師父說消業,我就消業;師父說「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2],我就不承認。我是師父弟子,就聽師父的。
零七年春天,我的心跳的很厲害,帶動的胳膊、手腳抖動。讀法的時候要雙手捧著書,不然的話抖動看不了,用常人眼睛看就是嚴重的心臟病,我堅信自己絕對沒有心臟病,它愛跳不跳,我就是啥都能行。這個不正確狀態一直持續著,大約快兩個月了。有一天,我從街裏往家走,走到鐵路旁要橫穿鐵路時,心跳的特別厲害,喘氣也費勁了,腿也軟了,感覺不行了。我心想,我就是沒病,是師父給我消業,我就承受;不是師父的安排我絕對不承認,我就是能走。等我到家的時候一切症狀全消失了。正如師父所說的物極必反,這是時間最長的一次。
大約三年前,一天下午我煉第四套功法時,感覺下身一粘一粘的,煉完之後,我用手紙一擦摸到一塊長長的息肉,再看手紙變成鮮紅色,馬桶的水都是紅色的血滴,我知道是常人的痔瘡。但是我一點也不動心,我沒有痔瘡。第二天甚麼都沒了,長長的息肉不翼而飛。
我知道同修都堅信師、堅信法,只是在具體做法上有誤區,有的人一難受了,就去休息了,家務活也不幹了,甚至等著家人伺候,這就像常人養病,這就是邪惡鑽空子的地方,這就是走不過來的一個原因。其實大家都知道不是病,都發正念解體它、向內找不承認它,可是行為上承認了。所以不管多難受,一定要該幹甚麼幹甚麼,千萬別等著別人伺候。
再有一個就是,不管以前有過甚麼病,現在是大法弟子了,就不要有怕這怕那的想法:甚麼怕涼、怕熱;甚麼不能吃啊、甚麼難受不能吃飯了,這些觀念也得去。
二零一零年正月初三,我家屋裏開始進水,原因是附近鄰居家的自來水管漏了,我的房子低窪進水了,三、四寸深,自來水公司來人挨家挨戶排查,沒有找到漏點,他們說可能不是自來水的原因(因為外面的冰雪也在融化),我就只好在水裏泡著。東北的正月天氣還寒冷,屋中都結冰,卻無法取暖。鄰居好心的說,你去租房吧,在水中泡著非得風濕不可;我笑著告訴他:我不會的,我是真修的。一直到端午節的前一天,自來水停水了,我家屋裏的水也下去了,我因此確定是自來水,又去自來水公司找經理,派來的人找到了漏點,才把問題解決。接著就趕上了連綿陰雨天,一直到中秋節,我才結束這種水中生活。
在這樣的環境下,該做的事我甚麼都不落,站在水裏也是天天煉功,我不僅沒得任何病,而且氣色越來越好。當然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我就不多說了,只希望同修都能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都能神聖起來,都能跟隨師父圓滿。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9/14193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二日上午,我到城郊區貼法輪功真相標語,剛貼了二十來張,遭人惡意舉報,就被派出所警察綁架,並抄了我的家,將我劫持到派出所。在路上,我請師父加持,讓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派出所各層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解體操控警察妄圖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一路上正念不停。
在派出所的審訊室,警察問我叫甚麼名字?此時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清楚的顯現在我的腦中,我沒有回答。警察發火了:「我問你名字為甚麼不回答?」我心想:我是不會配合你們的,我要利用這個機會給你們講真相。並發出一念:讓警察閉嘴,聽我講真相。這一念發出,警察就像是在等著我講真相一樣不說話了。我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教導我們要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淡泊名利,處處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對家庭、對社會都有好處,這沒有錯吧?警察靜靜的聽著。我又從自己煉功前後身體的巨大變化,說明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又講到天安門自焚偽火,對大法的栽贓陷害,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違法犯罪,再講到貴州「藏字石」,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
我一口氣講到這裏,警察回過神來,兇神惡煞的說:「這是公安機關,你還敢給我們說這些,憑從你家搜出的東西和貼的真相標語的數量就可以判你十年徒刑。」
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在按照師父要求在救人,在做宇宙中最正最善的事,誰也動不了我。我接著說:法律是懲治壞人的,好人是應該受到保護的,法輪功教人做好人難道錯了嗎?對好人判刑是哪家的法律?自古以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全都要報」,常言道:「人在做,神在看」,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逃不過神明的眼睛,迫害大法弟子絕不會有好下場!相反善待法輪功,退出中共,就會有好的未來,望你們三思。
這番話震懾了邪惡,看得出警察是怕遭惡報的,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對我友善起來。中午時,這個警察從派出所的食堂給我端來一盒米飯、一盒菜,叫我慢慢吃,說菜下面還有肉。「審訊」結束後,警察拿出一張打印好字的紙叫我簽字。我想了想:一定要他們(警察)明白和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再對大法犯罪。於是我拿起筆在所謂的「審訊記錄」上端端正正的寫上「法輪大法好」五個字。警察看了後,自言自語:「法輪大法好」,我們不好處理,乾脆交局裏處理。
於是我被送到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坐定後,局長問:叫你簽你的名字,你怎麼寫「法輪大法好」?我利用局長說話的時間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非常平和的說:我原來身體不好,患有十二指腸潰瘍、肺氣腫、腎盂腎炎、胸膜炎、老年性白內障等多種疾病,經常感冒,是名副其實的藥罐子,成天有氣無力。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疾病不治而癒,身體健康,精力充沛,十幾年來沒有進過醫院,沒有吃過一粒藥。我今年85歲了,頭髮黑油油的,身體還這樣硬朗,這是你親眼看到的,你說法輪大法好不好?局長說:好,就在家裏煉嘛。我說:我之所以寫「法輪大法好」,是因為我在法輪大法中受益無窮,我們法輪功弟子希望局長你及世上所有的人都能夠受益於法輪大法。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頻發,人們的生命安全隨時都受到威脅,讓你們看到「法輪大法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遠離災難,就能幸福平安。局長,我是真心為你們好啊。局長說:謝謝你,本來要拘留你至少15天,你太善良了,免於刑事拘留,現在你回家吧。
真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我為這個生命的正確選擇感到欣慰。當天下午5點鐘我堂堂正正回到了自己的家。
在此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感謝同修的正念加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法正乾坤>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回想我的修煉路,是一個把壞事變成好事的過程。迫害初期我維護大法,被邪惡迫害關進監獄十年。期間我悟偏,走了彎路,還做了錯事。當我走回來的時候,我真正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偉大,感受到大法的廣闊內涵,那不是我的語言能形容的了。我也更加珍惜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能參與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寶貴的歷史機緣。
一九九九年,我在北京一家中央企業工作。總體說來工作比較輕鬆。我一直喜歡鑽研傳統文化,尤其是對《易經》,簡直到了著迷的程度,大部份的業餘時間幾乎都花在了這上面。那個時候我不論是上下班,還是出差,身上總帶著兩本書,一本是《周易》,一本是《道德經》,並把這兩本書視為人生圭臬。儘管我如此著迷,可許多人生的疑問始終還是不得其解。
一天,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裏看到滿天的星星。我上中學的時候,就喜歡天文學,還跟同學組織了一個天文小組,所以我對星座也算熟悉。可是這次在夢裏看到的那些星星排列出的星座我都不認識了,都變的跟原來不一樣了,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樣子。
一天下班後,我在公司上網。一位網友給我推薦了《轉法輪》這本書。剛看了《論語》,我就被吸引住了,於是一口氣看了這本書的大約三分之一。第二天一上班就又接著看,就這樣連續三天,我把這本書看完了。當時的感覺就是:我苦苦尋找了多年的東西終於找到了。於是興奮的給網友回信說:「今聞大道,豁然開朗,我心所向,大覺者也。」從此,我走進了大法修煉。那是一九九九年的三月。
記得第一次看書的時候,我還在吸煙,當看到書中關於吸煙的那一段,我再一看手裏的煙,就感覺不是滋味,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一看就想吐。以前多次戒煙都沒成功,這回就這麼輕易就戒掉了。剛看完《轉法輪》,我的腦袋懵懵的,天目這個地方像有個東西在旋轉,一直轉了一個多月。
剛剛得法,師父就給我安排了一個適合學法的環境。公司把我調到另一個部門去協助編寫公司的公司史,這個部門很清閒,我上班後很快處理完工作,剩下的時間幾乎全用來學大法。很快,所有的大法書和新經文我都看了一遍,我還從書店買來大法書和錄音帶、錄像帶、光盤,回家就放錄像看。當時我一個人住單身公寓,干擾不是很多。現在回想起來,這都是師父給我創造的學法環境,因為那個時候距離迫害的時間已經很近了。
四月初我找到了距我最近的東直門煉功點,每天早上四點多去煉功。煉了幾天,輔導員讓我參加學法小組。就這樣,我每週二、四下班後都去同修家學法。
「四•二五」
我參加學法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迎來了第一個重大考驗。
四月二十四日晚上,我們正在一個學員家裏學法,點上的輔導員向大家簡短介紹了最近兩天天津發生的事情,並且告訴大家,研究會與天津市政府交涉多次都沒能解決問題,有的學員想在明天去中南海向中央領導反映我們的情況。
