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怎麼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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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五日】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剛剛得法一年多的我走上了正法修煉之路。在去北京上訪的過程中,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警察。

這些警察大都受共產黨的欺世謊言的毒害,被矇騙了,把大法弟子視為壞人。一開始,他們大都表現的兇巴巴、很惡劣,那個模樣甚至有的用土匪、惡警、流氓痞子來形容,也不為過。可是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面對殘暴,依然善良、純淨、祥和的給他們不懈的講清真相,這個過程中,我看到了他們身上發生的變化,見證了大法的慈悲無邊法力。

北京某派出所長:「到北京一定來找我,需要書找我。」

九九年九月到了北京,遇到很多各地的同修,大家風餐露宿在公園裏。到了晚上,被巡夜的國安人員查住,有一個國安警察是個小伙子,他把我叫到小石凳石桌那裏坐下,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哪裏人。我沒有告訴他,我說我是向國家反映法輪功好的真實情況,是政府搞錯了。他說:你知道歷朝歷代都有奸臣,古代不是有個奸臣嗎,歷史上的「指鹿為馬」。法輪功很好,我知道,但是奸臣非得說不好。你們法輪功早晚會平反的。你以後別來了,沒用,會抓你的。……這是我遇到的第一個警察。

不久,七、八個國安押了一行大約十幾個大法弟子向我倆走了過來,於是,我也和他們一同被非法拘押在了玉淵潭派出所的院子裏。派出所裏聚集了十幾個警察,一一問大法弟子籍貫是哪裏,並搜身,把大法弟子身上的大法書、經文、煉功帶等都給強行抄了去。然後,其他警察就打電話給他們籍貫所在地的當地駐京辦事處的警察,以便讓他們來押回當地迫害;我看到此情況很緊張,想絕不能讓他們把大法書搶去,於是,我把隨身帶的雙肩背包抱在胸前、背帶分別交叉的挎在兩個肩上,兩臂交叉著緊緊抱住貼在胸前的包。

這時,輪到我,派出所所長說:把包拿出來吧。我說:法輪功真是很好,《轉法輪》比我的生命都珍貴,我不能給你。所長一看,兇神惡煞的讓我把包交出來,我抱的更緊了。所長說:還沒有一個像你這麼費勁的!這就把你關起來!他就伸胳膊、擼袖子,就上前搶。我真切的對他說:你無論對我怎樣,我都不怕,我也都不會恨你;但是我必須和我的《轉法輪》在一起。

他一看,我抱得太緊,無從下手,就喊了另外一個所長來幫忙;我背靠牆,低著頭,始終緊緊的抱著包。

整個派出所的警察都出來看熱鬧,像看西洋鏡似的,看著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派出所一正一副兩個所長撕扯著一個看上去柔弱的女法輪功學員。他倆一會兒把我撮到了牆上,一會兒又拽到了地上,趴、跪倒在地。兩個所長使足了勁兒,弄得氣喘吁吁的,其他警察看著,一陣陣的哄堂大笑。

就在這夥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熱鬧的時候,其他的大法弟子都藉機悄悄的從他們後面走了出去,走出了大門。警察們竟未覺察。

最後,我的運動服的袖子都被撕扯裂了,包的背帶也被撕裂開了,包最終被他們搶走了,我心如刀割,淚如雨下:「師父啊,我連大法書都不能保護住,我對不起師父!」

兩個所長如釋重負,都回自己的辦公室了。其他警察一哄而散,這才發現其他大法弟子都跑了。這時候,沒有人管我了。我追在其他警察後面要書;有年輕的警察看著我就笑,說:誰搶走你的書,你找誰要!

我就又去找那個所長,最後找到他辦公室,他坐在辦公桌旁邊椅子上,我平和而堅定的說:請你還我的書,今天你要不還給我大法書,你走到哪裏,我跟你到哪裏,直到你把書還給我!

他笑了:你怎麼那麼倔?!那你說說法輪功到底好在哪裏啊?你能背一段給我聽聽嗎?

