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使我闖過各種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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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四日】在迫害剛開始那兩年,我工資較高,有現代化的家庭,丈夫在外有第三產業:有公司、房地產、證券,花園小區裏有兩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有私家車,有上百萬的財產,兒子活潑可愛。丈夫用這些來要挾我時,都沒有使我放棄修煉。現在,丈夫與我離婚了,家產一分不給,不讓見兒子,工作還沒著落。有人問我,後不後悔?我說無怨無悔。

我也問自己,是甚麼使我這麼堅定的呢?我得法時,大學剛畢業,正是年輕體壯時,不是因病煉的功。修煉十幾年來,天目一直模模糊糊,看不清甚麼東西,也沒遇到過甚麼很突出的典型事例。我找來找去,找到了「信」,就是這個「信」。

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使我能夠闖過各種魔難,跟頭把式似的走到現在。那我就寫寫我的正信來證實大法的偉大超常吧。

信使我走上修煉之路

我在農村長大,從小就聽到一些神佛鬼怪之類的故事,還有周圍身邊發生的實事,比如我大哥小時被嚇著了,得了癲癇病,十六、七歲時,半夜醒來,常常看到床邊站著個人,嚇得他大叫。後來大哥就被嚇的得了精神病;我家遠房的大嬸,一路過墳頭,回到家說話就不是她了,說的都是那個死去的人家裏的事,明白過來後問她,她一點也不知道;還有一個年輕的父親死了,留下孤兒寡母,小孩半夜醒來,常常看到他父親就站在他床前,等等,好多的事。當然,修大法後,對這些事情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雖然受邪黨十多年無神論灌輸教育,小時的這些經歷使我內心深處一直相信有鬼神的存在。上大學時,趕上了氣功熱的尾聲,我對特異功能,氣功很感興趣。也想找一門高層次的法練一練,去學校圖書館裏借了一些有關方面的書籍雜誌,看來看去,心裏很失望,沒有一個滿意的,都不是我要找的。

九六年春天的一個早上,我在自己住的小區裏看到有兩群練功的,我很自然的就走到這群比較安靜的人群裏煉功,看人家在頭前抬起兩隻胳膊,閉著眼睛,我也學著抬起胳膊,剛閉眼,就看到跟前有個穿白衣的人,睜眼看看,沒有人;再閉眼就沒有了。煉完那幾個動作我就回家吃早飯時,走路輕飄飄的,不知不覺的上到六樓,我還覺得奇怪,怎麼上這麼快,不是跑著上來的啊,還一點不累。晚上就去煉功點跟人家學煉功,一看還有盤腿,就想這就是我要找的。

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才知道是法輪功。回到家就高興地煉盤腿,腿很硬,單盤還翹得老高。一盤上就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但是不到一分鐘就過去了,腿疼的受不了,趕緊拿下來了。我一進場,師父的法身就管我了,並且給我淨化了身體。

九七年我把大法帶到了農村老家,母親及鄰居也都煉起了大法。母親原來有好多病:肺結核、胃下垂、心臟病、關節炎等,都好了,十多年來,她幾乎沒停止過煉功,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不舒服了,她知道是消業。母親不識字,就信師父說的。現今七十九歲的老人自己單獨過,提水,拾柴禾,不用子女操心。

走出迷茫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邪黨電視報紙謠言滿天飛,我們修煉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假的。因為大法的基本要求就是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個好人。可那些報導的人說的都是罵人打人做壞事,當然是造謠的。

我三次去北京上訪,那時心很純,除了一開始有點緊張外,不知道害怕。第一次回來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照常煉功;第二次回來後被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照常煉功,就抱這一念:「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1]。結果,單位家人沒有誰逼我寫甚麼保證之類的東西。二零零零年十月,第三次去北京,回來後被非法勞教。

在邪惡的黑窩裏,看到有人「轉化」,我就想師父說的:「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2]但是看到許多被關押的學員「轉化」,我疑惑了「怎麼回事呢?」「為甚麼」?我的心動了,迷茫了。零二年回到家就真的不修了,甚麼也不信了,做起了常人。但我老是做一個同樣的夢:有好幾個人追殺我,每次都有人救我,或者是一隻大手擋住了壞人。我不明白是甚麼意思,但想反正有人救我沒事。(當然現在知道了,不修了當常人了,那就要還債,還命。是師父一再保護我呀。)

零五年有外地人開始找我:有邪悟的,有繼續煉的,有做安利傳銷的。我儘量的躲避不見,實在躲不過去了,被堵在家或堵在單位裏時,我就客氣的把她們打發走,誰的也不聽不信了。我想我要自己悟出來。從同修那裏借了一本《轉法輪》,我一看書就流淚,我是一邊流著淚一邊讀完的。我知道自己走錯路了。

迎頭趕上

我要儘快趕上同修。開始從同修那取資料在小區裏發放,到農村發。後來和同修配合,我也開了一朵小花,我們自己做自己發。

由於執著於時間,執著奧運,要上班要輔導孩子作業,要做飯做家務,執著做事,做飯做家務時做資料,輔導孩子作業時做資料,再擠時間去發資料,每天睡三四個小時,結果煉功發睏,學法發睏,發正念手倒。邪惡鑽我有漏的空子,我被惡人構陷,綁架到招待所,我一切不配合邪惡,零口供、不簽字,發正念,把搜捕證給他們撕了。我說我要睡覺了。惡警把我銬一隻手在床上,我就睡著了。

天剛濛濛亮的時候,我醒來了,我說:師父,我要走了。我把手從銬子裏脫出來,為了不驚動附近那張床上的惡警,赤腳跑了出來。當我跑下樓時,一樓大廳的電子感應門為我開的大大的,招待所院子裏的大鐵門也沒鎖,當時只穿著絲襪,跑了好遠,腳沒任何感覺。現在想起來都有點不可思議,不是師父的加持與呵護,我怎能從惡警的眼皮下跑出來呢。那時奧運火炬正要來我市,惡警們急壞了,到每個煉功的學員家裏去找,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正念幫助下,一次次有驚無險。

我真的是一無所有了,連鞋子衣服都是人家給的。這時我想起了蘇東坡被貶時的一句詩來: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成立了資料點,每天就是學法、煉功、做資料,按時往缺資料的地區送送資料。生活上儘量節省,決不花同修的一分錢,同修送的錢都用在資料上。大量的血的教訓告訴我,在這種邪惡的環境下,資料點要想平穩的走下去,各方面都要走正。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與同修配合好。

我這個毛手毛腳、急躁浮躁、自負清高的年輕人,在大法中不斷的歸正了自己,特別是在邪惡的迫害下,沒有對大法堅定的正信,沒有師尊無時不在的呵護,點化,我怎能闖得過這一關一難,怎麼能走得過來呢。經過這風風雨雨,摔摔打打的十幾年,人也成熟起來了,穩重了灑脫了,也甚麼都明白了。人世間的一切還有甚麼能動搖了我們的正信呢?還有甚麼可執著的呢?師父給了我們一個宇宙還不足矣了嗎?無以回報師尊,獻上一顆最純淨的心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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