他們走後,我們學法小組開始討論這件事,有的同修說維護大法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也應該去反映情況。大部份的同修表示支持,就這樣,大家達成了共識: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們有義務維護大法,我們應該去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於是有的人說搭伴去,有的人說自己去。我是新來參加學法的,跟大家不熟悉,沒有說甚麼。但回來的路上我已經決定明天自己去。
第二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日這天一早,我洗漱完連早飯也沒吃,拿上一瓶礦泉水出了門。出租車剛過北海後門,就看見道路兩邊站了很多人。我下了車向府右街走去,到了路口,見有幾個警察站在路中央,把人群分成了兩部份,有些人到了這就不過去了。
此刻我眼前浮現出十年前,發生在天安門廣場的「六四」屠殺愛國學生事件。一九八九年,我正在北京上大學,幾乎參加了所有的學生遊行和絕食活動。屠殺前,時任中共總書記趙紫陽,到廣場向學生喊話,我也正在現場。此刻,學生們被屠殺的情景,復興醫院裏一具具年輕學生的遺體,還都歷歷在目,十年中從未消褪過。
面對眼前的警察,我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毅然決定走過去。警察見我走過來,用手向裏面一指,示意我站到府右街西側的人群裏。我向裏走了一段,人很多,看不到頭,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我找到一個地方站下,這一站就是一天,從上午九點多一直站到晚上八點多,沒吃也沒喝,也幾乎沒動地方。雖然帶著一瓶水,但因為怕上廁所,一口也沒喝。到了晚上八點多,我想這麼晚了,今天可能不會有結果,於是就先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有一位吉林省分公司的同事打電話來,說臨時出差來北京。我開車去機場把他接到我家。一進門看到桌上的大法書和錄音帶,他驚訝的說:「你也學大法?」我說:「是啊。」他說:「我們一家三口人都煉,我們還有跟師父的合影呢。」他這次來就是聽說很多同修都去了中南海,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他也想去。於是我又開上車從長安街到六部口,進入府右街,但街上異常冷清,除了稀稀落落的幾輛過往的車,連行人幾乎都沒有,彷彿這裏甚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有紅牆外三三倆倆的武警滲透著一絲緊張的氣氛。後來才聽說,在前一天晚上,朱鎔基總理接見了學員,並派人和學員談話,天津問題基本解決了。於是大家很快就都撤離了。
「四二五」之後,氣氛似乎變的有點緊張。從前集體學法一直常去幾個學員家,現在表現出不願再讓大家來了。輔導員在煉功點上談起此事,我聽到後,就主動跟輔導員說,以後學法來我家吧,我就一個人。輔導員說,可以嗎?我說,你們能來我家學法,那是我的榮幸。就這樣我住的單身公寓成為了集體學法點。
考驗和過關
接下來是表面平靜的三個月。我每天堅持煉功、學法,還有每週兩次在我家的集體學法,我感覺自己在突飛猛進的提高著。
「七二零」迫害開始了。真是鋪天蓋地,電視裏、收音機裏、大街上、商店裏、小區裏,無處不在的廣播和各式各樣的標語,到處都是造謠誣蔑的歇斯底里。我聽到許多學員去了信訪辦和中南海,他們被強行送上大客車,然後被送到很遠的郊區。外地的學員也陸續來到北京上訪。
這段時間我們的學法小組還在繼續堅持每週集體學法,但我卻一直在思考該怎麼做。我每天都在關注明慧網的消息,看到報導的大都是各地學員如何克服困難到北京來的消息。我又走訪了一些外地來的學員,跟他們一起交流,他們當中大部份人都在說,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證實法,而那時我對「證實法」的涵義還不是很理解。到了十月份,有一天在明慧網上看到全國各地的學員衝破重重阻攔,紛紛到北京上訪的消息,我忽然悟到,現在正是大法蒙難時期,正需要大法弟子們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是大法中的一份子,就應該做我該做的,哪怕是為大法獻身,也在所不惜。悟到這裏,我找到另一個同修交流,他也正是這樣悟的。
十月中旬的一天晚上下班後,我約了這個同修,準備去上訪。我的工作單位就在長安街上,我們步行從建國門出發,一路經過天安門廣場,來到府右街上中南海的大門口。我們繞過門口旁停著的一輛警車一直向裏走,被站崗的武警攔下來,我們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來上訪。這時警車上下來幾個警察把我們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第二天,我們單位來人把我接了回去。另一個同修被送到西城區看守所拘留了一週。
接下來,我遇到了真正的考驗。單位把我從派出所接回來,並沒有讓我回家,而是直接送到了單位在郊區建的一個培訓中心。每天派一個保安陪著我一起吃住。黨委書記安排從單位抽調幾個人來做我的工作。一週後,黨委書記要我寫一份保證書。我考慮了一下,就把大法如何好、如何叫人向善、如何給人帶來身心健康等等寫了下來,並且表明了我要堅持修煉大法的態度。
見我態度這樣堅決,單位領導把我送回家。他們找來我的家人繼續做我的工作。這一次我感到了壓力,我那年邁的母親來到單位,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讓我放棄修煉。我意識到這是在過情關,我想我不能被這個情所帶動,於是我堅持修煉的態度沒有妥協,他們見沒有效果,就把我母親送回去了。
回到家,姐姐、哥哥和弟弟又來勸說,這個時候,我的心性開始守不住了,與他們爭論起來。事後,我悟到這又是魔我來了,但我不應該有情緒,不應該用情來對待他們,師父講過:「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想到這些,我的心平靜下來,我知道我要用慈悲來對待自己的親人。
家裏的魔難過去了,又遇上單位裏的考驗。單位領導告訴我,如果我繼續堅持煉法輪功,就只能離開單位。我的工作單位是一家從事對外貿易的中央企業,就是俗稱的「鐵飯碗」。而且再有幾個月,單位就要分房子了,我可以分到一套兩居室。如果這時我離開單位,不但房子分不到,還要搬出現在住的單身公寓。也就意味著我不但要失去工作,而且還將無家可歸。我想起了師父講過的一個博士生為了不殺小白鼠而放棄博士學位的那段法,我想,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有甚麼不能放棄的呢?於是,我對單位領導說我選擇堅持修煉大法,就這樣在一九九九年底,我離開了工作單位。
反迫害,證實法
我一直覺的我悟的是正確的,我從沒有為自己的選擇後悔。但有段時間我還是感到有些迷茫,由於沒有集體的環境,學法煉功也懈怠了。我能做的,似乎就是跟我的親朋好友們講法輪功如何好,政府做的是錯的。但一遍一遍的重複,也讓我覺的有些麻木了。這時候在明慧網上看到了師父在山中靜觀的照片,以及《心自明》這篇經文,我很受鼓舞。
我接觸到了許多外地來北京的學員,他們都是要去天安門的。我發現他們在北京的生活條件很艱苦,有的時候十幾個人擠在一個房間裏睡地鋪。我利用自己對北京熟悉的優勢,為他們租了幾套房子。有的學員去了天安門以後就被抓了,出來後找不到原來住的地方,就失去了聯繫。為此,我又把我的聯繫方式告訴他們,讓他們背下來,從看守所出來後就可以跟我聯繫。
每個人從看守所回來的學員,都會讓我聽到一個生動的故事,每一次我都深受鼓舞。有一次,從深圳來了幾個小姑娘,都不到二十歲,非常清純可愛。她們一起去了天安門,幾天後,我接到其中一個人從河北打來的電話。她在看守所裏絕食,不告訴警察她的名字和住址,經受了幾天的迫害,身體非常虛弱。警察就用警車把她拉到河北省一塊荒涼的田裏,把她扔下,車就開走了。她走到縣城給我打了電話,我立刻開車去把她接回來。
有的時候,半夜裏還有人打電話來,我也立即起來去接他們回來。等一起出去的人陸續回來,大家在一起切磋上天安門的體會,每個人都感受到證實法的偉大和在這個過程中的昇華。
有些從外地來北京的學員在去過天安門以後,決定留下來繼續在北京證實法。我們做了很多的事,去掛喇叭、掛橫幅、在牆上噴字等等。有時候看到街上的櫥窗有誣蔑大法的內容,我們就準備好大法的材料,到了夜間,迅速行動把裏面的內容替換下來。我在車裏隨時準備了一些小工具,有時候開車遇到街上掛著反對大法的橫幅標語,就停下車,把橫幅取下來。有時候,我有了怕心,就與其他學員經常交流。我有一個深刻的體會,就是在法上提高上來以後,懷著一顆純淨的心,再做這些事就如入無人之境。我在大白天從容的取下標語,旁邊的人就像沒看見我一樣。
到了二零零零年的冬天,外地來北京的學員越來越多,幾乎達到了一個高潮。元旦前我與一部份同修交流,之後很多人在元旦這一天上了天安門。緊接著,中共邪惡集團就在天安門導演了所謂「天安門自焚」事件。這是邪惡對大法的又一次最瘋狂的迫害。很快明慧網上登出了揭露這次自焚真相的文章,我立刻打印出來,發給其他人。
這時候,明慧網的首頁上每天都會看到師父的一句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2],我們悟到,當前講真相是最重要的事。我們開始籌備印刷點,有一位北京的學員提供了一台速印機,我在郊區一個安靜的小區租了一套房子,把速印機搬去,又從自己家裏搬來電腦和打印機,有兩個學員專門負責印刷,我負責從明慧網上下載所需內容,同時負責買材料、運輸和對外聯繫。其他留在北京的學員負責出去發傳單。
就這樣我們建起了印刷點,一張張真相傳單和一本本的真相小冊子從這裏傳出,傳到北京的街頭巷尾和千家萬戶。我還與其他資料點建立了聯繫,我們整合資源,互相配合,哪裏需要資料就送到哪裏。
遭遇迫害
一段時間以後,看到我們所做的,心裏有種成就感,思想上出現了麻痺狀態。特別是每次與發傳單的學員交流,他們都談到在發傳單的過程中心性的提高方面的體會。我很羨慕他們,覺的自己也應該去發傳單。而卻忽略了自己正在做的事對於整體而言是至關重要的。事實上,師父已經開始點化我,例如我開的車開始頻頻出事,幾天之內就被警察罰了數次。剛剛四月初,積分一下就到了十一分。在北京,每個駕照每年只有十二分積分,扣到了十二分,就不能開車了,要參加學習考試後,才能再次開車。我還沒有悟到其中的原因,每天還在繼續開車。更糟糕的是,車又被撞了。這時我應該停下來,認真悟一悟其中的原因,或者找大家交流一下,找一找自己心性上的問題。可是當時我那顆做事的心非常的強,根本就沒有停下來念頭。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我與一位學員一起拿著一些傳單出了門,打車來到金融街,到寫字樓裏去散發傳單。由於沒有經驗,我的包裏還裝著租房合同。我們被寫字樓裏的人舉報,被大樓保安攔住。就這樣,不但我個人被抓了,我們的印刷點也被抄,那兩個負責印刷的學員也被抓了。事實上,還有很多發傳單的學員也由於我的這次失誤被抓了。我對自己做的事懊悔萬分。
我被關在了西城區看守所。在審訊中,任由惡警如何的威脅恐嚇,我沒有說出任何一個學員的名字。他們問我印刷機是從哪來的,因為除了我,別人誰也不知道提供速印機的學員是誰,但我始終都沒有告訴他們。
我被當作第一被告,被判了十三年。由於我在法庭上與法官爭辯,被指藐視法庭,所以被判的最重。
「轉化」 誤入歧途
二零零二年二月,新年剛過,我被送往遣送處。大約兩個小時後,又被送上了一輛警車,由三個警察押送,一直把我送到了天津茶澱的前進監獄九分監區。當時北京市被判刑的男法輪功學員全都關押在這裏,大約有四十幾人。