我就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不差的背誦了一遍師父的《論語》,並真誠的給他講了我的認識: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大法是如此神奇;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揭示了許多千古之謎;例如史前文化、人有靈魂、人從何而來;身邊的例子:家人祛病健身的奇效,從我自身身體的變化、感受一一坦陳。我一口氣不知給他講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我的用心真的是十分真誠的。最後,我勸說他:我希望你也能好好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你會受益無窮的。

這時,一直默默的看我訴說的他,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近前,拍拍我的肩膀,中肯的說:你已經合格了!你比修了幾年的都成!你知道嗎?剛才來的那夥人是政法委的,他們把你們的書都給拿走了。這樣吧,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一本我正收藏的《轉法輪》,你就別老跟著我後面要書了。

我在辦公室等了一會,他手裏拿著一個報紙包的卷回來了。門外其他警察看到,笑說:你別相信他,他哪能有書,他是騙你的!

他關上門,把報紙捲交給我,我打開一看,真是一本《轉法輪》,用報紙包的皮,裏面中間還夾著一張漂亮的小書籤。他拿過去,托住書,微笑著對我說:「這本《轉法輪》是你們其他人的,我留下來的,一直放在我枕邊看的。你拿走吧。你一定要好好珍惜這本書,他比任何書加起來都珍貴無比!」我驚訝的看著他。他把書放在我那個剛才被他搶去的包裏,交到我的手裏。

這時有其他警察跑過來,說我所在地的駐京辦撤了!沒有了!(後來才知道從來就沒有撤銷過)所長給我說: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按照「規定」,一定都要被當地警察弄回當地的,因為剛才你這一折騰,他們都跑了,你走吧!最後,他握住我的手,真心的說:「到北京,或者缺書的話,想著來找我。」

臨別時,他讓那個剛才搶我包的副所長來送我,那個矮胖胖的黑乎乎副所長,笑瞇瞇的一直送我到公園門口,怎麼也看不出剛才他那副兇狠的樣子了。我們就像很熟識的老朋友一樣一路攀談著,他問了我好多有關法輪功的疑問,我都一一作答。我也勸他修煉,是人最幸福的選擇。他停住後,小心的問我說:像我這樣的,你們師父能要我嗎?我笑著認真的對他說:只要你真心向善,真心學法,師父會慈悲於你的。

最後,他雙手緊緊握住我的手,感慨的說:「你真是個好人哪!」並再三叮囑:路上一定小心,千萬別讓他們再抓去,他們問,你說你是來旅遊的。他一直目送我很遠。

警察說:到時請你給我作證

二零零零年年末,世紀之交的一個早上,我們一行數十名山東大法弟子走上天安門廣場,散發真相傳單,打出「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廣場上「法輪大法好」的呼聲此起彼伏,廣場上幾輛警車呼嘯著疾駛過來,便衣特務瘋狂撲了過來,我和同修衝散了,被便衣推到了警車上。警車開到附近停大客車的地方,把我們又推到大型客車裏。那天,據說動用了上百輛大型客車來非法抓捕從全國各地來的法輪功學員上萬不止,分別送到拘留所、派出所等關押地。

我上車一看,車上很多警察推搡、打罵著眾多的大法弟子,車子開動起來,我往後走,看到我們當地的一位男同修正被一惡警踩在腳下、瘋狂的毆打,男同修的頭被打破了,正流著鮮血、淌到了臉上……他顯然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依然用微弱的聲音奮力的發出「法輪大法好」的呼聲。

我當時就落淚了,我衝著那個惡警高呼: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我話音未落,正要過去拉開他們,一個黑影就向我衝過來,一記拳頭劈頭蓋臉的砸向我,把我打懵了,好似一個「怕」字也被打沒影了,心裏想著師父的話,一定要坦然不動!我覺的臉火辣辣的,定睛一看,是一個高大魁梧的身穿警服的小伙子到了我的近前,他揮舞著拳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目光裏裝滿了仇恨,狠狠的說:讓你再喊!我望著他,一陣陣心酸,只覺的他好可憐,我連聲高呼:法輪大法好!他拳頭變成巴掌左右搧我的臉,他眼睛緊緊盯住我的眼睛,更加兇狠的說:你還敢喊!我忘記了火辣火辣的臉和頭,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此時此刻內心充滿了慈悲,我用顫抖但很堅定的聲音說:你無論怎樣對我,我都不會恨你,因為我相信,你不了解法輪功真相,你也是被矇蔽的人,我更應該喊「法輪大法好」,我要告訴你「法輪大法好」,不要迫害大法弟子。請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對你生命永遠都有好處。