在監區裏首先見到的三個獄警是:指導員曹利華、副指導員朱志華、實習警察劉光輝(劉光輝由於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現在已經升到「指導員」的位置,並被登上了明慧網的「惡人榜」)。他們想給我一個下馬威,說了一些恐嚇的話。我告訴他們:既然來了這裏,我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如果你們虐待我,我會以死抗爭。他們沒再說甚麼,把我送到監舍,派了三個包夾看著我(「包夾」是中共監獄和勞教所專門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而設的一項特殊制度,即由其他刑事囚犯二十四小時監視法輪功學員,並且每天彙報情況。他們制定了包夾職責,要求每個包夾必須把這些職責背下來,且不許法輪功學員知道其中內容。這項制度是非法的,所以不讓法輪功學員知道。)
他們開始做我的「轉化」工作。先是指導員單獨找我談話,然後是劉光輝找我談,都沒有結果。後來他們又找來幾個已經被「轉化」了的邪悟者來跟我談。他們給我講他們「轉化」的過程,說些似是而非的道理。我一直試圖轉變他們,把師父的經文告訴他們,告訴他們「轉化」是錯的。但我的話在這裏顯得很無力。他們最基本的理由就是,我們是做好人的人,不應該跟政府作對。雖然我沒有被他們的道理所打動,但心裏卻一直在思考,為甚麼我會來到這個地方?為甚麼我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一想到「轉化」,我就感到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當時的感覺就是寧願死去也不能被「轉化」。
我想到去死,可是我又想到師父講的法,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也是有罪的。此時邪惡正在利用他們導演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大做文章,誣蔑法輪功讓人自殺,如果我這樣做了,豈不正讓他們找到證據,所以我不能這樣做。但是我還是要面對「轉化」這件事。過了一段時間,我想我應該向內找一找,是甚麼原因讓我總是處於這個困境之中。我發現自己有一顆怕心,害怕被「轉化」後不但會前功盡棄,而且還可能面臨著被淘汰的命運。記得剛得法的時候,我曾是那樣的信心十足,下決心一定要堅修到底,可現在面對著這樣艱難的選擇,我的確感到有些迷茫。此時我意識到,正是由於這顆怕心,導致了自己被迫害的發生,我應該放下這顆怕心。
然而,我沒有意識到,我又在走入另一個陷阱。我漸漸的被那些似是而非的道理所迷惑,接受了「轉化」的思路,並且反而覺的「轉化」是一種昇華。就這樣,我誤入了「轉化」的歧途。
接下來,由於顯示心和歡喜心,我又成為了中共「轉化」別人的工具。現在我悟到,師父講過:「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3]而我恰恰就是在這方面有漏,被魔鑽了空子,我津津樂道的把我邪悟的體會講給別人聽,還以為是在幫助別人。就這樣,很多人也都「轉化」了。
在監獄服刑的後幾年,我開始反思自己從前的所作所為。我意識到自己有很多執著心,由於有怕心,使我遭受了迫害,並且被「轉化」;又由於自己的顯示心和歡喜心,被邪惡所利用來「轉化」別人;由於爭鬥心,我對別人很苛求,不肯原諒別人;由於妒忌心,我經常看不起別的同修,聽不進別人的意見,致使錯過了許多向內找的機會。當我看到自己這些心的時候,我開始為從前做的事感到後悔。
師父的洪大慈悲讓我從歸正途
從二零零二年二月到二零一二年二月,我在前進監獄九分監區熬過了整整十年。二零一二年二月的一天,我的弟弟、姐夫,還有兩個大學同學把我接回家。
到家後,我上網找到了所有的大法書以及經文和講法,開始如飢似渴的學法。我又找到了其他的同修一起交流。在這個過程中,我明白了在獄中的「轉化」是徹底錯了,開始後悔自己從前的所作所為。有一段時間,我陷入了極度的悔恨和自責當中,情緒低落,甚至有時覺的,我做了這麼多錯事,師父還會要我嗎?
我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否定了「轉化」的錯誤行為,表示要從新回到大法中來,繼續修煉,做好三件事,挽回損失,走好以後的路。
這時,我真切感受到了師父洪大的慈悲,師父從沒有放棄我。例如,出獄不久,就讓我順利找到了精進的同修,他們幫我安裝電腦,教我上網的技術知識,讓我很快溶到修煉的環境中。煉功時,很多時候不自覺的就會止不住的落淚,有時開車走在回家的路上,聽著濟世和普度的音樂,也會止不住的流淚,有時還會感覺到師父正用慈悲祥和的目光在看著我。我悟到師父在用這種方式給我鼓勵,師父從來沒有因為我的邪悟而放棄過我,而是用各種辦法讓我回到了大法當中。師父利用這個過程暴露了我許多的心,讓我看到,從而去掉。同時,我還悟到,師父也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甚麼是真正的慈悲,並且讓我也要修成這樣慈悲的生命。
學法中,我還悟到了把壞事變成好事的法理。有一次我在一個商場的停車場停車,天下著雨,視線不好,我在倒車的時候不小心把後面的車撞了一下。我立刻下車走過去,車主是位女士,我告訴她別擔心,我會賠償她損失,我把我的電話留給了她。一週後,她打電話來,我們約好了地方。出門前我想起師父講的法:別怕有麻煩,別人不給我們製造麻煩,我們還沒機會給他講真相呢。我悟到這不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嗎?於是我找出一個口袋,裝上一張神韻光盤,一本《九評共產黨》的書,一本明慧網下載打印的真相小冊子,還有一個護身符。見了面,我先把錢給她,然後又把口袋遞給她,告訴她口袋裏面是甚麼,接著就給她講起了真相和「三退」的事。很快她同意「三退」,我幫她起好化名之後才跟她分手。這次撞車雖然是壞事,但我藉這個機會救度了一個生命,這才是更有價值的,同時壞事也變成了好事。
寫這篇文章的過程,也是自己的心性提高、昇華的過程。這期間我經歷了許多的阻礙,有身體的消業,有外來的干擾,等等等等,我多次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終於完成了我的心願──坦誠的與同修們交流,並希望得到同修們的幫助與指正。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修煉心得,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論〉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剛剛得法一年多的我走上了正法修煉之路。在去北京上訪的過程中,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警察。
這些警察大都受共產黨的欺世謊言的毒害,被矇騙了,把大法弟子視為壞人。一開始,他們大都表現的兇巴巴、很惡劣,那個模樣甚至有的用土匪、惡警、流氓痞子來形容,也不為過。可是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面對殘暴,依然善良、純淨、祥和的給他們不懈的講清真相,這個過程中,我看到了他們身上發生的變化,見證了大法的慈悲無邊法力。
北京某派出所長:「到北京一定來找我,需要書找我。」
九九年九月到了北京,遇到很多各地的同修,大家風餐露宿在公園裏。到了晚上,被巡夜的國安人員查住,有一個國安警察是個小伙子,他把我叫到小石凳石桌那裏坐下,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哪裏人。我沒有告訴他,我說我是向國家反映法輪功好的真實情況,是政府搞錯了。他說:你知道歷朝歷代都有奸臣,古代不是有個奸臣嗎,歷史上的「指鹿為馬」。法輪功很好,我知道,但是奸臣非得說不好。你們法輪功早晚會平反的。你以後別來了,沒用,會抓你的。……這是我遇到的第一個警察。
不久,七、八個國安押了一行大約十幾個大法弟子向我倆走了過來,於是,我也和他們一同被非法拘押在了玉淵潭派出所的院子裏。派出所裏聚集了十幾個警察,一一問大法弟子籍貫是哪裏,並搜身,把大法弟子身上的大法書、經文、煉功帶等都給強行抄了去。然後,其他警察就打電話給他們籍貫所在地的當地駐京辦事處的警察,以便讓他們來押回當地迫害;我看到此情況很緊張,想絕不能讓他們把大法書搶去,於是,我把隨身帶的雙肩背包抱在胸前、背帶分別交叉的挎在兩個肩上,兩臂交叉著緊緊抱住貼在胸前的包。
這時,輪到我,派出所所長說:把包拿出來吧。我說:法輪功真是很好,《轉法輪》比我的生命都珍貴,我不能給你。所長一看,兇神惡煞的讓我把包交出來,我抱的更緊了。所長說:還沒有一個像你這麼費勁的!這就把你關起來!他就伸胳膊、擼袖子,就上前搶。我真切的對他說:你無論對我怎樣,我都不怕,我也都不會恨你;但是我必須和我的《轉法輪》在一起。
他一看,我抱得太緊,無從下手,就喊了另外一個所長來幫忙;我背靠牆,低著頭,始終緊緊的抱著包。
整個派出所的警察都出來看熱鬧,像看西洋鏡似的,看著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派出所一正一副兩個所長撕扯著一個看上去柔弱的女法輪功學員。他倆一會兒把我撮到了牆上,一會兒又拽到了地上,趴、跪倒在地。兩個所長使足了勁兒,弄得氣喘吁吁的,其他警察看著,一陣陣的哄堂大笑。
就在這夥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熱鬧的時候,其他的大法弟子都藉機悄悄的從他們後面走了出去,走出了大門。警察們竟未覺察。
最後,我的運動服的袖子都被撕扯裂了,包的背帶也被撕裂開了,包最終被他們搶走了,我心如刀割,淚如雨下:「師父啊,我連大法書都不能保護住,我對不起師父!」
兩個所長如釋重負,都回自己的辦公室了。其他警察一哄而散,這才發現其他大法弟子都跑了。這時候,沒有人管我了。我追在其他警察後面要書;有年輕的警察看著我就笑,說:誰搶走你的書,你找誰要!
我就又去找那個所長,最後找到他辦公室,他坐在辦公桌旁邊椅子上,我平和而堅定的說:請你還我的書,今天你要不還給我大法書,你走到哪裏,我跟你到哪裏,直到你把書還給我!
他笑了:你怎麼那麼倔?!那你說說法輪功到底好在哪裏啊?你能背一段給我聽聽嗎?
我就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不差的背誦了一遍師父的《論語》,並真誠的給他講了我的認識: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大法是如此神奇;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揭示了許多千古之謎;例如史前文化、人有靈魂、人從何而來;身邊的例子:家人祛病健身的奇效,從我自身身體的變化、感受一一坦陳。我一口氣不知給他講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我的用心真的是十分真誠的。最後,我勸說他:我希望你也能好好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你會受益無窮的。
這時,一直默默的看我訴說的他,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近前,拍拍我的肩膀,中肯的說:你已經合格了!你比修了幾年的都成!你知道嗎?剛才來的那夥人是政法委的,他們把你們的書都給拿走了。這樣吧,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一本我正收藏的《轉法輪》,你就別老跟著我後面要書了。
我在辦公室等了一會,他手裏拿著一個報紙包的卷回來了。門外其他警察看到,笑說:你別相信他,他哪能有書,他是騙你的!
他關上門,把報紙捲交給我,我打開一看,真是一本《轉法輪》,用報紙包的皮,裏面中間還夾著一張漂亮的小書籤。他拿過去,托住書,微笑著對我說:「這本《轉法輪》是你們其他人的,我留下來的,一直放在我枕邊看的。你拿走吧。你一定要好好珍惜這本書,他比任何書加起來都珍貴無比!」我驚訝的看著他。他把書放在我那個剛才被他搶去的包裏,交到我的手裏。
這時有其他警察跑過來,說我所在地的駐京辦撤了!沒有了!(後來才知道從來就沒有撤銷過)所長給我說: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按照「規定」,一定都要被當地警察弄回當地的,因為剛才你這一折騰,他們都跑了,你走吧!最後,他握住我的手,真心的說:「到北京,或者缺書的話,想著來找我。」
臨別時,他讓那個剛才搶我包的副所長來送我,那個矮胖胖的黑乎乎副所長,笑瞇瞇的一直送我到公園門口,怎麼也看不出剛才他那副兇狠的樣子了。我們就像很熟識的老朋友一樣一路攀談著,他問了我好多有關法輪功的疑問,我都一一作答。我也勸他修煉,是人最幸福的選擇。他停住後,小心的問我說:像我這樣的,你們師父能要我嗎?我笑著認真的對他說:只要你真心向善,真心學法,師父會慈悲於你的。
最後,他雙手緊緊握住我的手,感慨的說:「你真是個好人哪!」並再三叮囑:路上一定小心,千萬別讓他們再抓去,他們問,你說你是來旅遊的。他一直目送我很遠。
警察說:到時請你給我作證
二零零零年年末,世紀之交的一個早上,我們一行數十名山東大法弟子走上天安門廣場,散發真相傳單,打出「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廣場上「法輪大法好」的呼聲此起彼伏,廣場上幾輛警車呼嘯著疾駛過來,便衣特務瘋狂撲了過來,我和同修衝散了,被便衣推到了警車上。警車開到附近停大客車的地方,把我們又推到大型客車裏。那天,據說動用了上百輛大型客車來非法抓捕從全國各地來的法輪功學員上萬不止,分別送到拘留所、派出所等關押地。
我上車一看,車上很多警察推搡、打罵著眾多的大法弟子,車子開動起來,我往後走,看到我們當地的一位男同修正被一惡警踩在腳下、瘋狂的毆打,男同修的頭被打破了,正流著鮮血、淌到了臉上……他顯然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依然用微弱的聲音奮力的發出「法輪大法好」的呼聲。
我當時就落淚了,我衝著那個惡警高呼: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我話音未落,正要過去拉開他們,一個黑影就向我衝過來,一記拳頭劈頭蓋臉的砸向我,把我打懵了,好似一個「怕」字也被打沒影了,心裏想著師父的話,一定要坦然不動!我覺的臉火辣辣的,定睛一看,是一個高大魁梧的身穿警服的小伙子到了我的近前,他揮舞著拳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目光裏裝滿了仇恨,狠狠的說:讓你再喊!我望著他,一陣陣心酸,只覺的他好可憐,我連聲高呼:法輪大法好!他拳頭變成巴掌左右搧我的臉,他眼睛緊緊盯住我的眼睛,更加兇狠的說:你還敢喊!我忘記了火辣火辣的臉和頭,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此時此刻內心充滿了慈悲,我用顫抖但很堅定的聲音說:你無論怎樣對我,我都不會恨你,因為我相信,你不了解法輪功真相,你也是被矇蔽的人,我更應該喊「法輪大法好」,我要告訴你「法輪大法好」,不要迫害大法弟子。請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對你生命永遠都有好處。
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面對著電光、拳頭,我心中充滿了對他的悲憫和關切。這時我看到他緊緊盯住我眼睛好似在觀察、搜索,搜索裏面是否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怨恨和想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些微念頭,當他從我的眼睛裏只看到了善、而找不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他的眼神突然變了,好像一下子明白了甚麼,手停在空中慢慢的落了下來,一下子沉默不語,低下了頭好似意識到做錯了事,站到了一邊。
這時,我看到車內惡警還在毆打學員,我就繼續高聲對著車內所有的警察說:法輪功是被江澤民這個壞人誣陷的,你們知道嗎?江澤民是個「蛤蟆精」,你們千萬不要做被它利用的工具啊!
這時候,突然大型客車內爆發出一陣陣大笑聲,這哄堂大笑,代替了車內的打罵聲;我一看那些警察有的笑的前仰後合的;車內原本緊張的空氣一下子鬆弛了下來,警察們放開了抓大法弟子的手,有的拿出煙來抽了起來,我一提江澤民是個「蛤蟆精」好像一下子說到了他們的心裏;他們笑著重複著罵著「蛤蟆精」,話題都轉向了「江蛤蟆」幹了怎樣怎樣的醜事……
這時,車到了一處拘留所停了下來,讓我們下車;留下了一些大法弟子,然後,有警察說:裏面已經人滿為患了。有一個頭兒說:這剩下的幾十個人,你們挑著分流看管。聽他們在那裏議論才知道原來車上的警察都是因為天安門人手不夠,被臨時調去的各個派出所的警察。
這時,各地派出所的警察們就在那裏挑法輪功學員,被選中的學員就被推到等在一邊的一輛輛警車上,這樣我們這幾十個學員就被三、五個分開,又被分別押送到不同的派出所所在地了。
我看到剛才在車上狠勁打我的那個小伙子警察,低聲對著他的頭兒(在車上打大法弟子,後來又哈哈大笑又抽煙的警察)說了幾句話,衝著我指了指。於是我和其他三個互相不認識的大法弟子都被推上了北京某縣派出所的警車。
到了派出所,那個小伙子警察把我「請」到他們頭的辦公室,剛才在車上抽煙的那個警察和我談話,問了我一些為甚麼覺的法輪功好的問題。我給他談了我的認識,我還勸他,抽煙對人身體沒有好處,很多抽了幾十年的煙簍子聽了師父講法以後都神奇的把煙戒了,也沒費勁兒;後來他也坦誠的對我講了很多,他說:我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你要知道,我已經放走了你們大法弟子大約五百人了,到時候,你可要給我作證啊!哈哈哈……他抽著煙,邊笑著邊往外走去。
我坐在那裏,只覺的他還有話沒說完,又想我是不是應該走啊?沒有悟到,猶豫了一下,就沒有離開。當時我要走出這間平房小屋,穿過一條林蔭小道就能到直達大門口了,而大門口好像沒有看守,應該很容易的。
過了許久,剛才那個警察抽著煙又回來了,他看到我,嘆了口氣,「唉!你還在這兒!」然後,他又不好再直說甚麼,就走了。
這樣我又被派出所的協警輪流看管。
協警:需要在北京找工作的話,來找我啊。
派出所的所長也和我談話,我一直給他們講著法輪功真相;到了晚上,他們輪流值班、睡覺;我坐在椅子上雖然通宵達旦,但仍然不厭其煩的給值班的協警講真相。那些看著我的幾個小協警都是些小青年,涉世不深,還較單純;有兩個都聽得入了迷。
第二天,拘留所通知派出所讓他們把暫管的法輪功學員送回拘留所。我要離開派出所時,有個小協警很激動的對我說:大姐,你需要在北京找工作的話,來找我啊。他們派出所的正副所長帶著我開著警車到了拘留所後,辦了手續,走了出來,到了車上,開車到了車站後,拿出「手續」──一張拘留證給我看,說:這張票,我給你撕了。然後當著我的面給撕毀了,說:你回家吧,希望你平安到家。我們只能送你到這兒了。
我就坐火車回家了。當地在家同修看我第二天就回家來了,覺的很神奇,也都相繼走到北京證實大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9/5/14183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我是一個老年女弟子,今年七十九歲了。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之後,近十八年沒有吃過一粒藥。要知道我修煉前可是一身病的!而且在四十五歲時就病退了。最嚴重的病是駝背,幾乎九十度了。鄰居們都說我要是不煉功,早就趴在地上了,早死了。我還有關節炎、腸胃炎、腳抽筋、胸口痛、喉嚨堵、頭暈、腰痛,咳嗽的厲害,甚至小便失禁。再有嚴重的失眠,一次只能睡半個小時,真是生不如死。
修煉後我經常摔跤,身體卻越摔越好,記得大概摔過三十多次吧。最厲害的一次是在家裏,我爬上梯子放東西,不知怎麼就摔下來,摔暈過去了。醒來後,不能動彈,小便又失禁了。到了晚上有個同修來了,一看嚇一跳。我很虛弱,但堅定的說:「沒事,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後來吃了同修做的便飯,恢復了些,我就叫同修走,自己清洗身體,洗衣服。在曬衣服的時候,我驚喜的發現我的背漸漸直起來了……我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謝。這樣我身上的病就以一些特殊的調整方式如摔跤,漸漸的去掉了。
我沒有讀書,不識字,以前也是個無神論者。在學法小組裏,我慢慢的跟著學,現在基本能讀全《轉法輪》了。這在常人看是不可思議的:六十多歲的人開始認字,最後能讀十幾萬字的書。現在我是越學越愛學法,越學越相信神佛,相信大法。
我走到哪都堂堂正正的告訴大家:我是煉法輪功的。以前我從未盤過腿,現在能夠打坐兩三個小時,越煉越舒服。修煉以前,我個性很強,脾氣很大,現在我完全按照《轉法輪》的指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與家人、鄰居們都相處很好。
我從心底感到大法好,可是中共邪黨卻迫害大法。我要到外面告訴大家法輪大法是好的,即使在邪惡的迫害面前,我也不害怕。為了吸引過路的人注意,冬天我也是穿著一套西服(裏面只有一件羊毛衫),體面而精神的在街上發真相資料。我迎著路人好奇的目光說:「你好,我七十多了,身體好,不怕冷,可我以前要穿羽絨服、厚棉褲,這都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這樣我講真相的效果非常好。
我曾多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在第二次到北京時,一個惡警問我:這是第幾次來北京?我說是第二次。那惡警兇相畢露,猛地用腳踹了一下我的腰,我退後幾個趔趄,險些摔倒。但後來我發現我的腰痛被踹沒了,真是神奇!由於我多次去北京上訪,多次被非法拘留,最後被誣判了三年,在牢裏仍然堅信大法。一次,我們幾個同修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個惡警跑過來問:「誰喊的?」我挺身而出:「我喊的。」一個惡警揮拳猛擊我的頭,我頭上起了好大的包,但是神奇的是,我從小就有的頭暈被徹底打好了,師父又是以特殊的方式清理我的身體。