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面對著電光、拳頭,我心中充滿了對他的悲憫和關切。這時我看到他緊緊盯住我眼睛好似在觀察、搜索,搜索裏面是否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怨恨和想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些微念頭,當他從我的眼睛裏只看到了善、而找不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他的眼神突然變了,好像一下子明白了甚麼,手停在空中慢慢的落了下來,一下子沉默不語,低下了頭好似意識到做錯了事,站到了一邊。

這時,我看到車內惡警還在毆打學員,我就繼續高聲對著車內所有的警察說:法輪功是被江澤民這個壞人誣陷的,你們知道嗎?江澤民是個「蛤蟆精」,你們千萬不要做被它利用的工具啊!

這時候,突然大型客車內爆發出一陣陣大笑聲,這哄堂大笑,代替了車內的打罵聲;我一看那些警察有的笑的前仰後合的;車內原本緊張的空氣一下子鬆弛了下來,警察們放開了抓大法弟子的手,有的拿出煙來抽了起來,我一提江澤民是個「蛤蟆精」好像一下子說到了他們的心裏;他們笑著重複著罵著「蛤蟆精」,話題都轉向了「江蛤蟆」幹了怎樣怎樣的醜事……

這時,車到了一處拘留所停了下來,讓我們下車;留下了一些大法弟子,然後,有警察說:裏面已經人滿為患了。有一個頭兒說:這剩下的幾十個人,你們挑著分流看管。聽他們在那裏議論才知道原來車上的警察都是因為天安門人手不夠,被臨時調去的各個派出所的警察。

這時,各地派出所的警察們就在那裏挑法輪功學員,被選中的學員就被推到等在一邊的一輛輛警車上,這樣我們這幾十個學員就被三、五個分開,又被分別押送到不同的派出所所在地了。

我看到剛才在車上狠勁打我的那個小伙子警察,低聲對著他的頭兒(在車上打大法弟子,後來又哈哈大笑又抽煙的警察)說了幾句話,衝著我指了指。於是我和其他三個互相不認識的大法弟子都被推上了北京某縣派出所的警車。

到了派出所,那個小伙子警察把我「請」到他們頭的辦公室,剛才在車上抽煙的那個警察和我談話,問了我一些為甚麼覺的法輪功好的問題。我給他談了我的認識,我還勸他,抽煙對人身體沒有好處,很多抽了幾十年的煙簍子聽了師父講法以後都神奇的把煙戒了,也沒費勁兒;後來他也坦誠的對我講了很多,他說:我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你要知道,我已經放走了你們大法弟子大約五百人了,到時候,你可要給我作證啊!哈哈哈……他抽著煙,邊笑著邊往外走去。

我坐在那裏,只覺的他還有話沒說完,又想我是不是應該走啊?沒有悟到,猶豫了一下,就沒有離開。當時我要走出這間平房小屋,穿過一條林蔭小道就能到直達大門口了,而大門口好像沒有看守,應該很容易的。

過了許久,剛才那個警察抽著煙又回來了,他看到我,嘆了口氣,「唉!你還在這兒!」然後,他又不好再直說甚麼,就走了。

這樣我又被派出所的協警輪流看管。

協警:需要在北京找工作的話,來找我啊。

派出所的所長也和我談話,我一直給他們講著法輪功真相;到了晚上,他們輪流值班、睡覺;我坐在椅子上雖然通宵達旦,但仍然不厭其煩的給值班的協警講真相。那些看著我的幾個小協警都是些小青年,涉世不深,還較單純;有兩個都聽得入了迷。

第二天,拘留所通知派出所讓他們把暫管的法輪功學員送回拘留所。我要離開派出所時,有個小協警很激動的對我說:大姐,你需要在北京找工作的話,來找我啊。他們派出所的正副所長帶著我開著警車到了拘留所後,辦了手續,走了出來,到了車上,開車到了車站後,拿出「手續」──一張拘留證給我看,說:這張票,我給你撕了。然後當著我的面給撕毀了,說:你回家吧,希望你平安到家。我們只能送你到這兒了。

我就坐火車回家了。當地在家同修看我第二天就回家來了,覺的很神奇,也都相繼走到北京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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