回想修煉這麼多年,師父給了我這麼多,我總想寫點甚麼,表達一下我對師父的感激。今天終於如願了:謝謝師父!我一定聽您的話,做好三件事。
個人經歷與體會,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28/14172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清晨五點,我和B同修坐著同修駕駛的摩托車,背著各種真相資料,去我市一個較遠的山區講真相,七點到達目地地,我和B同修分開加緊向街道兩邊從北向南,邊走邊講真相,發資料,每個商鋪,每一個世人都不落下,講法輪功基本真相,即大法的美好和大法被迫害的事實,講邪黨活體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牟取暴利,再焚屍滅跡或出售屍體,喪盡天良,講天滅中共,勸三退,發神韻光碟,各種冊子等等。
九點了,剩下的資料已不多。這時,我遇到一押銀警車停在路旁邊。一年輕武警看著我微笑,我急忙順手遞上一本真相冊子,並說:「請你看看,明白真相有福報!」他沒有接冊子,就上了車。我便繼續向周圍世人講真相。
過了一會,突然發現一群警察向我奔來,這時我才想到一定是那個押車武警向附近的派出所打了舉報電話。
我一看,這兒根本沒路可退。我被他們非法抓進了派出所。我沒有害怕,請師父給予加持,給我演化出病態假相以便闖出魔窟。我對他們說我有心臟病、高血壓等病。可檢查結果與我想的相反,身體非常正常。我馬上悟到這次師父是讓我給他們這兒的警察講真相來了。
他們吼著、叫著,問我叫甚麼名字?我就堅守著這顆不動的心,回答說:「我信真善忍,叫大法弟子。」師父的法清楚的映入腦中:「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
接著我就講述了自己學大法後身體的變化,講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只是江澤民的個人的妒忌心,和中共相互利用在全國發起的又一次政治迫害,給法輪功強加的各種罪名都是捏造的謊言。你們的上級其實都知道迫害法輪功非法,為了逃避罪責,他們給你的迫害指令都是電話通知或口頭傳達。也就是說,到真相大顯的時候,你們警察是直接迫害者,就得承擔迫害罪責,你們就是江氏邪惡集團的替罪羊。聽到這裏,一位警察走了,再沒有進來。我又對另外一位警察講:「假若你母親得病在生不如死時,法輪功救了她,身體好了,心情好了,為了讓別人知道這個好事,向別人講述自己的幸運,你們能把她抓起來嗎?」他說「不能。」
看管我的是兩名年輕的警察,我對其中一名說:「你這麼年輕,前程還遠呢,一定不能迫害法輪功學員,你會有美好的未來的。」他點頭稱:「是。」一個穿便服的警察小聲告訴我:「我們都是一般的警察,一會兒幹部來了,問甚麼你都別說。」我說:「好,謝謝你。」
下午五點,副所長來了,照例問我老問題,我依舊不說,只是給他講真相,大法的美好,我在大法中的受益,中共迫害佛法,天理不容,等等。他一直在聽。過了一會,他讓我回家了。
此時本沒有回市裏的班車了,結果一輛外省到我市的長途客車正好經過這裏,就把我帶回市裏。想必這是師父對我給派出所警察講真相的肯定,從而給我作的安排。
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正念正行》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
八月十三日早八點零五到八點十分左右,勃利縣第七中學王躍在上班時,被勃利縣六、一零主任趙鵬飛帶人抓走。
勃利縣政法委
地址: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勃利縣向陽路2號
電話號碼:0464-521359 (0464521359)
郵政編碼:154500
負責人戴林,聯繫電話是0464-8524257,也可以發傳真。
貴州習水煙草公司職工董秋芬,在2013年8月13日,在習水煙草公司家屬區她的家中被綁架,隨後,惡人去她的新房子非法抄家了。現在下落不明。
董玉新是吉林省農安縣開安鎮石場村的一名普通農婦。2013年8月13日下午,開安鎮派出所幾名警察驅車來到她家將其非法帶走,當時家中只有她一人。丈夫和孩子都在外打工。據說開安派出所不長時間就送董玉新到農安縣洗腦班非法拘禁。現在董玉新具體在哪兒、自身狀況等情況不詳。
8月14日,丹東湯池鎮集賢法輪功學員錢桂紅在集市對換真相幣被跟蹤,遭湯池鎮派出所綁架。
電話:(0415)6251033
青島大法弟子鄒愛霞原本應在2013年1月9號回家,因惡人又對她非法開庭加刑,當時她在山東女子監獄絕食抗議,因後來失去聯繫,不知現在情況如何,請知道情況的同修提供細節。
七月七日下午四點左右,李玉芳在蒔戈莊東頭講真相,有三個人在綠化,其中一人拿水管子在澆水,叫他三退保平安他不信,給資料不看,給神韻光盤不要;另外兩個人一個在三輪車上,一個站在地上。李玉芳對他們說:大哥,你二人也聽著三退保平安的事了?倆人甚麼也沒說,偷偷打電話報了村委,拿管子的那個人假意要資料。一會兒,蒔莊大隊會計崔學厚(音)來了,他說:不是看你年齡大,一腳踹你這裏,你還想跑?找你很長時間了,沒找到。崔學厚(音)打電話惡意報了拒城河派出所,來人把李玉芳帶到派出所,問明家庭住址後,到村委了解情況。傍晚,等家人回家開門時,非法抄了家,搶走大法書三本,mp3兩個,影碟機一部,錄音機一部,講法錄音帶一套。
晚上,在派出所,警察叫李玉芳看東西她不看,叫她簽字她不簽,叫她按手印她不按。第二天,到中醫院查體不合格,被送到看守所,不合格不收,於當天晚上回家了。
第三天,李玉芳去推電動車,被勒索三百元體檢費。8月2日這天,派出所又騷擾李玉芳,又叫她拿三百元錢去體檢。
八月十二日上午九點多,大法弟子呂小微在母親家正在睡覺,燒鍋鎮派出所警察突然闖進室內,當場搶走一部手機,一本大法書及手抄經文。同時企圖把呂小微綁架。當時由於呂小微渾身抽搐,其母堅決不同意把人帶走,一直到下午四點多,農安縣國保隊長呂明選親自開車到呂小微母親家,將正昏迷抽搐的呂小微強行背上車。從上午九點多一直到下午呂小微被綁架走,在其母親家始終有派出所人員(或僱用人員)在守候監視。其間,看守監視的人曾找來醫生給正抽搐的呂小微打了一針。派出所人員告訴家屬,呂小微到處走,要把她送到「學習班」(洗腦「轉化班」),所領導已經上報了,他們也只是按著領導的意思辦。
呂小薇被燒鍋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到農安時,小薇抽搐,呂小薇的母親汲叢芹擔心女兒的身體,跟著女兒一同來到了農安。現在兩人都下落不明。
據知情人透露:農安這次是要辦洗腦班,預謀要非法抓捕45名法輪功學員。近期農安地區數名大法弟子被綁架,主要參與迫害的是農安縣國保大隊和各鄉鎮派出所。
另有消息說:今年六月,農安就要辦洗腦班,房子都租完了,具體地點是在農安縣煉油廠泵站三樓。希望有條件的大法弟子能補充這次洗腦班的具體地點,曝光邪惡。
農安國保隊長:呂明選(音) 燒鍋派出所所長:王某 副所長:張某 警察:孫德峰,呂某 協警或僱用人員:李躍國,其它村治保主任,電話:15904408405
小微所在地齊新大隊治保主任:王洪剛
燒鍋派出所電話:0431-83492010
陪同到洗腦班人員,原齊新村婦女主任:騰豔玲
蘇家屯區陳福被出賣,於七月十九日晚二十一時多鐘,被東陵區公安分局及派出所惡警綁架,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極其野蠻的綁架了陳福,並像土匪一樣的抄了家,搶走一個筆記本電腦、大法書、兩個mp5及隨身聽等,上小學二年級的兒子被嚇得號啕大哭,精神受到很大刺激。
陳福現被關在東陵看守所。現在家屬天天去要人,望有知道東陵區公安分局及派出所警察手機電話的發上來。
東陵區深井子派出所所長:曹陽24730482 159 4015 8686
副所長:邵志玉23788007 159 9810 1110
民警:周德洋
8月13日白天,華容縣大法弟子李菊平與芳嫂在華容縣操軍鄉政府發完真相資料後出來不久,被惡警發現,通過監控錄像確認人後追上,劫持至華容縣拘留所。8月14日,芳嫂被惡警敲詐3000元後回家,惡警對李菊平百般辱罵。
田國峰,長春市南關區國保大隊大隊長一直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此惡警電話:15904405128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在密山火車站前的汽車站點向路人講真相的侯寶華,被密山鐵路派出所季靜波等惡警綁架到牡丹江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九天,本應該在八月八日回到家中,卻被密山楊木鄉政法委等惡人劫持到密山洗腦班繼續迫害。
8月12日下午,河北三河市綜治辦不法人員到城關鎮蘭各莊村魏淑俠、陳各莊趙鳳芹等家上門騷擾,同日,李期莊鎮也到么曹莊李河溝等村學員家騷擾,望知情者給予補充。
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一日,參與迫害浙江杭州教師蔣木子的警察姚勇的辦公室電話為0571-86921704,他的警號是112575 。
2013年3月14日,貴州省貴定縣大法弟子李霞被綁架,後被貴定縣人民檢察院以 「利用x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 對李霞非法起訴。2013年8月13日上午,貴定縣法院借黔南州法院地點(位於都勻市)公開開庭審理此案,來自北京的正義律師到庭作了無罪辯護,李霞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在家人的攙扶下到庭作證,十幾名大法弟子到庭審現場參加了旁聽,通過兩個小時的庭審,最後審判長宣布庭審結束後合議庭再擇時間決定結果。
以下是收集到的相關部門信息,供大家選擇使用。
迫害李霞的責任單位相關信息
一、貴定縣法院 地址:貴定縣城關鎮慶熙路29號 ;郵編:551300
電話:0854-5220341
傳真:0854-5220341
網址:www.gdxfy.gov
李霞事件庭長:喻正勇(0854-5227354轉2002);
李霞事件辦案人:吳剛(0854-5227354轉分機:2007)
貴定縣法院領導班子
貴定縣法院分管刑事審判工作的杜貴平副院長
黨組書記、院長張傳華
黨組副書記、紀檢組長蔡紅
黨組成員、副院長杜貴平
黨組成員、副院長楊朝忠
黨組成員、政工科長吳紅梅 執行局局長陳平 貴定縣法院其他工作人員:蔡雲飛、庭容舫、劉琴琴、羅濤、許麗娜、向正榮、羅福江、馬新明、袁雙梅、楊先茂、羅大定、蔡紅、郎勇、路軍、彭建瓊、陳光旭五位為貴定縣法院審務督察員, 蔡紅為審務督察室主任,彭建瓊為工作員。 王西會、路軍、顏應江、蒙麗華、馬燈會、楊小林、陳光旭為成員
二、貴定縣公安局、國保大隊:
地址:貴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貴定縣城關鎮紅旗路
電話: (0854)5220042
郵 編: 551300
職務:黨委書記、局長:李永祥 職務:黨委委員、副局長:龔繼明 其他領導:吳秀峰 、湯虎城 、戴明毅 、羅家勇
貴定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涉案人員:
肖濤、羅士勇、石振南、張洪友、何健
貴州省黔南州貴定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抓捕李霞的主要責任單位)
石振南 13985761508(辦案人員)
張洪友 13985785263(辦案人員)
肖濤 13885785766
葉劍平 13885420767
羅士勇 13885457444(辦案人員)
朱智麗 15908540655
貴州省黔南州貴定縣公安局
局長 李永祥 13985750131
吳秀峰 13985785733
龔繼明 13985794110
湯虎城 13985066197
戴明毅 13985783898
羅家勇 13885457789
溫永盛 13595408188
三、貴陽市小河區長江路派出所(參與非法抓捕李霞的責任單位之一)
王宇翔 所長 18985188333
張勇 教導員 13985027011
潘和峻 副所長 13985131755
孟征 副所長 13595080212
四、都勻市政法委
書記:李剛
電話:13908542198、辦公室0854─8224718。
都勻市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
主任:羅中福
電話:13908509869,辦公室0854─8227713。
五、都勻市公安局
局 長:徐燕洪
常務副局長:陳昌勇電話:13908548」
六一零」,辦公室0854-8242486。
副 局 長:周世群
電話:13908548535
六、都勻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大隊長:秦培軍 電話:13985068224。
教導員:祝瑞林 電話:13985077789。
隊 員:秦曉春 電話:13885436311。
七、都勻市檢察院等
起訴科:羅紹超電話:13638549721。
都勻市法院
柳家才(音) 電話:18985798035。
都勻市政府
常務副市長:臧侃 電話:18985759800
2013年8月13日(農曆2013年7月初7)安徽臨泉大法弟子王翠蘭,在安徽界首市磚集鎮發放真相資料,遭到便衣惡警的舉報,被磚集鎮派出所惡警綁架,現在被關押在界首市拘留所。家人得到消息後,前往拘留所要人,拘留所負責人及磚集鎮派出所陳所長揚言十日後放人。
王翠蘭目前情況緊急,不能被非法關押,不能承認惡警的迫害。
六口之家被中共迫害死5人,現如今唯一的倖存者陳淑蘭於8月2日,被昌平法院法警提押過程中導致重傷,造成椎體3處壓縮性骨折,告知家屬是警車「顛」的,迄今仍拒絕律師會見。
經昌平看守所通知律師到公安醫院會見,8月6日,律師辦理會見被拒,經多方投訴,又通知8月12日上午辦理會見。律師從上午9點半就進入公安醫院辦理會見,到下午2點多才出來,公安醫院最後還是以陳淑蘭傷重、不能動為由,拒絕會見,也百般阻撓律師和陳淑蘭通話,以不讓帶手機進醫院、電話座機線不夠長,不讓他們通話。 是誰在違法,是誰把權力凌駕了法律之上,肆意剝奪律師的會見權?據醫院內部人員說陳淑蘭是胸椎、腰椎3處壓縮性骨折,整日臥床,無法自理。醫院每天只有早上巡視,其餘時間都無人管,她大小便都在床上,只能靠她自己一個人完成。
公安醫院給的結果還是「保守治療」,至今為止,不提供任何治療方案和經過。望知詳情者及時補充。
天津河西區法輪功學員趙玉芝,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被綁架,2013年1月底,在河西區法院被非法庭審,此後家屬多方打聽,至四月二十幾號,才得知趙玉芝被非法判刑三年,當時上訴期只剩幾天。河西看守所女惡警張黎紅恐嚇、哄騙當事人和家屬不讓上訴,並辭退了律師。六月二十日左右趙玉芝等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目前在監獄四監區遭受迫害。
迫害責任人
河西看守所女惡警張黎紅 天津女子監獄四監區副監區長師素花 中隊長綦奈箐
河西區掛甲寺街新城小區居委會主任商某、賈某一直以來監視、跟蹤、惡意構陷大法弟子。在過去一年中先後有胡景玲、趙玉芝、乃至不久前被非法庭審的七十六歲老人朱桂香,都是被商某、賈某監視、跟蹤、構陷的,並在非法庭審時作偽證,助紂為虐。
8月14日,河北石家莊市井陘縣威州鎮東頭村兩名大法弟子在威州鎮孫莊村講真相,被孫莊村派出所綁架。
孫莊派出所 李志剛 13582037329
李愽波(610惡警)13832476488
河南省安陽市法輪功學員范雅琪,女,50多歲,家住安陽鋼鐵公司六生活區,二零一三年五月底,在外出講真相時,被惡警綁架,范雅琪遭綁架後,用手機與一老年同修簡單通話,告知其已被綁架。幾天後,該老年同修在家被綁架。估計是邪惡根據范雅琪手機通話記錄查到該老年同修,該老年同修被非法關押幾天後回家。
最近有知情人透露,有兩名不明身份的人,在范雅琪住地附近打探法輪功學員情況,有人被抄走手機、座機號碼。
請知情人士進一步了解范雅琪受迫害詳情。
武漢大法弟子湖北財經學院教師方文寶從北京勞教所出來後,並未放回家,而是被關在武漢楊園洗腦班,希望認識她家人的人告知她家人去要人。
河南省新鄉縣惡人戚久威,男,40歲左右,自1999年以來他曾經多次領著新鄉縣惡警惡人上門騷擾大法弟子,做了很大的壞事。
戚久威電話:13598649829
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一日中午,胡玉珍在幫別人做家政時,被中華路派出所三個警察帶走,現下落不明。望知情者提供真實情況。
中華路街派出所,中華路74號。 88871407,027-88085602 聯繫電話:027-88085613
中華路社區民警陳天國
武昌分局 武昌解放路248號 88085300
白沙洲街派出所 陸家街特1號 88189065
紫陽街派出所 小陸小區9棟 88071981
首義街派出所 首義路99號 88071938
黃鶴樓街派出所 花堤街163號 88872824
中華路街派出所 中華路74號 88871407
糧道街派出所 覆坦巷25號 88873618
積玉橋街派出所 公平路43號 88217396
中南路街梅苑派出所 市七醫院旁 87360231
中南路街中南派出所 丁字橋路110號 87890423
徐家棚街派出所 和平大道850號 86811329
楊園街派出所 柴林頭東區特1號 86811488
水果湖街水果湖派出所 水果湖路33號 87891018
水果湖街東亭派出所 石洞街100號 86783883
石洞街派出所 東湖路188號 88102480
南湖街派出所 溫馨苑10棟1號 88038869
站前派出所 中山路518號 88076116
8月11日5點多鐘,三河市綜治辦指使村幹部李寬到大法弟子張英華去讓簽「不煉功保證」。
8月12日下午4點左右,三河市泃陽鎮綜治辦和李河溝村書記到大法弟子米亞榮家騷擾。
吉林省洗腦班在舒蘭市上營鎮丹楓山莊辦的。他們無恥地說:我們就在農村(法輪功學員)活計正忙的時候辦洗腦班,他們(法輪功學員)著急就簽「五書」,好做「工作」。
丹楓山莊女老闆叫劉丹,電話13644326698,
610值班主任朱井波電話13943257569
金正春女電話13944660071
舒蘭公安局局侯長富1330440009。
吉林省吉林市龍潭區金珠鄉派出所片警劉貴宏,此人非常邪惡,他貼告示,告訴當地百姓,誰家有煉法輪功的,告訴他(此片警),他好去抓捕。他還多次參與抓捕大法弟子,每次迫害大法弟子都有他。
吉林省吉林市龍潭區金珠鄉派出所惡警劉貴宏,電話:13704403630
天鐵集團(地址在河北省邯鄲地區涉縣境內)原水電廠退休職工劉玉霞,女,59歲,離異多年,一人生活。2013年8月12日,在鐵廠生活區送神韻光盤時,被綁架,家中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被抄,她家二樓窗台下的接受衛星天線被搶走,現被非法關押在鐵城分局。
8月13日晚5點,牛利華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被惡人跟蹤,綁架到敦化市勝利街派出所。家屬正在要人。
二零一三年八月八日,遼寧省鳳城市國保一個警察和鳳凰分局一個警察連同社區及小區樓長到大法弟子姜鳳麗家騷擾。收走兩本大法書籍和一套講法帶。在此之前社區曾經到過姜鳳麗家登記。
吉林省農安縣華家鄉大法弟子侯雅娟(女)8月13日下午兩點,在自己家的櫃台上班時,來了兩個便衣,自稱是華家鄉派出所的,問過侯雅娟的姓名後,不由分說將她強行綁架,現在被關押在農安。
南京法輪功學員劉金香,女,六十三歲,退休前是中國石化公司南京揚子石化公司職工,8月2日被劫持到南京華達賓館洗腦班。
7月23日晚十點多,被勝利油田濱海公安局基地國保分局綁架的10位大法弟子,到目前為止,已經有9位回家,唯一還有胡立群(以前報導的是小胡)一直被非法關在勝利油田油氣集輸洗腦班迫害。現在胡立群為抵制洗腦班迫害已絕食2天了。請有條件的同修找胡立群所在單位勝利油田物資供應處的電話,並整理公布在網上。
新疆石河子大法弟子路濤在外流離失所四、五年,現在剛回來不久,8月7日在鋁廠被綁架,具體細節不詳。
請漢中當地同修關注洗腦班迫害情況,及時曝光惡人惡行。
二零一三年八月六日,周開國,男,七十多歲,王行竹,女,五十多歲,倆人去開縣天白區九龍山講真相、發資料,被人舉報當場綁架,當天,開縣公安局惡人徐興學帶一幫人,將他們倆送進拘留所,惡人徐興學叫他們簽字,周開國就簽了個「滅」字,惡人徐興學亂罵了周開國。周開國說:我寫不來別的,只寫得來這個字,你們好好去看一下吧!我們確實是在救你們,沒做壞事。
惡人拿他沒辦法,第二天,八月七日,將他放回家,王行竹還未回家,
八月六日上午,衡陽市糧運隊法輪功學員王生良家屬到邵東縣看守所探望,被拒絕會見。
邵東縣局石株橋派出所 禹小衛15907391618
河南省淮濱縣法院日前對雷俠、孫存俠、冷春平等四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四人中有人請了律師,詳情待查。
庭長萬茂青13607612338
辯護律師符加亮13937690448
淮濱縣人民法院院長陳昌文。
聯繫電話是0376-7722708,
信陽市淮濱縣金谷春大道中段
立案電話:0376-7723200
傳 真:0376-7722879
郵編:464400
電話:6961194
淮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吳建
交警大隊教導員─王漢科
公安局治安大隊長─林偉
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陳永生
公安局副局長─王冬冬
公安局副局長─張強
公安局副局長─阮景成
公安局副政委─孔帆
公安局黨委副書記─何晶
公安局黨委委員─韓德俊
吉林省德惠市人民法院 電話號碼:0431-88558476
郵政編碼:130300
地址:吉林省長春市德惠市振興街139號。 電話:0431-87234995。
二零一三年四、五月份,全世界法輪大法日前夕,河南省新鄉縣七里營鎮派出所、七里營鎮綜治辦不法人員騷擾恐嚇多名法輪功學員,惡警惡人四處打探搜集法輪功學員的電話號碼,說:「這是上面的指示」, 七里營鎮綜治辦張某、楊某等惡人竄進法輪功學員家中進行騷擾,恐嚇,逼簽「不煉法輪功保證」,並恐嚇:「要不簽的話,國保就要來人了,明說吧,上面準備給你們辦『學習班』(洗腦班)」。惡人們所說的「上面」是新鄉縣政法委,綜治辦,610,公安局,國保。
▼河南省新鄉縣七里營鎮派出所 郵編:453731
新鄉縣七里營鎮派出所: 0373-5600110
新鄉縣七里營鎮派出所 所長 楊志濤(2013年7、8月份新上任)
新鄉縣七里營鎮派出所 所長 王世軍 13803739110
新鄉縣七里營鎮派出所 警察 郭書亭 13503439513(郭書亭,男,
50多歲,曾電話騷擾大法弟子)
新鄉縣七里營鎮派出所 警察 郜紅豔 13525029096(內勤)
新鄉縣七里營鎮派出所 警察 李獻偉 13598689256
▼河南省新鄉縣七里營鎮人民政府綜治辦(郵編453731)
七里營鎮政府 綜治辦主任 張中基
七里營鎮政府 綜治辦惡人 張某、楊某(姓名不詳)
▼新鄉縣政法委 地址:453000 河南省新鄉市南幹道新鄉縣縣委老院
新鄉縣政法委 書記 王慧敏:13937399996
新鄉縣政法委 電話: 0373─5085642
新鄉縣政法委 楊昕: 13937302466
新鄉縣政法委 副書記 梁致宏
新鄉縣政法委 副書記 王鋒
新鄉縣政法委 副書記 楊建新
新鄉縣綜治辦 副主任 陳永芳
新鄉市政法委 朱主任 18613730677
新鄉市政法委 陳主任 18673730667
▼新鄉縣公安局 地址:453000 河南省新鄉市勞動路
新鄉縣公安局 局長 魯戰勇: 13839080088
新鄉縣公安局 局長 孔令和: 13503439015/13072669816
新鄉縣公安局 局長 尚東風 13903738567
新鄉縣公安局 局長 劉清一 13503809712
新鄉縣公安局 治安主管局長 司法賢 13803739069
新鄉縣公安局 副局長 王玉寶
新鄉縣公安局 國保大隊 王紹章 13803739880
新鄉縣公安局 經偵大隊 王志敏 13839099718
新鄉縣公安局 局長 蓋予晉 13603733266 0373─5085107
新鄉縣公安局 政委 李繼先 13703737329
新鄉縣公安局 國保大隊 楊興俊 18837382029
新鄉縣公安局 治安大隊 文秀勇 13938706996
新鄉縣公安局 警察 王玉寶 13937355018
新鄉縣公安局 警察 李貴萍 13673739747
縣公安局警務 李新奇 13937347882
新鄉縣公安局 內勤 劉延玲 13903732911
新鄉縣公安局 警察 張朝霞 13525021888
新鄉縣公安局 交警大隊 張軍 18238636969
新鄉縣公安局 警察 秦保山 13903738077
新鄉縣公安局 警察 李旭方 13703738967
新鄉縣公安局 內勤 朱素霞 13903809640
新鄉縣公安局 警察 王延亮 13839099000
新鄉縣公安局 刑偵大隊 王新嶺 18837382082
新鄉縣公安局 網監大隊 郭春雨 15037315999
新鄉縣公安局 警察 於洋 18238636865
縣公安局警務 劉利 13803739988
新鄉縣公安局 警察 祖紹印 18238636881
新鄉縣公安局 警察 13937373232
地址:453731 河南省新鄉縣小吉鎮派出所
小吉鎮派出所 電話:0373─5590110
小吉鎮派出所 內勤 馬景彥 13700739565
地址:453700 河南省新鄉縣朗公廟鎮派出所
朗公廟鎮派出所 所長 樊勇波 (2013年上任)
朗公廟鎮派出所 警察 侯春廣 13803807216
朗公廟鎮派出所 內勤 李豔君 13803739979
地址:453700 河南省新鄉縣古固寨鎮派出所
古固寨鎮派出所 警察 李傳忠 1393733100?
古固寨鎮派出所 內勤 候姝瑋 15837358581
地址:453700 河南省新鄉縣合和鄉派出所
合河鄉派出所 警察 白有磊 13603732299
合河鄉派出所 內勤 賈桂強 13569808256
地址:453700 河南省新鄉縣翟坡鎮派出所
翟坡鎮派出所 警察 劉瑩芳 13949600546
翟坡鎮派出所 內勤 劉熙超 13782539299
地址:453700 河南省新鄉縣大召營鎮派出所
大召營鎮派出所 警察 代永社 13703738801
大召營鎮派出所 內勤 崔俊芳 13613905765
黎明派出所 警察 陳來海 13703739198
黎明派出所 警察 張家坤 13903809376
黎明派出所 警察 潘宏增 13837388749
黎明派出所 警察 武得鵬 13903732222(或13803732222)
黎明派出所 警察 石恩山 13839099235
▼新鄉縣人民法院/檢察院 地址:453000 河南省新鄉市勞動路
新鄉縣人民法院 院長 孟令啟 13803739158
新鄉縣人民法院 院長 李樹新
新鄉縣檢察院 檢察長 蔡利
新鄉縣司法局 局長 張建偉
▼河南省新鄉縣七里營鎮人民政府(郵編453731)
七里營鎮政府 黨委書記 王修智 手機:13839099518
七里營鎮政府 黨委辦公室 電話:0373─5600223/5600099/5600014
七里營鎮政府 黨委辦公室 電子郵箱:qiliying86@126.com
七里營鎮政府 鎮長 田克敬
七里營鎮政府 鎮長 郭德利: 13837369155
原七里營鎮綜治辦 主任 劉傳學:13837310032(在任時參與過迫害)
七里營鎮政府 辦公室主任 安守成: 13569898197/15137375434
七里營鎮 幹部 13673515866
七里營鎮政府 原黨委書記 梁常運 13803739248
七里營鎮政府 鎮長 王飛: 13598609988
七里營鎮政府 鎮長 王慧娟 13503732449
七里營鎮政府 張鎮長 13598639289
七里營鎮政府 祖書記 13903734189
七里營鎮政府 侯開元 13837301957
七里營鎮政府 董書記 13903734070
七里營鎮鎮長 文秀娟 13849381997
七里營鎮鎮長 王留堂 13937379092
七里營鎮鎮長 王建飛 13849385891
七里營鎮政府 陳瑞鵬 13837319320
近日,吉林省永吉縣公安、派出所、610及國保大隊的不法人員再次去鴉鵲的已被迫害死的朱野光家騷擾,第一次,一個嘴上有個黑痣,戴眼鏡的人和另一個人兩人一起到朱家,謊稱是財政所的,來看看孤寡老人的。第二次,來了四個人,其中就有第一次來的那兩人,又是錄像,又是兇惡的吼嚇,要家屬配合說朱不是被迫害而死的,企圖推卸責任。朱家人說:我不能配合你們,我爸怎麼能不是你們迫害死的呢?你們經常來我家騷擾,使他被迫流離失所在外,才遭此不幸的。
如今這一迫害手段又要對近60歲的朱妻杜某下手, 揚言要辦洗腦班等迫害手段,其中一個人說:這老朱太太挺難抓呀,幾次要抓,都沒抓著她。她女兒被嚇的直哆嗦,不敢讓母親在家,感覺只要在家,隨時都有被抓走的可能。
被逼無奈朱妻現在已被迫流離失所,這一家人如今被迫害的家散人亡。
除此之外,這一年來,永吉縣公檢法司,610,國保大隊對多名大法弟子多次實施綁架,不完全統計,被綁架的大法弟子有:孫寶玉、趙玉芬,李鳳華,孫淑清(不超一個月被綁架兩次),竇翠芳,胡靜,王吉傑等。
山東菏澤市開發區法院非法開庭,對法輪功學員朱勁松、季素英非法判刑四年。現朱勁松已上訴到菏澤市法院。
朱勁松、季素英是二零一二年七月五日被菏澤市委「610」人員、市公安局、開發區公安局、丹陽派出所以及牡丹區公安局警察綁架,一直非法關押在菏澤市看守所關押。當時被同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近二十人,其中五人現仍被非法關押在濟南勞教所。
下面是涉案單位的領導人員:
山東省菏澤市政法委:
地址:中華路東段1111號,郵編274000
書記孫豐華
副書記李龍蛟,辦0530-5316056,家0530-5600666、13853006699
綜治辦主任陳自飛、0530-5965651、13853048666
副書記李冰,辦0530-5166559家0530-5696583、13905301863
政治部主任閆春、0530-5310561、18653089056
紀工委書記劉芙蓉、0530-5171007、18653075001
信息網絡中心主任張新華,辦0530-5171006、18653072728 法學會副會長張征、0530-5171008、18653086528 辦公室主任陳剛、0530-5310473、15305309069
山東省菏澤市「610辦公室」:
地址:菏澤市中華路東段1111號,郵編274000
主任宋國棟,辦0530-5310217,家5310229、13336210011
副主任楊愛民,辦0530- 5310013,家0530-5169766、18653060658
副主任杜旭東、0530-5310015、18653053299
副調研程寶良、0530-5310805、18653070029
辦公室主任孟慶敏、0530-5310805、15305308905
山東省菏澤市公安局:
地址:中華西路207號,郵編274000
局長單立新,辦0530-5667001、18853075999 政委周風文, 0530-5667007、13905306811
副局長朱繼法,辦0530-5667056家0530-5338535、13905308533
副局長劉廣新、0530-5667101家0530-5385660、13854066566
副局長祝蘭華、0530-5667006、0530-593698、13905303698
副局長陳慶同、0530-5667011、13905300958
紀委書記劉勇、0530-5667110、0530-5336969、18853006969
技偵支隊長張海平,辦0530-3332127家0530-5382388、13605303998
交警支隊長孫良剛、0530-3336116、0530-5999966、13905301888
牡丹分局長賈祥軒、0530-3332901、15550180001
指揮中心主任趙琦、0530-5667009、13905400382
山東省菏澤市檢察院:
地址:菏澤市中華路1116號,郵編274033
檢察長朱慶安,辦0530-3011001
副檢察長范玉國、0530-3011002、15698190026
副檢察長李建國、0530-3011006、15698198001
副檢察長董瑞欽、0530-3011005、15698190028
副檢察長王 乾、0530-3011003、15605300999
副檢察長任孔全、0530-3011008、15698190000
副檢察長劉愛敏、0530-3011012、15698198009
副檢察長劉東平、0530-3011009、15698198199
副檢察長張敬豔、0530-3011806、15005300003
山東省菏澤市中級法院:
地址:菏澤市中華路1399號;郵編274000。
院長王瑋,辦0530-5321001
副院長宋展,家0530-5639687、13953088838
副院長王思明,家0530-5321099、13853089998
副院長李維,家0530-5628519、13905309166
副院長王振華、0530-5960695、13854035666
副院長王思華、0530-3155777、13705300008
紀檢組長李中海、0530-6667136、13805308986
其他領導:副院長史晨、張邦亮0530-5321566、13853006655
菏澤市開發區公分安局:
地址:菏澤市人民路668號,郵編:274000
局長劉述勤18853016001、0530-3333201
政委王法生18853016002
副局長趙凌志18853016003
副局長樊慶:18853016008
開發區丹陽派出所:副所長唐永生15605308616王金科0530-6029816黃升起0530-6029862
菏澤市開發區檢察院:
地址:中山路東段,郵編274000(菏澤牡丹區人民路與中山路交匯處東280米路南)
電話:0530-5969000
檢察長張新德、副檢察長劉曉明
菏澤市開發區法院:
地址:中山路東段,郵編274000(菏澤市牡丹區人民路與中山路交匯處東200米路南)
電話:0530-5369626
院長鄭孝義,副院長韓繼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31/141764.html>
声明人:李玉芝 赵晓东 张兰俊 赵娟 张桂兰 王冬莲 臧美玲 刘漱月 黄光明 王敬允 吴兵振 丁继爱 曹治英 代明玉 唐成霞 曹稳梅 林淑华 秦红美 李淑芹 相英 倪配玉 何红煜 王雨 孟宪德 李秀芬 秦美玉 杨金娥 张兰 陈露 孙玉华 朱明 曾瑶莲 赵桂兰 杨進 熊雅馨 李红 白惠英 许文英 庞连霞 张春杰 黄凤荣 冯莉 刘爽 田建民 应淑琴 张有存 邹积兰 谢清云 刘亚春 李荣华 杨敬斌 刘少泉 柳胜竹 张玲雪 杜修珍 段长友 李宝霞 张玉琴 方正荣 于冬雪 卢施如 余方 瞿明容 何林国 刘亚萍 卢艳 刘淑芬 姜殿荣 吕志花 任慧琴 张喜新 付岳 郝建国 杜敏英 芮琴华 徐绪子 张淑珍 侯运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16/14148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目前,在我們的一些地方真相文章中,開頭與下文的銜接關係不夠緊密甚至脫節。
例如,揭露一個地區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全貌時,往往這樣寫「××(地名),是一個交通便利、商業發達的大型城市,……,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接下來,就是列舉一個個案例。
「城市的交通便利、經濟發達」與「迫害正在發生」,並非是對立關係,用「然而」並不合適。而且,這種表述有「例行公事」的敷衍味道,讀者會感到作者不是「有感而發」的,直接會影響讀者的情緒。如果用「然而,在表面光鮮的高樓大廈背後,卻隱藏著巨大的黑幕,……」,就有可能好些。
我們發現,一些地區的總結性文章經常這樣開頭,一年就有十幾篇、數十篇之多。有同修甚至認為這就是一種風格、固定寫法。所以,甚至採用「複製、粘貼」就完成了導語,造成千文一面的雷同現象嚴重。這對於廣大讀者來說,確實是一個「審美疲勞」,這個問題亟待我們同修改進。
開頭與下文,皮膚與肌肉的關係
目前,很多同修確實在題目和導語上下了功夫。只是,有的題目和導語的「創意」還不夠成熟(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吧),開頭和全文脫節的現象依然存在,或者是轉折部份過硬,有點「強行拐轉」的感覺,造成開頭與下文的關係不自然。
比如,明慧文章《燕趙之癌》,初看題目很吸引人,內容是「揭露河北女子勞教所」的內容,語言清晰、力度很大。但遺憾的是,文中沒有任何關於「癌」的聯繫,與全文「徹底」無關。
既然我們用「癌」來比喻勞教所,那麼,最好是把這個勞教所黑窩與癌症的共同特徵,用擬人的手法表現出來,就會更形像、更有深度的揭露出中共這個惡性腫瘤。比如「癌細胞吞噬人的肉體」對應「中共酷刑折磨大法弟子肉體」、「癌細胞惡變的動力」對應「中共勞教所的利益驅動」、「癌細胞的擴散傳遞」對應「勞教所把好人也變成壞人」的實例。
再如,「相傳在……,這個深具文化韻味和道德的典故,就是我們這座城市的由來。(第二段)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有一個美麗的傳說,……,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
這種表述,比原來的表達方式有了藝術性。但「轉彎」還是顯的生硬,上下內容的銜接還是不夠通達。如果一定要在此基礎上修改的話,可以考慮:找到那些典故、傳說、名人、名句中體現的「人性、普世價值、正統文化」,來「呼應」現實、對比現實。
這裏重複一下《「濟公吃肉」譜前奏》所舉的例子: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是我們家鄉這片土地上的偉大詩人文天祥的七言絕句,他所頌揚的『堅守高尚、至死不渝』的浩然正氣,照徹千古,彌存至今……也似乎在啟示著我們同樣是這片土地上的後人,那些為了偉大真理而忍受酷刑折磨的勇士、那些為了神聖信仰而付出寶貴生命的聖徒,才是我們人中真正的豪傑,才是人們應高山仰止的聖雄。」
導語中「種植」了藝術性,而這種藝術性是要扎根於全篇的,不是孤立的,內容上不能脫節,也不能明顯的「拼接」,渾然一體才是好文章的表現,他們是皮膚和肌肉的關係、密不可分,是有著內在聯繫的一體。
「延續」至視頻
基於這種「固定思路」,有地方真相視頻的文稿也是這樣寫的,所以,實地拍攝了當地的名勝,能看出同修花費了大量時間(筆者看片後,真的是為同修的付出感動,但又非常可惜這個精力花在這裏),把回顧歷史、展示當地名勝的導語弄的很長,讓觀眾等了好長時間才進入正題。
當然,不能說這種表現手法沒有一點必要,但與同修的付出確實不成比例,因為既然眾生能拿起來看你的真相(影片),就是有意願要了解法輪功,那麼就要把「花絮」變短,點到為止,而且,我們完全可以正面衝擊,直擊邪惡要害,反而更吸引人,為甚麼非得要繞個彎路呢?
換個角度說,國內同修拍出的「風光」視頻,與國內電視台、網絡視頻相比,因為資源、設備、技術等原因,是很難與人家媲美的,所以也很難吸引觀眾,太長的「風光」真的是沒有必要。
建議寫法:地區性迫害,從一個典型故事開始
《華爾街時報》報導陳子秀的文章,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從描述一個迫害細節,「擴展」到描述一個人的「被迫害全程」,從一點到一個面,如果此文再「延續」至整個地區的迫害情況,也是很有說服力的文章。
一九九零年,華爾街日報改變了以往的報導風格,以一個小故事、小情節作為開頭,把讀者興趣勾起之後,再展開全篇,於是,一個大型的嚴肅性報導也不會因為過於嚴肅失去讀者。華爾街日報就此樹立了自己的風格,贏得了大量讀者,報業因此而起死回生,這種寫法也被西方新聞界普遍紛紛效仿,以致近些年的大陸南方媒體也模仿成功,獲得了讀者的喜愛。(這種寫法被西方新聞界稱為「華爾街日報體」,該報記者著書《華爾街日報教你怎樣講故事》在新聞界有一定影響力。
我們地區性真相也可以借鑑這個手法,從一個人的故事、一個迫害的細節,「擴展」到整個地區的迫害情況。
我們可以用一個最典型、最有說服力的事例,說明大法弟子的好、邪黨的壞,讓讀者在極短時間內,或被事實震撼,或被事實說服,或被規正變異邏輯,從而願意繼續閱讀,而且,讀者的閱讀狀態也是輕鬆的。
比如,先描寫一位殘疾人煉功後康復,感激之餘,說出自己受益的真相,卻被邪黨關押,最後被折磨致死的故事,揭示邪黨迫害的無理和殘酷性,再展開描寫整體的迫害;再比如,描寫一條大道的通暢(對比過去的道路阻塞),是緣於法輪功學員自發修路,但因為修路卻被邪黨關押了,邪黨的理由是 「說明你們還是要做好人、還是要煉法輪功」,以「修路被抓」這個故事作為開頭,產生懸疑,然後展開全文。
總的來說,不是同修沒有思路,而是因為忽視,或沒有下功夫去認真思索。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61645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3-08-15&end_date=2013-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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